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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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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厉色道:“你也坏了本姑娘的事儿,怎么你就担待得起了。可不得,连赔个不是也没有,真当是气煞人。”

    张沐尧自是管不着这些小事,又恐皇帝那儿没法交代,只得一把将鸳鸯横抱起,扛过肩,鸳鸯骂骂咧咧,跟着一路到了议事营帐外。

    周筠生此时正与武至、钱芎竺议着事,听闻帐外喧哗,因而问了句:“是何人在外处喧哗?”

    张沐尧如疾风般入了帐内,一双大眼瞪得如珠玉一般圆滚,气呼呼地将鸳鸯放下,方才道:“末将方才来的路上,遇着了小事。这姑娘缠着不让走,末将急了,也只得扛了她一道来。”

    一语未了,众人皆望去,瞧这跌坐在地上的,可不是别人,正是茱萸底下的心腹鸳鸯。

    鸳鸯一见,这跟前是周筠生,两旁是武校尉与钱将军,复又瞧了眼张沐尧,方才知晓惹了祸事了,忙跪下与皇帝磕头见了礼:“奴婢给皇上请安了。”

    周筠生斜眼看去,瞧这张沐尧,昂扬着脑袋,一脸的气恼,心下约莫也是猜着了七八分,便道:“沐尧,放肆,怎么带了旁人入账议事。”

    张沐尧挠挠头,这曾经的张府小少爷,可也是京师出了名的小霸王,捣蛋的事儿自然一件都少不了他,可就是这男女之事,真当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浑然不知方才所为有何不妥,

    张沐尧心下还在恼着,今儿个晦气,惹上这么一位姑奶奶,又耽搁了一些时间,不然还可到的更早一些。但是听着周筠生一声责问,方才有些觉悟,是有些过了头。因而又跪禀:“微臣一时别了劲,倒是胡闹了,还望皇上赎罪。”

    说话间,茱萸已是到了帐内,先是与皇帝请了安,又与钱芎竺招呼了一声,薛巾麻利儿端来了座椅来,茱萸便落了座。

    茱萸原是指了鸳鸯去寻些酸柑来吃,嘴边一时犯了馋,可是这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一时也有些慌了。忙命人出去寻,后来又有小太监来报,说是这鸳鸯被张沐尧掳了去。

    茱萸想着这张沐尧先前也是京师的里出了名的顽固子弟,一时半会许是鸳鸯哪里得罪了去,万一失了手,也不是玩笑的事,因而忙跟着寻了过来。眼瞧着,这鸳鸯看着无事,方才稍稍安了心。

    周筠生指着张沐尧道:“这沐尧方才将鸳鸯扛了来,朕倒是当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人命了。”

    钱芎竺轻咳了一声,与武至对望了一眼。武至调侃道:“张将军也是深藏不露啊,原以为他年纪尚小,当是不懂这儿女情事,哪里晓得,他原来也是深谙此道呀。”

    张沐尧一听,脸比煮熟的大虾还要红,窘迫道:“武至,皇上面前,休要胡说八道,我可跟你没完!”

    周筠生轻声笑了声,“武至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倒也像这么回事。”

    茱萸瞥了鸳鸯一眼,见她在一旁,只从垂着头,也不吭声,便道:“这鸳鸯,倒也是个好姑娘。这几年在臣妾身旁尽心竭力,也当是个忠厚之人。还请皇上平时也帮着留意,可有什么青年才俊,可给鸳鸯赐个婚。”

    鸳鸯听了忙跪禀道:“奴婢不愿离开主子,还请主子别赶奴婢走。”

    茱萸笑笑:“无非是先求皇上一道旨意来,改天这人,也得你看对眼了才好不是?”

    茱萸想着,这周筠生与诸臣还有要事相商,也不便在营中久留,带上鸳鸯便要往外处去。

    周筠生道:“你留下吧,这事儿,你也一并听听。”

    鸳鸯与薛巾同时退出了帐外。

    周筠生又将李婵献上的布防图打开,指着关北与夏河两城道:“如今勿洛占了这两处,无异于如虎添翼。这耶律齐一向善用奇门遁甲,关海如今自是包抄之势,若要突围,怕也是难事,你们对此可有良策?”

    钱芎竺道:“依末将看,这勿洛此番也是来者不善,咱们去突袭也怕是没有突破口。不如派一队死士,先去三面探个究竟,看看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马。”

    武至道:“钱将军所言有理,末将愿率领死士前往敌营探查。”

    张沐尧亦道:“末将也愿往!”

