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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了许久直接仰起头道。“大小姐,你搞错了,这有个丫鬟是是继祖的,所以,不算超标。”
李满多道,“你说了算吗?”
李满多一句话将柳姨娘给打的神魂俱废,她仍坚持道,“这件事情,我要问七爷,七爷说了算。”说完转身就要进去,
李满多笑起来,“去问吧,然后我也去问到底是谁给你送我被抓进五城兵马司的消息的?姓薛吗?”她突然就想起薛三也姓薛!如果是薛三的话,他是怎么知道她被抓的事情的?
柳姨娘愣在原地,死死的捏住小拳头,李满多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说完直接走了。
彩金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当然是熊三姐夫没能接走李三娘,因为在李三娘要跟熊八走的时候,老伯爷出现了,将熊三姐夫直接给赶出了府。结果熊三姐夫就在大门口开始骂人,先是骂李家众人,接着骂李伯爷,最后就是骂李三娘,最后还倒打一耙,说李三娘不守妇道……
李满多,“……”这熊八是脑门被夹过吧,这个时候不好生下跪认错,居然还敢骂人,好吧,李三娘估计在不短的时间内不会回去了!
李满多皱起眉头,这件事情,不会又怪罪道她头上吧。我去,生个儿子有什么用,估计回去,熊老头得用鞭子直接抽死他这个儿子的混球。
李满多突然就觉得熊三姐夫突然出现绝对有什么猫腻?因为熊家接李三娘的时机不对,早接她走还是晚接她走都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刻,其二就是熊八的态度,他真的以为三两句就能将人给哄回去,李三娘到底有多好哄?!
李满多坐在屋子里,捧着书,书一页没翻,还是没想明白。
晚上确实睡不着,从窗户爬出去往屋顶去透气。
等着她九牛二虎之力扒着屋檐准备爬的时候,有人伸手拽着她的臂膀。对方伸手一拽,直接将她给拉上屋面。
“你!”
李满多站稳一看,一身黑衣何颖正站在黑夜中,之所以能认出他,实在是他这个气场,与黑夜一样的沉寂,可是这样的他,却让人有点心疼,她小声的问,“你又路过我们家?”
“嗯。”何颖正看过来,看着她两只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微微的凝了眉头。
李满多着实有点尴尬,摆摆手,“没事,都差不多好了,再说都是皮外伤,倒是你,伤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不疼!”
“啊,我觉得……我们家跟你这路挺顺的,呵呵……”风一吹,李满多一晃,何颖正伸手拽了她一把,她才没掉下去。
“您,小心点。”
李满多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点恐高,你带我去那边坐坐。”
何颖正伸手过去,李满多赶紧的过去扶着他的手,往屋脊过去坐下来,李满多侧头看何颖正,“啊,我不是说,你路过我们家不对……只是,你老路过我们家,可能会被发现的。”虽然她家落寞了,可是瘦死的骆驼也有几个蜱虫,虽然她从未见过李伯爷透漏,可是他们家也算几十年的大族,怎么可能没两个衷心的护卫。
“不会!”
李满多想起何颖正的武功,又看着他这一声黑漆漆的打扮,只要没月亮,凑到跟前都认不出来,也就不提他担心,侧头看着他问,“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您问。”
“难道是你主子派你来打探看我有没有倒霉?”李满多扬起头,带着几分疑惑。
“额……并不是的。”
“哦……”李满多点点头,“其实我刚才是不是有点,拿小人之度君子之腹,呵呵,我不是这意思,你呢,也就不用向你家主子汇报了呀,免得他小气把自己给气着了就不太好。”
她眉眼一弯,带着几分妖娆,何颖正一时间看的有点呆滞,他有点明白,他的主子的那种心情,什么呢,大约是又爱又恨,相较于朝廷那些人,他哪位强大的主子才不会把自己给气着的,他只会把别人气死。
何颖正回答道,“不会!”
