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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忘记休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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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懵圈了,且人家还不打算对她做任何解释。
    在冷谦眼里,她就是个物件,揉圆搓扁不过是一念之间。还真未考虑过跟她多说一个字。
    玲珑被两个人原路送回辛世瞻住处,已是暮色四合,这帮人丢下她便离开,各个门口皆有把守,她连走出一道门的自由都没有。
    好在还记得给她饭吃。然而受此惊吓,谁还有胃口吃饭。玲珑像整理线团似的不停理着那些只言片语以及奇怪的举动,猛一激灵,得出个结论:冷谦活不长了,而自己不同寻常的奇葩体质有他需要的东西。
    不会是……不会是要吃了我吧!玲珑惊惧泪下。
    “哭包,谁又惹你了?”辛世瞻觉得玲珑年纪还小,跟她讲情/爱什么的,她也一知半解,倒不如哄着她玩或许会好些。
    贼厮!我恨死你了!玲珑泪眼汪汪发现辛世瞻,险些没控制住跟他拼命,伸到一半的手又缩回去,那啥辛世瞻发起火来也不是好惹的,说不定还没被吃掉,先给他折腾死了!
    这是要打我?又缩回去了。辛世瞻低头打量她恨意满满的小脸,“你不是最喜欢吃吗?为什么不吃饭?”
    魏国喜面食而雁安喜米粥,两地饮食差异挺大,他特意嘱咐厨子做了几道南菜,其中一道清蒸鲥鱼更是极为难得。偏巧赶上了鲥鱼肥美的季节,更偏巧鲥鱼只在魏国的江河里。
    “我可能要死了,你满意了吧……”玲珑忽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呆呆的坐回石凳,石凳上落了片叶子,她都没发现。
    “主公为难你了?”
    玲珑推开他的手,“不用假惺惺的装好人!你一个爪牙岂会不知自己主子要拿我干什么?”
    “他没说要你的命。”
    不要命就不可怕了吗?少条腿或者胳膊,不,哪怕少一根指头都不行!玲珑哭道,“不要命就行?难道你活着的要求就这么低!他要吃我啊,如果我有个小孩,他还想吃小孩……”
    辛世瞻:“……”
    玲珑用力推开他,“辛世瞻,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不会被吃掉。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不就是少了几根头发么。”他哭笑不得,低头去吻她。
    大概男人都有这样的本能,喜欢用肌肤之亲表达满心的喜爱与宠溺,她一哭,他就忍不住想要安慰她,他的安慰是耳鬓厮磨,唇齿相偎。
    可是她不喜欢他。
    辛世瞻顿住。
    “辛世瞻,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鱼死网破,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真正的密线图!”她瞪大眼睛。
    真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明明无处可逃,却还充满了对峙猎人的勇气。
    辛世瞻哦了声,“差点把这事忘了,你可是掌握密线图的人啊。”
    “算你明白!”
    他慎重点头,“明白了。你别吓唬我,我胆小。”
    若说刚才玲珑还胸有成竹的威胁,现在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他有这么怕我?
    可是辛世瞻不给人细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回屋用饭。起身的时候,那片落叶粘在玲珑裙子上,辛世瞻好心去帮她摘了,玲珑一直在防备他,余光瞥见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屁股!
    “臭不要脸的!”她哭道。不躲还好,这一扭身,那圆翘的臀正好撞他手上。
    坐实了辛世瞻“耍流氓”。
    考虑了下自己劣迹斑斑的过往,辛世瞻觉得解释了玲珑也不会信,干脆眼角一挑,就摸了,怎样?
