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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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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的。”
  沈初蜜红了脸,捏捏她脸颊:“说什么呢你?”
  沈初蔷起身离座,笑闹着跑开:“瞧,被我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吧。”
  “二婶,您看她。”沈初蜜没法子,只得像韩氏求助。
  韩氏忽然发现,这两姐妹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三年前亲近多了,不禁心头一喜,温和笑道:“走,咱们到前厅去,看她小丫头片子还敢在王爷面前撒野。”
  她说的还真没错,一进前厅,沈初蔷就老实的跟只小猫一样,乖乖跟在娘和二姐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雍王瞧见未婚妻心里就激动,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去就要牵她小手。当着二叔、二婶的面,小蜜儿怎么肯和他牵手,把手往身后一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雍王尴尬的笑了一声,也把手背到身后,缓步走到桌前坐下。“你们都坐呀,站着干什么?”
  沈家人明显得紧张拘束,虽然沈初蜜不怕他,但是二叔二婶都不入坐,她也不能坐呀。
  沈初蔷在宫里见到雍王的次数多了,就不太害怕了,扶着娘坐到了椅子上:“娘,坐吧,雍王殿下脾气很好的。”
  韩氏扯开嘴角艰难的笑笑,心中暗道:他若脾气好,会得一个杀□□号吗?都说安王性子好,可是三年来一直高冷难接近,这雍王……
  雍王看着她颤抖的手摸在筷子上,却久久拿不起来,便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温和的笑意说道:“二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样一起用膳的时候肯定会很多,难道你打算一直这么拘束吗?快吃吧,这是在你们家,你们不吃,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沈继赶忙拱手:“请王爷先用,王爷不动筷子,我们哪敢造次?”
  雍王无奈,夹起一块清蒸鸡肉放进沈初蜜碗里:“蜜儿快吃吧,多吃点,这么瘦怎么撑的起嫁衣?”
  沈初蜜刚刚平复的脸色,一下子又红了起来:“吃饭就吃饭,你说这么做什么?”
  雍王理直气壮地说道:“说这些怎么了?我把二婶请来,就是想和你们一起商量大婚的事啊,我觉得八月初成亲挺好的,你们觉得呢?”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到八月初只有两个月的时间,雍王也太心急了吧。韩氏一想只有两个月的准备时间,顿时急的一身汗。
  沈初蜜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他一脚,想让他吃过饭以后再说。踢完之后,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鸡肉夹起来放进嘴里,然后就听到了他装的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踢我做什么?是嫌时间太久吗,你若想早点嫁过来也不是不行,其实七月也可以成亲的,我是怕你嫌热才说八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因病无法日更,谢谢亲们体谅,争取尽快恢复日更状态

第60章 计划

  一口鸡肉卡在了嗓子眼儿; 沈初蜜捂着嘴跑到门外去吐。雍王赶忙起身跟着出去; 嘴角绷着笑; 轻轻帮她拍背。
  沈初蜜涨红着脸转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你瞎说什么呀,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好吧,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萧挚见真的把人逗急了; 赶忙伏低做小的赔礼道歉; 挡住她的去路,把人往屋里哄。
  韩氏默默瞧着; 忽然就掉了泪:“可惜咱们霜儿; 同样是皇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沈继冷静地劝道:“人各有命; 快收了你的委屈,万不敢放肆。”
  韩氏赶忙擦了泪,调整自己的表情,不敢惹恼贵客。沈初蔷在一旁低声道:“娘,也许以后有了雍王殿下带头,安王也能逐渐跟咱们随意一些呢。”
  韩氏默默点头,起身去迎沈初蜜:“小蜜儿没事吧?你看王爷多关心你,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沈初蜜红着小脸轻声答道:“没事; 二婶不必惦记,大家吃饭吧,都快凉了。”
  雍王委屈地瞧她一眼; 低声抱怨:“对别人脾气都好得很,就对我凶巴巴的,除了欺负我,也没见你欺负过谁。”
  沈初蔷噗嗤一笑:“殿下,二姐对你不一样,那就证明你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一样啊,难道你希望她对你客客气气,敬而远之的么?”
