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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温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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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真是复杂。
  ……
  最后,昭娇硬是扯开了暄阳的手,惊慌失措地快步跑走了,才阻止了暄阳的苦苦哀求。
  她苦着脸拍拍胸口,走回尔玉轩的路上,惊魂未定。
  暄阳这是……在求她还是在逼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竟然还想要让本来就是受害者的她替凤君求情。
  思及此,她心里漫上寒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年若是好好待她,今日又何来这一跪?
  而且这么说来暄阳早就听说了凤君想要杀她的事却没有阻拦……
  可真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如今都这般田地了,还想要叫她替凤君求情,可真滑稽可笑,没脸没皮!
  她沉着脸抬起头,却看到尔玉轩的门前,立着一个欣长的身影。
  青色长衫,玉簪束发,宽肩窄腰,俊眉深目。好一副修竹似地隽秀身姿。
  除了沐钦泽还有谁。
  “哈!夫君,你怎么自己下床了!你能动了呀!”昭娇觉着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颇有些犀利,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她脑后升腾,遂狗腿地上前问候道。
  “舍得回来了?”他抱胸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问。
  “呵……呵呵呵……”昭娇缩了缩脖子,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她怕他拦她,趁着他没醒就赶紧溜走了。
  而且她也没让下人跟着,谁也没告诉。沐钦泽若是醒来要问,也是找不着她的。
  “你问出什么了?”他又问。
  “……没什么。”她说。“凤君说我父亲就是病死的……”
  一听就是骗人的。
  “用膳罢。”闻言他面色不改,轻轻回身就走往里走。没再责备她什么。
  “等等!你怎么能动了呢,你等了我多久?”她猜想他估计和望妻石一般等了挺久,连忙深吸一口气在他身后小跑着,故作关心地问。
  “我身子无碍了,等得也不久,”沐钦泽放慢了步子,回过头来等她,面上露出令她有些发怵的笑,“也就快一个时辰。”
  她只好老实道歉:“对不住……”
  “怎的弄成这样?”他视线随意折到她裙边在恒承居沾上的泥泞,遂停下步子弯了身,替她拍了拍。终是绷不住板着的脸,破功似地笑一声“邋遢鬼。”
  她喏喏,想说不要,但是看着他半弯在她身前仔细替她拍着尘土,心上又被暖热的血液给包裹。
  “诶,今日,暄阳来找我了。”她忍不住说道。
  “说什么了?”他低头细心地整理着她的衣襟。
  “她来求我,想让我去找母皇替凤君求情。”她和个任由母亲折腾的小孩一样,随他摆弄。“她还跪了我……”
  他手上一顿,接着又问,“殿下怎么想的呢?”
  “我……我不想答应,我觉得凭什么啊,我才是被欺负的。”她扁扁嘴。
  “那就不答应好了。”他整理好,终于满意了。笑着拍拍她的脑袋,然后牵起她的手,朝前走去。
  他还真是支持她的决定呐,她想。
  “我们后日便回去如何?”他握着她的手,温声问她。
  “呃……不看比武大赛了吗?”昭娇问,听人说昨日婚仪上,秦昱提出临走前想要让自己带着的五百陈国壮士同大周的武士们比试比试,女皇欣然应允,便在决定后日在武校场办个比武大赛热闹一番,还许诺说,获得桂冠者可以获得一个至高无上的赏赐。
  这种热闹怎么能不凑呢,昭娇往常最喜欢看这些玩意的,想到就双眼发光。
  “你想看?”
  “呵呵呵,没有。”不知为何觉得这话题很危险,她很快见风使舵答道。
  沐钦泽被毒了,若是他要提前回延川,想来母皇也是会欣然应允的。更何况他本来就巴不得早些带着自己回去。
  ……
  晚上的时候,徐太医又来了一次,替沐钦泽诊脉。
  昭娇表示很满意,很罕见地有礼貌地将他送出门外,看着他长长的胡子,想来这位太医应该是很博学多闻了,忍不住感激地多问了句“敢问,驸马这次中的是什么毒啊,要多久才可以彻底好了?”
  “殿下,驸马这次中的并非宫内的毒,药,而是陈国和肃州那一带较为流行的孔雀胆。好在臣早年对毒术颇有些研究,此番终于派的上用场。”太医笑眯眯地捋了捋白胡子。“驸马中毒不深,且身子壮实,这几日好好休养便可。”
  “喔”昭娇赏过太医之后,便若有所思地一个人踱步在回廊上。
  凤君还真是心机缜密啊,特地寻了陈国的毒……
  等等!陈国?
