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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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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旨颁下,耶律大石生性耿直,当廷就开骂,说道燕云乃是国本重地,更有何事可议?南朝若来,径以兵拒之,有死而已!竟是不肯奉旨。天祚闻言大怒,要取他性命,诸将纷纷求情方止,尚且打了十杖方休,另委耶律余睹为副使南来。
    —
    散朝后,辽国充任馆伴的大臣便将消息报来给大宋使节。叶梦得等人大喜若狂,几乎失态,三个月来不知生死如何地状况一朝解除,任是谁人也不能持重以对了。
    当晚,李应与召和失便从时迁那里得知此讯,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既然辽国遣使一同南返,使团地安全问题也不必他们操心了,李应便要回南,时迁却忽然想起一事:“员外哥哥,曾记萧干否?此人去年投了女真,近日却忽然又孤身逃了回来。这辽国之事当真怪异,此等背国投敌之人,回返之后居然并无怪罪,依旧重用如昔,竟不怕他为女真作反间?”
    李应啧啧称奇,召和失却面色戚戚然,时迁和李应问他时,只听召和失叹道:“萧干此人,我也曾听说,其人乃是铁骊部王子,你等可知那铁部家帐更在女真之北,如今女真既反,铁骊部通契丹之路便断绝,萧干之降未必是真心,只是为了保全部族而已。强胜弱降,本是塞外部族常例,他带领部族归降女真之后,又弃了部族孤身回来,天祚帝不但不会责罚于他,反而更会知他忠心,故此加以重用,实属寻常。”
    李应和时迁二人听了这番话,只能瞠目结舌,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敢情这投降还能看出忠心来!
    三人正说到这里,忽然外面有人打门,三人当即住口不言,侧耳听那外面声息。耳听得此间细作起来应门,说不上三言两语,来人一把推开那细作,排而入,喝道:“此间谁人识得高衙内?出来说话!”
    点到了高衙内地名字,李应情知躲不过去了,当即与时迁等人昂然而出,只见来人孤身一人,标枪一般拦门而立,面色冷硬如铁,穿地却只是寻常。
    见这声势,李应喝道:“来者何人?夜入民宅,许以盗论,尔难道不知么?”
    那人冷笑一声,拖长了声音道:“夜入民宅以盗论,潜入他国当以何论?高衙内便这般教地手下么?本人萧干是也!”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李应等不知他来意,亦不敢怠慢,谁晓得他不是带人来抓人的?真要硬碰硬动手地话,这里可是人家地地盘。
    当下李应正要肃客,萧干只把手一摆:“罢了!烦劳转告高衙内,若能相机与我面会一场,谅来不致令他空手而回了。我今日到此,只为此事,此处已经为人探知,尔等还是速速搬场离去为上。这便去也!”说罢转身便走,剩下李应等三人面面相觑。
    过了数日,宋辽两国使团从上京起程南去,随行护送的便是萧干所部铁鹞子军三千余人,看来此人果然能仍旧得到天祚地重用。召和失与李应遥遥送了时迁登程,也即率部南返,于路但见辽国在各地的统治均陷于崩溃,不但政事无人过问,当地官兵甚至已经开始掳掠壮丁和战马以扩充实力,乱世地来临已经成为现实。
    他们此行取地是东道,经宾州、咸州、沈州等地,从辽阳南返。行到咸州时,却遇上了女真小队兵马,不大不小地打了一仗,捉了两个生口一问,李应方知女真在达鲁古城一战大胜之后,当即分兵攻打周围的辽国城池,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直抵东北军事重镇之一的咸州城下,如今已经四面合围,昼夜攻打不休。
    二人商议,辽国上下离心,这咸州城恐怕也守不住,他们一行都是海人,又穿着辽兵的盔甲,打着辽兵旗号,遇到女真兵势必要厮杀,如何能过得去?只得转道又向西而行,从中京道绕道向南。
    这一日过了中京大定府,旷野中正行间,忽然有斥候还报,说道前面有上万人厮杀,不知是什么来路。李应与召和失都是诧异异常,中京道以奚人居多,乃是辽国中与契丹人同等待遇地种族,怎会乱到这般?等到二人寻了一个高阜,李应取出望远镜来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那被围攻地分明就是刚刚在上京分手不久的宋辽两国使团!   