    周筠生思忖片刻,“现下咱们困在关海,这少一个将士,那胜算也便少一分,切不可轻举妄动。”

    周筠生边说边望向茱萸,“你可有什么好法子,咱们也可以听听。”

    茱萸扫视了诸人一番,沉吟道:“现下前有狼,后有虎,援兵又迟迟未到。若是先派了死士去前头探查,只怕更是打草惊蛇,对我们更是不利。我倒是有一计,但是诸位将军都在,我也不好胡说八道不是。”

    钱芎竺拱手道:“娘娘,你便快说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说,兄弟们都听听,但凡行得通的,那便是好法子啊。”

    茱萸笑笑:“不是我要卖关子,只是这计,不用一兵一卒,怕是你们武将听了也要不屑,因而我也不好乱说。”

    武至忙道:“干娘,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法子,我们都想听听呢。”

2 第一百五十七章 孤胆一掷

    茱萸指着布防图道:“这几处防守都不是咱们的强项,即便知晓勿洛的模式,那也很难打入到敌军内部,如今我们不妨孤注一掷,也算是孤胆求生了。这会就劳烦几位将军,去城中百姓家中,将铜镜、锣鼓等尽数收上来。咱们不妨同勿洛军来唱一场空城计。”

    周筠生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孤胆求生,这计策,朕倒是喜欢。”

    出了帐外,各人都吩咐了下去,城中百姓,但凡有铜镜、锣鼓者,尽数都收了上来。到了丑时,茱萸便命人点了火把,将城楼各处的烽烟台点的比往日更亮堂。

    诸位将士又将铜镜按着方位,摆满了城墙之上。每一处又对应有铜锣数只。周筠生又命人将军鼓尽数也抬上了城楼。

    待得寅时,茱萸放了一只炮仗为讯号,登时城楼上军鼓擂擂,又不时有锣鼓之声震天响起。这铜镜映着火把,也使得城中亮如白昼。

    几排将士们轮流上阵,对着城中四向呐喊:“援军来啦!援军来啦!”

    又有炮仗之声在城内轰隆作响。这一炸,炸的城中百姓,皆惊醒了。也叫城外的勿洛军,一时失了方寸,全然不知这关海城中发生了何事。

    这叶琮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命人前去一探究竟。待得探子回来,只说这关海城热闹非凡,说是将士们都欢欣鼓舞,传闻是援军到了。

    乍一听,叶琮心下仍是不信的。这大钺的援军明明被困在半道上了,若说现下已经到了城中,也实在是没这个理。倒不如说,是大钺使了炸。

    虽然阿驽还未赶到,但叶琮料想,这里头一定还有什么诡计,因而也不全信这消息。只是趁着天刚蒙蒙亮,便带领全军大举进攻。

    可这一路,也是平静的出奇,既没守军,也无人反抗,一路直入到了关海城下。只见着这关海城门大开,守城的将士也不在,街头人来人往,好似没有打仗这回事一般。

    待得叶琮再抬头看时,却见周筠生闲闲坐于城楼之上。且是瞧着笑容可掬,又焚香操琴,茱萸则在一旁歌舞助兴。

    再仔细瞧了,武至手捧宝剑,一脸镇定威严之色。而薛巾手执尘尾,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城门外,有三十余关海城中百姓,低头洒扫,勿洛大军来了也不抬眼看,旁若无人。

    叶琮瞧到此处,心下纠葛了大半天,仍是疑虑重重。

    熊宝弟也是个勿洛土生土长的粗人,心思并不如叶琮细腻。只请求直接杀进城去,想它关海城如今是插翅也难飞。

    叶琮却道:“这大钺皇帝,自为王爷时候,便是极其谨慎,又胸有城府之人。若说他此番涉嫌有诈,我看倒是不像,只怕是真当有奇兵援军到了,因而才如此有底气。今儿个无端端的,关海城门竟然大开,必是有埋伏!我军若进,真当就中其计也。你又怎会知晓这大钺皇帝的狡诈来。”

    叶琮边说,边起令叫大军撤离,于是叶琮与熊宝弟两路兵尽皆退去。待得这日晌午,阿驽到了城下,也不见叶琮等身影,想着若是贸贸然进宫,单讲这军中人头,也不见得就比大钺有绝对性的优势,因而只得作罢,忙转身回了勿洛营地。

    眼见着勿洛军的身影远去,周筠生对着茱萸抚掌大笑:“你可真当是料事如神啊!军中女诸葛是也。”

