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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媚色撩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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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诗音的表情悲痛欲绝,真是一丝一毫的心虚都见不着。
  楚侧妃一听这话,佯装怒道:“你这招式一次不够,难不成还要陷害妩妹妹两次?”
  “妾身绝不敢欺骗殿下和侧妃,若是唐妩的枕下没有那药,妾身任凭处置。”说完,她还朝地面狠狠磕了几个头。
  等再抬起的时候,额角都破了皮。
  楚侧妃嘴角勾起,她等的就是这番话。
  只要连诗音敢说,她就敢确定,唐妩的枕头下面,一定有猫腻。
  有了足够的由头,楚侧妃为难道:“殿下,这……”
  郢王回过头,黑漆漆的双眸对上了她的视线,轻斥道:“侧妃可还记得刚刚曾说过的话?”
  经过郢王这么一提醒,方才她指认连诗音有罪的话,就如同是寒风中的冷刀子,噼里啪啦地往她脸上刮。
  楚侧妃咬了咬唇,半响才道:“妾身明白该如何做了。”
  殿下的态度可谓是十分明显,再多说下去,也只会讨了嫌。
  看样子,那狐媚子的枕下到底有没有那药,他是根本就没打算追究。
  随后,郢王唤来了曹总管,交代了几句话,就带着还在挪着碎步的唐妩,离开了东次间。
  唐妩的戏演的倒是足,这一路上,就没见那条腿用过力。郢王走的稍微快一点,她就跟着喘。
  最后郢王将她扶到了榻上,然后坐到了她身侧。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意思仿佛再问:“闹够了吗?”
  唐妩与他对视,直到见到他眉眼间漾出的一股笑意,她才缓缓坐直了身子。
  她是耍了小聪明,但也知道得有个度,郢王明显已经看破了她的小伎俩,她再装下去,那就是矫情了。
  她匆匆下地,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郢王面前,柔声道:“妾身谢过殿下。”
  郢王接过茶杯,晃了一下,“怎么,一进这屋子,你的腿就走得动了?”
  唐妩脸一红,即便他着语气依旧低沉,她也还是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
  唐妩跪在他脚边,仰起小脸道:“妾身有罪,实在不该当着殿下的面謾辞哗说。”与其继续鬼话连篇,还不如老老实实认了。
  郢王道:“那你何罪之有?”
  “妾身的脚其实刚刚就好了,但为了引殿下来这儿,才不得不故意在殿下面前撒了慌……”
  郢王听完这话,伸手便捏住了唐妩的下巴,微微上挑。
  他有个直觉告诉她,她并不简单。
  如果她今日被验出了暗香,那也算合理,但验出的是姜花,这便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并且,他近日来已不止一次地在郢王府附近见到承安伯了。
  有些原委,他稍一打听便知。
  承安伯是什么名声,又常去那些地方,这些查起来,实在太容易了。
  “你与承安伯,是什么关系?”
  承安伯三个字一出,唐妩瞬间大惊失色,她实在没想到,入了郢王府,她居然还能听到他的名字。
  郢王见她脸色煞白,便已猜到了几分。
  唐妩心脏突突地跳,就快要喘不过气。她深知说谎无用,因为凭郢王的本事,但凡他想知道的事,就没有能瞒住的。
  可若是直说,她也无法预料那会是个怎样的下场。女子被男人看了足心,与被扒光了衣服有何区别?
  况且,一旦沾上承安伯这三个字,她说的话,还会有人信吗?