李满多侧头望着外边,“那边最亮的最亮的是不是皇宫方向。”
何颖正看了一眼,点头,那里,他熟悉的很。
“小时候,我们镇上一见我娘就会夸赞她属好漂亮,跟皇妃娘娘一样,我没见过皇妃娘娘,也不知道皇妃有没有我娘漂亮。”李满多侧头看何颖正,“你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我就把你介绍给我娘认识,我娘可漂亮。”
李满多的手抓着一块瓦片,“我娘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她死后也会在天空看着我们。”她抬起头看天上,眼中带着几分嘲弄,“天上那么多星星,谁知道她是哪一颗。”
“你娘大约是不想你们难过吧。”何颖正道。
李满多小,“这样说,其实我们并不会好受一点,我们都知道她都是骗我们,人死了之后怎么可能变成星星,人呀,死了后就什么都没有了,烟消云散。那些所谓的因果循环,不过是世人杜撰出来的,只为了劝人为善吧。”她抱着双臂,缩成一团,像个学团子一样,在这样的月夜中,孤单而无助。她才十四岁,何颖正想不起,十四岁的时候,自己有什么感悟。
“给!”何颖正突然拿出一个瓷瓶递过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闻一闻,五百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闻一闻,五百文
“嗯?”李满多皱起眉头,看着瓷瓶一脸疑惑,“这是什么呀。”
“不是摔伤了吗?这个药,不会留疤。”
“啊,是,那个……你其实是专门来给我送药的吗?”不然谁大晚上的来着屋顶吹冷风,他又不想她,总那么的多愁善感,喜欢钻牛角尖。
“不是!”
李满多一笑,朝着他竖起个大拇指,“你虽然总是口是心非,不过你可真是个大大的好人,谢谢了呀。”
何颖正将药递了一下,李满多赶紧双手接过瓶子。
“药已经送到,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李满多回应,转身几个纵步,几下就消失在黑夜中。
“咿……”李满多再看,哪儿还有人,她忍不住呢喃起来,“我,我还没给您说道谢……还有,先生,你,你的救命之恩……人,人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哎呀,这人还真是!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挺害羞的……”回头拿起药瓶看。
那瓶子是玉质,一看就价值不菲,忍不住就叫起来,“这瓶子都比我值钱吧……怎么的,我这段时间是人品爆发了?都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吗?”
她试着打开瓶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窜入的鼻翼,清凉而润和,忍不住一笑,“总算姓文的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看在这么贵的瓶子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无礼吧……哎呀,下雨了呀!”
李满多赶紧起身,攀着屋檐小心翼翼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黑,她竟然一点恐高,翻回屋,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翻身就睡着了。
管她什么匕首,什么疯子,统统见鬼去吧。
李满多早早请床,吃过饭就撺掇她爹上街,理由是请一家老小吃饭压惊。
李七爷看她一脸怀疑,“想都不要想,你既然银子很多,不如就把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吧。”
“爹,要不,我们可以出门看看画的行情!”
刚说完,李七爷一把将筷子给摔桌上,“你少跟我拿画说事儿,说起画就一肚子火,呵呵,我当初怎么就如此相信了你的规划,什么你爹我的画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是丢脸都丢的满京城了!”
李满多看看众人,都望着她不解,“怎,怎么……”
“你知道大家是怎么说你爹我的画的,年度最丑荷花图,亏的你卖六十两,你这忽悠人本事真是一天天见长了呀。”李七爷如今看着钱就觉得俗不可耐。
“五十两。”李满多坐旁边纠正,“你那傻儿让人给坑了十两!”
“你还有脸说!”
李满多道,“爹,当初你拿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你前后拿了我十六两银子啊,分我们多少?剩下的银子,你藏哪儿去了?”
姜氏一怔,“十一娘,这,到底如何回事?”
十五娘数着手指头,“五十两的话,我爹,十六两,还剩下,三十四两。”她看着李满多。
李满多一怔,“看我什么?裱画要不要钱,打赏小厮要不要银子?我跟你们,你以为是什么破图破画都能放,那得给租金,租金多少……十两,裱画多少,你以为随便一张画,就能卖钱吗?软的不行,至少不能让人在硬件上吃亏……我还找人上边题字呢?你们就直看见五十两,以为银子就那么白掉下来的嘛?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李继业那猪脑子,白瞎了长一张人皮……你就不好奇,爹拿十六两呢!”
