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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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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这位老先生正饶有兴致地捻着胡须含笑看她,那眼神,可怪异了,直看得宋轶这种厚脸皮都汗毛倒竖。
  两厢见礼后,容贵妃这才说道:“本宫想画广涵宫和寒烟湖的全景图,宋先生能做到吗?”
  宋轶略懵,环望四周,且不说广涵宫占地多大,这寒烟湖这烟雾缭绕的她都没看到个边。既然画湖,那湖边的东西不可能不画,这得多大的工作量。
  一百两黄金?啧啧,容贵妃,你是不是太抠门了?
  “一百两黄金只是定金。画成,加倍赏赐。”不愧在宫里练成精了,一眼就看出宋轶的小心思,宋轶颇为不好意思,本还想谦虚一下,谁知容贵妃还怕难度不够,竟然又补充了一条,“不止是景,还有景中人。”
  “贵妃娘娘,您是打算把宋轶在宫里关三年吗?”
  容贵妃掩嘴轻笑,“知道此事难为你了,但除了你,本宫也不知道找谁好。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本宫这才请了韩先生来为你助阵,你看如何?”
  容贵妃一个示意,韩延平不甘不愿地上前两步,又冲宋轶拱了拱手。
  宋轶尴尬地笑了笑,这位的小心眼她可是记得清楚明白,这给她打下手的事,他怎么可能干得甘心,别到时给她添乱就不好了。
  但既然是容贵妃的意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仔细问了她要求,听见朱丹彩墨四个字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大的图,用朱丹彩墨,光彩墨的银子怕都得按万计。
  “宋先生若是没意见的话,就先四处看看,看如何取景如何布局比较妥当。”说罢,便着翠荷为宋轶带路。韩延平自然是要跟去一块儿讨论部署细节的。
  水上回廊在雾气笼罩中看不到头,她是知道皇宫大,但是真没必要大成这样,走着不累吗?
  韩延平今日特别安静,视线却时不时地瞅她,回头看过去吧,他又立刻撇开,仿佛根本没看过她似的,这让她极不自在。
  清清喉咙,宋轶说道:“韩先生不愿意的话其实不用来。”
  “我、我没有不愿意!”韩延平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可怎么看怎么像憋屈的孩子。宋轶暗自叹气,没再理会。
  水上回廊快到尽头时,前面赫然矗立着另一座宫殿,远远看见金碧辉煌的门额:昭阳殿。
  宋轶怔愣了一下,容贵妃画湖,莫非是为了这个?
  刘煜与开元帝商讨完吐谷浑使团的事从昭阳殿出来,此时艳阳高照,寒烟湖中雾气被压到水面上,回廊凸显出来,包括近处回廊上站立的人。
  刘煜眉心跳了跳,看到那张银箔面具异常刺眼,尤其是她身边此刻还站着一个男人。那个每天犹如一只骄傲的公鸡在宫中行走,此刻却像个腼腆的少年,不知所措的模样,着实碍眼。
  “她怎么会在这儿?”
  太监总管朱富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解释道:“容贵妃想画画,请了漱玉斋的宋轶过来,还刻意让了韩延平来打下手。”
  “咦,韩延平竟然会同意?”
  朱富贵突然笑得诡异起来,刘煜看过来,眼神冷冽。朱富贵自知失态,压了压,这才启口:“这事由不得他不同意,是他父亲韩昭亲自向容贵妃请求的。”
  刘煜看他,不说话。
  朱富贵咳了咳,很自觉地继续说道:“韩昭听说了宋轶的手笔,将那幅群芳图研习了几日,叹为观止,前日里刻意着人打听了宋轶的身世,这,大概是看上宋轶的意思。奈何韩延平心高气傲,是以借了这个机会想撮合两人。”
  “韩昭的苦心怕是要白费了。”刘煜凉凉地丢下一句,拂袖而去。
  朱富贵:“……”
  那厢韩延平看着湖面透出的波光,问道:“你觉得我如何?”
  宋轶直视着前方,刚好看到刘煜一道影子,正想追上去,转眼那个混蛋就不见了。只是一百零八两银子,至于跑这么快吗?
  没得到回应,骄傲的韩大公子有些气郁,转头看向宋轶,眼中分明有怒意。
  感受到身边异样气氛,宋轶也转头,有些莫名,“韩先生方才说什么?”
  韩延平撇了一下嘴,“没什么!”
