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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妻饲养实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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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长安猛地拍大腿站起来,眸中如闪着刀刃尖,恶狠狠道:“说这么多你可说够了?告诉你,我七花谷可不是任你们这些混蛋欺负的,敢惹到七花谷头上,就别嫌命短!”
  楼咏清倒也不惧,含笑反问:“在下的职责就是查案定罪和量刑,应兄是想怎样?”
  应长安眼底阴恻一闪,身影倏地闪过来,将郑长宁一拽,拽到了夏舞雩身边。
  “应长安,你做什么?”楼咏清语调冷下来。
  应长安怒哼一声,抄起一把小刀架在郑长宁脖子上,怒道:“哥告诉你!哥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你敢威胁我,我就敢威胁你!管你是当官的还是皇帝老儿,惹到我罂粟谷,我就拿长宁妹子来抵债!”
  郑长宁讶了讶,低头看脖子上的刀,微摇头道:“长安,你冷静些。”
  “长宁妹子你别吭气!姓楼的我不怕他,反正他要是敢揭发鄙人的小师妹,鄙人这辣手毒医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信就试试!”
  冀临霄出言道:“应长安……”
  “闭嘴,没你事!”
  “你放开长宁姑……”
  “闭嘴!”
  楼咏清也缓缓收起扇子,正色道;“应兄,不关长宁姑娘的事,你那刀子若是伤了她,你也于心不忍。”
  应长安冷笑不语,却是将刀子又贴近郑长宁纤弱的颈项几分。
  郑长宁叹了口气,轻声说:“长安,楼大人不会揭发织艳的,你不必警戒。”
  应长安脸上冷色稍淡,苦着脸抱怨:“你怎么帮姓楼的说起话来了,他这人卑鄙狡猾,信不得!”
  “在下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应兄。”楼咏清无语。
  “雩儿!”这当口,沐沉音突兀的一声呼唤,让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应长安立刻抛开郑长宁,转身冲到夏舞雩身边,同时抵达的还有冀临霄。
  冀临霄握住夏舞雩的手,见夏舞雩露出难受的表情,便知道是肚子里那团肉作怪了。他将夏舞雩抱在怀里,问沐沉音:“要怎么办?”
  沐沉音道:“雩儿这一胎本就不稳,她又心力憔悴……”他悔恨道:“若早知会有今日,我便不该只带一颗百草丹来帝京,如有百草丹在,雩儿这胎就能稳妥许多。”
  楼咏清刚接过郑长宁,听得夏舞雩怀孕,一讶,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
  他说:“在下这里倒是有一颗百草丹,临霄,给你夫人用了吧。”
  冀临霄一怔。
  沐沉音一惊。
  应长安冷哼。
  楼咏清从身上取出个黑缎面的袋子,袋子里放着百草丹。他走上前去,将袋子交到沐沉音手里,“敬王爷,你看看吧。”
  沐沉音脸上的吃惊不曾变淡,“敢问楼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百草丹?”
  应长安没好气道:“这是太医院里珍藏了二十年的,被这货给偷了,总共两颗,其中一颗他拿去给长宁妹子吃了。”
  郑长宁脸上也闪过惊愕,她自是知道,楼咏清曾用灵丹妙药医治好她的“病”,却哪里能想到那是给皇家吊命用的百草丹,并且,还是被楼咏清偷盗的。
  郑长宁出言:“楼大人……”
  “你吃便吃了,不需多问。”楼咏清朝她温和一笑,再对沐沉音道:“敬王爷且看看这百草丹能不能帮到临霄的夫人吧。”
  沐沉音打开袋子,拿出里头的黑色丹丸,凑近鼻子嗅了嗅,脸色骤变。
  冀临霄以为是不妥,却见沐沉音很快又神色如常,将百草丹转递给应长安,对他道:“你看看。”
  应长安对楼咏清的东西都不顺眼,没好气接了过来,却一细研究,表情变得和沐沉音刚才那瞬间一样。
  师兄弟俩迅速交换了眼神,心里翻江倒海。
  这燕国太医院二十多年前炼制的百草丹,这配方,竟和师父教授给他俩的别无二致!
  楼咏清狐疑的瞅着两人,“二位,怎么了?”
  沐沉音回以温雅的一笑,拱手道:“多谢楼大人慷慨赠药。”
  应长安抱肘哼道:“反正也是他偷的,我们帮着销赃,他高兴还来不及。”
  很快沐沉音就将百草丹碾碎,泡在一杯蜂蜜水里,给夏舞雩喝下。
  不愧是包治百病的百草丹,夏舞雩喝下没多久,脸色就好了些。
  冀临霄总算稍松口气,正要扶夏舞雩去床上休息,就见管家一脸凝重的跑进来。
  “大人,太子殿下来府上拜访了!”