    玲珑甩开他,他追上去,牵着她。
    饭菜被重新温热过,之前的蔬菜已经倒掉,换成现炒的。辛世瞻一再跟玲珑保证:你不会死,胳膊和腿也很齐全。
    她才惴惴不安的用饭,辛世瞻不喜欢被人跟进跟出的伺候,侍女上齐饭菜便欠身退出,守在门外。
    玲珑是那种什么环境都能适应的人,她既习惯讲究到极致的世家大族生活,也能蹲在田间啃烤玉米。
    没人在旁边布菜挑刺,她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用餐完毕,守在门外的侍女才进来伺候两人漱口擦手。
    翌日,玲珑梦见自己掉进冰坛里,好不容易爬上岸,一块大石头轰地砸中她腹部,疼得她蜷缩成虾米,直到冷汗涔涔醒来,一摸身下,血流成河。
    听闻动静,侍女立在槅扇外询问。
    “那个,能给我找点月事带么……”玲珑红着脸。
    侍女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色彩,“请稍等片刻。”
    不久之后,有人立在禅室门外小声回禀:“薛姑娘来月事了,恐怕七天内都无法取血。”
    冷谦的贴身侍女寒月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人垂眸告退。
    每个月总要经受这么几天折磨,玲珑自有一套应对方案,抱个小手炉暖小腹,即使夏天她也这样,眼下十月初,魏国的天气渐凉,但大白天抱个手炉也颇有些惊世骇俗。
    辛世瞻以为她受了刺激,夺下手炉,无视她发青的脸色,直言道,“我知道这几天憋坏了你,可是主公有令,不允许你离开三清殿一步,再忍忍吧,那之后,我一定带你去魏国最美的地方。”
    “把手炉给我……”玲珑捂着肚子。
    “好了,别闹。”辛世瞻柔声道。
    玲珑已是涕泪横流,你丫有病啊,我抱个手炉你也管。
    “好吧,给你,别哭了。”他无奈,将手炉还回去。
    玲珑死里逃生,懒得与辛世瞻说话,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离开之后,辛世瞻询问玲珑的近身侍女,“她怎么了?”
    侍女脸颊微红,小声道,“许是……许是女儿家的事情吧。”
    这样啊。辛世瞻轻咳一声,大步离去。
    熬过了痛苦的第一天,玲珑总算得以喘息,趁着辛世瞻不在,将园子前后逛了一遍,监视她的人连园子的门都不给她踏出,可是辛世瞻明明说只要不离开三清殿就行。
    花墙一人高的地方做了好些形状的镂空,看着赏心悦目,玲珑只能站在镂空的地方,呆呆盯着外面,没成想竟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兄,你就让我进去玩玩吧,求你了!”
    “放肆,谁让你跟来的。”
    “哎呀,反正跟也跟来了,你就当没发现,让我进去玩玩呗!”
    “松月,还愣着干嘛,押她回去。”男子的声音十分严厉。
    被称为松月的下人应诺,不由分说将死活要进来玩耍的女孩押走。
    玲珑可以确定,是顾明珠!那声音的辨识度十分高,说的是百分百的官话,尤为甜美,却又比一般甜美的嗓音低沉圆润。
    她也来了!
    对了,她真的可以来!她的父亲是顾云雾啊!
    只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魏国,谁人敢跟她过不去!
    天无绝人之路!玲珑激动的小腹都不疼了,来回走了两圈,可惜墙外还有墙,墙与墙之间又隔着树木假山,无法看见顾明珠的影子!
    忽然间,她又福至心灵,倘若走出园子,时常逛一逛顾明珠出现的地方,以顾明珠的性格,早晚还会跑过去,那时两人不就能见面了!
    主意是好主意,可是该怎样走出园子呢?玲珑蹙了蹙眉心,对面便走来个辛世瞻。
    这个人这么坏,利用一下也没关系吧!
    玲珑抬眸瞄了辛世瞻一眼,不敢直视他。

  ☆、第85章

“这几日有外人走动,你最好别想出去的事。”辛世瞻上来一句话就掐灭她的小心思。
    玲珑点点头,“可以啊,听你的便是。”手被辛世瞻牵起,玲珑压下甩开的冲动,“什么大人物要来啊?”
    “反正不是简珩。”他回。
    “谁管是不是简珩,我就是单纯好奇什么大人物。”
    “哦,想知道?”他戏谑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写了男人对女人的情愫。玲珑移开目光,“爱说不说。”
    “吴国使臣而已,算不得大人物。”她好奇的紧,或许还不怀好意,不过念在牵手时她的顺从,辛世瞻便也如了她的意。
    吴国使臣啊,玲珑拧眉思考,会不会半道上跟魏国打起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小,简珩说过,除非万不得已,魏国绝不可能与吴国交战。
    因为周才是魏最大的敌人,这两家无论谁跟吴掐起来,另外一个肯定会趁虚而入。可他们又不能联合,即便缔结了盟约也没用,彼此最缺乏的便是信任感。
    目前吴国的存在恰好成了一个平衡点,魏国心里不喜欢,面上还得假装客气。
    ¤¤¤
    玲珑忍辱负重,自我催眠辛世瞻是好人,对他曲意逢迎了两天,终于打动了辛世瞻坚硬的心肠,同意带她出来遛遛,唯一的条件便是必须待在他身边,且还得听他的话。
    玲珑嘴上小心应承,心里骂着他,将他揪起来暴打。当真的走出那道墙,忽然发现外面比她想象的大多了。
    数丈开外忽然传来鼓乐之声,车马辘辘,两列彩旗飞扬,看上去十分气派,不知何方神圣?玲珑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但见领头的旗子上有个龙飞凤舞的“吴”字。
    是吴国使臣的仪仗。
    辛世瞻对随从使个眼色,“送薛姑娘回去。”
    “我站这地方八辈子也挨不着吴国使臣,你就让我看看吧。”玲珑还想反抗。
    辛世瞻斜瞥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玲珑恨的牙痒痒,推开随从,甩头气哼哼走人,“辛世瞻,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
    “嫁给我,现在就放你出去,敢吗?”
