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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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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淳一明一暗出行,藏在暗处的人,便是用来对付上官淳师父的。

    一旦那人露头,下场只有一个:死。

    并且上官淳会成为今日第一个死于别苑的人。

    “来人,将大公子锁上带走。”

    “是!”另一名侍卫打开辛苦扛来的黑木匣,一只玄铁所制的笨重手镣露出它狰狞的形状。

    上官烨缓缓将长指从那只手镣上抚过,“这手镣重达百斤,一旦锁上,除非你砍断双手,否则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解开,”他变戏法似的,手掌一翻,一把钥匙躺在手心。

    “上官烨你不能这么对我!”上官淳欲要反抗,却被侍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被百斤大锁扣住,成了一条真正的死鱼。

    眼光越渐灰暗,他放弃挣扎。

    上官烨深吸口气,冷酷转身:“带走。”

    方才迈出三五步,上官北迎面而来,上官烨礼节性向父亲作揖问安:“父亲,今日所为望父亲不要干涉,我留着大哥的命是因为您,如果您觉得不公,那么儿子只好公事公办。”

    有人惦记着兄长脑袋,上官北心知肚明,他靠着父亲的身份保得一日是一日,总有一天父亲的威严会被耗尽他也明白。

    见到威风凛凛的二儿子,再看看狼狈不堪的大儿子,上官北头一次感觉自已如此年迈,和无力。

    他忽然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叹道:“父亲的面子,薄了么?”

    上官烨躬着身子,一揖到底:“父亲的面子永远搁那儿呢,儿子从不敢无视父亲,父亲若觉得儿子的处置您能接受,请您让儿子离去,如果您觉得儿子对兄长太过苛刻,觉得儿子对不起兄长和上官家,请父亲即刻杀了不孝儿子。”

    他未抬头,瞧不出上官北表情,只听得父亲一声淡淡叹息,还有上官淳求饶号叫,良久父亲才沉声开口:“烨儿,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决定,关于你大哥,你锁了也好、杀了也罢,我不会过问。”

    上官淳听言大惊失色:“父亲不要啊,求您不要放弃儿子,您不管我就死定了……”

    上官北充耳不闻,默默给上官烨让开了路。

    “谢父亲体谅。”上官烨这才抬头,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还未到皇城下钥时候,一名白净太监勾着身子,向守城禁军出示上官烨金牌,粗着嗓子道:“我奉皇上之命出宫办事。”

    禁军一见金牌便纷纷跪倒,哪敢多嘴盘问,“请公公慢走。”

    “嗯。”公公略点头,以示满意。

    这名公公离开皇宫后,半路钻进一片竹丛小解,再从竹丛钻出时已换了一套简单的棉布衣裳,将自已打扮成小家碧玉的模样。

    顶着这身行头,至乐安乐坊。

    乐安乐坊本属上官淳名下,自从出了行刺公主一事后便被上头勒令整改,这一改,便改进了楚璃手上,后楚璃觉得这地方晦气,又转卖于一名商人之手。

    楚璃喜好美色,乐坊少不得会搜罗些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供客人观赏,而这家乐坊自转手后,客人便只有楚璃一个。

    “小太监”进入乐坊,热情的山羊胡老板赶紧吩咐歌舞伎献艺,楚璃叮嘱老板,今晚她请了客人过来,不可怠慢。

    老板低眉顺眼应着“是”,照例在门前挂了两只灯笼,左面灯笼纸上画嫦娥,右面也是嫦娥,不细瞧不好发现,其实左面灯笼用的是两色,而右面用了三色。

    挂灯不久,乐坊迎来三名新客。

    小太监楚璃正品着普洱茶,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位小公公,有事么?”

正文 192:触动机关,死!

    “噗!”

    楚璃一口喷了嘴里的茶,她分明已经换装,哪里还像个公公?

