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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忘记休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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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饶命,”侍女终于熬不住,哭了出来,“奴婢,奴婢是岛主的人,少爷也是奴婢的主子,他问话,奴婢不得不答。”
    也就是将他衣衫不整撞上阿珑的事说给简珩咯。荀殷皱了皱眉,眼底一片森冷,“滚吧,让简丛挑个更漂亮的过来。”
    随从朝魂不附体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呆愣地爬起,哭着跑走。
    如今荀殷被留在极崇殿,一半为养伤,另一半形同监/禁。简丛既不想轻易饶了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荀殷沉吟片刻,仅有三个月,阿珑普通人的体能该如何度过那场试炼……
    想必简珩现在也已得知。
    此事三天前简丛已对简珩详细说明。
    擎苍书院每年一场大试炼,三个月后便是。
    岛上四季如春,亦没有外界的节庆日,直到传来大试炼的消息,活在这里的学子才恍然发现半年时光已在神经紧绷的时候悄然而过。
    “想必你已明白我的意思,这回,便带上薛玲珑吧。”简丛不动声色的观察简珩的表情。
    到底还是孩子,有时候过于镇定才更让人怀疑。简丛冷笑,“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还有什么可问?”简珩道。
    没错。简丛点点头,与聪明人交谈就是省心,你说一句,他立刻明白十句。
    说到薛玲珑,简丛就想起冷谦,这人是自己手把手教出,他能算出的事,自己也能算出。
    但,简丛手中人才无数,多薛玲珑一个不多,少薛玲珑一个不少,之所以要将她纳入麾下,只不过防着冷谦罢了。
    他实在好奇冷谦为何对薛玲珑这般感兴趣。好奇的都不忍捉拿那几个露出马脚的暗影。
    但他却不会因好奇耽误正事。
    该杀的时候亦不能手软。
    “祖父,”简珩问,“若我实现您的心愿,可准我一个要求?”
    简丛冷笑一声,便是知晓他要提的要求了。“如何信你?”他问。
    简珩却展颜一笑。少年人独有的鲜活让他的坚毅瞬间光彩夺目。简丛为之侧目。
    “我可以让魏国不再一家独大,是否值得一信?”简珩问。
    口气真不小啊!
    十六岁,你便想下六国这盘棋,还想让日渐鼎盛的魏国走下独大的圣坛?
    有趣!
    可惜战事并非纸上谈兵。
    “打算用几年?”简丛冰冷的笑意有了一丝看热闹的味道。
    简珩仔细算了下,“八个月。”
    少年人乌黑而莹亮的眼眸仿佛汇入了整个星辰,熠熠生辉,坚不可摧。竟让简丛有种莫名的心惊。
    他冷笑,“八个月?”
    若非还要等三个月试炼,其实五个月也可。
    简丛简直要笑了,且不论一旦开战双方要打多久,就是行军的路程来回也得几个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既然你都敢这样胡言乱语,还有什么条件我不敢答应。”简丛哈哈笑道。
    这段时日,玲珑每天做好吃的,按时送给荀殷,厨艺大涨。
    荀殷放着擎苍书院的大厨不要,偏要她亲手做,还变着花样点菜。玲珑几乎有求必应。
    先生五岁之时,比她还小呢,便被送至明镜岛。除了师父,身边也没什么知冷知热的人。别说给他做几顿饭,就是做一辈子玲珑也不嫌弃。
    当被荀殷无条件地收留那瞬间,玲珑便将他放进心里了。放在心里的都是亲人,相信先生亦视她如亲人。
    只是苦了含盈,整天黑着一张脸陪她做这个做那个。
    荀殷授课的方式独树一帜,无需书本,兴之所至,哪怕正在花园里散着步都能开始。他讲的琴音之道,闻所未闻,无迹可寻,却又令人茅塞顿开,无论哪一本书里都翻不到。
    就连对此道一窍不通的含盈也听得津津有味,渐渐不那么排斥先生。
    玲珑一边紧跟荀殷脚步,一边琢磨他说的话。
    “先生,为什么你每天都要我走两个时辰,却从不听我弹琴?”走了一个月,玲珑忍不住问。
    刚开始两条腿差点走断,现在好像适应了,身体比之从前轻快不少。
