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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江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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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步莲华身子一沉,几乎同时,阿兰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混……混蛋……”阿兰眼角沁出泪光,与那红晕一起,慢慢染在一起,“这……这么难受的……为什么都喜欢……”
      步莲华亦是一头薄汗,他轻轻扶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些,又将她眼角的泪水舔去,缓缓动了起来:“会好的……我慢一点……”
      唇齿交缠,耳鬓厮磨。
      待到星光更明时,这对儿洞房新夫妇才从辛劳与酸苦中尝到愉悦与快感。
      刚刚说过的慢一点,如今变作了:“莲华……莲华……快一些……”
      然而到这时,步莲华的背上早已被阿兰抓的伤痕累累。
      “这也要……苦尽……甘来……”阿兰哆哆嗦嗦说着,步莲华只是笑,他越这般低声笑,阿兰就越觉得如同春药,更是缱绻缠绵。
      酥麻阵阵,阿兰终是抑制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声音欢愉。渐渐地,又大声了些,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而每一次她的舌尖送出莲华二字,都会更加猛烈,送她到云端。
      阿兰哭了起来,她的泪水被步莲华轻轻吮去,又化作轻吻。
      “我得为你活得久一些……”步莲华抱着她,肌肤相贴,犹如叹息般说道,“为你活得久一些……”
      “莲华……”阿兰手指游走在他垂落的头发中,轻轻啊了一声,说道,“以后与你躺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亲你,也不用……备受煎熬……以后……”
      她轻喘着,笑道:“以后……若是心动……就能如此……”
      她偏过头,用牙齿轻轻咬开系在他胳膊上的白绫,拿在手上,慢慢蒙上了他的眼睛。
      “莲华公子……你可知道……你有多诱人……”
      “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步莲华抓住她的手腕,扣于头顶,阿兰失神片刻,仰起脖子,曲成优美的弧线,失声尖叫。
      萤火点点映水面,水中晕开涟漪,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如梦如幻,美妙动听。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车还没完,明天继续,为了让你们见到车头,今天二更合一了。
      心疼萧九23333333,九叔啊,你晚了呀晚了,你闺女已经被一个叫步莲华的小狼崽给吃了!!
      车票就先不一一谢了,我又又又又打不开后台了,明天车到站一起谢~么么哒~
      第46章 我的新娘

      天色微亮, 阿兰抱着膝盖在水边坐着, 兰芳月光都在身上裹着, 给一旁从沙地里摸贝蚌的步莲华描述着自己现在的感受。
      “像被拆了骨头又装了一遍一样。”
      既累,又如焕然一新。
      因固定白绫的九瓣莲被阿兰送了出去,白绫戴不到多久就会自己滑落,无奈, 步莲华只好把白绫咬在嘴上, 空出手来, 从松软的沙地中掏蚌。
      “你挖它们做什么?”
      “给你看。”
      原来不是为了吃, 是要给她看,不知又是什么新鲜玩意, 阿兰颤悠悠挪过去, 凑过去问道:“看什么?”
      “你见过河蚌吗?”
      “见过。”阿兰说道, “我有一阵子住在码头。”
      她离近了,才见步莲华刚刚并非在挖河蚌, 而是拿着一根花枝,试着让河蚌张开。
      “张开后,里面有珍珠对吧。”阿兰笑道, “我早知道了,莫非云州这边的河蚌跟南都的不同,珍珠是彩色的吗?”
      “想多了。”步莲华淡淡说道, 终于有个河蚌张开了,步莲华手指撑开河蚌,河蚌内的软肉咬着他手指, 凑过来低声说道:“你看,你刚刚就和它一模一样。我撑开,你却偏要合上,累死我了……”
      这话说的,阿兰不用细想,就轰的一下,羞熟了脸,连带耳朵也粉了一个边。
      她嗔怒,扑上去揍他:“就你混蛋!”
