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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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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王见她满脸欢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轻笑道:“好媳妇,我还真饿了,劳烦你做点简单的吃食吧。”
  “好!”沈初蜜身上的疲乏似乎一下子就跑没影了,欢快地掀开面缸瞧了瞧:“擀个面条吧,这个比较快。”
  “好啊,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面条呢。”雍王也很开心。
  沈初蜜一边舀水和面,一边使唤自家男人:“你去菜地里拔两棵小油菜来吧。”
  男人应声去了,过了很久,才纠结着一张脸,拎了两棵大葱进来,十分虔诚地问道:“这个是小油菜吗?”
  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路上的辛苦和紧张的心情完全释放,把揉好的面盖上,洗净了手,拉着他去菜园子里找菜。
  “喏,这种是小油菜,一般煮面都会用的。”沈初蜜蹲下去拔了几棵。
  雍王一脸挫败:“我找了那么久,就是怕拿错了被你笑话,结果还是错了。”
  姑娘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安慰地摇了摇他的大手:“你是大男人嘛,要赚钱养家的,不需要认识这些。而且你拔的葱也是有用的,咱们进去吧,你来生火。”
  “好。”雍王总算找到了用武之地,添柴生火,坐在小板凳上瞧着媳妇擀面条。“蜜儿,其实……做一对农家小夫妻挺好的,一起种地,一起做饭,不用像咱们这样疲于奔命,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沈初蜜擀好了面条,刚好锅也烧热了,她切了半棵大葱炝锅,然后舀满半锅水,盖上锅盖,坐在他大腿上,静等水开。
  “各有各的好吧,我在桃溪镇见过很多穷人,吃不饱饭、看不起病的,可羡慕城里大官的生活呢。我觉得,不论贫穷富贵,做什么行当,夫妻一心就是最开心的。”
  雍王填满一灶堂柴,抱着腿上的美人,把头偎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蹭:“如果媳妇能答应每晚三次,那就更开心了。”

第73章 无力

  枣木锅盖的边沿冒出了热气;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滚沸了。
  沈初蜜轻轻捧起男人埋在胸前的脸颊; 哄小孩一般逗趣地哄道:“乖啊; 给你煮面吃。”
  “我只想吃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才放她起身。
  大腿上一轻,身前空落落的,他抬起头,眸光追随着心上人晃动。她挽起袖子; 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腕; 掀开锅盖就有一团棉絮般的水雾喷涌出来,把她娇美的小脸笼罩在雾气中; 如临仙境。
  沈初蜜把晾在案板上的面条放进水中; 卧了两个荷包蛋,过了一会儿把切好的油菜也扔进去; 然后放齐了各种调料。
  “好香啊,媳妇儿,比你都香了。”雍王收好剩余的木柴,起身抱住她,眼巴巴地看着锅里。
  沈初蜜白嫩嫩的小手拿起一个粗瓷大海碗,不放心地又洗了一遍,才盛了满满一大碗给他:“快去吃吧,锅里给你留点汤; 晚上抱着锅睡吧。”
  “你瞧你,”雍王接过大碗放到旁边的八仙桌上,笑看着她:“还跟个锅吃味; 我又不能娶它当媳妇。”
  小蜜儿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坐到桌边和他一起吃:“你爱娶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赶紧吃,吃完我要好好的睡一觉,累死了。”
  雍王自然知道她这两天的辛苦,也不再笑闹,只大口地吃面。吃完之后,抢着干活儿,收了碗筷却不知该放哪,也不知道怎么洗。
