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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怼人会死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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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女人的惨叫声又起,比之先前更加沙哑,似是脱力。
  荣王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
  “敏儿。。。。。。”他有些难以置信道:“这是敏儿……敏儿要生了吗?!”他似乎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神色看起来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同时又夹杂着扭曲的惊慌:“怎么在这个时候……本王要去看看敏儿!”
  “行湛!”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喝止住了他。
  “产房血腥,不吉利,荣王殿下断断不可踏入啊!”郎喜颤巍巍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一个奴才还来跟本王说这些臭讲究?”荣王心绪烦躁,口气也失了分寸,厉声道:“敏儿那么害怕,本王一定要去陪他!就算不能随身陪同,本王也要在这里等她生下孩子为止!”
  他竭力要挣脱那几双手,便在此时,皇帝身边闪现出一个人影,那人影看起来单薄,素色的衣襟上血迹斑斑。
  顾歧眼神一凝。
  “荣王妃难产。”苏敛的声音发虚:“一时半会儿挪不了地方。”
  “什么?!”
  “怎么会难产呢?”李韦哆嗦道:“这会儿没到产期,应该是早产,早产应该不会难产才是。”
  “我也不知道……”苏敛看起来像是吊了一口气:“荣王妃的肚子缩的太紧,孩子的头一直下不来,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你这个庸医!”皇后一手高举,指着苏敛尖叫:“李韦!本宫不信她!你去替敏儿诊治!”
  苏敛顾不得与皇后辩解,容李韦仓皇上楼,进屋片刻后,灰败着脸色出来,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反应足以证明一切。
  荣王的瞳孔骤然间缩成了一个小点,脸色青白如鬼。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皇帝看出下方氛围诡异而凝重,抢先问道。
  “有……”苏敛看着皇帝的眼睛,竭力想从中获得一点力量:“有两个方法,第一个,不要孩子了,我让产程先停止,把荣王妃带走,这样在途中可以慢慢处理,让死胎排出来,第二个……”
  “第二个是什么?”皇帝俯身,压低了声音。
  “剖腹生产。”苏敛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把孩子拿出来,最多也就半个时辰,但是。。。。。。这种环境,以荣王妃的体质……怕是扛不过去……”顿了顿她劝道:“早产的孩子也不定就能活!”
  四下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梁景摸了摸鼻子,神色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悲悯。
  皇帝伸手,用力的握紧了斑驳疮痍的栏杆。
  良久,荣王像是收回了一点神志,他哑声道:“本王要敏儿——”
  “荣王!”
  “行湛!”
  后宫中最为尊贵的两个女人同时出声,尖利的掐住了他的话头。
  “这是顾家的嫡长孙!”太后一字一句的说,苍老的面容显出几分狰狞:“乱世降生,背负天命!怎能被随意扼杀!”
  荣王愕然侧首,他似乎是难以置信,颤声道:“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拿敏儿的命,换这个孩子?”他古怪又滑稽的笑了一声,面孔扭曲:“孩子没了还会再有,可敏儿死了——”
  “行湛,荣王妃的使命便是为荣王府,为顾家血脉开枝散叶!”皇后含泪,口气却异常的坚定:“你别忘了这个孩子来的有多么的不易,如果这个孩子没了,敏儿也会难过,所有人都会难过的!”
  “本王不同意!”顾行湛怒吼出来,他猩红着双眼看着皇后和太后:“敏儿是本王的正妻,本王独一无二的正妻!她为本王吃了那么多苦头!本王答应过她要好好待她!”
  “荣王妃是一个充满了荣耀的位置。”太后冷冷道:“可如果她不能履行她的职责,她就配不上荣王妃这个名号,有无数的侍妾可以顶替她!”
  “父皇!”顾行湛说不通,转头求救似的看向皇帝:“您说句话啊!”
  “皇帝!”太后冷冷的举目:“哀家生你的时候也适逢战乱,漂泊无依,若哀家当初厚爱自身而将皇帝舍弃,就没有如今的大周朝!”
