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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满多几步追过去,“你还跑。”
“我就见着这刀漂亮……”李继业退开几步,拿起匕首翻来翻去的看,“妹,这匕首上这么多宝石,可老值钱吧。”
李满多拿起鸡毛掸子就朝着她挥过取,李继业抬起手挡,这一挡,匕首直接将鸡毛掸子给削成两段。
李满多拿起半截鸡毛掸子瞪着她。
李继业也吃了一惊,将匕首一下子抽回来,慌忙解释起来,“我,啊,不是,妹,我错了……”他将眉头一拧,赶紧蹲在地上,将匕首举过头顶。
李满多,“……”
李满多丢了鸡毛掸子,上前将匕首拿回来,气的踹了他两脚。
李继业是夸张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我戳死你算了。”
李满多气的转身拿起匕首转身回屋。
等着李满多进屋去,李继业才从地上站起来,对着院子里的人叫起来,“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呀!改天,爷在打全套的拳法给你们看……”
李满多跑回屋,见着李满多这拿着布擦匕首,小心翼翼的移动到身边的蹲在李满多身边,“情人送的?”
李满多扬起匕首就要作势要刺他,李继业一把抱住脑袋。
李满多将匕首拍桌上,抬起手按他额头,“你是猪脑袋吗?谁家送定情信物送这么个玩意儿?”
“有什么说法?”李继业,起身坐李满多身侧,“这么大的宝石,掰一块下来卖了,也够我吃两年了。”
李满多对他真是咬牙切齿,“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能干什么?”李满多拿起刀给李继业看,“刀是凶器,谁家送个凶器做礼物,还有,送刀,什么意思,一刀两断还是一箭双雕,一拍两散?!”
李继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呦喂,原来如此……不过,你这刀哪儿来的?”
李满多楞了一下,“我,我差点被埋坑里了,难道,坑一把刀回来也有错吗?”
李继业点点头,“看来,你坑的人,特别有钱……下回,你能不能也给我坑一把匕首回来玩。”
“玩玩玩,你啥时候能懂点事儿。”李满多问,“姜家都要搬去并州了,你就没想着去帮帮吗?比如说看看什么地方需要添置东西,什么东西可以注意,整天跟个二傻子一样,我真是愁死了,往后谁嫁给你,就弄个祖宗养着,谁家姑娘愿意。”
李继业呵呵一笑,“这不可就倒贴的吗?”
李满多瞪他,“姜小姐吗?呵呵,那是她青春又年少,被你这一张面皮给迷惑,等你年老色衰,哎,等不到那个时候,人家找个知心人,知冷暖爱惜本人,她分分钟也就把你给扫地出门,我给你说,你瞧着街面上要饭的乞丐,多脏多烂,就这么挫了,这也是要分地界的,就你这样的要啥本事都没有的,人家也是不会让你入会的,分分钟把自己给饿死……”
李继业,“……”
李满多道,“我在警告你一次,下次再乱翻我的东西,小心我就把你手给剁掉!”
李继业,“……”
李满多靠桌上说道,“明儿我就上承光寺了,你在家,长点心,好好读书,别跟你那些猪朋狗友胡混,成不?”
“我没跟猪朋狗友胡混呀。”
李满多道,“总之你好好读书,你要是表现好,我就给你,弄一把镶宝石的大刀……当然,宝石虽然没我这个多,也给你镶一个走出去闪瞎人眼。”
“真的吗?”李继业一脸欣喜,“老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来,让哥疼你一个……”说完就要上来抱李满多,李满多却指着他,让他滚回去坐着。等着李继业一坐下来,李满多道却道,“真的,要不这样吧,我想着,过两日,又会接着开课,你也去上课吧,只上上午,下午开始,去纸醉金迷帮忙,所谓劳逸结合。”
李继业摇头,“让我读书,我就自己读,反正我不喜欢那先生,看着我跟看狗一样,我去,要不是有我这样的爷这样不上进的,还有他什么事儿?我们家那儿轮到他教书。”
李满多道,“所以,你就这么认输了吗?被他鄙视你就自暴自弃吗?连个教书先生你都搞不定,你还想干什么大事儿?!先生不是看不起你吗?难道你就真的一无是处?你的让先生看你,然后看重你,把他所有的知识都学到你自己手里,然后他就非你不可,对你寄予厚望,然后你的学费才没有白花,然后,你在一脚将他给踹开,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叽叽喳喳的看不上别人吗,你的学费不要钱吗?”