  小蜜儿被他逗的直笑,人高马大的男人端着两个碗,一筹莫展的在厨房里乱转,简直是喜感爆棚。“好了,我来洗吧,你要是真想干点活儿,就在那个大锅里面填满水,烧一锅热水吧,就算不能沐浴,我也要擦一擦,赶了两天路,身上臭死了。”
  男人终于给手里的碗找到着落,厚着脸皮笑笑,乖乖地去烧水。
  擦身子的时候,沈初蜜不许他偷看,让他去卧房里等着,还把门帘放了下来。飞快地把身上擦了一遍,就穿上一套干净的细棉布中衣,跑进屋里爬上床。
  “你去洗吧,还有半锅水。”沈初蜜抖开薄被,又觉得七月初的天气实在太热了,把被子扔在了一边,无力地躺在了枕头上。
  萧挚知道她累了,没有故意逗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不用热水,太热了,外面的井水凉快,我直接冲一桶就好。
  沈初蜜的确是太累了,并没有想到不用热水的男人刚才为什么不去院子里,现在才去。他一个人在屋子里无聊地呆呆坐着的时候,有没有干什么偷窥之类的坏事。
  她的脑袋一挨上枕头,眼皮就黏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萧挚光溜溜的跑进来想逗逗她的时候,就见小姑娘呼吸均匀,眉头轻皱,已然进入了梦乡。
  许是天气太热了,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睡梦中就不断地拉扯领口。萧挚忽然发现领口处雪嫩的肌肤上有一个红点,被她一挠,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包。该死的蚊子,趁他不在,竟敢欺负他的小蜜儿。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他找到一块黑乎乎的香料,这种东西曾经在军营中见过,是用驱蚊草烧制成的,士兵们常用来驱蚊子,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点燃驱蚊香,找到一把硕大的蒲扇,才熄灭了煤油灯,躺到床上给她摇着扇子扇风,让她舒服的睡一会儿。
  沈初蜜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睁开眼的时候,外面透进来灰蒙蒙的光亮,已经不是一片漆黑了。身边的男人侧躺着,睡得很沉,手里的一把大蒲扇却还牢牢地攥着,扇风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身体。
  难怪,昨晚起初睡的不太踏实,总觉得热,后来莫名奇妙的就踏实了,不知为什么,反正特别舒服,也就睡的越来越沉。现在她才明白,竟是他一直在帮自己扇扇子。他是尊贵的皇子啊,何曾做过伺候人的事。
  他身上完全赤着,应该是很热却舍不得往自己身上扇凉风吧。沈初蜜轻轻去拿他手里的扇子,黎明时分已经不热了,隐约能嗅到外面飘起的雨丝味道。她想让他睡的舒服一点,给他盖上薄被,免得着凉。
  只轻微一动,萧挚就醒了,毕竟是非常时期,怎么可能睡的死死的。“蜜儿,昨晚睡的好吗?”他声音沙哑。
  “好,你给我扇扇子了吧,是不是很累?”沈初蜜温柔一笑,翻过半个身子,把蒲扇扔到窗台上。
  她的中衣因昨晚的拉扯已然松松垮垮,这一翻身就把雪白肌肤展现的波涛翻涌。男人喉头一动,咽下一口津液,顺势压了上去。
  “蜜儿,你要是真心疼我,就给我一回,行么?好几天没亲热了,快要憋疯了……”嘴上是在询问,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动作。
  此时一双大手沿着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逆流而上,滑进衣摆里,肆意的享受指尖滑腻的触感。修长丰满的身子,似乎习惯了他的爱抚,竟然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感觉。本就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此刻更是软的不像话。
  “嗯……腰有些酸,许是因为这两日骑马,也有可能是因为月事快到了,总之你轻一点吧。”小姑娘颤声说道。
  这就是同意了,男人心底暗爽,满口应承着,在她身上落下一片热吻。可是真到弄起来就控制不住了,只剩下那一句“月事快到了”在脑海中盘旋,没怀上么?过两天就不能亲热了么?