  这位后宫最尊贵的女人发话,在繁育子嗣之事上,她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皇帝哑口无言。
  苏敛被这番话震得眼前发黑,气血翻涌,喉咙口一阵腥甜。
  她几乎不能想见,皇家对女人如斯残忍,简直视若牲口。
  此刻在里面生不如死经受折磨的荣王妃几时能够预见,她的命运会这般任人宰割,她自己说不上话,她的夫君也说不上话,她的地位根本就低入尘埃。
  什么荣华富贵,都是给催命符的画皮!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我没有刀。”她不甘心认命,哑声道:“我没有刀,办不成。”
  皇帝和荣王似乎看见了曙光,刚想说话,却听郎喜道:“奴才记得之前七殿下问陛下要了那套收藏的西洋薄刃刀,此时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顾歧猛的一怔,刚想否认,却听郎喜殷切道:“那刀七殿下好好地放在包袱里,奴才这就去取来!”
  “郎喜!”顾歧断喝,可郎喜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小跑着出去。
  荣王怒视着郎喜的背影,随后恶狠狠地看向顾歧,眼神中宛如藏着勾魂厉鬼。
  苏敛浑身一软,几乎要栽倒,她知道这次绝无转圜的余地了。
  郎喜风一样来去,将那套刀具奉上来,顾歧劈手拦住,断喝道:“我不同意!”
  “老七!事关皇嗣,此时容不得你不同意!”太后厉声道:“荣王妃生产,相关人等留下,其余的人都立刻转移阵地!”
  她说的明确,荣王妃与苏敛是走不了了。
  荣王道:“本王也不走!”
  “你是皇帝最重视的儿子!不能有丝毫闪失!”太后独断道:“你若再枉纵儿女私情,休怪哀家不客气!”
  荣王气结。
  皇后软弱道:“行湛,你就不要再倔强了。”
  秦韫道:“仲大人,我留下守着他们。”
  仲林道:“也好,一旦结束,立刻带着小世子尽快赶上我们。”
  郎喜捧着那刀要上前去,顾歧某种冷光一闪,一把夺过:“让开,我去送。”
  他拿着那副刀具,一步步的走上楼梯,走向苏敛。
  苏敛一直垂着眼眸,她看起来狼狈极了,疲倦极了,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脆弱的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待到顾歧走近,她慢慢抬起眼帘,眼神中充斥着灰败和绝望。
  顾歧不忍,心底抽痛。
  他俯身抓住了苏敛的手,展开,将刀具塞进了苏敛的手心。
  苏敛的手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
  “我会回来的。”顾歧低声说:“别怕。”
  苏敛没有看他。
  顾歧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转身。
  梁景聚集了车马,护送众人依次上车,车马渐远,秦韫转身,疾步上楼,一把抓住了苏敛的手。
  “别怕,我还在呢!”秦韫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陪着你。”
  苏敛似乎竭力想提一下唇角,到头来还是没有成功,她低声道:“进来吧,帮我烧水,反正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秦韫点点头,他始终不肯放掉苏敛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
  荣王妃躺在踏上,气若游丝,看见苏敛,她眼前稍稍亮了一瞬,喃喃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久……皇后娘娘他们……是不是生气了……我,我也不想的……我尽量生……”说着说着,她眼泪又下来了,无助又凄惨:“可我好累,好痛……”
  荣王妃越委屈求全,苏敛越痛苦,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干涩疼痛,心底动荡不安。
  “没事,睡一会儿吧。”她轻声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说出来的话语温柔的像是一份安慰,荣王妃凄惨的笑了一下,瞳孔里还闪烁着几分希冀,苏敛最终抬起了麻沸散包,用力的按了下去。
  ***
  车马夺命狂奔,争分夺秒的往高地奔跑。
  顾歧策马,他排出袖中刃,对准了郎喜和补给的马车轱辘,用力的掷出。
  “哐啷”一声巨响,马儿发出嘶鸣,那辆车翻滚着打着旋儿的脱离了队伍。
  “不管了!先走!”梁景大吼。
  顾歧朝梁景使了个眼色,一勒马头,调转方向朝着那辆失事的马车追去。
  马车在陡峭的山体上滚了两下,“轰”一声撞在树干上停住了去势,郎喜摔得头晕目眩,艰难的从里面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却见黑影从天而降,一把卡主他的脖子将他抵在了树干上。
  利刃近在咫尺,随时会割断他的喉管。
  “七,七殿下!”郎喜面无人色。
  “你到底奉了谁的旨意。”顾歧冷冷道:“挑拨我与荣王。”                        
作者有话要说:  揪心。
现言在填:谁说竹马不敌天降
古言求预收:要命没有,要朕拿走  
现言求预收:歌后  娱乐圈天王X歌谣界小天后

  ☆、第六十四章

  “七; 七殿下您说什么; 奴才。。。。。。奴才听不明白。”郎喜哆嗦道。
  “从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顾歧眸光深邃:“好像一直有一股势力借着荣王的手段在浑水摸鱼; 频频想要致我于死地,包括阮妃娘娘的死在内; 下毒和围杀根本是两种手段; 虽然殊途同归; 可风格实在是太迥异了。”
  “荣王这个人骄傲,他会试图打压他的对手; 但是一个骄傲的人是不会选择用下三滥的手段获胜的。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皇后在背着荣王捣鬼; 毕竟很多年前皇后做过脏事; 她把我五哥弄的终身残废……直到今天; 你急不可耐的露出了马脚,我才明白皇后是无辜的; 真正的钉子原来藏这么深; 这么近!”顾歧说:“你到底受了谁的指使?”
