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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女官(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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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靖宛坐在远处,看着满桌残余直接将它们扫到了地上。
  三日后,巳时,清音寺中大钟响起。
  原本身份高贵,因缘进了寺庙,此时还俗也多了个仪式。
  主持方丈念了一段经文,又叮嘱李文桓勿忘佛祖教导,不可做恶事,“敦桓,你我师徒一场,虽你佛缘淡了,到底还是理过佛的人,切不可忘记初心,善待周遭一切。”
  后面还有冗长的一段教导,但站在门外的苏靖宛却一字也听不进去。
  主持方丈唤李文桓法号敦桓,这个敦桓是上辈子在宫里给她念了一天一夜经的敦桓?当时苏靖宛早已对周遭一切毫不在乎,自然也就没细瞧过给她念经的和尚。
  上辈子苏靖宛从未想到还能再见到李文桓,自从他出家后,一切的消息都断了,原以为他会在寺庙里了此一生,没想到最终他还是去了宫里。
  既然上辈子他处心积虑的进了宫,这辈子也不过是借了她的手,早几年回去罢了。
  若说李文桓并无野心,苏靖宛第一个不信,真无野心就不会用她造势,也不会和宫里人来往过密。
  苏靖宛本来觉得十分头疼的京城乱局,此时却来了几分兴致。
  看着站在殿内,身着一身白色僧衣的李文桓,心想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穿僧袍了。
  宫里的仪仗早已停在了外面,来时不过一名护卫护身,连滚带爬上山,走时却是风风光光,六人轿撵好不威风。
  苏靖宛一行四人同主事告了辞,也跟着宫里的队伍,一起下了山。
  苏府
  看门小厮看到苏靖宛回来先是一愣,然后欢欢喜喜的开门后,扭身就跑进府里给夫人通报。
  苏靖宛让春菊和秋月先拿着行李回去歇着,只带了妙玄直接去了西厢。
  王氏早已得了消息,此时高兴的坐在厅里,见到苏靖宛进来,直接拉过她的手,上下瞧了半天。
  “我的宛儿啊,这番去庙里受苦了,瞧这小脸瘦的。”说着还用帕子摸了摸眼角,“你回来也不先派人提前说声,中午你只能吃这些点心了。”
  苏靖宛知道母亲在说气话,也不生气,上前抱了抱母亲。王氏嘴上责怪还在责怪,过一会就变成了:“晚膳我让人备下了许多你爱吃的。”
  苏靖宛点头,转身将一直躲在角落的妙玄拉到了王氏面前。
  王氏刚才只顾看苏靖宛了,这会才发觉屋里多了个身着海青的尼姑。
  “这位是……”
  “母亲,这是我在青罗庵认识的尼姑,名叫妙玄。”
  妙玄此时只梳了个平双髻,低着头上前行了一礼。王氏还有有些缓不过来,这长着头发的姑子……
  “她并未剃度,自小无父无母只是被青罗庵的尼姑养着。”王氏顿时点头,有些怜爱地摸摸妙玄的头。
  “我怜惜她的出生,这次带她下山只想为她谋个好前程,若母亲也觉得她可怜,便别将她当作下人,就当是我多了个妹妹。”
  又不用上族谱,不过是多了个吃饭的人,王氏对此自然不会反对。
  许久未见女儿,王氏不愿放她离开,说了会话,有想起了一件趣事:“我听你父亲说最近京城里回来了个三皇子,据说还是个和尚。”
  苏靖宛点头,心想这个和尚还是和她一起回来的。
  “这人活久了,什么稀罕的事都能遇到。你说好好的王爷不做,偏偏去了寺里,这会儿又回来,图什么。”王氏的态度有些轻蔑,倒叫苏靖宛不好开口说话了。
  还好她同李文桓的事还没在京城传开,不知道到时候母亲会是什么反应,想想不觉有些头疼。
  “对了,下月初六是你生辰,这几日母亲给你做了新衣服,让余氏等会送你屋里,你试试合适么。”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等从西厢出来,太阳都偏西了。
  妙玄一路低着头,兴致都不高。到了清宛阁,还一直闷闷的,完全没有先前的活泼,苏靖宛知道她是想静宜,也不知如何安慰,便让春菊领着她在苏府四处转转。
  进了里间,还没换身衣服,就见秋月急忙跑了进来。
  “小姐,前院来了个宣旨的公公,让你去接旨。”

  ☆、第14章

  “你怎么穿了这般样子就来接旨?”苏义俞见到苏靖宛进来,眉头紧皱。
  苏靖宛穿着素色儒群,头上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子,这般模样接旨若是有心人在皇上面前多言几句,也要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奈何宫中大总管福海在场,发作不得,只能狠狠瞪了苏靖宛几眼。
  苏义俞转过身来,立刻换了副表情,向福海赔笑道,“小女刚从寺中归家,望公公不要见怪。”
