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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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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太医说罢,桂嬷嬷扶了容婕妤出来。

    容婕妤哀哭道,”臣妾好冤,皇上要为臣妾以及臣妾的孩儿做主呀!”

    侍婢又呈上蟹壳,桂嬷嬷道,“皇上请看,这几只明明都是母蟹,偏就我家主子吃的这只是公蟹,即便我家主子并无孕事,想来食了这蟹,也是要历劫一次了。”

    周昶景瞧了茱萸一眼,复又问道,“这蟹肉,是谁递予容婕妤的?”

    众人面面相觑,淑妃道,“可不是歆才人,还亲自给剥的壳呢。这下可好了,还真是无端因为醋意,生了风波。作孽呀,作孽。”

    锦妃见状,亦道,“还好臣妾方才提醒了皇上,不然谁晓得,这里头还藏有什么?”

    茱萸听了忙跪禀,“臣妾只是拿了皇上赏的螃蟹来,断不知里头还有什么毒蟹,恳请皇上明察。”

    丽妃上前,好言道,“还请皇上查清真相,定然要给容婕妤一个公道,可也不能冤枉了任意人。”

    周昶景沉思半响,摆手道,“你们且都先退下,容朕再想想。”

    又对杜太医道,“人既是你瞧的,那么就由你来看护好。有何好的药材,尽管用上,可得把容婕妤身子给调理好才是。”

    杜太医连连称是。

    眼见着茱萸也要走,孙瑶环顺势哭倒在周昶景跟前,似无根枯柳,哀哭道,“皇上,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讨回一个公道呀!”

    周昶景轻拍着孙瑶环后背,边朝茱萸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离去,“朕这几日就都留在这儿陪你,可好?”

    孙瑶环眼含委屈珠儿,欲言又止,只得点头谢恩。

    茱萸站在潇苒斋外,回身忘了里头一眼,今夜潇苒斋怕是要一夜亮烛了。

    一路上,茱萸也不说话,只彩莲急道,“主子,看样子,这容婕妤是要一口咬定是您有意害她,这几日若是再给皇上吹些枕边风,皇上可不得都得信了,这可如何是好。”

    鸳鸯道,“奴婢去拿这蟹的时候,点的清清楚楚,可就是三十只母蟹,何曾有过公蟹。这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茱萸淡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等能从潇苒斋全身而退,已是皇上给的天大的恩德。过几日等容婕妤心绪平复些,不论是朝上对着太师,还是后宫对着诸位嫔妃,想来都要给个交代。到时,怕是我纵有百口,也是要说不清了。”

    “那咱们可以去找太后么?奴婢这就去求见曦嬷嬷可好?”彩莲愁声道。

    “不急,我们静待事态发展,且看着背后之人又要如何作妖。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没做过便是没做过,自是问心无愧,又怕它作甚。”茱萸坚定道。

    “这螃蟹,是奴婢呈上来的,要说有事,也该是奴婢替主子扛着。”鸳鸯忽而跪下说道。

    茱萸有些动然,将她扶起道,“今日你可替我挡了这劫,可明日呢?这人在暗处,我们无处可防,还得再想些对策才是。”

正文卷 番外 周筠生篇(一)

    母妃是后宫四妃之一,人称贤妃娘娘。

    我之下,原还有一名妹妹,却在三岁时染上天花,不幸夭折。因而母妃膝下,只独我一人而已。

    母妃出自荥阳郑氏,本名慧祯,郑氏是个大家族,名声远达京师。只是这皇宫大院内,纷纷扰扰,家族有权有势之女太多了,谁又还会记得她本名是什么?

    自我记事起,妙玉斋便很冷清。父皇对母妃的爱慕,早已因着色衰而弛。母妃偏偏又是个性子寡淡之人,素日里也不爱逢迎争宠。这总免不了有些得宠的妃嫔,要来踩低走高。

    记不清多少次了,母妃总在夜里独自流泪。我知母妃不愿别人见她软弱,每每只得假装睡去,却总是伴着母妃的啜泣声挨到天明。

    父皇子女众多,在我前头,还有大哥尔燊、二哥昶景,我们三打小便总在一起耍闹。

    大哥是武侍御之子,因着生母身份低微,宫里人总少不得有些闲言碎语。二哥是皇后之子,自是万般荣宠于一身。

    大哥五岁那年,父皇力排众议,仍把太子之位给了大哥,但是并没有母凭子贵,武侍御依旧住在偏殿旁,籍籍无名。

    龙朔六年春,我们兄弟三人一同进了宫里内塾,这里是专给皇子皇女授业之用。父皇亲自指命了三朝元老萧班来传到授业解惑。

    老师是个有些迂腐的老头,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我们兄弟三人便经常要去捉弄与他。可是老师涵养甚好,也从不与我们置气。