  只这一句,萧挚就笑了,赞赏地点点头:“三妹妹真是越发聪明了,那红杏侍郎快要配不上你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沈初蔷红了脸,沈继夫妻面面相觑,然后共同审视着女儿。她们一家三口都没心思观察雍王和沈初蜜了,两个人轻松自在的吃饭,沈初蔷唯有干瞪眼。
  饭后喝茶,雍王大言不惭地说道:“既然你们对本王提出的成亲时间都十分赞同,接下来就让钦天监选一个八月初的良辰吉日,礼部会按照规矩不时来府里叨扰,还请二叔二婶多费心了。这凤冠霞帔尚衣局都会加紧赶制,不过……蜜儿,我还是希望你亲手秀一套嫁衣,穿在礼服里面的,好吗?”
  他神色认真,并无戏谑,沈初蜜也就温顺的点了点头,换来萧挚粲齿一笑。
  送走了雍王这尊大神,沈初蜜回自己的闲云居休息,倚在榻上,望着窗前的无花果树,心中感慨。
  三年前,自己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总喜欢追着他跑。他便每日端着一副清雅贵公子的架子,喜欢温柔的教训她。直到有一日他听说太傅要把她嫁给太子,就再也沉不住气了,把她逼在东宫书房的墙上,恶狠狠地追问。
  从那时起,她才明白,他所有的云淡风轻都是假装的,心里边其实在乎的不得了。东宫出事的那一天,她想跟着他去边关,哪怕死在路上也要在一起。
  可是,他不肯。他拼命地骂她,说自己从没有喜欢过她,是她死缠烂打才勉强跟她在一起的。说她是个累赘,会害死他。
  时隔三年,现在想起来心底还是会隐隐作痛。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可她就是不舒服,就是不想原谅他。既然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可以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二姐,二姐……”沈初蔷脚步轻快的跑进来,看到在榻上发呆的沈初蜜就愣住了:“二姐,你怎么哭了?”
  小蜜儿抬手擦擦脸上的泪,抿抿唇说道:“没事,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
  “你不会是不想嫁吧?雍王待你那么好,绝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沈初蔷不知该怎么劝才好。
  “我没有不想嫁啊,看你想到哪去了,快坐吧,怎么急火火的就跑来了?”
  沈初蔷把小嘴一撅,委屈哒哒地说道:“还不是你们家雍王殿下,吃饭就吃饭呗,非要提什么红杏侍郎,这不,爹娘都逼问我怎么回事。偏偏这个时候,林府送来了帖子,邀请咱们俩明天去他家赏花。这个季节,花都落尽了,有什么好赏的?”
  她把林咏絮派人送来的帖子放在小几上,端起碧桃捧过来的碧螺春,轻啜一口。
  沈初蜜拿起帖子瞧了瞧,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看向口是心非的妹妹。她借喝茶掩饰着脸上的表情,可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十分明显,那发自心底的欢喜是怎么掩饰都藏不住的。“咏絮妹妹倒是个办事利索的人儿,照这速度,估计很快就能定亲了。”
  沈初蔷脸上一红:“二姐,你说什么呢?连你都取笑我,这家里都每个能避风的地方了。”
  沈初蜜轻笑:“脸红什么,还不是被说中了心事?你也不必不好意思,林侍郎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华有才华,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
  沈初蔷嘴犟:“他才不是什么好人呢,要不是他做那首红杏诗,我会被别人笑话么?”
  “好吧,既然你还是不待见他,那咱们明天就不去了,我写封信给咏絮,这就让碧桃送去。”沈初蜜说着就要去书案前写信,被三妹妹一把拉住袖子:“二姐,人家诚心诚意的邀请,若是咱们不去,咏絮妹妹得多伤心。”
  沈初蜜掩嘴一笑:“是啊,恐怕伤心的还不止她一个吧。”
  两姐妹笑闹了一阵,各自憧憬着自己的婚姻,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五月底的天气虽是很暖和,但若阴起天来还是有点冷。次日走出闲云居小院的时候,沈初蜜担忧的抬头望了望天:“今日天气不大好,咱们还要去吗?”
