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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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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卫蛰伏,意味着楚璃只能靠上官烨的力量,来打上官府的主意。

    天香楼那桩事,非得好好运作不可。

    次日近午。

    因为在天香楼身体消耗严重,楚璃起床时已到了午饭时间,但当她走出卧室,既不听阿年请安,又没听他说起午饭的菜品,而是跟卫显唠起了隔壁。

    “你们又做好事了?今天并不是吉利日子,为什么隔壁会连夜搬家?”阿年对卫显穷追不舍。

    卫显一整晚未睡,本想倚在廊柱下小休,不耐阿年屡屡追问:“定是你们干的好事了,你们想腾出地方,好住我们殿下隔壁?”

    “你真烦,”卫显打着瞌睡,抱着剑靠在廊柱上,“太傅大人受了伤,暂时不宜赶路,同是为殿下安全起见,住地近些好有个照应。”

    隔壁是一座四合院,主人算是当地一大户人家,和客栈只隔了一道院墙,倒也好,方便他们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楚璃这就要去通他一款曲。

    她直接从偏门进入,经过抄手游廊走向上官烨卧房,来到时,尘湮正在上官烨床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喂他服用。

    察觉有人进来,尘湮忙转面一看,意外道:“殿下您来了。”

    楚璃觉得让这小美女受惊挺不厚道的,眉眼含笑地走上去接下她手中药碗,露出一个使自已更加平易近人的表情,“尘湮辛苦,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我正好有话要跟他说。”

    上官烨礼节性向楚璃点了点头:“身子不便,不能给殿下行礼了。”

    楚璃哪会在意这个,这么多年来上官烨“身子不便”的日子还少么。

    她隐去一抹嘲弄,舀了一勺药汁放在上官烨嘴边。

    他屡次受伤,面无血色,双唇更是一片惨白,一副气亏体虚的模样,昔日精芒逼人的眼神今也暗淡无光。

    垂眸睨了那药汁一眼,再看楚璃笑意盈然、内藏几分顽劣的琉璃眸子,上官烨眉头紧锁。

    上官烨上刀山下火海不带怕的,偏偏这位权倾天下的当朝太傅,唯独怕吃药。

    但他碍于尊贵身份又不好明说,尴尬地支吾几句:“这点伤不碍事,把药端下去吧,”像是怕被楚璃看出他的心虚,上官烨说话时下意识地掩了掩嘴。

    “我小时候生病,太傅常怕我偷偷把药倒掉,于是总会在跟前看着我喝,等我一边流泪一边喝完药,届时你会赏我一颗酸甜沁心的梅子。”楚璃无聊地搅动药汁,边说边偷探看上官烨发白的脸,机灵的眼珠子一能乱转,“太傅也在等我在给你备梅子?哦我知道了,原来太傅和我一样怕喝药。”

    “胡说。”上官烨被她揭穿了想法,微有嗔怒,“我只是嫌弃尘湮小题大作……”

    “所以你要不要喝?”楚璃笑问,身子又往前探了些。

    上官烨幼时喝过这玩意,那“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极致感,是他不能抹除的恶梦之一。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这些药财名贵,可不能浪费了,”楚璃捉趣地端着药碗凑近,硬是凑在了上官烨面前,本想把碗凑到他嘴边,不料上官烨身了一让,楚璃忽然重心顿失,热腾腾的药汁洒在上官烨的胸前,他本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这一洒,烫得他险些跳起脚来。

    同时楚璃失手后也是一惊,在他胸前胡乱地一通擦拭,不注意挠在了他受伤部位,疼得他嘶嘶出气。

    刻意的小动作似乎搅碎了他平静的心湖。

    任由她想方设法找他的不痛快,他却习惯,甚至甘之如饴。

    “伤这么重,必须吃药。”楚璃简直哪壶开了提哪壶,不顾上官烨可能已变色的脸,径直说道:“来人,再给大人煎一份药来。”

    上官烨郁卒。

    楚璃药也泼了,伤口也按了,苦死人不偿命的药也让上官烨喝了,做完这些楚璃也就老实了,跟上官烨抱怨,“那帮瞎眼的东西,不知大陈的律法难道还不知太傅的威名?太傅向来对这些蝇蝇苟苟零容忍,不怕触了太傅晦气,将他们一锅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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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不怀好意

    上官烨微皱的眉一直不曾舒展。这位公主一天不添他的堵一天不舒坦怎的,天香楼是兄长上官淳的产业,“一锅端”的意思,怕是在指要一窝端了整个上官府。

    她靠什么如此肆无忌惮?

