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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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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婉薇心中难过的厉害,她宁愿木老侯爷不要告诉自己实情。那样,她就会以为木老侯爷将自己留在安平侯爷,又对自己百般的好,都是出自真心的……
  回想起自己小时薅木老侯爷的胡子撒娇耍赖;两人在后山之上为一株雪莲争得面红耳赤;雪夜路滑,木老侯爷背着她一步步下山……
  木婉薇止不住眼泪,她掀起轿帘对合子道了句,“合子,老侯爷一直待我很好很好……”
  合子不知木婉薇为何突然间哭得这般厉害,连连点头道,“老侯爷是姑娘的祖父啊,当然待姑娘好!”
  木婉薇把帘子放下,用帕子捂着脸,泪流得更凶了。
  虽然那会木老侯爷的话没有说完,可她知道木老侯爷那句‘我不是你祖父’是真的。自己不是木老侯爷的骨血,自己的父亲,是木老夫人和奸夫生下。自己身上流着的,是污秽的血液……
  抽噎了很久,木婉薇把帕子拿下来了,将这些年的事一件件想过。
  木老侯爷最初对她好,许是因为以为她有另半张方子,可后来对她好,一定是真心实意的好。
  不然,怎么在得知她对仙丹方子的事一概不知的情况下,还是对她百般纵容,屡次和木老夫人叫板?又怎会在最后,把这用命换来的蛟人泪给了自己做嫁妆?
  杂七杂八的想了许久,木婉薇心中舒服了。她擦干泪痕,再次掀起帘子,对合子道,“回了镇国公府后,记得提醒我一声儿,我要求舅母请御医来为祖父医伤……”
  她不知木老侯爷是怎么受的伤,伤又有多重。可御医连镇国公的伤都能医好,定能医好木老侯爷的。
  合子见木婉薇笑了,连声答应了下来,“不是什么大事儿,舅太太定会……”
  话未说完,合子突然见一个穿着湖绿色袄裙,披头散发的女人似疯子一般向木婉薇的小轿冲了过来。
  合子连忙唤了几声护着姑娘,然后将双臂张开挡在了小轿前。可却来不急了,没等几个丫鬟将小轿围起来,那个疯女人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撞向了轿子。
  两个抬轿的粗婆子当即跌倒在地,小轿倾斜着向另一侧的荷塘翻了过去。
  合子被撞翻在地,她心急之下连忙伸出左手去抓,却只抓到了轿底的横木。倾斜的桥子力道极大,合子的指甲盖一下子便被掀翻。合子顾不得指尖钻心的痛,还想再去抓,手臂却没那么长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轿往另一侧的荷塘翻去。
  木婉薇在那疯子撞轿时,头一下磕在了轿壁上,正在她心中大唤一声不好,护住头脸准备再重摔时,轿子突然停住了倾斜。
  一个闪神间,已是有丫头掀起帘子,将扭着身子坐在里面,抱着头的木婉薇拉了出来,焦急的道了句,“姑娘没事吧?”
  木婉薇皱着眉头没有回话,她除了头上被撞了下外,手碗也扭到了,此时正痛得厉害。
  抬眸一看,见那个疯子已经被自己带来的丫鬟拧住了,原来抬轿的那俩个粗婆子中的一个正急匆匆的离去,想来是去叫主事之人了。
  身后‘哗’的一声传来,木婉薇回了头。见杨林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而她刚刚坐的顶小轿已经翻落到荷塘里去了。
  合子用帕子抱了自己的手,咬了嘴唇上前,轻声道了句,“姑娘,刚刚是杨公子抓住了轿子……”
  如果不是杨林凭一手之力抓住桥子,再让丫鬟扶木婉薇出来,此时木婉薇已经随着桥子一起滚进了荷塘。
  就算能救上来,也定要吃一番苦头。
  木婉薇脸色微白,觉得温度从自己身上抽离,手脚都冻得僵硬了。片刻,她缓缓移到杨林面前,福下身去,稳着声音道了句,“多谢杨,杨公子搭救……”
  杨林双手背在身后没有回话,看着站在自己身前,又长高了许多的木婉薇许久后,眯上眼睛长叹一声,道,“朱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声音顿了下,又道,“杨某恭喜朱姑娘大婚之喜。”
  木婉薇低下头,心绪乱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右手在伤到的左腕上用力按压,好似只有痛,才能让她分了想哭的心思。
  合子见木婉薇的左腕红肿,连忙制止她自残的行为,见木二夫人正急着往过走来,轻声道了句,“姑娘,二太太来了。”

☆、第 223 章 本事

    自在安平侯府门口得了几句没脸,木二夫人已是不想再往木婉薇跟前凑自讨没趣了。
  此时听婆子来报说有人冲撞了木婉薇,心中除了有一丝解气外,还暗暗升起担心。
  木婉薇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不同了。
  她不再是安平侯府那个看别人脸色讨活的五姑娘,而是朝瑰公主捧在手心里去呵护的干女儿。
  想到这个,木二夫人就忍不住心底腹诽。
  朝瑰公主是何等身份,就算是位长公主权势已大不如前,可到底是皇亲国戚。要想认个女儿傍身,不得有大把的望族把自家的嫡女往上送?何必要认一个被安平侯府驱逐出府,身上带着行克名声的木婉薇。
  说来说去,还是镇国公府的脸面大,为了能让木婉薇嫁到安庆王府不受委屈,竟是想了这么个办法。
  想到安庆王府,木二夫人脑子里的疑问更多了。
  安庆王府是何样的门户,安庆王虽不是亲王,可多年来深受皇帝信任,府邸的名望和亲王也差不多了。
  皇帝怎么会突然给安庆王府的世子爷指了一个这样声名狼藉的世子妃?
