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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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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婉薇偷偷看了木老侯爷一眼,眼睛红红的,似个不知所措的胆小兔子一般。
  “如此巧言令色,”木三姑奶奶整张脸都扭曲了,指着木婉薇大骂道,“和你那早就该死的娘一样!你这灾星,若不是你,我的云姐儿怎么会断了手臂……”
  木婉薇咬了下唇,眼泪滑了下来,她颤着声音对木老侯爷道,“老侯爷,婉薇虽读书不多,却也知当子不骂父的道理。更何况,婉薇生母已亡。”抬手捂住脸,她哽咽出声,“婉薇不孝,让亡母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要因我受如此辱骂……”
  直到此时,木老侯爷才是真正动怒了。他指向木三姑奶奶的手微微颤抖,喝道,“你,你还不给我闭嘴!”
  木三姑奶奶一哆嗦,脸色变得青白,终是住嘴了。整个厅堂,陷入了死寂,只偶尔闻得几声抽噎。
  “侯爷,老太太,”春苹站在珠帘外,打破了这沉寂,“梅姐儿哭着跪在竹苑外,说要是不让她进来,她就一头撞死在外面。”

☆、第 35 章 梅姐儿

    梅姐儿虽是庶女,却也是木老侯爷和木老夫人的亲孙女儿。耳听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要撞死在竹苑外,自是没有不让她进来的道理。
  春苹出去须臾,将肿着左脸,凌乱着衣裳,披散着头发的梅姐儿带进来了。
  厅堂内的众人皆是惊到了,木四老爷更是疑惑。他来竹苑前,梅姐儿刚从他那里请安回去,那时她还是好好儿的。
  梅姐儿站在厅堂中间,饱含泪水的双眸将屋内人扫了一遍,最后几乎是飞奔着扑到了木老侯爷的怀里,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祖父救救梅儿,祖父救救梅儿。”
  “快从你祖父身上下来!”木四老爷低声轻喝,上前去拉梅姐儿的手道,“你母亲是怎样教你的,怎的这样没有规矩?”
  梅姐儿却只抱着木老侯爷,放声大哭。直到木老侯爷一再肯定会为她做主,她才道出缘由。
  原来是卢碧云醒了。
  不醒还罢,一醒便将临水阁闹了个天翻地覆。一会大哭着让丫鬟去请木老夫人给她做主,一会又大骂木婉薇是个灾星,克得她断了手臂。
  梅姐儿年纪小,向来就寝早。被卢碧云吵醒后她便让奶娘严氏去看看怎么了,谁知卢碧云不仅命丫鬟将严氏打出去,还对梅姐百般辱骂。
  什么贱妇生的小贱人,身份卑微的下等庶女,姨娘不要脸,女儿也不脸……
  竟然将秋锦骂玉姐儿的话,统统拿去骂了梅姐儿。
  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两层隔扇,这等粗话梅姐儿又怎会听不到?
  梅姐儿被骂得委屈,就回了句她母亲是木四太太,是正经的嫡夫人。卢碧云听了更怒,气急之下命身边的丫鬟过去打了梅姐儿一个耳光……
  梅姐抽抽噎噎的说完,不仅是木老侯爷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便是木老夫人,也是面若寒霜。
  木三姑奶奶连忙上前,指着梅姐儿对木老夫人道,“母亲,难道你信这小贱蹄子说的话?云儿可是断了手臂,怎会……”
  木三姑奶奶话还没说完,梅姐儿的奶娘严氏和贴身侍候的大丫鬟碧水被春苹从外面带进来了。
  至此,厅堂内的审问,从查问鸿鹄为何伤人,变成了查问卢碧云如何霸道,横行安平侯府。
  一脸伤的严氏低眉顺眼的跪下,将话说得极其利落。她没提自己受了什么样的冤打,只是将卢碧云居到临水阁第一日起,如何欺负梅姐儿,如何打骂丫鬟的,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其中,碧水被打得尤其严重,有时甚至是叫了去用簪子扎,只因她名字里也有个碧字,冲了卢碧云的闺名。
  碧水也未给自己喊屈,接了话并没有后倒是将卢碧云居到临水阁这段时间,强行抢去梅姐儿多少头面首饰都典算了个清楚。
  就连去处,也是说明白了。除了送给绿果蓝果这两名宫女的,其余皆是私藏在了她闺房**铺下,一个酱红色的小匣子里。
  不仅如此,碧水还抖着手指,指着木三姑奶奶发髻上簪得一只成色上好的汉白玉钗道,“那只钗,是韦姨娘被抬姨娘时四太太亲手给簪上的。韦姨娘见梅姐儿喜欢,便将它给了梅姐儿,还让梅姐儿好好存放着,待到长大再戴。却不想卢姑娘一眼就看上了,说什么也要夺了去,还说梅姐儿是个庶姑娘,不配戴这样好的首饰……”
  木二夫人一向待人圆滑,听到此处,也不免沉了面色,对木三姑奶奶冷声道,“三姑奶奶,你手头若是紧,便直说。你虽已经嫁出去了,可几样首饰我们还是给得起的,何必平白教坏了云姐儿?往日我就看你那根玉钗眼熟,如今才算想起,竟是四弟媳妇过门时,老太太送的几样首饰之一。”
