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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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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到他们在作画吗,谁这么不识趣跑来打扰他们?
    还叫得如此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唤自己情郎呢!
    她这一喝,让踩着小莲步疾走的箫媛儿立马愣住,好似才发现她一样,那迷人的丹凤眼看着她,水汪汪的眼中带着许许多多复杂,开始不停的打量她。
    最让她在意的不是吕心彩的模样,而是搂着吕心彩的那只男人的手臂。就像数道针芒扎着她的双眼,让她脸色渐渐失去红润的气色。
    “殿、殿下……”
    她们做夫妻两三载,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人如此亲密过。尽管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温润如玉,可他做事内敛含蓄,从来不会与任何女人在人前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看着她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落下,吕心彩脸色比臭鸡蛋还臭。她都懒得再看一眼这个女人了,直接回头瞪着身后的男人。
    接受到她隐忍的怒火,祁滟熠将她搂得更紧。
    对箫媛儿的眼泪,他视若无睹,更别说她其他的情绪了,可以说他几乎没正眼看她,一颗心全在怀中女人身上。
    甚至当着箫媛儿的面温声细语的哄着怀中的人儿,“叫我‘殿下’的人多的是,为何这样瞪着我?”
    如果不是他眼中只装着自己的倒影,吕心彩绝对能当场发火。
    他不仅眼里只有她,搂着她腰肢的手臂也越收越紧,无形中透露出了他对她的紧张。
    她这才歇下一些火气,对着他撇嘴道,“那你问她找你何事,人家的画还没作完,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把人打发了,别打扰我作画!”
    如此直白的当着别人的面对男人吹耳旁风,估计也就只有她才做的出来,而且做得理直气壮、坦坦荡荡。
    她就是不喜欢这个跑来叫‘殿下’的女人,她可以不管这个女人曾经与他的关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自然就要撵走。
    不撵走难道留她下来用午膳不成?
    祁滟熠将她转过身,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轻笑道,“我可以撵人走,但你不能因为我与别人说话就吃味。回头更不许拿这些无所谓的人和事与我置气,知道吗?”
    吕心彩‘哼’道,“那得看你表现了!你要敢对其他女人有别的想法,我立马就收拾包袱回东龙国去!”
    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的,不论别人如何看她,她该表明的立场一定要表明。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要看他的态度!
    对她来讲,嫁给他已经够委屈了,不管是他不要那些女人还是那些女人不要他,他始终有过婚配,而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如果他在说喜欢她的时候还跟其他女人有任何牵扯不清的关系,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
    瞧着她那威胁的眼神,祁滟熠也顾不得外人在场,将她紧紧搂住,大手轻拍着她后背。
    他的动作无不显示着对她的在乎和疼爱,甚至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好似一件脆弱的珍宝被他搂抱着,生怕她会在下一瞬间出现什么意外。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那眼眸中的温柔和深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能刺痛人心的冰冷。
    “箫小姐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殿下……”
    面对他陌生到极点的瞪视,箫媛儿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彷如双眼被什么刺伤了一般。
    祁滟熠冷冷的溢道,“有事就说,没事就请离开,别来我的彩儿面前碍她的眼!”
    箫媛儿更是泣不成声,“殿下……您……您可是恨妾身……”
    他们做了两三载夫妻,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如此的冷漠……
    冷漠到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们心中那个温润如玉、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太子殿下!
    她不敢相信、更不甘心,突然上前跪在祁滟熠脚边,拉着他裤脚哭诉起来,“殿下,妾身知道错了,求您原谅妾身吧!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听家人闲话,妾身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会离开殿下您了!殿下,求您给妾身一次机会让妾身回到您的身边,妾身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好好服侍殿下,再也不会做伤害您的事了!”
    祁滟熠刚准备抬脚,但被他搂着的吕心彩比他动作还快,突然挣脱开他的手臂弯下腰抓住箫媛儿的手腕,近乎粗鲁的将她的手从祁滟熠的裤脚上扯开,再接着把她往后一推。
    “滚开,别碰我的男人!”
