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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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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蓁到嘴的话只得又咽了回去; 紧抿着嘴看着她。片刻,她道:“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不玩了; 回宫让御医给你瞧瞧。”
    她看着常乐公主伏在贺瑾肩上,眉眼间满是藏都藏不住的欢喜,总觉得心里发慌——她从小到大只有思若这一个好姐妹,她不想她有受到伤害的可能。
    常乐公主好不容易溜出宫; 又缠着贺瑾答应陪她一天,自然不愿轻易回去; 瘪着嘴满脸不情愿,“我不想回去。”
    阮蓁抿了抿嘴; 最终还是退让了一步; “那找个大夫。”
    茶楼就在几步之外; 一行人又回了雅间,大夫很快就到。
    常乐公主的脚踝已高高肿起,动不得也碰不得; 大夫瞧了瞧,松了口气,道:“好在并未伤到骨头; 公子近几日轻易不要下床,好生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看这一行人都是锦衣华服,且不说那两个一身贵气气度非凡的公子,只说跟前这位眉间一颗红痣的妙龄少女,生得冰肌玉骨,是世间难寻的好颜色。寻常人家是养不出这样的子女的,只怕他们来头不小。是以即便他一眼便瞧出来这青衣小厮实是个女扮男装的俏丽女子,却并未道破,安安分分地拿了诊金走了。
    常乐公主穿好鞋袜,避让在屏风外的贺瑾走进来,道:“公主今日不如先回宫,好生休养。”他以为她不愿回宫是怕霍皇后责罚,笑了笑,又道:“皇后娘娘那里自有臣在,公主不必担心。”
    听他的语气,她好似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要人时刻哄着劝着,着实让人气馁。常乐公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最终答应了。
    。
    许是看在贺瑾的面子上,又许是心疼女儿,霍皇后并未追究常乐公主不顾她的禁令私自出宫的事。
    阮蓁陪着常乐公主说了会儿话,又许诺时常进宫陪伴她,这才离去。
    出了宣治门,翠盖朱缨八宝车前立着一道玄色身影,阮蓁顿了顿,快步上前,“大哥哥是在等我吗?”
    霍成颔首,“我送你回去。”
    阮蓁点点头,想起什么,她四处瞧了瞧,眨着眼睛问他:“大哥哥的马呢?”
    没有马他怎么送她回去?难不成和她一起坐马车?
    下一瞬,她的猜想便被证实。
    “今日不骑马。”霍成面不改色道:“踏风的马掌掉了。”
    马掌掉了容易磨损马蹄,这一点阮蓁是知道的,她并未多想,转身上了马车,霍成紧随其后。
    。
    马车平稳行驶在大街上,阮蓁侧首挑着碧色织锦帘子佯装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霍成一眼,蹙眉道:“大哥哥看我做什么?”
    她即便再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潋滟眸光和浅粉面颊已将她的羞赧尽数说与他。霍成勾唇,不答反问:“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阮蓁略作回忆,如实道:“九月十二。”
    她绞尽脑汁想了又想也没明白这日子有何特殊之处,便听他又问:“五日后呢?”
    九月十七。
    阮蓁怔了怔,总算回过神来。
    九月十七是霍成的生辰。
    他是在特地提醒她吗?阮蓁迟疑地看他,见他定定看着她,似在等她的答案,她骨碌碌转了转漆乌眸子,很有眼色地开口,道:“大哥哥想要什么贺礼?”
