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娇妻养成手册-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婉怡在梅林里发了一阵疯,回去看到王氏登时就清醒了,哭着求王氏帮她,连让王氏带自己走这种浑话都说了出来。
    她又怕又后悔,赖在院子里不愿意来老太君这里,她也知道老太君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个时候阮婉怡倒是听话的很,连连给老太君磕头,“祖母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
    王氏也一起求饶,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
    她心知老太君这次一定是气狠了,别看老太君这两年脾气好了许多,还信了佛,可一旦气急了动起手来,连大老爷阮渊都比不过她的手劲。
    上一回二老爷阮滔定是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贵妾,被老太君拿着手腕粗的棍子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下得了床。
    想想老太君有多疼阮蓁,而自己这不争气的女儿竟然当着阮蓁的面说她活不久了……
    王氏心里一阵发憷,也不管什么面子里子了,当着霍成这个外人的面把头磕得咣咣响,“老太君看在媳妇儿的面上绕过怡姐儿吧,她是昏了头才会做出那种事……”
    眼看着母女二人把头都磕红了,老太君这才开口,淡淡道:“你说怡姐儿还小,不懂事,你有没有想过,囡囡比怡姐儿还小两岁!她是做错了什么事让怡姐儿这么恨她?恨不得她去死?嗯?”
    “这……”王氏平日里纵然是能观舌灿莲花,此刻也当真是无话可说。
    阮婉怡倒是一个激灵,膝行上前扒着老太君的膝盖,哭道:“祖母,我也是您的孙女儿呀!您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一旁的霍成一声冷哼。
    阮婉怡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人,她偷偷抬眼瞧了瞧霍成,登时腿一软跌坐在地。
    霍成起身,慢慢朝她走去,他身上的气势本就极为骇人,现下怒气上涌更是叫人心惊胆寒。
    “你、你是谁?”阮婉怡想要往后躲,可她背后就是老太君的罗汉床,无处可躲。
    霍成在她面前站定,低着头如看蝼蚁一般看着她,许久,才道:“饶了你?”
    他的声音如冬日里的泉水,带着彻骨的寒意,“饶了你,阮蓁岂不是白哭了?”
    雪团子哭得那样可怜,她这罪魁祸首轻轻松松求个饶就能过去,哪有这么好的事。
    阮婉怡吓得涕泗横流,连声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反身拽着老太君的衣摆,“祖母救救我!”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赤手空拳往那一站,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见到了十殿阎罗,来索她的命了。
    老太君理也不理她,冷眼旁观。老太君真是气极了。
    “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说他再也不敢了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霍成反问她。
    阮婉怡连连摇头。
    “死了。”霍成道:“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献给陛下了。”
    “他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像是在问我为什么不绕过他。”
    “啊——”阮婉怡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彻底昏厥过去。
    淡黄色的水迹从她裙摆处流出,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霍成眼见着阮婉怡被他吓得昏厥失禁,心中的怒气这才平息了些。
    得亏了阮婉怡是个小姑娘,否则霍成就不是吓吓她这么简单了。
    王氏扑身上前,抱住阮婉怡,“婉怡,婉怡!你别吓娘!”
    从进来到现在,她终于强硬起来,抱着阮婉怡对霍成怒目而视,厉声质问他:“你是什么人?竟敢在侯府撒野!”
    又向老太君哭诉:“老太君,您要为怡姐儿做主啊!要是怡姐儿被吓出什么好歹来,妾身也不想活了!”
    霍成坐在梨木圈椅上,字正腔圆毫不含糊地回答她的质问:“霍成。”
    王氏消息素来灵通,早知道成帝寿宴上霍成的所作所为,更是知道成帝对他极为欣赏,将他从一个小小的珍虏护军连越四级提至四品振威将军。
    而霍成,他是霍皇后的侄儿,定国公唯一的外孙,卢阳伯府的嫡长孙。
    老太君摆明了是不会饶过怡姐儿。
    这些念头在王氏脑中转了一圈,她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抱着晕厥过去的阮婉怡瘫坐在地上不住流泪。
    “行了。”老太君终于开口,“别坐着了,去找个大夫看看怡姐儿。”
    王氏如蒙大敕,口中连连道谢,抱着阮婉怡刚要走,却听老太君又道:“怡姐儿醒后立即去祠堂领二十竹藤,我会让人去看着。”
    王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太君。
    二十竹藤结结实实打下来,阮婉怡这年前的一个多月都得在床上趴着养伤。
    老太君看向王氏,道:“别怪我心狠,你自己的女儿你心里清楚,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现在不好生调。教,日后真惹出了祸事才是你后悔的时候。”
    王氏垂眸,低声告退。
    她心中再恨也知道老太君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可她不怪女儿心思歹毒。
    没人疼的人如果心不狠,日后只有被人欺凌的份儿。
    她只恨小女儿不长进,若她能像她姐姐那样藏住心思,一点点谋划着来,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不过,女儿才八岁,一切都不晚。
    吃一堑长一智,疼得狠了,她才能记住。

  ☆、第七章 天煞孤星

第七章天煞孤星
    阮蓁哭累了便被方嬷嬷抱去了碧纱橱里睡觉,老太君看着小孙女儿走了这才腾出空来同霍成说话。
    “你外祖身子可还好?”
