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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登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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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江源猛地抬起头,就见那个孩子和卫慈云一左一右地扶起兰氏,三人穿过人群慢慢地走远了。不管认识与不认识的人,在他们经过的时候都恭敬地让开了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张惶,忽然无比清楚地认知到,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城西,宣平侯府。
    两个穿着俏丽的丫头正在打扇,凉风从扇下徐徐传来,花厅当中秋氏母子却是如坐针毡,不时起身焦急地张望着消息。
    秋氏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本来都安排得好好的,几方使力之下先把那叫卫慈云的名声搞臭再说。即便彼时他拿出自己是宣平侯府大公子的确切证据,又有谁会认真相信?这招釜底抽薪看似简单粗暴,却是最直接了当的手法。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
    当年她委委屈屈地成了表哥见不得人的外室,一日复一日地小心谨慎曲意逢迎,终于把宣平侯赵江源的一颗心牢牢地拢在手心。但是看着膝下的一对活泼可爱的儿女,只有男人的宠爱又怎么够?所以就是这般破釜沉舟,在被纳为平妻的婚宴上拼着性命不要让侯府嫡公子百口莫辩。赵江源匆匆赶来,当场就下重手将那孩子打得半死。
    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料,裴氏那个蠢女人为了儿子,竟然争一时之气自请下堂。心高气傲的赵江源是个顺毛摸的人哪里会服这个软,两人话赶话就立刻写了休书,还令仆从将裴氏母子立刻赶出赵家。既然走都走了,这么多年过去又回来做什么?
    所以,就莫怪我再次心狠手辣!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流言越来越难听,几个御史已经联名弹劾卫慈云人品有瑕修身不正。眼看事情一步步接近成功,却有妇人到大理寺喊冤,一纸诉状状告宣平侯毁人清誉夺人子嗣。秋氏想起赵江源接过衙差的传票时,眼里那份震惊和愤怒,心里就不免有些心虚。
    赵央挨挨擦擦地挤过来,有些底气不足地道:“就算父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怎么样,京城这么大人这么多,他们查得出是我安排得吗?再说那卫慈云母子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他们好意思顶着粪水进门来,娘你就挺直腰杆让那裴氏在你面前立妾室的规矩,如今你才是正经的侯夫人!”
    赵雪手里抓着湘妃泥金细纱团扇,用力地搧了几下后焦急道:“不知爹爹怎么去这么久,哥哥你再多派几个奴才出去打听消息。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大理寺那边有什么进展?”
    赵央被她一催也觉得外面耽搁太久了,忙开口准备唤人,就见外头连滚带爬奔进来一人,正是先前派出去的小厮。不由大喜问道:“怎么样了,那对母子是不是苦日子过不下去了想上门打秋风的,我爹到底认下他们没有?”
    小厮一脸的沮丧,“世子爷,只怕大事不好了……”
    赵央一愣正待说话,就听屋外传来一道令人胆颤的声音道:“我倒不知道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正经的世子爷?连朝廷的批文都没有,你这样让下人称呼你不怕折了阳寿吗?还有京卫司那对母子果然是你派人构陷的,你倒是生了一对好胆子!”
    花厅外大步进来的赵江源脸上的神情不可形容,他倒没有多动怒,只是有一种失望至极之后的颓废。
    秋氏虽是内宅妇人却是心思机敏,见状立时情知事败。忙端了一副委屈的模样含泪道:“都是这孩子心疼我这个当娘的,道听途说就当了真,几次三番地要为我出当年的气。我也是今儿才知道始末,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就行了,千万不要吓着孩子!”
    往日里只要秋氏一摆出这副样子,赵江源立刻会心疼不已,再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抛在一边。此时他却像不认识一般,抬头细细打量眼前容颜依旧娇媚的妇人。良久之后才喃喃道:“是我耽误了你的前程,纵得你大了心肠。你这般的手段心性蜗居在我的后宅里实在是委屈了,应该送到皇宫大内去历练,少不得一个贵妃之位是稳稳的!”
    秋氏的泪珠子顿时挂在脸上,这话里头是什么意思?
    赵江源全然不在意她的反应,抬头向赵央招了招手道:“你小时候我一直督促你努力读书,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朝堂爵位传承一向严苛,你的身份上有瑕疵我怕日后不好为你请封,所以才让你时时上进。心想即便没有爵位,你若是能考中进士得授一官半职,你跟你母亲也算日后有靠!”
