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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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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极快地进了门里。
  马车遮挡,天又黑,没人注意这两个人的异常,宋庭牵着马进了大门,走进最后一进院子,魏昭从正屋窗户里看见,走出来,指挥两个壮汉把人扛进厢房,这两人无声无息,显然用了药,昏迷不醒。
  两人站在院子里,小院栽种一棵挂花树,天色灰暗,飘过阵阵的清香,魏昭吸了一口香气,问:“没惊动人吧?”
  “没有,小林子家里只有母亲和弟弟,劫走他们没人看见,一路怕她们胡言乱语,点了她们穴道。”宋庭做这种事也轻车熟路。
  “作为人质,搜一搜他们,取她们身上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空口无凭,小林子油滑,不能相信,找一物件能证明是他家人就行。”
  宋庭进屋里,掌灯,看妇人和少年没醒,在二人身上翻了翻,从妇人手腕上撸下一个老银镯子,银镯有点变色了,发乌,像是戴了有年头。
  一会,小林子的娘和少年醒了,小林子的娘四顾茫然,少年没醒,小林子的娘看儿子不动,扑了过去,“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魏昭看着她,“你儿子没事,他睡着了,一会自然就醒了。”
  小林子的娘恐惧地盯着眼前站着三个男人还有一个□□。
  “你们抓我们娘俩来做什么?”
  魏昭道;“你要按我们说的办,保证你儿子安全。”
  这时,少年醒了,茫然看见母亲,害怕地望着屋里的人。
  宋庭问少年,“念过书?”
  少年怯怯地点点头,小声说;“念过。”
  宋庭示意,桌上放着纸笔,“我念你写。”
  少年看看娘,小林子的娘推着他坐在桌旁,按照宋庭说的,写了几句话。
  写完,宋庭拿过纸张递给魏昭,魏昭扫了一眼,收入衣袖里,转身出了屋子。
  小林子的娘担心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们娘俩?”
  “你们老实呆着,过几日便放了你们,我们说话算数,不要你们母子的命。”
  宋庭出去,叫手下的兄弟给母子俩拿了饭菜。
  京城外,皇帝萧节带着文武百官,给朝廷大军践行,十万大军见首不见尾,浩浩荡荡,跟燕军在渠符拉开了战场。
  天黑后,一顶轿子出了兵部尚书府邸,在偏僻的街道绕了一圈,换了一乘小轿,绕回官道上,抬入一家店铺侧门。
  店铺后宅里,兵部尚书李胥之到来,屋里已经有七八个等在哪里,大家焦急地等候宫里的消息。
  皇宫大内已经掌灯,高耸巍峨的红墙夹道上投下阴影,阴影里太监小林子来到禁军营地,顺利地把孙显骗出来,被早已埋伏好的程冉等人乱箭射杀,小林子是皇帝亲信,孙显武功高强,没有防备,程冉等人的弓箭是喂了剧。毒,万无一失。
  保卫紫禁城的禁军就落在副统领陆钦手里。
  四更天,丞相杜光卿乘轿出了府门,披星戴月地赶去午门上早朝,宰相府离午门很近,有家住的远的官员,半夜就要爬起来,天还没亮,街道上静悄悄的,
  他没注意前方官道路口,左侧胡同停着一辆马车,他今日出门早,有点困意,阖眼迷瞪一会。
  突然轿子停住,他睁开眼,问:“什么事,怎么停了?”
  一个人掀开轿门帘,“杜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杜光卿看认识,睡意全无,迈步下了轿子,朝那辆道边上的马车走过去。
  乘车或骑马官员到达午门前,城楼宫钟响起,监门率领禁军开了宫门,以宰相杜光卿为首的大臣们按品秩进入朝堂。
  金殿上,文武两班大臣分立两侧,前方战事时又奏报,情况很不乐观,皇帝萧节本来不苟言笑,此刻,阴沉着脸。
  阴云笼罩,殿上气氛颇为紧张,文武百官有本也不敢奏,怕触了皇帝逆鳞,撞在枪口上。
  突然,殿外一声洪亮的喊声,“皇后娘娘驾到。”
  文武群臣莫名其妙,新帝尚未大婚,后位空虚,后宫有曹太后,宫里就是没有皇后。
  魏昭身穿皇后朝服,头戴凤冠,徐徐走上大殿,步履沉稳、从容,尊贵母仪天下的风范。
  文武百官只有少数几个人心中有数,其余人全都愣住了。
  长公公挺直了腰背,高声喊道;“先皇册封的皇后,诸位大臣为何不跪拜。”
  这时,丞相杜光卿率先出班跪倒,“臣杜光卿拜见皇后娘娘。”
  紧接着,太傅王鸿儒出班跪倒,“臣王鸿儒拜见皇后娘娘。”
  御史大夫欧阳锦出班跪倒,“臣欧阳锦拜见皇后娘娘。”
  兵部尚书李胥之等跪倒,文武群臣见状,呼啦啦全跪下,齐声唱喏,“臣拜见皇后娘娘。”
  满朝文武都承认先皇后,皇帝萧节眸中冷光,阴寒彻骨,坐着没动,嘲讽的语气,“母妃这是打哪里来?不会自燕侯处而来。”
  萧节的无礼讥讽,魏昭坦然,不动声色,“既然你叫我一声母妃,皇帝方才的话自取其辱。”
  萧节一下噎住了,他称呼她母妃,自然是不承认先皇的册封,可这母妃一出口,他嘲讽魏昭的话,对皇帝的尊严就是极大的讽刺。
  魏昭站在殿上,一派云淡风轻,“我从哪里来,难道皇帝不清楚?先皇还没晏驾,庶子追杀母妃,这难道是一个仁孝皇帝所为?”