    嫁你个鬼!玲珑跑远了冲他背影骂一句,不等他回头,一溜烟钻进拱月门。
    而魏国的礼官也不紧不慢出来,身后缀着一群人,罗裘从人群中分离,朝辛世瞻走来。
    “吴国这群王八蛋说好了昨天到,居然拖到了今天,礼官也是一个时辰前才收到消息。”罗裘没好气道。
    他长得确实有点像女人,再加上年纪小,就更像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喜欢压着嗓子,让嗓音听上去更粗犷一些,唯有此证明自己是男的。
    “你最好注意点,不要生事。”辛世瞻提醒他。
    吴国使臣韩不正,出了名的泼皮无赖,见人先留八分笑,一旦揪到把柄当即六亲不认,死咬不放,不把对方连皮带骨头削一斤誓不罢休。这样一个人憎狗厌的家伙偏还有一项能屈能伸的技能,十足的厚颜无耻。
    罗裘重重的哼一声。
    目送罗裘远去,辛世瞻立在行道树后默默观察。
    双方人马相遇,出于礼节,使臣下撵,与迎上来的魏国礼官相互寒暄契阔,自是一番虚与委蛇。
    吴国礼服为正蓝色镶银边,穿在韩不正身上怎么看怎么猥琐,可也正因为他太猥琐了,倒衬得右手边的一位少年使臣更加丰神俊朗,引人侧目。
    罗裘趾高气昂立在礼官身后,目光随意的扫了吴国众人一眼,脸色旋即剧变,一扫而过的目光急忙沿着原路再扫回去,最后落在少年使臣的脸上!
    这他娘的不是简珩么!罗裘刚要暴起,抽剑的右手便被人按住,辛世瞻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他异常冷静,飞薄的红唇轻启,“胡闹。”
    罗裘咬牙道,“主公有令,看见简珩,格杀勿论!”
    辛世瞻眯眸道,“那么你要当着吴国使臣的面斩杀吴国使臣?”
    一语惊醒梦中人,方才的冲动劲便消下去,罗裘不由得发出一身冷汗。倘若出了纰漏,以主公的为人,第一个饶不了的便是自己。
    “不砍他几刀,实在难消心头之恨!”罗裘恨声道。
    “急什么?他既然来了,便是入瓮的鳖。”辛世瞻哼哼笑道。似是有什么感应,目光与简珩不期而遇。
    一个杀机毕现,占尽上风,一个岿然不动,眸光幽晦。只在这一眼里,除了多年恩怨,更有一层唯有彼此才明了的嫉恨。
    罗裘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
    ¤¤¤
    礼官在前殿设宴为吴国使臣接风洗尘,双方把酒言欢,只谈交情不论国事。
    韩不正始终眯着一双小眼,笑嘻嘻的,十分幽默。不过这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又互相了解,虽说把酒言欢,可话里话外,机锋无数,稍有不慎,便会落于下乘。
    后殿的禅室内,辛世瞻跪坐冷谦下首,将情况一一禀明。
    “简珩这段时间都在吴国,凭他的身份以及荀氏的关系,弄个使臣身份并不难,且吴国还乐于看一场好戏。”
    冷谦把玩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冷笑了声,“小人得志。”
    不过是钻了魏周不合的空隙罢了,换做从前,吴王见着冷谦,恨不能跪舔。
    然而政/治斗争,本就是一场肮脏,下流,无耻的博弈,谁又比谁更高尚?