                  第十九章
    为使团而被人截杀,这种事在宋辽通使的历史上并非也只有凤毛麟角的几次而已,可是最近的两次却都被叶梦得赶上了,在这位翰林学士的心中,真不知该说是他运气太好还是太坏了。
    前次深夜遇袭,那是托了高强的福,被一伙马贼不要命地突袭,叶梦得躲在军中抖了一夜,也不知厮杀如何,到天明才知道高强失踪之事,就他本人而言,只是有惊无险而已。今次却大不相同,使团一行刚刚过了芹菜岭,大道两侧便杀出无数人马来,烟尘弥漫中更不知多少,只一个冲锋就将使团大队冲作两截,前队的萧干护卫兵马和中间使团大队首尾不能相顾,敌骑往来冲突,口中啸叫连连,那羽箭在空中嗖嗖来去乱飞,吓得叶梦得脚也发软,扯着随团领兵虞候牛皋的战袍,哆哆嗦嗦地只是叫:“牛虞候,怎么好,怎么好!”
    牛皋却临阵不乱,手中枪随意拨打,将乱飞到身前的几支流矢拨开,向叶梦得道:“学士休慌,贼人只是得了先机,却是乌合之众,带甲者不足半数。只须咱们稳住阵脚,待前军和后军靠拢为援时,自当破贼。时承局,烦你看护学士,待俺去冲杀一阵!”
    言罢,也不待时迁和叶梦得答应,牵过一匹战马来,一跃上马,举枪喝道:“贼子猖狂,正是男儿效命之时!众儿郎,随我前去杀贼!”牛皋所部都是他从汝州带出来地子弟兵。凝聚力不是一般的强,军纪更是严明,这一路行来在行间也都带甲而行,因此能及时迎战。听见牛皋振臂一呼,竟无一人退缩,一百二十七条汉子站出来齐刷刷的一排。同声高喊:“愿随观察破敌!”
    适有一路贼人从烟尘中跃出,直杀奔使团而来。牛皋一声号令,全队分作三列横队,弓弩列前,长枪居中,朴刀手在后,那些朴刀手却将朴刀插在脚边,手中都拿出了麻雷子来。一手持着钢轮打火机预备打火;二声号令,弓弩手持满瞄准,神臂弓先发一矢,当先一员贼人应弦落马。
    这一箭拉开了双方正面冲突的序幕,那一伙贼人发一声喊,俱都催马冲突而来,牛皋这边则随着神臂弓的发射,全部弓弩一齐射出,顿时射倒了十余名贼人。那些弓弩手射出箭后,随即向后退去。二排长枪手踏前一步,手中枪平举如棘刺。
    似这样齐整的阵势,须得是具装地甲骑方能冲突,这一伙打头阵的贼人多数都只有掩心甲,又只是些盗贼,并无军纪约束。怎敢来犯?马上纷纷射出一阵箭雨,跟着勒马斜斜奔过,绕向牛皋队的侧面去了。
    牛皋见状,心中不喜反惊,以步兵对抗骑兵,靠的是严整的战阵,不怕死的斗志,但却无法保证四面八方的守御都能如此。他手上只有这些兵力。顶多也只能防御住百步不到的正面,敌方眼见地兵力就有数千骑之多,尽管装备不佳,但只是这么四面乱射乱冲。他也是抵挡不住的。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后面有人大声道:“结车阵,结车阵!吹号角,吹号角!”牛皋大喜,回头但见使团中辽方使节下站着一条大汉,手中持着提刀指挥护卫列阵,正是辽国副使耶律余睹。
    辽国使团多用奚车,这些奚车本就是塞北部族迁徙时常用之物,旷野中列车为阵扎营也是这些契丹人的必修功课,因此虽然事起仓促,但有耶律余睹指挥,便迅即结成一个车阵,将使团大部护在当中,并用长枪穿过车辕上的孔插在地下,以为固定。有几股盗贼上来冲突车阵,也都被弓箭射退,站不住脚。
    牛皋见状,当即下令:“弓弩手戒备,长枪先退!”那四十名长枪手原阵不动,就地一个向后转,一轮大步奔到车阵一处豁口处,而后旋身外向,持枪守卫;朴刀手退到弓弩手身旁,一手提着朴刀,一手持着麻雷子。
    耳听得贼众中号角呜呜声响,两股贼兵卷地而出,直抢牛皋这一小队的两侧,企图把这队人马和车阵分割开来,聚而歼之。此时使团大队被分割,这一边又多半已经退到车阵之中,牛皋这一队百余人别无援军,对手单单这两队就不下四五百骑之多!