  沈初蔷早早地用过早膳就过来找二姐了,妆容精致,衣衫清丽,可见是期待着这次小聚的。此刻见二姐打了退堂鼓,就落寞地揉着帕子:“你说吧,你若不去,我就也不去了。”
  瞧着沈初蔷纠结的小模样,沈初蜜噗嗤一下笑了:“我说还是去吧,不然肯定有人要委屈的哭了。”
  “就是啊,我跟咏絮已经好多天没见面了,她肯定很想我的。昨日说好了要去,今天若是反悔了,她肯定哭鼻子。”
  沈初蜜不说话,只瞧着她笑,笑的她终究自己憋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撒娇耍赖地推二姐:“哎呀,你笑什么,快走啦。”
  姐妹俩上了马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到了林府。早就在门口翘首企盼的林咏絮赶忙迎了上去,笑眯眯地请两位姐姐下车,按规矩先带他们到上房见了母亲。林母是大家闺秀出身,端庄温和,很好相处。提前已经被女儿告知了原由,笑眯眯地打量沈初蔷,很快就把小姑娘看的不好意思了。
  “娘,我带两位姐姐去后花园赏花,您让厨房安排好午膳吧,送到望月楼里去就行。”林咏絮没想到一向含蓄的娘亲,看起儿媳妇来一点都不客气,都把人家看臊了。
  林母连连点头,起身送她们出去。
  没有长辈在身边,三个姑娘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一路说说笑笑地走进后花园,天空便飘起了蒙蒙细雨。林咏絮赶忙吩咐丫鬟回去拿伞,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一指假山上面的亭子,爽快说道:“咱们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沈初蜜抬头一瞧,就见两个年轻男子正在亭中埋头作画,其中一人正是林长卿。看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不过自己有婚约在身,与外男在亭中相会,就算不是单独见面,似乎也不太合适。
  就在她纠结之际,肩上忽然一重,一件淡蓝色的外裳披在了肩头,转眼就看到熟悉的面孔。
  “拜见殿下。”旁边两个姑娘都屈膝行礼,沈初蜜好奇的眨眨眼,不禁失笑:“你怎么来了?”
  “蜜儿,你这嫌弃的眼神儿,分明是在问:怎么哪都有你?”雍王轻笑。
  “臣女不敢。”沈初蜜乖乖行礼答话,雍王却没再解释,抬手摘下路边一朵挂着水珠的石榴花,轻轻地帮她在乌黑云鬓上簪花。
  高大威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花,给心爱的姑娘别在发髻上。那眉眼中的温柔,既羡煞了旁边的两个姑娘,也吸引了亭中两个男人的目光。
  娄皓台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静静望着花间小径,这样截然不同的雍王殿下,是故意演戏吗?
  萧挚却并未抬头看他,只侧身对着亭子,让他能看清发生的一切。林咏絮和沈初蔷已经习惯了雍王殿下秀恩爱,除了羡慕,也没有更大的好奇,转身朝着亭子走去。
  假山石湿了,有些滑,林咏絮拉着沈初蔷的手,走的有点吃力,林长卿走过去迎接,拉着妹妹的手腕,把两个姑娘拽了上来。
  雍王也拉住了小蜜儿的手,却没走在前面,而是跟在她身后,一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腰,给她做坚强的后盾,哪怕她掉落下来也没关系,有他在后面接着呢。
  娄皓台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和小月亮分开前的那一天,他陪她去山上采可以染色的彩虹草。也是这般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可是如今……
  荣华富贵,若能换来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他宁愿舍弃的干干净净。儿时的甜暖时光,才是一生中最美的记忆!
  娄皓台面色沉静,眼底的情绪却已是千回百转。这些细节全部落入雍王眸中,心中的计划暗暗被敲定。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开《暖暖楼台月》,温馨甜爱小暖文,娇弱的小家碧玉成为一代苏商领袖。主人公就是娄皓台和他的小月亮,是个像吴聘一样的暖男。看《那年花开月正圆》的时候,好舍不得吴聘啊,没了他就不想看下去了。在这篇文里,一定让暖男抱的美人归,一直暖到老!

第61章 初心

  互相见礼之后; 三个姑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桌子上的两幅画。林咏絮吃惊的发现; 这个陌生人所做的画; 竟然比哥哥的画作还要好。这不是当着蔷姐姐的面,打哥哥的脸么?
  林咏絮气呼呼的瞪了一眼这个面色温和的男子,长得倒也一表人才的。怎的这么没眼色?