    顺声一瞧,是山匪出身的苏沫妹子,在她身边的是楚凤颜,还有宴尔。

    宴尔再见主子不免激动,本想给她行礼,却又顾虑场合,生生忍下了。

    “坐下吧,有话跟你们说。”楚璃冷眼看向舞伎们,打发她们下去。

    等她们走后,室内的空气莫名冷下,像有千万斤重量混和其中,沉得让人难以招架。

    楚璃亲手为他们几位斟茶,边斟边道:“宫内外最近出了很多事,姑姑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今日听说上官烨揭发上官淳,并将其铐上重枷,而调包无忧的事,并不会因为上官淳受罚而结束。”

    “你想说什么?”楚凤颜音色清冷,有质问的意思。

    “我想说,我们早就在上官烨眼皮下暴露了。上回我让阿月传纸条,本是想问你们,使团的事究竟与我们有无牵扯,不料被上官北安排在宫中的内应发现,上官烨压下这事后一直没再提过。但我了解的上官烨,是不允许超出他掌握范围的事情出现的,看他不动声色,其实早将我们摸透了。”

    “直说吧,”楚凤颜端起杯子,“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已经和上官烨融为一体了。”

    楚璃淡淡抬眸:“我不是早跟他‘融为一体’了么?”

    听不懂话的宴尔抬头望望天花板。

    “怀疑的根种在上官烨心中,之后再有风吹草动,他很可能会出于下意识联系到秘卫,哪怕他不怀疑,手下有的是人怀疑,谁也不敢保证他每次都会选择相信。”楚璃审视着姑姑,“时局您明白,何必再弄这些根本不起作用的小动作?您不仅改变不了局面,您还会将他们带入绝境,姑姑,这样活着不累么?”

    楚凤颜难以置信,觉得从前要强不服输、再大困难也敢挺身而上的侄女不见了,现在的楚璃,像金丝笼里被养废的娇小姐,没有了血性与拼劲。

    但她想想便明白了,上官烨对侄女是那般疼爱,不计前嫌地疼着,不管侄女身上有多少疑点他都向着、护着,而侄女如此年轻,正是向往爱情的年纪,哪怕她已足够克制,仍然逃不出上官烨为她编织的圈套。

    侄女所言不无道理。

    江山易主,万众归心,他们如何能将上官烨铁桶般的权力颠覆?

    楚璃也曾抗议过,为了保命属下们忍辱偷生,她不是全无牺牲的,她拔尽骄傲,剔尽逆鳞,最终才有如今的妥协。

    她也累了倦了吧。

    楚凤颜一口气喝下满杯,只恨这一杯不是酒,不能让自已得到暂时的麻痹。

    “姑姑,我答应过他们,要让他们过正常人的生活,给我这个机会吧,我们无权剥夺他们享受生活的权力,他们生而为人,而不该是楚家的工具。”

    “殿下,”宴尔忙起身跪下,“属下心甘情愿为您效力!”

    楚璃托起他,抱歉道:“是我无能,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啪!”

    茶杯碎在楚凤颜手中,苏沫见状吓得跳起:“姑姑!”

    楚凤颜愤然站起,恶怒地指向楚璃,那只被碎渣破的右手上鲜血淋漓,“哪怕你被上官烨控制,你无法走出皇宫一步,哪怕楚家被上官烨代替,那时的你一样是一个强者、一个英雄,哪怕死,你仍然有一身傲骨。可是今天你终于输得彻彻底底,楚璃,你是个可悲的失败者。”

    楚璃知道她输掉了整个一生,没有借口粉饰。

    “我是失败者,所以我不想更多人随我一起失败,”她低下目光,无颜面对这里的任何人,“在上官烨进入上州,注定要改朝换代时我不只一次想过死,可能在姑姑看来那时的我虽然败了,但不可悲,因为我身上还有一个公主的骄傲。但此刻不是,我从头到脚,从灵魂里对那个男人认输了,我既不会再因为楚家失去天下而要死要活,也不会再处心积虑,想着要将失去的拿回来,更甚者我与推翻大陈的男人同床共枕,何止姑姑你接受不了,我也是啊。”

    “上官烨该死,”楚凤颜忽而压近,那只满布鲜血的手按在桌面上,印下一个醒目的血印,“哪怕你杀不了他,也万万不该爱上他,更不该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任何人都可以,你是楚家公主,”她狠狠咬字,一字一句:“你不行。”

    “我不行……”楚璃痛苦地撑着额头,低低自喃着:“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是,我一直看错了你。”楚凤颜不再逗留,率苏沫和宴尔离去。

    室内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抽干一般,瞬间恢复成毫无生机的静。

    静到她的呼吸声,空气的流动声,一一可闻。

    她提起茶壶,为自已满杯。

    忽觉得流淌的茶线出现不规则的飘动,接着便有一阵轻淡的风声传来。

    脚步声!

