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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家的娇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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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伯霖抬起的手臂一僵,他还是前段时间兜儿出宫后,才从母后那儿得知,怎么宝和也知晓了?当着这么多大臣被抖落出,难不成还真让公仪疏岚尚主?
  前面宣德帝和宝和公主僵持着,他们身后的一众大臣都是头一次听说,忍不住面面相觑,再偷觑站立如松的公仪疏岚。
  此时红霞布天,淡淡的霞光披洒在他俊美的面容上,他微微低垂的眼帘下遮住一片阴影,一袭官袍泛着浅浅光芒,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他静静站在那儿,不为旁人言语所动,一派风轻云淡。
  有久经官场的大臣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惊,转念便知此人不可小觑,更有长期与他处事者,已认为空置已久的宰相之位,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年轻官员的了。
  霍伯霖很烦躁,前不久宁蕴求嫁时,公仪疏岚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谁知道他们二人究竟是不是已经情投意合了,贸贸然的应答,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宝和公主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她心情极好的弯了弯唇,宁蕴那儿应当已经得手了,往后再不会瞧见慕听筠在公仪疏岚身边打转了。
  “皇上怎么不说话?可是宝和说的是假?”她皱皱眉,做出怯怯的神态来。
  熟知她秉性的霍伯霖差点没维持好表情。
  “皇上,”公仪疏岚走出人群,朝他作揖,“臣亦有话要询问公主。”
  霍伯霖左右看了看,一咬牙,“问吧。”若是公仪疏岚不顾身份嘲讽宝和,或是坦言心中唯有兜儿,那、那他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公主既然知晓皇家与公仪家有婚约一事,那应当也知,那道圣旨是先帝与臣祖父订下的,说是皇家与公仪家隔代家主有婚约,是否?”公仪疏岚面色平静,仿佛说得并非公仪家事。
  宝和公主不假思索的点头,那日从太后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趁着母妃去向太后请安,想着能不能亲眼看看那份圣旨,没料到还真让她看着了。
  公仪疏岚唇角溢出笑,眸色却深邃难辨,“那公主应当不知,公仪家这任家主,并非是臣,而是臣的弟弟公仪疏桦。”
  啥?若不是顾念君威,霍伯霖定然要揉揉耳朵。而人群里一直未语的慕听诩与慕听策相互一视,眉眼间笑意闪烁。
  “这不可能!你过来夙京城,入朝为官,不还是以公仪家家主之名!”宝和公主从地面猛然站起身,神情慌乱且不可置信。
  公仪疏岚不紧不慢道:“就在半月前,臣弟公仪疏桦已经接了家主羽令。”羽令是公仪家主的象征,若是落在哪个嫡支子弟的手里,在列祖列宗面前焚香后,那人就是家主了。
  半个月前的南平公仪府,公仪疏桦亲自将久泽送出府,欲哭无泪的问:“兄长这是何意?不会是为了让我尚主,才匆忙又草率的命令我接手家主之位吧?”
  久泽噎住,依他看来,这是极有可能的,但他坚持维护主子的颜面,斩钉截铁道:“二公子多心了,大公子岂是这种人!”
  “我大哥是哪种人,我不比你清楚。”公仪疏桦白了久泽一眼,他可是从小到大备受兄长‘照顾’,想到即将从外地回来的父亲,他又是一阵头痛。
  久泽显然也想到了公仪闻曜,翻身上马的速度更利索了。
  公仪疏桦扒拉住他,“父亲不会承认的,他只会痛打我一番,让我跪七日祠堂,指不定还会修改家主继承的规矩,让大哥回来重新继位。”当年战乱时匆匆定下的规矩,或许就要因为大哥而改变了。
  久泽挠挠头发,不敢挣脱,只好老实道:“这个……公子也料到了,公子说再过些时日,他自会回来,让二公子先拖住老爷。”
  这么说大哥也料到了他会挨一顿痛扁,更会跪七日祠堂?!果然是亲兄长啊!卖起亲弟弟眼睛都不眨的!
