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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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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贵人、美人等,此时也都在寿康宫里奉承,倒显得更热闹了些。

    一时护国长公主和赵如意到了寿康宫,赵如意今日穿了杏黄色郡王妃礼服,端庄的牡丹髻上戴着郡王妃规制的五尾凤钗,后面四把白玉吉祥如意发梳,她个头高挑,气血充足,肌肤显得格外莹润,看起来又端庄又明艳。

    行了礼,太后娘娘笑着吩咐搀起来,又赐了座儿,这是外孙媳妇,还赏了一只白玉回鸾钗,皇后娘娘也跟着赏了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步摇,赵如意又起身拜谢,众人都说些客气的好话,显得又喜庆又热闹,其乐融融。

    其实看到赵如意做郡王妃,谁都容易想到那一场风波,这样打脸的事,太后娘娘还是能当没事人一般的说笑,赞赵如意生的好,简直好像她老人家一开始就想把赵如意赐给安郡王做王妃一样。

    赵如意也是一脸新媳妇的羞涩,在这寿康宫里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只打算坐的差不多了,就好出宫去,横竖不管表面如何,太后娘娘看着她不爽是肯定的,皇后娘娘表面看着喜欢她,心里没把她当回事,赵如意心中也很有数。

    这会儿太后已经在说起宫里的事了,跟皇后说:“前儿我看奉国公家老三那孩子好,配四丫头还过得去,皇后觉得怎么样?”

    “母后觉得好,那自然是好的,那孩子我前儿只见过一回,听说倒是肯上进的。”皇后被问到了头上,也就只好这样说一句。

    如今四公主养在德妃的昭玉宫,德妃便在旁边笑道:“那不是慧嫔娘家表哥吗?母后怎么不问问她?”

    太后得了提醒,果然叫了慧嫔到跟前问,赵如意听说是给那位四公主选驸马,虽不说话,也支着耳朵听,奉国公韩家是以军功起家的,如今还掌着两广的兵权,在诊治皇后那些日子,赵如意早把这些有数儿的权贵家的女眷都见过了,不过公子爷们却是没见过。

    慧嫔笑道:“要是能尚主,自是表哥的造化,只不知道有没有这福气,前儿臣妾的母亲和姨母进宫来,也说起三表哥的事来,只说相看了哪家的姑娘,因没细说,臣妾也不知道到底定没定下来,不如臣妾这就打发人回家问一问去?”

    慧嫔是兵部郑尚书之女,父亲是二品大员,选秀进宫就封了主位,是极有体面的,性子也活泼,她这样一说,德妃娘娘就笑道:“你这孩子也是实心,母后不过白问一问,你就打发人回去问,回头母后舍不得四公主,倒白叫人嚼说起来。”

    慧嫔脸一红,连忙就不做声了。

    太后就看了德妃一眼,自上回有了那赐侧妃的事,各家的腰杆子都硬了两分,宫里问起亲事来,不情愿的便推说已经定了下来,就如今日慧嫔这样,她不敢替奉国公家做主,便说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德妃显然心知肚明,忙拿话拦了下来。

    便是旧年选秀之后,因对选秀赐的侧妃不满意,德妃原本看中了两家姑娘,一个是两广总兵刘家的庶女,一个是朝廷清流之首李方大学士的孙女,想要求了来给诚郡王做侧妃,太后招了两家人说话,却都推说自己家已经定了亲了,搪塞了过去。

    诚郡王虽是皇子之尊,还是年长皇子,领着差事,也算有些贤名,而且母亲位分高,有体面,看起来也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可终究还没做太子,各家也都还在观望,不肯轻易站上那条船。

    赵如意听了满耳朵这些事,心中只是想,按理,公主的亲事,有皇后娘娘主持,再由皇上首肯,如今太后娘娘出头儿来说四公主的亲事,虽是有曾养在跟前的说法儿,到底有些不寻常,想起这蒋家将联姻这个法子用的炉火纯青,太后娘娘此举就有点需要深思了。

    四公主是养在昭玉宫的,难道太后娘娘和德妃一气了?

    太后娘娘老了,蒋家人丁凋零,很是需要这拥立之功吧?

