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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金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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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一句话,愣了哭嚎的国公夫人以及面冷的国公。
  李临桉捏了捏拳头,继续说:“别看陆疆小,心眼却多,父亲,孩儿是接触过的,知道这孩子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子。此事,必然与陆疆有关系。父亲不妨往他身上查查,或许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陆璇你不是很在意这个弟弟吗?不是拒绝我吗?既然太子这般厉害,且看他如何救得了你的弟弟。到时候你会哭着来求我救你的弟弟。
  想到陆璇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画面,李临桉体内压抑着一股小兴奋。
  李临桉虽是心中怀恨,将事推到了陆疆的身上,却也算是歪打正着。
  国公夫人眼中涌起浓浓恨意,“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儿子报仇,陆家定然是怀恨了我们国公府当初没能出手,这次,他们是要害我们国公府啊……老爷,你不能让他们一再欺负在国公府的头上。前一次是用了淑妃娘娘的势压着我们,让桉儿受了这种气,还差点丧了命……陆府这些人,就是国公府的克星……”
  陆湘这件事,确实是给国公府丢了好大一个脸。
  皇帝对陆府这些人早就不在意,而且,太子妃近来也是受宫里皇后娘娘的百般拿捏,常传进皇宫一番羞辱……
  看得出来,皇帝前面给太子纳妃,只是一个试探而已,如何不是,也不会随便选了一个陆璇入太子府了。
  蒋皇后的事,也并没有几人清楚,但国公爷却有些清楚其中的原缘,太子要废掉是迟早的事。
  “好个陆府残余,”国公一番衡量后,决定明日在皇帝面前试探几句。
  如果真如他所想,能够用陆疆牵住了太子这里,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以替皇帝分忧,国公还是很乐意的。
  见国公面有不善,国公夫人咬了咬牙,扑在儿子的棺木边,又继续哭嚎了起来。
  四皇子的名字还在恶化中,坊间的谣言越传越是厉害,直将四皇子抨击得毫无翻身之力,皇帝独宠四皇子,忽略太子的事一直是摆在明面上的事。
  现在宫中,四皇子还时常的住在东宫的某个殿宇内,而太子到是被赶在外边的府邸住,根本就是长幼顺序颠倒。更有传出,皇帝要立四皇子为新储君的谣言流出。也有人传,太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和刘氏这里脱不了干系,太子一死,上位就会是四皇子。慢慢的,又有人扯到了蒋皇后身上,说四皇子生母刘皇后自打入宫为后就一直虐待出生就身为太子的李淮等等此类的传闻层出不穷,将刘皇后编排成恶毒的后母,四皇子因为税金一事,更是深陷其中。
  李淮在这舆论漩涡中,被麟国的百姓狠狠同情了一把。
  刘皇后被无故的连累,气得脸都扭曲了。
  凤栖殿中,刘皇后气得连连打翻了不少古董,琉璃盏更是砸得啪啪响。
  皇帝想要压住这些流言蜚语,已经无法。
  到底是谁散布这些谣言,也无从查获。
  “到底是谁敢同本宫作对,本宫叫你不得好死!”