    荀殷单手支着下巴沉思,“嗯,弹首我听听”。
    玲珑规规矩矩坐好,用心的弹了一曲,弦音悦耳,犹如初夏的少女采集晨曦荷露,令人心生愉悦,且她还故意加了点小心思,迷惑荀殷,满以为他将无比沉醉,为自己喝彩。
    荀殷打了个哈欠,抬手示意她停。
    玲珑愕然。
    “音攻对我没用,不必投机取巧,”荀殷一语中的,玲珑两腮立即染上一抹桃红,他笑道,“不过你的音域倒也奇特,撩动人的阴暗面,得自己琢磨如何控制。”
    可她的人,却偏偏这般天真烂漫。荀殷有些心动,又觉得是琴音作祟,便压制了内心的冲动,神情淡然。
    “是,先生。”玲珑记下荀殷的教诲。
    “传说惊寂乃绝世宝剑,以女娲补天之石炼就,”荀殷抬手摘走一片不知何时落在玲珑发梢的落叶,继续道,“此剑未开锋之时已所向披靡,分金断石,你觉得此剑如何?”他问。
    咦?怎么忽然跳到兵器这个话题了。玲珑乖乖回答,“此剑……嗯……非常厉害。”
    你的答案还能更朴素?荀殷愣了愣,笑道,“你,便像惊寂。纵使本身光芒四射,却要经他人之手才可发挥威力。你,太被动了。”
    “如何才能不被动?”玲珑不解。
    “你应将自己视为掌控宝剑之人,而音攻才是你的惊寂。”荀殷道。
    玲珑久久怔住,睁大眼睛望着荀殷。
    “那先生为何不将自己变成掌控宝剑之人?”良久,她小心翼翼的问,犹如悄然伸出触角的蜗牛,如果荀殷稍微有一点不悦,她便迅速缩回去。
    荀殷垂眸回望她,目光有过片刻的深凝,“哈,你是不是不长高了,怎么还这么矮?”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玲珑眼底不禁浮过一层失落。
    荀殷抻了抻胳膊,懒洋洋道,“我累了,你走吧。”
    就这样赶她走啦。玲珑垂眸,低声嗯了句。
    含盈喜上眉梢,恨不能将玲珑拖得远远的。
    甫一走出蔷薇小榭,简珩与竹清正一前一后走来。
    自他转身离开,便再也不曾骚扰自己。玲珑渐渐放下心防,见到他不再害怕,还能轻松的打声招呼。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简珩通常淡淡嗯一声。
    虽然他不礼貌,但玲珑并非小心眼的人,若遇到像现在这种避无可避的情况,总不能你不理我,我也假装看不见你吧。
    所以她还是很大度的对他笑了下,简珩视而不见,继续往前走。
    谁知刚走两步,简珩忽然不冷不热道,“怎么老是碰见你?”
    看来他对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但,却不想看见自己。
    任谁被这样对待心里都不好受吧?可是玲珑坦然接受。
    谁知简珩又道,“竹清,明天派人请秀之先生回极光殿。免得有人借故晃来晃去,有碍观瞻。”
    他说话好难听啊。玲珑眉峰微蹙,忍了忍抿紧了红润的双唇
    简珩登时火冒三丈,瞪着她的目光熊熊燃烧。
    “我是为了殷舅舅才与你多说两句。反正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可也不能连累秀之先生的清誉。”他口不择言道。
    听了他的话,玲珑无耐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简珩拧眉,怔怔望着她。
    玲珑眸光颤了颤,欠身对他一礼,渐渐远去。
    “你给我站住!”简珩一步就窜到她面前,目露凶光。
    玲珑抬眸望着他。
    “我就提醒你,自明天开始别在我眼前晃。”他喘了半天就为了说这个?
    玲珑只好回道,“好吧。”
    简珩却好像被深深的噎了下,胸/膛起伏不定,拂袖而去。
    感觉简珩甩袖的风都扑到自己脸上了,玲珑抬起头竟看不见他的身影。
    含盈悄悄收回偷瞄的余光,好大的醋味!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玲珑关于荀殷的事。
    “虽然秀之先生每天都要给您授课,可您也得小心点!”她小声道。
    小心什么?玲珑皱眉。
    “哎呀,”含盈急得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的眼睛啊!”
    先生的眼睛很好啊,虽然看上去与简珩的一样,却很温柔。
    含盈一脸恨铁不成钢,“我看他的眼睛分明是火辣辣的,黏在你身上!”
    “含盈,我不准你这样污蔑先生。”玲珑正色道,“如果火辣辣也是因为你不守规矩,时不时插嘴。先生没将你赶出已经算脾气很好!”
