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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堵在五城兵马司门口,要求将这些人处以极刑。”
“请问……”李满多一上前,吓了几人一跳,李满多赶紧赔礼,“打扰几位了,真是对不住,我有些事情想向夫人求教,请问几位夫人是从京城而来吗啊?”
“是呀,怎么?”几人看着她,打量一番。
李满多道,“我们也住在城中,只是已经出来几日,正准备回诚,刚才听说,什么流民的事情,就想打听一下,家里女眷甚多,所以,安全为上。”
一个妇人道,“你们不用担心,那些流民都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了?!”
“抓,抓了?”李满多一脸吃惊,“五城兵马司呀!不过,五城兵马司什么时候回管这事儿?”
“五城兵马司都尉将军的女儿给这些流民冲撞,又听说有家人人呢也受到抢劫,将军一生气,就把这些人给全部抓起来了。”
李满多道,“即使如此,既是流民,怎么能抓起来呢,不是应该会有朝廷人员进行安置吗?”
另一个人夫人道,“什么流民,我看就是一群乱民,如果不是乱民的话,怎么可能做出抢劫还祸害人姑娘的事情。”
李满多点点头,“夫人说的也在理,只是,这件事情,应该是昨日下午的事情吧,外边有这么多乱民,您们怎么还敢来这里?就真的不怕那些流民。”
“怕什么,五城兵马司抓人还有多少漏网的?”
“就是!”另一个道,“眼看着就是科考了,来寺庙烧烧香,拜拜佛,这才能显示我们的诚意,何况光华大师回寺了,求光华大师解签这是多好的福气……”
“是呀,我们也不跟你说了,得赶紧求签,希望替我儿子求一个好签。”
“我儿子跟女婿都要考,真希望两人都中。”
“夫人你也太贪心?!”
“什么贪心,我们家儿子跟女婿都是真才实学……”
两人聊着天离开,李满多却是心惊不已,这蔡大人的事情还没了解呢,怎么又出了这种流民到底事情。李满多走了两步,突然发觉不对劲,彩金来的路上就遇到流民,这伙人感情是打家劫舍的,一直冲进城去胡闹了,这伙人哪儿会是什么流民,这分明就是去给太子找茬的呀。
李满多叹息一声,“这太子的也真够倒霉的,仇家可不少呀。”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想惹五城兵马司还是挑着人下手的呢?她家姑娘没惹这群人呀,为什么挑他们家下手!
“小姐!”
李满多道,“你跟我来一趟。”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那就公审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那就公审吧
两人到了僻静处,李满多问,“那些人,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的吗?那伙欺负你的流民。”
“有三十多个,穿的破破烂烂,好像凭空冒出来一样。”彩金默默头发,“看上去怪乖的。”
“这伙流民穿的什么,带着什么东西,口音什么,有什么特征,人员组织是什么结构的?”李满多问,“努力想想,哪怪。”
彩金想了一下,摇头,“当时,我碰着第一个人,是个男人,伸手就抓我,还对我诡异的笑,我,……我甩开他就跑了,结果刚跑两步,后边几个人就冲出来,正好遇见两位公子,两位公子将我救下来的。”
李满多道,“也就是说,文旻…文公子也知道这些人?”
彩金道,“应该是。”
“所以,这也可能是个圈套?”李满多道,文旻太子
“什么圈套?”彩金叫起来,“这,到底是什么?”
“没事,走吧。”
如果太子发现了这伙人,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他晚上就应该回去处理,可是为什么?啊,对了,忘记了,昨晚上他们是能回去,可她被人毒的到死不活的,所以,这位太子爷就留下来了。
她倒是跟蟑螂一样活起来,就不知道太子那边应付的怎么样?一边五城兵马司一边是所谓的流民,如果处理不好,两边都得罪。
李满多走了两圈,“这群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人?我们得帮太子一个忙?”
