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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怼人会死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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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顾歧似乎有点不认识这个词了:“蕙质兰心?”他努力的体会了一下,将男主人给他倒的茶递到唇边,那茶是次等的普洱,顾歧垂眸扫了一眼,还是将茶放下了,慢吞吞道:“我们俩看起来像是——夫妻?”
  “不是吗?”男主人诧异道,他一撑桌案喊道:“婆娘,再收拾间屋子出来,他们俩不是——”
  “哎不用麻烦。”顾歧起身打断了他的话,他意味不明的用扇子敲了一下额头,转身道:“我去看看他们好了没有。”
  刚走两步,隔着门传出苏敛的吼声:“我洗澡了你给我站远点!”
  顾歧:“。。。。。。”
  顾七殿下脸上的杀气呼之欲出。
  男主人嗅着味儿不对,忙上来的打圆场,嘿嘿嘿笑道:“公子你也甭跟女人生气,他们就喜欢闹小情绪,媳妇儿娶回来不就拿来宠的嘛!你今天跟她认真置气,明儿个她就让你睡冷炕头!”
  “她敢!”顾歧咬牙切齿。
  “来来喝杯茶消消气。”男主人笑道。
  顾歧果真是气昏头了,竟然将那杯平时避如蛇蝎的陈茶一饮而尽,男主人道:“公子贵姓?”
  “姓顾。”
  “好姓氏,顾姓是皇姓啊!”男主人丝毫未觉,侃侃道:“顾公子一表人才,不知——”
  男主人絮絮叨叨,热情不减,居然是个话匣子,顾歧却并没有要与他聊下去的意思,他敷衍的勾了一下唇角,从袖子里排出银锭子,便起身去敲门了。
  他面子上不耐烦,敲门却还是克制而轻柔,不一会儿门开了,那妇人笑道:“褥子都铺好了,待会儿给你们热点饭菜来,公子进去吧。”
  顾歧愣了愣,与那妇人擦肩而过,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但他还是迈腿进去了,简陋的居室不大,摆了衣柜床铺更显拥挤,好心的女主人还特意在角落里放了一面铜镜,苏敛正坐在镜子前头梳头发。
  她穿着女主人的衣裳,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偏大的戏服似的,松松散散,湿漉漉的头发如瀑布般直垂到腰际,衬的背影秀雅玲珑,顾歧有点纳闷的想,头发这么多,她每次到底是怎么三下五除二的盘起来的?
  苏敛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费解的事,抬手就开始挠头,梳顺畅的头发很快就被挠飞起一大片,顾歧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不下去了,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回头挠秃了。”他口气责备:“有事就说,怎么还学会跟自己过不去了?”
  苏敛扭过头,吊着眼睛看他,瞳光有点狡猾,又有点心虚。
  “这是你让我说的。”她重新确认了一遍。
  “你说不说?”
  “说说说。”苏敛摇头晃脑:“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把你的外衣扔路边上了。。。。。。。”
  顾歧:“。。。。。。”
  女主人送了饭菜进来,隐约觉得屋里气氛沉重,识趣儿的退出去。顾歧像个监军似的盯着苏敛吃完饭,然后铁青着脸色拎着她出门,上街上找那件被遗弃的罩衫。
  罩衫很值钱这件事立刻得到了验证,因为找不到了。
  顾歧隐隐含怒:“苏敛,你不打算——”
  “好大的月亮啊!”苏敛忽然振臂大呼。
  “你不要给我调转话题!”顾歧怒道,他提扇刚要敲到苏敛头顶,苏敛已经呲溜一下跑了出去,她跑到房屋稀疏处,仰头眺望着银盘似的皓月,望着望着,她觉得眼睛有点酸胀。
  “詹平在海上,应该跟我看着一样的月亮吧。。。。。。”她喃喃道:“不,他看的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顾歧朝天翻目,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算是对那件春水东流不复返的衣裳表示哀悼,忽然,他眸光一闪,看见一个人。
  秦韫与敲梆的老头并肩而走,两厢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中秋节不团圆还要在街头游荡的除了他们俩也没谁了,结伴走了一路,在拐角处告别后,转眼就看见了苏敛。
  无巧不成书,这是缘分吗?
  秦韫心底浮上来这几个字,暖洋洋的,腿却已经抢先一步迈出去。
  “苏大夫。”他喊道:“又见面了。”
  苏敛一愣,转过面向来,她眨巴眨巴眼,神思飞转,微有恍然:“是你啊。”顿了顿她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苏?”