  肌肤泛着古铜色的强壮男人发了狂,在她的雪白之上纵横肆意。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和娇软无力的姑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枕上散落着如瀑般的乌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脸上。年轻娇媚的俏脸上紧闭着秀目,本来嫩白的娇颜被沸腾的汗水勾人迷人的绯红色,艳红的樱唇此时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不时的从诱人檀口中泄出令人忽仙忽死的轻吟……
  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热浪过后,小蜜儿睁开迷离的秀目,一双媚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努力克制着那种酸涨的麻痒,在余韵中喘息。
  他吻上她的红唇,不准她咬自己,下颚上的一滴汗珠滚落下去,沿着她优美的颈子下滑,落到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蜜儿,你这样看着我的话,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男人大口的喘着气,用胳膊肘撑着床板,怕压得她不舒服。
  “可是我想多看你两眼……”沈初蜜抬起颤抖的手捧住那张英俊的脸,舍不得移开眼睛。
  “那就是你也还想要。”男人坏笑。
  “不是,我只是想看着你。”她的确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双眸,怎么看都看不够。知道他过几天就要走了,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她不想做别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可是她男人却不这么想,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对他来说就是最温柔的折磨,最勾人的心火。本来就没有退兵,第二次冲锋起来倒也顺风顺水,很快就占领了所有的领地,百般温柔甜蜜。
  沈初蜜这次也完全放开了,他想要就给他吧。男人不喜欢静默地瞧着对方,喜欢用动作来表达,她也乐意接受。她心里也明白,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意。
  沐浴更衣,吃了简单的早饭之后,已经快到晌午了。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飘着如雾的雨丝。萧挚撑起一把油纸伞,陪着心爱的女人在这座小庄园里散步。
  “蜜儿,真的没怀上呀?”声音轻轻地,却掩不住失落。
  “我怎么知道,反正过几日就到月事的日子了,且看看有没有准时来吧。”沈初蜜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被他一问这事,又不好意思了。
  “其实……没怀上也好,给我留个继续努力的机会。要是这么容易就中了,接下来十个月,我该怎么过?”雍王似乎在找借口努力说服自己。
  “挚哥哥,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对我?”
  “我当然会把你捧在手心里了,你渴了我就去倒水,饿了我就安排饭菜,给你捶背揉腿,帮你穿衣梳头。呃……还要每天跟孩子说说话,不然他出生了,只认你、不认我怎么办?”萧挚笑眯眯地憧憬着自己的奶爹生活。
  “那就这么说准了,你去京城不论成败,都要好好的回来。你瞧,我也会做饭,种菜,你也会劈柴、烧水,如果败了,你不要意气用事,我们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也可以过的很好的,你不能让孩子没有爹呀。”
  

第74章 传信

  萧挚心里怎么会不明白; 她之所以如此坚持的要跟自己出京。不顾自己的羞涩; 和沈太傅自小教导的礼教; 在婚前舍身给他,就是怕他意气用事。
  “放心吧,蜜儿,不会的。但凡有一口气在,我也会回来找你; 决不会舍命硬拼。”
  微雨蒙蒙; 清风涤荡,一双比翼齐飞的燕子在细雨中飞入四角廊亭; 钻进廊檐下的窝里哺喂雏燕。
  雍王轻轻揽着沈初蜜的腰; 也走进了亭中避雨,刚刚收起雨伞; 就见一只浑身湿透的白鸽飞了过来,他轻轻抬手,鸽子十分知趣儿的落在他胳膊上。
  雍王抓住鸽子,把它腿上绑着的小竹管儿取了下来,从里面倒出了一个小纸条,飞快的扫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扔进亭边的鱼塘里。
  “蜜儿; 有一件事需要一个人去传信,你觉得三小姐可靠吗?”
  沈初蜜抬起头看他:“你说蔷儿,你让她把信送给谁?”
  雍王神色认真的说道:“本来对方打算这两天就动手的; 可是因为咱们俩摔落崖顶,难以判断生死,所以他们才暂缓行动。目前,京城中可谓草木皆兵,但凡与我有些交集的文官,都被聚拢在翰林院,以紧急编修我朝史书为名囚禁其中,除了上朝不得出入,到处皆是探子。对那些能调动兵马的武将就更别说了,若硬生生的去传信,恐怕风险太大,我想若是让三小姐去见林长卿一面,或许不会引发对方怀疑。”
  沈初蜜垂下头,认真的想了想,轻声说道:“蔷儿以前有些骄纵,但前些日子,我与她一起住在清源宫,发现她身上的小毛病已经好了很多。或许是因为家中的变故,让她受了打击吧,加上大姐又过得不如意,让她成长了不少,若是送信给林长卿的话,我觉得应该可以。不过……”她有点儿担心的抬起头来,看着萧挚,说道:“真的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
  萧挚没说话,只默默的看着她,用眼神无奈的示意,若有更好的人选,还会想到她吗?