  一瞬之间,屋内似是溢出一股杀气,让管家感受到冰冷的压迫。
  不管是冀临霄还是应长安和沐沉音,此刻眼底都刮起了风雪,恨不能将夏舞雩受过的痛苦都报复到高弘身上。
  “敬王,麻烦送艳艳去榻上休息。长宁姑娘,请你暂且照顾艳艳。”
  冀临霄留下话,沉着目光,走了出去。
  来者是大燕的太子又怎样?他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害到艳艳,更会记着这笔债,让太子和柳家有朝一日罪有应得。
  楼咏清长长叹了口气,朝郑长宁挥挥手,把她叫到身边。
  他在郑长宁耳畔低低嘱咐她几句话,接着便追上冀临霄,去应付高弘。

  ☆、第82章 鬼医

  按大燕条例,太子拜访朝廷命官; 命官理应带家属一道相迎。
  但冀临霄的一句“内子在自己养病; 下官没心思与她多说”,便把高弘给顶了。
  高弘是个好战之人; 还因喜欢杀戮而带着些匪气。他立在冀府门口,仰头看一眼老旧的牌匾; 饶有兴致问:“冀大人该不会真想休妻吧?”
  冀临霄不好意思的说:“下官也是人; 忍耐力也有到极限的时候。但内子称病,下官又不能这会儿给她休书; 没得被人非议,只能先将此事晾着; 让太子殿下看笑话了。”
  高弘阴冷一笑:“无妨!”
  这会儿楼咏清也出来了,给高弘行礼。
  高弘摆摆手; 示意他平身; 接着就大摇大摆走进冀府。
  冀临霄和楼咏清这便陪着高弘喝茶。
  高弘此来,不过是探探虚实。他的手下汇报说,一直不见冀临霄把夫人带回来; 但冀临霄又对外宣称夫人这些天都是在养病。高弘有些耐不住; 就想来瞅瞅夏舞雩是不是真的在府里。
  按礼节; 女眷生病休养,没理由教外男探望。但高弘却以身份压人; 非要去探望夏舞雩,典型的混不吝。
  冀临霄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终是起身; 对高弘施礼道:“太子殿下,那便请吧。”
  高弘跟在冀临霄后面,楼咏清跟在高弘后面,就这么到了书房。
  推开书房,高弘在外厅站着,透过珠帘看向内室的情景。只见内室的床上,一道纤柔的身影侧卧在那里,闭上眼像是在休息,那相貌的确是夏舞雩本人,带着病色。而床边还坐着个女人,背对高弘,一手握着夏舞雩的手,静静陪床。
  高弘饶有兴味的问道:“那位美人是……”
  楼咏清道:“回殿下的话,那是长宁姑娘。”
  “原来是郑长宁啊。”高弘唇角的笑意更甚,默了默,说道:“冀夫人这脸色还真是不太好,冀大人还是先把人治好吧,免得迟迟下不了休书,还麻烦自己。”
  冀临霄恭恭敬敬的说:“下官也是这样想的。”
  高弘扫了眼冀临霄,开始觉得没趣了。这一板一眼的人如今也学会撒谎做戏了,冀临霄到底如何避开自己的耳目,将夏舞雩带进府的?
