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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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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徐氏已然气了个倒仰,目光如淬毒的刀子刷刷飞向那群宫女。若这是娘娘应有的规格,为何这几日都是传膳宫女随意将食盒撇在桌上,由着她自己在寝殿里吃喝!?便是欺负人,也没听说过以奴压主的道理!她险些拍案而起,怒斥这群小娼妇,却听见刘颐淡淡地道:“我用膳时,向来是不喜有人在旁边的。况且人有五脏六腑,饥饱感觉都是一般,我用膳时,自然也是你们用膳的时候,又怎么忍心让你们在旁边时候着我,自己反倒饥肠辘辘了呢?”
    她话说得漂亮,让这群宫女出去的意思却是袒露无遗。宫女们对望一眼,原本对刘颐只是审视好奇,又带着几分怀疑的态度,如今倒是真的多了一份赞赏,只觉得不管今日的传闻如何,头上有刘盼与刘徐氏这对父母,竟还能如此道理分明、有礼有节,真是十分不易了。于是齐齐应道:“喏。”便退出了殿外。
    刘徐氏看见她们走了,心里的郁气才稍稍平了些。然而她转眼间又看见巧嘴仍杵在那儿,浑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怒火顿时又升腾起来,尖声骂道:“倒是没见过这样不懂规矩的,主人的话也不不知道听了!”
    “阿母,”刘颐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这不懂规矩的话,阿母还是不要再说了。巧嘴规矩如何,自然由我做主人的来评判。我倒是十分好奇,阿母觉得巧嘴是哪里不懂规矩了?若是说这别人出去,她却不出去的事儿,倒也是有来由的——巧嘴,你且来为我阿母分说一二。”
    巧嘴正忐忑着,闻言心中又定了下来,应了声“喏”,便以元都话婉声分说道:“虽说主子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可是贵人们身边,又哪儿能真缺了人服侍?若是议事的时间长了,要端茶润口,这煮茶倒茶的活计,又怎么能让主子们来干?再者一样,主子们身娇体贵,万不可有所闪失。若是因着议事时情绪太过,有着心腹在场,也可劝解一二。奴婢巧嘴,虽跟着二位殿下方才三天,却是殿下|身边的大宫女,这心腹不敢自称,服侍主子的活计,却是万万要尽心的。”
    刘徐氏顿时又是一阵气闷。什么心腹、服侍的,说到底了,还是在讽刺她作为一个娘娘,竟然连个心腹的宫人都没有!甚至直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这宫里原来还有大宫女、小宫女的区分,更不知道公主、娘娘与皇后的品级究竟为何……真真是欺人太甚!
    她一时气着,一时又不禁想着,如今她如此宽和仁厚,这些宫人还敢这样怠慢无礼,若是换了吴川王妃那等厉害角色,看她们还敢不敢敷衍了事!等日后开了奉川侯府,她定要买一批听话懂事的奴婢进来调|教,个个都要背齐了宫规,这规矩排场再不可差了人去……
    人无礼法不成事,刘徐氏经此一遭,倒是深刻地记住了这个教训,预备着要寻人抄来那宫规,好好地研究一番。心里的气稍稍平了,她又想起了那件要事,脸上又摆出笑容:“即使如此,便留下吧。只是如今我们母女所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不准外传的。”
    巧嘴自然面上惶惶地应了喏,刘徐氏才道:“大娘可知道,阿母这次找你过来,为的是什么?”
    “阿母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刘颐淡淡讥讽道,“我向来愚笨,并不能明白阿母的意思。”
    刘徐氏只作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却是为了一件要事。阿母上次受了你阿父责骂,羞愧之间,却是数日没有出门,消息远不如大娘灵通。如今却是要问问大娘,那吴川王,可果真是谋反了?”
    果然与吴川王有关!刘颐心下冷笑,并不接话,只是淡淡道:“这是前朝大人们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相干?阿母倒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前途未卜,倒是关心起别人来了!”
    她如今见着刘徐氏一次,就忍不住想打她一次。若不是为了阿弟,她早就一刀捅死了刘徐氏姐弟,再拿一根麻绳吊死在徐家门口,何至于忍着屈辱与羞愤,坐在这里听她胡沁!做下了那种丑事,仍然不知悔改,真不知刘徐氏是忽然间开了窍,看准了刘盼如今不可能休妻,还是当真蠢到了这种程度,以为她会轻易忘记!