    正在想着的时候,却见皇上跟前那位大太监何权亲自过来笑道:“皇上听说安郡王妃来了,正好有个古药方子问一问,打发奴婢来请安郡王妃。”

    太后便点头笑,赵如意站起来,看了护国长公主一眼,护国长公主安稳的坐着,笑道:“皇上招你去,你便去就是了,我还有话和母后说呢,就不过去了。”

    护国长公主居然宁愿在太后娘娘这里也不过去见皇上?赵如意满心狐疑,当着面又不好问,只得应了,随着何权过去。

    皇帝勤政,常在御书房,去的多了,赵如意这样不认路的人居然也走的颇为熟门熟路,门口还等着几位候见的官员,看起来不像闲的看药方子的样子,何权笑道:“皇上吩咐先请安郡王妃。”

    赵如意便走进去,皇帝坐在大书案后头,看到赵如意进来,便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何权躬着身悄悄退了出去。

    “你前儿好日子,朕没看到,听见你今天要进来,叫你过来说一说。”皇帝含笑从书案后走出来,招手叫赵如意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他也坐在一边,根本不像御前奏对的样子。

    “说、说什么呀。”赵如意脸红起来,皇帝便笑,虽然知道安郡王不会欺负她,可还是忍不住要看一看她,此时见她穿着郡王妃的礼服,明艳照人,眉眼间似有一层莹光,也叫他欢喜。

    他的小姑娘,历经坎坷,终于长大了嫁人了,实在是欢喜的事。

    皇帝笑道:“你不好说,回头朕问长寿。”

    赵如意脸红红的,抬头看皇上,刚要说话,突然又停下端详了一下皇帝的脸色:“皇上,我替您诊个脉吧?”

 第74章 用药

    第七十四章

    听赵如意这样一说; 皇帝果然就伸出手来; 笑道:“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上一回太医来给您请平安脉是哪一日了?”赵如意问,手指搭上脉,凝神细品。

    皇帝笑道:“好几日了吧。”

    “这些日子,天气这样好,您这是在哪里受的寒?”赵如意说:“还有; 您操心政事的时辰太长了; 睡的也迟,常年只睡两三个时辰,对身体无益。您这是积劳成疾,身上弱了; 略有点风吹草动就显出来。这样真不行; 您还得要注意龙体才好,寒邪浸体,这刚刚显出来,您得好好歇两日。”

    皇帝含笑看着她,见她唠唠叨叨说这么一篇; 越发觉得心中是温热的; 点头笑道:“那无非是多睡睡罢了; 还要用药吗?”

    “我这里是有成药的; 您这也不过是寒邪入体,不算什么要紧病症。”赵如意说:“可是不合规矩吧。”

    宫里头看病,那是有规矩的,招太医; 存脉案,药方,都是有专人负责记录保存在案的,像赵如意这样一个不对,御前奏对间就看病的,自然不合规矩。

    前儿给太后和皇后看病的时候,也都是照着规矩正儿八经的招来的,赵如意自己也知道这规矩,所以才有这样一说。

    皇帝笑道:“打什么紧,难道你还会做什么手脚不成?别人不成,你我是不怕的。”

    说的赵如意也是一笑,说:“其实用药还是其次,要紧的是您也该多歇歇了,您日理万机,自然心里不清净,睡不好也是有的,我瞧着,今后中午您歇个午觉罢了。再者,事情若是不要紧,您打发别的人办去。”

    她一边说,皇上一边点头,笑着说:“都听你的!还有你上回送来的那盒熏香,我用了好,晚上也少醒了些。”

    赵如意没有注意到皇上不知不觉的连朕字都没说,只说我,不过这话里头的亲近却是不知不觉间就感觉到的,便笑道:“像皇上这样事情多的,多少都有点心血不足的毛病,这个就怕不能睡,睡的好了,妨碍就不大了。回头使完了我再送些来。”

    赵如意今日进来是行礼的,自然没带药箱子,便与何权说了,叫丁香回去取,且有她今日的话,皇上从善如流决定今日不见人不办公了,早早的歇着,皇上平日里不翻牌子去嫔妃处,便在永延殿就寝,离御书房不远,赵如意要等着送药来,便跟在身边,皇上颇为感兴趣的问起了她学医的事:“你怎么会学医的?”