  “奴才……奴才一心为了陛下,没有受过谁的指使!”郎喜胖墩的脸紫涨; 那张一直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脸第一次让顾歧觉得是一张虚伪的画皮,带着危险的倒刺。
  “你不说,我只能去问明川了。”顾歧森然道。
  郎喜的瞳孔皱缩。
  “不!不要去问明川!小明子他什么都不知道!”老太监失了方寸,破了音的吼道。
  “明川他那么敬重你; 孝顺你。”顾歧倒吸一口冷气; 咬牙道:“他知道你是个两面三刀的阴险之徒吗?”
  “他不知道……”郎喜低下头,脸上的皱纹一道道的深刻着,不复左右逢源的笑脸; 流露出了苍老疲态,就连口吻也变了:“他是真的孝顺奴才,把奴才当亲爹一样供着,奴才这辈子没有儿女缘,又得成天的提防着那些兔崽子……难得遇到小明子这样实心眼的傻孩子……又怎么忍心让他被六殿下利用了去……”
  “六殿下?”顾歧一惊,沉声道:“你说顾闯?”
  他猛然想起那天,太后突然召见他,跟他说欲令顾盈前去吞云国联裔之事……他半途撞见了顾闯,顾闯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父皇这一切?!”顾歧厉声道。
  “这种没证据的事,说了有什么用?”郎喜苦笑一声:“我们说到底是奴才,陛下会为了奴才和空穴来风的事惩罚皇子吗?奴才自己还能依仗陛下,可小明子呢?奴才还得护着小明子啊!”
  所有人都有软肋,就如明川之于郎喜,荣王妃之于荣王,苏敛之于顾歧。
  顾歧慢慢的松开了老太监,深深地吐息。
  “罢了……奴才这条命算是走到头了。”郎喜凄凉的笑了一声:“左右横竖是个死,只能厚着颜面求七殿下护着小明子,小明子是敬重您的。。。。。。”
  “郎喜!”顾歧断喝一声,一把扣住他的下颌,为时已晚,大量的鲜血从郎喜的嘴里涌出来,这个老太监自知已经得罪了多方势力,便毅然决然的咬舌自尽了。
  顾歧脑袋里“嗡”了一阵,有须臾的功夫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心绪动荡如山崩如地裂。
  他撒手抛下郎喜,扶着树干站起来,用力的撑了一下额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双目炯炯如狼,旋身上马。
  “驾!”他一夹马腹,往着济川的方向奔去。
  “咔擦”一声,苏敛用剪刀剪断了婴儿的脐带,秦韫迅速用被褥做成的襁褓将哭泣不止的婴儿包好,连清洗血污也来不及,便用布条捆扎在胸前。
  “走了敛敛!”他大吼。
  苏敛没说话,她跪在床前,用剩下的被单将荣王妃的身体盖严实。
  “敛敛!”
  “你走吧。”苏敛握着荣王妃尚没有凉透的手,轻声说:“小世子经不起折腾,你送他走。”
  “那你呢?”秦韫大惊:“我的马可以带上两个人!”