  “一派胡言!你勾结燕侯,预夺我大雍江山,朕带父皇削去你皇后封号。”
  萧节厉声喝道。
  魏昭呵呵笑,“是谁勾结燕侯?你把王府的令牌给燕侯,助他劫持我,没有得逞,又在我上京路上布下伏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胡说八道,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萧节面不改色,没有证据,口说无凭。
  突然,一声洪亮嗓音,自殿下传来,“臣能证明皇后娘娘所言不虚。”
  秦远大步走上殿,“先皇命微臣接皇后娘娘进京,遇到伏兵追杀,追杀皇后之人,我不说众位同僚也能猜到。”
  萧节冷笑,“既然怀疑朕追杀王妃,那朕请问王妃为何才出现?这一年又在哪里,如果不是在燕侯处,刺客又怎能找不到。”
  萧节阴险,句句把她跟徐曜联系在一起,预以这个借口除掉她。
  魏昭凛然无畏,啪啪击了两下掌,大殿门口出现两个人,姜院使和孟院判走上殿,满朝文武摸不着头脑,姜院使和孟院判几个月前散值说失踪了,突然出现在金殿上。
  魏昭朝二人道:“就请院使和院判说明一下,本宫这一年去了哪里?”
  姜院使清了清嗓子,“臣二人这几个月前往大理国,皇后娘娘产下嫡皇子,臣二人守在皇后娘娘身边,直到小皇子出生,太医院存下备查,秦将军也可作证。”
  大殿上一片哗然,交头接耳,“皇后娘娘产子。”
  萧节突然哈哈大笑,“天下奇闻,我父皇已死,生前并未与王妃有夫妻之实,哪里来的皇子。”
  长公公朗声道:“某年某月某日,王爷和王妃同房,王府有记录可备查。”
  孟院判道;“皇后娘娘生产日期推算,确系先皇遗腹子无疑。”
  秦远高喊一声,“先皇嫡子应承继大统。”
  兵部尚书李胥之大声说:“小皇子乃正朔,继承帝位天经地义。”
  萧姓皇族里有人跟着附和,“遵祖制,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萧节看朝堂上竟然有不少人站在魏昭一边,啪地一声,一掌击在龙书案上,“来人,王妃私通反贼,罪当诛,同伙反叛满门抄斩。”
  皇帝一声大喝,殿下武士冲上殿,奉旨上殿捉拿反叛,殿上秦远、李胥之抽出腰间宝剑。
  突然,殿下蜂拥而至禁军,以禁军副统领陆钦陆首,将大内侍卫包围。
  萧节看一眼不见禁军统领孙显,知道大事不好,他还没来得及做出相应对策,
  就被十几个从天而降的陈风堂的人围住。
  萧节的几个贴身太监护皇帝,双方动起手来。
  朝堂上顿时大乱,萧节被十几个武功高手团团围住,周身散发着阴寒之气,掌心发力,十几个人只觉扑面劲风,根本无法近身,渐渐落了下风。
  十几个回合,陈风堂的人大半受了内伤,口吐鲜血。
  萧节眼风一扫,突然,掉转方向,飞身跃起,扑向魏昭。
  魏昭连发毒针,被萧节挥袖打落,朝魏昭一掌击去,萧节这一掌如果打中,魏昭不死也受极重的内伤。
  眼看着萧节的掌到了,别人离她远,救护来不及,离她最近是欧阳锦,千钧一发,欧阳锦身体一横,挡住萧节的一掌。
  欧阳锦不会武功,萧节一掌下去,当即被震得一口鲜血直喷出去。
  同时,陈子风一剑刺中萧节,魏昭的毒针射出,萧节徐徐倒地,吐出一口乌血,绝气身亡。
  秦远扶住欧阳锦,欧阳锦面色灰白,嘴角流出鲜血,魏昭急忙封住欧阳锦穴道。
  欧阳锦被扶下去,姜院使和孟院判赶紧跟着下去。
  这里,萧节已死了,禁军已经制住大内侍卫。
  文臣从躲藏处走了出来,武将方才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满朝文武看着皇帝的面孔渐渐变得青黑,不觉骇然,萧节被禁军抬下殿。
  这时,赵言玉第一个反应过来,方才局势不明朗,他不敢战队,现在皇帝萧节已死,此刻,他抢先站出来,争取从龙之功,大声道;“大局已定,请小皇子承继大统。”
  满朝文武互相看看,在宰相的带领下,纷纷跪倒,“太后娘娘,臣等恭请皇子登基。”
  魏昭扫视殿上跪倒的群臣,面色平淡而肃穆,“乱世,幼子继位,不能安社稷,请众位爱卿另行商议帝位人选,魏昭无德无能,自愿削封号,皇子不入皇族,永为庶民。”


第133章 
  满朝文武黑压压跪下一片; “请皇后娘娘三思!”