    赵央一脸的懵懂,一副没有十分明白的样子。
    赵江源疲惫地叹气,“怪我没有将此事给你掰开揉碎了仔细说,还数次主动上表为你请封,才让你以为这侯府世子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也让你得意忘形干下泼天错事。京卫司的小旗不算什么,可是他后面站着的是朝廷的颜面法度。好孩子,这回爹也救不了你了!”
    赵央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终于明白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一时骇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爹,你老人家得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对,都是娘吩咐我去干的,娘说不能让裴氏和那个人回来夺走我们的一切,我这才找了两个人安排……”
    秋氏狠狠一巴掌搧在儿子脸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抬头却见屋子里的人都盯着她,忙把手缩回来讪讪道:“天气热起来了,这孩子发癔症呢。我何时吩咐过这样的话,裴姐姐和哥儿回来了我比谁都高兴,因为我知道侯爷你一直觉得愧对那对母子!”
    赵江源怔怔然地看着女人,依旧娇小柔弱依旧含羞带怯,那脸上的笑容却那么虚假牵强。十几年前自己到底是被什么蒙了眼睛,看不清这一切,致使夫妻反目父子殊途?他自认对得起秋氏母子三人,除了名分他什么都能给。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既然已经拥有一切,那么名分她自然也是要的。
    秋氏涨红了脸,知道自己心急之下露了心底话,忙上前低声描补道:“我待表哥的赤诚之心任是谁都不能比,否则当年我也不会……没名没分地跟着你。还望表哥看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在孩子们面前给我留分脸面!”
    赵江源刚微微动容,却忽然想起大理寺堂上那位自愿划伤面目矢志不渝另嫁他人的乡下妇人。想来以裴氏的胆气,若是真的活着为了孩子只怕也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于是,他缓缓拂开秋氏的手臂道:“以后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的在内院里待着。赵家少不了你的一份衣食,空暇了就抄抄经念念佛,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秋氏望着空落落的手心,一时间就呆滞住了。

312。第三一二章 相帮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宣平侯府今年流年不利。
    赵央构陷京卫司小旗卫慈云一案很快就了结了; 因为人证物证俱在,大理寺判两名构陷者杖五十罚没银各一千两; 革除主谋者赵央的秀才功名,永不许参加科考。宣平侯赵江源因为教子不利; 受内监斥责且罚没三年的俸禄,并赔付卫慈云母子五千两银子的名誉损失费。
    说完皇帝口谕后; 宫中内监望了一下众人后意味深长地道:“赵侯爷,这幸得是京卫司的人大度不爱跟人计较; 要不然等着你家公子的就不单单是革除功名而是牢狱之灾了。弹劾你的折子堆满了御案,都让圣人压下来了。不过从今往后你这一家子要谨慎做人; 千万莫再生事了……”
    送走代传口谕的内监; 脸色煞白的秋氏喉头喷了一口心头血,身子一软就晕倒在地上。
    费心经营许久不但没落着好不说; 连赵央的秀才功名都没了; 更别去幻想侯府世袭的爵位了。从此往后这孩子就是一介白衣,在京中这块人人势利的地方; 只怕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想到那位内监临走时那带了几分嫌弃憎恶的眼神,秋氏怄得心口生疼。
    赵江源却是面色漠漠地看了两眼; 甩着袖子自去书房了。仆妇七手八脚地将主母扶到床上; 就没人看见女人的侧颜上流下几滴清泪。两情相浓时; 这份晕倒两分真里掺了八分假; 别人照样会如珠如宝。两情淡薄时; 这份晕倒八分真里两分假,却没人过来嘘寒问暖了。
    这世上遇到再大的波折,日子终究还是要过的。
    官媒按着先前约好的时辰送来了白家的聘礼单子,赵江源实在没有精神细看,草草翻过一遍后就交付给了仆妇吩咐道:“拿去内院给秋氏裁夺,聘礼里东西都是要随着新人返回夫家的。让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加的,拟一个清单过来我会看着办!”