    含盈气得张口结舌,“什么呀,他倒是想赶我走,可他敢吗?他这是做贼心虚!”
    “含盈!”玲珑厉声呵斥,神情亦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这下含盈才有些害怕,小声咕哝几句,余光又瞄了瞄玲珑,这位主子从未跟自己红过脸,脾气好得不得了,今天这样倒也令人生畏。
    “您消消气,含盈不敢乱说了,可是,可是,”含盈吞吞吐吐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玲珑,“秀之先生……活不长的。”
    玲珑浑身僵住,缓缓地转回头,一瞬不瞬盯着毛骨悚然的含盈,“你说什么?”
    “我,我说……”含盈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反正主子又没下令不准薛教习知晓。说不定薛教习知晓以后便会明白少爷才是最适合她的人呢。
    玲珑听完含盈的话,周身血液仿佛都要凝结了,自脚底窜起一股冷意,直冲心窝。
    先生活不长。
    他是质子。是吴国荀氏为了取信简氏而双手奉上的人质。这样的人质必须是家族精英,更得是嫡子。
    所以他很小就生活在明镜岛。从未享受过一个顶级家族嫡子该有的一天,却要像一个嫡子一样为家族牺牲。
    他的能力太特别,杀伤力又很强,岛主用药物控制他。
    虽说每隔一段时间都有解药,可他本身就肆意不羁,屡次以下犯上,再加上身体对解药的药性逐渐麻木,连他师父心里都有数,他活不过三十岁。
    为什么我在乎的人都将离我而去?
    一行泪自玲珑眼角滑落,转身冲向蔷薇小榭。
    含盈大惊失色。

  ☆、第56章 掀翻

立在蔷薇小榭廊下的还是方才那个随从,此外还有一个竹清。
    不用说,简珩也在里面。
    竹清笑嘻嘻走过来打招呼,“少爷与先生正在商议要事,要不要我给你回禀下。”
    啊不用不用!玲珑急忙拦住他,“我落下样东西,既然他们忙,下回再拿也一样。”
    玲珑犹如醍醐灌顶,浑身打个寒战,心里难过,但分得清场合,只好拉着含盈匆匆离开。
    “哦,那你慢点,不用走这么急啊。”竹清眨了眨眼,立在墙角愣神。
    墙角爬满蔷薇,远远望去像一面花墙。顾明珠轻松的跃上墙头,香风习习,一时感慨万千,殊不知双脚陷在了这些攀援型的盘根错节之中。
    “啊啊啊——”她双手在空中乱抓几下,倒栽葱似的扑向了地面。
    立在墙下的竹清好奇的抬起头,但见一个挥舞双爪的女人朝他扑来。
    卧槽!
    竹清险些窒息,仿佛千金压顶,他痛苦的睁开眼,鼻血横流,是顾明珠脑门撞得。
    只见顾明珠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吁了口气,白生生的肉脸笑得没心没肺,“幸亏有个肉垫。”
    说完,顾明珠一咕噜翻身爬起,也不管“肉垫”竹清的身心遭受了多么大的伤害,自怀里掏出个靶镜照了照,问他,“欸,你看我头发没乱吧?”
    可不能让师兄看见她这狼狈的样子。
    竹清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两管鼻血流成一道滑稽的“八”字形状。
    他好想打她啊。
    “先生与少爷在商议要事,不、见、客!”竹清咬牙切齿道。
    顾明珠翻个白眼回瞪竹清,“我是客吗?我是他师妹,说不定哪天我一高兴还能当你的女主子,哼!”
    竹清哈哈两声,除非少爷瞎了。
    “你丫笑什么!”顾明珠噌地火冒三丈,这主仆二人怎么就这么不讨喜呢。
    “喂,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竹清警惕的朝后一跳,“好男不跟女斗,别逼我动手。”
    他一直让着她,但不代表会由着她撒泼。竹清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女人。
    姗姗来迟的宋姿好不容易绕过花墙从正门而入,一把拽住顾明珠,对竹清充满歉意道,“表妹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嗯嗯,不是我多嘴啊,您最好找个结实点的链子把她栓牢了,放出来简直为祸人间。”竹清毫不客气道。
    啊呀呀!顾明珠一蹦三丈高,“好你个黄毛小厮,是简珩家的就了不起啊,竟敢,竟敢以下犯上!!”
    有证据吗?竹清气哼哼的双手环抱。
    宋姿叹口气,连拉带拽拖着顾明珠便走,顾明珠也气哼哼的指着竹清,“小子,就冲你这德性,我一定要嫁给简珩,我要蹂/躏你,践踏你,让你给我儿子当马骑!”