    随着她粗暴的动作,她的话更是震人耳膜。
    不但箫媛儿被震住了,就祁滟熠都没想到她会如此。
    然而,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突然扬唇笑出了声。
    她的男人?
    没人知道这句话在他听来是有多悦耳,就像一缕阳光射入他心窝,驱散了他内心所有的阴霾。
    就是当着他皇兄皇嫂的面,她也没有正式承认过与他之间的关系。
    可吕心彩一通暴力过后还没解气,指着他裤脚恼道,“一会儿给我把这条裤子脱了!再让其他女人碰你,我立马扒了你的皮!”
    训完男人,她转身怒瞪着被她推倒在地的女人,口气更恶,“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和我的滟熠之间有过怎样的过去,我只要你记住,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要敢再对他动手动脚,我绝对会剁了你的爪子熬汤!”
    太可恶了!
    当着她的面都敢碰她的男人,是当她死了不成?!
    她的粗暴的的确确吓到了箫媛儿,但比起这样的惊吓,她更在意的是对面那个男人的态度。
    然而,让她心寒的是他不但没有心疼她,还对他身前的女人展露着迷人的微笑。
    那笑中既透露着对自己的无情,也透露着他对那个女人深深的宠溺,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的插在她心口上,痛得她连眼泪都忘了流,只是望着他呢喃轻唤,“殿下,您是不是把媛儿忘了?您怎么能忘得了媛儿呢?您不是说媛儿温柔贤淑、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吗?殿下,您怎么不看看媛儿?”
    这次不等吕心彩再发火,祁滟熠收起笑容厌恶的对她开口,“箫媛儿,收起你的假情假意吧,别再这里自找难堪了!你我曾经是夫妻不假,可我父皇已经应你们所求赐了你们休书,如今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箫媛儿赶紧向他跪下,哭得两眼又红又肿,“殿下,妾身知道您心中有恨,妾身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向您赎罪,求您给妾身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妾身也不会计较吕小姐的出现,妾身一定会以最大的包容心待她,哪怕您让她与妾身平起平坐妾身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呸!”听到她最后的话,吕心彩何止想骂人,当即撸起袖子对着地面吐起来,“你算哪棵葱,居然要我跟你平起平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这个资格说这种话吗?真是给你脸你不要、非要别人抽你脸你才乐意?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里,我吕心彩的男人别说你没资格惦记,就算他惦记你,我也会把你剁了喂狗!”
    她是真被气惨了,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脸皮如此厚……
    错,不是脸皮厚,是不要脸!
    瞧她那架势,真是要跟人干架的,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夜颜忍不住走了进去,接着吕心彩的话对跪在地上的箫媛儿道,“箫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子的心意想必你也看到了,你出生名门有着高贵的身份,更应该珍惜自己的颜面才对。何况这也是你自己当初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勇于承担。你这般苦苦纠缠,反而更容易成为别人的笑谈。”
    她也不想干涉他们的事,可作为魂殿的主人,她有必要站出来说几句。
    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吕心彩动手。
    已经有个祁司尘讹上他们了,要是这女人受点伤也把他们讹上,那可真是没法收场了。
    她是真怕这些人用一个套路!
    万一这女人被打得半身不遂,那下半辈子不得赖死祁滟熠啊!
    祁滟熠的态度明确就好,至于这些女人,远离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其实夜颜没猜错,如果她不进来,吕心彩还真是想上去打人一顿。好在她进来了,加上祁滟熠也看出她动怒而将她搂回怀中,她才没有动手的机会。
    然而,不动手不代表她心里的火气就消了。
    在祁滟熠怀中,她气得浑身轻颤,两只手紧握着拳头怎么都松不开。
    从这个女人出现她就猜到了她曾经和祁滟熠的关系,她也果断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看到了祁滟熠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可没想到这个女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说出那样恶心的话。
    什么平起平坐……
    好像她吕心彩要给人家做小一样!
    试问,她能不气吗?
    见自己的女人被气成这样,祁滟熠也失了最后那一丝耐心,扭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箫媛儿怒道,“滚!给本宫滚出去!”