    茱萸心下的大石也算落了地,“我也无绝对的把握,只是想着,咱们也无胜算了,且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才是。还有一事,我一直也是记挂,这援军来的路子,总归不是最佳选择。这先帝时候,便有贺兰军前例在耳,如今又是半途被困,想来驻防的援军,也该换地方了。”

    周筠生颔首赞许道:“是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待此次战役结束回京,这边关的驻防,都该换一换了。”

    周筠生边说,边牵起茱萸手,远眺山河:“这眼见所到之处,早晚都将是咱们大钺的领土。到时候,也便只有你能在我身旁一同观览。”

    这话原是动人的情话,茱萸听了,心下却有些莫名的寒意,周筠生的野心,开始膨胀开来了。这肉眼所见之处,终究都会归入大钺的版图,这些茱萸是信的。可是这穷兵黩武最怕的就是没有个头……

    茱萸靠在周筠生肩上,一时想的出了神,周筠生轻轻刮着茱萸鼻尖道:“小傻瓜,怎么一时愣住了?可是做足了一夜的戏,身子乏了?”

    茱萸笑笑:“可能是有些倦意了,我看约莫还得回营帐休息才是。”

    周筠生勾起唇角,笑笑,在茱萸面庞边摩挲着:“你呀,但凡扯谎,这笑就显得僵硬,可一点也不好看了。莫要胡思乱想了,我这辈子,可就只想对你一人好而已。”

    周筠生说着,便将茱萸单手抱起。虽然方才说的是私心话,旁人也听不着。可是此刻,瞧着皇帝将娘娘横打着抱下了城楼,诸位将士皆不敢抬头看,只是退守到两侧,目送皇帝离去。

    到了夜里,茱萸满头冒汗,轻轻呻吟了几声。周筠生忙伸手去探,可不得了,烫的吓人。因而夜班又急忙召了沈誉进帐内探视。

    沈誉来了,便叫人先将药呈来,予茱萸服食下。周筠生心下惊诧,因而问道:“你这脉都没诊,怎么就先给人喝起药来了?”

    沈誉瞧着瞒不过,只得跪地正色道:“启禀皇上,微臣有罪。”

    听沈誉这样说,周筠生心下更是急了:“你倒是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娘娘,有喜了……”沈誉这话说的不重,听在周筠生心间却是炸翻了一池清水。

    周筠生又惊又喜,登时起了身,转念又想到茱萸这几日在净室所为,昨夜又挨了冻,一时心中也有些乱了,忙又问道:“朕一向觉着,你为人正直,怎么也做起这隐瞒之事了。今儿个她发了热,这么烫,可要紧?”

    沈誉俯首道:“说起来,也是臣的不是。臣前些时日,诊出娘娘有喜,可是娘娘却不让说。说是时逢多事之秋,正是要帮皇上分担忧愁之际,断不能乱了皇上的心志,因而绝口不提此事。此番娘娘是累的发了内热,虽是看着凶险,倒也不打紧,吃几剂药,便好了。”

    听沈誉如此说,周筠生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2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见良缘

    沈誉开的方子,鸳鸯在帐外煎着。茱萸服了药,这一日,彩莲也伺候着进出了三趟。这药除了退烧,还兼具有安胎之效,因而药不敢下重了,又要泻火,又要安胎,事事都要顾全了。

    夜间,茱萸峨眉微蹙,额心出了不少的汗,见效却不似以往那样快。周筠生伸手试探,仍是有热度,且瞧着头痛声重的模样,着实心疼的紧。于是连夜又召了沈誉入账诊看,这汤剂加加减减,一夜下去,烧算是减了一些,只是茱萸仍有些没气力。

    周筠生命薛巾取了自个的鼻烟壶来,薛巾转身便拿了一金镶玉的红木匣子来。

    周筠生揭开盒扇,只见珐琅鼻烟壶上头画了波斯美人,烟壶为溜肩扁壶式、铜胎,口沿及底边均饰以镀金,两面花瓣形开光,侧面分别间饰异域风光,色彩素雅美观,底足内填白釉楷书“天钺元年“双行蓝字印款,配铜镀金錾花盖及牙匙。

    待得周筠生将鼻烟壶递予茱萸,茱萸一时看的出神。

    周筠生笑笑:“放鼻边嗅嗅,也好有个精神气儿。”

    茱萸听了,便用牙匙挑了一些,嗅入鼻中,一时也觉闻不着味儿。因而又挑了一些置于花盖上,一时间姜花的味道冲入卤门,接连打了三个喷嚏,逗得周筠生连连大笑。

    茱萸瞪了周筠生一眼,假意嗔道:“你倒好,给我这么个玩意儿,自个倒笑起来了。”

