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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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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曜眼睛盯着上房窗扇,窗扇上晃动魏昭的影子,一会上房屋里灯熄了,留着门口一盏风灯,徐曜暗道,我回来稍晚,等都不等我,这婆娘一点耐心都没有。
  对芙蓉说;“你过去跟独幽说,我现在忙,没空看她,让她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说完,大步朝上房走去。
  魏昭并没有安置,萱草刚迈步走出堂屋,看见芙蓉跟侯爷站在院子里说话,返身回去告诉夫人,魏昭等一会,朝窗外看一眼,两人还站在院子里说话,就把灯火熄了。
  不久,便听见徐曜的脚步声,停在上房门口,放轻了脚步,朝里屋走来。
  徐曜进屋,屋里黑,没有点灯,直接朝拔步大床走过去,青烟般的纱帐放下,看不清里面,徐曜一手拉开纱帐,床铺上洒满月光,空空无人。
  这时,屋里传来吃吃笑声,魏昭点燃宫灯,盖上琉璃罩,徐曜嘴角噙着笑,走到她背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喃喃耳语,“我以为你不等我。”
  我哪敢不等,魏昭被他握住绵软,呼吸不稳,“你今晚回来这么早?”
  “想你了。”
  这句话不管真假,都很能打动女人的心。
  次日,魏昭跟徐曜一同出门,两人在一条岔路口分手,魏昭出门次数多了,不好次次跟大夫人说,求了徐曜带她出府,然后,两人各忙各的。
  为求徐曜,昨晚她付出很大代价,徐曜连本带利,一点没少收。
  常安赶着马车去楚先生住的胡同,马车停在胡同口,魏昭朝那个大户人家的厚重的宅门看了一眼,宅门紧闭,里面很神秘。
  魏昭带着常安和萱草走进胡同,拐了个弯,看见楚宅大门意外没有上锁,魏昭疾走几步,萱草上前扣门,半天一个老家人来开门,宅门露出一条缝,“你们找谁?”
  魏昭上前,“我们找楚先生,跟楚先生说我是章先生介绍来的。”
  她特意提到章言,怕楚先生不见。
  老家人关上门,过来一会,大门又打开,“我家先生请几位进去。”
  小院就三间正房,很简陋,魏昭看见这位楚先生,毫无意外,楚先生穿着半旧的袍子,屋里陈设简单,一桌一椅,看似拮据。
  楚先生看是位夫人,态度挺冷淡,魏昭说明来意,最后说;“我想雇先生,我柴窑缺个画工,工钱可以谈。”
  楚先生三十出头,仕途不顺遂,读书人清高,想了一会道;“我提个要求,夫人如果答应,我同意做画工。”
  “先生请说。”魏昭第一眼觉得这位楚先生怀才不遇,肚子里应该有墨水的,对他非常尊重。
  “我不去窑里,你把东西拿到这里,我在这里做工。”
  想必这位楚先生捉襟见肘,不然请不动他。
  魏昭答应,“好。”
  两下里讲好试用,工钱视活好坏而定。
  魏昭从楚宅出来,走出胡同口,看一眼那户人家的大门还紧闭,太阳已经升起,这户人家难道无人。
  魏昭也不乘车,对萱草和常安说;“去得胜桥四。时茶楼。”
  几个人穿过马路,走到四。时茶楼,进门后,茶楼的小伙计还认识她,魏昭问:“我原来租住的房间,哪位公子现在还来吗?”
  伙计摇摇头,“前几日哪位公子走了,再也没来。”
  魏昭问;“你们这条街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小伙计闻言,小声说;“离此不远,一户人家出事了,半夜那户人家进了强人,天亮时报了官府,具体情景不太清楚,这户人家一定得罪了什么人。”
  跟魏昭没什么关系,魏昭没再多问,从茶楼里走出来,想起白燕很久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否离开萱阳城。
  魏昭的马车驶入侯府大门,在前院下车,魏昭跟萱草往后宅走,进了垂花门,沿着夹道朝东院走去。
  经过一侧过道门,门里传来两个小丫鬟说话声,一个小丫鬟道:“独幽昨叫我找芙蓉,求了芙蓉,想见侯爷,等侯爷也没来,她哪里病着,全靠这个念想撑着…。。”
  另一个小丫鬟说什么,声音小,魏昭没听见,心想,原来昨晚芙蓉跟侯爷站在院子里说了半天,是要徐曜去看独幽,芙蓉这个人无利不起早,她怎么可能帮独幽,慕容蕙的事,她也从中插手,其心可诛。
  主仆走过去,萱草问:“夫人,芙蓉安的是什么心?管这档闲事?”