  久泽看着万念俱灰的二公子,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中将裤脚扯出来,扬鞭策马,狂奔而去。
  慕听筠是在马车的晃荡中醒来的,她视线模糊了一瞬,很快恢复澄澈。再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歪倒的宁蕴,也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她撩起帘子看天色,神色一震。
  依照天边昏暗的程度,她早该到宁国公府了。慕听筠看珠帘后伏在凳子上睡着的墨芜和宁蕴的小丫鬟,心底不祥之感越来越强,连马车车帘也不敢掀了。
  但她不掀,总会有有人掀。慕听筠正惴惴不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钻进马车。
  惊叫就在嗓子里,慕听筠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朝她狞笑,鹰爪一般有力的大掌挟持着她的手臂,像提溜小鸡样将她拖了出去。
  那男人一手一个,很快将她们扔进一间柴房模样的小木屋里,慕听筠刚体会到脚不沾地,就被扔进柴堆,后脑勺‘砰’的撞上了木桩,她短促的惊叫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男人嗤笑,毫不怜惜的用绳子将她们的手捆好,拍拍手,就出去了。
  慕听筠脑袋还懵懵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捂着疼得厉害的后脑勺,倒吸口冷气。
  “劫持?”慕听筠下巴抵在膝盖上,身上泛冷,眼圈也跟着红了,扑簌簌的掉眼泪。
  宁蕴呻吟一声,晃了晃头,“怎么回事?”
  “啊,我们被劫持了。”慕听筠忍着哭腔说道。
  “劫持?”宁蕴声音里满是难以相信。
  慕听筠点点头,也没意识到身后的她看不到,发憷的喃喃道:“我一直没回去,娘和哥哥们一定会发现的,你、你莫要怕。”她忍不住抽噎着,还努力去安慰宁蕴。
  她背后的宁蕴应了声,面上却是怡然自得,毫不畏惧。
  未几时,又进来几个蒙面男子,领头的那人在她们面前来回徘徊,停留在慕听筠对面。
  慕听筠只觉后脑勺愈来愈疼,让她几欲昏过去,却还是强撑着问:“你们,你们绑我们作甚?”
  “自然是为了财,不过,我瞧你们姿色不错,想改变主意了,不如劫色算了。”那男人蹲在慕听筠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眼中掠过贪婪之色。
  慕听筠吓得往后瑟缩,“你你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不过看着打扮应当是有钱人家的小姑娘,啧啧,你说你来过大爷这儿,就算回去也是不洁了,不妨留在这儿给大爷我做媳妇儿,我会好好疼你的。”男人露出的眼睛盯着慕听筠的娇颜,逐渐沉迷前倾。
  宁蕴忽然动了动,厉声道:“你做什么?大胆贼人,不知我们的身份也敢做出这等事!”
  男子陡然清醒,骂骂咧咧的转到宁蕴那边,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就在耳边,慕听筠愣住,惶恐、害怕,脑后的疼痛,让她抖如筛粒,咬牙撑着才没晕过去。
  男人又蹲回慕听筠面前,刚要碰触她的脸,就听一个蒙面人冲进来,“大哥,有人来了,直冲咱们这儿来!”
  “什么?”男人起身,推门一看,果然有火把快速朝他们一动,只几个眨眼,一个玄衣男子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你是谁?”
  霍伯曦冷笑,“你是何人?你可知劫持当朝郡主是什么罪行?”
  “郡主?什么郡主?”男人猝然变色,那信上明明写着那小姑娘只是个富家女,怎么又成了郡主?
  “我乃襄南郡王之子,你若是识趣,就将那女子放了,束手就擒,否则……”霍伯曦手里把玩一把利刃,他身后渐渐出现众多人。
  男人骂了一声,走进屋子,吼道:“你们,谁是那什么郡主?”