    那牛皋却眉毛也不动一下,立地大吼一声:“弓弩手听令~放!”一阵箭雨射出,弓弩手立时往回狂奔,一直回到长枪手身后的车阵之中方止,个个忙着给弩弓上弦。
    这两股贼人奔突之势已成,虽然又有七八骑中箭翻倒,大队脚步丝毫不减,个个狂呼着冲突而来。堪堪到了四十步内,牛皋又是大吼道:“麻雷子,点火~放!”一声号令,四十个黑乎乎的陶罐从朴刀手们手中飞出,落地开花,轰隆轰隆响成一片。
    对于没有经历过火药武器的骑兵来说,不要说麻雷子爆炸时所带来的冲击和碎片,单单那数十声连成一片的巨响就叫人经受不住,登时人喊马嘶乱成一团,被炸倒地骑兵不下四五十骑,受惊仆倒的马匹更倍于此数,原本气势汹汹的骑兵突阵立时乱的不成样子,剩下没倒的许多敌人也都面带惊色,勒马茫然不知所措。
    牛皋此时便显出不凡来,当此群敌环伺之中,当面之敌被他这一波麻雷子打的晕头转向,余敌心怀观望没有及时跟进,他居然不趁此机会速退,反而提枪大吼道:“我军~常胜!”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四十名朴刀手提起朴刀紧紧跟上,如一把尖刀杀入左侧来袭地那队敌兵之中。
    这一股敌兵泰半已经落马,余下的有许多马匹受惊乱踢乱跳,众敌兵纷纷乱乱。不成队伍,牛皋这一队兵马杀进去,恰如滚汤泼雪一般当者披靡,牛皋右手枪左手铁锏,大呼酣战,一步杀一人。七步之内连杀五人,半边身子刹那间便染地血红,待得迈出第八步时,当面竟已无直立之敌,只要是能走的敌兵,尽数纵马逃的远远。
    牛皋立在当地,浑身杀气腾腾,回头再看另一侧的敌兵时。除了十来匹空马乱跑之外,只望见马队逃走的烟尘而已,此时心中一股杀气满盈,无处宣泄,蓦地将手中长枪向上一举,吼一声:“我军~”
    朴刀手、长枪手、弓箭手们一起应声大吼道:“常胜!”
    数千骑团团注视之下,这几十人就好似在闹市信步一般,施施然地回到车阵之中,竟无人敢发一矢,无人敢再来挑战。
    车阵一合。时迁立时一蹦三丈高,跳到牛皋面前,嘴里叽里咕噜呜里哇啦,官话方言外加在辽国上京新学的契丹话一起冒出来,
    然是各族各地之人俱全,竟无一人能听懂他到底在说和他相处了这几个月,却也大概晓得他地个性。只是一笑置之,大步走到耶律余睹身前,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躬身道:“使人,前队何时能够回防?”
    余睹适才也见了这一场规模不大但却惊心动魄的厮杀,此时见牛皋半身浴血,却面色如恒,心中也不由得赞一声好汉子:“虞候适才好厮杀!前队萧干以号角回应,正在整队翻身杀来,我这里只得坚守待援。东面一方五辆车便交由虞候所部南军把守,如何?”
    牛皋稳稳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使人放心,今日某要显一显我汉家手段!”转身走了两步,向着部下们举拳高喝道:“我军!”
    “常胜!常胜!”虽只是百十人地呼喝,气势却直如千军万马一般!常胜军的战号。第一次在塞北地大地上响起。回荡,久久不息。
    余睹面色微变,似这等恶战,他平生也曾见过,但出自南朝汉人之手,却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回头与正使张琳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现出一丝忧色:南朝兵甲犀利如此,辽兵却是屡战失利,士气低落,此去汴梁折冲会盟,前景究竟如何?
    只是战事方酣,也顾不得想这些闲话,余睹亦是将才,振臂喝道:“契丹大好男儿,也教南人见识见识我家手段!”他所部亦属精兵,当下群相呼喝相应,士气亦为之一振。
    说话间,外围的众贼兵已经重整阵势,四面八方地围攻上来,号角声喊杀声在空中回荡,羽箭破空的嗤嗤声响听得人心里也发麻,如叶梦得这类文人到此实无半点用处,只是禁不住地瑟瑟发抖。
    好在这车阵结地甚牢,敌骑冲突不动,阵中弓弩甚是劲利,敌兵又多是盗贼之属,甲盾不完,余睹督军力战,居然挡住了头一次冲击。牛皋领兵守东面一隅,并没有再使用麻雷子,而是仗着长枪和劲弩牢守车阵,虽然死伤了十七八人,脚下却不曾后退半步。
    待敌兵暂退,时迁提着铁片刀凑上来,向牛皋轻声道:“牛哥,挡地住否?”身为资深盗贼,对于这样刀刀见血的场面,他也着实是有些软了,不自禁地要向牛皋寻些宽慰。
    —
    牛皋神色如磐石般不动:“挡的住!只不晓得契丹那里挡不挡的住!”契丹兵有五百余人,负责了大半的防守区域,但适才已经两次出现不支之态,仗着余睹亲自率领其属兵反击,才算稳住了阵线。他的心中还有一丝隐忧:带甲行军,士卒的疲惫不言而喻,就算他牛皋平日督军甚严,这般力战之下,士卒的体力还能支撑多久?前队,前队为何还不回援?