  “她心可大了,不能留了。”魏昭心底冷笑。
  主仆回到东院,书香、芙蓉和香茗都在上房,侍候魏昭换上家常衣裙,魏昭坐下,端起书香刚泡的茶水,轻呷了一口,看着芙蓉,芙蓉被夫人盯着看,开始镇静地站着,渐渐眼神透出慌乱。
  魏昭把茶盅放在桌上,“芙蓉,我听说独幽病重。”
  “是,奴婢也刚听说。”芙蓉心里直打鼓,难道夫人知道了。
  “独幽怎么说也在二房待过,独幽病重,你们姊妹情深,不如你去照顾独幽,以后我不叫你,你不用进内宅侍候,我告诉金管家,外院有什么活,交代你做。”
  芙蓉变颜变色,慌了,口不择言,“夫人,奴婢是侍候侯爷的。”
  “侯爷还缺人侍候?”魏昭冷冷地说了一句。
  “夫人为何赶走芙蓉,夫人看芙蓉不顺眼,芙蓉犯了什么错?”
  芙蓉仗着从小侍候燕侯,房中第一大丫鬟。
  “你错就错在没有正确估价你自己,一个下作的奴婢,妄想搬倒主子,收拾收拾去金总管哪里,叫金总管给你安排差事。”
  “夫人,我不走,我要见侯爷。”
  芙蓉索性不怕了。
  萱草忍不住,斥责道;“见侯爷你也得走,独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走。”
  “侯爷哪里,我自然会说。”
  芙蓉闻言,只得出去,到下处收拾东西。
  徐老夫人的寿诞过了,慕容蕙还没有回青山寺的意思,她还住在出家前的抱厦里,整日在徐老夫人跟前侍候,徐老夫人习惯她陪着,也不催她回青山寺,反倒愿意她留下。
  慕容蕙把芙蓉的话想了几日,还是下不了决心,趁着春兰从老夫人屋里下来,吃饭功夫,找春兰商量。
  两人一处吃饭,慕容蕙把那日芙蓉的话说了,问春兰,“我总觉得不甘心,可是现在除了答应这个条件,我没有任何机会,青山寺我实在不想回去了。”
  春兰想了想,“如果你不能嫁给侯爷,又不想嫁给别人,不妨答应这个条件,蕙姑娘,我们做奴婢的,将来都是嫁小厮下人的命,比不得你,你跟着侯爷,或许还有出头之日。”
  “我也是这么想,我求老夫人替我说项。”
  两人商议定了,慕容蕙反倒心安了。
  晚膳后,徐老夫人歪着,跟前没外人,只有两个贴身丫鬟,慕容蕙撩裙在塌前跪下,“老夫人,蕙儿有一事求老夫人。”
  徐老夫人脑子里正寻思徐玉娇的婚事,两家儿女亲事定下来了,下一步生辰八字,看合不合,这几日心情格外好,和颜悦色,“蕙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别动不动就跪着,我这不兴这一套。”
  慕容蕙却没站起来,仍然跪着,“老夫人,蕙儿不想回青山寺了,蕙儿离开这段日子,着实想念老夫人,蕙儿没有母亲,早就把老夫人当成自己亲生母亲,蕙儿记挂老夫人,想留在老夫人身边,蕙儿想过了,愿意答应二夫人的条件,喝了绝子汤,这样蕙儿就能永远陪在老夫人身边了。”
  一番话说得楚楚可怜,情真意切,徐老夫人心软,“好孩子,你起来,我也不想你离开,何尝不愿意像你说的把你留在身边,只是你真想好了,一辈子没有自己的亲生骨肉。”
  “蕙儿想好了,老夫人,蕙儿一辈子侍候老夫人,没有子嗣,蕙儿心甘情愿。”
  徐老夫人显出为难之色,拉了慕容蕙起身,“蕙丫头,你要早这样想,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你已皈依佛门,旧话重提,老身如何跟二媳妇开口。”
  慕容蕙急忙说;“老夫人,二夫人说了,蕙儿如果有一日还俗,可以嫁人,老夫人是二夫人的婆母,老夫人的话二夫人不能不听,再说二夫人自己提出的条件,蕙儿现在想通了,二夫人还有什么话说。”
  这里正说着,小丫鬟外面一声,“二夫人来了。”
  徐老夫人和慕容蕙互相看看,说曹操曹操就到,真不禁念叨。
  魏昭领着萱草走进积善堂,发现积善堂气氛似乎哪里不对,徐老夫人和慕容蕙都瞅着她,表情尴尬。
  显而易见,方才说她来着。
  魏昭蹲身一福,“儿媳给母亲请安。”
  徐老夫人缓过神色,“儿媳坐吧!”