  当晚宋轶留宿广涵宫,酉时初刻,开元帝来广涵宫用晚膳,宋轶看得出开元帝对容贵妃的呵护备至,两人相敬如宾,可宋轶总觉得这种客气得有些疏远了,就如文宬郡主对谢靖的那种疏远。
  用完晚膳,开元帝坐了一刻钟便起驾回昭阳殿,容贵妃恭恭敬敬地送驾,所有礼仪不无不妥,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容贵妃起身时,目送人远去那个看似淡定却隐忍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卷啦,谢谢小渣渣们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开诚布公

  翌日一大早,宋轶便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掀开帐缦; 迷蒙着睡眼问翠荷; “外面出了什么事?”
  翠荷躬身上前,答:“宋先生可是吵着了?现在已是卯时末刻,皇后娘娘近来身体抱恙; 六宫之事交由贵妃娘娘打理,各宫嫔妃都来广涵宫请安秉事。”
  “哦。”
  宋轶有些不太甘愿地爬起床; 洗漱一翻。翠荷打了水,很规矩地退出了门。这位姑娘戴着面具; 听闻连皇上皇后在场都不曾摘下,身为一个宫娥,她自是不敢觊觎分毫的。
  乖乖在门外候了约莫一刻钟; 忽听得里面盆子砸地的响声,伴随而来的还有宋轶的一声痛呼; 翠荷条件反射地闯进去; 惊慌问道:“先生怎么了?”
  盛水的盆子摔在地上; 水泼了一地; 翠荷无处搁脚; 那厢宋轶扶着膝盖,银箔面具还挂在洗漱架上,翠荷几乎下意识地就要躲开她的脸。可在看到那对眉眼时,虽不施粉黛却明艳无方,眼角一颗滴泪痣; 勾魂摄魄,翠荷的视线就像粘在了上面似的,扯都扯不开。
  宋轶抬起头时,正好对上她一面痴妄,手指竖起,冲了嘘了一声,眉眼一弯,笑道:“可别告诉别人哦。”
  明明是含笑说的话,翠荷的背脊却愣是出了一层冷汗。再看这位宋先生,她已经淡定戴好面具,浑身上下毫无后宫嫔妃那种淫威,可她方才就被那么一句话给吓着了,怎么回事?大概,某些人的可怕并不需要气势和地位来彰显,就如凶猛的野兽,一个气味就足够起到威慑作用。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给宋先生重新打水。”
  宋轶揉揉被撞到的膝盖,满意地点点头,宫里的侍从就这点好,调。教得好,懂规矩。
  这厢方洗漱完毕,那厢便听得宫娥来报说容贵妃请宋轶过去。
  宋轶一问,各方嫔妃还未散去,这又是准备拿自己来当勾心斗角的工具吗?
  刚到殿门外,立刻吸引来所有目光。昨日宋轶一进宫,各位嫔妃的娘家便先后递来消息,就差把宋轶的祖宗十八代挖个底儿朝天了。不过寻常女子而已,硬被家中父兄夸上了天。
  画骨先生的弟子,能刻骨画像,在上林苑一幅群芳图艳惊四座,令所有王公贵女公子竟折腰。听说镇国将军长留王都对她颇有兴趣,而她更为大胆,竟然打起了豫王殿下的主意。
  这些深宫怨妇们看似风光无限,但脚下道路从来由不得自己选择,常年累月只眼巴巴渴望着昭阳殿那位能多看自己一眼,耍尽心机、不遗余力,却最终落得过深宫寂寞,年华流逝。偏生这个毫无身份家底的小小画师过上了她们最梦寐以求的日子,一支画笔便折服了所有人心,悦美男无数,还片叶不沾身,这是何等的恣意随性,羡煞旁人。
  “你听说了吗?那位韩大画师似乎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啧啧,平素让韩画师给我们姐妹画张画都还得好言好语哄着,竟然甘愿为她打下手。”
  “画技又不能当饭吃。你没见她脸上的面具么?听说谁都未见过她真面目,恐怕也只有画技能入人眼罢了。”
  “说得是,一张面具的确能遮掩瑕疵,还能增加神秘感,撩得人春心荡漾,但是,女人,终究还是要看这张脸的……”
  翠荷听得心里古怪,面上淡得出水,要论容貌,恐怕这个殿里在坐的也就她家贵妃娘娘能与宋先生一争朝夕了,其他人,呵呵……
  翠荷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莫名的骄傲和成就感。不得不说,伺候有本事又有样貌的主子是很长脸的。
  “娘娘,宋先生来了。”翠荷清了清嗓子,规规矩矩秉了一声。
  “进来吧。”
  上座的容贵妃早瞧着人了,自也听得这些人私下里的议论。在这宫里,哪个女人没点背景,荣宠她们自然是不敢跟她这个贵妃比,但相互之间比出身还真不敢说谁就一定胜过谁,可不管是谁,也足够秒杀宋轶,偏生她们就没人活得潇洒爽快,心里那股味儿就别提多难受了。
