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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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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瑀一愣,“淮国?母后说的,莫不是前朝的那个属国?难道他的生母跟淮国有关?”
  皇后点头,道,“不错,那个女子,原是淮国王室的公主。前朝被灭,淮国便也归顺了高。祖爷,其王室因为有祖传剑法,武功高强,你父皇费了好一番心思,才终于将其收为已用,那个女子也就是那时候跟你父皇勾搭上的。”
  语声稍稍一顿,皇后的目中仍能看出当年的不甘。
  缓了缓,她又道,“你应该也知道,你父皇当年并非太子,但却是除太子之外,高。祖爷最为看重的皇子,后来前太子意外薨逝,你父皇便顺理成章的上了位,然才登基没多久,却不知为何,与那淮国王室忽然翻了脸,撤了他们的王位,又将他们发配离了京。”
  “当年的太后,就是你的皇祖母,一直看不上他们降臣的身份,便要你父皇将那个女子一并赶走,但你父皇鬼迷了心窍,说什么也不肯!加之那个女子,彼时已经怀了那孽障,太后念在这份上,才把她留了下来……”
  话听到此,萧瑀忽然想到一事。
  母后的册封旨,是在父皇登基一年之后才发下的,如此说来,父皇难道曾打算封那淮国公主为皇后来着?
  这太可怕了!
  真若那样的话,萧钧不就会顺利成了嫡长?
  他心紧一紧,遂赶忙问道,“那后来呢?”
  却见皇后冷笑了一声,道,“后来……后来太后等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却不准她养,要抱走,那女子胆大包天,居然霸着孩子不放,公然顶撞太后!太后自然不肯饶恕她,连你父皇也没知会,便要处决她,谁料她娘家人知道了消息,竟然擅闯宫闱来将她救走了。”
  “救走了?”
  萧瑀大惊,“就这般走了?”
  皇后笑道,“怎么会?那几万御林军岂是白吃饭的!太后命人追击,那女子连同她娘家余孽,早被射死在了乱箭之中。”
  萧瑀闻言,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幸亏死了。
  否则现如今的储君之位,无疑会是萧钧的了。
  他暗自抹了把冷汗,又试着问道,“所以直到此事之后,父皇才封了您的后位?”
  皇后没有否认,愤愤不平的道,“我们王家百年世家,一门心思扶持他,他却还是等到那女子身死彻底死了心,才肯来封我后位,若论这世间薄情者,谁也比不上你父皇!”
  因为心间怨恨,所以语调也忍不住高了些,萧瑀吓了一跳,忙安抚道,“母后莫气,无论如何,那女子也已经死了,当朝皇后唯有您一个。”
  皇后长长叹了口气,又道,“这些旧事,不提也罢。但本宫深知你父皇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这么多年来,也不对他有什么指望,只为自己与你来争取,你今后也要同我一样,凡事多为自己着想才是。”
  萧瑀深以为然,忙应了下来。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何就算长兄背后没有外祖支撑,父皇为何还一直格外器重,甚至偏袒他。
  原来全是因着当初对那女子的情谊。
  他也是男子,深知,世间女子,爱而不得,才最要命。
  萧钧背后有这一层关联,他以后怕是更加要打起精神来对付了!
  ~~
  时候不早,母子俩谈完大事,萧瑀便赶紧从凤仪宫里告辞出来了。
  冬日的下午,阳光斜斜照进宫闱。
  照理来说,他本该就此出宫而去,然鬼使神差的,却绕进了內宫之中。
  原是想碰碰运气的,哪知没走几步,竟然真的碰见了那女子。
  萧瑀一时放缓脚步,甬道的另一端,沐华殿的李贵人正在宫女搀扶下缓缓走过来。
  他自是早做好了准备,特意来偶遇的,而对方却仿佛等到离得近了才认出他来,脚步一顿。
  若论辈分,该当他来行礼,所以他咳了咳,微微垂首道,“见过贵人。”
  而对方也点了点头,面上重又浮出了如那日一般,又是惊讶又是羞涩的笑意。
  “安王殿下今日又进宫了?”
  对方先开口问道,语声还是那般撩人。
  萧瑀笑得光风霁月,道,“母后不适,本王特前来看望。”
  眼见对方颔首,他又问道,“这个时辰,贵人要去哪儿?”
