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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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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奴婢就是困了,刚睡了一觉,夫人怎么来了?”桂嬷嬷强打精神説。
  魏昭凑近观察,伸手按了一下桂嬷嬷的脸,“嬷嬷,你脸浮肿了。”
  书香和萱草、金橘围在桂嬷嬷跟前,金橘说;“嬷嬷准是饿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魏昭知道出现水肿,不是好征兆,医馆早关门了,大夫都吃不饱,哪里有力气看病,何况看不过来,城里每日都有不少人得了水肿病,缺医少药,撑不了几日。
  魏昭回房中,捏着荷包,她没有药物可以治疗桂嬷嬷的水肿,但她知道这种病的厉害,师傅如果在,一定有办法,可现在怎么办?
  书香担忧地问;“夫人,嬷嬷没事吧?”
  “你去叫丁伯来。”
  书香去前院找老丁。
  老丁现在清闲,没东西采购,进门道:“夫人找奴才?”
  “桂嬷嬷得了水肿病,营养不良,能不能弄只鸡给桂嬷嬷吃,丁伯,我知道你为难,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老丁打怵,道;“夫人,现在这个时候,草根树皮都吃光了,上哪弄一只鸡。”
  现在谁家能有一只鸡,简直太奢侈了。
  老丁出府,不知从哪里还真弄了一只老母鸡,高兴地提着,给魏昭看,“这还是一只下蛋的鸡,放黄芪煮汤喝,连汤带肉一起吃下去,治疗水肿病。”
  魏昭高兴地说;“快叫厨房炖上。”
  书香端着一碗鸡汤,走进桂嬷嬷屋里,魏昭小心地接过,笑着问:“闻没闻到香味?嬷嬷。”
  吩咐书香,“快扶嬷嬷起来喝鸡汤。”
  桂嬷嬷躺在炕上,身体虚弱,摇头不喝,“夫人喝,奴婢老了,没什么用了,糟蹋东西。”
  书香扶着桂嬷嬷坐起来,身后放了一个抱枕。
  魏昭舀了一勺鸡汤,送到桂嬷嬷嘴边,“嬷嬷,丁伯弄了几只老母鸡,鸡汤还有一大锅,大家都有份。”
  桂嬷嬷这才吃了。
  魏昭等桂嬷嬷睡着了,给桂嬷嬷掖好被子,走出来。
  书香跟在她身后,“夫人,奴婢去厨房时,听说田氏也得了水肿病。”
  魏昭往正房走,“田氏倒是个老实人,在厨房做活,还饿出病,你给田氏送一碗鸡汤。”
  主仆回到屋里,书香拿个空碗,给田氏盛了一碗鸡汤连带鸡肉,给田氏送去。
  魏昭看着一瓦罐鸡汤,其他人没这个口福,留着桂嬷嬷和田氏两个病人喝。
  老丁拿回来的半袋子红薯,兑玉米面吃,还能坚持两日,然后,也许就没有然后了。
  官道上一个士兵骑马来到徐府门前,下马,走到门房,对徐府开门的家下人说:“步将军请夫人去将军府,有要事相商。”
  老仆走去内宅回夫人。
  魏昭骑马去将军府,一路上没有听见攻城炮响,辽军知道城里断粮,不强攻,围困城池,重重包围下的寒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魏昭在将军府门前下马,将军府侍卫接过马缰绳。
  将军府大厅里,步将军上座,下首坐着一个段氏鲜卑人,身后站着几个鲜卑武士。
  魏昭走进大厅,鲜卑使者站起来,深施一礼,“下官拜见侯夫人。”
  两军交战,双方使者以礼相待,魏昭还礼。
  步将军欠身,“夫人请坐。”
  鲜卑侍者朝步将军道;“将军把我的来意对夫人说明。”
  “段氏鲜卑提出放夫人一人出城。”步书同看魏昭的目光似乎几分不解,
  魏昭微微一愣,朝对面段氏鲜卑的使者道:“为何只放我一人?”
  难道他们想抓的不是她吗?答应放她出城,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
  段氏鲜卑的使者道;“不满夫人说,这是慕容晏跟我们部族首领求情,请求我们段氏放了夫人,我们部族首领网开一面,看在跟慕容部落是同族的份上,卖个人情给慕容晏,答应放了夫人。”
  胡人部落之间战争频繁,慕容部落和段氏鲜卑素无什么关系,且段氏鲜卑和慕容鲜卑都是大部落,争当部落盟主,互相之间有矛盾,段氏鲜卑怎么可能平白给慕容晏这个面子,就算段氏鲜卑答应,辽东张俊和黄子襄也不能答应。
  魏昭对鲜卑使者道;“我想知道慕容晏跟贵部落有什么交易?”
