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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子的为官路-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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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笙见徐渭还没回神,便自己上了楼。
  “人都进了院子,你再不下去,只怕他真要恼了。”
  秦方原本是佯作镇定的坐着的,此时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发苦,却也还是赶忙起身,同二郎告罪一声,下去了。
  等他走后,二郎才毫无形象的放松了仪态,同谢笙道:“那徐渭是真爱花还是假爱花,该不会是猜到我在这里,才故意做出这姿态的。”
  谢笙走到二郎身边,为自己续了一杯茶水,对二郎眨了眨眼睛:“这我可不知道。”
  二郎转了转手上的扇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谢笙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杯盏:“人都上门了,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重要吗?”
  还真不重要。
  二郎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野心,出来体察民情是一开始的借口,可作为上位者,最重要的是要会收拢人才。若叫二郎眼睁睁的看着徐渭从自己手中溜走,可不是二郎想要的。
  不过二郎开口却是:“有什么关系,总归最后他入了朝堂,还是能叫我得了。”
  “士族名家,可不以入朝为好,”谢笙故意道,“便是如今,我也不能确认秦兄在今次中了举人之后,还会不会进京。”
  不进京,怎么会考殿试呢,不考殿试,人家不爱当官也就不当了。
  谢笙瞧见二郎捏着扇柄的手紧了紧,面上却只做没看见。
  “他们在底下也说的够久了,我叫他们上来去,总不能一个两个,都磨磨蹭蹭的。”
  谢笙说着,便果真起身下楼,把空间留给了二郎一个。
  在下楼前,谢笙还一喜听见二郎在背后轻声骂了自己一句。
  左右不是当面骂的,便只当幻听就是,谢笙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又轻快了几分。


第152章 更新
  许是因为心里存了不少疑虑; 徐渭到底是跟着谢笙两个上了楼。
  这一回,徐渭虽然还对二郎的商人身份有些适应不能,却也还是见了礼。
  “朱公子。”
  “徐公子。”
  谢笙看着两人脸上如出一辙的虚伪笑容,有些不可置否。
  “朱园名满洛城,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 ”比起方才见礼; 徐渭夸奖这园子的时候; 倒带上了几分真心。
  “俱是人工雕琢,不值一提。”
  二郎说的好像这样的园子对他来说,就像是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样常见。
  他越是这样的态度,越是能勾动徐渭的情绪。一件你觉得世所奇珍的东西; 在被别人毫不在意,岂非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模样的二郎,谢笙见的不少; 却也不算多; 毕竟在宫中; 身边往来的都是皇子、伴读; 二郎能发挥的地方有限。
  许是不忍见徐渭继续被二郎戏耍下去; 谢笙道:“今日一聚; 也是缘分; 底下花时正好,何不叫人取了笔墨琴棋”
  被谢笙这么一打岔,徐渭和二郎之间的气氛也就变了些。
  所幸二郎也担心自己玩得太过火; 真把好好的人才给推走了,便对谢笙道:“我去同他们说,他们只怕是不知道该拿哪些的。”
  等二郎下楼,谢笙才对徐渭道:“徐兄且先坐下,喝杯茶水,取东西可要不了这么快。”
  徐渭点了点头,抿了一口,到底还是忍不住对谢笙道:“贤弟光风霁月,你这表兄倒是和你脾性完全不同。”
  “世上没有同样的一片叶子,自然也不会有同样的人。我和表兄虽自小一起长大,到底是不同的人,”谢笙看了一旁的秦方一眼,笑道,“就如徐兄你和秦兄,有多少人认定你们是截然相反的性子呢?”