  高弘一时也想不出,只心道:这冀临霄果然够刁。
  左右自己现在拿不出证据,没法证明刺杀他的人就是夏舞雩,因此,面对冀临霄的说辞,高弘只能暗自气恼,拿他没办法。
  最后高弘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冀临霄直到他走远,才敢松一口气,转身对楼咏清道:“多谢。”
  楼咏清摆摆手说:“不客气,我不过是让长宁做个陪床的样子,可有可无罢了。如今你既然决定袒护你夫人,就决不能让太子抓到丝毫证据。不然的话,一整个冀府都不够给你陪葬的,怕还得拉上我这边。”
  冀临霄过意不去,“咏清,其实你不必……”
  “哎,这种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楼咏清举起扇子,止住冀临霄,眼底深了深,说:“我这人有时候离经叛道些,就觉得如果我是你,也会选择保住自己的妻子。何况太子背后的柳家是什么败坏玩意儿,他们血洗软红阁、伤害长宁的仇,我还没跟他们清算呢,怎能还帮着他们把你夫人给出卖了,这种事我想都不会想。”
  冀临霄心中感动,千言万语,抿作一笑,楼咏清也朝他回了道笑容,二人心照不宣。
  接下来的日子里,冀府好似又回到恬静如水的氛围里。
  在外人看来,冀府的两位主子有可能貌合神离,有可能只是小吵小闹,但对冀临霄来说,艳艳永远是他最爱的艳艳,即便她现在不会响应他。
  夕阳西沉,冀临霄坐在窗前的老藤椅上,把夏舞雩抱坐在怀,看看夕阳,再看看被夕阳笼罩下红晕的容颜。
  他柔声低语:“艳艳别多想,总有一天你会醒来,那时我还在你身边,我们也有孩子,一切都会好的。”
  抚摸过夏舞雩的眼角,冀临霄低低道:“初见你时,觉得委实伤风败俗,那时我看你不顺眼,但不能不承认,艳艳真是太美了。如今看了艳艳这么多天,竟也看不腻,反是感觉,艳艳愈加夺人心魄。”
  “很多人都叫你‘勾魂娘子’,说你是索命于无形的艳鬼,然而,在我看来,你更该是个从伤痛中爬起来,需要被好好疼惜的人。你勾走的那些魂,又何尝不是因果报应、轮回不爽。反倒是本官……本官才是真被你勾走三魂七魄,无法承受没有你所带来的绝望。”
  手顺着夏舞雩的眼角向下,一点点的抚摸。
  “艳艳,我们说别的,我知道你喜欢吃用帝京的紫糯米做成的糯米糕,今晚我们就吃这个好不好?你应师兄出门去买的,城西的丁记糕点铺子,你最喜欢的。”
  “如今我许多动作都在太子监视之下,他是太子,我是朝臣,无法直接跟他宣战、清理掉他埋下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依然会把你喜欢的都端给你。艳艳,你要是能听见我说话,就回应我一下,可以吗?就算只有一下也好。”
  怀中人还是没有动静,如没有表情的瓷娃娃,眼中倒映着冀临霄的影子,却空虚如死水。
  冀临霄心里说不失望是假的,但这些天,他依然坚持不懈,只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拍着夏舞雩的背,让她放软身子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抚上她仍旧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说:“等孩子生下来了,我们父子俩一起护着你。艳艳,我爱你,你一定要醒过来……”
  窗外,管家的身影从月洞门跑进来,看着是给冀临霄报信的。
  瞅见冀临霄就坐在窗前,管家索性也到窗前,对冀临霄道:“大人,夫人的师父来了。”
  冀临霄心中掠起波澜,抱起夏舞雩就朝正厅去。
  名满列国的罂粟谷谷主鬼医,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医家前辈,在收到沐沉音的书信后,马不停蹄的赶来,万般挂心他的徒弟。
  此刻,沐沉音和应长安已经在正厅迎接他了。楼咏清正好今日和郑长宁上门探望,见了鬼医,便也行礼,等着冀临霄来。
  冀临霄抱着夏舞雩,飞快走进,夕阳在他身前带出一片阴影,他的影子长长的落在鬼医苍老佝偻的身体上。
  两人在门口对视,冀临霄一看到面前这位慈祥却有着悲哀气质的老者,记忆中的某根弦便跳动了一下。
  他脱口道:“恩人!”
  鬼医凝眸,打量冀临霄,显然也认出他来。鬼医道:“老朽记得你,几年前,老朽曾救过一个中了毒、被人刺了一剑、又掉下悬崖的人,没想到竟是雩儿的丈夫……”
  听着他沙哑的、沧桑的声音,冀临霄心中的难过竟被扩大了好几倍,他沉痛道:“是本官的错,没能保护好艳艳,对不起。”
  “唉,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你将人放下,容老朽看看吧!”
