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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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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走到右首第一座位四十出头的妇人面前,朱氏说;“这是你大伯母。”
  魏昭拜见,大太太高氏满面笑容,亲热地扶起她,“四姑娘,以后在府里住下,缺什么短什么跟大伯母说。”
  魏府大太太掌家,魏昭祖父曾位列三公,告老归乡,已仙逝十几年,魏家子孙不成器,魏家三兄弟,只有三爷魏廉是官身,任郡主薄文职。
  魏家二爷是庶出,魏昭见过二伯母,二太太容氏温婉谦和,问她病情,非真关心,不过是面子情。
  这时,外间丫鬟喊,“三爷回府了。”
  一个穿石青缎夹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魏昭看向亲生父亲,数年未见,彼此生疏,每每想起,记不得父亲的面容,据桂嬷嬷说,她四岁离开魏家前,没见过父亲几面。
  魏廉已届中年,儒雅清隽,透着沧桑疲惫。
  魏昭迎上前,行礼,“女儿拜见父亲。”
  “昭儿几时到的?”
  没有父女重逢的喜悦,魏廉语气平淡。
  “刚到家。”
  魏昭抬起头,父亲魏廉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瞬间表情僵住,唇角抽了抽,别过脸,魏昭观其侧颜,唇角紧抿,眉头微蹙。
  父女亲情果然薄凉。
  从来没享受过父爱,无所谓失去,不奢望,也没有怨怼。
  魏廉绕过她,走到老太太坐的罗汉塌前,“母亲,儿子回来了。”
  魏昭走去跟姐妹们相见,大姑娘已出阁,二姑娘魏蓁拉着她的手,“四妹。”魏昭对这二姐陌生,魏蓁是大房嫡女,长她两岁,今年十六岁,破瓜之年,杏眼明眸,艳丽无双。
  三姑娘魏萱唤了声,“四妹。”只站着没动,并不亲热。
  魏昭扫过站在继母朱氏身后的穿官绿褙子的妇人,魏萱跟她长得极像,柳叶眉,一双含情目,妩媚动人,这大概就是父亲的妾薛姨娘,薛姨娘原来是魏廉的贴身丫鬟,生下魏萱,抬了姨娘。
  跟薛姨娘并排站在朱氏身后的,年纪相仿的穿湘色裙的妇人,面容清秀温婉,大概就是生下三房庶长子的董姨娘。
  两个妾规规矩矩地站着,不敢乱瞅乱看,外间说继母朱氏性情乖张,对待妾及庶出子女刻薄寡恩,看来传言不虚。
  朱氏朝身后站着董姨娘问:“泓儿怎么没看见?”
  董姨娘朝朱氏溜了一眼,赶紧说:“泓哥说下学过来。”
  董姨娘是小户人家出身的良妾。
  通房玉琴站在朱氏身旁,看朱氏要喝茶,赶紧端过茶盅,这个玉琴是朱氏的陪房丫鬟,朱氏为了弹压薛、董二妾,开脸放在屋里,笼络丈夫,给自己做个帮手。
  奶娘领过来一个男孩,柔声告诉,“这是四姐。”
  男孩四五岁,圆头圆脑,仰头看魏昭,魏昭摸摸他的头,“你就是小宝。”
  男孩脆生生答道,“你是四姐,这个四姐我没见过。”
  奶娘笑看魏昭,“四姑娘刚回府,难怪小爷不认识。”
  魏昭朝父亲魏廉看一眼,魏廉背身站立,正跟老太太说话,后背微驼,三房一妻二妾一通房,父亲求仁得仁,一嫡一庶二子,一嫡一庶二女,他过得好像并不滋润。
  大太太高氏在旁问:“四姑娘一路辛苦,还没用晚饭吧?”
  大太太高氏当家,面上事事周到。
  “半路遇雨,在寺庙里用过斋饭。”魏昭据实答道。
  那厢魏廉站了一会,赔笑对老太太说:“母亲,儿子外面有点事,”
  “你忙去吧!”
  魏廉退出去,没看女儿魏昭一眼。
  魏老太太招呼魏昭,魏昭走过去,坐在老太太身边,没敢太靠近,魏老太太闲话问,“昭丫头,在庄子上这几年,闲着做些什么?”