  “这倒也是,”徐渭像是没听出谢笙故意不去深入理解自己的话一样,道,“不过若非是打小的情谊,像秦方这样的人,我必然是不会与他为友的。”
  “呸,尽在贤弟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可还在此处呢!”秦方故意做出不高兴的模样。
  “就是你在面前才要说,免得以后贤弟不晓得你的真面目,上了你的当,把应考银子都赔进去。”
  “不是说好了此事到此结束,再也不许提的吗!徐渭你说话不算话。”秦方被徐渭气的磨牙。
  谢笙在一旁瞧着,就像是看见两个活宝。分明平日里一个个的都是温文尔雅、备受称赞的大家公子。在外人面前时,也是同进退、情深意厚。
  唯独私下里真正相处起来,却是没多少安静时候,总是针尖对麦芒,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掀了对方的老底。
  秦方瞥见谢笙面上带笑的模样,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过这些事情我都同谢贤弟说过了,你再怎么样也是挑拨不了我们的关系的。”
  “哦?他同你说了?”这话问的却是谢笙。
  谢笙冷不丁被稳了这么一句,迟疑片刻才点了点头,末了又道:“不止呢,我们还打了个赌,想必明日就能知道赌约的结果了。”
  见徐渭好奇起来,谢笙却不肯再说,秦方也难得闭紧了嘴,半点不露风声。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的很,这一个赌约秦方肯定是不会赢的。
  正此时,徐渭还来不及说什么,二郎便复又上了楼,他便也不好再说了。
  谢笙瞧见二郎上来,也不说话,只默默饮茶。
  “过会儿取了棋盘来,我是要下棋的,你们还有谁要一起?”二郎看了谢笙一眼,道,“我不和你下,和你下就跟自己下一样,没什么意思。”
  谢笙闻言挑眉道:“当我稀罕和你下棋呢。”
  “不必算上我,我也不来,”秦方赶忙道,“我唯独琴上还有几分意思,不如我来操琴。”
  “看来,只有我和徐兄了,”二郎故意看相徐渭,“徐兄不会相拒”
  “这是自然。”
  谢笙还能不知道二郎根本就是故意的?打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秦方,而是徐渭。
  徐渭对他有成见,可徐渭有一点最好,那就是十分尊重,真正有实力和能力的人。
  谢笙是在场中人里,唯一一个同两人都分别下过棋的。
  毫不客气的说,只要二郎发挥出正常水平,他应当是小胜徐渭一筹。虽然两人的心思都不在下棋上头,到底这水平也有高低之分。谢笙从不敢忘,幼时初见,二郎面前,便摆了一张棋盘。
  谢笙想到此处,心思一顿。想想小时候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再看看面前已经长大的二郎,有时候实在不能不感叹岁月的厉害。
  谢笙心念一动,也不等颜料到,只动手研墨,将笔润了润,便在纸上勾勒起来。
  谢笙笔墨传神,但这幅画却特意做了模糊处理,叫人看不出画上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可只要是熟悉二郎,知道那段过去的人,都能一眼认出来。
  榻上,一名五六岁大的小童正垂着头,认真看着面前的棋盘和棋局,虽然看不见正脸,可谁都能感受到他的认真。在一侧,一双同样不大的手推开了门,画面到此截然而止。
  “这画的是什么?”秦方在一旁看了一阵,等谢笙收了笔,才出口问道。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谢笙神色温和,却没有要特意解释的意思。
  等伺候的人将颜料取来,随手研墨好,连徐渭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时候颜料珍贵,即便是徐渭、秦方两个,也不敢随意浪费,偏生这拿来的颜料都是上好的不说,还从上到下都随意取用。
  谢笙见徐渭有些沉吟的模样,也没理会,只把先前那画交给下人拿下去,自个儿另取了一页纸,心中默默构思,偶尔还走到窗边,看一看底下花木形态。
  徐渭之前便和谢笙认识,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处事,此时也这样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想必还是和朱怀瑜有关。
  二郎察觉到徐渭的视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徐兄?”


第153章 更新
  徐渭和二郎的棋局; 自然是二郎胜了的。
  两人下完棋; 这边谢笙的画也画完了; 面前有那么多牡丹摆着; 谢笙的牡丹自然也是鲜活灵动,栩栩如生。
  秦方见几人都到了收尾的时候; 索性偷个懒,也不弹琴; 走到谢笙身边。
  谢笙知道他过来,却也没有理会他,只在画纸上留白处; 犹豫半晌,到底写下了一句,唯有牡丹倾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好字!”秦方忍不住立刻赞叹了一句。
  谢笙慢慢搁下笔; 道:“有神无形; 我还怕毁了这画意。”
  “我看就很好; ”秦方道,“你这是过分自谦了; 若换了我来; 只怕连这画都画不好。”
  “各人有各人的长处和喜好,有人善琴乐; 有人善弈棋,有人擅书画。博采众长虽好,到底有个真正喜欢的才能真正寄情; ”谢笙说完才继续道,“比起说话,你更擅长琴乐,若你说这些话,才是真正妄自菲薄。”
  谢笙话音刚落,秦方面上便起了笑容,有些不大好意思,却也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其实秦方比起谢笙还要大上那么两岁,但在谢笙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为人处事总带着几分天真。
  一般像这样的人,最容易天真到残忍,不过秦方也很会心疼人,才招了那么多人喜欢,并不遗余力的帮他。
  谢笙慢慢走到二郎身边,看他们剩下的残局。
  二郎见是谢笙来了,道:“徐兄投子,倒是叫我小胜一筹了,你可有解法?”