    这么问着,她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他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大将军,又一日比一日得皇帝舅舅信赖,已然是朝中武臣之中第一人,在御前与贺瑾一样受重视。他的生辰自然会有文武百官为他庆贺,到时想要什么贺礼没有?想必不会在意她这一份。
    霍成却道:“贺礼就不必了。”他顿了顿,又道:“那日陪我去一个地方。”
    明明是在说生辰这样值得高兴的事儿,他却好似很难过。阮蓁确定这不是错觉,她心里觉得奇怪,想了想,最终答应了。
    见她点头,霍成奖励般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不久前还答应她日后不再这般揉她的头,也不和她太过亲昵,这才过了一个时辰就全忘了不成?阮蓁缩了缩身子,把头从他掌下移开,皱着眉头正要开口,随即想到什么,她抿了抿嘴,到底没说什么。
    目下他心情似是不大明朗,这一回就暂且算了。
    霍成将她的欲言又止尽皆收入眼底,他弯了弯唇,心头的阴霾好似被一双小手轻轻拂过,消弭于无形。
    。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马车稳稳停在宣平侯府门前,阮蓁起身正要走,突地想起什么,转头叮嘱他,“大哥哥不要下来,我自己回去就好。”
    真是时刻都不忘小心谨慎。霍成坐在原处,用行动说明自己的答案。
    阮蓁同他告别,转身下了马车,刚要迈上门前的石阶,却听背后传来一声低唤,她回头。
    霍成挑开碧色织锦帘子,半张脸隐在阴影下叫人瞧不出他面上的神色。
    他叫住她,却半晌不说话,阮蓁眨了眨眼,疑惑道:“大哥哥?”
    “囡囡。”霍成这才开口,用再严肃不过的语气对她道:“离齐王远一点。”
    那是个未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事,他怕他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因着她,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为人担忧牵挂的滋味,却出乎意料的甘之如饴。
    “好。”阮蓁露出笑靥,乖巧又聪明,“我会听话。”
    其实不必他特地叮嘱,她也会离齐王远一点,她本就对那个人无甚好感,今日一见更是觉得他心机深沉——他面上掩饰得极好,可她却看到了他那双眼睛里昭然若揭的野心和闪烁其中的算计。
    这些她从未在太子表哥眼里看到过,她在太子表哥眼里见到的是热诚和温和。
    她虽不懂朝政,却也看过许多史书,心中亦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大奕如今正是四海升平,天下臣民需要的是如太子表哥这般心怀天下的君主,而不是一个满目算计野心勃勃的帝王。
    阮蓁旋身进了朱漆大门,霍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影壁,许久,他放下帘子,吩咐车夫:“走吧。”
    车厢里只余他一人,他垂眸看着对面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睫羽下掩藏着一双写满志在必得和占有欲的黝黑双目。
    她是他的弱点,此生唯一的弱点,既然如此,她这一生都别想逃离他。
    霍成淡淡移开视线,那一瞬闪烁过的令人惊心的占有欲仿若只是错觉。
    。
    转眼便是九月十七,霍成生辰,成帝做主为他宴请文武百官,邺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皆到场,宣平侯府自然也在其中。
    老太君年岁大了,身子骨渐渐不如从前硬朗。她膝下三子,唯独让她放心不下的便是阮滔。阮滔也知道自己让老太君挂心了,两年前自发找了阮渊,让他帮他在户部谋了个差事。虽只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他却难得地坚持了下去,是以这一回霍成生辰阮家三兄弟头一回齐齐接了帖子。
    三辆黑漆平头马车连缀着行驶在街道上,不多时便到了定国公府。
    阮蓁跟在刘氏身后,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刘氏的月色综裙随着步子款款摆动。
    她从早起就在想霍成会带她去哪里,想得头都疼了,还是一点头绪没有。
    “五妹妹。”一旁的阮婉怡突然开口。
    少顷,阮蓁后知后觉地抬头,满目茫然地看着她,“四姐姐?”
    阮婉怡看着面前这张脸,即便不情愿,她仍是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生得好。黛眉杏眼,琼鼻樱唇,靡颜腻理。本就是无双的颜色,再经眉间那颗朱砂痣映衬,更是美的夺人心魄,叫人见之忘俗。
    这些年随着她渐渐长大,一日比一日明白在阮府,他们二房需得依附着其余两房生存。这几年,她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件事,时日久了,心底的嫉恨越埋越深,竟也能心平气和地面对阮蓁。
    就如目下,看到这张脸,即便她再不甘心,也能做出一副亲近模样,“我听闻这位霍将军生得凶神恶煞,很是吓人,一会儿如果五妹妹害怕,就躲在我身后。”她早已记不得八岁那年将她吓得失禁的那人便是霍成。
    躲在她身后?阮蓁皱了皱眉,觉得她这话说得真是莫名其妙。
    且不说大哥哥压根儿不是她说的那样,就说最后那句,一会儿定然有不少人在场,若她当真躲在她身后,叫人瞧见,岂不是觉得她怯弱又小家子气,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她安得什么心?