  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没有木婉薇多少事了。在木老侯爷一声怒急的‘滚’声中,她和娄雨晴被春苹恭恭敬敬的请出了竹苑。
  芍药跟了出来,秋锦却被留下了。
  娄雨晴依旧神情呆滞,身边的小丫鬟让她走就走,让她停就停,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木婉薇担心秋锦,徘徊在门外不肯离去。
  张成从后面追上来,将手里明亮的灯笼递给芍药,对木婉薇压低了嗓子道,“五姑娘,夜深露重,您快回吧。秋锦能跟着您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您放心,我便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秋锦有事儿的。”
  至此,木婉薇才知道秋锦的父亲是何模样。还不到四十岁的人,却满脸皱纹,苍老得如五十岁一样。背驼着,弄不清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形成。眼圈微红,嗓子沙哑,明显是已经哭过了。
  木婉薇不知要说什么好,沉默半天,道了句,“以后,别打她了,身上紫青了好些日子,眼睛肿得也看不到东西。等她平平安安回来,就领她回家好好过日子吧,别跟着我受委屈了……”
  张成未回话,随手指了个守在远处的粗使婆子,尽量稳着声音道,“愣着做什么?没见姑姑娘要回紫薇园,还不快护着些。”
  杨婆子爽快的‘哎’了声,上前将木婉薇背起来,道了句‘五姑娘您搂紧奴才’后,稳稳当当的踏入夜色之中。
  此时,竹苑的厅堂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木三姑奶奶跪在木老夫人面前痛哭流涕,几翻争辩梅姐儿主仆几人冤枉她们母女。可当木老侯爷下令将卢碧云身边的丫鬟婆子拉下去严加拷问时,木三姑奶奶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木老夫人气木三姑奶奶的不急气,手中的玉石佛珠在小败上拍得‘啪’‘啪’做响,气得连气也喘不均匀。
  木老侯爷也不说话,只看着一坐一跪的母女,目光中全是嫌弃。
  论教育儿女,木三姑奶奶是个无能眼界小的,木老夫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就在木老夫人顺过气来,对木三姑奶奶又掐又骂时,小肖氏突然跪在地上嚎开了。
  木大老爷气得太阳穴乱跳,额头上青筋爆起。他上前拉起小肖氏,怒道,“这种时候,你又添什么乱?”
  小肖氏不起来,指着秋锦道,“老爷,老爷,不是奴添乱。是奴想到了这个丫鬟的话,刚刚这个丫鬟说,是卢姑娘告诉玉姐儿,让玉姐儿再同您说抬了姐姐做正经夫人……”
  木大老爷手一顿,停下了动作。
  刚刚秋锦说那许多话时,木大老爷根本就没有细听。他只觉得大肖氏着实可恶,竟是觊觎正太太之位,将玉姐儿**得不成样子,实在是可恶。
  小肖氏跟在大木老爷身边近二十年,如何会不了解木大老爷的品性。
  因一向厌恶大肖氏,只要是遇到关于大肖氏母女的事,木大老爷皆是在心里认定是大肖氏母女的错,从而不辩青白。
  “你再将话说一遍!”小肖氏推了秋锦的肩膀一把,“将你听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秋锦便将亲水桥上的事又说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着重说了卢碧云是如何挑唆玉姐儿拿石子去砸鸿鹄蛋和木婉薇,又是如何说那番抬了姨娘做正经夫人的话的。
  趴在地上的小红被小肖氏暗里踩了一脚,抽抽噎噎的也哭上了。一边摸眼泪一边对木大老爷说卢碧云是如何去潇潇院里找玉姐儿玩的。又是如何提起去荷塘边找木婉薇麻烦的,就连那一篮子的石子,也是卢碧云身边的丫鬟拣好让她拎着的。
  其间还提了娄雨晴两句,亦是挑唆玉姐儿同木婉薇做对的话。最后,重重的点头,证实了的确中卢碧云挑唆的玉姐儿,让她同木大老爷说抬大肖氏为正房太太……
  木大老爷双手紧握,一抬头,将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了木三姑奶奶。
  木三姑奶奶哭得嗓子都哑了,右手指着秋锦和小肖氏,直用左手猛捶心口,“你们,你们合起伙来编排我的云姐儿,欺负我们母女。”
  哭罢又回过身去拉木老夫人的裙摆,“母亲,母亲,云姐儿可是您的亲孙女儿啊……”
  木老夫人将裙摆从木三姑奶奶手里抽出来,气得眼前发黑,双耳鸣响,“五丫头,才是我嫡亲的孙女儿!可怜我三个孙女儿,竟是让一个小门小户的丫头挑唆的反目!你看看梅姐儿,脸肿成了何等样子?!你再看看玉姐儿!小小年纪毁了容貌,你让她以后要如何是好?!”