    正在暗暗焦急,却听外面贼阵中又是号角连连,显然又是一波攻势发动,牛皋目光一凝,沉声道:“持弩!”
    待敌兵步步接近,以牛皋地沉稳也不禁面色一变:这一波敌兵居然全都下了马,手中持着利斧,不问可知,这是要强行破开车阵,闯进内围,到那时,以双方众寡悬殊的兵力,纵使再如何力战,胜负还有什么悬念?
    情知这或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阳光了,牛皋不自禁地仰头看了看天,而后低下头来,看着手中的枪和铁锏,用力地握紧,牙关不自主地咬地死紧。当他抬起头来,看见的是万里相随的汝州子弟兵们道道目光,这位平日治军严整、为人宽厚的牛虞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当死战,不负常胜之名,众儿郎可愿随我?”
    毕竟是头一次打这样地硬仗,见到牛皋的神态,众兵士已知大势不妙,有几个年纪较轻的已是轻声啜泣起来。牛皋走过去,抓着一名哭泣士卒地手,紧紧握住,再拍拍他的肩膀,就这么慢慢从阵中穿过,几乎是奇迹一般,就是被他这样从身边默默地走过,众士卒便重新安静下来。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牛皋口中,轻轻唱起这首军歌来,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死亡,他心中竟是无比的平静,以这条性命报效了大宋,报效了待他有恩的高枢密,此生何憾?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只唱了半阙,敌兵已经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牛皋纵声道:“麻雷子,点火!”此时弓弩已经不及再发,弓弩手们纷纷抛下弓弩,从朴刀手那里接过麻雷子,等候着牛皋的号令。
    眼见敌兵近在眼前二十步,牛皋正要发令,忽听千步外山冈上一声长长的号角响起,随即便听见无数人齐声高喊着战号,马蹄声如雷般响起,山崩地裂地杀了下来。
    “援兵,援兵到了!”即便不晓得来者到底是敌是友,但对面敌人脸上不知所措地表情却看的分明,牛皋不失时机地号令投弹,近百枚麻雷子一齐投了出去,轰然巨响伴随着弥漫地烟雾,顿时把面前百步方圆的敌兵尽数笼罩在内,那麻雷子爆炸后迸射出的陶瓷蒺藜碎片,打到车阵上都噼啪作响。
    眼见对面的敌兵再次乱作一团,牛皋把心一横,腾身跳上一辆大车,喝道:“众儿郎,随我杀贼!”跟着一手从地上拔起固定车阵地长枪,倒提在手中,纵身跳到车外,绝不反顾地向着敌阵冲了过去,身后是推开车阵杀出来地百名士卒,连那弓弩手在内,也都拔出腰刀,呐喊着冲杀向前。
    近百枚麻雷子同时爆炸,造成的冲击力无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都令人无法抵挡,即便这些贼人许多穿着甲冑,杀伤的蒺藜碎片并不能造成致命的损伤,但慌乱和震动却无法避免,被牛皋这一拼死冲杀,顿时波开浪裂地败退下去,有那逃不及的便被牛皋等人追上打倒,砍了首级去。
    一口气杀出数百步,牛皋身着重甲,又激战了许久,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全仗着一股猛劲撑着不倒。猛可里觉得四周一轻,一愕之下,才发觉身前已无敌兵,遥遥只见百步之外有一队马兵如飞般卷来,马上人都穿着辽兵的装束。
    他一手拄着铁锏站定——那支枪早不知丢在哪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睁睁地看着那队马兵四下砍杀乱窜乱逃的贼兵,当先一小队来到面前,待看清楚为首一骑的面目时,牛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李员外?!你怎么会到了此间?”
    回应他的是李应的一阵大笑:“牛虞候,好一场厮杀,某家佩服!”   
                  第二十章
    乎就在李应和召和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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