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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妻饲养实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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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此刻,某处院墙外,一道人影踏着外面的树掠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地上,在黑暗的掩映中,迅速朝戏台子奔去。
  那里一片热闹嘈杂,是以,没有人注意到,丫鬟的阵营中多了一人,她悄无声息的和各女眷带来的丫鬟们站在一起,穿着粗布衣,头发全都束着,以粗布遮面。
  夏舞雩的手藏在袖子里,手心里握着匕首,匕首柄已经黏了一层冷汗。
  她在等待夏莹莹和她嘱咐的机会。
  终于,一曲《牡丹亭》终了,女眷们拍手笑言。戏台上的小生和花旦行过礼,负责灯光配置的师傅立刻熄灭灯烛,全场一片黑暗。
  幕布打开,小生和花旦撤回幕布之后。
  而与此同时,夏舞雩身影掠出,朝着第一排的高弘拔刀刺去!
  叮。
  她的匕首被挡开。
  这一下来的突然,却也在夏舞雩预料之中。高弘警惕性高,功夫强,能挡下她也是不无可能。夏舞雩忙右手一松,匕首落到左手之中,左手握匕首朝着高弘再刺!
  一阵闷声响起,是匕首入肉的声音,有鲜血喷出,溅在夏舞雩的遮脸布上。
  这刹那心中无比欢喜,自己成功了!夏舞雩忙将匕首再往里推,听到高弘的闷哼,更多的血将她打湿。
  高弘的身体似软下来,夏舞雩心头的欢喜也如冲上云霄。
  正要撤走,却万万没想到黑暗中一记拳头打在她身上,这拳头力道惊人,打在身上如千钧重的铁块。夏舞雩顿时被打出一口血,同时整个身子倒飞出去。
  与此同时,戏台上灯烛亮了。
  夏舞雩摔倒在地,被明亮的烛火照得无所遁形。
  女眷们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此刻一见夏舞雩和高弘身上都是血,高弘胸口还插了匕首,顿时惊叫瘫软,纷纷呼道:“有刺客!”
  高弘却全不像受伤的模样,反倒悠悠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把胸口的匕首拔。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着戏台上打开的幕布笑道:“冀大人,这出戏是不是很精彩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投喂营养液的宝宝们!

  ☆、第78章 出卖

  夏舞雩顿时惊得亡魂皆冒。
  她坐在地上起不来,捂着被打的地方; 看向戏台。
  戏台的幕布打开了一大半; 冀临霄就站在那里,盯着她; 视线仿佛穿过她遮脸的布巾,将她烫化。
  明亮的灯光照出冀临霄眼底的所有情绪; 震惊、疼惜、痛苦、焦急; 唯独没有一点愤怒或者是责怪。都将她捉个现形了,他还在挂念她的处境; 心疼她被打了一拳。
  几乎同时,戏台的四周涌入许多持兵器的卫队; 他们迅速将高弘和柳芸保护起来,围上夏舞雩。
  一圈锋利的剑尖冲着夏舞雩指上;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眼泪流下,转眸看向高弘。
  高弘好整以暇的解开衣带,卸下外衣; 只见里面挂满了血袋子。夏舞雩这才知道; 她的匕首根本没戳进高弘体内; 而是戳在了他事先准备好的血袋子里。高弘根本毫发无伤!
  夏舞雩很想问高弘:这是为什么?
  但不需要问,她便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次的行动计划是她和夏莹莹一起制定的; 除了夏莹莹,没人会将她的举动掌握得如此到位,高弘也不可能以自己为诱饵; 将她引来这里,将她当场捉拿。
  甚至,高弘还把冀临霄请了过来。
  难道真的是莹莹姐姐?
  这个答案夏舞雩不敢相信,稍稍想一下就心痛的无法喘息。
  二十年来她受过太多挫折,可即便全部加在一起,也抵不过这一击给她带来的伤害。
  她们是姐妹啊!是蓬莱皇族剩下的最后两个人!彼此牵系着生命和仇恨,那是她血浓于水的、最是信任的人。
  夏莹莹竟然这样无情的背叛她,将自己唯一的妹妹逼上毁灭!
  天昏地暗,泪水涟涟,夏舞雩根本无法平静下思绪。
  她太难过、太悲哀,只能在无数刀剑相向之下,像一片孤零零的残叶,簌簌发抖。
  柳芸突然说道:“这女刺客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潜入东宫刺杀太子殿下,还真不怕被打断四肢拿去喂狗!”