    要说对这些女人的恨,他承认,曾经是有痛恨过。但痛恨她们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们,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摈弃所带来的耻辱,让他痛恨。
    可自从怀里的女人出现以后,他不知不觉的就恨不起来了。
    甚至无比庆幸自己被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摈弃了。
    没有她们的摈弃,他不会明白何为真正的爱一个人。没有她们的摈弃,他不会遇上怀里的她,更享受不到她带给他最简单、最满足的欢乐。
    再见到箫媛儿,他心中仅有的波澜都不是因为情爱,而是担心怀里的人儿不高兴、担心她看到他的过去而嫌弃他。
    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些过去连他都不愿意去回想,每想一次就恶心一次,恨不得把那些过去通通抹掉,让他的记忆里唯独留下她的一切……
    箫媛儿流泪的双眼望着他,但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搂着另一个女人给予她安慰,她咬着唇心寒至极的起身,然后缓缓转身离开。
    看着她走出去,夜颜刚准备松口气,箫媛儿在门外的身子突然晃动起来,紧接着倒在地上。
    “……”
    她双眼瞪大,赶紧跑出去看情况。
    在门外的小婵和小枝比她先上前去查看箫媛儿的情况,查看完后两丫鬟同时惊呼起来,“王妃,她晕倒了!”
    她跟着蹲在地上,试探过箫媛儿的鼻息,还真是晕了。
    她脸色唰黑,就跟吞了苍蝇似的。
    真是防什么来什么,想着尽快打发她走,没想到人家这样都能晕倒!
    抬头朝不远处的男人看去,示意他做主。
    慕凌苍在房门口侧面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意思,只是冷声道,“抬出去扔了!”
    夜颜忍不住皱眉,“说得简单,她的人都在大门口等着,就这样把她抬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对她怎么了呢!”
    算了,问他也白问,还是她自己想办法。眼眸转了转,她朝小婵吩咐道,“让人抬一身软榻过来,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她醒来。”

  ☆、【223】睡了一觉,有喜了

小婵立马去叫侍卫抬软榻去了。
    夜颜朝对面房门看去,只见祁滟熠出现在门口,但他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而是用力把房门关上,对于地上晕倒的女人,他甚至连个关注的眼神都没有。
    对他表现出来的冷漠,她不但没有唾弃的想法,反而由心的为他点了个赞。
    要的就是他这样干脆利落的态度!
    别跟她扯什么宽容大度、于心不忍,人情可以说世故,但感情绝对是纯粹的。当断则断才是君子所为,才是对现在所爱的人负责的一种表现。
    何况是这样伤害过自己的前任,不撇清楚关系,难道还要留着自虐吗?
    很快,侍卫抬来软榻。
    小婵和小枝把箫媛儿扶到软榻上,夜颜本想离开的,但仔细想想,还是对慕凌苍道,“书房里还有一堆奏折等着你批阅,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看着,免得她醒来无理取闹找小婵他们麻烦。”
    让慕凌苍留在这里看守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想也不可能,没坚持下令把这个女人扔出去,都是看在他女人的面子上。
    临走前,他也不忘冷声警告旁边的侍卫,“都给本王看好了,若有人胆敢让王妃受委屈,给本王杀了就可,不必来报!”
    “是!”侍卫们立刻挺胸应道。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夜颜好笑的摇头。
    能让她受委屈的人还真没几个,像箫媛儿这些小角色,她压根不放在眼中。
    不过对他如此无下限的袒护,她还是很感动的。
    很快,侍卫又抬来一张软椅,夜颜就坐在不远处的花坛边,让人去外面请大夫后,她就这么一边吃着茶一边悠闲的等着箫媛儿醒来。
    说起来,还真不能怨她小气,能给箫媛儿提供一身软榻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度了。希望她醒来之后有点自知之明,想像祁司尘一样赖上他们,别说让她入住他们魂殿,就是一身床她都不会给。
    识相的哪里来回哪里去,别在后面说受了欺凌和侮辱什么的。在他们的地盘上,没有所谓的欺凌和侮辱,只看来的人究竟安了一颗怎样的心。
    …
    紧闭的房门内,祁滟熠刚把门关上,转身一看某个女人已经在桌边接着作画了。那认真的样子,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越是如此平静,他反而越是不安,连走过去的脚步都放得很慢。
    “彩儿?”