    “小时候我一个人住别院里头,师父也在,有一回我病了,大夫给开了好苦的药,我一直哭不肯吃。”赵如意笑嘻嘻的说:“师父最娇惯我了,就给我吃一颗甜甜的药,也不是药是甜的,药还是苦的,不过外头有一层糖壳子,我吃了就好了,我觉得好好玩,就跟着师父学。”

    “开始只是闹着玩,可师父说我有天分!”赵如意笑道,皇帝也笑着说:“一看你就是聪慧的。”

    “多谢皇上夸奖,您不知道,有一次啊……”皇上这样亲切,让赵如意无端的觉得十分的亲近,便不自觉的说起小时候的趣事来,皇上带着笑听她说。

    这些事情,皇帝以前也是听过汇报的,可是沈大人干巴巴的说发生了一件事,和赵如意如此神采飞扬的说着那趣事,这简直就是两码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在外头她更自在些,皇帝不无欣慰的想。

    永延殿是小殿,并不高深阔大,倒是有几分小巧精致,也一样有书案,墙上挂着字画,一边的格子上放着许多部书。

    赵如意从小儿学了医,琴棋书画都不甚通,不过不妨碍她爱看,皇上的寝殿里挂着的画,无一不是极精的古画,张王之类,赵如意一张张看过去,皇帝还说:“有你喜欢的么?喜欢就给你。”

    “我又不懂,怎么好要皇上的。”赵如意笑道:“不过听说过这些先贤的大名,碰到了便看一看。”

    皇上待人真好,赵如意想,她看完了墙上的画,却见旁边的格子上两部书的旁边还卷着一个画轴,一边说话一边随手展开来看,原来是一副工笔人物小像,刚刚打开,才看到底下露出来的人手,赵如意就呆住了,嘴里在说的话也忘了说。

    这只手……这只手……

    才在她的梦里出现过,赵如意记得极为清楚,虽然春葱般尖尖的手指,鲜红的蔻丹在这样的工笔人物画像上是常见的,大约贵妇人们的画像都差不多这个形容,作不得数,可是那手上的戒指和手镯却不会一样。

    画上的女子中指上一只羊脂白玉牡丹样子的戒指,手腕上也一只千叶攒金牡丹嵌羊脂白玉的镯子,画的极为工巧细致,完全是照着实物画的。

    这画中的女子戴着这两样实物的样子,与她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叫赵如意怎么不怔住?

    赵如意连忙的就打开了整幅画,画中是一个女子站在花丛之中,繁花掩住了她的身形,她戴着镯子和戒指的那只手抚在花上,而另外一只手拈起一段花枝,巧笑嫣然,花枝掩住了她一部分容貌,却越发衬出了一双水一般的杏眼,在这繁花中,越觉得清丽动人。

    这样一双眼睛,含着笑,仿佛会说话一般,赵如意记得清楚,在她的梦里,便是这样一双含着笑的杏眼看着她,格外温柔。

    赵如意心中说不出的感觉,又是惊讶又是震撼,她下意识的去看画像的题跋,一笔圆熟的颜体,写着承元十一年、春日赏花等字样,印着一方小印:东元主人。

    赵如意受到的震惊难以言叙,她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皇帝,皇帝就她手里展开的画像看了一眼:“这是孝端章皇后。”

    皇上的元后?赵如意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实在是难以置信,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位皇后?

    要不就是她记错了?

    可是那眼睛就算是记错了吧,这画上这两只首饰是错不了的,连纹路都是一样的,那牡丹纹样是真没错。

    赵如意定了定神,她的梦里没有这位皇后的容貌身形,只有眼睛和这只手,刚好就是这画里所展露的部分,她不是梦到这位皇后,而是梦到这副画了吧?

    可她以前没见过啊!

    这真是奇了,她拿着这画发呆,好一会儿才说:“我在哪里见过这幅画吗?”

    孝端章皇后的画像,外面有吗?奇怪啊,这画又不是那种供人瞻仰的正经朝服,正襟危坐的画像,这分明是平日里一时兴起而画的小像。

    皇上也笑了:“你见过?”

