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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让予袖悔不当初。
早晓得要成为他的免费奴役工,之前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他,她不会包扎才对。
之前这伤口撕裂的十分可怕,只是薛琰这样子,好的也快。
放在旁人身上,这伤非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的见好,而且之后手能不能动,都是个大问题。
可是薛琰却不过上了两三回药而已――
已经凝住,不再往外冒血了。
这伤口愈合的能力,简直是强的不同于一般人。
予袖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松警惕。
方才沐了浴出来,所是她就穿了一件浅蓝薄纱寝衣,贴在身上,显出女子身段,玲珑美好的曲线来。
特别是俯身下来的时候,领口大开,一眼就能望见衣裙内,全部风光。
一眼可见,是精致的锁骨,再下去是傲然挺立的两个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的肌肤,每一丝一点的引诱,都让了看了,慢慢沉迷,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去。
予袖是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刚才她着急,随手就扯了件衣裳进去,却没想到,这件衣裳会是这般的令人难堪,特别是――
她能明显感觉到,薛琰的目光,在肆无忌惮的往这里边扫。
不带一点儿顾忌的。
予袖很想伸手揽一揽自己的领口,只是一方面手上的动作忙不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太好上手去弄。
真是愁人。
于是予袖一边绑着,一边狠狠的咬牙,分外不悦。
最后打结的时候,予袖故意使了大力气,狠狠的扯着纱布,往里头撕扯。
叫他看,叫他还看!
可是就这样的力气,对薛琰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他甚至是完全没有动静。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予袖起身,想把东西放回去,却是还未迈步,就把薛琰轻轻一拉,拉进了怀里。
予袖一惊,生怕自己会碰到他的伤口,就撑着身子尽量往后边移,突然间碰到了什么,她一怔,便不敢再动了。
“乖,我实在忍不得了。”薛琰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染着的,是满满的情/欲。
然后,他拉着他的一只手,就带进了亵裤里头。
予袖下意识的缩了手指,却被他按住,硬是将硕大握住。
炙热,难耐。
任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方才的那一幕景象,都是受不住的,更何况他因为受伤,已经是素了这么多天。
予袖的身子都不自主的颤了颤。
她当时想着,薛琰受伤,是为了救衿儿,若是这样说起来,她都没有报答过他――
哪怕是一句谢谢。
不然这回。。。。。。就当是偿还他一回?
予袖想到这,咬咬牙,那瞬间,心里就做出了决定。
第49章 樱桃
屋子里头,地龙燃的; 熊熊火旺; 似乎就是烧在了人的心里。
而予袖躺在薛琰的身上; 怕碰到伤口尽量的避开了,但是呼吸一喘一喘的; 面色潮红; 显然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累,是真的太累了。
虽然她现下看着衣裳是完好的; 但月白的百褶裙下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算她是百般的不想承认; 但是――
方才坐上去的时候; 脸都快涨红的滴血; 可是薛琰受了伤; 只能她自己动。
很难受; 是憋的难受。
可偏偏薛琰还在浅笑着看她的笑话; 一副好暇以待的模样。
很美,很难得。
他倒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来。
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予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俯在薛琰身上; 不停的战栗,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点儿的力气。
然后,她极其缓慢的起身。
却被薛琰按住。
他亲了亲她的脸,眸子是染的赤红的一片; 轻轻的呼气,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再动一动。”
就这么一点,薛禽兽怎么可能吃得饱。
予袖的腰实在是酸的不行了。
但是怕禽兽发起狂来会把她直接拆骨入腹的给吃了。
于是予袖撑着身子,勉强动了动,但实在是没有力气。
她抬头,一双眸子浸满了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琰,声音软软的,弱弱的,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真的没力气了,腰酸。。。。。。动不了。。。。。。”
吐气如兰。
而且薛琰身上,是真的有些硌得慌。
谁晓得他轻笑了一声后,直接就翻了个身。
予袖着急,惊道:“你的伤――”
薛琰的伤虽然严重,但还没有到动都动不了的地步,何况先前在战场上,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要坚持,此番一对比下来,这么点,真的就不算什么。
之后予袖就发现,她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这体力强的,怎么也不像是个受了重伤昏迷过的人,冲的简直就跟头牛一样,还是予袖看着他手上的纱布又浸了血,这才急哄哄的阻止。
明明已经没有了力气,予袖还得爬起来,再去拿纱布给他换了药。
薛琰竟然还说,实在不行的话,唤红橘来唤。
这样时候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好意思再唤旁的人进来,他说这样的话,不纯粹就是在打趣她!