  高弘将柳芸一搂,手在柳芸腰上捏着,眯起眼笑道:“良娣这主意不错,不如就将她打断了四肢,喂狗吧。”
  冀临霄顿时通体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前行。
  高弘将冀临霄的反应看在眼里,故意问:“冀大人觉得本宫的良娣这主意如何?是不是相当妙哉?”
  冀临霄脊背一僵,脚下顿住,心里火燎似的,又如被泡在冰水里,难受之至。
  他强维持表情,义正言辞道:“此女刺杀太子殿下,罪大恶极,请殿下允臣将此女拿入都察院,详加审问。”
  高弘用鄙夷的语调笑了声,突然对卫队们下令:“摘了她的面巾!让本宫瞧一瞧这刺客生的是什么模样!”
  夏舞雩的心剧烈一抽,面前一个侍卫从刀剑中走出,朝她靠近。
  她明知道自己还可以用勾魂娘子的手段摆平他们,但是遭遇背叛的打击令她丧失了一切反抗之心,这一刻,竟是想放软身子躺到地上,任由他们将她的身份戳穿。
  这样,她就解脱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伪装。
  一切就此了断,是不是也挺好?
  透过泪眼,看向冀临霄,夏舞雩看见他颤抖的躯体,看见他袖子下握紧的拳头。
  冀临霄的拳头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夏舞雩定睛一看,看见一抹寒光。
  这一刻,她的脸色变了,心脏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
  冀临霄,他竟然在袖子里藏了利器!他握住利器是要做什么?他是要救她!定是要救她的!
  夏舞雩瞪大眼睛,恐惧和震惊滚滚袭上心头,让她一下子就充满力气。
  她朝着冀临霄的方向爬了几步,昂起头与他视线交接,狠狠摇头,眼神似要将他钉在原处。
  不要!冀临霄,不要救我!
  你该做的是任由他们拆穿我的身份,你该做的是愤然斥责我的恶毒,再将我绑到刑部,大义灭亲!
  冀府上下,还有义父、冀祥他们……他们不能被我连累!你该保的是他们,不是我!
  她的目光铮铮切切,冀临霄如何看不明白?
  明明知道不可因为她一人而拉上所有亲族陪葬,可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救她,支配他的手慢慢将藏在袖下的利器紧握,蓄势待发。
  他看着夏舞雩,心都要碎了。
  高弘的声音忽然响起,冷酷无情,“怎么慢吞吞的?还不将这女刺客的面巾摘下?”
  “是!”靠近的侍卫俯身,一手按住夏舞雩的肩膀,一手伸向她的耳侧。
  而她还在挣扎着朝冀临霄摇头,泪水如涌,目眦尽裂。
  冀临霄忽然抽出利器,身影飞速掠来。夏舞雩见状,顿时心惊肉跳,万念俱灰。
  然就在这当口,谁也没想到又一道身影从暗处飞来,竟抢在冀临霄之前,一个扫堂腿将围在夏舞雩周围的卫队们扫出七尺。
  众人不料杀出个黑马,大惊,而这人得手后迅速将夏舞雩揽起,同时愤怒瞪了眼冀临霄。
  夏舞雩也愣住了,半晌,她看着这个穿着夜行衣、黑布蒙面的人,眼中泪水流得更肆意。
  沐师兄……
  不是说好了让他留在外头,看着情况不对就替她保住冀府吗?
  他为什么要闯进这刀山火海!
  沐沉音迅速看了眼夏舞雩,这一眼,无限心疼。
  他的确答应了夏舞雩,要在外头守着,若她不幸丧命便替她处理完所有身后事。但临到这一刻,当他听见东宫里的纷乱,他就再也没法冷静的执行对夏舞雩的承诺了。
  什么冀府、什么保全……她若死了,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只要他的师妹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一起解决所有的问题!
  短暂的一眼,千言万语。
  夏舞雩泪眼婆娑,凝噎难言。
  侍卫们这会儿又举着刀剑冲上来,却见沐沉音右手一挥,一片白色粉末向四周洒出,眨眼的功夫便形成一片茫茫白雾,以他为中心迅速将方圆七丈都笼罩在白雾之下。
  侍卫们一下子就看不见两人所在,女眷们看不见彼此,丫鬟们也慌了神。这片刻之间,人们惊呼,不慎相撞,高弘眼底浮出恼怒和不甘,柳芸指甲掐着掌心在心里谩骂。
  冀临霄亦被白雾阻拦,他趁机收回利器,摸索着朝夏舞雩所在的位置接近。
  这样一场雾,对冀临霄来说,其实无比熟悉。当初应长安在柳国公府上来去自如,便是借着此雾掩护。还有更早的……
  爹抱着娘的白骨被焚毁在熊熊大火里,那日,帝京同样下了这么一场雾,伸手不见五指,而雾散时,爹娘便已被烧成了灰!