    “到底还是个孩子,以为披上使臣的衣服,本尊就没办法了。”冷谦若有所思,示意辛世瞻,“去吧,以我的名义,把他带上来。”
    “是!”辛世瞻眼角上挑,十分兴奋。
    这句“带上来”,便是要送简珩归西的意思了。
    ¤¤¤
    却说前殿,简珩端正坐于韩不正身后,位置不显眼,却十分有利于观察对面的人。
    身侧有人小声道,“少爷,辛世瞻过来了。”
    简珩嗯了声,与前面的韩不正低语几句便只身离开。不紧不慢,刚刚好的与辛世瞻相遇在门口。
    彼此心中有数,辛世瞻也不废话,做个“请”的姿势,简珩目不斜视越过他,立即有两名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紧跟,他们单手搭在腰侧,扶着剑柄,只要简珩有任何异动,便就地正法。
    “你倒是好耐心,女人在我手里,当真一点也不着急。”辛世瞻讽刺道。
    简珩天生上扬的嘴角弯了弯,“心在我这里,怕什么?”
    “是么?”辛世瞻意味深长道。
    简珩自信满满,内心深处却在那一声意味深长的疑问中颤了颤,可他本性坚毅,并不会因此错乱半步。
    死到临头还嘴硬。辛世瞻暗暗冷笑,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有时候并不用太多言语表达,两人偶尔对视一眼已是风起云涌,胜负只在一念之间。
    ¤¤¤
    禅室内,冷谦闭着眼诵经,手指不时拨一下那十八子的沉香佛珠,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罗裘立在一侧,赤目熠熠生辉,打量简珩的目光犹如打量死人。
    简珩双手负于身后,站姿笔挺如风。
    “贼厮,主公面前竟敢不跪!”罗裘厉声呵斥。
    “你是男是女?”简珩淡淡看他一眼。
    罗裘一口老血险些没控制住喷涌而出。
    冷谦默默念完最后一句,才缓缓睁开一双精光毕现的锐眸。
    对面的少年人竟有三四成简丛的影子,浓密的睫毛弯出一道迤逦而上扬的眼线,映的一双晶眸黑亮摄人。
    相貌极为出色,可惜这双眼了,看似生得好,然于玄学面相上来说美至极则生煞,大凶,不吉,所以简氏才迫不及待给他冲喜吧。
    如今全须全尾的过了十六岁,这喜,想来也没白冲。
    “让他跪下。”冷谦眯了眯眼。
    罗裘早就迫不及待,箭步上前,一脚踹向简珩小腹。孰料对方面不改色,身形不动,下盘稳如落地生根,反倒是发力的自己感觉腿一麻。
    罗裘勃然大怒,揪起简珩衣襟,挥拳而上,却被简珩反手擒住,一巴掌抽翻。
    冷谦皱了皱眉,“丢人现眼,滚下去。”
    罗裘咬牙退下,眼底恨意更浓。
    “看来你是想站着死。”冷谦目光邪冷,阴郁的审视简珩。
    “一身简氏秘术,你一天不弃,便凌驾不到我头上,谁是主谁是仆,你自当清楚,何来要我下跪于你的胆魄?”简珩冷笑。
    “有骨气。”冷谦淡笑,“辛世瞻,给他一剑痛快的。”
    “杀我之前不妨给我卜一卦,算算我今日到底会不会死。”简珩笑道。
    “不会。所以我才更要杀你,看你如何死里逃生。”
    冷谦一个眼神,辛世瞻拔剑上前,却见简珩自怀中掏出一副卷轴同一枚玉佩,罗裘还以为是凶器,闪身挡在冷谦身前,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副人物肖像,无毒也无暗器。
    “你以为给主公画副肖像图便能活命。”罗裘哈哈大笑。
    冷谦却仿佛被人定住了,死死盯着罗裘手里摇晃的玉佩。
    “你再睁大狗眼看看,画上的人可比你家主公年轻多了,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简珩一瞬不瞬盯着冷谦道。
    冷谦抬眸,眼底一片惊涛骇浪,倏然剧烈的咳起,身后的侍女立即取出一枚药丸放在水中化开,伺候冷谦服下,方才止了咳嗽。
    主公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画上的人是谁?辛世瞻暗暗握紧剑柄,还未听得答案就见冷谦挥了挥手,除简珩之外,所有人不得不告退。
    幽暗的禅室内,只余下简珩与冷谦两人了。
    倘若不是惦记着阿珑,简珩真想亲手结束这个老东西的狗命。
    “你以为弄副画像,再拿我当年随身携带的一枚玉佩,我就会信你?”冷谦低沉道。
    即便这一直是他的梦想,存在心底的奢望,可他比谁都清楚,淳安死了,孩子七个月的时候就没了。就算侥幸生下来,以简丛的冷血无情,又怎会允那孩子活下去。
    “他不是淳安的孩子。”简珩一脸漠然。
    冷谦笑了,不是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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