  福海接过苏义俞递来的银两,笑得很是满意,“苏小姐刚从寺中归家,还在吃斋念佛,穿的这般也是为了侍奉佛祖,杂家明白明白。”
  随后众人跪地,福海拿过圣旨念道:“天有德,闻苏相之女苏靖宛,品德贤良,天惠聪颖,赐官予桓王府尚仪局……”
  苏靖宛接过绣着五彩龙纹的明黄锦缎,暗道李文桓心思太过缜密,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连封官的圣旨都过来了。
  福海念完圣旨,向苏义俞和苏靖宛道了恭喜,“桓王刚回了京城,就被赐了王府,新贵啊,苏相好福气。”
  苏义俞面色不改,又拿了些银票塞给了他,福海偷偷瞧了眼数额,便笑眯眯的离开了。
  等人刚走,苏义俞面色一变,将苏靖宛带入了书房,门刚关上,就厉声道:“孽子跪下!”
  “父亲……”苏靖宛不敢有违,跪在书桌前。她知道父亲定会生气,但当看到父亲从墙上取下老祖宗留下的家法时,一时间震惊无比。
  “我原以为你不去太学会选,只是想在寺中静养,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
  见父亲手握赤羽藤编,一脸怒气,苏靖宛知道今日若不说出些什么,父亲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自己。
  “父亲,女儿确实不想去那太学会选才去了山上,可女儿还想入朝为官,唯一之路只能拜入桓王门下。”
  啪一声,鞭子落在苏靖宛身侧,惊的她差点扑到在地,“你可知,今日之后苏家便会被人视作桓王一党!”
  苏靖宛跪回原味,缓了缓心神,再次开口声音还略微颤抖:“父亲,您官居右相,我若入太学会选定会被其他得势皇子看上,与其那时被迫卷入夺嫡之争,还不如……”
  啪——
  鞭子直接抽到苏靖宛背上,尖叫一声痛的直接扑到在了地上。
  门外王氏自从听到第一次鞭声便在拍门,此时也不顾门外家丁阻拦,直接推门见到苏靖宛此时疼的蜷缩成一团,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也跪到了苏义俞面前。
  “老爷,宛儿病才刚好,不能打啊。”
  苏义俞厌恶的瞪了地上苏靖宛一眼,将鞭子一丢,“在家法前跪上一夜,好好反省。”
  说完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夜凉如水,皇宫内假山旁,一池静水,水光晃动,在石壁上折射出粼粼的水影。
  李文桓站在湖边看着一池鲤鱼挤成一团,随即又撒了一把鱼食,听到墨云的话,挑眉道:“挨打了?”
  “是。”旁边的墨云还是一身武人装束,恭敬地应道:“只抽了一鞭子,估计是太过气愤。”
  李文桓微微颔首,拍掉手中剩下的鱼食,“派人盯着点苏府,有任何动静都及时来通报。”
  “是。”墨云应了一声,“王爷,若是苏相对此事有不满,苏小姐来府上怕是……”语气中充满着担忧,苏相若是心甘情愿,苏府日后便是桓王在朝堂上的左膀右臂,若是苏相没有这个心思,他们强行拉苏靖宛过来,也是无用,毕竟不是嫡子。
  “无妨,这些老旧臣子本就老奸巨猾,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倒向哪位皇子。”他筹划了那么久的回宫之事,苏相若是相助便是锦上添花,若是不助他还有别的法子。
  “等会再挑些父皇赏赐去拿给母妃,明日日我便住到外面,母妃那要多打点些。”
  墨云领命离开。
  苏靖宛第二天被抬出了书房,高烧再起,苏义俞像是铁了心不去宫里请御医,也不许外面大夫过来,免得人多嘴杂传了出去,以为苏相对圣旨不满。
  屋里王氏一直照顾,但怎么都退不了热。春菊将在外面急的团团转的秋月拉住,附耳说了几句。
  “你可当真?”秋月双目瞪大,怕这个消息有误。
  “我那日亲耳听到那御医同小姐说的。你快去,将他请了过来。”
  秋月点头,转身就出了府,直奔汴河边的五里巷子。
  直到华灯初上,秋月才带一男子背着药箱回来。
  来人正是当日给苏靖宛看病的岳千,才刚当值回来,就被守在家门口的秋月堵住拽了过来,一路马不停蹄,除了知道苏家大小姐又病了一场,别的秋月也不愿多说。
  王氏见有大夫过来,慌忙将位置让了岳千。岳千搭了脉,就猜出苏靖宛有外伤,联想到昨日圣旨之事,也猜的七七八八。不过这种内宅之事他见的多了,笑眯眯的只作不知。
  “伤口导致的高烧,”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刻着菊纹的白色瓷瓶,“这个给小姐外敷,我再开服药,内服。”
  王氏接过,道了声谢,又让秋月将岳千领到外室,开药。
  等岳千开了药,抬头发现秋月已经不在,只有一个穿着素色罗裙的小姑娘,站在一旁候着。
  见岳千抬头,妙玄上前想取了药方去给小姐煎药,没想到岳千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你……”
  “施主,休得无礼!”