  白雾很快散了。
  就如冀临霄所料一般,那黑衣人和夏舞雩都不见了。
  他心中顿时涌出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世上再没什么事能比看着夏舞雩逃脱来得庆幸。
  但他知道夏舞雩此刻心里一定不好受,他迫切的想要追上她,告诉她不要担心、不要害怕,他要为她遮风挡雨,他可以的!
  这般想着,身体已经先行冲了出去,如流星般的翻过院墙,落在了东宫之外。
  东宫的喧闹、东宫的惊。变,全部被冀临霄抛在脑后。
  他靠着习武之人对气流和声音的感觉,朝某个方向追去。
  夜色浓郁,冷月如芒。
  沐沉音带着夏舞雩,在一座座屋顶上飞驰而过。
  害怕有追兵,沐沉音使足了力气。但是,要把夏舞雩带到哪里去,他不知道,所以便只能一直逃。
  夏舞雩虚弱的靠在沐沉音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已经万分红肿。她遮脸的布巾早被风吹掉了,一张脸在冷淡的月光下,憔悴惨白。她呜咽,眸底颓然无光。
  在刺杀高弘前,她也做好了失败被杀的准备,可谁能想到,自己竟然是被最亲的人血淋淋的背叛设计!
  旦夕之间,她什么都没有了。
  亲人成了仇人,爱人她无颜再见。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却落得伤痕累累。
  什么都没有了!
  “唔!”一阵绞痛猝然从小腹处传来,像是谁拿着铲子在她的小腹里刨掘那样,疼的难以忍受。
  沐沉音一惊,低头就看见夏舞雩脸上一股青色腾起,额角已泌出豆大的汗珠。
  他吓了一跳,忙抱着夏舞雩跳下屋顶,落在下面偏僻的窄巷里。而夏舞雩双脚一沾地就失去力气,沐沉音竟然没能托住她,她软倒在了地上。
  沐沉音大惊,忙去扶夏舞雩,“雩儿!”
  夏舞雩却抽搐着揪住沐沉音的手,攀着他的身子,痛的牙齿都打颤,勉励道:“沐师兄,疼……肚子好疼……”
  沐沉音又惊又惧,手在她身后托着她,却摸到一片湿淋。
  拿过来一看,居然是满手鲜血。沐沉音恍然惊觉,道:“雩儿,你……!”
  看着沐沉音震惊的目光,夏舞雩立刻也明白了。
  “沐师兄,我怀孕了是不是?”夏舞雩忍着痛,低头看自己裙间汩汩流出的鲜血,蓦然发狂道:“孩子!我的孩子!沐师兄,快救救我的孩子!孩子要没了,孩子没了……”

  ☆、第79章 失语

  沐沉音忙按住夏舞雩乱动的身体,腕间翻出几根银针; 扎在她身上。
  “雩儿; 你冷静些!”
  “血……还在流血……”夏舞雩只看见自己的裙子上,血迹越来越多。她惊恐的哭道:“孩子; 我的孩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雩儿!”沐沉音艰难的制住她的动作; 一手不断落下银针; “雩儿你别激动!有我在,孩子不会有事; 你别怕!”
  可是夏舞雩听不进去,今日连番遭受的打击; 让她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长久以来身体里绷着的那根弦,快要承受到极致。
  夏舞雩揪着沐沉音的衣服; 恐惧的哭道:“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雩儿; 孩子还在!你振作一点!”
  “孩子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莹莹,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父皇、母后、珑姨……临霄!临霄哥哥!”
  “艳艳!”冀临霄的声音突然破空传来; 响亮的吼声; 击碎夜色的静谧。
  他从巷子的另一端跑来; 衣摆在身后猎猎飞舞。他在黑暗中锁定了夏舞雩,不顾一切的朝她奔来。
  月色在冀临霄周身笼罩了一层银色的箔; 脚步声飞速的由远及近,直到他终于到了夏舞雩的近处。
  可是,他却看见夏舞雩突然没了动静; 原本揪着沐沉音衣服的双手,像是没力气了似的垂下来。而她的身子则僵硬的坐在那里,目光无神凝望虚空,宛如被抽掉了灵魂的布偶。
  冀临霄不禁心失跳一拍,“艳艳!”