  春兰搬过椅子,魏昭坐下,静等老夫人说话。
  徐老夫人看一眼慕容蕙,“二媳妇,我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小蕙她在寺庙清修,想明白了,答应你之前提出的要求,愿意喝绝子汤,以后安分守己,好好侍候你跟曜儿。”
  魏昭看着慕容蕙,揶揄地说;“蕙姐姐,后悔了?寺庙清苦,宁可喝绝子汤,也不回青山寺了?”
  慕容蕙迎着她的目光,没有惧色,已经输了,剩最后一个旗子,颇有孤注一掷,“蕙儿是女人,自然想孕育子嗣,如今落到这般下场,蕙儿也不说什么了,夫人之前答应了,不能反悔吧?”
  大义凛然,脸上写着不服,魏昭敛起神色,正色道:“你想做妾,可没有一个做妾的心态,你不甘于守本分,野心太重,权衡利弊得失,算计太多,不如憨厚老实人有福,既然我说出去的话,我就不能收回来,你问侯爷可愿意?如果侯爷愿意,我没意见。”
  魏昭前头教训的话,慕容蕙咬着牙听着,不管什么说,魏昭后来吐口了,这就好办了。
  徐老夫人高兴,没想到事情解决了,二媳妇人就是爽利,快言快语痛快,不拖泥带水,“二媳妇,这事就说定了,我跟曜儿说一声。”
  等魏昭一走,慕容蕙怕迟则生变,撺掇老夫人派丫鬟到二门口等侯爷,侯爷一回府,直接叫到老太太屋里,怕魏昭中间又耍什么花招。
  徐曜刚一进府门,在前院一下马,就有上房一个小丫鬟跑过来,“侯爷,老夫人请侯也去一趟。”
  徐曜走进积善堂时,屋里就老夫人和贴身丫鬟春兰。


第42章 
  徐曜走进积善堂; 屋里就徐老夫人和大丫鬟春兰,徐曜给徐老夫人行礼毕; 春兰搬过一把椅子; 徐曜告座。
  徐老夫人心疼儿子,“曜儿; 听说你忙,这阵子回府很晚; 可别累坏了身子; 晚饭你在军营里吃,军营的伙食好吗?”
  “母亲,军营的伙食不错,能吃饱就行; 儿子也不挑食。”
  徐曜身体健硕; 吃什么都香; 对吃的也不太在意。
  徐老夫人关心儿子一番,开始说正题; “你媳妇刚才来了; 来给我请安,我这有一个事想跟你说。”徐老夫人顿了下; “蕙儿不回青山寺了,她舍不得我; 不想离开我身边; 我也舍不得蕙儿住在寺庙吃苦; 她答应你媳妇之前提出的条件; 愿意喝下绝子汤,给你做妾,我跟你媳妇说了,你媳妇同意,说叫问你的意思。”
  徐曜颇为意外,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抿了下唇,“母亲,儿子现在没有功夫,也没有精力纳妾,如果慕容蕙是个省事的,安守本分,放在后宅不操心,她这几次闹的府里不消停,儿子天天平衡后宅,给后宅女人断官司,儿子什么事都做不成了,后宅安定,儿子才能后顾无忧。”
  徐曜有些疲惫,缓和了口气,“母亲如果真离不开慕容蕙,母亲可以把她认作义女,留在身边。”
  儿子一番话,徐老夫人不好再说什么,儿子千秋大业,家人不能帮忙,也不能扯后腿。
  “曜儿,我就认蕙儿做义女,把她留在身边,等以后物色合适的夫婿把她嫁出去。”
  认作义女,慕容蕙有个好出身,四儿子断了念想,如此甚好。
  徐曜起身,“母亲看着办,儿子告退。”
  “别累坏了,你回去跟你媳妇说一声,纳妾的事取消了,我以后也不管你们的事了。”
  媳妇不高兴,儿子不高兴,徐老夫人里外不是人。
  儿子走后,徐老夫人□□兰把慕容蕙喊来,春兰出去,知道慕容蕙躲在帷幔后偷听,慕容蕙慢腾腾走出来,神情忧郁,春兰说:“老夫人叫你,你都听到了?这回死心了?”
  慕容蕙恋了徐曜多年,最终也没能修成正果,心里怀恨,恨魏昭,如果徐曜不是娶的魏昭,娶的别家姑娘,她早如愿以偿,跟徐曜□□双宿。
  慕容蕙不情愿,也没办法,认作义女,总好过出家为尼,一世青灯古佛,遂跟春兰到徐老夫人跟前,徐老夫人长叹一声,“蕙儿,你跟曜儿没有夫妻缘分,咱娘俩有母女缘分。”
  慕容蕙哭泣着给徐老夫人叩头,认作义母,徐老夫人叫告诉家下人等,慕容蕙以后就是徐府小姐。
  徐曜跨步往东院走,走不远,看见徐玉娇带着一个丫鬟朝积善堂走过来,徐玉娇走到跟前站住,叫了声,“二哥。”
  徐曜问:“你要去母亲屋里?”