      步莲华完全没躲,人撞进怀中就搂着,笑得开心:“是你问我刚刚是什么感觉的。”
      “你至于绕这么一大圈……”
      “诶?有珍珠。”步莲华打开河蚌,最里层果真有颗圆润的珍珠。
      他把珍珠取出来,给了阿兰:“给你,常见的,拿去玩。”
      阿兰低头看着手心的这颗湿哒哒的,水色莹润的珍珠,无端看出了一丝靡靡之色。
      步莲华好似也想到了,低声笑了起来,轻声道:“留作纪念。”
      阿兰抬头瞪他一眼,忽见他唇染胭脂,眉眼含春,看的她心里发痒,阿兰啧了一声,伸手推他肩膀,步莲华起初没懂,纹丝不动,后来盯着阿兰看了会儿,恍然大悟,这就又笑了起来,乖乖向后倒在地上。
      阿兰轻声说:“戴上。”步莲华闭上眼睛,戴上白绫遮住了眼。
      他很是配合,乖觉躺好,轻声说:“感觉浑身都疼,尤其是肩膀。”
      那是阿兰咬的。
      阿兰舔了舔自己那颗尖尖的虎牙,颇为无辜。
      她慢慢坐过去,摊开手看到那颗珍珠,问道:“灵丹妙药你要吗?”
      “……要。”
      阿兰含住那颗珍珠,俯身吻上步莲华的唇,舌尖将珍珠轻推出去,到了他嘴中。
      阿兰轻抚着他的嘴唇,听到他轻轻吸气,口中含着珍珠,似是愣了,一时间呆滞在那里,须臾,才又侧开脸,唇角勾了起来,微微笑了。
      “要真有灵丹妙药,能让你眼睛好起来就好了……”
      “……你就是,”步莲华手伸入兰芳紫衣中,抚上她的脊背,沿着光洁的背游弋到颈子处,勾她下来,紧紧拥着她,“你就是……我会好好活着,不再惧怕天命……”
      他的手又游于尾端,滑向深处,引她坐上来。
      微微颤栗之后,阿兰轻声嘤咛,完全沉了下去,游走于清明与恍惚之间,喘息了好半晌,忽然问道:“咱俩是成婚了吗?”
      步莲华呼吸一紧,转念又想起是成婚了,又松了口气,笑道:“成了,你不要吓我……”
      他身上不是她挠的就是她咬的,忙活了一晚,若忽然说没成婚,他可能要吓死。
      阿兰没动。
      步莲华沉默了会儿,紧张道:“你要反悔吗?”
      后悔了?不满意?吃完了不喜欢?
      一瞬间,他心头涌出好多种猜测,却听阿兰说道:“我真的同你成婚了?你父母尚在,他们都同意吗?”
      “贺族人承认……所以……”步莲华犹豫了会儿,把这话讲了出来,“你不是贺族人,你可以反悔,也可以不承认,我不行,我是贺族人,按照族规和你成的婚,我就是你丈夫,名正言顺。”
      贺族之外,成婚都需父母或旁人作婚证,没有婚证就是私定终身,还需去官府找官员证婚。但贺族没有,在外头的贺族人一般都入乡随俗,找个婚证来,而步莲华昨晚只是按照贺族的规矩,无婚证就单方面同阿兰结亲,所以如果阿兰不想承认,这桩婚事出了贺族,也是无效的。
      步莲华说完,有些后悔。
      好在阿兰并没想这些,听他说完,只问:“也就是说,你父母是同意的?”
      “……嗯。”不同意也没法子,反正他现在是成婚有妻的人了。
      “那就是说,这门亲事是真的了?”阿兰趴下来,搂着他脖子吃吃笑了起来:“这我就放心了。我从未真的得到过什么,遇到你之前,一无所有,但今天,我是不是终于可以说,我得到了你,你是我的?”