    官媒借着喝茶的工夫竖着耳朵听着,果见那个仆妇接了礼单老老实实地进了内院。心想外面的传言果然没有错,这秋氏纵着儿子惹下泼天大祸被剥夺了内院的管理职权,如今只在女儿的嫁妆上还说得上两句话。其实男人的心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说翻脸就翻脸。稀奇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妾他也把你当妻。厌弃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妻他也敢把你当成妾。
    过了一会儿,仆妇出来奉上一叠纸道:“这是秋夫人原先就拟好的草册子,说小姐出门子需要置办的东西太多,已经写了几样需要紧急置办的,让侯爷先看着找人去采买。白家定下的日子太紧了,也不知道赶得上趟不?”
    赶不上趟正好,官媒眼珠子一转就极和善地劝道:“白家向来是诗书传家名声清正,一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他们家也是诚心诚意地想早日结亲。不如您把这个草册子给我,就说是您府上姑娘的正式嫁妆。您家再慢慢填补,多一点少一点白家人不会计较的。”
    两姓之好讲究的就是媒妁之言,哪里有不计较聘礼嫁妆多寡的人家呢?为了女儿日后在婆家过得舒坦直得起腰杆子,这个嫁妆单子可以说是要更改无数遍,才会小心又小心地交付媒人。更有讲究的人家,还会在官府里存一份嫁妆册子备查,以防日后嫁娶双方因事由起纠纷。
    但是赵江源将将从云南回京不久,以为京中娶媳嫁女的风俗就是这般不看中钱财。心想白家果然是清风明月一般的人家,儿子赵央那般不争气惹下事端,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帮他妹妹寻到一副好姻缘。于是,他也没有多问就将手中的草册子递了过去。
    官媒笑嘻嘻地接过草册子,心头却暗暗撇嘴,就这么一个处事糊里糊涂的人,难怪教出那样混账的儿子。想来这家的姑娘也不外如是,也怪不得白家许下重金让自己悄悄谋划此事。看着煊煊赫赫的富贵人家,儿女不争气就是挣下金山银山一样也得败得精光。
    宣平侯府总管赵全进门时正巧看见官媒出门,两人略略颔首错身而过。
    赵江源一见他进来连忙站起身问道:“怎么样,见着人没有?他把东西收了吗?前次我想他刚成亲不久,手头肯定不宽裕就给了五千两银子,结果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这次我给他的女孩儿置办了一些玩具布偶,是给我亲孙女的,他总没有法子拒绝了吧!”
    赵全一脸苦笑,“小的趁街面上人少的时候去的,痞着一张老脸不要,那门子倒是让我进了门。然后就见到了咱家的少夫人,真真是又气派又和气的一位好主子。客客气气地跟我说,她是个妇道人家,丈夫出京公干不在家实在不好受外人的礼。两家的事情她也略知道一些,但是实在不敢擅自做主,最后小的无法只好回来禀报您!”
    赵江源一脸的沮丧,“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也知道这位傅乡君是个奇女子,因为辅佐父兄立下功劳,实打实地是自己挣下的封号。她的父亲对七符有养育大恩,难怪这孩子到现在都不肯认我!”
    赵全想起今日所闻所见心里连连慨叹,小小的院落精致整齐,往来的仆妇小厮谦逊有度,没有一个胡乱东张西望。那位傅乡君举止做派真真是大家子出身,说话温言细语却让人反驳不了半分。这样的女子若是当了宣平侯府的主母,只怕府里还要兴旺上数十年。
    眼见天色渐渐入黑,赵全便低声劝道:“央哥被革除了功名,整日只晓得躲在屋子里喝闷酒,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眼看就要废了。要小的说扶不起来就算了,您再不好生趁这个机会把大公子的心给暖回来,日后只怕那边更不会回头!”
    赵江源心乱如麻也是想到这点,终于下定决心缓缓点头道:“等将赵雪嫁出去,我就焚香沐浴敬告祖宗,将……那孩子的名字重新誊写入族谱,再向朝廷向皇上为他请封世子。那傅家人对他再好,能给他一个现成的爵位吗?”