  “回祖母,孙女跟着桂嬷嬷学女红,身子不好,不敢太累着,女红学得四不像。”
  魏昭微垂头,虚弱地微笑着回答,像是多说了话,背过身,咳了两声。
  老太太盯着她看,“你身子骨弱,宜静养,少动针线,赶明儿大夫到府里给我请平安脉,我叫大夫给你也看看。”
  话语慈祥,眼睛却骗不了人,没有一点温度,魏老太太城府深,心思不是旁人能忖度。
  “谢祖母,孙女累祖母费心,孙女不孝。”
  放眼满堂都是亲骨肉,却如同陌路,张张笑脸,饶是堂屋里温暖如春,魏昭心底寒凉一片。


第3章 
  老太太神情倦态,“四姑娘今刚回府,路上劳乏,早点安置。”
  三位太太起身告退。
  朱氏待两位嫂子先行,两个贴身丫鬟上前搀扶,魏昭站在一旁,没上前,朱氏对前房继女,小妾庶子女,不掩饰厌恶,朱氏的性情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薛昭可不自讨没趣。
  魏昭跟魏萱走在朱氏身后,姐妹陌生疏离,姊妹俩自懂事起,没见过面,不亲近也正常。
  两个妾氏亦步亦趋,三爷魏廉方才进屋时,规规矩矩,目不斜视,可见朱氏之威。
  魏家人冷漠,魏昭不强求亲情,反正她这些年早已经习惯了。
  反倒是懵懂无知的魏元,奶娘领着,圆圆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频频朝魏昭看,魏昭报以微笑。
  魏元童稚的声音,“四姐姐,以前你去了哪里?”
  魏昭温柔地笑,“姐姐生下来身体不好,住在很远的地方,小宝才没见过姐姐,小宝要好好吃饭,身体强壮,别学姐姐。”
  “小宝喜欢四姐。”
  整个魏家,只有一个不谙世事稚童,表达对她到来真心的欢喜,她心里生出一丝温暖。
  书香,萱草和桂嬷嬷跟在魏昭身后,还有一群丫鬟仆妇,晃晃荡荡朝三房地界走去,三房一行人,没有朱氏发话,都不敢散了,都跟去朱氏的正院。
  走到上房门口,薛姨娘和董姨娘赶紧上前打帘子,簇拥着朱氏,穿过堂屋,去朱氏日常起坐的东间屋,朱氏一坐下,就有丫鬟替朱氏脱掉绣鞋,朱氏上炕,薛姨娘急忙拿过一个靠垫,放在朱氏背后靠坐着。
  朱氏有一搭无一搭地问了几句魏昭这几年的生活,魏昭几句话带过,朱氏看一眼桂嬷嬷,“桂妈妈这些年不见老。”
  朱氏过门后,桂嬷嬷还在魏府,桂嬷嬷恭敬地赔笑说;“奴婢老得不成样子,倒是太太十几年还是原来的样子。”
  朱氏听着顺耳,有点笑模样,看向书香和萱草,问魏昭,“这两个丫头一直跟着你?”
  “是,母亲。”魏昭吩咐书香和萱草,“你二人见过太太。”她当年离开魏府时,跟去的两个丫鬟早已嫁人了。
  书香和萱草跪下,给朱氏叩头。
  朱氏也挑不出毛病。
  这时,外间丫鬟朝里回,“泓哥下学了。”
  丫鬟打起帘子,魏昭看门口走进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材瘦削,面色青白,进门把书包递给闻声赶来侍候他的小丫鬟,塌着眼皮,朝着嫡母杜氏一揖,“给母亲请安。”声音似有气无力。
  朱氏嗯了一声,看向魏昭,“这是你四姐。”
  魏泓表情平淡,“四姐。”
  “泓弟,念私塾?”
  董姨娘接过话茬,“府里请先生坐馆。”
  朱氏冷脸,“我昨嘱咐你姨娘,让你跟学里请假,你四姐回家,你这是跟先生请假早回来了?”
  “是我的错,是我没说清楚。”
  董姨娘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教导儿女,哪里有你插嘴的份,掌嘴。”
  朱氏疾言厉色。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上前给董姨娘两个耳光。
  董姨娘被打一个趔趄,不敢出声。
  魏泓抿紧嘴唇,一言不发,魏昭心下无奈,弟弟被继母斥责,估计心里讨厌这个姐姐,刚回府,无形中得罪了人。
  魏昭赔笑,“母亲,我姐弟见面有的是机会,泓弟课业是大事,不能耽误了。”
  朱氏抱起趴在她膝上的小宝,严厉地说:“请先生教导知礼,课业没学好,反倒把规矩都忘了。”
  魏泓脸色发白,一声不吭,他已经年纪不小,嫡母指责丝毫不顾及他颜面,自尊。
  每个月魏府下人到乡下老宅给四姑娘送月例,背地里嚼舌根,魏昭知道府里的情形。
  董姨娘生庶长子,曾得意,不成想魏泓没出满月,就被朱氏抱到上房,董姨娘便每日去上房侍奉朱氏,生怕怠慢主母,朱氏把气撒在不会说话的儿子身上。
  朱氏嫁入魏家一直没生养,把庶子养在膝下,初时对魏泓还过得去,等朱氏生下小宝,魏泓地位一落千丈,魏廉平常甚少在朱氏上房留宿,朱氏镇日看两个小妾不顺眼,寻个错便打骂出气。
  魏昭刚回府,朱氏发作小妾,多半借题发挥,杀鸡儆猴。
  朱氏还要说话,魏昭突然咳嗽起来,手里握着绣帕,咳得脸都红了。
  朱氏刚开着头,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脸上显出厌烦之色,赶紧转脸对魏萱说;“你跟你三姐住一个院子。”
  吩咐跟前站着贴身大丫鬟,“你带四姑娘去住处。”
  魏萱忍不住问;“太太,四妹住东厢房吗?”