  “别过来!”沐沉音用吼声将冀临霄阻止在七步之外。
  两人的视线对上,沐沉音眼底翻腾起无边的痛苦和憎恨,像是浪涛一样的翻滚,恨不得将冀临霄淹没在其中。
  冀临霄一怔,听出了沐沉音的声音,“敬王?”
  沐沉音扯下蒙脸布,吼道:“是!是我!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本官……”
  “你自己看看,雩儿变成什么样了!”
  冀临霄不敢猜想夏舞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像是失去了灵魂似的,僵僵坐在那里,没有言语也没有表情。
  沐沉音已经在她的身上扎了十几根银针,当看见她裙间的血迹不再扩大,他探上她的脉象,这才松了口气,恸然道:“她怀孕了,你知道吗?差一点!差一点这孩子就没了!可她精神已快要崩溃,无论我如何劝说,也认定孩子已经掉了!现在,这孩子我保住了,可是雩儿呢?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沐沉音吼道:“你知道她怎么了吗?她得了失语症!因为受到的打击过大,再也撑不住了,便把自己变成行尸走肉!不会说话,无知无觉,只剩下点潜意识维持生命力!冀临霄,你看看雩儿成了什么模样,就因为你们这些人!其中就包括你!”
  这番话只如五雷轰顶,将冀临霄劈得神思震荡,脚下趔趄。
  艳艳怀孕了?
  孩子差一点就没了。
  艳艳受得打击过大,变成了行尸走肉。
  是他的错,没能保护好艳艳。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光里,艳艳到底还经历了什么?
  冀临霄想发问,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心下如被剪刀一片片的剪下来,疼的血肉模糊。
  沐沉音把夏舞雩抱在怀里,夏舞雩如布偶似的,没有反应,任他对待。
  他眼眶也红了,悲痛至极的说:“冀临霄,你可知她是谁?雩儿是蓬莱最尊贵的嫡出公主,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你们燕国人,踏平了她的家园,虐杀了她的亲人!你们还虐待她!虐待她一个四岁的孩子!”
  他道:“你知道当年你们燕国的士兵怎么对待她的吗?当着她的面凌。辱折磨死她的母后,杀尽伺候她的宫人,又把她从床底下拖出来!那些禽。兽甚至连一个四岁孩子都不放过,想将她也侮。辱了!他们提着她的脚踝,扒光她的衣服,剪掉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各个端着他们那处的东西想要玷。污她!”
  “雩儿不懂,拼命挣扎,她身体还太小,那些人根本进不去。他们僵持了大半个时辰,天亮了,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进来的同时,高弘徐桂他们也敲打锣鼓,通知各处的士兵扫荡结束。这些禽。兽没能占到雩儿的便宜,心中怀恨,竟然丧心病狂的在雩儿身上啃咬,咬下她的肉生吃解恨!”
  “那时候她双臂、双腿、还有肚子上都是被咬掉的肉,血不断的流,她就躺在死人堆里怎么也不愿意闭眼!师父那会儿正好在蓬莱皇宫做客,侥幸逃过一劫,天亮后搜寻幸存者时,从一群尸体中翻出了奄奄一息的雩儿!”
  “这就是你们燕国人做的好事!你们害得雩儿国破家亡,害得她人不人鬼不鬼,如今她回来报仇,何错之有!可是善良的她不愿殃及无辜,只杀始作俑者,她哪里做得不对?”
  “这都是你们燕国人欠她的,你们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沐沉音说罢,手伸进怀里将夏舞雩给的休书一掏,砸向冀临霄。
  “你自己看看,雩儿到最后还不忘让你置身事外!你自己看!”
  听了这番话,冀临霄仿佛僵成了瓷俑,再接过沐沉音砸来的纸张,打开一看,“休书”二字令他猝然冰凉。
  震惊览过休书内容,冀临霄脑海一片晕眩。他宛如成了冰冻的俑,夜风再一吹,一道裂纹现于其上,从里向外碎开。
  震惊与心疼交织在一起,冀临霄甚至为夏舞雩的经历悲痛、愤怒。他仿佛听见心脏裂开的声音,支离破碎,满目疮痍。
  “艳艳……”
  原来她曾说过的家人被杀尽,竟是那场山河失色的屠城。
  原来她为了复仇,做了这么多年的筹备。
  她要他教她武功,是为了刺杀太子。
  她说过的话,有那么多谎言。
  但这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她曾受到的伤害!
  而现在的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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