  棋盘上,哪里是小胜,分明黑子势大,还留了数个陷阱,叫徐渭不输也要输了。
  对于二郎的问话,谢笙只当没有听见。一心扑在棋盘上。
  每个人下棋都有自己的思路,谢笙和二郎从小一起长大,对于二郎的思路非常了解,所以他轻易就能看出二郎所设下的陷阱。
  要解开这残局,说难也不难。白子看似丢盔弃甲,却也暗藏生机。人生有舍有得,棋局自然也是一样。
  谢笙拈起一粒白子,就是他先前没有回答,二郎也知道,谢笙是知道破局的方法了。
  何况,这些个破绽,谢笙都很熟悉,二郎这显然是故意的。
  徐渭见状,赶忙起身,为谢笙让出了位置,秦方也被一道吸引过来。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平时是不被允许的,可到了能换得更大的生路的时候呢?当然就是一种非常优秀的手段了。
  最初一手,徐渭只觉灵光一闪,再继续往后几手,方恍然大悟。
  此时棋盘上,白子仍然处于劣势,但局面已经大为改善,不再是举步维艰。
  谢笙和二郎你来我往,最后还是因为白子先前劣势太大而败北,经此一遭,徐渭看着二郎的眼神才真正的变了,变得尊重许多。
  “朱兄,”徐渭向着二郎拱手一礼,“先前我有诸多不对之处,还望海涵。”
  谢笙和二郎对视一眼,便垂下眼睑,任由二郎自己去扶起徐渭。
  “徐兄快快请起,”二郎分明心里得意,面上却只做风轻云淡,做足了姿态,看在徐渭两人眼里,形象自然更为改观。
  谢笙看在眼里,抿紧了嘴唇走到窗边,只做赏花。
  在走到窗边,背对着三人后,谢笙便再也遮掩不住,眼角没眉梢都透出笑意。
  正因是在窗边,谢笙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来回话的下人。
  “表少爷,”那人也看见了谢笙,也收了步子。
  “何事?”
  谢笙一开口,便把屋内几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回表少爷,昨儿少爷叫小人去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谢笙考虑片刻,回头对秦方道:“不如秦兄自去。”
  秦方闻言自然感激谢笙的体贴,不过……
  他看了徐渭一眼,到底还是道:“徐兄与我同去。”
  谢笙两个自然没有意见,连从进门开始就不大理会秦方的徐渭,也觉着舒坦了不少。
  这两人再次下了楼,跟着那下人去了不远处的屋舍内。
  谢笙亲眼见两人进了屋子,才对对二郎道:“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可不帮你了。”
  “我知道小满你素来嘴硬心软,”二郎对谢笙的话并没放在心上,似乎笃定了谢笙总会帮他。他一点一点把棋子放回棋盒里,“看来还是小满你和我更默契一些。”
  谢笙方才走到棋盘前,原本只是随意看看,可因为对二郎的了解,让他发现,这棋局中藏着二郎的“暗语”。
  既然都已经看出来了,谢笙难道还能当没看见不成?当然只能硬着头皮上,陪着二郎,做完这一场戏。
  方才棋局上的一切拼杀,和你来我往,不过都是谢笙和二郎的配合。这也促成了徐渭对二郎印象的改观。
  看二郎是这样的态度,谢笙也不再浪费口舌,总归自己现在是不会将真相说出来的,这种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
  倘若以后,因为什么偶然的事情,真相被徐渭发现,想必到那时候,二郎已经能让他即便知道真相,也不会在意那么多,只会成为美谈了。
  当然此风此例不可长,所以谢笙即便已经做下了决定,也不愿意理会二郎。
  谢笙眼角的余光觑见二郎收拾棋盘子的动作稍稍急促几分,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只还嫌不够。
  “小满,这次是我做错了,这本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应该仗着你和我更要好,变成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设计进来,”二郎凑过来和谢笙赔罪。
  谢笙心里熨帖,却还是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见二郎亮了眼睛,谢笙又慢悠悠道:“倘若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情,我索性当个富贵闲人,也不是过不得。游遍名山大川,正好也是我的心愿。”
  二郎听了这话,脸上色立时严肃许多,虽然没再说话,显然也是把谢笙的话听进去了。
  谢笙见此,突然有一种不合时宜的相想法。如今二郎还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倘若有一天真犯了这样的忌讳,难道还真能辞官归去?