  魏昭语气坚定,“本宫意已决; 请众位爱卿商议; 另立萧氏皇族贤能者为君。”
  丞相杜光卿朝上奏道;“皇后娘娘; 现在朝堂新皇未立,后宫无主; 立新君关乎江山社稷大事; 臣等不能决; 还请皇后娘娘主持择新君; 等新皇登基; 然后皇后娘娘隐退。”
  满朝文武一口同声,“请皇后娘娘主持选立新君。”
  现在后宫只有曹凤琴为太后,既然儿子被诛杀,废了曹凤琴太后之位; 前朝后宫无主; 大臣可选择继任皇帝; 不能做主; 最后还要皇后太后出面主持; 以皇后或太后名义昭告天下。
  秦远也跪下说;“请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丞相杜光卿道;“等大局已定,皇后娘娘去留; 微臣等不敢多出一言。”
  陈子风一直站在她身边; 见此情景; 也说:“皇后还是暂留; 等事情完了; 皇后离开也安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魏昭道:“好吧!本宫暂行皇后之责。”
  魏昭命太监在皇帝御座旁设座,走上台阶坐下,“众位爱卿速速拟定新君人选。”
  “臣等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有皇后这句话,丞相杜光卿等一干大臣也好依祖制办。
  魏昭第二道懿旨,废曹太后贬为庶人,参与谋害先皇的太监吴顺和小林子等人按律问斩,查办萧节亲信党羽命大理寺收监。
  散朝后,魏昭出宫,带着长公公,陈子风、秦远、宋庭等人到欧阳锦府邸,姜院使和孟院判都守在欧阳锦床榻前,魏昭进来,姜院使和孟院判等人预跪,魏昭摆摆手,“免了。”
  众人让开一条路,魏昭走到床榻前,欧阳锦面色雪白如纸,阖着眼,知道有人到床前,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魏昭,身体动了动,支撑着要起来,魏昭赶紧道:“别动,欧阳大人。”
  欧阳锦声音微弱,“臣没事,惊动皇后娘娘驾临。”
  “你现在伤势很重,不宜多说话。”
  魏昭看他脸色就知道伤势极重,欧阳锦替她承受萧节一掌,萧节这一掌位置稍偏,欧阳锦捡了一条命。
  萧节内力深厚,这一掌表面看没什么,其实受了极重的内伤,魏昭离开床榻前,问姜院使和孟院判用药情况,姜院使和孟院判一一回禀。
  姜院使和孟院判医术高超,处置得当,但治疗像欧阳锦这么重的内伤,内脏受损,师傅闲云道长的伤药,方可复原。
  魏昭手头没有治疗内伤的药,朝堂之事她走不开,对宋庭道:“宋庭哥,你速去云霞观找我师傅,问我师傅拿治疗内伤的药。”
  救人要紧,事不宜迟,宋庭道:“我马上就去。”
  当即,宋庭走出欧阳锦府邸,骑马奔北安州毓秀山而去。
  魏昭命姜院使和孟院判在欧阳瑾跟前照看,离开欧阳锦府邸,大家分头走了,秦远去禁军营地,陈子风回京城陈风堂分堂。
  她先回到后宫,暂时住昭阳殿,信王府的总管韩昌现在是大内总管,跟皇后娘娘回禀,“奴才奉皇后娘娘懿旨,曹太后已经迁出慈宁宫,几位太嫔还住在原先的宫里,皇后娘娘看可还别的吩咐?”