  带着心中的疑虑,木二夫人满脸担忧的上前去看木婉薇,连声问可是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
  木婉薇庆幸木二夫人来的及时,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用何样的心态和杨林交流。
  拧着眉心轻咳一声后,她没回答木二夫人的问题,而是指了指被按在地上那个疯子道,“还是看看她是谁,为何要冲撞我的轿子。”
  许河家的已是上前了,命粗婆子把那疯子按住,伸手掀开了挡在她脸上的凌乱长发。
  那‘疯子’的面容一露出来,在场的人皆惊了。这人,竟是承大奶奶!
  许河家的让粗婆子把承大奶奶扶了起来,皱着眉头道了句,“承大奶奶,您这是在干什么?发不挽髻,衣不束带的,竟是到这里来冲撞五……朱姑娘的轿子!朱姑娘若是安好倒罢,若是有个好歹,你也想被关到那牢笼中去?”
  承大奶奶没疯,她不过是正巧要沐浴,听说木婉薇来了,便急急的跑出来了。她没回答许河家的,而是‘呸’的一口吐沫向木婉薇吐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你这娼妇!我可是被你害死了”
  木婉薇看着那口吐沫在自己脚前一步的地方落下,抬眸对承大奶奶莞尔一笑,语带诧异的问道,“少夫人,您这话,要从何说起呢?”
  “从何说起,从何说起!”承大奶奶挣扎着要去打木婉薇,血红着眼睛吼道,“自是从你那芙蓉养颜丸说起!”
  承大奶奶服用芙蓉养颜丸近三年之久,容颜较未服用之前已是天壤之别。为了这份美貌,她除负出了近天价的银两外,还负出了她所承受不起的代价!
  她,再也不能受孕了!
  自半年前木宏承从顺天府的大牢里放出来后,便沾在承大奶奶的身边寸步不离。两人如胶似漆,房事更是频繁,只要是承大奶奶不来葵水的日子,几乎是夜夜红烛帐暖。
  可半年过去,她肚子里却没有传出半点儿的消息。后来找来郎中一看,竟是说她长年服用大量朱砂,已是把身子吃坏了,别说现在不孕,便是以后,也不能生了。
  木婉薇装糊涂,轻揉自己酸帐疼痛的手腕,轻声问道,“少夫人这话说的不明不白,我的芙蓉养颜丸,和你又有何关系?你能不能怀孕,又关我何事?”
  正在这会儿,木宏承被婆子们唤来了。
  在顺天府中做了一年大牢出来,木宏承身上已没有公子哥的纨绔之气,取而待之的,是一丝阴戾。
  此时见承大奶奶似个疯子一般站在那里,而木婉薇又提到芙蓉养颜丸,火气一下子便从心底升起。他上前指了木婉薇的鼻子,一口一个妖女,直道是木婉薇故意给承大奶奶吃那伤身的东西,目的就是让他绝后。
  木婉薇微一侧身,将脸扭向了木二夫人,弯眸问道,“这就是安平侯府的待客之道?”