  徐玉娇面带懊恼,像跟谁赌气,“二哥,我不想嫁给什么太守的儿子,二哥,求求你,我不嫁那个人。”
  “玉娇,你年纪不小了,这门亲事不错。”
  徐曜赞成徐玉娇嫁给辽阳太守之子。
  “二哥,我不想远嫁。”
  徐玉娇的心思都在梁荣身上,梁荣对她没有意思,她也不想离开萱阳城,待在离梁荣最近的地方。
  “梁荣,你就别想了,他是不会娶你的。”
  徐曜知道妹妹恋梁荣。
  “梁荣不娶我,我也不愿意嫁什么辽阳太守之子,连面都没见过,我知道他是是方是圆。”
  见过你的男人还能愿意娶你吗?当然,徐曜这种话不能说,安慰道:“辽阳也不算远,都属于北地。”
  说完,徐曜大步朝前走去,撇下徐玉娇直跺脚,“我不想嫁。”
  徐曜已经走远。
  东院里,魏昭撵了芙蓉,芙蓉到下处收拾东西,香茗陪着她,芙蓉磨蹭着,本来想等徐曜回来,萱草却走来,看她磨蹭到天都快黑了,还不离开,说:“夫人跟大夫人打过招呼了,你以后在前院当差,你的缺由杏雨补上,独幽的缺由金橘补,这样二房不算我跟书香,还是原来四个一等大丫鬟,这间屋子分给杏雨跟金橘住。”
  人还没走,位置已经有人占了,房间也已经有人等着了,芙蓉咬着唇,差点没咬出血来。
  芙蓉不出声,旁边的香茗气不过,“你们也别太得意了,芙蓉好歹也是侯爷的贴身丫鬟,你们就一点不顾忌侯爷?把咱们这些奴婢不放在眼里,咱们倒不能怎么样,你们可把侯爷放在眼里?”
  萱草闻言,也不示弱,“你一口一个你们,咱们,你们是谁,是指夫人,咱们是你们和侯爷,大言不惭,不知羞得慌。”
  香茗憋了许多日子的气,被魏昭打压,连小丫鬟都得脸,越过她们,两人吵架,自是口不择言,“你狗仗人势,太欺负侯府的人,难道侯府是你们的天下,由着你们作威作福。”
  “我作威作福,我的奴婢狗仗人势,你能怎么样我?”
  魏昭出现在门口,她听丫鬟杏雨说萱草跟香茗吵起来了,过来看看,一进门听见香茗指桑骂槐,针对她。
  香茗狂妄,也不敢跟夫人对骂,她厉害不让人,自是不能低头,“夫人,奴婢跟萱草是话赶话,奴婢不敢骂夫人,奴婢骂萱草。”
  魏昭倚在门框,上下打量她,“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作威作福欺负你一回。”回身对杏雨道;“她可是府里的家生丫头?”
  “是,夫人。”
  “把她爹娘找来。”
  杏雨回道:“夫人,香茗她娘不在府里,只有哥嫂在府里当差。”
  “把她嫂子找来。”
  “是,夫人。”杏雨一溜烟跑了。
  魏昭对书香道:“叫管家金昇来。”
  说完,离开门边,不看屋里芙蓉和香茗,吩咐左右,“把香茗给我带到正房。”
  金橘几个丫鬟拉香茗,香茗甩开,跟着魏昭朝上房走去。
  魏昭在前头走,知道这丫鬟不服,瞧不起她这个出身低的主母,冷笑数声,“真有骨气,侯府的猫狗都金贵,高人一等。”
  芙蓉等香茗等出去了,寻思片刻,也跟着到上房,魏昭回到正房,盏茶功夫,金昇带着几个小厮,疾走进了东院,直奔上房,站在门口,声音略提高,“奴才金昇求见二夫人。”
  “请金总管进来。”屋里魏昭扬声道。
  金昇入内,看见二夫人坐在上面,二房所有的丫鬟站在两厢,躬身,“二夫人找奴才。”
  “金总管,香茗这个丫头骂主子,金总管说,我是拨了她的舌……。”轻轻柔柔的语气,众人不觉一凛,只听细柔的声音继续说;“我是拨了她的舌,还是打八十板子?金总管,我想知道侯府的规矩。”
  屋里众人都一哆嗦,这两样那样都要了香茗的命,拨了舌,太残忍了,八十板子,对一个丫鬟,要了她的命。
  金昇瞅了旁边站着那个叫香茗的丫鬟一眼,那个丫鬟方才还直着脖子,此刻眼睛里显出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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