    提起定国公,霍成眼中有了些微变化,如古井微澜,微微颔首道:“外祖身体一直很好。”
    岂止是好,一得空就抓着他比武,输了便耍赖不认。
    “那便好。”
    老太君一时又想起当年之事,不由长叹一声。
    如今大奕尚且在世的几位国公爷大都是当年随着先帝打天下时的功臣,并肩作战近十年,情同手足。只是后来先帝登基后,听信谗言疑心信国公有不臣之心,为证清白,信国公冲动之下自刎。
    虽然先帝不久后查明真相,还下了罪己诏,以示悔恨之心,可是斯人已去,定国公为此与先帝割袍断义,并一怒之下去了北疆,赌咒发誓此生绝不再踏进邺城一步。
    此后数十年,定国公果真再没回过邺城。
    只是,他守住了自己的誓言,却对不起自己那早逝的女儿和这唯一的外孙。
    老太君怜爱地看着霍成,问道:“我记得,你转过年就该十五岁了?”
    “是。”霍成道。
    “过得可真快……”老太君感慨。
    早在霍成回邺城之初,定国公便着人送来一封信,嘱托老太君为霍成的婚事费心。
    若单论霍成的出身,邺城恐怕没有女子不想嫁他的,只是他身上还背着个“不详之人”的传言——
    当年霍成的母亲怀他的时候便曾有道士上门,为他批命,短短八字“天煞孤星,孤鸾寡宿”,他父亲自然不信,当即命人将那道士打了出去,随后更是查清那道士乃是被人买通,那八字批言自然也是一派胡言。
    然而几月之后,霍成出生之时母亲难产而亡,未及满月父亲战死沙场……
    接连发生的事让霍成在世人眼中当真成了天煞孤星,可笑卢阳伯刀山剑雨里走过来的,竟会被一个小小的传言吓住,对这个孙儿不闻不问,任由下人苛待欺凌,一直到霍成六岁被定国公派人接走……
    老太君细细打量着霍成,见他铁面剑眉,目若朗星,端坐在梨木圈椅上身姿挺拔,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剑,老太君暗暗点头,随即又皱眉。
    这孩子身上杀气太重,情缘太薄,一般的姑娘家怕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敢,更遑论谈婚论嫁?
    只能是慢慢相看着了。
    打定主意,老太君问道:“何时回北疆?”