    “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还蹂/躏我……”竹清撇撇嘴,谁蹂/躏谁还不一定呢!
    这丫头没毛病吧,脑洞这么大!亲还没结就想到孩子?而且,就你这小屁股还想生儿子,哦哈哈,好好笑呢。可是鼻子真的好痛,他刚才就该狠狠心躲开,跌死她算了。
    花厅日光充足,荀殷懒洋洋的窝在榻上解九连环,半晌才道,“原来你并不在乎这场试炼,冷鹤等人可是夜以继日的准备,抱着必胜的心态,到时候发现你居然……哈哈,岂不要气死了。”
    简珩笑了笑,“我是为了阿珑,她知道后就不会再生我的气。”
    荀殷的手指一顿,又飞快的将九环拆开,心不在焉的哦了声。
    空气似乎有了短暂的凝滞,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简珩深深的为这种因一个女人而争风吃醋的行为感到羞愧,可他看见荀殷低垂的眼睫一闪而过的落寞,心脏便狠狠一紧。
    “阿珑很可爱,舅舅也很喜欢她吧。”简珩笑道。
    荀殷坐直身体,神情淡然,“嗯,很喜欢。”
    “她很善良,谁对她好,她就会一根筋的对谁好,所以很好骗。”简珩若有所思道。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阿珑害怕他,却仍然忍不住靠近他,直到怕得避无可避,才学会离开。
    听说有种小动物便是如此,你将它养大,伤害了它,它也不知躲避,只会无措地哭泣,直到有一天,它学会离开……
    简珩挥去心头的烦乱,话锋忽然一转,“说起来她是我的人,却让舅舅如此破费,下回再有需要舅舅只管吩咐人到我这里取便是。”
    他是指“指上琴”,荀殷送给阿珑的“骰子”是顾云风爱妻生前的心爱之物,有个很风雅的名字,“玲珑骰子”。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若是没有这句诗,简珩尚且可以视而不见。
    荀殷一脸无所谓道,“阿珑的手小,那样精巧的指上琴正适合她,本就是女人用的东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所以给谁不是给,当然首要送给身边的玲珑。这解释也无可厚非。
    简珩笑而不语。
    “舅舅的身体还没大好,可以教阿珑骑马吗?”这个必须让她学会。
    荀殷站起来,走至窗口,慢看一片葳蕤绿植,在风中婆娑摇曳。“我还没好,你去教吧,反正本来就是你的人。”
    “好啊,我教她,她才不会偷懒。这些日子,辛苦舅舅了。”简珩站起来对他揖礼。
    简珩离去,荀殷静静躺回榻上,枕着一只手臂,金色的阳光洒在他浓密的眉宇之上,犹如碎了的金子。
    他是真地活糊涂了,怎会对外甥的女人产生想法?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想法,然后顺着自己的想法做能让她开心的事。
    现在简珩过来提醒他了。
    舅舅,你有点过火。
    因为被简珩列入黑名单,玲珑便不敢去极崇殿,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荀殷归来。
    她派含盈去打听,玄娘身边的迷草却笑盈盈的前来拜访。
    含盈还记得这位迷草姑娘上回的高傲不可一世,所以也拧了脖子打算给迷草点颜色瞅瞅,谁知自家主子倒是先迎了上去。
    “薛教习。”迷草规规矩矩的给玲珑施礼。
    “玄教习近来安好吗?”玲珑问。先生还未正式授印,她便没有资格踏入书院为学生授课,自然没有机会见到姐姐。
    而姐姐也不太希望见到她。不过玲珑还是很高兴,至少亲人还活着。
    “一切安好。这是先生早起做的点心,请薛教习原谅上回的失礼。”迷草恭恭敬敬的将一盒糕点奉上。
    含盈翻个白眼接在手里,心里却在想,得验下有没有毒。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家主子百毒不侵,吃毒跟玩似的,谁会毒她!
    玲珑嘴角忍不住上扬,转而自怀里掏出一只小荷包,荷包里有块用锦缎包了三四层的小铜锁,一看就是穷人家给孩子打的长命锁,连银漆都没刷。
    玲珑却宝贝的紧,曾经连简珩想碰一下都不准。
    这是姐姐被卖前一天留给她的。据说生姐姐之前爹娘都以为此胎定是男孩,为此托人去镇上买了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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