李七爷“……”他咳嗽一声,皱起眉头问,“你画上是不是写字了?写的什么字?”
“好像是诗经上边在词吧。”李满多想起文某人买字将图给裁掉的事情,心里突然就有些心虚起来,对于徒有其表的读书人,价格多少不算是,可是践踏他的作品,就是对他极大的侮辱。李满多还真没想到他爹有这么有骨气呀。
“谁写的……”
李满多想说自己,可是想了想,摇头,“不知,大约是店里边为了能找到更好的销路,所以……找人提的吧。”
“那沛竹山翁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我娘当初为提高销售量,也会搞掉什么名人名言什么……”
“你把那沛竹山翁给我叫出来,我就问问他,为什么要在别人的画上乱写字。”
“额!”
“我画的烂,那也是我的东西,他怎么可以折磨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把他的字放在我画上,想干嘛,你……李十一娘,我是你爹呀,我对你,那可是巴心巴肝的好,你怎么能这么坑你老爹?”
“是是是,我错了……”李满多连忙点头,“这个,要不,我哥,回来,我帮你问问,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敢在你画上题字,就算是垃圾,那也是我们李家的垃圾……不过,爹,你不是报艺考了吗?好像要考试了,你要不专心看看书。我先回去了……”
“我的画倒贴人还嫌弃,我还考什么考,出来恶心人吗?丢人一次不算,还的继续丢吗?”
李满多,“我吃饱了,大家慢慢吃。”这个气场,好吓人,她还是赶紧溜了吧。
“你给我滚回来!”李七爷在后边暴吼。
出来就碰见柳姨娘房里的丫鬟,李满多这才打量她,十五六岁,个子有些矮小,十分唯唯诺诺。“十一娘,我有话跟您说。”
李满多道,“勒死对手,要找人。”她朝着姜氏望了一眼,告诉她,姜氏才是七房的女主人。比起赶走一个奶娘,姜氏比她更适合做。
李满多看着这姑娘,突然就觉得可能柳姨娘已经做出决定,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在绝境中,即使是傻子也会去寻求拿一根稻草。
马九娘这样人,要抓住她的把柄,很容易。
李满多才不会去管马九娘的马脚,回屋子将那漂亮的瓷瓶拿出来,想要从瓶子上看出点什么,可是这玉瓶什么标记都没有,根本没留一丝线索。
“你这是看什么呢?咿,哪儿来的瓶子?”彩金进来就看着。
李满多道,“好看吧。”
彩金拿着对着光一看,叫起来,“呀,是玉瓶呀,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好瓶子的?这装的是什么?药吗?”看了一会儿将瓶子,打开瓶子,果然见着里边是莹润透亮的药膏,低头就要闻。
李满叫起来,“闻吧,闻吧,闻一闻,五百文。”
彩金,“……”
李满多抢过玉瓶抱在怀里自豪的道,“这是本小姐冒着生命危险换回来的,要留起来珍藏的,留给我子孙万代的。”
彩金皱起眉头道,“我在怀疑,能用这么好的瓶子装的药一般都是好药吧,不过,这药应该有药效吧,你留给子孙万代,子孙也用不着呀。”
“是哟,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来来来,给我擦上,好药就的用在伤口上。”李满多将衣袖一撩,将手上的伤口留给彩金看,“腿上也有,你给我擦擦。”
彩金看着受上裂开的伤口,皱起眉头,“也就你皮实,上次的伤着还没好呢,这又添新伤。”一边给李满多擦药一边道,“这药,是谁给你的呀?难道你昨天那帅小伙……”
“是呀,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有多凶险,就差那么一点,我脑袋就搬家了,来来来,给我擦上……”李满多将手伸过去,彩金取了小银勺,搬起凳子坐在李满多对面,将药膏从玉屏中挑出一点,涂抹在她的手上。
“哎呀,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
“知道知道。哎,我跟你说,最气人的是那个姓文的家伙,你说分明是我救了他,结果这家伙却一副死不认账的嚣张样,我勒个去,我当时真想两巴掌直接拍他脑门把他给拍飞出去,当时我的火都有北景山那么高,可是没想到这家伙还挺闷坏闷坏的,心里还是有我呢竟然派下属来给我送这么精贵的药膏。”
彩金好奇的问,“你救的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给五城兵马司的大人写信保你,又给你这么好的药,这是不你有什么意思?”
