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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掌心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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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她而言,没了姨娘在爹爹身边,同路氏母女打好关系是必须的,只是路氏向来满脸周到的样子,却不多亲近,任丰年对她更是冷淡的不成,现下连句嘲讽的话都不肯给了。
  任丰年闲闲在院子里看书,想想自己也是百无聊赖的等一月罢了,便觉得有些无聊。不成想快到午膳的时候,院子里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任玉年进了门,看任丰年一众丫鬟忙里忙外的摆桌,心里便有些酸酸的。一样是任家小姐,她还是当家嫡子所出,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多丫鬟伺候呢?又瞧瞧坐在榻上的任丰年,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她心里便灰蒙蒙的。
  任丰年一掀眼皮子,便见她在门口站着,笑道:“二妹妹在我门口作甚?用了膳不曾?”
  任玉年这才进门来,腼腆道:“不曾呢,就想来大姐姐屋里瞧瞧,倒忘了饭点。”
  任丰年不言不语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上带着一对醒目的玉镯子,一张秀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任玉年讪讪道:“大姐姐?”
  任丰年这才道:“那就一起用膳罢。”说着起身,被木鱼扶着下了榻。
  任丰年这头的膳食同任家大院子是不同的,一来任豪与周氏两个儿子已经分了家,横竖周氏也不能这么快就把任丰年的下人给换了。
  二则任豪早就修书给过周氏,只说两个女儿不过来借住些日子,人手和零花更不需任家出,烧菜煮饭的事任丰年和任想容皆有自己的一套人手,不过借几个灶头罢了。
  任丰年用膳的时候不说话,吃的也慢悠悠,配上一点点桃花酒,倒是很享受。一边的任玉年吃的有些食不知味了,任丰年这一桌子菜于她而言,都精致无比,可再好吃的菜色没了吃饭的心情,却也砸不出好味儿来了。
  用完膳,漱口之后,任丰年准备继续看书,一双美眸询问的看了任玉年一眼。
  任玉年给她看的难受,这才说道:“大姐姐,我这不是来帮你么?”
  任丰年道:“帮我甚么?”
  任玉年近身,对她悄悄说道:“祖母身边,向来是要人侍候的,可贴身侍候的人除了大丫鬟,便是咱们这些做孙女的。我同云年,还有桂年一年到头都是轮着来的,好似想容妹妹也应了的,我怕你不晓得,耽误了名声,这才来同你说一声。”
  任丰年点点头道:“我知晓了,谢谢你。”
  任玉年见她这么好说话,不由长舒口气,心想着任丰年也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如今脖子再硬也比不过铡刀,自然不得不软下身段了。
  她见任丰年手上的镯子好看,不由露出笑嘻嘻的表情来,用手摸了两下只觉触手生温,心里愈发喜欢,不由笑道:“姐姐,你这镯子真好看。借我戴戴呗,横竖你有一对呢?”
  任玉年跟在周氏身边,没少用这套讹旁人首饰,大人小姐们多是看她年纪不大,又生的清秀,身份又在那儿摆着,话说的这般直白,不好拒绝。
  而“借”了任玉年的东西,定然是要不回来了。不成想任丰年却一把抽出手来,也笑道:“妹妹这幅样子实在讨人嫌,我并不想给你呢。”
  任玉年的面色一下便沉了下去:“姐姐怎么这般说话?妹妹不过问你借东西,不给便不给,怎么还骂人?”