  谢笙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二郎,吐出一口郁气。
  当真是看书看的糊涂了。


第154章 更新
  “洛城总是如此热闹; ”谢笙看着面前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由得感叹一句。
  “到底是古都,”二郎轻轻摇了摇扇子; “若不是身边人说话和京城口音不同; 我都要以为是在京中了。”
  前日结果出来,谢笙和秦方的赌约有了个结果; 秦方便迫不及待的借坡下驴,履行自己的承诺去了,徐渭自然也是跟着去的。
  那时几人便说好,过几日便是今年的牡丹花仙被选出来的日子,洛城必然比往时更加热闹; 他们那时再去城中相聚。
  牡丹会是洛城的大事,故而每年这个时候; 牡丹会举办地点的周围; 都是要封路; 禁止马车通行的。洛城不论王孙权贵还是贩夫走卒; 人人都自觉的履行这一要求。若真有那不良于行的,则可以选择双人抬的小轿或是滑竿,从稍偏僻一些的路绕行; 主道上是一贯不许的。
  谢笙两个入乡随俗; 自然是领着捧墨和鲤童两个慢慢走着。
  谢笙见二郎轻摇扇子,难免也起了兴致,将自己的扇子从扇套里拿了出来。
  谢笙将扇子在手里随意转了转,才手一抖; 打开了扇子。
  一旁有女儿家听见声音,抬眼望去,正见了谢笙以扇面半遮了脸,露出一双温柔多情的眼。
  谢笙玩了两下,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将扇子合拢了拿在手里,正准备和二郎说话,冷不丁一阵香风袭来,一名妙龄少女已站在了谢笙面前。
  那女子见谢笙看向自己,红了脸颊,娇怯的将手中一朵赵粉抛向了谢笙。
  谢笙稍一错愕,及时躲开,赵粉砸在了谢笙身后的鲤童身上。那女郎见谢笙没接,一跺脚,便跑向了一旁正笑着等她的姐妹身边。
  “表少爷?”鲤童捏着这朵赵粉,不知该如何是好。
  “果然还是小满勾人,走在大街上,还有女郎给你送花。”
  二郎有些吃味。
  “你以为这花是好接的?”谢笙这么说了一句,便转向那些女孩子,歉意一笑,领着人离开。
  等走得远了,谢笙才对二郎道:“这是洛城当地的风俗,就如同京中花朝节有常有出游的习惯,洛城的牡丹会算是一个未婚男女相见的时候,不少洛城的男女都是在牡丹会上定情的。”
  “便是靠着这牡丹?”二郎显然是来了兴致。
  “就是这牡丹,”谢笙道,“若是女郎有意,便可送一朵牡丹出去,如收花之人也起了心思,便亲自将这花朵还回去,你来我往,便是一桩美事。若无意,便自行离去就是。”
  二郎若有所思,随后又笑道:“那我可得帮我师侄看好了你。”
  师侄?谢笙有些错愕,而后才反应过来,二郎这说的是温瑄。
  “师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多了个师侄?”谢笙故意装作没有明白的样子。
  二郎见他这模样,故意说透:“她是我老师的孙女儿,可不就是我师侄吗,如此说来,你是她未婚夫,倒也该叫我一声师叔了。”
  “若我叫你师叔,你又是我‘表哥’,那你岂不是得叫自己一声侄儿?”谢笙将扇子一抖,手腕微动,“我叫姑姑做姑姑,那你岂非是和姑姑一个辈分,得唤一声姐姐了?”
  “呸,”二郎又好气又好笑,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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