  大肖氏又哭开了,捂着胸口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最后道出一句不活了,直愣愣的向一旁的琉璃樽撞了过去……
  ‘哗啦’的一声,琉璃樽碎了满地,大肖氏满脸鲜血,不动了。
  小肖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这回是真开嚎了,“我的亲姐啊!”

☆、第 36 章 张成

    木婉薇回到紫薇园时,木婉欣还未就寝。只在肩上披了件薄披风坐在抄手的栏杆上,拉着屈妈妈的手眼泪汪汪的嚷着要娘亲。
  屈妈妈眼圈通红,已是哭过一场了。直看见木婉薇被杨婆子背回紫薇园,吊了许久的心才算是放下一半。
  也顾不得用上一口吃食,木婉薇先是将扑到她怀里的木婉欣哄睡了,然后才让樱桃准备热水,洗去了一身疲惫。
  妆台前,屈妈妈一边给木婉薇拧干头发,一边让木婉薇将竹苑的事细细说一遍。
  木婉薇一样一样说,就连木大老爷一眼也未看自己,和木二老爷的眼睛总是瞟向春苹这样的细节都说到了。
  最后,她满是担心的问,“屈妈妈,秋锦不会有事吧?”
  “庶姑娘身份再卑微也是姑娘啊!”见木婉薇整张小脸都皱起来,屈妈妈连忙又道,“不过也不会有大事。因为她骂得有理!”
  知道木婉薇对这些规矩一知半解,屈妈妈没等她问便主动解释。
  “你是侯府中的嫡姑娘,是真正的主子。玉姐儿算什么?就像秋锦骂得那样,姨妈教养的,都比不得得脸的奴才。敢打你,反了她!”屈妈妈言语之中满是轻蔑,可拧干头发的动作却极其轻柔,“至于骂卢姑娘的事,就更没错了。安平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会如市井小民那般不顾理法,抬个身份低贱的奴才做正经夫人?若真这样做了,大老爷的官还当不当了?不仅会留人笑柄,只怕侯府里这几位哥儿都不用议亲了。大户人家的正经小姐,谁会嫁过来对一个奴才出身的人卑躬屈膝?”
  屈妈妈絮絮的说了许多,木婉薇的眉心却依旧拧着,“上次,您可不是这般说的……”
  秋锦挑唆木婉薇认养娘时,屈妈妈说这样的事若是捅到木老夫人那时,木老夫人不仅会乱棍打死秋锦,还会连累张成一家。
  屈妈妈眉毛微扬,展了笑脸对木婉薇哄道,“好姑娘,秋锦挑唆你认养娘,那是给侯府脸上摸黑,让老太太知道了,自是没她的好处。这次不同,她骂玉姐儿,是在维护侯府的脸面,老侯爷和老太太最多,也就是命人打她几下罢了。”
  木婉薇又开始担心秋锦会挨多重的打,毕竟秋锦身上的伤才好没几日。
  屈妈妈便又宽慰道,“姑娘,您忘记秋锦是家生子了?侯府里的奴才根攀枝绕,在打罚家生子时都会手下留情的。张成和张成家的在府里都是得脸的管事,下面奴才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多着呢……”
  连哄带骗,当木婉薇躺到**上睡着时,已近丑时。
  屈妈妈起身放下浅蓝色的薄沙帐,回身对熄灯的芍药叹道,“姑娘哪点都好,就是心太软。玉姐儿几个去打鸿鹄,她若直接带了你们回来,又何苦上这样的祸事?。”
  芍药咬着嘴唇,闷闷的说,“好人,自是会有好报的。”
  ………………………………………………
  秋锦辱骂主子,自是不会轻饶。当张成家的把她抬回家时,本嫩白的后腰被打得皮开肉绽,再寻不到一块好肉。
  张成家的坐在炕上哭天抹泪,又是心痛又是气恼,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去戳秋锦的脑袋,“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个讨债的孽障。同说了多少遍,伺候五姑娘时只当个没嘴的茶壶,少看少说多做事,你怎的就偏不听?那玉姐儿是姨娘生的又怎样,再过两年,她就是侯府里排了序齿的正经姑娘。你算什么,你老子娘都是用膝盖当脚走的……”
  “我老子娘用膝盖当脚走怎么了,我老子娘是奴才又怎么了?”秋锦甩开戳在头上的手指,气冲冲的回道,“我娘是老侯爷亲自指给我老子的,过门时穿的是大红,是四人小桥抬入张家门的!”