      她如此问道。
      仿佛要在进食前,问问桌上的佳肴,是否都是属于自己的,如果是,她就要放开吃,酣畅淋漓的吃。
      步莲华回答:“……是,是的,我是你的。”
      阿兰喜出望外,她快活的像只云雀,在枝头欢快的跳跃,咿咿呀呀,云雀歌颂着春意,悦耳动听。
      步莲华就如云雀儿欢蹦的枝头,被她这只快乐的云雀鸟颠的恍恍惚惚,而那只云雀是真的快乐冲头,又精神十足的轻啄着他的唇,一下一句:“我的,我的,我的……”
      如果有一天给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一颗璀璨无比的宝珠,她会身体力行的示范何为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无时无刻不想抚摸,无时无刻不在高兴。
      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他是属于我的。
      全身心的快乐,全身心的享用。
      阿兰眯着眼睛,轻轻抽取了腰间的月光,沿着他的臂膀,抵住他的手腕,如同他之前对自己那般,将那条柔光束了上去。
      “……阿兰,阿兰……”
      阿兰说:“礼……尚往来。”
      步莲华断断续续笑出了声,如同喝醉了,笑声悠悠颤颤:“不要……乱用成语……”
      阿兰低头,噙住他领口的内衬带子,缓缓将那白色的细带扯开,手指沿着开口,慢慢拨开贺族的白昼内衬,抚摸着里面温热的皮肤,想起他刚刚剥开的河蚌,笑道:“……我,我也……拨开你的壳了,把你有的,都给我……”
      下方的身体一颤,二人相连处温度似乎又高了些,阿兰软在他身上,唇贪婪又开心的轻擦着每一寸肌肤,高兴道:“莲华公子,我的……”
      开心的都要流泪了,一直惶恐无依的心中仿佛填满了,不安的角落也平静下来。
      阿兰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巴巴地小声说:“终于不用受折磨了……不用没日没夜的想着怎么才能偷偷亲到你……”
      步莲华忽然笑了起来,说道:“那一阵子……要把我折磨死了。”
      他说:“天那么热,我还要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你在旁边就像个火炉子,睡着睡着就贴上来了……”
      言下之意,我才委屈。
      他还说:“天热的时候,我每晚都睡不好……”
      在京廊那一阵子,她熟睡中一贴过来,他就会醒来,热得不行,如练功走火入魔,好生折磨,只能自己起身到院子里冲个凉,冷静冷静。
      自己说过会守礼,即使知道她喜欢自己,也不敢越线。
      可惜阿兰放下戒心后,只要睡着,雷打都不醒,不知道他每晚都去做了什么。
      也正是因不知道,阿兰才会天真的以为,步莲华真的是个守礼的好人。
      好在,苦尽甘来,以后终于不必这般煎熬。
      步莲华说:“我总算可以解开几颗扣子睡觉了……”
      阿兰当真是在礼尚往来,舔吻着他的耳珠,在他耳畔轻声说:“你全脱了……都无妨……”
      “这不成……你见军中……有谁脱光了……睡……”
      “那就是说,”阿兰轻轻笑了起来,隔着冰凉的白绫吻着他的眼睛,描画着他那双眼睛的轮廓,“若天下无战……太平……你就脱光了衣服睡?”
      她抬手,抽掉束着他双手的月光,步莲华的手抚上她的发,又滑下来,摸着她秀美的颈,沿着弧线,流连在温柔中,轻轻打转,之后幽幽叹了口气。
      阿兰一怔,停了下来:“等等,你叹气干什么?”
      到胸了才叹气,你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她是在不满后,步莲华又叹了一声,把她按进怀中,哈哈笑了出来。
      “你嫌弃?”
      “我没有。”
      “你不许嫌弃!”阿兰说。“我饿了那么多年……反正我长什么样子你都不许嫌弃。”
      “我没有……”他笑着,两个人都在打颤,他深深吸口气,说道,“我是舒服,不是嫌弃……不过,好的,我不嫌弃。什么样子我都不嫌弃。”
      云端荡船,起起伏伏,酥酥麻麻,欲登顶时,阿兰尖声叫完,趴在步莲华身上,忽然问道:“对了,睡几次才会有孩子呀?”
      步莲华愣了好久,这才惊奇道:“你……竟然不知道?”
      他这般惊奇,阿兰还不满起来:“啧……就是不知道才问你……这种事情我怎么好问别人……我一直算不清次数,我看当年沈莺儿家的那些姨娘,有的一两次就有了,有的得好多次,你说,是不是大概就是三五次这个数?”
      步莲华若不是一直躺着,恐怕就要笑跌了,他环着阿兰笑了好久,阿兰堵着他的嘴都不行。
      “……不是,你倒是说啊!”
      “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孩子吗?”阿兰说,“唔……有的话,是不是就要天天带着?打仗不方便的吧。”
      “嗯,是。”步莲华轻拍着她的头。
      “你还没说呢,你知道……睡几次有孩子吗?”
      步莲华又开始笑,就是不说。
      “我们现在有吗?”阿兰紧张兮兮道,“会不会有?”
      “不知道。”步莲华终于笑累了,说道,“看天意。”
      他慢慢停歇下来,问阿兰:“天亮了吗?”