  任丰年保持微笑道:“那真对不住,姐姐给你赔礼了。”
  任玉年:“…………”
  她们两个不欢而散,任丰年也乐得清净,往后这人怕是不会来找她了罢。
  任丰年想了想,又叫念珠打水来,自己绞了巾子把两只镯子都擦了几遍,心里才好受些。
  这对镯子是李琨送给她的,那时候她失了记忆,看见他书房里摆着这么一对镯子,心下喜欢,又不好意思说。这混人便拿镯子诱哄她,说只要叫哥哥便送她。
  任丰年想也没想,脆生生道:“哥哥!”说完就把镯子捧走了。
  李琨把人抱回来,沉声教她:“年年,哥哥不是这般叫的,要柔声些。”
  任丰年觉得他说话不算话,扁扁嘴拿大眼睛委屈巴巴看他,颤着嫩嗓子道:“哥哥——”
  李琨一下就满足了,摸摸她发红的眼角道:“去玩儿吧,叫念珠带你放风筝,哥哥还有事。”
  任丰年委屈巴巴的起身,又想起能放风筝了,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抱着锦盒头也不回的脚底生风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以后也请多多指教,么么~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任丰年掐着日子算,离去外祖家还有近一个月; 想想日日都要见周氏; 还要侍候她,便觉十分难受。不过装病永远是下策; 这一躲虽能逃过很多繁琐事,但却弊大于利。
  故而任丰年倒是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强龙不压地头蛇么; 何况周氏婆媳都有长辈的名头; 倘若做事超过尺度,吃苦头的还不是她自己。
  周氏便发觉; 任丰年接下来的日子倒是乖觉了不少,日日请安问好一样不缺; 倒是同她预料的有差池。这日上午,任丰年去了周氏的院子; 服侍午膳。不成想周氏那小圆桌边上; 倒是出现了另一位客人。
  周氏见她来,点点头道:“来啦,这是你三伯母的姨母; 你叫声阿奶便好。”
  任丰年对着一边的锦衣夫人一礼道:“阿奶好。”
  周氏对那夫人笑着道:“这是我家大孙女; 常年陪她爹在平遥过; 故而不经常回乡。”
  那妇人长得一张圆圆的脸蛋,冲任丰年笑笑道:“诶诶; 你也好,这姑娘长得可真是俊俏。”
  接着任丰年便不说话了,专心低头伺候碗筷; 给两人夹菜端汤。说真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侍候人呢。
  吃过饭,周氏见任丰年乖顺,心里头也满意,便叫任丰年带着这乡绅夫人在院子里逛逛,务必侍候好人家。任丰年也没说什么,只点头应下了。
  正逛着院子,这乡绅夫人倒是问起她话来,甚么“日常都做些甚么女红?平日里同姐妹们相处的怎样?你爹在平遥有什么产业?……”
  诸如此类的话,任丰年皆一一答了。
  她不爱做女红。
  同姐妹相处的就那样。
  她爹的事,她实在管不着更不懂得。
  这乡绅夫人像是不十分满意,走了半程便说要回去了。任丰年也不曾多说,点点头应了。
  待任丰年离开,这乡绅夫人多有些不悦的对周氏道:“这姑娘还不如我从前相看的几个呢,瞧着顺从,实则浑身都是反骨,我是不能允这婚事了。”
  她儿子奉昌是有耳疾,可好歹是家里唯一的嫡出子,脾气又暴躁。任丰年这样的性子恐怕他们家也消受不起,嫁进来夫妻两个都是炮筒子怎么成?况且她要这媳妇,不就是是要她安安静静侍奉公婆夫君的么?
  周氏面色一沉,忙道歉道:“这……夫人莫急,我这不是还有一个嫡出的孙女儿么?前头是想丰年这孩子到底是长孙女,若是越过她去总归不好,如今看也是她没福气。”
  在周氏看来,这王家的亲事是一定要结的,甭看他们都是乡绅人家,可到底话说回来自家势力和钱财上,还是比不过王家。
  可王家拿出来联姻的,只有一个耳聋的嫡子,听闻脾气还格外差些,故而在周氏看来嫁给他的女人,一辈子也就废了。
  任玉年再怎样也是她跟前养大的,虽不比她的宝贝孙子得她疼爱,到底也比任丰年这个庶长子生的嫡女强些,故而周氏遇上这事儿头一个想到的便是牺牲任丰年了。
  不过如今看来,任丰年却是个蠢钝的,叫人王夫人一看就摇头,也不知任豪这怎么教的女儿。
  周氏有些想叹气,还是对王家夫人微笑道:“不瞒您说,我家玉年是我嫡子所出的长孙女,模样虽不如丰年标志,却也很过得去了,在家里待我也孝顺的很,若非是绝好的人家,我还真不舍得把她嫁了。”
  王家夫人面色一沉,正想说话,周氏却冲她笑道:“看到您来,我却像是了结了一份心事,谁不知道您再是和善不过了,王家又富庶,她嫁过去只要好生服侍夫君,什么心事都没了。唉,想想丰年还是不争气了些,待明日我叫她亲自同你赔罪。”
  王家夫人面色才缓和下来,只道:“这便不必了,我倒是更想见见你们二小姐。”
  第二日,王家夫人便见着了任玉年。果然没有任丰年的样貌姝丽,却十分端庄知礼,同周氏也更加亲密一些。吃过膳,王家夫人又拉了任玉年问话,果真十分满意,回去打听两下,也不曾发现任玉年有什么不好的名声。
  唯一有人说的,便是这任二小姐有些爱珠宝首饰。
  王夫人不懂其中隐情,只想着要珠宝他们王家也多得是,并不差任玉年这儿媳妇的。
  可王家夫人还不放心,便又找了外甥女任三奶奶问,虽说这外甥女同她也交际不多,但好歹是自家人,总归不至说浑话。
  任三奶奶听了便笑说:“我这侄女也算是妥当,虽不说有多出色,但好歹样貌端正,又待她兄弟姐妹几个都好着,虽不是我生的,我这心里却也极喜欢呢。”
  王家夫人听了这话,第二日便叫了媒婆来提亲,周氏心里高兴,早顾不得对孙女儿的愧疚,只想着多给她些嫁妆便是了,只连忙应了下来。
  任玉年和她娘任二奶奶,待被提亲了才反应过来,一打听才知道坏了事儿。这是给她和王家那个脾气古怪的聋子少爷提亲呢,而周氏这掌家夫人竟丝毫不矜持的便应了下来。
  任玉年这才懵了,先头她只晓得是阿奶要给任丰年相看一门亲事,才使唤她去找任丰年下套。
  她虽不知是什么样的亲事,想想也不会太好,本来就想看任丰年倒霉,便乐的应下了。想想这几日的种种,她才反应过来,那个王家老妇人压根不是来串门子的,根本就是来相看姑娘的!
