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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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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归抖了抖袖子,抬头看了一眼匾牌,毫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天隐走在她的前面,脸上也是平静的很。
  “民女当归叩见陛下!”
  皇帝看了一眼来人,十八九岁的姑娘,面色清秀,身上倒是有点气质,除此之外其他的倒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就算在宫外再怎么受人敬仰,到了这宫里,也还是得听他的,按照他的吩咐做事。
  “神医当归?”皇帝挑眉问。
  “正在民女。”云若归跪拜道。
  “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冷了几分。
  “民女不知。”云若归低声回应。
  “区区一介女流之辈,竟然还顶着先生的名头,这欺君之罪你可知!”皇帝又道。
  “当归先生只是江湖中人给民女的称号罢了,还请皇上赎罪。”云若归面色不改,心底却是怒气翻腾,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栽赃嫁祸!
  “好!朕今日就看看你受不受得了这神医的名头,若是治好了朕的贵妃,朕必会大赏,若是治不好……哼……”皇帝甩了甩袖子,那不屑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能掀起什么浪花儿来!
  “民女定当竭尽所能替陛下分忧!”天隐道。
  “还不快起来给朕的贵妃瞧瞧!”皇帝道了一句。
  “是,陛下!”云若归起了身,走到萧贵妃的床边,看了一眼,纱帐将里头的人完全挡住了,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胳膊,看来是让太医把过脉了。
  她抿着唇,仔细的瞧了瞧,萧贵妃这病既然太医都没办法,想必没那么简单,她的仔细瞧一瞧才行,但是皇帝必定不会让她那般做。
  “民女即刻就给贵妃切脉,但是民女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在民女就诊时移驾殿前!”云若归不卑不亢的说道。
  “放肆!”皇帝的怒气已经上来了,切个脉而已,区区一介江湖医师竟然开口赶他!这让他天子的颜面何存!
  “皇上恕罪,这医师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如今这屋子里的人太多,加上皇上的龙威震慑人心,民女唯恐失了准头,还请皇上恕罪移驾殿外!”云若归连忙跪下道。她怕倒是不怕皇帝,但是装装样子还是必须的。
  “你若是治不好贵妃,就提头来见朕!”皇帝甩了甩衣袖,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身后的其他太医也缓缓的退了下去。
  

  ☆、第七章

  大殿内的人都退了干净,称职的公公还不忘了拉上殿门,随着那“吱呀——”一声,这殿内总算是安静了许多,天隐像是脱了皮一样,摸了摸鼻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应付一个皇帝可比应付师傅惩罚要难多了!
  不知道那床上的贵妃到底是昏迷了还是醒着的,在这宫里到处都隔墙有耳,若归未曾说话,天隐自然也不言语,只是调动所有的感官,仔细探查着四周是否有暗卫,天隐看着若归,点了点头,若归这才走到了床榻边上,将那厚厚的纱帐打开来,床榻上的人完全露了出来。
  白皙的脸上一片水润,脸色温和,这乍一看倒像是睡着了,只是这都一天了,宫女怎么叫都叫不醒,太医们也都束手无策。
  若归将脸凑近了一些,感受到这萧贵妃的气息还是很稳的,偏生是醒不来。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将指尖搭在贵妃的手腕处,脉象感受起来倒是无常,但是静心下来,闭上眼仔细的感受一番,确实有细微的不同之处。
  她又用手捏开贵妃的嘴,瞧了瞧舌苔,口鼻都瞧过了,若归大致已经了解了许多,若是皇帝在这里必定是不会让她这般做的。
  收了手,她朝着天隐点了点,这才起了身,放下了床帐,。
  若归走到了门口,将厚重的门拉开,走了出去,她开口道:“贵妃中了迷药。”
  此话一出,众人都唏嘘了起来,这……何人竟敢在宫里下迷药,况且还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什么!朕的贵妃中了什么迷药?”一听这话,皇帝的怒气又翻腾了上来,倒有几分想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意思。
  “北疆的曼陀罗。”若归蹙眉说道。
  此话一出,众臣的脸色都变了,太医的面色也有些难看,怪不得探不出一个究竟来,这北疆的曼陀罗那也是极其稀罕的,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从未接受过如此病例,也着实没有探出来。
  皇帝的脸色倒是变得有一些难看了,铁青的脸看着若归道:“你确定?”