  段氏鲜卑的使者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说,魏昭看鲜卑使者的犹豫,就知道她猜对了,“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我是不离开寒城的。”
  鲜卑使者权衡一下,说了也无妨,“夫人,我们部落跟慕容部落有个约定,如果我们答应放了夫人,慕容部落尊我段氏鲜卑为盟主,以后听命于我段氏。”
  魏昭胸口一热,白燕拿了这么重的筹码换取自己的性命,她知道白燕的抱负,统一胡族部落,成为一个强大的慕容鲜卑部族的晏王。


第87章 
  段氏来使神情暗昧; 意味深长地说:“慕容晏下的本钱不小; 对夫人可真是无比看重。”
  心想; 原来燕侯夫人这般美貌; 难怪慕容晏答应段氏提出的苛刻的条件。
  魏昭思忖; 这个段氏的来使显然误会了她跟慕容晏的关系; 步将军是否也会多想; 遂干脆地回绝,“烦劳你替我跟晏王说; 魏昭谢了,晏王的这份人情魏昭领了。”
  鲜卑使者有点意外,“燕侯夫人; 您的意思是不同我们走,你们的城池很快就破了; 您还是跟我们走吧!”
  步书同内心感慨,他听自己夫人说燕侯夫人有许多生意; 商人从不做蚀本的买卖,燕侯夫人却拿出五万两银子替军队购买粮食; 为人仗义。
  忍不住插言道;“夫人,您所做的已经够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希望您能把握。”
  仗打到这种程度; 城外漫山遍野全是辽军; 辽军围城不攻; 防止有人闯营; 戒备森严,围困城池如铁桶一般,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突围逃离没任何可能。
  魏昭明白步将军的意思,这是她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可她魏昭承受不起白燕这么大的人情,慕容晏答应段氏的这个条件,无异于断送了他一统漠北的抱负和野心,这对一个男人来讲何等的重要,这份情谊太厚重了。
  段氏鲜卑使者等着魏昭改变心意,魏昭神色间淡然超脱,“我有一句话,烦劳代为转达,晏王有鸿鹄之志,愿晏王大展宏图。”
  段氏跟慕容的交易没有达成,使者遗憾地离开。
  漠北,慕容部落金顶王帐里,金碧辉煌,灯火璀璨,慕容晏负手站立,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身后之人单膝跪地,“回禀晏王,燕侯夫人不同意跟我们走。”
  明亮的灯盏,跳跃的火苗,地上映出颀长的暗影,来人看不见晏王的表情,听见低低沉沉的声音。
  “她说什么了?”
  “她说晏王有鸿鹄之志,愿晏王大展宏图。”
  身后之人,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一眼长身玉立的男人、
  良久,慕容晏抬了抬手,身后之人恭敬地弯腰倒退出去。
  乌落梅悄悄走了进来,站在慕容晏身后,轻声说;“她没答应?”
  慕容晏徐徐转过身,清俊的眉宇间显出阴郁之色,“我知道她不会答应的。”
  明知道她会拒绝,他还是忍不住试一次。
  慕容晏走出王帐,草原的夜空,满天星斗,遥望南方,“你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能为他而死吗?”
  乌落梅想了想,肯定地说:“晏,如果需要,我愿意为你而死,就像魏姑娘,愿意为她的夫君而死一样。”
  慕容晏满怀惆怅,可惜,对自己说这种话的人不是她。
  黄昏时分,寒城北城墙上,魏昭站在步将军身旁,辽军如潮水一般的涌来,魏昭看一眼守城的将士,剩下一千多人,还多数带伤。
  步将军冷静地望着冲上来的黑压压的辽军,“夫人,辽军发动总攻了,夫人还是下城吧!”