      “挺亮的。”
      “走吧……到稷山去。”步莲华抱她起来,推上白绫,拉她到水边擦洗身子,整理衣服。
      水音叮咚响个不停,步莲华说她自己洗不仔细,要他亲自来。
      阿兰羞恼后,终于妥协,轻轻张开让他擦洗,自己别开通红的脸,眼睛看向别处。
      “阿兰……”
      “嗯?”
      步莲华欺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阿兰含住那颗珍珠,听他在耳边,用贺族话低声轻喃:“我的新娘。”
      作者有话要说:  阿兰你不用问,你这几次都没有,你月经不调,得再调理调理……
      二更下午六点半左右
      唔,我觉得很富强民主啊,自然流畅,非常平常……
      谢谢大佬们的船票2333333:乐乐的小辫子,顾瓀,未央遗云,枳生淮北,谁说我没有昵称,轻然,巫觋,枳生淮北,飘然雨蝶梦,追熊少年,还是一颗好牙,汝汝酱, 照世明灯,目标先挣他个一个亿,守约,扶疏,海烟,船到站了~
      第47章 份子钱

      苏公子一向好文采, 彩衣节诗酒摘花会, 苏北湘身残志坚, 拖着刀伤病躯,不顾左右劝阻,兴冲冲踩着软绵绵的步子,跑到篝火大会说要摘尽城中花。
      苏二公子猛灌了三坛醉春秋, 抬袖将嘴一擦, 润了笔, 连作十八首诗文。
      墨干诗成, 云出的姑娘,甚至是倾慕才情的小伙, 纷纷摘下珠花掷在他身上, 苏北湘毫无悬念摘得诗状元, 撩起衣摆兜着一堆珠花,哼着歌歪歪扭扭回到商行, 倒头大睡。
      喝了烈酒,尽兴一晚,热热闹闹发了汗, 次日清晨生龙活虎地爬起来,想起正事来。
      “来人来人。”苏北湘问道,“步奕呢?”
      “昨日载二公子回来, 恰好看见莲华公子抱着一大姑娘出城去了。”
      苏北湘总算是从昨日纷纷杂杂的记忆中想起这么一截来,愣了愣,说道:“备车马, 着人到城门口看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去稷山……算了,我自己去。”
      他说完,束好头发,匆匆喝了口茶,迈开长腿跨出商行。
      后面的人叫道:“嗳,二公子,这些珠花发簪鞋垫子怎么办?”
      苏北湘皱了皱眉,说道:“……送你们了。”
      “那,二公子,昨晚的诗……”
      苏北湘停下来:“昨晚我有写诗?写了几首?”
      “花会上写了十八首,回来路上又吟了三句,还没个尾,都给您誊写下来了,你看……”
      苏北湘眉头舒展了些:“写了这么多……哦,誊写好就行,你挑几首好的给我娘送去。”
      “哎,成!”那人想了想又道,“只是,二公子的诗都不错,依我看,还是都给将军送去吧。”
      “不用。”苏北湘又皱起了眉,说,“我娘忙,太多也不会看,挑一首就好,有回信了跟我说。”
      苏北湘腿刚迈开,又听后面人说:“二公子,昨晚云出城的许小姐,云州郡守家的程小姐,都差人来送了……”
      “……不要。”苏北湘说,“都退了。还是老话,跟她们说,天下未定,我岂能安居一隅,有心婚事?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等我先去捉人。”
      苏北湘那句捉人,说的跟捉奸差不多。
      他一个人念念叨叨道:“天下未定,有人却非要早早抱妻添麻烦……”
      后面商队的人默默摇头。
      依着当家的和将军的意思,二公子早该结个亲家了,谁知将来会如何,早些定亲家也好有个帮衬,哪知这二公子……是个实心的,半点没开窍,又是个自持清高,端着优良品性的人。别人头顶帝王命打天下,思前想后,想的都是之后的事,拉拢关系,搞姻亲实属正常,而他家公子打天下,就是跟着别人打天下,搭把手而已,从不多想,也从不想以后。
      正如之前大宛建国后,重开科考那次。别的人或多或少都为了名,牟了劲,他家二公子去考,完全是因为当家的说,去试试你文章如何,去吧。
      其实,二公子什么人,当家的早就看出来了。
      三年前,苏商择下任家主,当家的却从各州苏家商行挑旁支。旁人不解,苏鹤的长女虽逝世得早,但他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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