  “你算什么客,你这害人的妖女……”木宏承还想再骂,却被木二夫人拦住了。
  木婉薇私下里卖芙蓉养颜丸,几乎是整个安平侯府都知道的事。只不过木老夫人假装知道,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既然承大奶奶说她受那芙蓉养颜丸的坑害,那,便找个地方说上一说吧。
  心中报着看戏的态度,木二夫人请木婉薇去花厅去小坐,连着去把屈郎中请来为她看伤。
  木婉薇本不想去,可见自己的手腕越肿越厉害,便同意再留半个时辰。说着,回头给合子一个眼色。
  合子机灵,转身打发了一个丫鬟去安平侯府的门口,让她把木婉薇在内宅里被人冲撞的事儿简略和守在外面的侍卫首领何文说上一句。
  木二夫人暗道木婉薇谨慎狡猾,若不让丫鬟去通告一声,木婉薇不出去外面的侍卫只会当她是多待一会儿。可这一说,性质就全变了,若半个时辰后木婉薇出不了安平侯府,只怕镇国公府的侍卫就要强行闯入了!
  木婉薇来到花厅小坐片刻,屈郎中便被请来了。
  仔细看了木婉薇的伤势后,屈郎中长声一叹,不顾木二夫人在场直道木婉薇的八字不好,和安平侯府犯冲,只要一回来,别管留多久,肯定要弄些伤在身上。
  说着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涂在了木婉薇的手腕上,又厚厚的包了两层白布,叮嘱木婉薇一个月之内左手不要受力,只要调养适当,在大婚前会痊愈的。
  至于木婉薇头上碰得那一块青,屈郎中说无碍,没碰到骨头,过个三五日便好了。
  处理完木婉薇的伤势,屈郎中一回头看到了跟着一群妇人后面而来,站在角落里的杨林。见他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不由得一皱眉,让他把右手拿出来。
  杨林不愿,道了声无碍后,板着脸转身离去。
  木婉薇虽没正眼去看过杨林,却一直感觉到他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如今听了屈郎中的话,不由得用余光去扫那个身影。只一眼,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杨林背在身后的右手竟满是鲜血……
  直到杨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花厅外,木婉薇将探寻的目光看向了屈郎中。屈郎中既是知道杨林右手有伤,那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屈郎中挑挑眉,叹了句,“老侯爷的命,是杨公子从南海捡回来的。为此他右手受了重创,若不好好诊治,怕是……”声音一顿,不再说了,“我出去看看他……”
  木婉薇低下了头,心中升起别样滋味。如果刚刚杨林不拉住侧翻的轿子,他右手的伤许不会加重……
  这会,梳洗整齐的承大奶奶已是站在花厅中左一句右一句的说开了。一会说木婉薇故意炼丹害她,一会又说要把木婉薇这个妖女捉了拧去官府,让朝阳公主处置了她。
  从头到尾,木婉薇只静静的听着,右手虽端着茶碗,却没饮下一口。
  直到木宏承阴沉着脸色制止了承大奶奶的聒噪,木婉薇才淡淡的开口,“在安平侯府居着时,我是卖丹药不错,可,我并没有卖给你啊……杨妈妈有说给承大奶奶买芙蓉养颜丸?”木婉薇回头问合子。
  合子摇头,“自是没有,杨妈妈从来没说过是给承大奶奶买丹药。”
  事到如今,承大奶奶也顾不得许多了,扭曲着脸,将她如何通过杨婆子从木婉薇手中买丹药的事儿说了个一清二楚,最后怒吼一声,“你定是猜到了是我同你买丹药,所以才在芙蓉养颜丸上动了手脚,你好毒辣的心!”
  木婉薇一脸茫然的道,“那就对不上了,杨婆子一直说在为府外的几位老夫人芙蓉养颜丸,且,要药效快,药效显著的。我特意改了芙蓉养颜丸的药方,按着适合她们的去炼。她们都多大的年纪了,自是不用再担心子嗣问题……少夫人,这事儿你怨不得我,你要怨,要去怨杨妈妈。如果她说明了那丹药是给一个少夫人服用的,我怎么会按给老夫人服用的方子去炼丹药?”
  承大奶奶气结,指着木婉薇半天说不出话来。杨婆子,早在木婉薇被逐出侯府后不久就为自己赎了身了,眼下谁还知道她在哪里?