  沈初蜜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让蔷儿去吧,我可以写一封信给她,助力此事。”
  二人回到住处,雍王取了纸笔来,一边磨墨一边说道:“若要通知林长卿十六早朝这四个字,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沈初蜜提笔蘸墨,略一思量,就写下了一首诗。
  佳人未双十,
  娴雅精六艺。
  兰掖早升笄,
  明朝若相忆。
  “让蔷儿拿着这首诗去找林侍郎,只说近日闺中小姐妹们斗诗,请他帮忙指点便可。”
  雍王盯着宣纸半晌,犹疑说道:“这诗既非藏头,也非露尾,而是从末尾递减。此种写法,甚为精妙,就算被对手瞧见,也不必担心。只是,就怕林侍郎不能察觉呀。”
  沈初蜜轻笑:“我对林侍郎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既与你有日期之约,必定会注意这其中带有日期的字眼,其实我倒有点儿担心蔷儿办事办砸了。”
  “这么相信林长卿?”雍王挑眉。
  “怎么,你心里不是滋味啦?”沈初蜜把信纸吹干,折叠好,递到他手里。
  “蜜儿帮为夫做事,为夫自然不会挑三拣四,只不过……你如此信任一个男人,甚至超过我对他的信任,这让我多多少少有点儿……一言难尽呢。”
  “其实我对林侍郎这个人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我觉得他身上有些东西,像我父亲一样,是那种既聪明又古板的读书人,重诚守诺,做事专心,在他身上应该不会出问题。”
  把一个男人和自己的父亲拿来相提并论,而不是和丈夫比较,萧挚心里踏实了。
  当晚,沈初蔷收到了二姐的亲笔书信,和那一首让她抄一遍的诗,小姑娘哭肿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自从安王迎亲那日飞马远离相府,回到安王府之后,便把大门紧闭,拒绝了一切人员的往来。
  沈家人也是在这时才明白,原来三年无所出的原因,并不在自家女儿身上,而是安王从没有真正的行使一个男人的权利。如此说来,这三年女儿岂不是守活寡,还要经受世人的指指点点。难怪安王不肯让两位侧妃出府回娘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在身边盯得紧紧的,几乎不准她们跟家人单独说话,原来是怕把这秘密泄露出去。
  而今正是安王最难受的时候,一个男人的不堪被世人所知,也不知他会不会把这怨气发泄在两个侧妃身上。爹娘急得团团转,到安王府几个门口儿都打听了,得到的答复便是,任何人都不准进门。
  焦虑了十几日,今日忽然听到消息说二姐和雍王殿下坠落山崖,生死不明。自沈继从早朝上把这消息带回来,沈家人便抱头痛哭了一场,不明白自家这是怎么了,不仅大伯父、大伯母含恨而终,大哥下落不明,大姐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如今连二姐也坠落悬崖了。
  沈初蔷离开父母房中,午后在自己绣楼里又哭了一场,既哭哥哥姐姐、也哭自己。
  恨自己没出息,本是对那红杏侍郎心中有怨,后来竟不知为何,这怨恨转变成了喜爱,而且林咏絮百般撮合,让她萌生了嫁作林家妇的想法。
  可是自那日离开林府,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林咏絮早就进宫做女官去了,林长卿也依旧做着他的礼部侍郎。而不日便到沈府提亲这事儿,却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音讯。
  捧着二姐的这封信,沈初蔷双手抖成一团,她六神无主,特别想去找父亲商量一下。可是二姐在信里说了,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小姑娘上牙打着下牙,捂着心口暗自安慰自己。又把那首诗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她虽不太明白,让自己交给林长卿的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必定与某些大事有关。
  哪怕她不是一个混官场的男人,她也知道,皇上只有安王和雍王这两个儿子,而今朝中严相一手遮天,安王又是他亲外甥,所以雍王掉落悬崖之事多半与严相脱不了干系,他是要除掉雍王推安王上位吗?
  沈初蔷对朝政并不十分了解,能猜到的也仅仅是这些表象。于是她对着窗户坐下来,呆呆的想了想,假如安王做了皇帝,大姐会怎么样?沈家又怎么样?
  大姐并不受宠,嫁给安王似乎也非她所愿,至今还记得大姐临出嫁的头一天晚上,去她闺房中道别的时候。大姐虽没有说什么,但是满脸的泪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总觉得大姐心中好像有什么中意的人,虽然自己猜不出来那个人是谁,但绝对不是安王。
  她对严相不是十分了解,只听说此人心狠手辣,但她跟严奴儿打过几次交道,知道那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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