  李贵人答说,“该是去礼佛的时间了,我正要去佛堂。”
  其实萧瑀早就摸清了她每日的行迹,否则今日也不会这样准确的“偶遇”了,但此时,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道,“贵人心怀善念,敬奉神明,令人佩服。”
  李贵人正欲谦虚几句,却忽见他拿出一物来,道,“这是本王前些日无意得来的,乃是礼佛的宝物,但扪心自问,本王的虔诚之心实在比不得贵人,留在身边也是暴敛天物,因此还不若赠与贵人,也算物尽其用,还望贵人不要嫌弃。”
  说着,便递向了她。
  李贵人扫过一眼,这才看出他手上的是一串佛珠,通体微黄,泛着莹润光泽,该是南海砗磲所制,价格极为不菲。
  她心间一定,面上却做慌乱状,摇手道,“这是王爷的宝物,我岂敢独占?”
  萧瑀却执意要给,还笑道,“用到该用处,便是宝物,可跟在本王身边,怕是要令它蒙尘,所以贵人还是收下吧,也算是待本王向佛祖敬献一份诚心了。”
  这话一出,那女子果然不再拒绝,略略思考一下,终于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二人手指状似无意的擦过,却叫她面上的绯色又艳了一重。
  萧瑀心间暗喜,面上却做君子状,将手收回,也不再多说什么,便与她告辞了。
  而身后,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方才还娇羞无比的女子,目中渐渐透出嘲讽之意。
  身边的小宫女悄声道,“主子,安王该是上钩了。”
  女子轻轻弯起唇角,冷笑了一声,道,“什么端方持重,文雅闲王,不过就是个不顾伦理的下流胚子。”
  小宫女跟着点头,十分赞同。
  而她则道了声,“走吧。”
  便领着丫鬟悠悠往佛堂去了。


第九十章 
  虽然凉州气候粗糙了些; 风沙也比别处多; 但远离宫廷之后; 日子却有种说不出的宁静。
  小年一过; 离除夕就越发的近了。
  旧年剩下的几日时间里,众人扫屋割肉,蒸馒头包饺子,忙的不亦乐乎; 仗打完了,府中终于有了些生活的气息。
  军报奏折往京中一递,平素日理万机的宁王殿下也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这期间,萧钧甚至换了便装,亲自陪着拂清姐弟出门采买; 他此次是被发配来戍边的,所带的人手有限; 所以许多事,都需各人亲力亲为。
  他眼看着姐弟俩在街市菜贩那里挑选食材; 到了饭点; 便与二人一道; 在临街摊子上吃些简单粗犷的面食; 等填饱了肚子,又跟着姐弟俩进了布莊采买衣料——拂清现在有空闲了; 准备给弟弟亲手做两件新衣。
  而宁王殿下的这一日凉州街巷游; 则令他深入的体验了一回边关民情。
  诚然; 此地偏僻; 根本不能同京城相较,但能与她在一起,且是在二人已经心意相通的情景之下,这些平凡的日子,都过的格外有意。
  转眼又是七天过,终于到了除夕这一日。
  白日里众人忙着给府中挂灯笼贴桃符,到了晚上,拂清和阿冬姐弟俩坐在炕头包饺子,卫离则在院里洗菜劈柴,准备烧火。
  正当众人分头忙碌的时候,萧钧走了过来。
  卫离先看见了他,要停手向他行礼,他却抬手止住了,道,“将军忙吧,我去看看月儿。”
  卫离应了声好,继续劈柴,他则大步迈进了屋里。
  进门只见,那姐弟俩一个擀皮一个捏饺子,正忙得热火朝天,看他进来,二人动作都是一顿,阿冬要下炕给他行礼,他还是抬手免了。
  拂清倒没那么拘束,一边继续捏着饺子,一边笑着问道,“王爷在前头待得无趣了吗?”
  他也笑笑,嗯了一声,“一个人怪冷清的,便过来看看你们都在准备什么好吃的。”
  拂清给他看看手里的饺子,“准备了这个,你可喜欢吗?”
  他当即点头,十分给面子的道,“看着就好吃。”
  心上人亲手做的饭,那必须得好吃啊!