  刘皇后失了往日的贵雅,面目狰狞的砸着手里的东西,伺候在宫里的宫人,一个个远离了她的周围,不敢近身。
  “娘娘,请您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四殿下从舆论中拉回来,万一皇上那边有了隔阂,以后殿下的路就更难走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争宠的皇子们。”
  心腹徐嬷嬷越过残渣,急急劝阻。
  刘皇后咬牙切齿,满目狰狞的恨,“姓蒋的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来给本宫找不痛快。你听听外面的人怎么说,说本宫是个恶毒的后母,虐待姓蒋的孽种……这是什么话,分明是姓蒋的贱人自己不知检查点……”
  “娘娘!”徐嬷嬷赶紧制止刘皇后的话头,再说下去,就不像话了。
  刘皇后冷冷一笑,深吸一口气,竭力的压制着自身的怒火,“这件事必然跟太子府有关系……”
  “娘娘莫要忘了大皇子那边,如今大皇子有了褚老等元老的支持,其势早越过了四殿下了。”徐嬷嬷生怕刘皇后被蒋皇后气晕了头,连忙提醒还有一个大皇子。
  闭了闭眼,刘皇后重重地坐在椅子内,“此事本宫得同哥哥商量,派人到前朝截着。”
  “是。”
  由刘大人过来,再好不过了。
  ……
  在其他人都急得人仰马翻的时候,太子秘密接见了霍家和陈家两边的人。
  陈家和霍家同时被请到一块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确实是他们两边真正第一次同见传闻中的那位太子殿下。
  地方定得很神秘,他们也是被带着转了好几次,避过刘家等人的耳目才进了这个安静院苑。
  寂离亲自过来安排。
  “四位请稍坐,殿下马上就到,”寂离安排好几人落坐了,才转身出院子去迎接过来的太子殿下。
  并没有坐多久,他们就听到门前的动静,纷纷朝门前望过去。
  入目是一片黑暗。
  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就自门前进来,逆着光线,一时没看清楚面目。
  等人进来了,他们才看清楚,这人的脸上戴了一张冰冷面具,只露出唇和眼睛。
  那双眼睛带着沉浸过的冷戾气息,因为身量很高的原因,纵然是‘病着’的,背影仍旧给人一种笔直如冲上云霄的青松,沉稳,冷冽,透着巍巍的气势。
  那样的气质,即使是裹着一身黑色斗篷都隐藏不住他剑般出鞘的寒冷,微微一个抬手间,磅礴的,压抑的冷戾气息都能让人呼吸一滞。
  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场,这种强大的气场强到似乎能将弱者吞噬掉。
  剑般清寒的视线,似乎被他多看一眼,自己所有的秘密都会被他劈开,无所遁形。
  这个人……有一种让人觉得恐怖的气息,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人头皮紧绷了起来。
  自他入屋,座位上的四人齐齐将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一瞬不瞬的盯着。
  如果是平常时他们早就反应了过来,怪这个男人实在神秘,又让人好奇了。
  是以,一时失礼盯着对方看。
  “诸位不必拘禁,孤不是吃人的怪物,今日来,想必两家已经明白了孤的用意。”
  幽凉又沙哑如进棺材板的苍老声音可把在座的唬了一下,霍长明压了压视线,把之前的想法通通收了回去。
  联想到陆璇那张漂亮绝丽的脸,再看看这个要死不活的男人,视线不小心落在李淮那双枯皱恶心的手上,霍长明抖了抖身躯。
  拿陆璇和这个人放在一起,霍长明有一种美女和野兽的即视感。
  霍长归还算好,惊讶过后就如同常时一样笑着冲太子施礼。
  陈家这两位可就不同了,因为他们首先是站在陆璇这边着想,没把生意放在第一位,所以李淮进来,他们就想到了陆璇天天和这样难看的‘老人家’呆在一起,不由得替陆璇一阵的反胃,更替陆璇大大的不值又是担忧不已。
  想着陆璇在面对这个人时,会不会吓到魂都没了,或者干脆整日以泪洗面之类。
  越往下想,心里边越是有一种冲动,冲进太子府,将陆璇带走,远离个人丑陋如恶鬼的男人。
  一般的女子,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都会受不了吧。
  虽然李淮戴了面具,又将自己包裹得严实,即使是这样,他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还是吓到人了,还有那一把声音,以及这身高和气势,再有他之前吸食女人的传言,几样结合起来,怎么都像是只怪物堆在眼前,很是吓人。
  李淮坐在其中,并不知陈家父子在心中已经翻涌了好几遍。

  ☆、177。会有孩子

  太子没有正面面对他们,但其势,其言,都能够说服这两家,起码比四皇子那种有意无意的威胁强多了。
  但以太子现状,似乎并不是能长久的保证,这让霍家有了几分犹豫,特别是看到太子这般模样,霍长归直言,“太子殿下大才霍某佩服,只是做生意的总会有那么一些顾忌,毕竟,我们商家一旦被翻,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是要让李淮做出一个维持长久利益的保证,商人,向来讲究的是利益,无利不起早,说的就是这个理。
  李淮也明白霍家的担忧,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到何时,三年前的一次大意让对方得了手,导致他一直不能出门现人眼前。
  而这三年多来,他的人就没有停止过找寻源头,最后只能查到了炎国这边。
  李淮微沉吟片刻,视线落向陈家父子这边,四人一愣,不明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李淮黑眸中闪过一抹诡光,缓缓道:“孤能给的是其他人无法给的,霍家能不能接,却是孤担忧的。”
  霍长归一怔,细品了太子这话后,失笑道:“太子殿下太过抬举霍家了。”
  商人想要走到最高处,无非就是跟皇家贴上标签,也就是所谓的皇商!