李满多看着她,“有什么意思?请问,你想说什么?”李满多一想绝对不对劲呀,“大姐,你不会觉得是那啥意思吧,难道是喜欢我吗,别搞笑了,本小姐我一无闭月羞花之貌,二无旷世之才,三也没有高不可攀的家世,人喜欢我什么,偷奸耍滑耍宝?还是喜欢我麻烦缠身,柳姨娘在府中活得嗨皮的很,李三娘天天烧香诅咒我不得好死,李八娘恨的我牙痒痒,难道是生活太好,出来找抽吗?”
彩金将药使劲的往伤口上一按,李满多顿时叫起来,“疼死我呢。”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狼来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狼来了
“你就嘴贱吧,总有一天,让你吃亏。”彩金收起瓶子,将李满多的手甩开,站起来,找了个小盒子将玉瓶给好好收起来,“这个,我收起来了。”
李满多抱着手看着她问,“你知道言无玉不?就是那个唱戏唱的很不错的那个。”
彩金道,“怎么?”
“你说,用多少银子能请言无玉来唱戏?”
彩金四周看了一下,“你,要发财了吗?这次是多少?六千两吗?竟然要请言无玉看戏?至少一千两起价?还的看人心情高兴……”
李满多道,“我还想着截广宁楼的和,算了,人财大气粗的,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给泯灭,我还是看我的书吧,你说,李继业明年到底能不能给考个秀才回来呀?”
李满多的书翻了两页,这边李伯爷屋子里就来人了,要李七爷跟她一起过去。
李满多忙打听,原来是熊家的当家人,熊侍郎来府里了。
李满多倒是一惊,如果说昨天的熊家还是投石问路的话,今天侍郎大人亲自上门,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
两人走在路上,李七爷看着李满多就来气,“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能那么出卖你爹,我不是分银子给你了吗?我留银子还不是为了给你攒嫁妆。”
李满多一笑,“算了,你攒的银子不是早进了你小儿子的娘的兜里,你就说说,你身上还剩多少私房?”
“我生你来是跟我找茬的吗?”李七爷问。
“你不生我我就找不了你的茬。”李满多叫。
“你这死丫头。”李七爷举手要抽她,李满多一下子就叫起来,“你打我,我立刻躺地上装死……”
“你!”
李满多赶紧上去抱着他爹的手臂摇晃,“知道了,你别老欺负我了,我也不欺负你,爹,我们什么时候在想点办法赚钱,到时候我还分你一半……”
“走走走,没你这不省心的闺女。”
“别嘛,”李满多道,“我省心,我天天在家伺候你……”
熊侍郎坐在李伯爷的对面,熊三姐夫站在他身后,李三娘站在了李大伯的身后,眼泪直往下落。
熊侍郎道,“伯爷,这都是小儿女们胡闹,三娘是我家媳妇,也不能长久的待在娘家,这样下去也与你不和,对你们对家里,都不好。”
大夫人坐在下手,淡淡一笑,“大人这话说的太过轻巧,当初可是你们将我们三娘送回来,说什么要休掉我们三娘的,这会儿想要接我们三娘回去,你们说接就接吗?”
熊侍郎道,“难道夫人还想着让他们合离吗?”
大夫人站起来,指着熊三姐夫,“你叫他说说,昨天的那些话。”
熊三姐夫忙站出来,“岳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因为跟三娘怄气,我这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的,三娘是我的妻子,这些日子,我十分想念……”
“相公我,我……”
熊三姐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