  别看都是女子,但很多人都是有抱负,甚至有如男子一般开个美人后宫的野心,宋轶几乎达成了这些女子所有的幻想。自己拼出来的名望,让所有人无论男女都为之遵从的能力,明明没什么家世背景,还没人敢轻易动她这种最令人咬牙切齿的卓然地位。
  而如今,她们唯一能从宋轶身上找到点优越感的大概只是容貌了。相对于宋轶不敢见人的长相,她们好歹也算是光鲜亮丽甚至是楚楚动人的。
  宋轶进殿时,这些个嫔妃们个个端庄典雅,哪里像是背后嚼人舌根的幽怨妇人?硬生生端出的雍容高贵,非要把宋轶逼下去不可的架势。可宋轶就这样犹如一片流云一般翩然入内,全然不受这些人影响,那些个气势在她面前,形同无物。
  容贵妃暗自点头,这位若是进宫,怕是六宫嫔妃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轶也迅速打量了四周一翻,召她见驾总不是拉出来遛遛就能了事的。她心里估摸着这些无聊的深宫女人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容贵妃右下坐着的一名粉装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出头,比其他嫔妃年纪稍长,容貌却真真算不得出众,尤其是她还坐在离容贵妃最近的位置,对比之下,相形见绌,宋轶挑剔的眼睛都不忍落在她脸上,偏生她还是众人之中打扮得最耀眼的一个,这种耀眼,放在宋轶眼里生生就成了碍眼。
  “这就是宋先生吧?”
  那女子率先启口,其他嫔妃只是望着这边。
  宋轶向众人见礼。容贵妃这才说道:“姚惠妃想请先生为她画一幅画。”
  还有呢?
  显然容贵妃没这么好心替她拿注意。姚惠妃却道:“章华宫里什么都有,宋先生随时可以移驾。”
  宫中女人弯弯绕绕的心思特别多,若宋轶从了姚惠妃,便是无视了容贵妃,但若是不从,那就是真的得罪了姚惠妃。
  说起来,这两位都算得上是二王三恪之后。刘宋不但灭亡了前魏,在灭前魏前,刘家兄弟带兵北伐灭南燕、平姚秦、降仇池,为了安定天下又为了显示正统,自然还是要以二王三恪的礼制相待的。
  容贵妃慕容玖便是南燕之后,姚惠妃便是姚秦之后。说起来,符秦灭亡,南燕和姚秦瓜分半壁江山,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只不过建国一两年便被南朝风卷残云地给灭了。他们这二王三恪自然是不可能跟前魏司马氏相提并论的。
  准确说,他们彰显的不是正统,而是俘虏。偏生两个俘虏还能在宫里斗得你死我活,令众人避之犹恐不及,也真真是令人叹服。
  宋轶施施然上前,“容贵妃请宋轶来画广涵宫全景图,此图工程十分浩大,本是无力再分心画其他画的,但若容贵妃能缓一日,倒是能遂了姚惠妃的愿。”
  此话一则是要把皮球抛给容贵妃,二则说明任务繁重也绝了其他嫔妃找她画画的念想。宫里不比民间,画画可不是单纯地画画而已。
  “狡猾。”容贵妃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随后正色道:“那你就去吧,一两日,本宫还是等得起的。”
  有了容贵妃发话,宋轶自然是乖乖地跟姚惠妃去了章华宫。她原本以为姚惠妃是为了跟容贵妃争宠才将她带走,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方在章华宫坐下,姚惠妃不期然来了一句:“听闻泰康城出了个宋先生,每日为豫王送花,本宫一直好奇,这个宋先生是何方神圣,竟如此胆大妄为。”一双并不好看的眼睛斜睨过来,威慑力并没有减损半分,不愧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浸淫十载的老姜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让娘娘见笑了。”
  姚惠妃一愣,显然没料到宋轶会坦白如斯。通常在这种情形下,一般人都会选择否认这个胆大妄为的存在是自己,宋轶不但承认了,还不以为耻,那小口气听得还反以为荣。
  姚惠妃当下便觉得很是难以消化,下意识地给自己灌了一口凉茶压惊。宋轶却不知廉耻含笑看她,那目光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让她着实难以借题发挥。
  放下茶盏,姚惠妃换了幅姿态,就好像她之前并没有问过那句话一般。
  “群芳图,本宫看过。很好,本宫想要的正是那样的画像。”说罢,站起身,原地转动了一圈,问道:“宋先生觉得本宫需要做些什么改变呢?”