  朱氏白了她一眼,“四姑娘住正房,你还住你的西厢房。”
  朱氏待魏昭冷漠,但朱氏作为正妻,她的子女也是嫡出,跟魏昭一样,出于相同立场,嫡庶焉能同等对待。
  魏萱惧怕嫡母,不敢说别的。
  从上房出来,魏泓回前院,董姨娘跟在他身后,悄声问吃没吃晚膳,魏泓一脸不耐,敷衍答应着,魏昭看一眼这母子,心想,魏泓也可怜。
  薛姨娘母女落后,说私房话,魏昭带着桂嬷嬷和书香、萱草,跟大丫鬟沿着抄手回廊往西,经过墙门,沿着回廊朝后走,那大丫鬟边走边说,“姑娘住的屋子,太太叫人打扫干净了。”
  薛姨娘同董姨娘住一个院子,在院门口跟魏萱分开,魏萱喊,“四妹。”
  魏昭停住脚步,魏萱追上她,看她穿着的衣裳,“四妹这条裙子好像前年府里发的,老太太做寿,每人一套,我那条洗了几水,褪色旧了,早就不要了。”
  府里给魏昭主仆份例东西,都是别人挑剩的,嫌颜色不好。
  “今年府里新衣裳没发下来,我只好穿这身旧的,我住的地方不比府里,衣裙不禁脏,总过水,显得旧了。”
  姊妹间也攀比,她过得不好,你比她还惨,她心里平衡。
  果然,魏萱同情目光看她,“是呀,那种地方好衣裳也糟蹋了。”
  “府里这两年不比头几年,份例都减了,老太太今年做寿,府里也没做新衣裳。”薇萱又说。
  魏家的子孙不争气,败家,魏家这几年走下坡路了,吃老本,还要强撑着维持体面。
  东跨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魏昭由西厢房抄手回廊,往正房走。
  魏萱好信也跟着她过去。
  正房西暖阁里,一张八成新的榉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上摆着一叠被褥,簇新的,靠西墙长条桌案上零星几样摆设,不是什么值钱玩意,魏昭心想,魏家不如从前,然树大根深,断也不至于一下穷了。
  即便这样,魏萱的眼中掩饰不住的嫉妒,毕竟这是正屋,坐北朝南,只有魏昭这个嫡女才有资格住,朱氏刻薄,大的规矩也是不能错的。
  正屋一直空着,嫡母朱氏也没答应魏萱搬进来,不待见小妾母女,现成的借口,魏昭住在府外,早晚是要回来的,借此敲打魏萱的身份。
  魏昭回头招呼四处瞧看的魏萱,“姐姐坐。”
  魏萱看了个大致,也没有什么稀奇玩意,笑了下,“妹妹一路舟车劳顿,我不叨扰妹妹了,改日来玩。”
  魏昭把她送到门口,魏萱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回东厢房去了。
  桂嬷嬷指挥着萱草和书香二人,在院子里那口小水井里提了水,把屋子又擦了一遍。
  关上门,就剩主仆三人,桂嬷嬷叹口气,“都过去这么多年,老太太和三爷还是不喜欢姑娘。”
  魏昭坐在炕上,看萱草和书香把衣物放进衣橱里,“没有他们,我这些年不也活得好好的。”
  在魏家人身上寻找关爱,那就太天真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四岁的小女孩,在陌生偏僻的地方半夜打雷哭喊着叫爹娘。
  掌灯十分,书香提壶热水,倒在铜盆里,兑上冷水,魏昭洗脸,月白纱灯罩柔和的光线下,魏昭瓷白的小脸,细腻光泽,透亮的一双大眼睛,全无白日众人面前病弱。
  继母朱氏不喜嫡女,觉得碍眼,父女十年未见,父亲冷漠以对,想来也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
  召回自己,唯有老太太的主意,老太太打量自己的眼神,不像对亲孙女,倒像是待价而沽。


第4章 
  董姨娘回到房中,拿过菱花铜镜,镜子里白嫩的俏脸左右各有个巴掌印子,清晰五个手指印。
  董姨娘的丫鬟说;“奴婢去厨房要冰块,给姨娘敷一敷。”
  “不用了。”董姨娘拦住她。
  天色将晚,听见门外男人的脚步声,董姨娘散开头发。
  魏廉进门时,看见董姨娘脸上巴掌印,董姨娘披头散发,楚楚可怜,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爷。”
  魏廉蹙眉,“你又怎么惹她了?”