    刘盼虽然为人软弱,却向来爱护她这个阿女,又有众多小吏亲眼目睹,若他还是当初那个奉川侯,自然会二话不说地为她做主,休了刘徐氏这个毒妇。可是万万没能料到,他竟然有如此造化,一步登天地成了皇帝……刘盼曾穷到只剩长女与名声,是以对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万分珍惜。如今他还借助这好名声被选成了天子,更是不可能行差踏错半步……如今他非但不能休妻,也许还要舍下怒火来,为徐二郎遮掩一二!
    若是在吴川王谋反以前,许是刘颐还能想办法说服他另择皇后,立刘徐氏为妃,可是如今刘徐氏把自己的“功劳”宣扬得沸沸扬扬,想必很快整个元都的人就都会知道皇上有个蠢得要命的嫡妻了……刘颐深深咬牙,刘徐氏如今捅的篓子就大为不妙了,若是让她真当了皇后、掌了宫权,岂不是要翻了天去!等她有了身孕,诞下麟儿,对她姐弟恐怕就不止是敌视了,真正会下毒手也未可知!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任这种情况的发生……刘盼不能做的事情,她来做!她的仇,她自己报!
    刘颐定下主意,话锋一转,又冷笑道:“不过阿母既然提了,我倒也有一件事要与阿母分说分说。听说这这几日里,阿母天天坐在殿中与宫女聊天,声称自己望见了升龙之机,命阿父抢了反逆吴川王的帝位,才有了如今的荣华富贵?”
    她凌厉双眸直直看向了刘徐氏,刘徐氏顿时手指一抖,银着清脆地落在了几案上。

  ☆、第三十八章

虽然眼光不怎么样,处事手段也落于下乘,可是在牵涉到与己身相关的事情时,刘徐氏向来都是聪明知机的。一听到吴川王谋反的事情,她便晓得了大事不妙,若是不好好谋划一番,此事恐难善了,是以才左思右想了一番,命宫女请来了刘颐。她原本主意打定,要用准备好的那套说辞去应付刘颐,定要让她松口相帮。谁知这一路走来,这位继女却好似和从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不但伶牙俐齿更甚,气质神态也更加地趾高气昂了……她心里便不禁有了几分犹疑。原本在南乡时,哪怕两人情分再薄,刘颐也始终给着自己两分面子,口称阿母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不情愿;怎么如今她地位水涨船高,若是没有意外,被册封为皇后是板上钉钉的事——刘颐反倒是对自己不假辞色起来了?
    她显然已经忘了自己之前伙同徐二郎做下的事情,一心只想着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要刘颐为自己在刘盼面前说情,好争取到阐述出自己绝妙点子的机会来。然而她几次三番的,又是示好、又是示威,刘颐却始终无所动容,现下里还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刘徐氏心里慌乱,又要强作镇定:“阿囡这话是什么意思?阿母怎么听不太懂……这陛下坐龙庭,是天注定的,又是朝中各位宗亲大臣选的,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一个妇人置喙呢?”
    刘颐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突兀地冷笑一声:“阿母最好记住今天这句。不错,我阿父做了皇帝,是老天爷的意思,更是朝中诸位百官大臣慧眼识珠,共同推举贤明,才让我阿父出了头。谁做了皇帝,谁就是天命,哪里有听说过什么‘龙气所在’,还能截胡的?谁若是否定这一点,便是否认了我阿父的地位,否认了朝中百官诸臣的好眼光。如今吴川王恰好谋反,阿母却是想想……若是他知道了这条流言,后果又是如何?”
    刘徐氏怎么敢想?一时间又惊又怕,连忙道:“大娘万不可再说这话,可教阿母的心肝儿一阵乱颤!男人家的事情,又和我们女人有什么关系……”
    “不错。是以若是有女人家不明白道理,胡乱碍了男人的事,想必男人也是不会介意给女人一个教训的。”刘颐冷冷道。
    刘徐氏笑得勉强,半晌才道:“这个道理,阿母也不是不懂,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了错事……”
    她想了半天,才决定暂时服软。把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本来就是她出的昏招,刘颐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再隐瞒的道理……只是服软以后,却必定要收到成效才行。于是她立刻便问道:“只是事情已经做出来了,阿母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大娘若是心里有什么成算,也请告诉我一二?”