  宋轶看了看她一身的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得深怕被人忽视不遗余力刷眼球的架势,着实有些不忍直视,但此刻宋轶的表情瘫得很是莫测高深,完全让人看不出一点嫌弃意味。
  “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宋轶问道。
  姚惠妃脸色一下有点难看,“还能什么样儿,阖宫上下都知道,皇上就喜欢容贵妃那样的。”
  宋轶一幅深思状,“若是容贵妃,不管她何种样子怕是皇上都会喜欢。”
  姚惠妃脸一黑,“宋先生还真是个实诚人。”
  “娘娘过奖了。”宋轶又实诚了一回,直噎得姚惠妃脸上脂粉都要被生生震掉:这个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宋轶用她特有的虔诚表示,她是很善解人意很真诚的。
  姚惠妃觉得自己表现得醋意略重,难免失了自己的身份,又轻咳一声,端坐上首,正色道:“听闻群芳图都是宋先生一衣一物捯饬出来的,那一颦一笑也是宋先生亲自调教的,本宫请你来便是想让你看看,本宫作何装扮作何姿态能更得圣宠。”
  “这个……”
  “嗯?”
  宋轶好一翻冥思苦想,姚惠妃还是压不住泛黑气,心道:群芳图十位家里你顺手拈来,怎么到本宫身上就如此难办?姚惠妃头一次感觉到赤/裸裸的鄙视。
  眼看山雨欲来风满楼,宋轶掐在最后关头启口,“其实,惠妃娘娘的确可以变得更好,只是宋轶怕唐突了娘娘。”
  姚惠妃黢黑的脸扭曲了数下,硬生生多云转晴了。
  “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宋轶起身拱手,“那就得罪了。”
  一个时辰后,姚惠妃身上的步摇珠钗被尽数扒下,连脸上的浓妆都被卸了。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这下丢进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
  姚惠妃满脸疑惑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你确定要这样?”
  宋轶看看她,点点头,“现在我们来画个淡点的妆容,换个简单的发髻。”
  这世上从来不缺乏美,而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宋轶觉得要从姚惠妃身上发现吸引人的美,她那双火眼晶晶都要被荼毒瞎了。
  身材、样貌,这位真的没一点拿得出手的,要不是她老爹灭了符秦,建立了姚秦,凭她自己的性情怕是坐不上四妃之位的。关键是,她还没自知之明,竟然要跟容贵妃那种倾世美人去比,人家一个微笑的魅力就比你努力一辈子换取的成果还要显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从来就是看脸说话的。
  又是一个时辰后,宋轶终于停了手,看着镜中人,还算过得去的脸,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全力了。
  姚惠妃却对此表现出了十足的惊喜,半晌看着镜中人舍不得挪眼。
  “这、这是我吗?”她眼睛本来就不大,此刻瞪大了更显得眼睛小。宋轶暗自扶额,“娘娘,笑的时候尽量把眼睛微微眯起来,即便是惊讶也要妩媚。”
  “啊?”
  “媚眼如丝。”这个词你若再不懂,劳资就真没本事救你了。
  姚惠妃重新整顿表情,拉出一抹笑,宋轶即刻纠正,“不要露齿,嘴角别扯那么高,还有这笑容别拉得太开,不,不是……”宋轶一个没忍住,直接上手去扒拉她的五官,“嗯,就是这样,美人注重的是气质□□,这样保持住,很好。”
  宋轶打了个响指,“完美!”
  姚惠妃脸都僵硬了,看宋轶取出画本,分明是要就着她这模样画画,她顿时萎了,“午时已到。”
  “娘娘忍忍,这画最多两个时辰做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娘娘一定懂得这个道理。”
  尼玛,画个画像而已为什么连兵法都拿出来了?不,关键是,你让我饿着,有本事自己别一边吃一边画啊!
  宋轶帮姚惠妃摆出个慵懒的姿势,这下,姚惠妃僵的不止是脸,还有全身上下,毛孔就没一处是舒服的,连脚趾头仿佛都绷着力。不管心中如何不满,鬼使神差地她坚持住了。
  她听得皇后身边的桂嬷嬷说过,当初画群芳图,宋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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