  秦韫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说着意打听过,不过其实以杏林堂在街坊里的名声,要打听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挠了挠后脑勺道:“这不重要吧,你若觉得不公平,我告诉你我叫什么就是了,我叫秦韫。”
  苏敛似乎此刻并不想追究,她打量了一番秦韫的模样,问道:“你不回家么?”
  她的敌意远没有前几次强烈,秦韫微微松了口气,拍了拍腰间佩刀:“轮到我执勤,这不是在巡街么?”
  “那你也怪倒霉的。”苏敛扭过脸去略带惋惜道:“大家都团圆,一个人在街上吹冷风。”
  “嘿。”秦韫笑了起来:“我孤家寡人的,也没处团圆,巡巡街还比一个人待在巡捕房里充实。”默了半刻,他耳根有点红,轻声道:“你呢?”
  “我什么?”苏敛道:“如你所见,变成丧家之犬了。”她歪着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撇嘴道:“我要真和慕容家有关系,也不会变得无家可归,你说是吧?秦捕快。”
  她委实还记着仇,秦韫眼底闪过痛惜愧疚之色,低声道:“对不住,上次在百歌楼,我实在弄不清状况,便没有出手搭救。”
  苏敛敷衍的摆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无需提,祝你中秋快乐,飞黄腾达,没什么事我走了。”她旋身。
  “苏大夫!”秦韫忽然喊道,他伸手搭上苏敛的肩,凝眸道:“更深露重,夜行危险,你若是一个人,不如——”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一个人?”一人凉飕飕的打断了他的话,折扇合拢,带着风劈下来,硬生生将秦韫隔开,顾歧一边嘴角上挑,却半点笑意也无,眼神光冷的像是能飞出冰凌。
  “秦捕快。”他顷刻间像是变回了顾歧该有的样子,似笑非笑道:“你有跟她闲聊的功夫一条街都巡完了,更深露重,还是赶紧去巡捕房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 顾·战斗机·护食·歧上线。
秦韫:。。。。。。好像被针对了,
现言在填:谁说竹马不敌天降
古言求预收:要命没有,要朕拿走  
现言求预收:歌后  娱乐圈天王X歌谣界小天后

  ☆、入V一更

  秦韫茫然的眨了眨眼:“阁下是?”
  顾歧哼了一声; 昂起下颌; 满脸倨傲的写着“你不配知道”; 秦韫看了他片刻无果,只能寄希望于苏敛:“苏大夫; 这位。。。。。。是你的朋友?”
  苏敛嗤笑:“你问他啊!”
  这两人之间萦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氛围; 说暧昧又好像剑拔弩张; 说敌对吧却又仿佛很亲密,秦韫犹豫再三; 决定不去触这位玉面公子的霉头; 偏也够不着苏敛; 只能微微拔高了音调道:“苏大夫; 过了今天我就不当捕快了,支会你一声。”
  “为什么?”苏敛微微一怔; 忍不住回头; 对上了秦韫发亮的眼睛。
  “衙司勾结,不能上行下效; 秦某不能为民做主,是为渎职,秦某惭愧,所以。。。。。。”
  “你打算另谋高就?”
  “恩。”秦韫郑重的点了点头。
  苏敛咬唇; 她忍不住想;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
  那天秦韫也并非是全然见死不救,也许有苦衷呢?她心里过不去的坎稍稍平复了些,浅笑道:“也罢; 那祝你好运。”
  秦韫含笑道:“那有缘再会,苏敛。”
  他说完这些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个埋藏已久心愿,满足的微笑着离去。
  苏敛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正冥想着,耳畔猛地传出一声极是煞风景的冷笑。
  “自古修身齐家治国有序,家不平何以平天下。”顾歧用扇子敲着手肘,充满了讥诮:“捕快都当不好给他个元帅他就能当好了?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
  苏敛瞪眼:“有志向总比没志向好,我就觉得秦捕快是个能成大器的。”
  顾歧斜眼:“所谓井底之蛙所见略同。”
  苏敛:“。。。。。。。”
  顾歧提了个扇子对着虚空的巷子尽头指指点点,像是在戳并不存在的秦韫的脊梁骨:“巡街就巡街,聊天,哪有半点捕快的样子?”