  那反问的语气中倒是带着一丝威胁,若归低着头听着声音,心底冷笑着。
  “民女确认,皇上若是不信,贵妃吃过民女的药方之后,皇上自然知晓民女说的是真是假。”她回应道。
  “好,朕倒要看看,你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皇帝的面上虽然这般说,但是脸上的高傲已经显露了出来,若归静静不语。
  皇帝之所以心情这么复杂,若归是有所预料的,那萧贵妃确实中的是曼陀罗的毒,但是却并非北疆的曼陀罗,只是早些年偏远小国贡献的稀少曼陀罗,太医院里的那些庸医查不出来也不足为奇,如今若归特意让天隐说出是北疆的曼陀罗自然是有所用意。
  早在五年前,皇帝封萧贵妃的时候,为了安抚皇后便将这北疆送来的曼陀罗当做稀罕的喇叭花送给了皇后,为了讨得她欢心,据说也就此一株,如今那株曼陀罗还养在皇后的花园里,这事儿皇帝想必是记起来了。
  既然要来狠招,那她就推他一步。
  因为怕中途有人做手脚,若归与天隐让公公带着他两去太医院亲自煎药,皇帝大抵是知晓两人说错了,只是轻蔑的冷笑,也允了两人的请求。
  此时两人正蹲在药炉旁等着药煎好。
  这边的两个人是闲的无事,而皇后宫里却在传言传过去的瞬间就乱了套了,皇后闻言差点气晕了过去,整个殿里的人看着那养在花园子里的曼陀罗花,拔也不是留也不是,气的她整个脸色都极其的难看。
  “娘娘,咱们现在怎么办?”上了年纪的嬷嬷站到皇后的身后,犹豫的开口询问。
  李皇后绞着手中的帕子,狠狠咬牙冷声道:“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那萧贵妃欺人太甚,居然陷害到本宫的头上来了!”
  皇后压着怒气说完,脸色阴沉,一旁的嬷嬷忍了忍,又抬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这事儿还是要谨慎一些啊!”
  嬷嬷是跟着皇后这么多年的人,自然是知晓现在宫中的局势,萧李两家都是皇帝的心头刺,皇帝早就已经对李家不满,这才提了萧淑妃做了贵妃,荣宠不断,如今这正是危机当口,皇帝要是想下手,这时必定是最佳时机。任何一步都轻易走不得。
  “皇上不喜我李家,又未必喜欢他萧家!”皇后冷言道。
  萧家当年也不过是一方富甲,这些年入了官场,都是靠着金银打着关系,若说能护着他们一家的也无非只有那萧贵妃,皇后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皇上无情,也别怪她无义了。皇后的眼色闪了闪,一脸狠绝。
  云若归刚刚收了药碗,给萧贵妃擦了擦嘴角,扶着她躺下了,皇帝的视线倒没过多的注意萧贵妃,只是一直留在若归的身上。
  待到若归站起来之后,皇帝这才瞥了一眼床上的贵妃,又瞧了一眼若归,一脸不悦的道:“朕的贵妃怎么还没醒!”
  “皇上稍等片刻,这曼陀罗花的药性霸道,解药才喝下去,也得等些功夫才见成效。”若归说道。
  皇帝哼了一声,没有再接话,等一会儿有能如何,一个时辰后若是贵妃还不醒,他就将这两人拖出去斩了,断了这后患!