  董姨娘半吞半吐把朱氏骂魏泓的话说了,魏廉一脸疲惫,阖眼靠在椅子里,董姨娘善察言观色,看魏廉心情不好,不敢多说。
  良久,魏廉揉揉眉头,“昭姐……”
  顿住,董姨娘给魏廉按头部,揣摩他心思,“昭姐当时也在,还帮着泓儿说几句话,太太……”
  “太太怎么样?”魏廉睁开眼。
  “没什么,我看昭姐小小年纪,行事稳重。”
  董姨娘看着魏廉的脸说。
  魏廉闭上眼,不出声,许久,董姨娘以为他睡了,正寻思服侍候他宽衣叫他到床上睡,魏廉却轻叹一声,董姨娘听他说什么,他却什么也没说。
  魏昭换新地方,比平常醒得早,天光刚放亮,魏昭坐起来,撩开床帐,招呼书香和萱草进来侍候。
  桂嬷嬷惦记姑娘年纪小,恐有不周到之处,早起上来,提醒魏昭,“姑娘刚回府,礼数不能错,每日要到太太跟前晨昏定省。”
  多少双眼睛看着。
  “我知道了,妈妈。”
  继母朱氏不想看见她,同样她也不想看见继母,可面上虚与委蛇却不得不做。
  接过萱草递过来的手巾,擦干脸上水珠,桂嬷嬷看着无语暗叹,嫌脂粉污了好颜色,想起多年前,侍候的主子,也是这般年轻,一样出色,一晃十几年了。
  “嬷嬷,你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魏昭抬头望着桂嬷嬷,主仆情同母女,桂嬷嬷从不提她生母的事,魏昭知道生母还活着,从来不问,她早把桂嬷嬷当成母亲,。
  穿戴整齐,魏昭带着书香沿着西厢回廊去主院,经过魏萱闺房门口,魏昭唤了一声,“三姐姐在屋里吗?”
  一个小丫鬟打起帘子,笑说:“四姑娘真早,我们姑娘请四姑娘进去。”
  里面打了一声哈气,魏萱慵懒的声音,“四妹妹,是你吗?”
  魏昭走进屋,“我来找姐姐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魏萱刚起身,头没梳,正要洗脸,“四妹妹,你不知道,母亲免了我们每日请安,五日一次即可。”
  继母不想看见庶出子女,给自己添堵,免了晨昏定省,魏昭却不能不去,继母没发话免了她例行问安,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上房门口站着几个丫鬟媳妇,看见魏昭过来,笑说,“太太还没起。”董姨娘和薛姨娘也在之列,赶着说;“姑娘早。”
  魏昭点点头,站在门旁候着,等了有一刻钟,里面传出话,“太太起身了。”遂都进去侍候,
  魏昭插不上手,站在人堆后面,直到她咳嗽两声,朱氏有一丝意外,“我免了你兄弟姐姐请安,你以后不用早起上来。”
  如果朱氏说话态度温和,魏昭当她是体恤继女,朱氏随意的口气,也没怎么看她。
  魏昭乖巧地说;“母亲体恤,女儿遵命。”
  既然来了,不好就走。
  朱氏洗漱完,东屋里已摆饭,朱氏才看了她一眼,“四姑娘用过早膳了吗?”
  用早膳过来请安,显然对继母不敬。
  “你回屋用膳,我这里你跟三姑娘一样,五日过来一趟即可。”
  朱氏可不想跟继女一个桌上吃饭,过了病气,连表面文章都不屑做,魏昭听桂嬷嬷说过,朱氏未出阁时骄纵任性,婚事挑挑拣拣,拖到二十岁小姑独处,无奈委屈嫁给魏廉做继室,当时魏廉已有二妾,三个子女。
  朱氏性情使然,婚事又不甚满意,岂肯装贤良淑德,委屈自己,自魏三爷续娶后,三房便风声鹤唳,朱氏把俩妾收拾得服服帖帖,看见她像老鼠见猫。
  魏廉顾忌面子,且已经休过一回妻,外间名声受损,只得隐忍,凭朱氏拿捏。
  魏昭告退出来,带着书香,穿过院子,看见魏廉从琉璃照壁后走出来,魏昭赶紧退过一旁,
  魏廉经过她身边,魏昭蹲身,“给父亲请安。”
  魏廉点点头,并没看她,走过两步,站住,回头瞅着她,皱眉,“你就没有好一点的衣裳吗?”
  他这个父亲几时给她买衣裳的钱。
  魏昭垂眸,低声说;“有两身好衣裳,留出门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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