    “天香楼被我们给搅了,看押了相关人员,动静这么大,不知大公子那边是什么意思。”楚璃放下药碗,下意识眉梢扬了扬,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上官烨沉吟,“暂时还没有动静。”

    “呵呵,一定是想装一回缩头乌龟,来个打死不认账,”楚璃呵呵完了,又事不关己似的慢悠悠一叹:“我算发现了,在咱这大陈,凡是跟楼有关的地方,一准没有好茬。”

    上官烨不认同地侧了她一眼:“雨楼是处好茬。”

    楚璃可不就是在指上官家没好东西么,他倒自已跳出来提雨楼了。

    “堰塘一带乌烟瘴气,而你的雨楼就在此地却视而不见,”楚璃不以为是,冷哼一声:“要真是个好茬,会由着堰塘变成这鬼样子?我该说你上官烨不作为呢,还是说你跟上官淳沆瀣一气?”

    不等上官烨开口,楚璃变戏法似的将一颗梅子塞进他嘴里,怕他会吐出来,索性捂上他的嘴:“大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上官烨无语地翻了她一眼。

    “为了避嫌,天香楼的事交给我怎么样?”楚璃见他又不开口,得意地露出微笑:“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他倒是想说话。

    等上官烨“默认”完,楚璃觉得他不会反口才笑咪咪放开他的嘴,“太傅这次南下辛苦,等回到上州,我必定好好犒劳你一番,算是我这个做学生的心意。”

    上官烨哭笑不得,他每天操心南部那些不懂事的属下们,提防她的明枪暗箭不说,连跟她说个话,都要应付她这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调调了。

    “学生如此孝敬,真让我受宠若惊。”上官烨生硬地笑言。

    “太傅客气,”楚璃回了他一个微笑礼:“哈哈我应该的。”

    楚璃第一天来堰塘就给卫显下一个命令,让他彻查县丞吴近的关系网,当然这些关系网里牵涉的人大都是上官淳狗腿之流,卫显做为上官烨第一护卫,他的动作代表着上官烨的立场。

    这是楚璃分化上官家的一个步骤,

    因天香楼的事耽误,卫显重启调查,很快将那些人的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

    “卫显,立刻发下请帖,让这些人今晚去天香楼一趟,”楚璃点了点书桌上的一份名单,精诈的眼光分明没怀好意,“有豪礼相送。”

    “殿下,以您的名义发贴么?”卫显老实巴脑地问,“可大人为了您安全,想您的身份暂时保密……”

    楚璃不耐烦地抓起那张名单揉圆,抽冷子砸向卫显的头:“知道我的身份保密还问这傻问题,当然是以你卫侍卫的名义去请,速去!要是戌时前人还来不齐,你提头来见。”

    卫显顿时傻了眼,可碍在楚大爷身份,只好委屈地点头应是。

    目送卫显蔫头脑袋地离开书房,阿年庆幸地顺了口气,还好他家主子没这么对他,不然日子真没法过了。

    “阿年,”楚璃回过头,忽然落寞地问道:“你觉得这把火能烧得起来么,我没有退路,可同样没有筹码,我做这些,还不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阿年不是很聪明的人,却懂得看人眼色,以及必要的审时度势,眼下主子和上官家确实需要做些改变,来修正一国二君的不健康格局。

    可目前傻子也看得出来,主子和上官家斗根本毫无胜算。

    阿年不忍说丧气话,又不忍主子再冒险下去,委婉劝道:“奴才觉得,其实太傅对您是用了心的。您可曾见他对谁有如此耐心,七年来他在您的功课上亲力亲为,私下里也是关怀备至,就算有时严厉了些,可奴才觉得他真心为您好,应该会全力辅佐您,直至太子爷回来。”

    幼时便不幸失踪的太子哥哥是楚璃心中至深的痛。

    “阿年,”楚璃声音沉了下去,忽觉得眼睛酸胀难受,“太子哥哥还会回来的对么?”