予袖低头,咬着下唇,默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再说话。
。。。。。。
红橘昨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屋里头的动静。
当时她站在门口,满脸通红,也不敢发出声响。
所是樱桃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就随口的糊弄过去了。
可是之后,也没能找到机会。
王爷这回受了伤,全程都是王妃来照顾的,甚至可以说是随时随刻的在身边,完全没有离开过。
她根本就寻不到机会。
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所是就先搁置了下来。
大概是过了三天,薛琰的伤就已经是差不多也好了。
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大致的事情,都能自己上手做了。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书房里搁置了那么多天的公务,还有皇上那边,已经是催了好几次的布防图。
正好这个时候,予袖回了江府,自然是不放心予衿。
红橘在外边侯了一会儿。
然后她端着托盘,就进了书房。
薛琰坐在书案后面,右手垂在身旁,一动未动,左手拿着毛笔,就在面前铺开的宣纸上,勾勾画画的,倒也不晓得是在做什么。
倒是平静。
红橘在离书案五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开口,说道:“王爷,前些日子,江府的人送来了一件衣裳,说是要交给王妃。”
薛琰闻言,手上动作顿住,将笔放在一边,疑道:“衣裳?”
“对,一件袄子。”红橘将托盘呈上,顿了顿,才不甚确定,道:“奴婢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在衣裳的夹层中间,放了有这个。”
红橘将信拿出来,然后递到了薛琰跟前。
薛琰的脸色渐渐就冷了下来,从红橘手中一把扯了信过来,直接就张开在面前。
扫了一眼的工夫,就将所有的全部收入眼底。
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薛琰本来是没什么反应的,但就在看到最后“蓁蓁”两个字的时候,瞳仁猛然一睁――
“这是谁送的?”
红橘摇头,回答道:“听门口的丫鬟说,来人送了东西过来,很快就离开了,只说了江府,并没有具体的指明。”
“给王妃的?”
既然是江府送的,那不给王妃,还能给谁?
于是红橘点头,应下。
薛琰凝神,又将这信中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红橘看着便觉得,王爷这反应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信上的内容,反而是。。。。。。另外一件事。
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敢开口去问,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好了,我知道了。”薛琰将信放在了一边,同红橘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同王妃说。”
他指的,是江府送衣服来这件事,不要告诉予袖。
红橘自然是知道的,点点头,便又呈着衣服,退了下去。
整个书房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薛琰怔了怔,复而伸手,又将信封拿了起来,当时放在眼前,整个眸子里,似乎就只剩下了那两个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一瞬间,迷雾在眼前笼罩,越来越浓厚,直到将整个人都包围住,再看不见任何,听不见任何。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
江府的气氛却很是凝重。
予袖一进屋子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她没有多想,毕竟家里头就算再出事,也不过就生意上那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厢还没进屋――
予衿迈着小短腿从外头跑进来,蹭蹭的停在了予袖面前。
予袖急忙俯身,心疼的摸了摸小脸。
这怎的是一个人在外边,还只穿了这么点,身旁也没个下人跟着,才出了事,怎么就这么不上心。
予衿却是扬着小脸,笑得欢快。
他低头,慢慢放开之前卷成了一团的衣角,露出几个红彤彤的大果子来,双手捧着,递到予袖跟前。
“姐姐,你看,樱桃。”予衿捧着这几个樱桃就当宝贝似的,用手轻轻摩挲着,就快摔了或者弄坏了。
这个季节,樱桃是难得的,就这么些,还是江承曜好不容易得到的,因为予衿喜欢,就想着哄哄他开心。
谁晓得予衿吃了一半,偏就不吃了,非要再剩下这些,说是给姐姐。
这不,今天一听说姐姐来了,拔腿就跑的飞快,裴氏跟在他后面,真是追都追不上。
之前还在疑惑他去干什么,谁晓得,原来是拿樱桃给姐姐吃。
“衿儿之前吃了几个,可甜可甜了。”予衿说着,就拿了一个,递到予袖嘴边,认真道:“姐姐,你尝。”
予袖笑着张口,咬了下去。
前面的予衿,就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
似乎就在等着什么话。
予袖嚼了两下,咽下去后,点头,笑道:“嗯,好吃。”
津甜多汁,在冬日里尝到这样的味道,自然是好极了。
“衿儿乖,外面风大,快些进去。”予袖说着,从他手上将樱桃都接了过来,然后好生好气的,将人带了进去。
前脚才进屋,后脚裴氏就气喘吁吁的跟着跑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予袖手里的樱桃,顿时就全明白了,顺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就在凳子上坐下。
“看来这姐姐,果然是比当娘亲的要重要。”裴氏面带笑容,轻声的打趣。
面上是一副醋意满满的样子。
予衿聪慧,马上就看出了其中意思,急忙也拿了个樱桃,还用手特地擦了擦,然后递到裴氏面前,嫩生生的说道:“娘亲,你也吃。”
裴氏笑了一声,这才从他手里,接了这难得的一颗樱桃过来。
予衿又捏起一颗樱桃,抬头,看着后边,伸出手去,问道:“樱桃姐姐,你要吃樱桃吗?”