  辽军部分士兵已经冲上城头,燕军官兵奋力迎战,步书同身先士卒,挥剑砍杀辽兵,敌众我寡,燕军官兵人人奋勇,魏昭看见一个燕军低级军官一口气砍死了十几个辽兵,最后身中数刀,倒地瞬间把手里的刀奋力投掷出去,击中一个正挥刀砍杀燕军的辽兵。
  十几个辽兵围住步将军,魏昭想都没想,抽出宝剑,冲了上去,萱草随着她冲上前。
  辽兵眼前寒光四射,五六个辽兵瞬间便被魏昭的宝剑所伤,魏昭对付武功高手,武功差了些火候,对付一般士兵,绰绰有余,不消片刻,身中剑伤的几个辽兵倒地,口吐乌血,不久,便脸色泛着青光。
  辽一将领喊道:“这女人剑有剧毒。”
  魏昭的这把宝剑乃稀世珍宝,是师傅所赠,削铁如泥,魏昭淬了见血封喉,威力大增,她只有五分功夫,借助这把宝剑,辽兵围住她竟也无人敢近身。
  那厢萱草一人对付七八个辽兵,渐渐不支,一个破绽,便被辽兵拿住,一个凶狠的辽兵把刀架在萱草的脖子上,朝魏昭大喊:“女人,放下你手里的剑,不然我就杀了她。”
  萱草被他压住,动弹不了,魏昭闻听喊声,回头一看,萱草已经被制住,一群辽兵大喊,“放下剑,小娘们,爷们不舍得杀了你,快投降,不然杀了她。”
  萱草急忙喊道:“不要,夫人,不要管奴婢。”
  眼看着辽兵手里的刀子往萱草脖子上压去,魏昭持剑的手臂缓缓放下,
  萱草喉咙动了动,高声喊道;“夫人保重!萱草去了。”
  魏昭大喊一声,“萱草。”
  萱草眼睛缓缓闭上,身体朝下滑落,控制她的辽兵低头看看,“死了。”
  魏昭的剑已到,一剑刺中他,辽兵松开手,萱草慢慢地倒在地上。
  魏昭悲愤地大喊一声,“萱草。”
  死伤的燕军官兵都被自告奋勇帮忙的寒城百姓抬下去,魏昭最后看一眼萱草,萱草安详地闭着眼睛,被几个百姓送回徐府别院。
  燕军一番血战,终于打退了辽军的进攻。
  辽军暂时退了,魏昭取出压在舌下的药丸,她跟萱草各有一颗,萱草已经用了。
  站在城墙上,她遥望远方天际,残阳如血,辽军漫山遍野,准备发动最后一次攻城。
  魏昭望一眼城墙上燕军所剩无几,身上都带伤,步书同血染战袍,魏昭肩头受伤流血,鲜血浸透衣衫,无知无觉。
  步书同说;“夫人,回去吧!城池守不住了。”
  看了她一眼,魏昭即明白,步书同看她的眼神她明了,为免于被抓受辱,让她殉节。
  魏昭走下城头后,步书同对身旁一个侍卫说;“你回将军府,告诉夫人,城池很快失守了,夫人知道该怎么做。”
  侍卫答应一声,飞马回将军府报信。
  魏昭骑马回徐府别院,方走出一半路,就听见号炮连天,喊杀声阵阵,街道乱了起来,有人高喊,“城池失守,被辽军攻陷了。”
  魏昭回头朝北城墙方向看去,浓烟滚滚。
  一进府门,老丁迎上前,惊讶地看着她一身血迹,“夫人,奴才把萱草姑娘藏在草垛里,等以后安葬,田氏也病死了,尸首也藏在草垛里。”
  魏昭面色平静,“丁伯,城池失守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说完,魏昭朝内宅走去。
  老丁一愣,失神地自言自语,“城池失守了,到底没有等到侯爷回来。”
  书香和金橘正哭萱草,看见魏昭走进院子,二人迎出来,书香哭道:“夫人,萱草她……。。夫人,您受伤了?”
  书香看她左肩一大片鲜血。
  “你二人把桂嬷嬷扶出来。”
  “夫人,您肩上的伤口,奴婢帮你包扎一下。”书香暗想,夫人的伤口一定很深,流了不少血。
  “我自己处置,你们赶紧扶桂嬷嬷到正房来。”
  二人走到厢房把桂嬷嬷扶着走到正房。
  桂嬷嬷这几日一直病着,身体虚弱。
  魏昭已经包扎好伤口,换了一件衣衫,看桂嬷嬷走进来,“嬷嬷,城池失守了。”
  三人大吃一惊,书香惊慌地问:“夫人,那我们怎么办?”