    “下月中旬。”
    霍成来邺城前,定国公勒令他要在邺城待够三个月,如今算来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月,是以他还要再留上一个月。
    老太君闻言略微拧眉,“竟是连年都过不了……”
    随即又舒展了眉头,道:“也是应该的,恰能赶在年前回去陪你外祖过年。”
    。
    阮婉怡趴在床上,隔着四扇黑漆牙雕走百病屏风将王氏和阮滔的争执听得清清楚楚。她听到阮滔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骂她不懂事,王氏在一旁求他小声些,他便开始骂王氏,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她身上骂,骂她尖酸刻薄,教出来的女儿和她一样……王氏平日即便再难缠,在阮滔面前也只是个女人,被他骂了几句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低声为阮婉怡开脱……
    背上火辣辣的疼,阮婉怡疼得呛出了眼泪,又不敢哭出声来,就把头埋在被子里咬着手呜咽,耳边是阮滔带着怒气的指责、王氏隐忍的哭泣……
    阮婉怡慢慢有些累了,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最后听到的动静是阮滔摔上门的声音。
    她那十天没回过家的爹爹,十天来第一次露面就是把她和阿娘狠狠地骂了一顿……
    。
    阮婉怡醒来的时候才是傍晚。
    王氏坐在她床边哭,她的姐姐阮婉然扶着王氏的胳膊跟她说话:“阿娘,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妹妹心思太浅,让你好好教教她,你不听,如今哭又有什么用?倒不如打起精神来往前看,日子还长着呢……”
    阮婉然穿着浅杏底子折枝辛夷花刺绣交领长袄,粉紫下裙,梳垂鬟分髾髻,斜插一只茉莉白玉钗,端的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王氏前半生最骄傲的便是生了这个大女儿,阮婉然自小就争气,琴棋书画女工仪态,都是拔尖儿的,只碍于父亲是庶出,母亲又是个商户之女,当初没少被人明里暗里的耻笑排挤,可没两年,阮婉然就为自己谋了个好名声,如今说起这位阮府三姑娘,那些夫人们大都是要称赞一句“温婉秀美”的。
    阮婉怡跟这个姐姐感情深厚,睁眼看见她,一时间委屈又涌上心头,流着眼泪叫她:“姐姐……”
    当年王氏怀阮婉怡和阮成辉的时候,阮婉然已经五岁,她时常贴着王氏的肚子听里面的动静,满心欢喜地猜测着阿娘肚子里的是个弟弟还是妹妹,后来王氏产下一对龙凤胎,阮婉然一下子有了弟弟又有了妹妹,别提有多高兴了。
    阮婉然一直很疼这一对弟弟妹妹,知道阮婉怡受了委屈,她自然是心疼的,摸了摸阮婉怡的发顶,柔声细语地安慰她:“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没事,都过去了……背上还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阮婉怡点头。
    “疼就对了。”阮婉然摸着妹妹的脸,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你记住,这一次被老太君责罚,谁也怨不得,要怨就怨你自己太蠢……”
    “婉然!”王氏叫她:“你妹妹还受着伤呢……”
    阮婉然看了眼王氏,“阿娘你别说话。”
    若这件事让她来做,她有不下十种法子可以让阮蓁难过,而妹妹偏偏选了最蠢的法子,没把阮蓁怎么样反倒是自己得了一顿罚。
    刁蛮任性又没有心机,在阮婉然看来,这就是蠢。
    “现在姐姐问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阮婉怡想起老太君寿宴上的窘迫难堪,想起梅林里的歇斯底里,想起阮滔骂王氏的话,还有背上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阮婉怡低着头笑了,“姐姐说的对,是我太蠢……”
    王氏看着小女儿的笑,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
    当晚,阮蓁发起了热,来势汹汹,整张脸都烧得通红。老太君命人拿着她的腰牌连夜进宫请了御医,忙活了一晚上,临到天明阮蓁才退了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守了一晚上,刘氏双眼熬得通红,阮泽看了心疼,亲了亲她姣好的侧脸,温声道:“柔儿,去睡一会儿吧,囡囡这有我守着。”
    临近年关,府衙就要停印,这几日事务便格外多些,阮泽时常忙到灯烛初上才回府,只是昨晚阮蓁都烧迷糊了,阮泽哪里能放下心去府衙办事,便命人替他告了假,与刘氏一道守着小女儿。
    天色大亮的时候,刘氏到底是撑不住了,趴在阮蓁床边睡去。阮泽打横抱起妻子,将她轻轻安置在床上,和女儿并排躺着。
    刚直起身,刘氏身边的大丫鬟念夏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不情不愿道:“三爷,二夫人带着四姑娘来了,说是来赔罪的。”
    念夏心里不忿的很,虽说昨天的事四姑娘也挨了一顿打,身上的伤没有一个月是好不全的,可是那到底是皮外伤,搽上药便没什么大碍了,可她们五姑娘呢?
    五姑娘身子孱弱是阖府皆知的事,老太君和几位爷都小心翼翼地捧着疼着,至于御医当年说的“五姑娘只怕是活不过十岁”,这句话更是瞒得紧紧的,生怕五姑娘知道了再出什么差错。这位四姑娘可倒好,一个不高兴把阖府上下瞒了五六年的事一股脑儿全倒给五姑娘听了。
    这下好了,她自个儿倒是高兴了,只可怜了她们五姑娘,这一年好容易养出了点底子,气血也好了些,这一折腾,又全没了……
    亏得五姑娘还要叫她一声“四姐姐”呢,她就这么恨不得五姑娘去死!
