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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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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黎儿本就胆小,此时听了吓得面色发白,直瘫坐在椅上,嘴抖着也说不出话来。

    锦妃想着,如今她爹樊世松已是远在天边,这京师里头,她如今也是了无牵挂了,还不如趁着乱,逃出宫去算了。反正这宫里早就没自个的位置了,皇帝心下怕是早就忘了她这个人了。锦妃边想着,边要往外出走。

    茱萸呵斥了一声:“锦妃,你这是做什么?这外头的形式你方才没听明白么?你出去可就是一个死字呀!”

    锦妃苦笑:“我绝不能就这样白白送死了。皇后娘娘,您至少如今还是坐着这后位,您瞧瞧臣妾,如今可是什么都没了。今儿个,皇上若是无事也算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可不是咱们横竖都还得死。你们没听说么?这先帝时候这么多妃嫔,没有子女的,可全都拉去殉葬了!”

    锦妃此时已经是有些絮乱了,一时间也全然顾不得什么礼数规矩了。这话,听在张黎儿耳里,那更是刺耳,直叫她哭出声来。

2 第一百三十二章 风定落花生(一)

    茱萸厉声道:“都给本宫静下来!”张黎儿少见茱萸如此疾言厉色,一时也止了哭声。

    锦妃道:“娘娘为臣妾着想,臣妾感激不尽。可是您想在这宫里头等死,臣妾并不想。不如现下就放各自一条活路,可好?”

    淑妃皱眉道:“锦妃,你可要知晓,这擅离出宫,可是杀头的大罪,如今你堂弟樊少华可还在宗人府里头供职呢。”

    锦妃听了,心下一沉,她又何尝不知,这樊少华的处境。可是如今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她也是顾不得了,“淑妃,你可是有皇长子傍身,再怎么着,这把火也烧不到你。可我就不同了,自打在王府起,皇上就待我比你们淡一些。这两年,我也是看破了,这宫里争宠,争名分,我都不要了,如今就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好好活着。”

    一语毕,只听着茱萸对着殿外喊了声,“阿德,开宫门!派两个人,送锦妃出去!”

    淑妃听了心下一惊:“皇后娘娘,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茱萸笑笑:“这个人有个人的造化,锦妃是生是死,咱们如今也是管不着了。一切全看天意吧。”

    锦妃听了,热泪盈眶,直跪下磕了一个响头:“皇后娘娘再造之恩,臣妾铭记于心,此生都愿吃斋念佛,唯愿娘娘千秋。”

    阿德找了两个小太监,陪着锦妃从侧门出去了。

    淑妃瞧了,心下有着说不出的感慨。这皇帝还是山海王之时,锦妃是比她早一年入王府的。两人虽一直不算和睦,也算是一路同进了这皇宫里头,磕磕绊绊也是几年了。

    说起来,她还是羡慕锦妃的,她还愿意出宫,去瞧瞧这外面的世界。而她呢,若是离了这皇宫,只怕是一刻都活不下去了。因为除了这宫里,她哪儿也活不下去。

    淑妃一时眼角泛了泪花,昊然不解道:“母妃,您为何哭泣?可是有些吓着了?母妃莫要怕,凡事都有儿臣在呢。”

    昊然的话,叫张黎儿与茱萸心下各有所思,淑妃忙抹了泪道:“无碍的,只是一时眼里进了沙子,疼的。”

    芷若将芷水紧紧抱在身前,脸上有着与年纪不符的稳重与平静,茱萸轻抚芷若头道:“是否担心你母妃了?”

    芷若点点头:“也不知母妃现下如何了。”

    茱萸笑笑:“你们俩都不要怕,本宫已经派人出去寻了,只要见着你们母妃,就将她带来,可好?”

    芷水乖巧地点了点头,芷若却垂下头道:“皇后娘娘,真的会救我母妃么?”