  岳千此时已是呆住,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妙玄,手劲极大,攥的妙玄轻声痛呼。
  等秋月闻声出来,就看到妙玄低着头揉着手腕,而岳千正盯着妙玄看,连将方子给她的时候,眼神都没离开过妙玄。
  秋月此时不敢得罪岳千,轻咳了一声,遮住了岳千的视线,将药方递给妙玄,示意她赶紧离开,去煎药。
  见妙玄避他如豺狼,岳千干笑了一声自知失礼,低头收拾完东西,被秋月一路送出府邸。
  “明日我再来府上给小姐看看,她这病,一次好不了。”侧门口,岳千说的一本正经,秋月却怀疑他另有企图,可也没别的法子,只好应了。
  这几日京中茶余饭后谈资颇多,前有苏靖宛弃入太学会选,后有桓王回京,苏靖宛封官入府,如今又是一太医院的御医,三天两头往苏府跑,桩桩件件都指向了苏府,向来冷清的苏府门口,一时间门庭若市,时不时就有人经过,伸着脑袋往里看。
  不过今日不同,多年在外祈福,最近才回京的桓王到了苏府,敲锣打鼓一番,不一会儿半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苏靖宛病刚好几日,原想着过了生辰再去拜会新主,没想到新主不请自来,只好换了件明艳的衣服,去正厅。
  苏义俞坐在正厅同李文桓说话,言谈举止哪还能见到前几日的狰狞之色。
  苏靖宛进去就听到父亲说道:“王爷多年在外祈福,京中若有不懂的事,可多询问小女。”
  边上的李文桓道了声苏相客气,眼角瞥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微臣见过桓王。”苏靖宛进门,向桓王行礼。虽还没有上任,圣旨已下,她带着官职,自当以臣自称。
  “苏小姐请起。”
  苏靖宛起身入座,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李文桓,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人不穿僧服,一身暗红色外袍,外罩一件白色广袖长衫,倒是使李文桓少了分贵气,更像一位皇子了。
  几人还未说几句话,管事跑了进来,“老爷,岳大夫又来了。”
  苏义俞听完,额角直跳,转脸瞪向苏靖宛。苏靖宛摸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没想过岳千见到妙玄会是这种反应,三天两头过来相府,每次都跟着妙玄寻东问西,开始妙玄还吓的厉害,后面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反倒和他多说了几句,想不到岳千更加变本加厉,跑的更勤了。
  “小王久仰岳大夫医术,想不到今日在贵府可得一见。”
  苏义俞闻言,只好让管家将岳千带进来。
  李文桓从未见过岳千,知道他也不过是京城里最近的风言风语,都说苏家大小姐看上了这位御医,今日他便要来看看,这人是何方神圣。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褐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眉目还算端正,就是这年龄……
  李文桓转脸看向苏靖宛。
  “苏小姐喜欢年龄大很多的?”