“帮,帮太子?”彩金皱起眉头,“太,太子,是谁?你,你认识太子吗?”
李满多扬起手中的梵文,“原本是想好换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惜……先解决这个事情吧。”
“什么?”
李满多转了一圈,“其实,我还有家底。”
“什么?”
“欲取之必先予之。很好,去给准备一套,画笔。随意一点都行。”李满多说完,拿起梵文大步的走出去。
这边文旻太子听着汇报。
石清源道,“殿下,姜将军真是犯浑,把所有的流民都给抓起来,这是要惹众怒的,如果这件事情一旦闹起来,民怨沸腾呀,还请殿下做主。”
文旻太子将奏折翻过一页,一边看,一边说道,“这种事情,都要本宫亲自处理吗?”
“什,什么?”
文旻太子道,“五城兵马司抓人,肯定有原因吧,就算是流民,冲撞了五城兵马司将军府的小姐难道就有道理吗?”
石清源道,“殿下,这些人是流民,不懂规矩,也不是故意冲撞姜家的小姐的,作为贵人,姜小姐如此没有容人之量,会让人说闲话的。”
文旻太子将奏折往桌上一摔,“感情不是石丞相家的子女,丞相大人不心疼是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冲突,能把一个武官家从小到大会拳脚的姑娘给吓破了胆,还有帮助姜家的人的李家公子给弄来摔断手,这些流民可真够凶残的。”
“什么?”
文旻太子侧身靠在椅子上,看着石清源,“每每有奏折上来,都是歌舞升平,可是,如今,为什么竟然会出现这么多流民,我要向大人您问罪…”
“什么?”石清源微微皱起眉。
文旻太子让人端了椅子来,又让人给石清源上茶。
“殿下,姜将军这么干不合适!”石清源道,“这要是闹起来的话!简直就是……”
文旻太子笑起来,“感情这些都是写给我看着玩的呀?”
“殿下这话什么啥意思?”
文旻太子真是语重心长,“丞相呀,我小时候,就听人说,这书上的东西得来的容易去的快,而且还有人说,书上的东西,有一半是假的……推此即彼,很多时候,这些上边写的东西,本宫还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如果下边的人都将揣摩陛下的心思,揣摩我的心思当成的重中之重,还有什么心情干活,您说是吧。”
石清源点点头,点完才发现自己干嘛被太子给绕这里来了,“啊,不是,殿下,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可以大事化了的,为什么会非要搞的鸡飞狗跳的。这件事情,百姓会有意见的。何况,卢大人也只是个代理京兆府尹,加上他之前的事情,不是还没有了结吗,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大家会有意见的。”
“哎呀,怎么办,本宫还真没想到这些呢?是本宫考虑不周。”文旻太子一脸惋惜的看着石清源。
“殿下。”
文旻太子一惊惊讶,“可是怎么办,卢大人与姜将军接过头,他们来跟我说了一达通,说什么我们做官的要以公心为上,开发明智为先,还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所以,本宫已经同意了卢大人的建议,公审此案了。”
“公审此案?”这下轮石清源变了脸色。
“本宫想着那批,流民不是号称流民吗?就把流民都拉出去让大家看看,藏着掖着,才可能,引起更大的恐慌,不是吗?流民就可以随便伤害一般的市民吗?不管他有什么完全委屈,伤害的人就是不对。”文旻太子道说完,桌上就一巴掌,石清源吓了一跳,文旻太子赶紧道,“啊,这话不是说的,是卢严敬说的。”
“殿下,这,这……这要是审出什么来……这可如何是好?”石清源道,“这流民引起的事情,总是,总是朝廷颜面。”
“颜面,哎呀,你们还跟本宫提颜面,本宫早不知道这面子去哪儿了,如今本宫之想赶紧找到这到底是那个混蛋把本宫的颜面丢地上踩。”文旻太子桌上就是一下,拍完之后,顿时叫起来,“哎呀疼死本宫了。如果丞相大人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继续看折子了……”
“啊,是……”
“对了,那个禁婚令,还没有合议好吗?”文旻太子问,“找个合适的时机发下去吧。”
石清源楞了一下,“殿下这是……这……”
文旻太子道,“难道大人不希望本宫成亲吗?”