    茱萸听了微微一愣,复又温柔笑道:“本宫也曾这样渴望地等候过母亲,你们在想什么,本宫又怎会不知晓。不要怕,不论如何,这云梅宫也是你们的家呀。”

    芷若听了,一把扑进茱萸怀中,只埋着,也不吭声,茱萸轻柔地抚触着她的长发。

    周筠生此时,面上早已蒙上了假面,混进了流民群中,暗暗指挥着一干人等如何行事。正如茱萸当初心下所料,这些流民并非一般人,那都是京师城内潜伏着的八千死士,他们都由京师守卫安童带领下冲进了这最后一道防线。

    御林军原都还在乾曜宫忙着灭火,直见到流民杀进宫里来,方才有所醒悟,可是此时手上也无利器,眼见着御林军多半人被杀死,而皇帝至今下落不明,这统领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也不愿御林军弟兄们再有死伤,直接带着大半的人举手投诚了。

    云梅宫,宫内各人已是十分疲倦,可是谁也不敢闭眼。

    破晓之际,阿德忽而扑进了宫内,激动道:“启禀主子!河阳王来了!河阳王率着勤王大军进宫来了!”

    茱萸本是提着的一颗心,瞬间松垮了下去。她眼前有些虚,一晃神,若不是彩莲眼疾手快,扶的准,差些就从玉阶倒了下去。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熟悉的旋律回荡在天际,伴着阵阵清风响彻云霄,茱萸知晓,是他来了。不自禁走下了玉阶,颤这双手,开了宫门,却见着周昶景红肿着双眼,立于门前。

    茱萸微微一愣,“皇上……”

    周昶景唇角一勾:“你且随朕来。”

    这宫里人都在说,皇帝失踪了,也有说皇帝烧死了,谁也不曾料到,他此刻会出现在云梅宫门口。茱萸亦步亦趋地跟着皇帝身后,也不言语。

    周昶景回身,望了茱萸一眼:“走不动么?”

    茱萸笑笑:“一夜未眠,臣妾只是有些劳累了。”

    周昶景不由分说地牵起茱萸手,从一处暗道而入。这双沉厚的手在这闷热的暗道内,却是冰凉冰凉,好似没有一点生气可言。暗道里完全无光,茱萸也不知是走到了哪里。待得再睁眼时却是到了大明宫的花园之中。

    周昶景如初见时那般,拿了一只小铁铲,在泥里挖着什么,不一时,只见着他满面笑道:“你瞧,朕可不是找到了?”

    茱萸细细瞧去,却见是六颗斗大的珍珠,这时方才恍然大悟,那一日,与皇帝初见之时,他原是在寻这珍珠来。

    周昶景又从身旁拿来一个木匣,这木匣不似往日皇帝御用那般奢华,反倒就是这般质朴,毫无雕琢痕迹。只见着他把六颗珍珠,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递予茱萸道:“这是朕,最宝贝的东西,如今就赐给你了。”

    茱萸躬身道:“臣妾怎可夺皇上所爱。”

    听茱萸如此说,周昶景忽而大笑起来,笑的泪水都溢了出来,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那朕偏行这夺人所爱的事儿,可不是卑鄙小人了?”

    茱萸忙跪下道:“皇上言重了,臣妾并非此意,只是想着,这既然是皇上最宝贝的物件,臣妾怕是有什么闪失,便负了皇上所托了。”

    周昶景单膝跪到地上,双手轻捧起茱萸脸来。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在关海营帐的时候,他便瞧了一夜,“茱萸,倘若,朕不是这皇帝,你还愿意同朕在一处么?”

    茱萸抿嘴道:“臣妾……”

2 第一百三十三章 风定落花生(二)

    周昶景含笑望着茱萸,他知晓,这是最后一次,能如此近处瞧着她了。只贪婪地吸了口气,方才道:“算了,朕怎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茱萸垂下眼睑:“皇上,还是臣妾服侍您回宫歇息片刻吧。这火闹了一夜了,皇上也该是累了。”

    周昶景笑着叹了一声:“你每每要将朕拒之千里之外,便是这样的神色,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连强颜欢笑也不愿意。你知道么,朕这时候便会特别心疼你,心疼你的不甘,心疼你的委屈。可是朕是皇帝,只能让你服从于朕……”

    “臣妾该死。”茱萸肃然回了句。

    “你是该死,朕那四弟,也是该死。”周昶景墨化眉上再无喜怒,“你以为朕不知晓么,这场火,便是周筠生放的。朕太了解这个四弟了,打小我俩便是在一处长大,他干的那些事,朕又有哪一件是不晓得的?”