    这声音太凉,阿年听后心里一寒,哽咽地回:“当然会回来,有您在等着他呢。”

    在大陈,民众们仍不能接受女人当家做主,太子才是楚氏名正言顺的继承者,楚璃曾肖想,只要等哥哥回朝,上官家必不能再独大,必能让众臣子民归心,可是,上官家会容太子哥哥活着回来么?

    这些年她分布了一些秘卫去寻找太子下落,姑姑楚凤颜也未对此懈怠,但至今一无所获,时间愈久,机会越是渺茫。

    “对,他会回来的。”楚璃深呼口气,像在坚定自我信念,自顾自地低喃:“在此之前,我希望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入夜,天香楼。

    三楼回廊前,楚璃伸头往楼下看了看。

    楼下停了十多辆马车,护从上百数,楼下灯火照亮他们冷峻的脸,亮得发紫。

    卫显按楚璃要求,整理出当地土绅巨贾十三名,还有一名县衙主薄,堰塘问题太多,这里面必定有上官家不少的黑料。

    楚璃收回目光,“啪”地合上折扇。

    带再多人来也没用,除非他们敢造反。

    “阿年,”楚璃冷傲地负起手来,唤道,“都准备好了?”

    阿年战战兢兢上前,本想开口劝她三思,却被她一个眼刀子吓得脑袋一缩,“准备好了,晏尔亲自带人在雅间布署完毕,只要他们进去就跑不了。”

    “这才像话,可以让他们进来了。”楚璃满意地瞠了瞠眼帘,嘴角浮起一抹邪气的笑,“我亲自请他们晚宴,岂能太寒酸?”

    以卫显的名义发请帖,这帮人哪敢不来,谁不知上官烨才是大陈的主心骨,更别说他在上官家的地位了,宁得罪上官淳,也没人敢抹了上官烨的面子。

    不时后,十三人陆续在雅间聚齐,他们大多是些中年人,只有四个人年龄在二三十之间,大概是明白到楚璃身份不俗,每个人的神色都多少有些不安。

    主座上,楚璃用精明的眼神将他们一个个扫视过去。

    “咣当……”年近花甲的主薄手一滑,茶杯盖儿掉了下去,吓得他白须乱颤,直呼“大人恕罪”。

    局促的气氛更回紧张,像绷得过紧,随时会断的弓弦,而那弦上,有足以致人于死的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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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1:宴无好宴

    “没事的老丈,”楚璃面带笑容,尽管人人都知她不怀好意,但她看起来仍是一脸的和蔼可亲,“各位都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和贵人,我今晚只是想跟大家聊个天,叙个旧罢了,不要太严肃,既然坐在一起就是朋友,我们畅所欲言嘛。”

    这些人又不是傻子,她说畅所欲言大伙就跟着畅啦?

    当中一位着锦缎的年轻男子想了想,开口问:“这位公子,在上官府任何职?”

    上官烨做为当朝太傅具有设府资格。

    楚璃耸耸眉,用玩笑似的口吻问道:“只在上官府?难道我不能是朝廷命官么?”

    青年脸色难堪,刚想说点什么补救,楚璃大咧咧地呵呵一笑:“说着玩的,我是上官太傅府上新来的一名幕僚,偶尔会帮他处理一些事情,”说到这儿她神情一冷,却又用打趣的口气接着说:“比如哪个奴才贪了赃,犯了法,却又不适合交给朝廷审判的事。”

    预感到今晚楚璃有大招要放,年老胆小的主薄瑟瑟发抖。

    楚璃看着他们颜色各异的脸,淡定地捏着折扇一角继续说:“比如哪个奴才欺上瞒下,干了有辱我上官府拖了太傅后腿的事,该打的打,该杀的杀,”折扇在她手上轻轻一敲:“该扒皮抽筋碎骨的,该五马分尸点天灯诛九族的,都由我亲手办理。”

    “大,大人,”主薄一脸菜色,两扇嘴皮子直打颤:“下官没用,下官想如厕。”

    “主薄大人年纪大了憋不住我能理解,”楚璃似笑非笑地给身边的阿年打了眼色。

    阿年意会,挂着一副瞧不出意思的怪脸色,从楚璃身后的帘子下方拿出一只木盆,“主薄大人,用这个将就一下,厕所离得较远,我家公子也是怕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我的属下在外面,可以……”主薄神色一僵似想到什么,忽然面露痛苦:“我还能憋着……”

    今晚天香楼之约可说进退维谷,若不来,是恼了上官烨,可现在想必已被他们控制了,主薄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心想万一楚璃把矛头针对他,岂不是在劫难逃了?