    她态度高傲的时候,刘颐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态度变得低声下气了,刘颐反倒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厌恶,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她扭过头,淡淡道:“不求阿母有什么能耐,但求阿母能守好自己这张嘴,从始至终能一个说辞,便倒也教人敬佩了。”
    她话已说得十分明白,以刘徐氏的能耐也不难理解。偏偏刘徐氏如今满脑子装的都是自己的侯夫人大计,倒是不怎么在乎皇后的位置了,一心只想把自己的盘算告诉刘盼,表一表功,便没能明白过来刘颐的意思,只是按照自己心意一味说道:“阿母哪里会不明白呢?只是怕你阿父会心有芥蒂,因此特地请了你过来,想让你帮忙说项一二……往日里我母女二人虽有龃龉,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了,正应该从一个鼻孔里出气才是。”
    听见她仿佛另有意思,刘颐不禁道:“阿母有话直说便是。”
    “如今也没有外人,我便也不将自己的一番担忧藏着掖着了。”刘徐氏说着,特地瞟了巧嘴一眼,才继续道,“你阿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做妻子的不敢谈得上十分清楚,你做了十五年的阿女,难道心里也同我一样糊涂?你阿父那个人,风度气质是有的,才学也有那么一两分,可是论起处事的手段能耐,他也就只能依仗你这个阿女了……在南乡时况且如此,何况今日是到了元都,做了金尊玉贵的皇帝呢?”
    “反倒是那吴川王,声名一向很好。”刘徐氏顿了顿,瞧见刘颐没有什么异样神色,便继续道,“我们万县南乡,便是在吴川郡治下的。虽我不懂什么政事庶务,可是谁要好些、谁要坏些,听了这么些年,总还是听了一耳朵的。自吴川王掌了吴川郡,不敢说年年风调雨顺,可是吏治清明、礼贤下士,但凡是吴川郡境内的人,谁没有受过他的恩惠?是以,我这心里就有了个大胆的念头……”
    她觑了刘颐一眼,心里也知道这个念头十足荒谬,可又当真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主意放在如今,是再妙也不过的了,话便不由自主地溜出了口:“我便想着,既然你阿父没有做皇帝的能耐,吴川王却有,何不让你阿父把这皇位让给吴川王,我们一家子也好在一块儿,享享侯爷的清福……”
    正在给刘颉盛羹的巧嘴手猛然一抖,粥碗并汤勺都落在了地上,“啪”地摔了个粉碎。她连忙惶恐跪下,叩头道:“奴婢万死!还请殿下恕罪!”
    刘颐握了握拳,淡淡道:“万死什么?我瞧你也只是日日在我身边当差,偏我事情又多,所以才累着了,出去歇着便是。你去找青杳,便说是我说的,要你领一套新衣出来。”
    巧嘴心知这是刘颐在为她找借口离开,也好免得她听到更加大不韪的事情,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感激,连忙叩首谢恩,收拾了地上的残余,匆匆从殿中退下了。而刘颉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不由得抬头望着阿姐。
    刘颐发觉了阿弟的注视,便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刘颉乖巧地坐了过去,却不明白阿姐这次为何没有让他顺势离开,而是要他坐到了自己身边——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刘徐氏方才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心里也是经历过一番自我安慰的。放弃皇后的位置纵然令她痛心不舍,可是和小命比起来,这尊位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她回忆着戏文里看到过的情节,好不容易给自己打足了气,把话说出了口,谁知巧嘴竟不慎跌破了碗勺,经那响声打断,她的气势便不由弱了一截,只觉得接下来当着外人的面再难开口。
    而今刘颐自己赶巧嘴离开了,刘徐氏顿时松了口气,心下思量着要怎样继续这个话题,说服刘颐。却忽然听见刘颐淡淡说道:“阿母方才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惜风太大,我似乎没能听得着。”
    刘徐氏连忙道:“大娘却是糊涂了,这殿里四下围得紧密,哪里有什么风?若是你没听清楚,阿母便再说一遍就是……”她打定了主意,厚着脸皮也要让刘颐把事情给认下来,不然到时候吴川王的军队打进京城、将刘盼从龙椅上给掀下来,再提这些事情可就晚了!
    刘颐直视着刘徐氏,一字一顿地道:“阿母也是因为风太大了,听不清阿颐的话了么?阿颐已经说了,如今风太大,阿母无论说些什么,阿颐都是不知道的——便是阿母自己,也需要注意一二,免得一着不慎,被风闪了舌头!”