  李淮话里透着一种我做了皇帝,必命你霍家为皇商的暗示,如果霍长英在此,必然能同李淮周旋两句。
  霍长归细细品了这话后,犹豫半会,“还是那句话,商人讲究的是长久之计。”
  霍长归回了句暗示,以李淮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长久还是个未知数。这句话的嫌疑是对太子的大不敬,却也是实在话。
  霍长归观着李淮眸中之色,发现其并没有生气之类的情绪涌现出来,对太子更是欣赏了几分。
  李淮道:“霍家能维持到如今的地步,势必同长久于计以及小心谨慎有莫大的关系,但如今,霍家真能长久于安吗?没有安,何来的长久于计?霍大少爷且细细想来。”
  霍家和陈家同时答应他的会见,可不就是做足了前后分析的结果才肯点头的吗?这位霍大少爷到是有趣,绕着这个问题,让李淮透露他病情的控制,或者直白的说是他还能活多久。
  两家都关注这个问题,李淮却无法给出。
  他的命,自然是要拼命的保住,不给那些人有机会趁虚而入,想要夺他太子之位,他李淮偏偏活着慢慢膈应他们,然后再慢慢的从他们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霍长归并未有半分的窘迫,深看着眼前的太子,如若不是三年前的大意,这位太子殿下的存在,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力碾四皇子。
  四皇子背后的势力确实是强大,但他的本身同太子相比,实在差得太远。
  太子只有一个蒋府,从小到大都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爬稳了这个位置。
  “太子殿下早了透于心,我们能答应坐进来,太子心中早已有大定,此时同我们在这里绕话,是不是有些显多余了。”陈澈有些瞧不惯李淮这副样子,也许是心里不满陆璇嫁给了这样的人,又或者在心里边认定李淮对陆璇不好,心生不满之下难免会忽略他的身份。
  有些恼意下,陈澈忍不住冷冷出言,话语间很是不客气。
  李淮幽眸微眯,细观了眼这位表兄,见其眼中有几分戾冷之气闪过,似对自己有些误解,当即道:“既然陈家已有意,坐观许久不发话,也不知现下陈家是否有改主意?”
  陈逍朝陈澈摇了摇头,接话,“小儿无礼,望殿下见谅,霍家同陈家已有往来生意,是以,霍陈两家是同心的。”
  陈家或许是因为陆璇投向你太子,但霍家就难说了。
  所以太子你若是搞定了霍家,就是连同陈家一起搞定了。
  陈家到是聪明,知道拉个霍家来垫背,以后万一出了事,也有一个霍家周旋一二。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
  李淮神色淡淡,还夹着些冰凉,声线沉哑难听,细听者不难听出太子语话间的锋利,“行商谨慎是好事,但谨慎过头了,船还是会易翻。霍陈两家既坐在了孤王这里,也不必将话绕在暗里,直言又何妨。”
  莫不以为他不知道霍陈两家想要窥他的命数长久,这些若是能说,他还是李淮吗?
  “既然太子殿下能说这样的话,霍某也不怕让太子殿下降罪。太子将来能给我们的,我们自然能够接得住。只是霍某想要问一句太子,在将来,太子又是否能保证自己的长久?”