  唐妩还未开口,泪珠子就已是到了眼尾。
  “承安伯,是曾去过一次院子里,大妈妈不敢忤逆他,只好叫妾去伺候他。妾身在院子里的那些年,从未接过客人,在进去之前,大妈妈只告诉我进去唱一曲即可。可妾身没想到,那人……竟不是来听曲的……妾身身上本就污点重重,唯独一桩,是从未打算与人说,但妾身实在不敢欺瞒殿下,也不愿欺骗殿下。”
  她大喘了一口气,继续道:“那日,院子里的姐姐褪去了我的鞋袜,将我的一双腿,隔着屏风,交到了承安伯手里。被他……把玩了许久……我喊了好几声不要,但没人管我死活。后来妾身实在受不住,便踢翻了茶水……”语毕,唐妩便坐到了地上,跪都跪不住了。
  她双手捂住脸,想着,接下来的福祸,便再也不是她能决定得了。
  她感觉到郢王站起了身子,在居高临下的位置注视着她。
  想必,他那副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该是堆满了厌弃吧。
  她甚至有些后悔,就这样将自己交代了。
  直到她闻见他衣袖之间若有若无的墨香,她都不敢想,他是要将她这个罪人扶起来。
  郢王抬起手,用略有粗糙的指腹轻拭了她的眼角,然后道:“你不想见他,本王便永远都不会再让你见到他。”
  “那殿下会不会觉着,妾身这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唐妩追问到。
  郢王摇头,说他不会。
  唐妩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在那个院子里呆了太久,被驯化的久了,她甚至有些受不住别人对她好。
  她很难再去相信这些“好”,因为她知晓,男人的怜悯,施舍,总是很轻易地就能曾予一个可怜的女子,但可惜根本不会长久。
  随即,她站起身子,脱去了外纱,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内侧上耀眼的红痣,“殿下,这是妾身的守宫砂。”这般举动,带着怎样的暗示,郢王看的一清二楚。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落上一颗鲜红的痣,像皑皑白雪里的一只红梅,刺眼,夺目。
  唐妩怯生生地望着他,那双如麋鹿般清透的双眸有多诱人,怕她自己都不知。
  就连郢王这样将儿女情长置之度外的人,都不禁怔住。
  这是他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双眼,不止能含情,能含水,还能含住钩子,无声无息地勾住了他的怜悯,和他的情欲。
  郢王轻笑了一声,这般女子,即便他上辈子坐拥三宫六院,也是不曾遇到过。
  他的手覆上了她献上来的手臂,轻轻摩挲,眼底多了一丝暗色,“算计我?嗯?”
  其实这话还真是被他说着了,唐妩乃是青楼出身,你若让她管宅子她可能管不好,但若让她施展媚术,她定能屡屡得手。
  再羞涩的身子,也挡不住一个大胆的灵魂。
  从他扶起她那一刻起,唐妩就再也没想让他走。她就是个千娇百媚的妾室,那些大家闺秀的矜持,她做不来,也学不来。
  慢慢地,她把将手掌滑进了他的衣袖。细细软软的指尖,夹在他小臂与大臂的交界处来回摩擦。
  唐妩的脸颊一片绯红,她一边咬着唇,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封。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是楚侧妃的声音。
  “殿下可是在里面?妾身有要事禀告。”
  郢王顿住,晦暗不明的眼神转向了门那侧。
  可惜唐妩不懂适可而止这四个字,她竟趁这时彻底解开了他的腰封,媚声唤了一声殿下……
  这声耳语,与外面那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瞬间重叠。
  郢王回过头看她,只觉得自己的冷静自持到了尽头,喉结上下滑动,呼吸低沉不均。
  她像是荒沙之地中一口清丽透彻的泉水,而他恰好是干渴到极致的濒死之人。
  他想饮上一口,十分想。


第9章 前世【必看】
  忽然,唐妩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暗暗用力,一寸一寸地拉着距离。最后,她背靠在了床头上,引得郢王只能躬起身子环着她。
  此时外面的敲门声依旧在继续。
  她一步步地试探,试探他可以允许她走到哪一步。
  见他神色幽深,她便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她慢慢吸允,故意弄出了啧啧的声音,来杜绝门外的干扰声。
  郢王的双臂杵在床榻的两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眉间紧缩,下颔绷紧。她看的出来,他距离土崩瓦解,只有一步之遥。
  “哐当”一声,郢王伸手不小心挥掉了唐妩刚刚放在床头的茶杯。
  杯中的水洒了一地。