  苏靖宛强忍着没翻白眼,还没开口,倒是叫跪在地上行礼的岳千抢了先,沉声说道:“王爷恐怕是听了谣言,我与苏小姐并未有私情。”
  见主位上的两人狐疑,再次开口道:“我前几日来苏府见到府上有个机灵的小丫头,觉得她天资聪慧,想收她为徒。可惜那丫头顾及主仆情谊,一直不敢开口说明。”
  苏靖宛扶额,她没想到岳千竟然会来这招。原想着留妙玄在身边看护几年,不成想被人惦记上了。
  顶着三人的目光,苏靖宛开口道:“等她自己来禀了我再说。”
  岳千跪在地上道谢,李文桓此时好像才想起他还跪在地上,慌忙叫人起来。
  岳千起身,不卑不亢道:“诸位还有要事要谈,在下就先去寻我那徒弟,告辞了。”说完向众人行了一礼,直接离开。
  在李文桓面前,苏义俞不好发作,道了声还有公务在身,现行告退,完全没有刚才的热络。
  李文桓也不恼,他现在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右相如此他能理解。看着坐在一旁有些尴尬的苏靖宛,开口道:“不如苏小姐带我逛逛这苏府?”

  ☆、第15章

  女儿家的闺房,苏靖宛自是不会带他去。西厢那边也是女眷,也不能去,唯一可以逛的只有东侧的那片湖。
  这个季节,湖里莲花还未开,景色实在一般,倒是不远处清宛阁内的竹林,沙沙作响,填了几分雅致。
  苏靖宛慢李文桓半步,脸色微微泛红,额头已有些细小汗珠。她现在背上伤虽已无碍,但近几日结痂,走路不时刮蹭到,又痒又痛。
  李文桓发觉她的不适,随手指了不远处的凉亭,“本王有些累了,去那处歇会。”
  苏靖宛自是不会反对,让春菊去备一些瓜果点心,两人便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亭下自是凉爽,清风穿亭而过,还带着一些湿气,苏靖宛坐在石凳上,明显舒服了许多,惬意的眼睛都要眯上了。
  耳畔有人轻笑了一声,苏靖宛刹时想起亭中还有一人。
  苏靖宛睁眼,看到李文桓在打量两侧的下人,便让下人退下。
  待亭中只留两人时,李文桓才开口,“背上的伤还好吗?”往常人家动家法,很少会对女子下重手,但听闻前几日岳千一直来往苏府,他虽疑岳千还有别的目的,但到底有些不放心。
  “已经结痂,应该快好了。”苏靖宛知道李文桓会在家中布有眼线,倒也没多隐瞒,“桓王今日过来不会只是为了问微臣伤势的吧。”
  李文桓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到石桌上,“此药乃太医院配的化瘀去疤膏,你且用着。”
  拿过瓷瓶,触手微热,还残留些许体温。苏靖宛垂眸,没想到他竟然考虑的如此周全,脸上的笑不由得深了几分。
  “若是桓王有何难事,可与微臣说道一二。”
  苏靖宛笑的明媚,唇边浅浅的梨涡,让整个人又填了几分甜意,李文桓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的笑,不由有些痴愣。
  “本王有些好奇,若苏相不喜卷入皇子之间,便可学其他世家,让你避开太学会选。”李文桓发现自己有些失控,便开口说了些别的稳下心境。
  苏靖宛垂下眼眸,她一直都以为父亲支持自己入朝为官,尤其这次,在她同父亲说明不去会选后,父亲更是生了气,但那日在书房抽她那一鞭子,却让苏靖宛开始怀疑,父亲究竟是想让她入朝为官,还是另有目的。
  “此事乃微臣家事,恕微臣不便多言。”言至于此,苏靖宛反问道,“王爷家事,愿意同微臣分享一二吗?”
  两人相视片刻,苏靖宛以为李文桓会错开这个问题,却没成想他开了口。
  “母妃被构陷的那年我不过八岁,当年实在太过幼小,护不住母妃,连那个看出母妃送去糕点有问题的女医,都查不到她去了哪里。”李文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此番他回宫,定要查出当年事情真相。
  “我听家中长辈说过此事。”当年兰妃娘娘圣眷正浓,又有三皇子李文桓傍身,按理说不该做出这种事,事后皇上想要追究,发现那名女医已不知去向。“微臣当年也不过八岁,这事,微臣帮不上什么忙。”
  李文桓摇头,“那名女医曾是岳千未过门的妻子。”
  苏靖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后者目光坚定。
  “你是想让我从岳千那得到一些消息?但此事已过去八年,岳千那未必还有……”苏靖宛突然想起那日岳千见到那副药方的神情,虽然他在努力克制,但拿着那页药方的手一直都在抖。
  “你可是想起什么?”见她神色有异,李文桓追问道。
  苏靖宛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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