  沉默了须臾,木婉薇又突然皱起了眉头,对承大奶奶问了句,“我倒是有一事不明,你说你一直在我这里买芙蓉养颜丸,那我一直丢的芙蓉养颜丸都丢到哪里去了?这两年来黄鹂每半月从我这里偷一颗去,难道不是给你的?那个丹药,可是正经八百儿给年少的夫人吃的,既能美容养颜,又能调理气血……呀,”木婉薇突然捂着嘴一声惊叫,“黄鹂可千万别给了吕妈妈吃,老妇人闭经已久,是食不得那个的……”
  与花厅相连的侧厅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碎瓷声。
  木宏承,承大奶奶和一众丫鬟婆子们,不由得都将目光年垧了偏厅,暗自猜测那里是谁。
  木婉薇连眼皮都没挑下,她用茶碗盖轻碰了几下茶碗后,声音幽幽的继续说道,“……若是误吃了,可是会气血逆行,伤及自身的……”
  木二夫人气笑了,“五姑娘好算计……”
  “我算计什么了?”木婉薇拿帕子擦了嘴角,看向木二夫人的目光里全是讥讽,“一直都是别人在算计我,连丢了丹药,我都不敢声张,深怕得罪了谁……少夫人也是,你若是想用丹药,直接来和我要不就是了,何必拐了几道弯弯来?如今吃错了药,又说是我的不是,我要何其冤枉?事到如今,你既是想去告官,那便去告吧。去顺天府告,我倒想听听,顺天府尹对这事儿是怎么论断的……”
  说罢站起身来,扶着合子的手往外走。来到木宏承夫妇的面前,又停下了,恍然大悟般道,“我又想起一件事来……少夫人,当年春姨娘可就是死于朱砂,整个侯府里的人也知道那丹药里含了大量朱砂。既是如此,你在托杨妈妈来买丹药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吃那个会不孕了吧。既是如此,你又为何来寻我的麻烦?”
  承大奶奶眼神闪烁,回头看了眼木宏承后,不愿回答。
  木婉薇笑得灿烂,一语道破,“因为你知道,那丹药里所含的朱砂根本就不会伤人!所以,春姨娘是怎么死的……”木婉薇把目光递向木宏承,“木大公子,你可是想明白了?当年,你可是说过不会放过害死春姨娘母子的人的,想想她腹里那个可怜的孩子,许是个哥儿也说不定呢……”
  木宏承脸色变得青白,额头上的青筋爆起。他捏起承大奶奶小巧的下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到底是为了美貌不愿意生下孩子?还是心思恶毒,害死了春苹母子?”
  承大奶奶想要争辩,却发现无话可说。她含着眼泪刚骂了句小娼妇,木宏承的巴掌已是狠狠甩到她的脸上……
  木婉薇心中痛快,当木宏承再次甩了承大奶奶一个巴掌后,扶着合子的手出了花厅。
  无意中一回头,见木二夫人跟在她的身后出来了。
  木二夫人站在十步之外看着木婉薇,须臾,轻轻竖起了大拇指,挑眉道了句,“朱姑娘这些年来忍辱度日,韬光养晦,当真是让所有人都对你轻视了……”
  木婉薇扬眉看了回去,笑道,“二夫人过喻,不过是修了几分安身立命的本事罢了。和二夫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两人对视许久后,木二夫人意味深长的对木婉薇道了句,“还好,你出了安平侯府。”
  不然,怎么能让你继续笑着活下去。
  木婉薇笑得更加玩味,“是啊,还好,我出了安平侯府。”
  不然,你死了我岂不是要给你陪葬?

☆、第 225 章 喜嫁

    朝瑰公主的府邸并没有镇国公府大,可修建的却极其精致,亭台楼阁,无一不美轮美奂。
  木婉薇的住处,被安排在了距朝瑰公主院落不远的倾霞阁中。相清明阁,少了几分奢华,多了几分雅致。
  樱桃合子两人着手收拾随行之物时,木婉薇便如个真正女儿一般,陪在朝瑰公主的左右聊天说话。
  朝瑰公主的身子很弱,往往说了一句话,要喘上好一会儿。可很和蔼,对木婉薇过去的事儿都好奇。
  不管是道观之中还是安平侯府,只要是木婉薇愿意说的,她都想听上一听。
  一连十日住下来,朝瑰公主同木婉薇这对‘母女’相处倒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闺中密友,忘年之交。
  这十日间,木婉薇除了了解了一些朝瑰公主的习性外,还见到了那两个整日里在外惹事生非的兄姊。
  这对兄姊明面上对木婉薇这个义妹很好,可木婉薇却看出,两人似乎对自己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敌意。
  只是她想不明白,自己何时惹到了他们两人。
  后来,是随行而来的汪嬷嬷把这其中的道道儿给挑明了。
  朝瑰公主本来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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