    主薄强颜欢笑。

    稳住了主薄,楚璃又面向各位:“还有其他事么?没有的话,我先跟主薄大人去聊聊人生了?”

    在场人们听说第一个不是他们,心惊之余又有点儿小庆幸;主薄却身子一软,从座位上瘫了下去。

    “只要你们行得正,难道还怕跟我谈话?”楚璃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顽劣地挑挑眉梢,眼底的杀气,丝毫不因她鲜活生动的表情而有半分减缓,“天香楼的确是我和太傅一起端的,杀的杀关的关,但不代表坐在这儿的各位都要被我杀了。”

    众人身子一紧。

    空气滞住,霎间内霎时安静如死,在这近乎极致的岑寂中,天花板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动声,不下十支利箭悄悄露出它狰狞的形状。

    “你到底想干什么!”危险的气息惊得各位再也坐不住了,灰衫男子第一个黑着脸跳了起来:“这位大人,请你有话问话,你这是威胁!”

    有人起了头,接着又有几人相继出声:“我们要见太傅本人!”

    “你这根本不是问话,你是不是想杀我们!”

    阿年站出来怒指灰衫男子,坚持力挺主子到底,“你敢这么说我家大人,小心不得好死!今天我们大人的一切所做都是太傅授意,这叫先兵后礼,是死是活全看各位的态度了。有话好说的,大人不但不追究,太傅还会另加追赏,若有敢不和盘托出的,绝不轻饶!”

    楚璃点点头表示阿年所言不虚,“你们先各自商量着,来人,带主薄进耳室问话。”

    站在主薄身后的晏尔应是。

    “大人,饶了下官吧……”

    晏尔充耳不闻主薄的求饶声,提起他的老胳膊将他拉进了耳室。

    耳室有独门,由于这雅间由特殊材料所建,隔音效果出众,虽一门之隔,却也不用担心谈话泄露。

    等主薄被拖进耳室,剩余的十二人面面相觑,凑在了一起商量对策。

    “我带了高手过来,不如你们掩护我,让我出去递个暗号,冲进来救人?”

    “我知道的门路多,只要你们保护我出去,我定带你们离开堰塘……”

    “可是这样一来,上官府必定不会放过我们。”

    “大公子至今没来消息,怕是不想保我们……”

    满桌骚动,相比之下,其中一位身穿黑色云锦、留一字胡的三十岁男子则显得镇静地多了……

    耳室内,楚璃虚虚地坐在茶几沿上,饶有意思地看着瘫成一团的老主薄,“你一个半截入地的老人家了,想必是在为你那不足十岁双胞胎孙儿忧心吧?”

    主薄泛青的脸更是难看几分,绝望地仰视面前的大人,因为极度恐惶,他苍老起皱的手不停地打着哆嗦。

    看来这位大人有备而来,早将他的一切摸清,因此才能一言即中,将他说痛。

    “我想知道,你们县令是如何失踪的,因何而失踪。”楚璃尽量近地探看他,清亮的眼眸散发出隐带杀气的光泽,只是在未决定杀不杀之前,她仁慈地将这份杀意掩盖。

    “大人……”老主薄的脸此刻已不能用失色形容,阵青阵白,像见上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楚璃:“大人,为何会问到这事?”

    “一县之长的位子空悬半年之久,为何无人上位?却任由县丞作威作福,上官淳却不揪他失察之过?”楚璃冷笑,“如果是我,会令你县期限内破案,不管县令是失踪还是死亡都必须给我查个清清楚楚。县令失踪一事久无后续,县丞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很难让我不怀疑,县令失踪跟吴近有关,而上官淳瞒而不报,使这位子容悬,任吴近坐土皇帝,所以上官淳应该和吴近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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