    现成的爵位也要有人稀罕才行,那傅乡君看着和气却绝不是一个肯为富贵荣华折腰的人。赵全心下微微觉得不妥,但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了。
    平安胡同,裴宅。
    只穿了一身家常细棉布衫的裴青半散着头发靠在扶手椅上,傅百善在他身后拿了一把玉梳子给他梳理头发。蓝底织了五彩太平有鱼的地毯上,要满一岁的小妞妞极稳当地坐在上头,正聚精会神地玩着手里的银铃铛。
    窗外的夕阳还未落下,金黄的余晖撒在书房的各个角落。铃铛不时发出浅浅的声音,小妞妞就举着放在眼前细看,过得一会又胡乱摇一下,一个人玩得自得其乐。梳子轻轻刮蹭着头皮,裴青极舒服地半睁着眼睛忽地笑道:“珍哥,我时常觉得我是在做梦,有你有孩子,可不就跟梦里头一样!”
    傅百善闻言就狠掐了他一下,低声啐道:“是谁一大中午闯进来扰了我的午睡,浑身上下尽是汗水和尘土,还拉着我跟你疯闹。幸好我爹娘没在这边,要不然你让我怎么见人!”
    裴青半仰着头慵懒地望过来一眼,正巧看见女人耳朵尖绯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先前胡闹时咬的。他看了一眼地上安静玩银铃铛的女儿,凑过去哑声道:“你算算日子我都素了多久,这还是那回在庄子上让我吃了回饱的。我一回来就看到你睡得跟个春海棠似地,哪里还管得住自个?”
    傅百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丈母娘。
    每回宋知春一咳嗽,再痞赖的裴大哥立刻就会变得正经无比。有一回他遇巧得了一件前朝大家手绘的避火图。刚展开一个卷角好让媳妇儿过来观看时,宋知春正好在回廊下唤小妞妞的名字,裴大哥慌乱之下把那卷珍贵的避火图一把弃在紫砂大瓦瓮里,好好的一卷孤本就变成泥浆汤了。
    昨日闺中姐妹魏琪来访,把她细细打量半天后感叹道:“女人的好日子是刻在脸上的,你自小有父母宠着爱着,婚后又有裴师哥这样的人一心一意地护着,可不生得越来越好!我俩现在一起走出去,人家会说是姐俩。再过十年,人家会说咱俩是母女!”
    这话虽是有些玩笑,可也看得出裴大哥对自己的确纵容,傅百善这样想便这样问出了口。
    裴青一怔后失笑道:“你的我的妻,是我孩儿的亲娘,不对你好还对谁好!莫理魏琪那个疯丫头满肚子歪理,她婆婆对她好是好,就是规矩上重了些。她借口到咱家来就是想松快些,你陪她说说话就是了。你该干什么还是照样去干,我当夫君的不说又有谁敢多话!”
    这一年来,傅百善的确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京中常有高门贵妇举行各式各样的酒宴餐会,她尽是捡着看得顺眼的去两家,其余的都是找借口推了。她想了一下问道:“是不是有人对我当四皇子的骑射师傅,说了不中听的话!”
    裴青毫不意外媳妇对这些事的敏感,却不在意地道:“满朝只怕还没有你这样不靠父兄不靠夫君自个挣下封号的女子,莫听那些内宅妇人的胡诌,他们那是妒忌生了红眼。只是眼下京城内风雨欲来,我着实有些担心你在宫中的安危。你再教授四皇子十天半个月就找借口推辞了,等朝局安稳了再往宫里递牌子!”
    傅百善一惊,喃喃问道:“已经至于此了吗?”
    裴青就扶住她的手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半月前,皇上罹患头风目不能视物,这次我就是秘密前往登州请吴起廉吴老太医进京给他医治的。这件事必定不能瞒许久,你且看吧这京中只怕又有人要蠢蠢欲动了。”
    话题到这里,傅百善也说出了心中疑惑,“我虽然和四皇子仅有数面之缘,却也看得出这是个心性坦荡的孩子。我虽然不懂医术,可是也看得出他的筋骨并不弱,但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把他看得跟一口气似地?教习武技不过短短的两个时辰,就派人送来两副煎好的汤药给他服下!”
    裴青心中蓦地一动,四皇子因为有从胎里带来的弱病,这么多年一直汤药不断。也正是因为此,众多大臣甚至秦王晋王都从来没有将这个中宫嫡子放在眼里。但是这一年来,作为时时随侍在皇帝身边的人,裴青很多次都亲眼看见皇帝在闲暇时亲自教习督促四皇子的课业。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裴青忽然一笑,将傅百善揽入怀中,又一把抱起地上玩得正兴浓的小妞妞哈哈大笑道:“管他巨浪滔天泛滥成灾,管他兄弟阋墙争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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