  娄皓台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眼瞪,心里十分纳闷。初次见面,自己并没惹到这位姑娘; 不知她为何如此。
  林咏絮并没搭理他; 只挽着沈初蔷的手,亲亲热热的说道:“蔷姐姐; 这画做完了; 诗还没做呢。一会儿你瞧瞧,必定是我哥哥诗作的好。”
  林长卿并不明白妹妹的心意; 知道这个妹妹虽然有些顽皮,但是在外人面前,却是死心塌地的维护哥哥的,便轻声笑道:“皓台,这是舍妹,年少不知事,有些顽皮。这两位是沈家的姑娘,雍王妃想必不需我介绍; 这位是沈三小姐。”
  娄皓台微微颔首,算是见了礼。抬眸之际,见沈初蔷偷偷看了林长卿一眼; 便红着脸,低下头去。
  他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家小月亮也是这般,就算正大光明的站在那给她看,她也不肯。就偷偷瞄一眼,然后肯定红了小脸。有了心上人的姑娘家都是这般害羞的吗?
  看到了她的表情,再联想一下刚才林咏絮的神色话语,娄皓台心里有数了。君子成人之美,更何况,他对林长卿的才华人品的确是佩服不已。自然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硬与他抢风头。
  画上的诗作完成,高下立现。
  林咏絮高兴的拍着小手:“你们看,还是我大哥的诗作更胜一筹。”
  林长卿淡然浅笑,朝着娄皓台拱了拱手:“承让。”
  沈初蜜掩唇轻笑,跟雍王对视一眼,互相之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娄皓台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只几句话的功夫,就看透了其中的奥妙。且并未在人前逞强,而是选择了默默的成人之美。
  雍王暗暗点头,这样的男人,不错!不急于显示自己的才华,反而更加让人明白了他的胸怀。
  不经意间,沈初蜜的眸光被那似曾相识的落款吸引:“楼台居士,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
  娄皓台抬眸一笑:“在下初至京城,并未有其他画作流出,恐怕沈姑娘认错人了。”
  他这一笑,令在场的几个姑娘皆是一愣。
  论容貌,眼前的三个男人都可以称得上美男子。英挺霸气,非雍王莫属;清冷俊逸,是林长卿更胜一筹。可是眼前的这位娄皓台,也是清雅贵公子,却与林长卿的冷傲不同。微微一笑,如四月的暖阳一般灿烂。在这斜风细雨的日子里,就如一股暖风吹来,令人心头波光荡漾,满室生春。
  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沈初蜜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呀!我知道了,我曾经看过一个话本子,那作者就叫楼台居士。他想找一个人,是他儿时的玩伴小月亮。那楼台居士,可是你么?”
  话音未落,原本春风和煦的娄皓台,忽然急急问道:“你见过她吗?你若知道小月亮的下落,就赶快告诉我。”
  沈初蜜惊喜的睁大了眼:“真的是你呀,你就是楼台居士。我就说嘛,这个话本绝对是一个真人真事。你还没有找到你的小月亮是吗?”
  娄皓台双眸中焕发出的神采渐渐暗淡下去,默默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了。
  沈初蔷对娄皓台的画作并未多瞧,一双翦水秋瞳无声的注视着林长卿的画作,一边看,一边止不住的点头:“不愧是红杏侍郎,以前,我还有些不服气,如今竟是完完全全的佩服了。”
  曾经她最恨的红杏侍郎,如今竟成了崇拜的对象。世事当真难料,尤其是在青年男女之间。你若用很大的心思去恨一个人,这恨便极有可能转化为爱。
  微风拂动细雨,蒙蒙的水雾飘进亭中,险些打湿画作。情急之下,沈初蔷把长袖一深,挡住了林长卿的那幅画。而她那轻纱水袖,一下子被染了半湿。一旁的书童赶忙收起画作,腾出亭中的八角石桌,小丫鬟们便陆续的摆上了瓜果糕点。
  众人坐在亭中,闲聊了几句。终究是青年男女,话题终究放不开,总有些拘谨、羞涩在里面。
  娄皓台的视线完全被雍王的手指吸引,那一双常年握兵器的粗粝大手,灵巧的剥开一个个瓜子壳。把莹白的瓜子仁儿放在面前的白色小瓷盘里,却一个都不吃。积攒了一小堆儿之后,就把那白色瓷盘往旁边一推,轻柔的放在自己未婚妻面前。这一套动作娴熟流畅,一看就知道是自小便做惯了的。
  似曾相识的一幕,令他既惊讶又感慨。曾经,他也是这般,默默的剥瓜子给另一个姑娘吃。看着她莹白的小手把瓜子仁放进樱桃小嘴里,便是自己最大的快乐。
  雍王并非刻意表演,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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