  唐妩愣住,刚要去伸手捡,就感觉身后的人整个笼罩了过来,继而压在了她身上。
  她被迫趴在榻上,片刻后,整个脖颈就感觉到了酥酥麻麻。
  明明他一言未发,她却感觉他在好似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微凉的嘴唇,滚烫的手心,通通都覆在了她的身上。
  这样的耳鬓厮磨她自然承受不来,便忍不住将小腿往回勾了勾。
  她的足跟刚碰到了他坚硬的后背,就见他身侧的手臂往下一伸,手指一挑,褪下了她的鞋袜。
  郢王倪着他白皙圆润的足尖,浑圆翘挺的臀部,和恨不得一掌便能握住的腰肢,便感觉喉间的温度骤升,烫的直接能灼哑他的嗓子。
  唐妩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忍不住勾了勾唇。
  郢王低头阖眼,听着她得逞的轻笑,深呼了一口气。
  他的双手使劲掐上了她的腰间。
  揉捏的力道有些狠,惊的她不禁高呼了一声“疼”。
  这是头一次,他觉着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根本不值一提。
  须臾,他终于停下了反反复复的动作,闷哼了一声。
  这时,整个喜桐院,仿佛只剩下几声暴戾的粗喘,和久久不能散去的味道。
  理智归位,郢王看着床榻上的零星的血滴和暗暗啜泣的女人,思绪杂乱。
  他本不愿在这一世再生出一个羁绊,却不想还是在这诱人的情欲里轻易地折了腰。
  唐妩整个人埋在被褥下,只露出了一头凌乱的乌发和一双无助的眼神。
  郢王掀起被角,盯着她青紫的肩膀,哑声问道:“可是疼了?”她的皮肤实在娇嫩,一揉就红,一掐就紫,他还未用什么力,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唐妩双手抢回被角,紧紧攥在手里,糯声回道:“能伺候殿下,已是妩儿三生有幸。”说完,她便杵起手臂,准备起身伺候郢王更衣。
  “你躺着便是。”她这身子到现在都直打颤,如何起得来?
  郢王重新给她盖了被褥,独自起身,极快地就将自己又变回了之前清俊严肃的模样。
  可只有躺着的唐妩知道,这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究竟是多么的表里不一。
  按照平日的姑娘们的作为,上了主子的床,自然是得撒撒娇提个要求的。
  但唐妩却是除了沉默,什么都不做。
  就连郢王问她想要什么,她也只是乖巧的摇了摇头。
  她不想做一锤子买卖,也不想卖弄几分心机,得了几分便宜,从而让他彻底厌烦了她。
  她想做他的爱妾,想将喜桐院变成另他向往的温柔乡。
  这些,她知道,他暂且都给不了她。
  郢王推开门后,见只有曹总馆在外候着,就问道:“刚刚侧妃是何事?”这说话的语气平缓沉稳,堂堂正正,与方才失控的声调判若两人。
  听他主动提起侧妃,唐妩不禁在里头轻笑出声。真的难为他还记得,方才还有人在门外站了那么久。
  唐妩的眼睛写满了笑意,她倒是想瞧瞧清早那位趾高气昂的楚侧妃,站在门后的时候,会是怎样个表情。
  “刚刚那位连姑娘不愿走,她说自己冤枉,还说若是我这个老头子敢强行送她走,她就一头撞死在垂花门前的柱子上。”曹管家顿了一下。
  继续道:“侧妃说人命关天,需要殿下来定夺,便匆匆赶到这里,但不巧……碰上殿下正在忙,侧妃便回到安善堂等候了。”
  郢王敛眸,他突然想到了后来唐妩哭的厉害的时候。
  那时候枕头恰好掉下地上,刚好露了一包药出来。他低头看她,本想瞧出她眼神中是否含着慌乱,却没想到她哭的无比投入,根本瞧都不瞧他。
  郢王哑然失笑,掂了掂手中的粉末,道:“她要一心想寻死,你就将三元盒端给她便是。”所谓三元盒,便是匕首一把,白绫一条,鹤顶红一瓶。
  ——
  郢王没有去安善堂,而是径直回到了岁安堂。
  他背手而立,凝视着岁安堂高高的牌匾。
  这牌匾,还是是母后随父皇入墓前,来到郢王府亲手挂上去的……
  “你恨母后狠心抛下你和霈儿,恨母后不和你商议就走到了这一步,母后都知道。但是宴之,你也要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母后生下来就背负着安家兴衰成败,一生都活的战战兢兢,安家容不得我走错一步,也容不得我有半点闪失。直到生下你与霈儿,母后才体会到一丝寻常人家的温暖与快乐。此番母后这样做,与其说是成全你们,还不如说,是成全母后自己。”
  “宴之,母后派人在你这湖心亭旁,种了许多水仙花,你帮母后养着可好?”安皇后诱哄着他的语气,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后来的这句话,上辈子她也说过类似的。
  可惜那时他不懂事,他只顾着责怪于安皇后的主动陪葬,便命人拔了宫里所有的水仙花。
  如今从来这一世,虽然他到底还是没能劝住她……
  不过他却肯好好善待这些水仙花了。
  郢王走到桌边,端起一个他酒壶,直直地往杯子里注酒。他握住三角底座,轻轻摇晃,将杯底的粉末摇匀。