  苏敛:“有啊,他可比你像捕快。”
  顾歧挑眉看她,眉峰之间缭绕着一股浓郁的煞气,苏敛视而不见,捏着下巴道:“其实还有一点,我和他的看法不谋而合。”
  “。。。。。。哦?”顾歧幽幽的出声。
  “任人宰割是因为我们活在最底层,无权无势。”苏敛道:“当权者动一动手指,老百姓便天翻地覆了,若想不被波及——不,一定会被波及,但是至少该有还手之力,就得往上爬,顾歧。”她坚定道:“你带我进宫吧!”
  顾歧:“你脑子坏掉啦!”
  “你又骂我!”苏敛跺脚道:“你做什么老骂我!”
  “宫也是你想进就能进的?”顾歧毫不留情道:“知道宫里都是什么人吗?”
  “知道,你这样的咯!”
  “。。。。。。”顾歧狠狠一拂袖转身:“对牛弹琴。”
  “你才对牛弹琴呢!”苏敛追着他大声道,想了想这句话有问题,改口道:“不对,你才是牛!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啊喂!”
  两个人一前一后追跑进屋,男女主人也收整完准备休息,有些纳闷的望着他们俩,似乎正纠结着要不要锁门,顾歧犹豫了一下,道一声“不出来了”,就抓着苏敛的手拽进居室,反锁上门。
  苏敛像个尾巴似的围着顾歧转,顾歧洗了把脸,尖尖的下巴颏上尚有水滴落,一抬头看见苏敛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忍不住道:“你做什么?”
  “嘿。”苏敛谄媚的递上一块干净帕子:“七殿下,您擦擦脸。”
  “。。。。。。”顾歧一脸狐疑的接过,揩了把脸道:“你。。。。。。”
  “您引荐我一下呗!”苏敛说:“我又能吃苦,又能干。”
  敢情她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顾歧将帕子丢还给她,冷冷道:“宫里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宫女,一种是妃嫔,前者命如草芥,后者——”他话锋一转,轻轻叹息:“如烟花,盛极一时,最后也免不了凋零的命运。。。。。。”他眉峰蹙起,刹住话头,给了一句精辟的总结:“总之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像你这种小家雀还是不要去作死了。”
  “宫里没有女官吗?”苏敛追问道:“我朝没有封建保守到那个地步吧?”
  这倒没有,顾歧想,周朝之所以欣欣向荣,与其观念开放有很大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让洋人在周朝境内自由行动这么久,好像各行各业也没有明文规定禁止女人如何如何。
  只是。。。。。。
  “没有。”顾歧斩钉截铁的说:“你死心吧。”
  苏敛的嘴角瞬间垮下去。
  “你若真觉得自己无处安放,我可以给你寻个安身之处。”顾歧说:“出了长安城,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也不会像这次,被轻易波及。”
  苏敛大怒:“我被害成这样,无所作为还要躲到乡野里去?凭什么啊?”她越说越气,柳眉倒立:“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不出长安城,死都不会出!”
  “随便你。”顾歧轻描淡写:“总之宫,我是不会让你进的。”
  苏敛登时气结,一咕噜滚上床,抱着被子往里一缩。顾歧将脸擦干,微有倦色,坐床沿脱靴,背后被苏敛狠狠踹了一脚,被踹的整个人前倾。
  “你!”顾七殿下难以置信的回头。
  “男女大防!”苏敛一字一句的说,把被子团的像个盾牌,拒人于千里之外,满脸写着“打击报复”。
  顾歧深呼吸,微笑着原句奉还:“你在我心里没有性别,少给我来这套,进去点!”
  他强行坐上床,抬手摸到被子一隅,刚要拉扯就被苏敛劈手夺回,苏大夫抱着个比人还大的棉被团蜗居床头,凛然散发出一种“将军守城门,君子死社稷”的风骨:“你不答应我我就不给你被子!”
  “你说不给,就不给了?”
  “我会死守阵地的!”