  任二奶奶想的更多些。她想,这王家夫人是任三奶奶的亲眷,如今拿聋儿子同她闺女成了好事,这不就是明摆着坑他们二房么?
  一则是有了玉年牵制,她往后对上妯娌便多有些碍手碍脚的,二则玉年嫁个脾气暴躁的聋子的事情,怎么想都是面上无光,更狠狠扫了她的颜面!
  任二奶奶想这可不成,忙要起身去要婆母悔婚,却给她身边的陈婆子制止了下来。那陈婆子道:“二奶奶何苦去惹老夫人的眼?她既这么果决应下了,便再无回寰余地,那三房既这么给咱们使绊子,咱们也可趁着这亲事给她们使绊子啊!”
  任二奶奶一听,便坐了下来了,示意她继续说。
  陈婆子道:“您想,这三房最在意甚么?”
  任二奶奶不答,陈婆子也不敢摆款,讪讪道:“还不是任家这些地契和铺子?金银倒是次要了。那咱们便趁着二小姐的婚事,狮子大开口一番,把铺子和地契都给二小姐作嫁妆,本就是老夫人亏欠了咱们,她这头定然好说话。更何况王家这么大势力,她也不敢不肯,若是由了二小姐传出她不重视这门亲事,到时候同王家离了心可不成。”
  任二奶奶皱眉道:“虽说这样于玉年好,于咱们二房却……”
  陈婆子嘬嘬牙花子,又笑着道:“这些地契,咱们替二小姐“保管”着,不就得了。”
  任二奶奶有些犹豫,若她这般做,同卖女求荣有何差别?但想想三房和大房,一个自来得老太太欢心,一个自立门户如今光宗耀祖。她又想想二房,叹息一声,咬咬牙便应了。
  说到底老太太决心的事,也无人能改,她不过就是为二房谋点利,稍稍苦了女儿也是没法子。
  毕竟她还有儿子要照看,玉年身为姐姐总得为弟弟着想啊。
  那头任丰年也慢慢觉出味儿来,之前她一走,那头任玉年又来,接着那王夫人便来提亲了。从头到尾一算计,再想想王夫人之前问的话,想想也知道事情是如何,不由怒不可遏。
  她爹娘尚且不敢把她草草的嫁了,周氏这便宜祖母倒是脸大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周氏:卖孙女啊~大孙女长得如花似玉,二孙女端庄稳妥,三孙女娇小可人~~~
王少爷歪着眼睛笑:嘿、嘿嘿……瓦看二孙女儿不错,来一个!
周氏:诶!好嘞!新出炉的孙女儿——不甜不要钱~~~~
太子:给孤来一个大孙女。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不过任丰年也不曾真儿个跑去同周氏对上,她思虑一会儿修书一封给还在平遥的爹娘; 把事情的经过都一一说明。
  这头任玉年得知自己要被嫁给王家的那个脾气暴躁的聋子少爷; 果真委屈的不成,但是她不敢反抗周氏。任玉年虽然得周氏宠爱; 但是她很明确的知晓,自己在周氏眼里是什么样的定位。
  就好比一个小宠物; 若是它乖顺可爱; 主子自然喜欢它,若是它凶的抓咬主人; 却极有可能会被厌弃。
  任玉年越是把事情想清楚,就越是害怕沮丧; 因为她很清楚周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之前的那个张氏,不就是被周氏千哄万骗; 才下定决心抛夫弃子的么?