  他瞧着杯面上倒影着的自己,回想着昔日种种。
  曾几何时,他竟然也到了靠着药物才能入梦的地步。
  ……
  ——
  天空刚泛出鱼肚白,郢王猛地一下就惊醒了。
  浑身的重量瞬间坠得令人窒息,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去挣脱,却不想只是睁开了眼睛。
  果然,他又一次地陷入了这个让他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里。
  他的眼前仍旧燃着熊熊的烈火,像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前世,他并不是今日骁勇善战的郢王爷,而是一个沉浸于权势之中的野心帝王。
  他记得很清楚,前世雍和九年,正是天下太平的时候。
  渝国却叫一个道士摆卦,算准了他大燕地震的日子,悄悄率二十万大军攻打了过来。
  敌军抵达之时,大燕国的要地邺城已是天崩地裂,满目疮痍,飞禽走兽四处逃窜。
  原本钦天监的刘年早就预知并启禀了此事,他便下令将邺城的百姓提前疏散到了白溪地,可不知是谁,对外竟放出了邺城有前朝宝藏的消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一夜之间,不止是邺城的百姓,就连京城的百姓都去凑了“前朝宝藏”的热闹。
  在地动山摇的那一刻,即便他未踏出宫门一步,他仿佛都听到了上万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回荡在天空的悲鸣。
  当数百座院子彻底变成了一堆瓦砾,大渝的皇帝萧胤便亲自上阵,乘胜追击,将赶来救援百姓的燕国将士,杀了个措手不及。
  这时的大燕,瞬间便成了埋葬皑皑白骨的万人巨坑。
  大渝的皇帝向来以心狠手辣著称,为庆祝渝国此战的大获全胜,他便活捉了厮杀到最后的主帅和副帅。
  这二人,一位是燕国陛下的胞弟肃王,一位则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程煜。
  任何人都不会预料到,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有被处以极刑的一天。
  大渝的武将杜羌,提议将二人放于皲裂的大地之上,让大渝的数匹战马分别拴上他们的四肢头颅,然后痛快的跑一次,以此来作为马儿的奖赏。
  五马分尸的酷刑,倒成了一场荒谬至极的表演。
  行刑后,杜羌还将二人的头颅挂在了燕国的燕北门之上,整整三天三夜。
  待渝国的兵马入宫后,大燕宫内千余名精兵强将,就成了保护他而牺牲的肉盾。
  宫门已破,宋凞身侧一个年纪尚浅的侍卫于帧堵在承乾宫门口,低声喊道:“臣恳求陛下活下去,臣!恳求陛下活下去!”本就是年幼的嗓子,这么一喊,犹如悲泣。
  于帧收到了肃王的命令,一个时辰前便将一大包的迷药倒在了陛下了茶水中。
  肃王说了,他们大燕的将士不怕死,只要雍和帝肯活着,他们便会有复国的那一日。
  宋凞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声开口道:“让开。”
  “只要陛下,肯活下去,臣愿割颅赎罪。”于帧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侍卫,早已成了街上人人喊打的流浪汉模样。
  他唯盼着,药效快点发作。
  他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语气仿若自嘲,“就连你也不听朕的?”
  于帧双手杵在膝上,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心里清楚,依照陛下的性子,从国破的那一刻起,便再无苟活的道理。
  于帧长跪不起,眼眶猩红,今日抗旨,他万死难逃其罪。
  但他别无选择!
  药劲来的快,纵使雍和帝拼劲全身的力气,最终,也只能倒在密室中闭上了眼睛……
  深不见底的黑暗蜂拥而至,就如同数十年如一日的噩梦,深深地,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之中……
  宋凞不知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事的执念太重,还是他欠大燕子民的太多,他竟然重新回到了父皇驾崩前的那一日。
  前世的他十七岁登基,顺理成章地成了万人仰慕大燕国的皇帝。可这一世,若是想阻止那还未发生的一切,他必然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
  所以他早早就找了借口,让宋霈代替他当了皇帝,而他自己,则成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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