“不敢,殿下说笑了,老臣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看玩笑,开玩笑啦!”文旻太子笑了一下,“不过鉴于本宫这名声,所以,不想参选的人就不用上名单,比如,要出家的,已经有已婚对象的,还有什么立志终生不嫁的,等等等等,找到道借口的,都不用追究。”文旻太子笑了一下,“哎呀,我真是,有点,害怕,一个人都不来的话,我脸上的颜面可就不好看了。”
“殿下放心。”石清源道,“这件事情,老臣会处理好。”
文旻太子道,“婚姻是双姓之和,是见不得血的事情,所以,我就把美好的希望寄托在丞相身上。”
“啊,是!”
石清源一出来,几个人就围拢过来,“殿下,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石清源就咬牙切齿,“这个家伙,简直快气死人,卢严敬那个家伙跟竟然要公审,什么叫公审?太子殿下这是将所有的事情摆大街上,这到底是什么处理办法?都是这卢严敬,简直就一个臭石头。”
几人诧异不已,“这件事情怎么又扯上京兆府了。”
另一人道,“卢严敬不是犯的事儿这都还没说好,他怎么又跑出来嘚瑟来了。”
“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相爷,卢严敬到底做了什么事?”
石清源道,“卢严敬那小子竟跟殿下提公审,什么叫公审?太子殿下这是将朝廷的颜面往地上踩。把一大批流民拉出来,这回引起动荡怎么办,引起民变该如何是好?”
“姜老头这个,他小题大做了吧。”
“死好几个人,这些流民看起来的不像是正常流民,还有就是这伙流民到底从哪儿来的。”其中一个小声道。
“什么流民不像正常流民,你在说是呢?流民还有不正常的,什么鬼话。”
石清源也觉得不正常,他皱起眉头,“限婚令的事怎么样?”
“已经在做了。”
“赶紧弄好,颁发下去,你们到底怎么做事儿的,太子殿下姜限婚令说了这么久,难道是不想让太子成婚吗?”
这边几人诧异,“太,太子不是不太愿意,娶亲吗?这,怎么就……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是礼部的事情吗?就算不是礼部,应该也是宗人府和户部的事情,怎么会是大人您呢?”一个大人问。
“不可以吗啊?”石清源问,然后大声的叫起来,“都打起精神来,这次的事情要是见血,殿下就会找我麻烦,所以,这些选妃的事情,都给我打起精神,一点都不能出错。”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第二百四十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正说着,又一个内侍跑了过来,小心给丞相行礼,“相爷,有件事情要告诉您。”
“怎么回事?”
小内侍道,“大人,陛下身边的何大人有似乎去承光寺了。”
石清源楞了一下,旁边的人道,“太子这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那边去了?”
“不知道。”
石清源让小内侍退下,叹息一声,然后看着众人,“太子去承光寺,到底做了什么?去调查清楚。如果是去办事儿的话,在承光寺,太子是被什么绊住,第二日早上才回来?”
“是!”
石清源等人一走,文旻太子这才站起来。外边人走进来道,“殿下,已经照您的吩咐将消息告诉你石丞相。”
“知道了。”
石丞相一走,这边的裘少师出来,行礼之后,问道,“殿下,为什么,为什么要将石丞相等注意力引向承光寺?”
文旻太子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当有两个更漏的时候,往往不能知道准确时间,我去承光寺真的只是却拜佛而已,可是,这些人不知道。就如同曹邺大人给我们带回来的消息。”
“嗯?”裘大人叫起来,“曹大人给我们带回来的消息,正如十一娘说的,曹大人得到的消息只是对方想要传递给我们的消息,如果曹邺真的涉及到了他们的秘密,如今根本就不可能回到京城。”
“殿下!”