    阮蓁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冷,道:“谢谢四姐姐,我没有你想得那般没用。”
    阮婉怡脸上的笑僵了僵,少顷,她讪讪道:“那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话题是:
    论踏风那莫名其妙就掉了的马掌。
    踏风:主人说让我掉马掌我就掉!为了主人告别单身汉,为了主人告别老处男!我拼了!
    ……………………………………
    开学了。
    今天去了食堂,刚上三楼闻到饭味儿就一阵恶心。
    表示这学期可能活不了了。
    希望饿了么爸爸和美团爸爸能关心爱护我这个肠胃就没好过的人。
    给他们跪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尚未到开宴的时辰; 女眷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花厅喝茶闲聊,阮蓁随着刘氏到了花厅门前,便见常乐公主站在廊庑拐角处朝她招手; 她足下一顿,同刘氏说了一声。刘氏见是常乐公主找她; 便没在意,只叮嘱了几句让她不要误了开宴的时辰就自个儿进去了,倒是阮婉怡回头看了她几次。
    阮蓁快步走到常乐公主跟前; 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她一把拉着过了拐角——拐角那头众人瞧不见的地方,霍成正静静立着。
    见阮蓁看她,常乐公主忙不迭解释道:“大表哥说你答应了他一件事; 可方才众目睽睽的,他若亲自去找你恐于你名声不好; 我就……”
    阮蓁自不会在意这点小事,朝她笑了笑; 转而看向霍成; “大哥哥想要我陪你去哪里?”
    她见常乐公主也在这里; 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也会一同去,待跟着霍成一路到了后门,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就我和大哥哥两人?”
    霍成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不是。”
    阮蓁将将舒了口气便听他又道:“还有常坚。”
    她脚下一滞。
    常坚?那还不是他的人?她忽地就有些后悔当初一时脑热答应了他。可目下已经到了后门口,且她实实在在是答应过他的; 今日又是他的生辰,自是不好反悔。
    阮蓁犹豫着跟着他迈过门槛,常坚早已驾着一辆马车在后门外等候,见她神色间带着踟蹰,他笑了笑,道:“五姑娘放心,主子已安排好一切,不会有人知道姑娘跟着主子出这一趟门。”
    她仍有些不放心,“马上就要开宴,若是大哥哥不在,岂不是……”
    霍成不说话,径直到了马车前,转过身掀开车帘。
    阮蓁无法,只得上了马车。
    。
    马车平稳行驶在街道上,不多时便出了城门,阮蓁挑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回过头忍不住问道:“大哥哥,我们这是去哪里?”
    若是远了,等到宴席散了她都没回去,阿娘定会担心。
    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霍成,她心中暗觉奇怪,明明今日是他的生辰,可自方才见了他,他便一直阴沉沉的,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她这样打量他,霍成自然有所察觉,掀眸看了她一眼,眸色稍作缓和,答道:“燕寻山。”
    燕寻山在邺城城郊,素来是文人墨客登高游览的好去处,他怎会想着去那里?阮蓁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
    待她明白了其中缘由已是半个多时辰后,回城的路上,她坐在车厢里想着方才的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霍成会带她去给他阿娘上坟。
    可若不是因此,她亦不会想起,那些关于镇国大将军的传闻中,那坐实了他就是天煞孤星的诸多事情中,有一件——他阿娘苏氏生他之时因着难产,香消玉殒。
    这许多年过去,他早已从当初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天煞孤星成了为天下人敬仰的大将军,这件事或许仍在坊市间传播,却又有多少人真正放在心上?
    阮蓁想起今日定国公府宾客盈门的热闹景象,心里一阵难过。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扯住了霍成的衣袖,“大哥哥不要难过。”
    不知何故,见着他这般模样,她心里也觉得不大好受。
    她想了想,轻声安慰他,“大哥哥如今已经是镇国大将军,论战功无人能敌,又深得皇帝舅舅的信赖,伯母泉下有知定会为你高兴。”
    从前算得了什么?那些人当初欺他辱他,如今还不是要上赶着讨好他?