    赵如意当然不好说她梦到这幅画,只得说:“我看着眼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

    听了这句话,皇帝的眼神又是欣慰又是哀伤又是怀念偏又还露出一丝欢喜,不过赵如意此时心中乱成一团,也没注意到,她又把这画像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女子小像多半是这样花间树下,大约有些相似的构图,也说不准。”

    她不过是对皇上这样说,可她的梦里,却不是这样的花间树下,那精致的首饰,绝对不是相似而已。

    皇帝听了这话,便也跟着点头道:“你说的是,这张画儿又遮了一半。”

    皇帝当然知道赵如意是看过这副小像的,不过那是上一世,那个时候,她还不足三岁,在晋王府的书房里,当时的晋王把自己的爱女抱在膝上,给她看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小像。

    这是真的隔世了,不过她的心中还有一点残留的影像,却叫皇帝很高兴。

    这个时候,丁香已经取了药来送上,赵如意亲自倒了水来伺候皇上用了一颗成药,说:“皇上用了药,暂时不要用茶了,饮食清淡着些。且这药用了是越发好睡的,这是好事,皇上乏了就睡一觉,明日大约就无恙了,只皇上记得再不可太劳累了。”

    何权在一边听着,一一应了下来,赵如意又另外嘱咐了几句饮食起居相关,便告退出去。

    何权亲自把安郡王妃送出永延殿,一边说:“这里的事,奴婢先前已经回了护国长公主,公主先出宫去了,奴婢已经预备好了车马,送安郡王妃回府。”

    何权在皇帝跟前伺候了十来年,还第一回见皇上对一位命妇如此另眼相看,待安郡王妃的亲切随和,为安郡王妃的事如此看重,那是连对公主和皇后,甚或是得脸的嫔妃都没有过的,这种另眼相看,何权私下里揣摩过了揣摩不透,自然也不敢打听,也只得尽量对赵如意恭恭敬敬,仔细伺候。

    御书房如铁桶一般传不出来的事,在永延殿却就难说了,太后娘娘寿康宫里的人换了个遍,可到底太后娘娘底蕴深厚,照样不会断了消息,此时这位太后娘娘跟前已经一个嫔妃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宫女捧着茶伺候着太后娘娘:“安郡王妃陪同皇上回了永延殿?”

    “是,安郡王妃为皇上诊脉,说皇上大约是受了点寒气,给皇上用了一次药。”那宫女轻声说。

    “没有宣太医,也没有记脉案?”太后追问了一句。

    那宫女见太后接了茶,转身拿了帕子预备着:“是,那药到底是什么做的,也不知道。”

    太后笑了笑:“这倒是有意思。”

    “安郡王妃这样不懂规矩,太后娘娘是不是打发人去教导她?”那宫女又问。

    太后却只是笑,摇摇头:“教导她做什么,这样很好。”

    这宫女是从张家的途径送进来的,一共六个,都经过仔细调教,很会做事,也就是她们散开在了宫里,让太后宫里的人虽然被换了,但依然能逐渐辖制住新来的伺候的人。

    虽然说这些人到了太后的宫里,生死就握在太后手里,要收为己用也不难,不过毕竟人都换了,不止一个两个,又是从各处选来的人,谁知道是些什么脾性和关系呢?太后一时间要重新驯化这些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算得上元气大伤,倒是这几个丫头到了这里,颇为收拢了一些人,尤其是这个叫香凝的,是个尖儿,半年光景,太后已经十分倚重她了。

    不过到底只是丫鬟,许多事还是不太明白。太后笑,这丫鬟替她做事,若是不够明白,只怕会阴差阳错,太后便教导她:“我教训安郡王妃做什么?不过是训斥一番,于我能有什么益处?只怕反叫人觉得我心眼小,容不得人呢。”

    太后痛定思痛,对于那一回让她元气大伤的侧妃事件反思了许多回,她这是尊荣惯了,受不得挫折,与皇上闹了那么一场,不甘被皇上压下去,才出了这样一个昏招,闹出这样的事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当时的目的也不单是为出口气,单纯为了让安郡王妃不舒服,也有部分缘故是为了打压皇帝,为了不坠自己的气势,多年的经验让她知道,此消彼长,退了一次,就有下一次,是以就算是皇帝占了理,占了先,也要强硬的让他不那么顺畅,今后动作才有顾忌,若是让他太舒服顺畅了,就怕成了惯性,越发没了顾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这次若是训斥赵如意,那真是连这样的好处都没有了,太后便道:“你是觉得我不喜欢安郡王妃,是以有机会就要让她难受吗?”

    “奴婢不敢。”香凝连忙道。

    “这样想的人是不少的。”太后笑道:“不过真这样想,就落了下乘了,若是耽于意气之争,花了心血,却毫无益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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