    茱萸默不作声,手指绷直了,紧紧握着锦匣,一时指尖也泛了白。

    “朕知道,他喜欢你,从一开始,朕便知道。可是朕不甘心,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凭什么连一个区区的你都不能得到?”周昶景扬起长袖,神色似那即将羽化的仙人一般,“可是朕终究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他的决心。逼得自个的弟弟,怒发冲冠为红颜,想来朕这样的昏庸,总能在史册上为后人所诟病。”

    茱萸道:“皇上多虑了。”

    周昶景道:“父皇留了一道圣旨,如今便在四弟的手中。他等今日也是等了许久了,原以为,是我将他绕进了这个圈子,岂料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把自个也给搭进去了。如今他是称心了,可是朕不甘心……”

    “皇上,河阳王忠心耿耿,这定然是里头有些什么误会。”

    “呵,到此刻,你都还要帮着他说话是么?朕告诉你,你真以为他有多喜欢你么?朕太了解他了,也不过是因着你眼眉处,瞧着像谨瑜罢了。这世上,只有一个谨瑜,而你,不过是他一直苦苦在寻的替身罢了。”周昶景话锋一转,却如拿了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茱萸胸膛。

    茱萸觉得有些眩晕,萧谨瑜……。是了,曦嬷嬷也曾说过,她长的像一位故人,原来是这般缘由。这山盟海誓、这心心念念的,终究不过是萧谨瑜的一个影子么?他并非爱的是她,而是她眉目后的萧谨瑜……

    想及这些,茱萸一时心痛难耐,一个踉跄没撑住,摔倒在地。

    “跟朕走吧……他心里有的,只有朕的江山,和他死去的先王妃萧谨瑜。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你又何苦难为自己。”周昶景淡淡说道。

    茱萸登时红了眼眶,“臣妾不信……”

    周昶景一把抓起茱萸臂膀,狠狠掐道:“你这个傻女人,你被他白白利用了,还不自知么?你以为,你们前些时日在水月庵相会,朕不知晓么?朕告诉你,这皇城内外的一应事儿,就没有能瞒过朕眼睛的。只是终究还是错算了一招,被周筠生摆了一道!朕认了!这大概冥冥中都是天意。可是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有觉悟么?”

    茱萸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也想不了太多了,只是用手撑着额上,不停地流着泪。

    周昶景晃着茱萸,“你看着朕,朕来告诉你。你的父亲,李耿,他早就是河阳王的人了。你以为,你入宫只是巧合么?呵呵……。你不过也是你父亲与他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他们要用你来牵制朕,来颠覆朕的江山!你未见过萧谨瑜,可是李耿见过!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你且好好想想吧!都这时候了,朕也无需打诳语不是?”

    恍惚间,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似乎都有了一个解释。茱萸苦笑了一声:“皇上,臣妾无旁的可说,只求皇上赐臣妾一死。”

    周昶景的手慢慢松开,“好……好……好。”

    周昶景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枚血色小瓶,一饮而尽:“瞧见这小瓶没?这里头可是至毒鹤顶红,那日,朕在太师的汤水里加了一滴,如今不想,竟然是要朕自个服食了。”

    眼瞧着周昶景慢慢倒入怀中,茱萸的泪也滴到了他的面上。周昶景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笑道:“李茱萸,你且记着,你的命是朕给的。朕不许你死……”

    乾曜宫前,薛巾谄媚笑道:“启禀王爷,方才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往大明宫方向去了。说是同行的还有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周筠生心下反复念着这四个字,一时如坐针毡,“这消息可确切?”

    薛巾忙道:“都是贴身伺候皇上的人,错不了。”

    周筠生心下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跨上马,便往大明宫奔驰而去,这一路风驰电骋,寻寻觅觅,也不见茱萸踪迹,心下十分焦急。

    待得到了大明宫花园前,隐约听见有啜泣之声,方才下了马,果然是茱萸在那儿,只见着周昶景嘴角淌着血,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她怀中。

    黑色蟒靴走近了,茱萸抬了眼,眼中满是血丝,周筠生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一时竟生了怯意,复又收了手。

    “他死了,你大可放心。”茱萸淡淡说了句,好似早已不是这世间的人。

    这世间,无论是什么样的苦,周筠生都能吃得,可偏就是茱萸这一句话,却生生刺痛了他的心。

    “是我来迟了一步。”周筠生轻声说了句。

    “迟早他都是要死的,不是么?”茱萸自言呢喃了一句。

    周筠生禁不住这一声,喉间略略抖动了下,只沉着声道:“周昶景已经死了,你可是心痛了?”