  若说张氏; 见钱眼开淫|荡薄情,自然有错,但周氏以利相诱; 以张氏妹妹的性命相胁; 过错却更大。
  这样的事情周氏尚且能背地里做出来; 那若是她不愿嫁呢?装病呢?周氏这个亲祖母会如何对付她?任玉年不知道,但她知道除非自己死了; 不然是定要嫁的了。
  任玉年想起任丰年的样子来,心中的不甘和怨恨终究化为无力。现如今她虽恨任丰年拖自己下水,可她也不是傻子; 再去惹恼任丰年对她有什么好处呢?至少自己嫁了王家嫡长子,等过十年,谁把谁踩在脚下尚未可知。
  她想着又重新逼迫自己稳住心态,更不要去想夫婿的事。她忍不住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有些沮丧的想着,只要不对周围的人抱有期待,日子应该就能变得舒心了吧,毕竟他们都有所图谋,没有一个是真正替她打算的,那她是否也可以利用他们,玩弄他们呢?
  不论旁人如何嫉恨她,任丰年的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的,吃精致的菜肴,戴名贵的首饰,穿雅致的裙袄,羡慕的她们眼珠子都掉了,都没用。
  任丰年的生辰在七月,不过生辰那日任家大院的人是不晓得的,毕竟她年幼时也没在家过过生辰,又有谁会特意去记这么个日子?
  任丰年收到了许多亲友,包括任想容的礼儿,有送钗环的,砚台毛笔的,还有如路氏一般送地契的,她皆一一笑纳。甚至刁姑娘和几个她在平遥认识的朋友,都给她寄来了几个小礼物,有绣纨扇的,还有画书画的,礼虽轻,情谊却能动人。
  自然,某位位高权重的殿下也送来了……一对兔子。
  两只兔子被分开放在笼子里,毛发既长又柔顺,一双耳朵带着金黄的色泽,皮毛却雪白油滑,三瓣嘴时不时蠕动几下,见人来,竖起的耳朵动两下,怯生生又好奇的用红眼睛打量。
  任丰年挺喜欢这对兔子的,但是不代表她很喜欢养兔子,这样娇气的小动物她可养不来。于是她便使唤木鱼在下人里,寻个会养的出来好生照料。
  最近她与李琨通信次数变得愈发少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或是心情到底如何。她知道李琨在宫中是有妾室的,这点他也很明白的告诉过她,她亦很清楚,一个年长的皇子没有妾室通房服侍是不可能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只要他全心喜欢她就成。
  不过话虽如此,想想他的几个妾室,任丰年还是忍不住难过一下,毕竟她们比她更早站在他的身旁。
  想着这事,任丰年便提笔开始写信记录日常,表示一下她挺喜欢他的礼物的,虽然不知道这对兔子是甚么品种,然后又话锋一转问起他这几日到底在忙什么,要注意身体和歇息,还问起他的几个妾室又如何安置的。
  其实任丰年完全可以问的更加含蓄一些,可是她就是如此直白的人,有疑惑苦恼一定要说出来,问清楚。
  因为两人都在长安的缘故,李琨当天便收到小姑娘的信件。
  奏折冗长繁复,语句曲折绕远,不读完根本读不出大臣们的想法,而他首次监国,很多事情便要求自己做到至臻,便时常处理国务到很晚歇息。而用来睡觉的时间也只有两三个时辰,便有些忽略了自己的小姑娘。
  李琨翻开她的信件,看了些她的日常琐事。其实这些事不用她说,他都晓得,无非是内宅妇人的龃龉,她多经历些也无甚不好,他无意像保护一株菟丝子一般对待她。
  有些事情任丰年能够解决,他便袖手一旁。他清楚,她必然不喜欢被他当作是个除了顶着一张美貌的脸撒娇发脾气外,一无是处的小姑娘。
  他懂得她的自尊,并愿意把后院当作是,给她提供玩乐与满足的地方,只要那里的人不过分到伤害她,其余一切他都不甚在意。
  她还说了很多叫他注意休养生息的事情,而最后一行才是正题——“虽然觉得太不含蓄,但仍旧忍不住想你告诉我。哥哥回去以来,都怎样安置你的妾室呢?”
  李琨笑了笑,他很喜欢她的直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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