  昭娇眉头皱起,突然想起凤君在牢内说的话。
  “有人想离间邱家和朝廷。”
  作者有话要说:  略略略,昭娇小傻瓜


第68章 软禁(修文)
  然而她并不想仅仅因为这个就替凤君求情。
  被人当靶子了又如何; 若是自己没有邪心,又怎能着了道,受了骗?
  该。
  至于背后若真是那人在操纵……
  昭娇冷冷一笑; 秦昱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将自己当了棋子。
  看来陈国还真是很有野心。
  不过这家国恩怨; 又岂是她一个女子胡猜便下定论的呢?
  ……
  ……
  月落乌啼。
  锦塌上,昭娇夜半睡不着; 内心总被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
  翻来覆去; 神思紊乱。
  沐钦泽捉了她白嫩的小细腿; 放在手心里捏了捏,低声逗她:“大晚上的这是做什么?殿下想在床上唱大戏么?臣给你配个乐?”
  她小脸一红; 连忙打哈哈; “啊,吵着你休息了。”
  “怎么会?”腰却被人温温的手给圈住,安抚地摩挲; “可是有心事; 说来听听。”
  “诶; 钦泽。”她翻身,脸蛋蹭蹭他的胸口; 小声道; “今日暄阳,同我下跪的时候; 我可惊讶了,你知道么,她这个人脊梁骨是最硬的。我从来就没想过……从前觉得她能同我认个错; 或者低个头便好,如今她跪了。我心里怎的这般古怪呢?”
  他低低地笑,她看不清,却听得真切。接着拿手点了她的鼻子:“看来殿下甚心善,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要我说,你才是实打实的好人。”她偏头不让他乱摸,忍不住埋怨道,“你都要给她爹毒死了,你还没说一句呢。”
  “世事自有因果报应。”他想了想,淡声说。
  看得可真开。
  “你觉不得觉得你和你爹很像?”闻言她窃笑起来,像一直机灵的小狐狸,“他修道你修佛,好一对虔诚父子。老了要不要去寻个和尚庙……”
  她话未说完,下巴却被他的长指给捏住。
  接着故作威胁地轻咬她柔软的耳朵,呼出的气息灼热:“殿下是不是欠收拾?”
  “别,我错了。”她痒的不断摇头,“你别闹我,躺过去些。”
  拜托!身子还没好呢,别乱来。
  叫他躺过去些?他莫不吭声地又将箍着她的手紧了紧,两个人起伏的身体线条都嵌合着。
  接着低声道,“偏不。”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些蛊惑的喑哑,昭娇被他热热的身子贴着,通身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下,神思都有些惘然。
  恍惚间却觉得有什么咯着自己。
  意会过来是什么之后她脸上的温度瞬间上升,忍不住红着脸伸脚去踢他:“无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他弯腰,轻轻巧巧捉住她的小脚,将她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嗯?说我无赖?治不了你了?”