  “我原来的侍女玉花,还有两个宫女知素和知意都还活着吗?失散后我一直没有她们的消息。”
  韩昌道;“回皇后娘娘,玉花姑姑和知素、知意姑姑都还活着,现在都在宫里当差,奴才这就叫她们过来侍候皇后娘娘,还是旧人使着顺手。”
  韩昌吩咐一个小太监,小太监飞跑去找三个宫女。
  “安平公主可还好?”
  韩昌暗自叹息一声,道:“自从公主跟皇后娘娘失散,韩侧妃又死了,公主心情不大好,来京路上遭遇伏兵时,公主跟卫侧妃乘坐一辆马车,刺客把马车砍烂了,当着公主的面一刀杀了卫侧妃,公主受到惊吓,刚回宫时,一整日不说一句话,曹太后宫里事情多,无暇顾及公主,公主的病越发重了,一整天坐着,痴痴呆呆的。”
  萧节作孽太多,萧节不死,中原没有自己立足之地,萧节是不会放过她,魏昭这一年最挂念的是萧怀滢,侍女玉花毕竟是成年人,萧怀滢还是个小女孩,经历杀戮,就在眼前照顾她的卫侧妃被杀,能不留下阴影,父皇紧接着又殁了,宫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可想而知一个小女孩受到的打击。
  殿外小太监报,“玉花姑姑和知素、知意姑姑来了。”
  玉花和知素、知意进殿,玉花拼命忍住泪,跟知素、知意三个人跪拜,“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都起来吧!”
  魏昭看见玉花还活着,百感交加,一年里经历的事情太多,没想到主仆还能再见,她一直没忘了最后看见玉花蹲在车辕下。
  主仆叙了别后的事情。
  魏昭惦记萧怀滢,对韩昌说:“带路本宫到公主寝宫。”
  公主寝宫离坤宁宫不远,魏昭乘步辇,宫人抬着步辇停在公主寝殿门前,魏昭身后跟着长公公,玉花。
  寝殿里,安平公主坐在南窗下的炕上,不动也不说话,侍候她的宫女已经习惯了,没人打扰她。
  魏昭走进去,秋季,太阳将落下,寝殿里光线有点暗淡,萧怀滢卷缩在炕上角落里,似乎怕黑,魏昭的心像被一只手揪住一样,“滢儿。”
  她止不住声音的颤抖。
  萧怀滢像受到惊吓,眼中的惊慌,魏昭看了心疼,伸出双手,轻轻地说:“滢儿,我是母妃,母妃回来了,回来找你来了。”
  萧怀滢目光渐渐迷惑,嘴动,声音很小,“你真是母妃?”
  “我是母妃,滢儿你好好看看。”
  魏昭往前走了两步,两人距离很近。
  萧怀滢呆了片刻,突然爬起来,扑到魏昭怀里,失声哭泣,“母妃,你去哪里了?卫母妃死了,胸口插了一把剑,流了很多的血,我晚上不敢闭眼,一闭眼就看见全是血。”
  萧怀滢呜呜地哭泣,哽咽着说道:“父皇也死了,父皇病了,他们不让我见父皇,我很害怕,这宫里夜里很静……。”
  魏昭心酸,她才多大,就经历亲人接二连三的失去,别说是孩子,成年人也接受不了。
  抚摸她的头,“滢儿,你还有母妃,不怕。”
  萧怀滢在她的安抚下,渐渐不哭了,魏昭放心了,萧怀滢有心里阴影,她只是害怕,没看见她时候,魏昭做了最坏的设想,怕这孩子受刺激吓傻了,万幸问题不大。
  萧怀滢扯住魏昭的衣袖,“母妃,我跟你住一起,我害怕。”
  魏昭心里很纠结,她不久要离开皇宫,她不能带走萧怀滢,但留下萧怀滢她又放心不下,未来不知道萧怀滢命运如何,她却无能为力。
  萧怀滢望着她,天真纯净的眼睛,魏昭不知道怎样跟她解释,才能让她明白,公主刚有一点希望,希望瞬间破灭,魏昭实在不忍心。
  等过两日再说,道;“好,你这两日先跟母妃一起住。”
  她把萧怀滢带回昭阳宫。
  宋庭从云霞观回来,进宫见魏昭,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闲云道长专门调配的,欧阳大人内伤重,闲云道长下药剂量重。”
  魏昭接过瓷瓶伤药,“我们赶紧给欧阳大人送去。”
  当即出宫,到欧阳锦府邸,欧阳锦床榻前除了姜院使和孟院判,还有太医院的御医们,整个屋里气氛低沉,门外下人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一干人急忙出迎皇后,姜院使和孟院判带头跪倒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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