    说话间,彩莲又递了沾湿温水的锦帕来,茱萸擦了把脸,又道:“不过倒还真是管用,这会子,好似精神也起来了。”

    茱萸想到幼年往事,又道:“记得幼年,有次偷偷溜出府去外处玩,恰巧见了波斯的商人在兜售物件。可巧,也曾见过这波斯的美人,约莫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光景,那脸面就和这瓶上的一模一样,高鼻深目。且是黄发联垂,上点缀着各色宝石珍珠,穿了一身金丝编织的无袖袄子,这画上的人,还不及这真人三分的好看。”

    周筠生笑笑:“这美人再好,那也是波斯的美人。咱们大钺啊,只你一人就好。瞧瞧你这身子骨,我可是知晓的很,沈誉再开几剂药,只怕就要好了。”

    周筠生边说,边又让薛巾拿了一贴贴膏来:“往常夜里头痛,我便用这膏子贴穴位上,可不得也能畅快一些。”

    茱萸瞧了瞧,倒不似那驴皮膏药,乃是一月白的贴片,一股清香的草药味,因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添了头痛的毛病?我怎未知晓?”

    周筠生只是笑道:“甭管它什么毛病,但凡有你在,没药也自愈了。”

    茱萸低头羞涩笑道:“贫嘴。”

    彩莲帮着茱萸要贴到额上,哪里晓得,这贴片给茱萸用大了些,一时也粘不住,鸳鸯便找了一红绸带来,茱萸手持着龙凤铜镜看着,这额上系了红绸带,反倒徒添了一丝娇俏来。

    周筠生笑道:“瞧瞧,还是我的法子好,可比那沈誉的方子还管用,上了额头,就立马显得人比花娇了不是?”

    茱萸捶着周筠生胸口道:“好呀,你是变着法的说我难看不是。真是气煞人了,不理会你了。”

    周筠生一把握住茱萸手,放到唇边轻吻道:“好了,可别真动了气,你和孩子都要紧呢。”

    听着周筠生这样说,茱萸复又道:“是我自作主张,叫沈誉瞒了你,你可莫要怪罪他。”

    周筠生道:“我瞧这沈誉呀,胆儿是越来越大了,若不给他点教训,怕是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茱萸瞧他一本正经,急的端坐起来:“你可别为难了他……”

    周筠生哈哈一笑:“我与沈誉多少年的交情了,哪里会责罚他,不过是与你玩笑几句罢了。”

    茱萸哭笑不得,只得掩了脸,将头往内榻靠着,作势不理。

    周筠生近身上前,在茱萸耳边呼着热气,笑嘻嘻道:“好了好了,小娘子若是再气恼,小生只能头撞南墙来谢罪了。”

    茱萸“嗤”的一声笑了,“好了,你如今是越发的没谱了,老作弄我。勿洛自退兵以后,可有动静了?这几天也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如此平静,倒叫我觉得有些怪异了。”

    “这前头的事,你也勿要管了,这几日好生休养着,凡事天塌了都有我担着呢。”周筠生说着替茱萸掩了掩被角。

    茱萸忽而伸出手来,抓住周筠生手道:“有件事儿,我原本是想等回了京师以后再奏请你的。可是瞧瞧这些日子,风波不断,只怕是回了京师,这风雨还不小,因而便想着,今儿个从你这儿讨个话来。”

    周筠生轻拍茱萸手道:“你要什么,开口便是了,就是这天上的明月,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茱萸莞尔笑道:“也非旁的事,说起来我所请的事儿,仍是与沈誉有关,这事儿搁在我心中许久了,也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时机来说。”

    周筠生点头道:“我听着呢。”

    “这彩莲伺候我也算尽心竭力,我们打小便在一处长大,面上虽是主仆,可是私底下,我见她,却如自个亲妹妹一般,想来这些你也知晓。因而,我想替沈誉求个人情,你便下一道旨,着他两回京以后择日成亲,可好?”茱萸缓缓说道。

    周筠生笑笑:“我就知晓,你是为了这事。这沈誉与彩莲那丫头,眉来眼去,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你即便不说,我心下也早有这个意思了。只是想着,彩莲终究是你的丫头,你舍不舍得放人,还是另一说,这事儿还需得你开口了我才好办。”

    茱萸道:“那我便先替彩莲与沈誉谢过皇上恩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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