    “嗯。”吕心彩虽然没有抬头,但回应得很自然。
    “你不生气吗?”祁滟熠盯着她,眼神既紧张又复杂。
    怕她生气,又怕她不生气。
    两者选一,他宁可她生气,至少说明她对他是在意的。如果她什么反应都没有,那不就说明她心中没他么?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听出他声音有变,吕心彩这才抬起头看他,“是她找的你,又不是你找的她,我有何好生气的?再说了,你也当着她的面表明你的心意了,我还有何好说的?难不成你希望我没事找事?我才不干呢,那样只会遂了别人的意!”
    祁滟熠前一刻还绷着俊脸,听她说话,那俊脸瞬间布满了笑意。
    原来是他小心眼了……
    知道她的想法后,他难掩激动,上前将她紧紧抱住。
    “喂……快放我下去!做何呀?”吕心彩把手里蘸着墨汁的毛笔举得高高的,担心墨汁弄到他洁白的外袍上。
    “想亲你!”祁滟熠低下头覆上了她叫嚷的樱桃小口,激动得顶着她牙贝,长驱直入的汲取她的气息。
    “唔唔……”吕心彩不得不扔了手中毛笔,先是在他怀中挣扎,随后慢慢的软在他怀中,时不时还会学他的样子,青涩的去吮吸他的气息。
    祁滟熠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欲罢不能,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往他的床走去。
    当被他高大的身体压住、他的大手钻进她衣内紧贴着她肌肤时,那陌生的触感让吕心彩身子不禁轻颤起来,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睁着清澈的大眼不解的朝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祁滟熠用腿挤开她双脚,更加紧密的压着她,已经动情的他舍不得就这样放手,沙哑的在她耳边道,“彩儿,我想要你……”
    可他没想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长卷的睫毛不停的扑扇,问的问题也让他啼笑皆非,“要我?我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
    她这傻问题也傻对了时候,祁滟熠猛然怔住,再看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他是真的哭笑不得。
    随着她这傻劲儿,他也渐渐的恢复了理智,将某处强烈的*压了下去。
    他是恨不得立马要了她,可时间地点都不对,就她这傻样子,都不知道事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好重哦。”吕心彩突然抵着他胸膛抱怨起来,“还有哦,把你那个暗器给我收起来,我又没得罪你,你别动不动就拿它威胁我。”
    她已经用手检验过这暗器没杀伤力,所以不用担心它会伤到她。
    只是他那东西搁在她那个位置,让她好不习惯……
    随着她扭动,祁滟熠闷闷的哼了一声,刚刚才有所克制,差点又让她给弄得失控。
    他不得不单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同时在她耳边沙哑的哄道,“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儿,好吗?”
    这傻东西,真是嫌他不够冲动,还想再‘浇一把火’吗?
    吕心彩皱着眉道,“那你把暗器收起来啊,我那里好不舒服。真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一个不中用的暗器,你干嘛动不动就放出来。而且还长得那么丑,一点都不好看。”
    祁滟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压着她的身子绷得又硬又僵,使劲儿咬着牙才没让自己把她给剥了。
    不中用?
    居然说他那不中用?!
    这死丫头,是怕气不死他、还是想让他化成为狼一口气吞了她?!
    就在他咬牙腹诽时,又听她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对他道,“滟熠,你那暗器能不能让我再看看?那天晚上黑漆漆的,都没仔细看过。”
    祁滟熠修长的身子绷得更僵硬,刚刚还黑沉的俊脸突然泛出了一丝红晕,眸光炙热的凝视着她,“你确定要看?”
    吕心彩嘟起嘴,“季姐姐说只有夫妻才可以看,那你肯定给别人看过了。”
    她幽怨中带着浓浓的酸味,让祁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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