李继业楞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看李满多,然后笑起来,“还能这样吗?我怎么就没想到,那牛鼻子是有些讨厌,可是有些学问还真是我不知道。”
李满多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他身上总有什么是你没有的,把他给我学回来,重要对得起束脩,我们每一分银子都要花到实处。”
李继业点头,“知道了。”
李满多道,“收点心,以后,每月给你五俩零花钱。”
“真的。”
“我就知道妹妹对我最好。”李继业想了想,“你就不能不去寺庙吗?都是和尚,有什么好,你跟他们学什么念经吗?”
李满多道,“我要是能念经就好。”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银子你出
第三百七十六章
银子你出
李七爷借了车送李满多上山。
一路上都在唠叨,“好好的闺女,非要去吃什么素,明明就长得丑,这在吃素长成个豆芽菜,以后可怎么办?”
李满多,“……”
李七爷道,“要不,我送你去附近的庄子上,你娘当时陪嫁一个小庄子,虽然没几户人,可总比寺庙强些,鸡鸭鱼肉的想吃就吃,过两天,我就去看你,那些糟心的东西,也不会去烦你,你说,你都这么彪悍了,怎么还有不长眼的去招惹你,难道是嫌自己活的够久吗?”
李满多,“……”
李七爷道,“你娘知道你这样,肯定得心疼……你娘这辈子把你当宝珠一样的养着,现在变成这样,造孽呀……你说,我死了之后,可有什么颜面见你娘……”李七爷说着,拿起衣袖遮住脸,似掩面而泣,“我对不起你娘呀。”
李满多道,“……”
“闺女,我认识个熟人,他说有个捐监的名额,只要五百两,你哥这样努力读书,可是,读书真不是人人都能行的,就比如闺女你,一天看完三本书,可以倒背如流,你哥他,三个月看完一本书,连字都不认识,可是,我们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你说,要不,我们给他捐个童生的名额……”
李七爷的话还没说完,李满多就侧头看他。
“我真没说谎。”
李满多道,“要不,银子你出?”
“我要有银子,我就给出了。”李七爷道,“这不是没银子吗?”从柳姨娘哪儿抄出来的银子,姜氏一并捏手里,他身上连五两银子都没有。
李满多道,“五百两呀?!”
“对呀。”
“对什么对,什么个破童生居然要五百两,爹你银子是石头吗?五百两我能做多少事,买多少个柳姨娘?!”
“提她做啥!?”
李满多道,“还有就是,连着童生考试都考不过,你还指望我哥她考个秀才出来”
“鼓励一下,还是可以的。”李七爷道。
李满多道,“哦,那你自己拿银子出来给他鼓励吧,你鼓励你儿子,为什么要我出银子?!”
“我这不是没钱吗?”李七爷委屈道,“我现在是两袖清风,真是穷的只,只剩下二儿子四闺女了。我不占这名儿。让你哥以后好生报答你。”
“要功名,不会自己考吗?自己有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少饭,如今去纸醉金迷上工,一个月二两的工钱还是我贴他,还要我贴钱给他出捐生的名额,休想,他要是连童生都考不上,看我不揍死他。”
李七爷浑身一机灵。
李满多道,“还有你那个什么猪朋狗友,你下次问问他,什么地方的捐生这么贵重,这是要捐到皇帝陛下跟前做什么大红人吗?我们临州地处偏僻,荒郊野外的,一个捐生不过五十两,怎么一到京城,刷的一下子就翻了十倍?”
五十两银子不多,捐生捐的可不是银子,是名额,是给那些素有名望有科考无望的人的一种荣誉,对于这个每州有名额限制外还有各项限制,而且卡的极严,祖宗十八代都会翻一翻。
李满多看着他爹,真是常常吐出一口气,“爹,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嗯!”