    有时老师还会带他孙女景瑜进宫来玩。景瑜与我同岁,非常乖巧,与我们兄弟三人也十分要好,喜爱跟在我们身后一同念书。

    我知大哥、二哥也都喜欢谨瑜。可是初时,我们都是稚嫩孩童,又懂什么?那时,只觉得我们会这样亲密一辈子……

    白驹过隙,安庆元年,大哥行了冠礼,便要搬出宫去太子府住了。父王给他指了一门亲事,是当朝刑部尚书的幺女,上官氏。

    上官氏以胡闹知名,又善妒,更是谈不上何种美德,我为大哥觉得委屈,他本可以娶更好的女子。大哥从不喝酒,酒量也很浅。可那日我见他喝了许多许多酒,好似还见到他母亲武侍御在帘后红了眼眶。

    从此以后,大哥变了,不再同我们一同玩耍,而是整日酗酒,父皇总训斥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说他愧对皇恩。

    大哥大婚以后,我仍常与二哥厮混。最喜欢去皇后娘娘宫里讨些桂花酥吃。

    不知为何,皇后娘娘看我眼神总是特别慈爱,甚至有时对我比对二哥哥还要好。我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不知从何说起。

    有次,我与二哥争抢一个兽球玩,不慎伤了二哥手臂。二哥一气恼,反手打得我眼冒金星。皇后娘娘得知以后,大发雷霆,罚二哥跪观音像跪了一天一夜,还命他禁足思过一周。

    回了妙玉斋,母妃见我这狼狈模样,便问缘由。待得听了原委,母妃竟十分生气,第一次出手打了我。我虽觉得十分委屈,但也只咬着牙,绝不允许自个落泪。

    母妃见我倔强模样,心肠又软了下来。只叹着气,将我抱到槐树底下,像往常那样,轻拍着我后背,唱着她家乡的小曲。

    那时,我并不懂,为何母妃会生气,为何她会对我严厉说,“不要与二哥争抢任何东西,也不要让皇后娘娘伤心。”

    直到多年以后,她在平日常躺的榻上,眼里含着泪水,我仍等着她告诉我,这背后究竟隐藏了何等事。可她只痴痴地看着门外,就这样看到彻底没了气息。

    那一刻,我疯了一般,只是苦苦摇着母妃的手,请她快点醒过来,再醒过来打我一掌也好的,只求她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可是母妃再也醒不过来了……

    安庆四年春,大哥在府中喝醉酒,辱骂父皇,由此引来了一废太子。

    当时朝中大臣,但凡给太子求情的,一律革职查办。过了不久,朝中几方士族势力纠集,齐齐上书,求立二哥昶景为太子。父皇也不理睬这些奏疏,只是由着它们堆在案上。

    那阵子,父皇谁也不想见,只频频往内塾跑。老师在父皇面前,对我称赞有加,渐渐的,父皇竟也开始对我关注起来。

    安庆七年秋,大哥尔燊洗心革面,在政见方面颇有见地,与父皇有了许多不谋而合之处。又因为赈灾有功,重新得以重用,因而这年冬天,大哥又复立了太子之位。

    同年,老师向父皇求了旨意来,谨瑜成了我的妻室,父皇又加封我为河阳王,立二哥为山海王,我们俩同时出了宫,在各自府邸生活。

    因着头次建府,许多事物生疏,谨瑜也是焦头烂额,无从下手。皇后娘娘不放心,便派了曦姑姑来照应。几日下来,倒真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打点的十分稳妥。