    阮泽听了念夏的话面上亦有些不虞,只是到底还是要顾念着阮滔,沉声应了,转头往外走,和正进门的阮成钰打了个照面。
    阮成钰昨晚等到御医走了才睡下,这一清醒立即又到竹肃斋来了,路上遇到王氏她们,一路上都没给好脸色。
    事实上,若不是顾忌着王氏是长辈,阮成钰打人的心都有了。
    “看着点囡囡,醒了就叫人。”阮泽嘱咐了两句。
    阮成钰应下,快步走到床前,搓热了手才在阮蓁额头上轻轻一贴。
    他来时已从丫鬟口中得知妹妹已经退烧,可到底还是自己亲手感知才能放心。
    。
    阮婉怡就跪在廊庑下,她身上还带着伤,唇色有些苍白,摇摇欲坠地跪着,瞧着可怜极了。
    阮泽淡淡扫她一眼就别过眼,也不请王氏进去,就站在门前问她:“二嫂这是干什么?”
    王氏语气中带着讨好,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道:“囡囡可好些了?”
    阮府之中,老太君最受人敬重,大老爷阮渊最有威慑力,但王氏最顾忌也最不敢招惹的却是这位三老爷阮泽,他瞧着温文尔雅,是个翩翩君子,可实际上他像极了当年的老侯爷,不动声色间就能致人死地。
    王氏想起前些年阮泽奉旨南下巡查,各地的官员都卯足了劲儿讨好他,阮泽也是来者不拒,和他们称兄道弟和睦非常。回到邺城却是一封奏折上呈天听,把哪个官员贪墨,哪个徇私舞弊,哪个草菅人命,哪个狎。妓,说得清清楚楚,从那时候起,才没人敢小瞧了这位年纪轻轻的侯爷。
    王氏不怕阮泽迁怒自己母子三人,她知道阮泽到底还是要顾念着和阮滔的兄弟之情的,她只怕阮泽把怒火发到她娘家人身上。王氏一族这两年才凭着她和侯府的关系做了皇商,将将起步,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她不知要如何面对家中的老父老母和兄长。
    “劳二嫂费心,已经退烧了。”阮泽道。
    王氏松了一口气,又听他道:“既然如此,二嫂就带怡姐儿回去吧。”
    “这哪能?”王氏忙不迭摆手。
    阮婉怡接着王氏的话,说:“什么时候五妹妹醒了,我就什么时候起,三叔不必管我。”
    阮泽深深看了王氏一眼,冷声道:“该罚的娘昨天已经罚过,二嫂放心,我不会再多做什么,对王家,对你,都是。”
    王氏没想到阮泽竟看出来她的想法,话已至此,再多说便是她不识好歹了,便扶起阮婉怡,母女俩灰溜溜的走了。

  ☆、第八章 金童玉女

第八章金童玉女
    这一年的冬至来的格外晚,钦天监的汉白玉土圭的日影十一月二十七这天达到了最长,冬至,就来了。
    刘氏带着念夏进来的时候,阮蓁已经醒了,迷迷蒙蒙地睁着眼对着粉白洒金线双绣花卉蝶鸟的帐子发呆,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好一会儿才拖着长长的尾音,慢吞吞地叫了声:“阿娘。”
    白嫩的小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茫然,黑又亮的眼睛泛着朦胧,刘氏一看就知道她这是还没彻底醒呢,上前怜爱的把她从锦被里抱了出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许是身子不好的缘由,阮蓁打小就是这样,每天睁眼之后总要缓上小半盏茶的时间才能彻底清醒,若不然那一整天都会神情恹恹。
    好一会儿,阮蓁脸上的迷茫才褪去,看着抱着自己的刘氏,她眨眨眼,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绽开一抹笑意,“阿娘,冬节好!”
    刘氏一边给她穿衣一边温柔地亲了亲她眉间嫣红的红痣,“囡囡也冬节好。”
    “冬节要吃饺子。”阮蓁伸出暖烘烘的小手摸了摸刘氏的耳朵,“不然会冻耳朵。”
    “好,阿娘吃,囡囡也吃。”刘氏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松软的衣袖扫到她的脖子,阮蓁怕痒地缩了缩脖子,转向一旁的念夏,认真道:“念夏姐姐也要吃饺子。”
    念夏正为她调净面的水的温度,闻言转头笑了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