“分明长得就特招人欺负,还东折腾一下,西折腾一下。”
“我这不是,要争气吗?”李七爷道,“你这时候就嫌弃我,等我要老了,更没用作用了,你还不得把我给丢掉。”
李满多真是气结,“你那么大一块头,丢哪儿不是一大坨,谁能把你藏起来。”李满多从车厢出来,坐在车辕上。
李七爷在屋子里笑,“呵呵,还是闺女对我有孝心。”
李满多看着金旺,“柳姨娘那事儿,你给盯着,这次你再把薛三给我盯掉了,我就把你皮给拔了。”
金旺浑身一瑟缩。
进了山门,李七爷送李满多到门口。
山上的钟声想起,回荡在山谷间,“父亲,你回去吧。”
李七爷道,“过年,啊,不,家里煮腊八粥的时候,你会回来吧?”
李满多回转头过来看他,他的眼睛中带着满脸的期望,李满多走了过去,替他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笑起来,叫了一声,“爹。”
“嗯?怎么?!”
李满多道,“爹爹,看起来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典范呀。”
“那是,才发现呀。”
“怪不得当年能将我娘迷的三荤六素,非要嫁给你。”
李七爷呵呵一笑,“胡说八道什么?”
“就是,你说,我娘要是嫁给别的人,我会不会就不会长这么丑,指不定就成了跟我哥一样的大美人?你看我,这鼻子,就跟你爹你一样……都塌了。”
“死丫头!”李七爷吼起来。
“爹,你回去盯着老太爷,看看他是不是把五百两银子拿去做好事儿了,若是他坑了我的银子,等我回来一定回去要回来的,你把我的意思转給你爹呀。”
李七爷,“……”
“我走了。”李满多说完,跳着走了出去。
李七爷看着,忍不住一笑,抬起手指了指,这才是他们家的小刺猬。李七爷便吩咐彩金,“好生照顾小姐。”
“是!”
李七爷转身走了出去,李满多才走出来,看着他爹的背影,叹息一声,小声道,“爹呀,保重。”
李七爷没有,转身去拜见主持,按理说,他这身份人主持是不会见的,不过,谁让她有个特凶残的女人,主持给了他一盏茶时间,李七爷也只是一些拜托的话,出来却被会晤给拦住了。
会晤这个人其实有点讨厌,他对李满多看不惯的地方颇多,所以,干不过李满多,你就只能侧面攻击,上次去攻击李继业就碰了一个软钉子,如今逮着李七爷,能放过吗?
看着李七爷一文弱样,会晤就开始义正言辞的说教,“小僧(呸,你个老不死的,都是空花的老萝卜了,还小?!)看先生也是大家出生,怎么能任由一个丫头如此胡闹?这简直就是蔑视清规,罔顾了人伦之事,你作为父亲,怎么可以如此任由子女胡搅蛮缠。”
李七爷没听懂,“何为胡闹?”
会晤道,“谁家的姑娘能跑寺庙长住,女孩子不是就应该好好呆在家中,等着嫁人相夫教子吗?还想着效仿宝相公主,她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些。”
李七爷就不乐意了,“你承光寺广开接客的大门,我闺女来住一些日子又如何?还有,你们这些人都跑来当和尚了,还相什么夫教什么子?再说了,我闺女可不是来这里白吃白住的,两千两的银子捐赠给寺中,够她吃几辈子了,大师如今这是想翻脸不认吗?何况,只许你们一心向佛,就不许我家姑娘一向向佛吗啊?佛是你们家的吗?”