  “你!你!”张成家的一巴掌抽到秋锦的后背上,“你这遭天杀的,要是你敢当你姐姐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我非揭了你一层皮不可!”
  秋锦痛得嗷嗷之叫,额头上冷汗直流。她躲开了张成家的给她擦汗的手,哆嗦着嘴唇道,“我姐姐?我到是想当着我姐姐的面说这样的话,可这辈子,怕是都见不着了。”
  伸手拿过炕上一条粗布帕子随便抹了汗,秋锦将身子往被子里一缩,不再说话了。
  张成家的哭得越发厉害了,一会儿子的时间眼泪便浸湿了两条帕子。抽抽噎噎的道,“我那可怜的大妞,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了。上几日你爹去打探消息,说是病得连炕都下不来了。大姑娘是我眼瞅着长大的,谁能比我知道她的为人?大姑娘开始议亲时,你姐姐就劝我说让我给她寻个好人家定了亲事。都怪我吃了二两猪油迷了心,就想着你姐姐模样长得也不差,当个陪嫁丫头吃香喝辣要有多好?没准哄得大姑老爷一高兴,咱们家就脱了奴籍……如今,怕是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秋锦把头埋在枕头里,也哭上了,十指狠狠的扣进了枕头里,“知道姐姐生下位哥儿的时候,我便知姐姐要不好。大姑娘若是自己能生得出儿子,又怎会给姐姐开脸铺房……”
  张成家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话来,过了许久,才用袖子擦了眼泪,哽咽道,“娘以前糊涂,眼下算是想明白了,那富贵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享受得起的。明儿我就求二太太去,不让你再到五姑娘房里伺候了。你也不小了,打明让你爹留心本分憨厚的小厮……”
  “我不!”秋锦猛的抬起头,因牵扯到伤处,又痛出了一身冷汗,“你当初既是求了二太太将我送了进去,如今就别想把我领回来。”
  “你这冤孽!”张成家的又哭上了,指着秋锦大骂,“当初要你进府去伺候,你同我拧。如今要将你拎出来,你还同我拧。人家生女儿都是来孝敬爹娘的,平白我生的就是来讨债遭心的!”
  秋锦也哭,哭得脑子晕沉沉的,却还是嘴硬的道,“我就不,我现在是五姑娘的丫头,你说往出领就往出领,你问过主子了吗?五姑娘待我好,我老子打我一身伤,五姑娘亲手给我上药……”
  一垂脑袋,突然又大骂起来,“你个没尊卑的小娼妇,你嫡姐也是你能算计的,没的不怕晴天打雷劈死你!娄姑娘,你不用笑,你当你是什么好成色,你同宇二爷眉来眼去,真当别人是瞎子?还没过门,就欺负到你五姑奶奶头上了……”
  张成家的大惊失色,连忙去捂秋锦的嘴。主子的事非,岂是奴才可以议论的?更何况这中间还掺杂了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张成家的手一碰到秋锦的脸,秋锦猛的一下住嘴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老娘,又闭上了,连同嘴也一起闭得严严的。呼出的气息,烤得自己鼻下火烧一般。
  “你这冤家,都烧糊涂了还不忘和我顶嘴。”张成家的下炕,出屋打了冰凉的井水来给秋锦敷额头。
  端了盆水回屋还未坐下,张成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了,左手提着四样糕点,右手提了三副草药。
  没等张成家的问,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块锻布放到了炕上,道,“这耳环和手镯都是香苹姑娘给的,说秋锦护着五姑娘有功,是她应得的。这止痛消肿的草药,是老侯爷特地准我出府寻了大夫去抓来的,这创伤药和糕点……”
  张成家的一愣,抬头问道,“这,老侯爷不是一向不理府中杂事吗?怎会突然对五姑娘……”
  张成从屋角的水缸里舀了水喝,擦了嘴角后不耐烦的道,“这些事你少问,只把秋锦养好了就行,五姑娘屋里离不了人。”
  张成家考虑再三,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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