  慕听筠抖了抖,还未开口,就听宁蕴小声说:“是…是我。”
  “坏了老子的好事。”男人说着,抓过宁蕴的肩膀带出了屋子。
  慕听筠瞪大星眸,忙道:“住手!快住手!我才是郡主,她不是!”她的叫声成功让那男人停下脚步,转身将她也抓了出去。
  看见慕听筠,霍伯曦神色一紧,上前一步,“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那我们怎么办?”男人嗤笑,“你们,在这儿等着,一炷香的功夫朝南直走,自然会看到她们,不要做手段,不然本大爷就让她们中间走一个。”
  他说的‘走’,当然不是放了。
  霍伯曦来不及沉思,应道:“可以,若她们无事,我可以放过你们。”
  一群人在林间疾走,没几步就将慕听筠和宁蕴丢下,如鬼魅一般很快消失。
  慕听筠手心里全是汗,呼吸急促,也不知过了多久,霍伯曦出现在她面前。
  “有没有哪儿伤到?”霍伯曦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关切问道。
  慕听筠连连摇头,眼眶红肿,她侧身去扶宁蕴,满怀愧疚的看着她肿了半边的脸,哽咽着说:“都怪我,你还挨了打。”
  “他们本就是凶残成性的坏人,不怪你。”宁蕴柔柔一笑,也碰了碰慕听筠的脸。
  霍伯曦望着她们的动作,双拳紧握,在宁蕴眼神看过来的那一瞬,竟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我带你们回去吧。”
  “话说回来,霍公子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宁蕴轻声问道。
  霍伯曦张了张嘴,过了几息后才出声说:“我去接表妹回府,碰巧遇见了你的护卫,就一路搜过来了。”
  慕听筠头疼的要命,她小心的摸摸,那里已经高高肿起来,轻轻一压就是剧痛,刺激的她既想昏过去算了,又更加清醒了。
  霍伯曦注意到她的动作,拧眉问:“怎么?受伤了?”说着,就伸出手要碰她的后脑。
  “嗯,有点疼,等回去看看大夫就好了。”慕听筠装作跟宁蕴说话,避开了他的手。
  黑夜笼罩在山林间,夏风吹过蕃庑枝叶,隐隐约约的兽鸣和着风声,像是就在附近。慕听筠强忍害怕和不适,低头认真走路。
  “兜儿。”
  慕听筠蓦然抬头,慌慌张张的扯开前面停下脚步的人,循着清冽而熟悉的嗓音往前看,霎时呆住,滚烫的眼泪顺着腮边落下。
  “兜儿。”公仪疏岚轻叹,看着她一身狼狈,既是心疼又是焦怒的唤她。
  “夫子……”慕听筠举步朝他跑去。
  公仪疏岚生怕她在山路上崴脚,快走几步,接住冲撞进怀里的慕听筠。
  浅淡的松枝香萦绕在身边,慕听筠紧紧揪着公仪疏岚的衣襟,扒在他肩上哭的不能自己。
  公仪疏岚环住她的腰身,听她小兽呜咽般在颈项哭泣,心疼得让人恨不得挖出来,那双冷眸里更是风卷云涌,直直看向霍伯曦和宁蕴。
  很好,既然有人敢招惹他掌心珠宝,他不回馈,又怎能算礼尚往来?


第35章 仙女
  看到慕听筠犹如落水之人抱住浮木那般哭得声嘶力竭; 许是哭的累了,也抽抽噎噎的; 委屈至极; 霍伯曦眉宇间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 还是迈步上前。
  “公仪大人。”
  公仪疏岚浅浅颔首; 目光沉沉; “霍大人是如何寻得兜儿?”他心底极怒,尽力压着; 才使得语气平缓。
  “阴差阳错罢了,郡主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是赶紧离开此处为好。”霍伯曦垂头; 并不与他对视。
  宁蕴盈盈泪水覆面,仍上前小声道:“方才郡主后脑勺磕着了,需得尽快看大夫。”她嗓音急迫担忧; 反而闭口不提脸上的指痕; 梨花带雨脸犹伤的模样,还是使人心生怜惜。
  但公仪疏岚只当做没看到,只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敛去眸中深色,半拥半抱着慕听筠离开; 见她实在昏昏沉沉,干脆将她打横抱起; 牢牢护在心口; 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朝山下走; 慕听筠开始还有些意识,随着他的步伐,加之头疼眼疼,慢慢睡了过去。
  霍伯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总归男女有别,公仪大人这么做,恐怕不太好。”
  “兜儿已经应允了我的求娶。”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霍伯曦遽然瞠目,脚下一乱,险些栽下山坡去。
  还未到山脚,慕听诩和慕听策疾步而来,近乎扑到公仪疏岚面前。慕听诩眼神阴晦,就着火光仔细详查慕听筠的面容,小心翼翼要接她到自身怀中。
  公仪疏岚顿了一顿,顺着他的动作将怀里的人儿挪过去,瞬时感觉怀中一空。
  慕听策惶然许久,见到妹妹也安不下心,但还记得不能吵醒她,遂压低声音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是何人竟敢绑走兜儿?”