  “啊,你欺负人!”她尖叫起来,被他半提在空中,扭来扭去地想要挣脱。
  他看她弯成了虾米状,粉面桃花可爱得不行。手中细细的脚腕触之滑腻,忍不住低头,在她嫩白的脚背上“吧唧”亲了一口。
  低声道:“就是欺负你。”
  她还想踢他,他却作势要咬她颗颗粉嫩的脚趾,她吓坏了,嘤嘤求饶起来。
  小情人儿一通缠闹,最后还是由他搂着睡了,手掐着她腰间肥嘟嘟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
  “往后不论去哪,且先同我说一声。”他轻吻她的侧脸,“这样我等着,也安心。”
  “行行行。”昭娇懒得理他。
  ……
  翌日,昭娇虽然并无去找女皇替凤君求情的念头,却还是去了女皇的寝殿雍德宫。
  她是傍晚的时候被召去的。
  想来暄阳的婚仪终于是忙完了,这会子女皇终于的得了空来关心关心她这个好似不存在一般的倒霉女儿。
  所以在苏德海带着她踏入雍德宫的时候,她并没有多么兴高采烈和愉悦的情绪。夕阳从她身后照入殿内,在地砖上映出她的影。
  她忍不住四下环视,脑海中却还能依稀浮现出一帧一帧自己曾经在雍德宫内的画面。
  她记得小的时候她很喜欢这里,经常和父君一起在这里陪着母皇用膳歇息,下棋赏月。
  那个时候的女皇年轻貌美,又雍容大气。当年她还不喜金色的衣袍,时常在寝殿内就只着一袭红衣,披散黑发,眉目琅琅,明媚温柔。
  虽为一国之主,她在魏恒面前还时常会时不时流露出小女儿家的顽皮和娇羞。
  如今,魏恒早已音容杳杳。雍德宫内的装潢也早就换了几茬,多了好多她觉得陌生的摆件和饰物。她对这雍德宫来说,也早就是个轻飘飘的新人。
  此时女皇正坐在正殿的书案前,看着折子。她近十几年勤勉为政,励精图治,就连举国休假之时也还未放下手中的奏折。
  昭娇淡着一张脸走到案前,待女皇觉得面前有个阴影,终于抬首,对她展颜露出一个慈爱的笑。
  “熙儿来了,”她今日未上朝,只穿着金色的龙凤裘,发髻也只是随意用一根金簪挽着。她对昭娇伸出手,“来母亲这边。”
  女皇那一笑好似幻影,和昭娇梦里千万次肖想过的重叠在一起。她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眯起眼睛,恨不得能时光倒流,让她再好好看清一眼那温柔的笑。
  她的母亲,在她长大之后就总是那般威仪万千,不可靠近的母亲,竟然也会对她露出这般温柔又慈爱的微笑。
  昭娇想着,眼睛都看直,浑浑噩噩向前走去。觉得自己好像行走在一个回到幼时的梦境。
  待她终于走到母亲跟前的时候,女皇竟然也起了身,接着很是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出殿外。
  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昭娇显然没有想到女皇会这般同她亲昵。微微长大了嘴。她跟在女皇身后,手心上传来柔软又冰凉的感觉直抵心脏。
  女皇的温柔地笑着,同她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清。只是木愣愣地跟着。
  这这这真是她的母亲?
  二人走着,身后跟着一干随从,走到了偏殿暖阁内的锦塌上。女皇顺势拉着她坐到身旁,接着关心地问她,“熙儿,同母亲说说,这几日可还好么?吓坏了没有?身子还有哪儿难受?”
  眼角生出了细纹的美眸中,溢满了寻常人母的担忧。
  “我……”昭娇太久没有同女皇这么亲近过,太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她“熙儿”。如今这么一听竟然觉得很有几分难受和尴尬,她微微往后侧了侧身子“谢母亲关心,熙……我挺好的,已经没事了。”
  “唉,”女皇轻叹,那双染着鲜红蔻丹,戴着镶金的玉扳指,轻轻抚过昭娇那张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但很快又微微撇了头,没有多看。“母亲这些年来太忙,疏于对你的关心,没想到,你父君他会这般……熙儿受苦了。”
  昭娇听那一声“父君”,下意识的想皱眉,但生生忍住了。最后只得轻轻吐出一句, “无事的。都过去了。”
  “熙儿放心,母亲定会还你公道的。”
  原以为母亲是为了饶恕凤君而邀她过来,想不到女皇最后竟然只对这件事做了这么一个评价。
  昭娇有些吃惊,但是干涸太久的心已经不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母爱柔情。她不知道怎么接话,最后还是回想了下别人家的女儿是怎么关心母亲的,犹犹豫豫地憋出一句,“母亲身体可还安好?”
  女皇欣慰地笑笑,“近几年没灾没病的,一切都好,就是……”她伸手拢住胸前,“这几月胸口不知为何生个了硬疙瘩,不疼不痒的,太医来看也看不出。”
  “母亲可以一定要保重。”听女皇这么说,昭娇再是不懂关心心头也微微有些忧虑,“莫要这般辛苦了,那些事哪能那般容易就处理得完?还是要歇歇才是。”
  “不说这个了,我们去用膳可好,今晚你就在我这儿歇息,我派个人去同钦泽说。”女皇整理好了衣襟,又拉着昭娇道,“你这次回来也算是省亲,咱们母女也算好久没这么好好呆在一处了。”
  昭娇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伸手挥了外边的太监,差了他同沐钦泽报信。
  和母亲同眠……
  这真不是梦境?