  拂清也被哄得开心,点头说,“那就再等一会儿,天黑开饭。桌子上有茶,王爷自己去倒啊。”
  萧钧又是点头应好,果真自己去倒了杯茶。
  这情景,倒把阿冬惊的目瞪口呆,他头一次知道,那平素在外头那般呼风唤雨威仪无比的王爷,在姐姐面前,竟是这样乖顺!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小少年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极想找个借口溜出房去,好给二人留出独处空间。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眼下一家人正等着吃年夜饭呢,他若这会儿溜出去,剩下的饺子岂不是得姐姐一个人包了?
  小少年心疼姐姐,只好硬着头皮在房中待着,也不敢多说什么话,一心帮着姐姐擀皮。
  姐弟俩愈发的默契,很快就包好了大半,如此一来,不太舒服的倒成了一旁闲坐着的某人了。
  姐弟俩正一心忙活着,忽听一旁有人咳了咳,开口道,“要不要,我来帮你们?”
  阿冬一愣,不由得看向萧钧,目中充满震惊。
  王爷便是再亲民,哪有亲手做饭的道理?
  小少年正要开口婉拒,却听身边的姐姐张口应道,“好啊,那王爷去洗洗手,记得一定要把手洗干净啊。”
  而萧钧便果然应了声好,乖乖去洗手了。
  安泽没跟着来,没人伺候他,所以便是打水,也得他亲自来。
  ——可是没办法,他想更加近距离的贴近拂清,必须得丢掉架子才行。
  很快,宁王殿下便净好了手,也盘腿坐到了炕头,他身量高,便是坐着,也比别人高出一截,头顶的玉冠莹润,令朴实的炕头一下蓬荜生辉起来。
  相对于包,擀皮显然更需要技巧,短时间内恐怕练不出来,拂清便教着他捏饺子,一张圆皮放在手心,舀一些馅儿,再折合一捏,一个饺子就完成了,宁王殿下看得仔细,但真正做起来,竟发现不是那么容易。
  直到一连包坏了五六个,才终于像模像样起来,他正得意,却听拂清调侃,“这些捏坏的怎么办……阿冬,等会儿煮出来,记得放到王爷碗里啊,谁的作品,谁来负责。”
  阿冬“啊”了一声,极度不可思议,叫王爷包饺子就算了,还叫他吃包坏了的!
  姐姐这样“欺负”人家,真的好吗?
  萧钧却浑不在意,还十分痛快的应了声好,“没问题。”
  面上笑的朗月清风。
  小少年见状,默默咽了下口水,顿时觉得,自己先前有些多虑了。
  这二人在一起,谁欺负谁,还真不一定。
  ~~
  有了王爷的亲自下场帮忙,饺子很快就包好了,阿冬负责煮,拂清又准备了几样小菜,天才黑,饭菜便摆上了桌,一家人的年夜饭开始了。
  萧钧没带侍从,屋里四个人一起上了桌。
  毕竟身为王爷,开吃前,萧钧发话道,“我等于此地相聚,共吃这段饭,其间历经多少波折,实为来之不易!愿诸位,往后皆安好无虞。”
  语毕,率先饮下了一杯酒。
  是的,回想过去的这一年,他们当中爱人相遇,亲人重逢,实在不易,其中既有天意庇佑,也是人为的努力的结果。
  而听他一番话,众人俱都心生感慨,也纷纷跟着饮下了酒。
  阿冬勤快,自觉执起酒壶,又给众人满上。
  而后便该举筷了,却见卫离又端起酒杯,对拂清道,“月儿,我……”
  胸中明明堆积千言万语,但所欠的东西太多,待说时,又实在不知从何开口了。
  百感交集的情绪,落在别人目中,只剩下那杯中在微微荡漾的美酒。
  见此情景,萧钧与阿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拂清,却见她一时沉默了。
  萧钧不再轻易开口,相较于初识之时,他现在已经足够了解她,也理解她。
  倒是阿冬,目光中明显带着殷切的期望。
  须臾过后,或许是看到了弟弟的期许,却见拂清也端起了酒杯,道,“不必多说了,如果我娘在天上看到这一幕,应该会开心的。”
  面上虽没什么笑意,但语毕,却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此情此景,最高兴的当属她身边的小少年了,阿冬忙又提起酒壶,要给她来斟酒,面上挂满了笑意,动作也无比轻快。
  谁料被她伸手一挡,说,“我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否则又要让你们看笑话。”
  此话一出,阿冬老老实实应了声好,又把酒壶搁了下来。