    杀气!

    楚璃迅速离座,踏着桌面起跃,直接向窗外窜去!

    “呼!”一道细响从耳旁划过,伴随这声音一并到来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凌空身子旋转,顺利避开匕首袭击,她身形未断,又有一道细丝同时对她拦腰切来!

    她记得这丝!曾在堰塘曹都督府上,她在竹林小屋内也曾遇到过,那是上官淳身边的两名高手所使用,但那两名高手已经被上官烨斩杀,这个人……

    楚璃一念闪过,那道细丝“嗖”地从腰间穿过,险险地割破她衣裳,她在空中几经辗转,惯性不足以支撑她跃向窗外,眼见便要摔下去,她蹬壁借力,谁知她即将蹬去的那壁上“夺”地钉上一根钢针!

    那人连她的动向也看得一清二楚!

    一连几次袭击,紧密而快速的攻击令她目不暇接,她堪堪落地,不待下一步动作,一道银色身影迅即逼来!

    银衣,银发,手捻金线,应该是上官淳的师父,人称肖战的高手没错了!

    认出他的身份后楚璃不再试图逃离或反击,因为她与这人差距太大,几无逃走可能。

    她索性将身子一挺,大有要杀就杀的意思。

    如她所料,一名娇俏少女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等死,肖战反倒难以下手。

    肖战本欲击她心口的掌换了轨迹,卡在她的脖间,“跟我走。”

    说完便挟着她向窗外窜去……

    一路疾纵,身形似风。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在肖战的颠簸疾行中,楚璃忍着五脏六腑将要移位的痛苦道:“无非是因为调包无忧一事,上官烨对上官淳下手,你想救徒弟罢了。”

    肖战的速度半分未减,身影穿梭在屋瓦房脊之间。

    “摆在你面前的有两种方法,一是拿我去要挟上官烨,让他放了上官淳,但这么做的后果,是上官烨将加倍牵怒于上官淳,待我安全后,他必杀上官淳。”

    肖战忍无可忍,生硬地道了一句:“废话。”

    楚璃被他大胳膊夹得蛮腰几断,忍痛道:“还有一个方法,那便是找到无忧,帮上官淳将功折罪,之后上官烨也没有借口再找上官淳后茬,肖战前辈,您觉得呢?”

    楚璃首先要做的是保下小命。

    肖战未加理会,径直带着她穿街过巷,由于速度过快,用不了多久便到达位于南城的平安坊,翻过坊墙,那儿有一间被废弃的屋子。

    阴森感顿时袭来,楚璃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不知为何,觉得这房间给她的感觉有些眼熟,这是一个大单间,应该是二合一格局,比平常所见的民间稍宽一些,房梁高悬,楚璃视力不弱,却看不清房梁格局,大部分隐在黑暗当中,仿佛有一层黑幕阻割,凭添一种逼人心腑的神秘感。

    肖战将夹在腋下的女人扔出,嫌弃地掸掸衣袖,像楚璃将他的袖管弄皱弄脏了般。

    “我给你时间,让我找到无忧。”肖战冷声说着,转身去点起蜡烛。

    蜡烛火光微弱,只照亮肖战身边的二尺三分地。

    点完后他转身,凛然看向楚璃,“不然,你会死在这里。”

    楚璃环顾左右,“这是上州城内,你不怕被人查到?”

    “被人查到又如何呢,”肖战冷笑,“在他们解救你之前,你已是个死人了,该怕的是你。”

    楚璃也笑:“你还要去找无忧,分身乏术,怎么看押我?”

    肖战未回,屈指一弹,一烂黄豆从指间飞出,撞到墙壁上的某块,接着便有一道轻细若无的声音倏忽而过。

    是丝!

    那根丝不知从哪个机簧中弹出,转瞬从肖战身边扫去,然后楚璃便看见肖战的手轻轻在蜡烛上一碰。

    蜡烛上半截倒了下去。

    方才那丝削断了蜡烛,而蜡烛纹丝未动!

    若那丝打在人身上,岂不是同样下场?果然和曹都督府木屋中的情况一模一样!

    “死在上官烨手中的那人,是我的徒弟。”

    楚璃被那丝伤过,直接被要掉了半条性命,徒弟尚且深不可测,遑论师父?