    玉白小手映着玄色的衣料,霍成垂眸看着,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将这只手紧紧握住,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那样柔软温暖。
    可耳畔那软软绵绵的声音却拉扯着他的理智,提醒他不要吓着她,如今尚不是挑明一切的时候。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躁动——每年的这一日他的情绪总会有些难以控制,从前尚能在战场上发泄一二,如今却只能硬生生靠自己压下去。
    那绵软的声音仍在耳边响着,“伯母和皇后娘娘见到大哥哥这般,心里定然也会难过……”
    霍成睁开眼,忽然问她:“你呢?”
    被他的幽深双目看着,阮蓁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少顷,她慢慢点头,道:“我自然也是不愿见到大哥哥伤心难过的。”
    她咬了咬唇,没再往下说,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心口。
    她没告诉他的是,见到他这样,她心里不知为何也觉得涩涩的,很是不好受。
    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霍成愉悦地弯了弯唇,他忽就觉得他的小姑娘也许并不似他想的那般只把他当哥哥,只是她现在还不谙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分不清心里真正的感情罢了。
    。
    常坚把马车赶得飞快,这一来一去也不过半个多时辰。
    待他们回到府中,还未到开宴的时辰,常乐公主等了大半个时辰,都快没了耐性,一边挽着阮蓁往后院八角亭走,一边埋怨道:“大表哥真是的,我若是早知道他要带你出门,我便不会应承此事了。”
    她怕有人瞧出来不对,索性装作身子不适,躲在后院厢房里不出来。
    说着她又想起一事,挑眉对阮蓁道:“你走之后阮婉怡来了好几次,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被我命人打发了。”
    说话间就到了八角亭,里面已坐了不少妙龄少女,阮婉怡正坐在绣墩上同旁人说话,见到她们,她起身殷切地迎上前,“五妹妹总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是偷偷跑去哪里玩了,免不得又要告诉三婶婶让她担心。”
    瞧这话说的,好似她十分顽劣不堪。
    阮蓁挽着常乐公主挑了处空着的围凳坐下,甜甜笑道:“四姐姐方才不是去后院瞧了好几回?思若那时正难受,不想见人,我陪着她不好走开,便着人跟你说了,怎么四姐姐一眨眼就忘了?”
    她笑得甜甜软软,话语里却是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亭内众人都是在内宅生活了许多年的人,自然听出了方才阮婉怡的言外之意,本还以为这阮五姑娘是个德行有亏的女子,却不想是被她这个做姐姐的空口白牙地诬陷!有常乐公主坐镇,她们自不会怀疑阮蓁,一时间众人看阮婉怡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阮婉怡说这话本意是想试探阮蓁方才到底去了哪里,却不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阮蓁反过来将了一军,她绞紧手中的帕子,勉强笑了笑,坐了回去。
    少顷,太子身边的一名内侍前来,道:“太子和各位公子在西面园子里投壶,请姑娘们前去观看。”
    这宴席不知为何迟迟不开,姑娘们已等得百无聊赖,现在有投壶可以看,自然纷纷应承,相携着去了花园。
    。
    常乐公主和阮蓁慢悠悠地走在最后面,小声议论道:“四哥现在可正经了,宫里一应玩乐的物件儿都收了起来,我还以为他从此转性了呢,没想到大表哥过个生辰他就原形毕露了!”
    阮蓁笑了笑,心中自有想法。
    齐王在一侧虎视眈眈,太子自然要时刻警备着,哪里还有心思玩乐?这一回恐怕也是为了给霍成助助兴,热闹一番。
    到了花园,正赶上兵部尚书宋大人的小儿子宋志昂投,他比常乐公主大上五岁,今年恰逢弱冠,早在三年前便考中了武状元,如今已是御前一等侍卫。他自幼习武,准头自然非同一般,可谓是百发百中。
    因着他性子直率,胆子又大,在常乐公主面前也没有旁的侍卫慎微小心的作态,这些年常乐公主没少让他帮着一起做坏事,关系自然比旁人亲近许多,见他投中,她雀跃着叫了一声好。
    宋志昂看了她一眼,耳尖红了红,稳着手投完三次,朝她走来,“我方才听人说你身子不适,现在好些了吗?”
    她说自个儿身子不适本就是诓人的,现在自然是不能再好。常乐公主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道:“好多了。”
    阮蓁在一旁瞧着,无意间看到宋志昂发红的耳尖,她愣了愣,目光在身侧的二人身上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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