  “关上门。”魏昭命令道。
  金橘走过去把门关上,魏昭带着三个人走进卧房,打开靠墙的衣柜门,把衣裳推到一边,按下机关,衣柜后隔板开了一道门,金橘惊奇,“这里还有个暗道。”
  “把夜明珠都拿来。”魏昭吩咐书香。
  书香捧着一匣子夜明珠,魏昭打开匣子,抓出几颗夜明珠,朝暗室投进去,暗内里一下有了光亮,魏昭对书香说;“你先下去,在下面接着嬷嬷。”
  书香捧着夜明珠匣子走下去。
  魏昭对金橘说;“你扶着嬷嬷先下去。”
  桂嬷嬷叹口气,“奴婢这把年纪,身体有病,没几日活头,不想躲藏了。”
  魏昭道;“嬷嬷,胡人暴虐,连尸首也不放过,嬷嬷不能留在这里受胡人摧残折磨。”
  桂嬷嬷便不再说什么。
  府里断粮,金橘一整日没吃东西,脚底下轻飘飘的,头昏眼花,扶着桂嬷嬷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走下暗道。
  魏昭把一团血衣卷起拿着,怕留下血衣,被辽兵发现破绽,她最后进去,把衣柜门小心合上,退到暗道口,把衣柜里的衣物挡住洞口,然后按动机关,合上暗室的门。
  顿时,暗室跟外面隔绝了。
  夏平关前,徐曜望着燕军攻打夏平关,夏平关里,朝廷大军苟延残喘,负隅顽抗。
  燕军势如猛虎,把朝廷军杀得大败,丢盔卸甲,丢弃夏平关逃跑。
  汤向臣心情极好,得意地声道;“侯爷,我燕军大获全胜。”
  这时,章言疾走而来,“侯爷,寒城失守了。”
  徐曜因拿下夏平关而兴奋,闻言全身血液瞬间凝住,脸色徒然大变,“寒城失守了。”
  章言面色凝重,“刚刚得到消息,寒城失守了,步将军已阵亡。”
  徐曜声音发抖,“夫人她……”
  章言不敢看徐曜的眼睛,沉痛地轻声说;“辽军屠城了。”
  如果现在回师解救寒城,马不停蹄,最快也要四五日方能赶到寒城,而且寒城被辽军占领,不是一日能攻下来的,来不及了。
  徐曜伟岸挺拔的身躯晃了晃,坚毅的面孔血色瞬间褪尽。
  徐府别院里,涌入大批辽军,一个辽军头领大声道:“给我搜,刺史有命,抓住燕侯夫人有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辽军冲入内宅,搜捕燕侯夫人。
  寒城是攻下来了,辽军折损了一半兵力,死伤无数,辽军深恨燕军,一攻入城里,细作指引,直奔徐府别院,抓燕侯夫人。
  卧房底下暗室里,桂嬷嬷躺在床上,三日水米未进,桂嬷嬷的水肿更严重了,金橘四日没吃东西,饿得头昏眼花,站都站不起来了,已经出现幻觉。
  书香有气无力地靠着床边脚踏坐着。
  魏昭靠坐在床边椅子上,听着头顶地面传来砸地的声音,卧房里家具倒地咣当声。
  书香小声说;“夫人,这样下去,辽兵早晚找到暗室。”
  咕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撞击暗室入口处。
  三日里,辽兵把别院内,翻了几遍。
  一个辽兵从水缸里把厨娘白家的扯了出来,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燕侯夫人在哪里?”
  白家的战战兢兢地,“我看见夫人进了后院。”
  “燕侯夫人躲在何处?”辽兵逼问道。
  白家的摇手,“我看见夫人走进后院,我就藏身在这水缸里,没看见夫人躲在哪里?”
  辽兵一刀抹了她脖子,白家的翻白眼,一声不吭地倒地死了。
  辽兵确定燕侯夫人在后院,没有走,更加仔细地搜查,开始砸墙敲地。
  魏昭望着头顶,辽兵在卧房里一寸寸的试探地底下是否空的。
  看样藏不住了,魏昭的手指收紧,手心里攥了一颗药丸。


第88章 
  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震得头顶灰尘落下来; 似乎头顶地面直摇晃; 书香站了起来; 看一眼夫人搭在椅子上的斗篷。
  桂嬷嬷昏昏沉沉地半睁开眼睛; 喉咙里发出骨碌声; 魏昭赶紧跪在床边,抓住桂嬷嬷的手,“嬷嬷,你要说什么?”
  桂嬷嬷动了动嘴; 声音微弱,魏昭听不清桂嬷嬷说什么,伏在桂嬷嬷嘴边; 仔细听; 桂嬷嬷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姐,奴婢对不住您。”
  魏昭听清楚了,桂嬷嬷口中的小姐不是指自己; 而是自己的生母。
  桂嬷嬷嘴阖动,魏昭耳朵贴在桂嬷嬷嘴唇上,方能听见; “小姐; 奴婢没能护住小小姐。”
  魏昭一心在桂嬷嬷身上,没注意此刻书香拿起她搭在椅子上斗篷; 打开了衣柜的门; 很快找到机关; 通往小花园的暗道口打开,书香钻了进去。
  饿得发昏的金橘此刻睁大眼睛看着书香,书香已经消失在暗道口,金橘看一眼跪在床前的夫人,张嘴想叫夫人,却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叫声太小,头顶砸地声音太响,魏昭太专注,趴在桂嬷嬷身上,没听见。
  金葵支撑着想站起来,这一站腿软无力,滑倒在地上,金橘爬着到床边,扯住魏昭衣角,“夫人,书香姐……”
  魏昭回头,金橘手指着暗室里唯一的衣柜,衣柜门开了,魏昭四处没看见书香,醒悟过来,赶到衣柜边,朝洞里喊,“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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