  顾歧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轻蔑中带着一丝怜悯,已经不再带有愤怒了,他漠然道:“托你的福,我终于发现,死守阵地的死和死皮赖脸的死居然是同一个字。”说完,他伸手,坚定不移的抓住苏大夫屁股下面压着的被角,不容置喙的抽了回来。
  左支右绌的苏大夫竟然被被子拖曳着一滑,顷刻间全盘崩坏的躺倒在床上。
  顾歧将被子往肩头一裹,翻身背对着她,吹熄了桌子上的灯烛,毫不留情道:“睡觉。”
  黑暗中,有人悄咪咪的用手指戳他后腰,又痒又酸,顾歧额角青筋跳动,反手摸过去,制住苏大夫的爪子。
  “你又搞什么?”他不耐烦的翻过身去,黑暗中看不见少女的脸,只能依稀感觉到轻柔的呼吸羽毛一样鼻尖,下颌,带着一缕少女独有的芬芳,像是草木,却又好似在药罐子里浸泡的久了,有些清苦的尾香。
  顾歧的心跳骤然间漏了一拍。
  然后她听到苏大夫生无可恋的声音:“你压着我头发了。。。。。。。。”
  ***
  一觉天亮,伴随着清脆打响的鸡鸣,顾歧眼下一片青黑的起了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郑重其事的对苏敛说:“你知道吗?我昨夜惊醒多次,每次都依稀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水草精睡了同一张床。”顿了顿,他皮笑肉不笑的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开始钦佩以后娶你的男人了,那一定是一个阅尽千帆的勇者。”
  苏敛其实睡得还行,全然不知道顾歧昨晚经历了什么,她精神抖擞的跳下床,麻利的去帮酒坊老板娘打下手,老板娘乐得清闲又肯教,很快就学了个七七八八,闲下来又教老板娘的小儿子认字。
  她拒绝了老板娘发工钱的好意,只求管个食宿,也算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虽然她提出这样一个要求的时候,酒坊夫妇看顾岐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鄙夷,约莫是迫于顾歧金钱以及态度的施压,酒坊夫妇愣是没敢多问。
  顾歧对于苏敛的生存技能又多了一点更深层次的了解,苏大夫对于自己能很快在长安城找到立足之地骄傲非常,屡次在顾歧面前耀武扬威,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拼命的摇。
  “看吧,早说我饿不死了。”苏敛得意洋洋。
  “祸害遗千年。”顾歧面无表情的说。
  苏敛:“。。。。。。”
  不过看到她一派活络,应该是从家人离别的阴影里走出来了,能在酒坊里扎根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动进宫的念头,顾歧放下心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中秋夜宴缺席,不知宫里那些不省油的灯又会整出什么样的事端。
  ***
  含凉殿内,顾盈一手托腮,膝上摊着本古书,独坐细读,秋风送爽,含凉殿宁静悠远,偶有梧桐的金色叶子被风吹得越墙而入,轻飘飘落在顾盈的脚边和书页上。
  顾盈目不转睛,一行一行的看下去,自阮妃薨逝后,他历经人生极致的悲恸,而后却好似涅槃重生,灵魂经烈火灼烤,将无谓的悲喜惧怕融化蒸干,留下一颗金刚石般的内心,精悍而剔透,一直一直沉下去。
  海底沉石,堪定乾坤。
  忽然,殿外有人急匆匆跑进来,险些被门槛绊倒,口中忙不迭唤道:“五殿下!不好了!”
  “明川?”顾盈微微探头,他将书合拢,平放在膝头,转动轮椅过去轻声道:“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白郡主。”明川上气不接下气道:“奴才方才经过靛芳阁,看见白郡主跟锦贵人。。。。。。不对,现在是锦嫔娘娘了,她们俩吵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
求收藏求评论QAQ【来自一个熬夜牙龈再次肿痛的可怜作者】

  ☆、入V二更

  “子楚?”顾盈声调微扬:“她能和锦贵人有什么过节?”
  “奴才也没听清; 好像是说白郡主冲撞了锦贵人; 动了胎气。”明川道:“义勇公如今不在; 奴才也不能直接去找皇上,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 只能来找您了!”
  明川不能去找皇帝是有原因的; 顾盈秀眉轩起; 这位锦贵人如今有着近三个月的身孕,却留了个心眼瞒得密不透风; 约莫是想等到月份再大些安全了再禀告皇帝。好巧不巧; 前阵子顾盈受伤服药; 太医院一味旱莲草库存见底; 又正撞上靛芳阁的宫女去领坐胎药,便和含凉殿的宫人争执起来; 争执过程中那宫女儿说漏了嘴; 倒叫顾盈知晓了此事。
  顾盈的性子和煦,宫中人皆知; 并不在旱莲草上多加追责,大大方方让给了靛芳阁,只是顾盈独独也留了一个心眼。中秋夜宴时,顾歧擅自离宫; 荣王有意借题发挥一番; 顾盈便顺水推舟将锦贵人有孕一事捅出去。皇帝未曾想老来还能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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