  一切都是那么虚幻的不真,她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傻愣愣的,由女皇牵着,一起用了膳。
  膳桌上都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菜式,红油素肚丝,酒酿清蒸鸭,奶油松瓤卷,藕粉桂花糕。
  要不是桌上还差一个魏恒,昭娇就要整个人陷入这个梦境里去了。
  “你去延川就没这些个吃了,还不赶紧好好用些,发什么愣呢?”女皇慈爱地夹了一块虾仁饼到昭娇碗里,冲她笑“傻孩子,怎的没小时候一半机灵。”
  昭娇受宠若惊,喉头翻涌,酸涩地再没说上一句话。微微点头便嚼了起来,咽下这一嘴的涩然。末了道,“母亲不用担心,延川的师傅也会做这些的。”
  沐钦泽特地替她寻了曾经的御膳厨子,请到侯府里头来替她做吃食。
  “延川的师傅哪有宫里的好呢,”女皇笑,脸上有岁月的痕迹,却威仪更显,“你当时不是还不愿去延川么……如今觉得延川好了?”
  是啊,当年她确实是哭着喊着不愿去延川的。
  可是谁能想到,如今延川已经成为了她的家,一个她想起就内心柔肠百结的地方。
  “延川挺好的……”昭娇喃喃道,顿了顿又说,“钦泽也好。”
  “多吃些罢。”女皇却没有接话,只是给她夹菜。
  晚上的时候,二人还真是歇在了一处。虽然不是女皇的龙床,只是在偏殿暖阁的黄花梨锦塌上。
  淡金色的床帐被侍女拉下,低垂在地。有夏风从窗格外偷偷溜进屋,幔帐轻摇,好似昭娇波动的心。
  她由着侍女烘干了长发,穿着寝衣,犹犹豫豫地屈膝先上了锦塌。睡到里头的位置,后来又爬到了外头。
  一会女皇也披散着头发上了床。她一坐下,丝绸寝衣摩擦着塌上的锦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的淡淡的玫瑰露也充盈了昭娇的鼻腔。
  上一次同母亲共寝还是幼时,一回首已经隔了那么长的时光。
  她有些尴尬,不知一会谈天要如何对答,又不知一会该如何同母亲亲近。分明日思夜想的母亲就坐在她身边,她脑海中却隐隐想念起同沐钦泽共寝的画面。在他面前她大多都是随性自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沐钦泽在做什么啊!是不是独守空房彻夜难眠呢?她想着,忍不住笑了笑。
  “熙儿过来,替母亲看看有几根白头发。”此时女皇背对着昭娇,笑开口道。
  “母亲容颜焕发,怎会有白发呢?”昭娇前头想起沐钦泽的现状心情好些,闻言笑着答道。她扭捏着爬过去,站在她身后,借着纱灯,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却见女皇一头青丝下面,竟然真的潜藏着几撮团在一处的银发。
  这些年母亲是真的很累罢,昭娇想。“其实也不多,也就一些,母亲不用在意的。”
  “母亲老了,现在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能耐。”女皇转过身,握住昭娇搭在她肩头的小手,那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昭娇,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总想着你们几个小的能好好的。如今暄阳嫁了,往后回来也难,母亲身边就只有你和冉儿了。”
  昭娇微微蹙眉,不知女皇此话何意,“母亲不是还有彤日么……”
  “彤日是男儿,哪能比得女子贴心,”女皇轻笑,“熙儿,母亲问你,你想不想要留在京都?”
  昭娇面上一怔,她心想,自己是不是早就嫁出去了么,怎么能留在京都?
  女皇见她目光疑惑,便笑了笑,道“母亲的意思是,母亲可以在京都给你辟一处府邸,你同钦泽便干脆留在京都,让钦泽入朝为官如何?”
  入朝为官?沐钦泽前几日还同自己说不喜欢入朝为官呢。
  而且若是沐钦泽入朝为官,那么自己不就又要被困在这个巍峨又压抑的宫殿里了么?
  昭娇思及此连忙说道,“谢过母亲好意,驸马同儿臣曾经商讨过此事,我们二人,皆无心留在宫内。”
  见女皇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威仪又显。昭娇见此竟然条件反射地额上渗出两滴汗珠,微微倾了倾身子。
  “是钦泽不愿?”女皇看着她,努力做出慈爱的模样,那双眼却似寒潭微冷,“熙儿再好好想想,明日回去劝劝钦泽如何?”
  “母亲,他真的无心入仕,儿臣也不愿再呆在京都,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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