    茱萸凄凄一笑,只说着违心的话来:“是的,皇上死了,我也便跟着死了。王爷也大可不必记挂着了,是赐死我,还是遣我殉葬,这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不是么?”

    “你这又是在于我置气不是?”周筠生苦笑道。

    “是了,我是气你,怨你,恼你,恨你。你若只是在寻寻觅觅萧谨瑜的替身,又何苦来招惹于我?我李茱萸纵然没有什么倾国之姿,可是我也不愿沦为别人的影子。周筠生啊周筠生,你当我是随意可以轻贱的么?”

    周筠生一时愣住,竟也说不出话来……

2 第一百三十四章 新君(一)

    梓宫前,牌上上写着“恒武孝皇帝”,群臣们一番辩论,这周昶景庙号便为中宗。皇帝的死因,自是不能对外人道的,只是对外宣称,周昶景意外死于那夜的大火。

    陵墓选址是最没有争议的,如今便是选在穆帝幕右侧,这是周昶景生前便已经选好的地儿。而先太后,则是早早便入葬了穆帝幕的左侧,民间将此陵称为定陵。因着先皇帝薨逝的突然,也未留有圣旨,这场国丧不如先前来的久。

    各宫各院,这没未生育皇子皇女的妃嫔,已是早早赐了白绫自缢,准备送往定陵陪葬。丽妃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今下落不明,锦妃对外则称是葬身火海之中。而张黎儿因着茱萸力保,方才留下了性命,改与茱萸一道去水月庵出家为尼。只是如今尚且还在丧期,于是皇后与张昭仪便先在宫内佛堂祈福。

    昊然是先帝留下的唯一皇子,按着祖制,应是登基为帝。可张冲之在前朝奏请,说这皇子年纪尚幼,若是上了朝,少不得淑太妃垂帘听政,因而还是河阳王代为监国为妙。朝中一时哗然,吵了半日,也无结果。

    这日,梓宫前忽然昏暗下,青天白日间,如同夜色将至,守丧的众臣皆是吃了一惊,一齐奔出殿外看个究竟,只见明日之下,竟然又有一日,黑光摩荡在天际,遂渐上升到空中。

    而后二日竟然合二为一,最终融为了一体。登时,这地面上可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天上又渐渐恢复了朗朗乾坤,重见光明。一时又显得艳阳四射,分外灿烂。

    众臣纷纷惊疑不定,先帝大丧期间,现此奇象,不知是福是祸。有人说是天狗吃日,这也是正常的事儿。有人立即反驳,说天狗是有狗的模样的,远远瞧着,这日头上,像是被咬去一大块来。可是方才明明看到一个浑圆的黑日,贴在明日之上,这又怎么会是天狗呢?

    正在诸臣议论纷纷之际,只见着小兵手中捧了一份八百里加急文书,匆匆奔入灵堂,求见河阳王。

    周筠生拆开一看,只见着这是钱芎竺从关海发回的急报。说的是勿洛又改了方略,联合了鲜卑,齐齐入侵边关,勿洛仍旧出关海,鲜卑则出兵夏禾,对关海形成包抄之势。钱芎竺等浴血奋战了一夜,方才飞骑驰奏,请朝廷火速派兵前往救援。

    叶之章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得先立新君,才好再出战,否则战而无主也是枉然。”

    樊少华笑笑:“立新君……皇上也无留有遗诏,且又未立太子,这立谁为君,可不得好好思量思量。”

    公孙展大呼一声:“皇上就大皇子一个儿子,不立大皇子为帝,还可立谁?”

    孙巍岱就在一侧,看着众人喋喋不休地争吵着,这事从早上吵到现在,也没个结果来,照这架势,即便是先帝出殡了,怕也是还未能选出新君来。

    周筠生见状,举起手,呵斥了声:“这里是先帝的梓宫灵前,你等在此熙攘,该当何罪!”

    话声一落地,诸人皆没了声响。周筠生召了李玬、李玖詹、叶之章、樊少华、孙巍岱、公孙展、张冲之等,一同到便殿商议出兵之事。

    一番争论以后,决定由京师守备安童,点兵十万作为前部,于明日初二先行出发。周筠生再点兵二十万,于初三出发,一同走的还有李玖詹。

    并点高怀、叶时初等将,率水陆兵马随征。李玬、孙巍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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