  殿内的众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寂静的厉害。几乎可以闻见众人的呼气声,特别是那边的几个老太医,更是担忧的不得了,若是皇帝一个发怒,这屋子里头的人没一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嗯——”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几不可闻的轻哼声传了过来,原本压抑的气息像是突然散了一般。
  “皇上。”柔弱的声音传来,带着好几分可怜的意思。
  “爱妃,朕在这!”皇帝一听这声音,脸上有片刻的失神与惊讶,但是很快便恢复了神色,赶紧朝着床榻那边走了过去,握着萧贵妃的手安抚着。
  若归与天隐候在一旁并未多话,一直待到皇帝将萧贵妃哄的又睡着了之后才随着他出了里间。
  “来人,审议救了朕的爱妃,朕要重重的赏。”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假的很,却也敛了一身的寒气。
  若归站在角落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心底知晓,这第一步算是走过去了,待到之后放出一点风声即可。
  “民女叩谢陛下!”若归跪拜了下来,天隐也跟着他跪下,朝着皇帝拜了拜。
  走出了倾兰殿,若归和天隐两人都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两人相视而笑,很快就随着公公出了宫门。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有些事儿得慢慢的来。
  两人刚刚回到王府不到一个时辰,公公就带着圣旨来了,赏了金银珠宝无数,听说神医借住在齐王府,皇帝便赐了一座宅子给他们,地界当然也是极好的。
  “师姐以为,这皇帝是安的什么心?”天隐问道。
  “还能有什么心,咱们住在这王府必定不是长久之计,皇上对齐王府一向有所忌惮,他是怕咱们成了齐王的人,拎出来放在一边也好看管一些。”若归淡然的说道。
  “那咱们是去,还是不去呢?”天隐又问,这赐了一座宅子可没说让他立刻就搬去啊!
  若归低声道:“不着急,先让人打理着,过段时间再搬过去。”
  现在楼威的病情还未完全痊愈,她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皇帝现在开始发招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一手,现在还不适宜搬出去。
  话说到一半,若归与天隐的视线都望向了门口,楼清风穿过了院堂走了过来,他脸色平静,看不出个什么名头来。
  “姑娘此行没事吧!”楼清风看着云若归问道。
  “民女一生落拓浪迹天涯,视金银为身外之物,圣上所赐金银,足够民女衣食无忧,又赐下屋舍,让民女先人排位有庇护之所,民女甚是感激,倒是让世子担忧了。”云若归说道。
  楼清风一听这话,眼神闪了闪,他自己都不曾知道有一瞬间的失落在他的脸上闪过。
  “姑娘走了,家父的病怎么办?”楼清风脸色有些沉。
  若归脸色平静,随即道:“世子不必担心,在治好王爷之前,民女只好在王府多叨扰一段时间了!”
  “不叨扰,只要姑娘愿意,住多久就行!”楼清风的脸上又挂上了一丝笑容,像是晨间的初阳一般。
  若归在想啊,不管多少年过去了,这个人心底还是那般的干净,清澈。她的心底居然生出了一丝的不忍,但是很快又压了下去,有些时候,要想在深潭泥泞中走下去就必须把自己也染浊了!
  待到楼清风离去之后,若归才朝着天隐缓缓道:“让宫里的人将消息散出去吧,想必那皇帝是不会做的。”
  皇帝定会封锁消息,不让萧贵妃知晓那北疆曼陀罗的事情,扯下李家,让萧家独大这样的事情危险太大,皇帝是老姜,可得仔细斟酌一番,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只可惜若归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倾兰殿中。
  皇帝早已离开,萧贵妃躺在床上喝了一口补药,苦的厉害,刚刚喝了一口就掀了碗。一脸的怒气,吓的一旁的宫女是惊慌失措的。
  “来,你给本宫说说,本宫怎么会昏迷?”萧贵妃脸一沉,对着床边的宫女问道。
  “皇上,皇上说贵妃娘娘体虚,故而……”小宫女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好半天才说了半句。
  “放肆,你还想骗本宫!”萧贵妃怒道。
  她前些日子还让张太医瞧过,一切安好,今日就说她体虚,况且宫人们对她的态度明显是不对劲!这其中没点猫腻她才不信。
  “娘娘饶命,奴婢是真不知道啊!”宫女哭喊一声就跪了下来。
  “给本宫拖下去……”萧贵妃摆了摆手,立刻有侍卫上来将那宫女给带走了。
  萧贵妃的脸色一狠,看来今日她无意中听到的谣传是真的,真是皇后那个贱人给她下了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她可咽不下!