樱桃一愣,这才笑着摇摇头。
当初就是因为小姐喜欢吃樱桃,这才给她也取名叫樱桃,虽然她是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实在是过于随便。
但是在后来,小姐身边一众的荔枝,青枣,雪梨之后,她忽然就觉得,樱桃似乎。。。。。。还是不错的。
至少现在听惯了,会觉得,蛮好听。
予衿见她摇头,也没说什么,就是收了手回来,然后,将樱桃扔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吧唧了几下。
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吃,简直就好吃的不得了。
予衿嚼完后,看着予袖手里头那些,还想再吃,但是转念一想,他吃的已经够多了,这些是留给姐姐的。
要姐姐吃才行。
于是予衿尽管是馋,但他还是忍住了。
裴氏和予袖相视一笑,只觉得这样看着,都实在好笑的紧,于是予袖忙是说道:“衿儿要是想吃,就都吃了吧,姐姐吃不了这么多。”
衿儿看了看樱桃,又看了看予袖,还有些犹豫,道:“可是这些是衿儿留给姐姐的。”
特意留给姐姐的,怎么能让他给吃了呢。
“那这样,姐姐吃一粒,你吃一粒好不好?”予袖说着,捏了一颗,放进嘴巴里。
予衿这才点头,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请原谅我这个脑残放入了存稿箱却忘了发表,要不是有人提醒,我恐怕,今天一天都想不起来。。。。。
第50章 巴掌
这边才待了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有闹哄哄的声音。
都不用予袖说; 樱桃笑了笑; 然后就跑了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 她就又匆匆进屋,顿了顿; 便朝着予袖和裴氏开口道。
“是二爷院子那边的事; 抬了一房外室进来,说要纳妾; 但是二夫人,死活都不同意; 这下; 在院门口闹起来了。”
“这可就稀奇了。”予袖拿帕子接着; 吐了一粒樱桃核出来; 放在一边的小蝶子里; 然后皱眉; 疑道:“二叔他向来胆小,最是听二婶的话,旁的不敢多说一句; 这怎么,不但养了外室; 还带进府?”
裴氏也不清楚其中缘由,于是没有插话。
“奴婢似乎听说。。。。。。那个外室,怀孕了。”
怀孕?
这样一说,似乎就有些通了。
没能有儿子; 一直是江承许的一块心病,这下人怀了孕,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
可是江承许这次,为何会如此心急?
他完全可以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接人回来,这样子,既能保证了母子平安,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到时候,就算裴氏想拦,那也拦不了。
但偏偏挑在了这个时候。
“外面闹得很厉害吗?”予袖问道。
“就是二夫人死活拦着,说人要是想进去,除非是跨过她的尸体。”
这以前裴氏不是直接派人抡棍子的嘛,这回换这一招了。。。。。。
“走,去看看。”
。。。。。。
此时二房的院子外面,闹的可凶了。
这是一处三进的院子,最里头是主子们住的,外头一圈都是丫鬟奴才的屋子,而那外室的轿子,正好就停在了三进院子的大门外头。
徐氏穿了一身掐金丝牡丹暗纹袄子,挽了堕马髻,头戴赤金棱花双合长簪,一对红宝石石榴耳坠,闪闪发亮,整个人显得,分外雍容华贵。
她就站在院子门口,身后守着好几个丫鬟奴才,看着江承许,怒气冲冲。
而轿子里坐着的人,竟是一直都没有露过面。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这当头间,予袖和裴氏也走了过来,而予衿,则让樱桃带着他,留在了屋子里。
徐氏一看见裴氏,当时竟是迎了上来,面色不复那般的凌厉,反而柔和了不少。
“大嫂,这件事你可得给我作主。”
徐氏纵然是和裴氏不合,但毕竟裴氏是家里管事的女主人,她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我这么多年来,为了江家也算是任劳任怨,扪心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江承许的事。”徐氏作风这般雷厉风行的人,此时说起话来,也是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他却要把那个没名没分的贱蹄子接进来,这不是存心隔应我们母女,不让我们好过吗?她若是进了门,那哪里还有我徐茹的立足之地?”
其实说心寒,徐氏也是真的心寒。
心寒自己所嫁非良人。
江予清也在一旁。
但她就静静的站着,不出来,也不说话。
就算现在看着眼前这一幕,她除了觉得可笑之外还是可笑,一个家不像家,貌合神离,每个人都是笑话。
而如今,就为了那么一张肚皮,为了里头待着的可能是个男孩,就在这争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
所以,有一个男孩,究竟有多重要?
就因为家里没有,就因为她不是,便要被所有人看不起,被嫌弃被唾弃,让一切变得像现在这样糟。
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江予清在想,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明白,就算是有十个男孩,就算再后继有人,那也不比有她一个江予清有用。
江予清一手捏在栏杆上,紧的指骨节都发白,但是面上,却是平静的。
裴氏听了,也是一阵头疼。
按理来说,这是他们二房的事,就算她作为大嫂,那也干涉不了,更何况,她如今这看着,也不知道哪边才是有理的。
“那,二弟,这件事,你是什么态度?”裴氏只能转头问江承许。
江承许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怎么会将人带到府里边来。
他把人安置在外院,其实没什么大的意图,就是想着生下儿子就行,就算一直安置在外面,也不会带进府里边来。
他只要儿子。
可是徐茹做出那样的事,无论如何,他是再也忍受不了了。
“大嫂,今天我是一定要让锦儿她进府的,她已经怀了我们江家的孩子,难道我要让她流落在外吗?绝不可能!”江承许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徐氏那个毒妇,竟然带着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