    安庆八年夏,谨瑜有了身孕,我欣喜若狂,却又不得不奉旨去了南疆平乱。谨瑜心思细腻,总是担心我在外头安危,夜夜不得眠。她身子本就孱弱,在我回京师前,便小产了。

    数年过去了,我仍记得,那日天灰蒙蒙的,我班师回朝,身后是南疆苏勒城一战俘获的奴隶,其中包括南疆国公主在内的数千人皆在其列。

    耳畔都是欢呼声,她就站在玉阶上远远看着我,风吹起发丝,面无血色,眼里满是苍凉。直到我近身前去,谨瑜生生地吐了血出来,染红了半身盔甲。

    安庆九年春,一日午间,谨瑜说,还想再给我再念一次《关雎》。我便由着她,让她躺倒在我怀中念着,直到她再也没睁眼看过我……

    老师因着谨瑜去世,也十分伤心,但仍撑着一口气,说要保我这世安稳,不然谨瑜也不安心。

    建安二年,有人密奏父皇,说大哥在府中狎妓。父皇着便衣,带着随身太监亲自去了一趟太子府,而后大哥又被废了太子之位,囚禁冷宫暗道之中。

    谁也不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皇帝禁止谈论此事,若有违令者,一概杀无赦。大哥从来自命清高,不喜这风月之事,说他狎妓,我是万万不信的,只可怜他只身在冷宫中,这日子又如何过得。

    建安三年,太监来报,尔燊夜里因着食用白馍过于着急,一时卡住咽不下去,竟就一命呜呼了。

    这年开始,父皇身子也不见好了,总是成日咳嗽。太医说是气结忧虑之象,需静养。

    冬至,父皇秘召我与老师入宫,当着老师的面,将皇城八千死士的生死令交予我手,又嘱托老师多多帮我。

    建安三年,太子之位依旧空悬,朝中文武百官吵的不可开交,各地士族豪强趁势上书百封,父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让众大臣再等些时日。

    老师予我道,此时,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按兵不动。

正文卷 番外 周筠生篇(二)

    建安五年,父皇开始迷恋丹药,又听信江湖术士之言,派了一队人马,名为出使琉球,实则寻找海上仙山。而后又将国号改成建隆,意喻为国事兴隆。

    二哥在这年出征南诏,不仅平了叛乱,扬了国威,还使南诏皇帝亲自来京,归顺我大钺。父皇大喜,开万民流水宴,京师上下整整热闹了五天五夜。城中百姓纷纷传言,皇帝这是要立山海王为太子了。

    这年,朝鲜依着惯例,又进贡御女十名,以及各类山珍、人参、鹿茸等药材不计其数。父皇只收了御女九名,独独把闵氏赐予我为侧妃,说是怜悯我丧妻孤苦,予我作伴。

    闵氏之父乃朝鲜领议政闵万熏,在朝鲜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因而这桩赐婚又在大钺朝野掀起波澜。

    以太师为首的内阁,向父皇进言,兹事体大,此举不合常规,并以罢朝三日谏言,劝阻父皇收回成命。父皇不为所动,仍将闵氏抬着红轿,送进了河阳王府。

    春去秋来,老师病情日益加重,甚至已到无法下地行走的地步,某日夜里,撒手人寰。我自请去给老师守灵守了三日,期间滴水未进。朝中亦有人以此大做文章,说我不知礼数,竟给下臣守灵。

    父皇充耳不闻,只由着我去任性。

    日子到了建隆三年,太子之争愈演愈烈,后宫争斗,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父皇身子也因着丹药愈加不见好了,连着几日不上朝已是常事。

    偶尔得空,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三人面上都说笑着,但二哥看我的眼神终究是越来越冷了……心下有些堵的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年冬日雪下得特别大,也特别愁怨。风雪夜,父皇独独召了我进殿,而自踏进了乾曜宫,便觉得这儿与往昔不同,寒冷异常,直教人瑟瑟发抖。

    忍不住唤太监来添些薪炭,可是几声过去,都无人答应,只得惶惶向父皇榻边而去。那个当年叱咤风云,赫赫威名的父皇已然老了,眼前的他额上两撮白发,终究是英雄迟暮,垂垂老矣……

    父皇就躺在那里,吃力地抿动着双唇,唤了一声,“生儿……”

    一语未了,一行热泪应声落下,“父皇,儿臣在呢。”

    “现下,这御前也好,守城也罢,想来都换了景儿的人了吧。”父皇边说,边从枕下递出一卷锦卷来,“你且收着,将来保不准还能换你一命。”

    从未如此惶恐——怕他的离去,怕孤身一人,怕前途莫测……我接过了锦卷,手心却都是汗水。

    复而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父皇……待您龙御归天了,我便自请去给您守陵。”这话说的并非出自本心,却也是自保无奈。

    “混账!这是懦夫行径,当真是朕错看你了么?”父皇喘着气,咳嗽了几声,呕了一口干血出来,“这江山,迟早还得你来管,其他人来坐,朕不放心。”

    我垂下眼眸,眼眶已是浸湿,“儿臣宁可不要江山,只求父皇安在。”

    父皇笑着凝视我,眼中只剩一个老父对儿子的慈爱之情。我从未见他如此温情过,而这一次,却是永别……

    “父皇驾崩了……父皇驾崩了……”我失魂般地走向殿外喊着,满朝文武皆抬头看我,似能把我活活生吞一般。

    太师瞧了皇后一眼,谨慎问道,“敢问王爷,皇上可还留了什么旨意?”