  这是直接问他能活多久了,外面的传闻,他们两家人可不敢忽视了。
  李淮闻言,眸光略略暗沉,淡漠的视线在四人脸上淡漠的滑过,那只恐怖的枯皱手指尖轻轻敲击着小桌面。
  “孤王会有自己的孩子……也不知这样的保证能否让几位放宽心。”
  陈家父子一噎,霍家兄弟沉默。
  从这座院苑出来坐进了来时的马车,李淮慢慢地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眼中依旧是方才的冷冽,只是嘴角此时噙了一抹笑意,“孤得抓紧时间将太子妃拐上榻才成啊。”
  寂离坐在车辕边隐约听到了这句低喃,默然抬眸看天,他什么也没有听见。
  仍旧坐在苑中的四人,彼时正皱着眉头相对。
  特别是陈家父子,太子那话分明是在说给他们听的。
  至于太子口中的这个孩子到底是陆璇生还是别的女人,就难说了。
  骆老找陆璇找得冒烟,从皇宫给皇帝探病出来后就直接往西城去,每天都在重复着一两次。
  太子的座驾经过这边,刚巧就碰到了往西城去的骆老,之前曾请过骆老给太子看过病,寂离就一眼认了出来。
  在李淮的车驾前低声说了一句,没多会儿就将骆老拦了请过来。
  骆老知道太子患了怪病,做为神医,他并不是不知道这怪病是为什么,只是这种盅毒实在世间仅有,实在古怪得很,他试了几种法子都没能清除掉。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骆老不必多礼,”太子的马车就停在巷子边,左右无人经过,说话也极为方便。
  纵然早知太子声如鬼怪,再次听到,骆老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边抹了一把汗,听一次就不想再听第二次的声音也只有太子能发得出来。
  “不知太子殿下将老夫寻来,所谓何事?”
  自己治不了李淮的怪病,前段时间,他都在寻找解决之法却无果。
  “关于孤的盅,不知骆老可有什么新想法。”
  “实在惭愧,老夫无能……”有愧神医之名啊。
  “骆老不必如此,孤这边有了些线索,或许能够针对下药……炎国之地虽不是盛行盅毒之地,却有一处神秘之地,他们同佛教极为亲密却不似佛教,他们同炎国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骆老行走天下,必然对此地尤为熟悉才是。”
  骆老瞪了瞪眼,突然拿手拍了拍自己脑袋,失笑道:“老夫糊涂了,到忘了炎国之地有这样的地方。只是,老夫在这里要寻一人,只怕不能随太子殿下的人前往炎国了……”
  太子突然将他叫来说这些话,骆老马上知其意。
  太子将身子往后挨了挨,有些懒洋洋道:“不知骆老在寻的是什么人?孤可以帮忙。”
  骆老撸了撸小胡子,笑道:“金医公子!”
  “金医公子……”太子闻言直皱眉。
  这个少年,他接触过几次。
  而自己这个盅毒,他说有法子解,却不能保证李淮的死活,是以让李淮找出喂养人。
  那少年的医术之精妙,只怕连骆老都不及,他可是见识过两位医术的人,加之自己之前被金医公子压制了体内的盅后,就没有再发作过。
  足见得金医公子的医术之精妙。
  “不知骆老同金医公子是何关系?”
  骆老沉目一眯,透着笑意,“师徒关系!”
  李淮默了下,旁边的寂离吃了一惊。
  这师徒是不是有些反差了?
  “不知……骆老何时收的徒弟?”
  这件事为何外边的人不知?骆老这样的人物,竟然没有人关注到他的传人,是骆老藏得太好了,还是他们这些人的情报出了问题?
  如果是后者,那可就麻烦了。
  “徒弟?”骆老哈哈一笑,摇头,“金医公子是老夫的师父……”
  李淮和寂离:“……”
  明眼人都瞧了出来,骆老都是金医公子的爷爷辈了,在金医公子没出生前,这位的神医之名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现在却跟他们说,金医公子是他的师父,想骗谁?还是他以为太子和他的人都是傻子?
  “骆老说笑了。”李淮淡淡地道。
  寂离咳嗽了声,说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依那金医公子的年纪来看,已能做骆老的孙儿了,莫不是金医公子是骆老的私生子?”
  骆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寂离见状,更是笃定了,“想必金医公子是骆老的老来子,不好向世人……”
  “不,不……”骆老连忙阻止他这荒唐的说法,“金医公子确实是老夫的师父……虽然老夫未拜师成功,但金医公子的医术却是万中无一的,连老夫都不及他。”
  所以,他才想到要拜师这一层。
  结果却找不着人了,实在让他气闷得很。
  寂离嘴角一抽,所以他要找金医公子是为了拜师?一把年纪了,要拜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为师,他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害臊?
  骆老的脸皮厚着呢,只要对方医术比自己厉害,不管年纪如何,他都要拜对方为师。
  “既是如此,孤替骆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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