“所以,曹邺带回来的消息,我们只当没有这么回事。”
裘少师皱起眉头,“您,您见过十一娘,什么时候?”
“承光寺。”
“十一娘去寺庙拜佛吗?”
“对,拜佛。”文旻太子笑,“然后决定要出家。”
“出,出家?为什么?”裘少师问,“十一娘才多大,十三岁吧,这个年纪,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十四岁,好像快及笄了,所以,说是受到了神的召唤。”文旻太子笑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好笑而可爱的词。”
“神的召唤?这个孩子,这到底是怎么了?”裘少师问,“家里人就不管她,任由着她这么瞎折腾的。”
“家里若是能管得住她,她就不可能搞出这么做状况了。”文旻太子道,“她呀,像一只正要挣破鸟笼,彻底放飞的鸟。”文旻太子看着裘太师笑起来,“让她出家,就是替她挣脱了鸟笼。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李满多将主持赌在禅房中。
李满多这样的人本来就是那种不死不休,对于她这样的客人身份,她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即使有文旻太子这个招牌,也不一定能够用。不过,这好像也拦不住李满多。反正,最后李满多将主持给堵在了禅房中。
“女施主有什么话的话一定要对我说。”主持朝着李满多行礼,李满多还礼之后将自己写的梵文拿出来,递给了主持看,“这是我手写的梵文。”
方丈拿起来看了看,又迟疑一下,“你真的会,梵文?”
“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家附近有一座寺庙,庙里的师父会梵文,我去的时候,跟师父学过一点。”
主持皱起眉头,看着她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是女施主撒谎了。贫僧记得跟说过,你自己会梵文,也见过佛经,就是没见过梵文写成的佛经,如果是那样的话……如果是寺庙的话,应该不可能如此吧。”
李满多道,“没撒谎,我那个时候,才四五岁,不知道,还以为那就是一般的书,怎么可能认为那就是梵文写成的佛经?其实我也就想看看,与我记忆中梵文的佛经有什么不一样。”
主持看着李满多,笑了一笑,“贫僧这里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李满多叫起来,“真是小气,我又不会把书给你偷走,您怕什么?”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主持道,“如果小施主没了别的事情,就请出去吧。”
“主持,我请您吃饭吧。”李满多道。
“阿弥陀佛,佛寺会为我准备饭菜。”主持道,“女施主,潜心修行就好。”
“如果主持能给我开一个能长期修行的地方就好。”李满多道,“你们这里,能否像宝相公主当年那样,寻一个地方给我这样的凡人修行呢?我的意思是,我十分敬仰,贵寺的佛光,所以,想学宝相公主的当年,在贵寺找块地,修个房子,然后,在这里接受佛的指引。”
主持诧异的看着李满多,“您,在说什么?”
“我就知道您不会同意,”李满多叹息一声,“我还想想着帮您翻译翻译您那本梵文书籍,看来是没戏了。”
主持楞了一下,“阿弥陀佛。”
“主持大人可能是听说了吧,京城出现了一大批的流民呀……”李满多看着他,“大师就没想着,整点什么来着?”
“女施主到底要说什么?”
“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李满多道,“您有没有想过在菩萨跟前做点什么?”
主持看着她道,“女施主的意思是……”
李满多道,“民以食为天,而寺庙是仁慈之地,既然又流民,寺庙可以可以给以一些救助?我的意思是,这个不管是对名声还是对修行都是极其有益的事情。如果寺庙中给流民提供食物,承光寺的名声会更上一步台阶的,当然,对于那些被救助的流民,也是大师们修行的一种德行。当然,也许大师已经在考虑这样的事情,或者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如此的行善积德的事情,只是小女多嘴了。不管如何,大师的德行我还是相信的,我也相信大师会给世人做一个好榜样。”
李满多说完起身行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