    “前辈厉害,但前辈不会忍心杀一个姑娘吧?”求生欲使楚璃油嘴滑舌,“我不跑,更不会有伤害你的企图,别杀我。”

    “说,无忧在哪?”

    “无忧在逃……”

    “你是不是找死?”肖战逼向她,威胁道:“在上官烨来救你之前,我必须找到无忧,否则我徒儿不好受,你也休想活着。”

    楚璃赔笑,尽量使气氛缓和一些,机灵的眼珠子动得飞快,“据我猜测,他应该离开上州了,但想找到他并不难。”

    “怎么找?”肖战认真地问。

    “这样的,无忧在内狱中受过刑伤,肯定要看大夫,以他的伤势,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前辈不要着急,这线索沿途应该能打听得到。”

    “他们是岑国人,又是逃犯,他们不怕被士兵寻到线索?”

    “怕,所以你可以这么想,为免屡次就医泄漏行踪,他们可能会做两件事,一是一次性购买足够的内伤外伤药,二是索性劫持一名大夫随身带着,这两种可能都是有迹可寻的,单看你怎么去查了。”

    肖战觉得楚璃说的有些道理,赞同地点点头,咀嚼完她的意思后转身欲出,但脚步才踏出一步,突然停下。

    “前辈,你不去找人么?”

    肖战顿了一步,身子一闪,藏在墙后。

    楚璃正疑惑着发生了什么,屋外有人喊道:“放了她,我来替她!”

    声音外强中干,能听出那人是在极力隐忍的情况下喊出那句,他像是受过内伤,喊话后还能听出苟延残喘般的叹息声。

    楚璃听见这声间霎时怔住,无忧!

    “前辈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你屈尊做上官淳那小人的师父也就罢了,但晚辈不信你能做出伤害女子的事。”声音离这座屋子渐渐近了。

    “你闭嘴!”楚璃怕无忧自投罗网,出声喝道:“谁要你这个浑蛋来的,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

    “不要再护着他了,”肖战从墙后走出,见无忧站正向这边靠近,“得来全不费工夫,无忧,没想到这么快便见到你了。”

    无忧无所畏惧地道:“既然认得那么不必再哆嗦,带我去领赏就好,放了楚璃,否则你与上官淳不会有好下场。”

    肖战当然懂这道理,所以他并没有杀害楚璃的意思,现在无忧主动露面,他已算达成所愿。

    他未加考虑地道:“你进去,换她出来。”

    “好。”无忧斩钉截铁,迈开虚弱的步子,一瘸一拐地向屋内走进。

    无忧还未踏过门槛,一道剑光从肖战眼前扫过!

    随着那柄冷光一致逼来的,是卫安致命的杀机!

    杀了肖战,杀了楚璃,让这出已无退路的好戏,接着上演下去!

    肖战身形灵活,这一剑并未伤他分毫,他闪身避让,无意跟卫安争斗,而卫安却像一条疯狗般咬紧不放!情况瞬息万变,眨眼之间肖战与卫安便斗在一处,一时难解难分。

    趁这机会,楚璃给门口的无忧打了个眼色,让他停在那儿不乱动。

    这房里说不定哪儿有机关,一旦碰着便是非死即伤,无忧看懂她的眼色,立时停在了原地,而楚璃按照之前肖战所走的步伐,轻手轻脚往外走去。

    门外激战正酣。

    卫安将剑舞成一道道光影,招招奔着肖战的致命处而去,乱斗中肖战打飞卫安的剑,那剑飞旋而去,好巧不巧飞向正在往外走的楚璃!

    楚璃见剑直奔脑袋飞来,忙不迭仰面躲避,那把剑最终带着余劲,钉入屋内的墙壁上。

    “嗖!”

    “小心!”

    触动机关,死!

正文 193:幸福长远(尾声)

    楚璃只觉一阵风声从身后飞来,不知是谁喊了那一声“小心”,接着便有人狠狠砸在她腹部,将她生生砸倒在地。

    然后,她便听见有什么东西被斩断的果脆声,什么东西轰然坠地的闷顿声。

    “肖前辈!”无忧嘶声喊道。

    是肖战!楚璃捂上作痛的腹部,站起身才发现,身形高大的肖战,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他比跪着时还要矮些。

    一股血腥气,弥散开来。

    “跪”在她面前的肖战,一双腿齐股部齐齐斩断,正如那根被斩断的蜡烛一般。

    肖战方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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