    ……她竟然连听也不愿意听!?
    刘徐氏耐心终于告罄。她霍然站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颐的鼻子便骂:“给你三分薄面,你倒以为自己真是凤凰肚子里爬出来的蛋!祭灶的糖瓜都比你丰腴些,你倒能打肿了脸充胖子,教训起你阿母来了!你是什么货色,居然敢跟我呛声!?我好心提醒你,你却教训起我来了……”
    “我是什么货色,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阿母是什么货色,却是人人都心里清楚的。”刘颐轻蔑地道,心知刘盼不会来得那么快,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呛她一顿,“阿母说我教训你,阿颐却不敢白担了这个名头,却不知道阿母究竟敢不敢被阿颐教训一场?”
    刘徐氏瞪着眼睛,手里抓|住了一只小碗。刘颐不动声色地握住阿弟的手,准备必要时可挡在他的面前,口中却平板无波地道:“阿母说的话,我的确听到了。可是这听见和听明白,却完全是两码事。我心里尚有几点疑惑,不知道阿母肯不肯解?”

  ☆、第三十九章

对于刘颐,刘徐氏心里一向是怀着忌惮的。结发嫡妻生下的长女,本身口齿伶俐、手段精干,连三老那般的人物都敢破口大骂,更何况她刘徐氏?想起曾经在刘颐手中折去的面子,刘徐氏不禁升起了淡淡的后悔之情……更何况,以往的刘颐可没有这般好的耐性,若是意见不合,早就张开两片薄唇与她针锋相对了,哪儿会像如今这样平平静静地坐在那里,说话根本听不出什么喜怒?
    好不容易聚集起的气势便不由得弱了下去,刘徐氏道:“有什么意见,你直说便是。”
    “阿母肯为我解惑,真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刘颐唇边扯起一道笑来,目光却冷冰冰的,“当先一句要请教阿母的,便与阿母自个儿有关。敢问阿母家中可曾与吴川王有过什么联姻?如何受过吴川王的赏识?这几日却是听闻阿母有得一手相面的好本事,不知阿母可有没有相过吴川王?”
    刘徐氏顿时惊愕,不禁嘲笑起来:“大娘这是发的什么癔症,说的又是什么鬼话?”
    刘颐淡淡道:“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就行了。”
    “自是没有的。”刘徐氏道,“若我家里与吴川王有关系,当年我还能嫁了你阿父?不过,相面的本事,我还是略通一二的。若不是看中了你阿父的人品德才,我也不会嫁到你家里去……”
    她浑然忘了自己在家里一直留到快二十岁,却依然没有比佃户更高一等的人家上来求亲,只好择了刘盼做夫婿的事。刘颐也不点破,淡淡道:“这其二,却是要问阿母一句,既然阿母从未见过吴川王,又从哪里得知的他贤德有才能,身上还有着龙气呢?”
    这本是刘徐氏瞎编出来的话,哪儿又有什么根据?顿时一阵结舌,支支吾吾地道:“大娘这是在说什么,阿母怎会知道他身上有没有龙气?□□,本就是乱传出来的……至于贤德,我听说吴川王门下有着许多门客,你阿父也是常去上门拜访的……再者吴川郡连年风调雨顺,百姓生活富足,难道这不是吴川王的能耐?”
    “阿母这话却是说得真真可笑。”刘颐眸光低垂,声音冷漠,“风调雨顺,那是上天的恩德;生活富足,那时天子的加惠;吏治清明,那是朝廷的大臣们有选人的眼光,条条种种,与他吴川王又有什么干系?至于,养着许多门客,”她挑起唇来,冷笑一声,“□□时便有诏令,上贵至藩王、下低至奴婢,一律不准结党营私,否则便作谋逆论。我来到皇城不久,这些道理规矩便听了一耳朵,阿母是时时闭门不出的,想必还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一点,我倒是不怪阿母。”
    刘徐氏心中隐隐不安,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些什么。以往在南乡的时候,刘颐尽管难以对付,可是口里的说辞,至少还是她听得懂的;可是如今,不过是进了宫城两三天,她怎么就忽然变了个样子,整个人都不同了?
    刘颐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感到脑袋也隐隐作痛,耳边也有些异样的鸣响,皱了皱眉,便继续说道:“然而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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