  倒是某人面上一顿,赶紧给她夹菜,道,“来,多吃一些。”目光很是殷勤。
  拂清瞥他一眼,虽未说什么,但唇角却翘了起来。
  城中已经陆续响起了爆竹声,更加增添了年节的气氛,房中炭火烧的旺,饺子也吃得香,没过多久,盘中菜已经所剩无几。
  趁着兴致,阿冬与萧钧也去了院中放花炮,拂清跟着出去,眼见着花炮在空中朵朵绽开,心间也由衷觉得高兴。
  这仿佛是阿娘离去之后,她过得最为舒心的一个除夕了。
  真希望,岁月就此温柔起来,以后每个年节都能快快乐乐的。
  ……
  花炮放完,夜色已深。
  外头实在是冷,拂清叫阿冬回屋去暖和,她自己则告了别,往住处行去。
  至于萧钧,也该回自己的主院去了。
  耳边还有远处隐隐约约的爆竹声,今年朝廷打了大胜仗,城中百姓也是格外高兴,而身为此次的“大功臣”,拂清倒显得平静得多。
  只是没走几步,面上忽然扑来些细碎的凉意,她停步仰头,才发现是下雪了。
  “下雪了……”
  身边没人,所以她这一生喟叹,只能算是自言自语了。
  哪知话音才落,头顶却忽然伸来一把伞,她一愣,顺着望去,果然见到了萧钧。
  未等她开口,他便主动道,“我送你回去。”
  拂清没有反对,笑了笑,与他同往房中走去。
  进了屋,点亮灯火,拂清又去端来炭盆,房中渐渐暖和了起来,而萧钧则顺势坐了下来,很明显没打算离开。
  拂清有些奇怪,道,“这么晚了,你不去睡吗?”
  他抬眼看她,说,“除夕需守岁,哪儿能这么早睡?咱们说说话吧。”
  她嗯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道,“你想说什么?”
  他却微微一顿,原本一肚子话,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却听她道,“我倒是有一件事,想同你说一下。”
  他立刻点头,“你说。”
  一副无所不应的样子。
  她面色稍稍严谨了些,道,“我想带你去见我师父,你可愿意?”
  话音落下,萧钧不禁一愣,须臾反应了过来,立刻应了声好,心间十分欣喜。
  他知道,师父是拂清很重要的人,从前他曾有意去问,她却丝毫不肯透露自己师父的下落,而现在,她主动提出要带他回去,显然是已经完全接受了他。
  而拂清也正是这样想的,此时见他答应的痛快,也弯起唇角,笑了起来。
  萧钧备受鼓舞,立时又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拂清想了想,说,“等天暖和一些吧,现在那里也是大雪封山,上不去的。还有……”
  她微微顿了下,又叮嘱道,“我师父十分忌讳与朝廷有什么牵扯,所以,我希望你到时不要带什么闲杂人等,也最好放下现在的身份。”
  萧钧立刻又点头应好,心间只想着,那般世外高人,不喜朝廷纷扰自是正常的,并未多想。


第九十一章 
  其实正如萧钧所想; 师父是拂清现如今最为紧要的人; 她此番决定留在他身边; 一是违背了下山时的承诺; 二来,又违反了当初不掺和朝廷之事的承诺,这数罪并举,师父大约不会轻易答应她。
  但她当然明白萧钧的不同; 还抱着希望,如若师父见到他,或许会松动的。
  而现在,两人就此说好,她的心间终于踏实了一些。
  收回思绪; 再瞥瞥窗外,隐约能瞧见雪片已经越来越大; 地上也已经积了一层白。
  想必时间也该是不早了,她便咳了咳; 问他道; “我的事已经说完了; 你如果没什么话; 不如早点回去歇着吧。”
  这话一出,却见他挑起了眉来; 道; “就这么着急赶我走?你都不守岁的吗?咱们一起守岁吧。”
  却见她打了个哈欠; 道; “对不住了,我没那种习惯。”
  从前跟师父在一起,每日都是千篇一律的读经练剑,就算是一年才有一次的年节,也不过是在饭食上稍微丰富了些,除此之外,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师父是修道之人,与凡夫俗子们必定不同,所以亲手养大的她,也没有俗世的这些讲究。
  谁料当她话音落下,他却不依不饶的道,“那从现在开始培养也不迟啊。”还带着一脸的笑意。
  她无奈,只好很是直白的道,“我困了,可能撑不了多久就会睡着。”
  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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