  冀临霄这便放下了夏舞雩,她坐在椅子上,像是被定身似的,凝望地上的砖石,根本不知道所有人都在关心她,更不知道自己想念很久的师父已经来到面前。
  鬼医替夏舞雩诊脉,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心酸哀叹:“执念生而不灭,将自己逼到这般田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师父,雩儿的失语症,可有办法医治?”沐沉音问。
  鬼医略有颓然,“天命为大,纵然是医者,又如何能逆天而为?老朽亦只能倾尽这一把老骨头,能治她到什么程度,便是什么程度了。只是……”
  冀临霄听得心下一揪,忙道:“前辈有话,但讲无妨。”
  鬼医也就直言了:“老朽需将雩儿带到罂粟谷去静养,帝京这个地方她是不能再待了。”
  他要把艳艳从自己身边带走?冀临霄变了脸色。
  鬼医道:“这里的魑魅魍魉太多,雩儿留在这里,纵是你们都向老朽保证她会是安全的,老朽也不敢放心啊。”
  冀临霄的心如被掰开似的,又胀又痛。他不想让夏舞雩离开他,他无法想象没有夏舞雩的日子,更无法承受每天一个人辗转反侧挂念她情况的那种滋味。
  何况,艳艳若被带走,万一教太子给落个畏罪潜逃的罪名,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
  冀临霄深深作了一揖,道:“恳请前辈能留下艳艳,本官会一直陪她说话,直到她醒过来为止。”
  鬼医用复杂的目光打量冀临霄,叹道:“你倒是个痴情人啊。”
  他说着,眼底哀光掠过,苦笑:“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冀临霄被那“情深不寿”四字惊得心下一派冰凉,刚要再言,就听鬼医道:“我们既是江湖中人,就不该属于朝堂庙宇、深宅大院。你若真心疼爱雩儿,便听老朽一句劝,就此放手,让她回罂粟谷吧。”
  “前辈三思!”冀临霄已微微现出紧张之色。
  楼咏清也帮腔:“慧极未必要伤,情深也未必会不寿,前辈就非要将人带走?”
  “这毕竟是七花谷之事。”
  “好一个七花谷之事!咱家倒要看看,谁敢带走咱家的儿媳!”门外突然响起冀明鹤的声音,引得大厅之人都转头看去。
  只见冀明鹤正往这儿过来,一袭青衫,外罩层薄纱,薄纱的料子轻如鹅羽,无风也轻轻招摇。
  他伤好后行动不那么利索,走路略慢,却还是一步一步稳健的迈过来,直起腰杆走进大厅,与鬼医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接。
  这瞬间,两个人如被石化,竟是双双僵硬的看着对方,眼底相继碎开波光。
  “阿鹤!”
  “季樘?!”

  ☆、第83章 重获一个家

  没人能料到,季樘这个名字会被喊出来。
  正厅里所有人惊呆了; 诡异的寂静夹杂着某种压抑太久的激动; 让众人竟觉得一阵恍惚。
  唯有夏舞雩无知无觉,傻傻的坐在那里; 盯着地砖,一动不动。
  最震惊的就是冀临霄; 他就立在旁边; 左边三步之外是鬼医,右边三步之外是冀明鹤。他定定瞅着冀明鹤; 刚出声道:“义父……”就见冀明鹤慈祥的望着自己,眼角有泪水流了下来。
  “临霄; 来、来。”冀明鹤朝他招手,因为激动和急切; 招手的动作演变为伸手。
  冀临霄忙握住冀明鹤的手; 来到他身边,顺着他的指引,有些惶然的和鬼医对上目光。
  冀明鹤喜极而泣道:“临霄; 你本名季凌; 乃是取自凌云之意; 这是季樘和如烟为你起的名字。”他伸手引向鬼医,“临霄; 还不见过你爹?”
  这……当真是爹?
  冀临霄不敢相信,只惶然又紧紧的盯着鬼医。
  时间的流逝真是种可怕的东西,能在一个人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 让他变得干枯、变得佝偻、变得老态龙钟。
  但爹如今的年纪,也只是刚过半百而已,可却苍老的像是花甲古稀,这又何尝不是与爹的经历有关?
  曾经沧海难为水,当年的悲痛和心如死灰,终究成了如今的沧桑和哀怜。
  忧愁催人老,岁月忽已晚。久经风霜,不过如是。
  动动唇,不知是该喊一声爹,还是应该苦笑出声。
  世事无常,冀临霄哪里能想到,爹没有死,而是遁入江湖,声名鹊起。
  遥想自己坠崖濒死时,是爹救了他一命。而当年将艳艳救出蓬莱废墟带去罂粟谷的,竟也是爹。
  爹救了艳艳,救了他。
  艳艳为报仇来到帝京,荒唐的嫁给他,他们相爱。
  艳艳出事,爹为了艳艳而来,却与他相见。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可每个人还是要被命运左右在股掌之间,怎样也参不透。
  泫然欲泣的感觉,灌注了冀临霄整颗心,他滚动起干涩发痒的喉咙,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爹当初既然未曾死于火刑,为何这么多年不曾再找寻过我?”
  季樘听着冀临霄的话,苍老的眼一片模糊。他想起上次救冀临霄性命的时候,就觉得这少年的眼睛长得像一个人,他的亡妻如烟。所以,他不留余地的救好了冀临霄,为此还将自己累得好几天没歇过来。
  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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