  ☆、第八章

  “冯高,你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皇帝进了御书房,愤怒的甩了甩衣袖说道。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啊!”冯高进门就跪在了御书房门口,对着皇帝说道,“奴才亲自去禁药库取的迷药,怎知……”
  皇帝看着他,冯高低着头老半天等不到回答,缓缓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皇帝的视线,他一脸忠诚的迎了上去,目光相对,皇帝冷哼一声。冯高心底原本是七上八下的,但是看着自家陛下这般反应,倒是渐渐平静了许多,现在瞧来皇上似乎并不打算对他如何。
  “皇上,奴才……”话说到一半,他又憋了回去。
  “说!”皇帝怒瞪他一眼,严厉的说道。
  “奴才听闻前儿个贵妃娘娘去了皇后宫里。”冯高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他不过是提了一个醒罢了,这后宫里发生了一些,也难得逃过皇帝的眼睛,只是有时候只需要提点一下,原本不会朝那个方向想,这会儿也会朝那边想。
  皇帝捏拳忍了忍,最终只是长吐一口浊气,没有再多说下去。若说巧合又太巧了一些,若说不是巧合,那倒不一定,那两个女人不合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师姐,你就不怕那皇帝怀疑到咱们头上来?”天隐一边搓着药丸一边问道。
  “怕,但是他不会。”若归不大在意的回应了一句。她知晓那皇帝的心性,任何人都会被怀疑,但是独独身边的人最容易怀疑,做了这么些年的帝王,更是活的小心翼翼,身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只要推一把,那火自然是烧不到他们身上来,反倒是宫里的那两位,可得小心许多了。
  “师姐,过些时间是庙会了,你……”天隐犹豫的问道。
  每年的这些时日,师姐都会去庙里上香,她从来也不说是做何,天隐曾以为她是为了祭拜亡父亡母,只是天隐也未曾见到她立牌位。若归曾经跟他说,死都死了,留着牌位又能如何,只要放在心底就够了,牌位只是个木板子而已,带着四处奔波不如放在心底奔波。
  “今年也去,楼家世子想必也会去的。”若归站在窗边叹道。
  往年,楼威也会去上香,她曾经路过京都的时候撞上过一次,只是今年楼威是去不成了,想来楼清风应该会去的吧!她隐隐想到。
  不是为了祭拜谁,也不是为了祈福,她只是提醒自己不能忘,绝对不能忘了那年越王府满门抄斩的惨象,她平日里可以将那些深深压在脑海底,但是那一天不行,她必须要将封印在最深处的那些血淋淋的画面挖出来。
  那是血海深仇,忘不得!
  这些时日,齐王府倒也是安逸,唯一的大事怕就是常将军来访过一次,希望与齐王府交好齐王府交好,倒是让楼清风给堵回去了。
  云若归闻言皱了皱眉头,天隐不解了,这常将军一向不是什么好人物,拒绝了他未必不是件好事。
  天隐询问道:“怎么?楼世子做错了?”
  “不,他没有做错,只是遇上这般情况还是要客气些,咱王府不与官员交好,但是也绝不能完全断了关系,这朝堂上的关系就如同蛛丝一样,看似缝隙很大,但是也密的厉害,看似隔的远,实则也是连在一块的,罢了,你现在不懂也罢,此事急不得。”云若归摆了摆手说道。
  楼清风不像是那般没有见解的人,这些时日的相处,云若归知晓,他必定还有她不曾知晓的一面,这次拒绝了常将军肯定还有别的理由,毕竟那位将军最近的势头还真是不小。
  “神医救治贵妃娘娘有功,皇上赐了京都的一处大宅给当归先生,想必他不久之后便要搬出去,到时候王爷他……”长生欲言又止的道了一句。
  楼清风立于阁楼上,瞧着眼前这车水马龙的京城道:“长生,不管先生搬不搬出去,人是咱们请来的,到时候也定要护人周全,万万马虎不得。”
  “试下知道。”长生回应道。他低头的时候并未看到楼清风眼中那一瞬间闪过的忧愁,眼底夹杂着一些情绪,看不大透彻,不过终究也只是眨眼的瞬间罢了。
  “过些日子是庙会了,你去准备准备吧!”楼清风过了些许又交代了一句。
  长生回应后,楼清风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有些走神,每年的这段时间,父王就会格外的沉重,往年父王会亲自上庙会,今年怕是不成了,他到底还是得亲自走一趟。
  此时的楼威已经能站起来了,他立于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点点红梅,一脸愁容。当年他领命在外,三弟在他走之前还说,兄弟三人,只有楼威一人常年征战在外,实在是对不住,兄弟一场不求其他,但求他平安归来!后来,他确实平安归来了,只是越王府门前的血迹却早已干了几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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