“你……”
李七爷道,“佛说,众生平等,这位大师竟如此鄙视小女,看来,你这佛心还没有修到家。”李七爷一甩所衣袖,“大师,你既这么说,以后可可千万不要难为我闺女,我们家会派人时不时的来探望,要是知道你们欺负我闺女,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大师,你这经书,可是要多念一下。大师你这修行,想要修成正果还差了些。”
会晤,“……”
李七爷说完,是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李满多收拾一下,便去拜见主持,“承蒙大师照顾,在往后的一段时间内,还请大师继续照顾我。”
主持道,“姑娘随意就好,只是,会晤大师,似乎对姑娘的有些意见,他正四处找人,想要让止因施主从寺庙中搬出去,若到时候出现如此状况,老衲也不能一味断绝众人相请,所以,不管此事能不能成,止因十分也一定要做一个打算。”
李满多倒是有点诧异,侧头看着他,“大师将此事告诉我,真的只是要我,注意一下。”
“那姑娘以为是什么意思?”
李满多笑,“我还以为是大师你想要保住主持的位置,想要寻去我的帮助呢?”
主持一怔,“你怎么会如此想。”
李满多道,“看着会晤大师就不像久居人下之人,上次借着石碑事件不就,不就逼迫过主持您给说法吗?虽然最后,此事,我也不知如何解释的,可是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若是他大师您使绊子,您这主持的位置,指不定就动摇了。”
主持却呵呵一笑,“施主你,真是太有趣,佛心修的不就是无为平静吗,老衲比会晤大了些许年纪,这些,都看的淡了。”
李满多笑了笑,不管如何,此事,还没有威胁到她,她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辞别了主持,就专心的回屋研究她的画。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娘子心善,会得好报
第三百七十七章娘子心善,会得好报
蔷薇花,原本是要烧给结缘的,这一耽搁,竟连色都没有上完,藏经阁就是李满多来了那一日,却打了招呼,回来后就开始调色,给画上色……
李满多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自己只要一心一意的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专心致志,用最纯真的心去对待,然后便将文旻太子等众人尽数抛却在脑后。
这段无言的无缘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消散。
李满多调着画的颜色,暗想着大约在结缘七七的时候,她可以去他的坟头,将这幅画烧给这位是他尊敬的老人。
另外李满多还带了不少颜料上山,结缘的去世后,院子就空出来,李满多便去跟主持说了然后就将它清理了出来,然后将那些颜料摆了上去。
李满多看着罐子,心里还是感伤,上次见结缘的时候,他在架子上摆放了许多调香的香料,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而这里也变得空荡荡的,让人觉得异常清冷。
庙里的小和尚曾问过他,对于结缘,一个才逝去的人,她不害怕吗?
李满多想,大约她从心里就不会觉得人死之后还剩下亡魂这种事情吧,再说,对于结缘而言,她是一位值得他尊敬的长者,他的身上,她感觉道一种无法感同身受的凄凉,这种凄凉仿佛与生俱来……
不过这位先生大约也是个率性之人,他的那些香料什么,据说全部随着他一起埋藏到了底下,李满多想,会不会百年千年之后,某个不长眼的人盗掘他的墓地,不会被陈年的旧香薰晕吧。
笑话过后,又想起,他将这些东西埋掉,大约也有他自己的无奈吧,她之见过会晤来这里一次,以会晤对钱财的执念,知道大师有这么的多值钱的东西,肯定早就过来敲诈勒索过了。大师害怕这些好东西全部进了会晤的肚子,所以才回做出这样的决定吗?她想起她碰见的那次,他在院子跟会晤的对话,他说过能带走的,就一起带走。所以,那些香料,随着他长眠地下也是应该。
李满多却觉得有些辜负了大师,他给她那么多调香的书,她却一本都没有翻过,反而是一箱子的宝石,她都没开动,就露了真容,引了别人的觊觎。
想到这里,李满多只想早点将蔷薇花画好,并不会因为这个画是烧给结缘便马虎,对呀会晤想要夺取承光寺的主持之位的事情到也不过停留在观赏阶段。
期间,随从从京城带来消息,其中一个便是,这新出炉的太子妃瞿郡君与她的未来嫂嫂石剑星石小姐发生了冲突,据说瞿郡君把石小姐弄伤了,而石小姐将瞿郡君直接推下了河,此间,皇室秘闻又不知如何散发,一时间成为街头笑柄。
李满多听后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