  “我不能让荣王妃一个人呆在这里……”苏敛的声音死气沉沉,每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悲怆恨意:“她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把她一个人丢下来,她是个人啊……”
  “敛敛!”秦韫磨得跪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臂一扯:“你不要意气用事了!走吧!”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苏敛喑哑道:“你不要管我了……”她猛地将手抽出来,厉声道:“你赶紧走吧!小世子出了事!太后皇后荣王没有一个人会饶了你的!”
  “可是!”
  “你走啊!”苏敛的眼眶通红,她呼吸急促,狠狠地推了一把秦韫,秦韫不得已伸手护住了胸前的婴儿,终究无法,便一步三回头,带着怀中大哭不止的婴儿离去。
  苏敛紧握着荣王妃的手,将血染的被单慢慢的展平,她浑身冰冷,永远也不能忘记她是怎样亲手剖开一个女人的身体,将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婴儿取出来,那个过程太过惨烈,她后悔,歉疚,惧怕,她看到了爱上皇子的结局,那么可悲,那么凄凉。
  荣王妃的手在她的掌心里一点一点的冷下去,无论她怎么搓热也无用,这个女人死了,切切实实的死了,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甚至连该有的体面和哀荣都没有。
  苏敛觉得自己也死了,从头到尾都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还不如死了的好。
  大地在轻微的震动,随后整个房子也开始震颤,那是山洪呼啸来袭的征兆。
  苏敛一动不动,寂静等死。
  “砰”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那力道之大竟将木质的门踹的四分五裂。
  “苏敛!”顾歧厉声吼道:他健步跨入,一把抓住了苏敛的手臂。
  他转眸便望见了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血到处都是,红的刺目,连空气里都流动着化不开的腥气,顾歧的心沉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苏敛的手臂:“走了!”
  “我不走!”苏敛恶狠狠的回眸,眼神如刀,带着刻骨的愤怒和悲凉:“顾歧你滚,你现在就滚!”
  “你让我滚?!”顾歧攥着她,瞳色中有暗沉的海浪翻涌:“苏敛,没人能让我从你身边离开一步!走!现在就跟我走!”他断喝。
  “我说了我不走!我要陪她!她是你们的牺牲品!她不能一个人这么孤单的死!!”苏敛嘶声道,不经意对上顾歧的眼睛,目光相触的瞬间,她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铮”一声,断了。
  痛苦,想念,喜欢,畏惧,不舍以及眷恋杂糅在一起,一朝失了压抑,无限的膨胀起来,几乎要冲破苏敛的胸口,让她血肉分离,她一时觉得在绝望中逆流而上的太久,已经太累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一个连自己都不能想象的地步,可是她输不起,她怕死,她不能说出口,不能跨越雷池。
  这种喜欢和隐忍磋磨着,她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除了放肆的流眼泪,她心痛的不能呼吸。
  “你放过我吧顾歧……”她语无伦次的乞求,往后退缩:“我求你了……”
  顾歧攥着她,少女眼里的痛苦和挣扎一分不落的倒映在他的眼底,如一把匕首,在他的骨血上狠狠地雕琢着。
  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无能。
  他算什么男人?
  “你恨我吧,苏敛。”他忽然脱口而出,眼神狠厉。
  苏敛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惧,细微的摇头,还未来得及开口申诉,顾歧一掌劈在她的后颈。
  少女晕了过去,毫无防备的蜷缩在了顾歧的怀里。
  顾歧抱着她,虚浮的心稍稍着陆,他抬眸望着荣王妃的尸体,神色微有不忍,一颔首算是道别,便毅然旋而离去。
  骏马奔驰,几乎是用生命在跑,甫一出济川城,洪水冲开了济川的城墙砖瓦,呼啸着将这座城池吞没。
  这场东巡在仓皇逃难中结束,顾歧生生跑死了一匹千里骏马,将苏敛带到了安全的地带。
  秦韫先行一步将小世子带回,荣王在看见那浑身是血的小小婴孩之时,彻底崩溃了,不眠不休多日,被李韦一碗浓浓的安神汤药灌倒,强行带上马车,送回宫中。
  在这死伤不计的关头,锦嫔身怀六甲却安然无恙,实在是一个奇迹。
  她回到宫中,请脉后得知孩子无恙着实是又惊又喜,可听闻父亲身死,又是悲痛袭来。
  “不行。”她在心里暗暗地想:“我不能像荣王妃那个短命鬼一样,我的孩子已经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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