  霍伯曦还未从公仪疏岚的那句话的打击中走出来,倒是宁蕴上前,低眉顺眼的将事情始末缘由说了七七八八。
  慕听诩冷笑,“夙京城郊外竟然残余匪帮,又好巧不巧的绑了我宁国公府的郡主,呵,我倒想知道,是谁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和慕听策、公仪疏岚都是刚从宫里就接到了消息,匆匆带了人入山寻找,一身官服未换,已有尘土染身,按照律例应当受刑。他们也不顾忌,城门已关,慕听策亲自去与城门卫兵言谈,得知是宁国公府的人,正在犹豫时,一道快马加鞭的人影来到城门处,并令人打开城门。
  慕听诩已将妹妹安置在马车上,本在一旁守着,听说宫中来人,眼神一肃,将官袍上灰尘掸去,起身下马车,恰遇公仪疏岚。
  两人目光相触,俱是了然。
  从宫里出来的,是宣德帝的亲信袁黄门,他朝几位大人行礼后,小声道:“太后已经得知此事,命人压了下来,特令下官迎各位大人回府。公仪大人,慕卫尉,慕少府,皇上亦有令,明日进宫觐见。”
  三人作揖受命,简单说了几句话,各自翻身上马。
  袁黄门也瞧见了霍伯曦,行礼道:“霍大人。”
  霍伯曦淡淡应声,望着马车徐徐离开,各种复杂情绪交织,让他双拳紧握,内心郁沉。
  宁蕴更是面色惨白,她忽而发觉,她不该现在就对慕听筠动手,她的身份在慕听筠这个有着百年世族,更有长姐为太后的背景面前,不堪一击。这个认知,几乎让她撑不下去宁静的脸色。
  霍伯曦将宁蕴送至乡君府,还未开口,宁蕴抢先道:“不能让他们抓到那些人。”
  他许久未言,神情冷漠,许久后才说:“自然。”
  “霍公子,我们本就为了各取所需,希望今日之事,不会有他人知晓。”宁蕴始终放心不下,心底忐忑不安。
  霍伯曦翻身上马,望着她慌乱的面色,嘲讽一笑,“我没那么傻。”他策马离去,却并不是襄南郡王府的方向。
  回到宁国公府,顾雁笙还等在影壁后,见他们回来,忙迎上前。
  “这…这是怎么了?”以为慕听筠有什么不好,顾雁笙声音都在发抖。
  慕听策解释说:“无事,幸好被救及时,但是受了惊,后脑有磕伤。母亲呢?”
  “娘并不知晓兜儿出事,勉强算是瞒过去了,阿容,快请大夫来。”顾雁笙说着,就吩咐贴身丫鬟速去请大夫来。
  慕听诩缓言道:“烦劳长嫂亲自去厨房盯着做一碗压惊汤来。”他一路上神经都崩得很紧,进了宁国公府才将将舒缓。
  顾雁笙了然,这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她瞧了瞧慕听筠的睡颜,这才往小厨房行去。
  皇宫内,一排排提灯宫女走过宫道,脚步轻盈无声,反之重甲在身的护卫每走一步,均有沉重的盔甲碰撞声响,他们在夜间行走,虎目肃容,井然有序。
  这是袁黄门和宫城禁军统卫沈相彧皆在霍伯霖面前,袁黄门将从他在城门处的见闻如数告知后,霍伯霖沉默许久,把玩着玉石的手也停了下来。
  “胆子是真不小,朕的小姨母也敢绑?朕可不信是一般匪徒。”
  沈相彧应声道:“臣也以为,近来臣在民间走动颇多,留心到一些传闻。”
  霍伯霖挑眉,“哦?是何?”
  “关于……失踪多年的三皇子。”
  “三皇子?”霍伯霖是先帝最小的皇子,他出生时,三皇子已经失踪不在宫廷之内,是以他毫无印象。
  沈相彧点头,“传言三皇子才是真龙天子,其生母洛妃当年是被陷害自戕的。”
  霍伯霖扯唇一笑,说:“这话,当是宫中人或是与皇室有关之人传出去的,你是皇城禁军统卫,皇城内行事便宜,小心留意吧。”
  “是,那微臣告退。”
  “等等,”霍伯霖唤住他,“禁军里有不少护卫身手不错,朕的舅舅碍于身份不便调动卫尉府之人,那么,从你们禁军里挑两个,委屈一下,去保护朕的小姨母一段时日吧。”
  沈相彧腰身更弯了,用皇家禁军护卫保护福宜郡主……他无话可说,只好道:“郡主尊贵,岂敢称‘委屈’,臣这就去准备。”
  袁黄门也随之告退,大殿内静了片刻,霍伯霖招来方元问道:“太后今日如何?”
  “太后听闻福宜郡主出事,忧心忡忡,但晚间还是将药喝了。”
  霍伯霖无意识转着手中玉石,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又问:“贤煜亲王呢?他、他身子近来可有好转?”
  方元一呆,贤煜亲王在宫外王府,他是内侍,这他还真不知道。
  “算了,你退下吧。”霍伯霖胡乱摆摆手,察觉到自己问得不对,更加烦躁。
  他与母后这些日子,看似和好,然他暗地打听过,母后实则郁郁寡欢,分明是盛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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