    “父皇口谕,传位于二哥昶景!”话毕,玉阶下骚动声起。

    有边关守将上前大声质问,“可有圣旨?”

    “圣旨在本宫这里!”皇后抢先一步占了高处,又着内监宣读旨意。

    这道所谓的圣旨,究竟说了什么,我全然好似听不清了,满脑皆是父皇的音容笑貌。

    待得文武百官齐齐向二哥跪下,三呼万岁之时,我暗暗攒紧了袖中的锦卷,心下沉如玄铁,只跟着臣拜、再臣拜。

    二哥本性多疑,我所为,并未让他觉得如意,甚至多生了几分戒备之心。可是新帝初登大典,朝中正缺人手,一应事务应不暇接,二哥又不得不与我相商,委以重任。

    京师城郊的疫情严峻,缺衣少粮,偏巧国库空虚,又实在供应不上。这会子,京师中能助力一二的,唯有太师府上了。

    可是孙太师向来老陈谋国,我自也不会轻易去找他讨这个人情,只得半道前往忠棣府求个绕梁计。

    李耿面上不偏不倚,似是中庸之臣,实则暗中为王府效力已有数年。若不是不得已,我也不会亲自前往。这一趟忠棣府之行,得了计策,也叫我识得了茱萸。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初见茱萸之时,见她严含秋水,总觉得似曾相识……而后细细想来,约莫是与谨瑜有几分相似之处罢。

    可是茱萸性子却与谨瑜全然不同,谨瑜行事沉稳,从不做逾矩之事。而茱萸,性子急得很,也颇有主意,不同于外边一般女子的见识。

    自那日出了忠棣府,不知为何,竟开始对她念念不忘起来。其后佛国寺再相遇,我当真明了了自个心思,心中暗暗想着,她便是我今生要找的女人!我周筠生的女人!

    从来未有过的炽烈之情催使着我,也偶让人失了理智,甚至竟亲自带她去了桃花坞……

    那日我将父皇的腰牌,赠予了她,也当是将性命交托她手……搂着她的那刻,我真想把一切恩恩怨怨放下,只与她在这山中做对神仙眷侣,不问世事……

    后来,我随她回府,见到了她府中的老奴——忠叔。这忠叔乍看之下觉着眼熟,可不是别人,当是那年夜袭天牢,劫走南疆公主之人。

    虽当日劫狱之人蒙着脸,可我交过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这些年,我一天都不曾忘过这双眼睛,可不曾想,竟是躲在忠棣府中,也难怪暗中排查数年,始终都不得其踪。

    我知,他也认出了我……可惜我却再没有机会去质问他南疆公主的下落了。

    为了能让茱萸进王府,我也算费尽心机,只求得太后将她收入宫中,待来日方长,终有相聚那日。

    却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竟是自己此举,亲手将她送到了皇帝的卧塌之侧……

    可她又可奈何?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也只多无奈。仰他人鼻息而活,又何曾是她所愿?

    夜里辗转,无法入眠,只得靠几壶酒来麻痹自己。反复怨自个没用,竟连心爱的女人也不能护得周全。

    心痛难耐,如受万箭穿心之苦……暗暗发誓,终有一日,我要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夺回!

    是的,这日不会远了……

正文卷 第三十五章 一叶知秋(一)

    这日,太后遣了秧姑姑前来,送了一床凉簟。才进的院中,彩莲见了有些发憷,忙道,“姑姑送这个来作甚?这天凉了,怕是我们屋里也用不着。”

    秧姑姑也不答,只对茱萸道,“太后说了,只要奴婢送来,歆才人自个琢磨便是。”

    茱萸瞧了眼凉簟,心下略略会意,对秧姑姑道,“还请回禀太后,茱萸明了,自会有个妥善交代。”

    秧姑姑直言,“诶,不是老奴要说,您这事,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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