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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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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出众的地方还多着呢。”海棠故意摇头晃脑,洋洋得意道。

    盛睿泽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得一笑,又低头一通长吻,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的景色,道:“肚子饿吗?我瞧着外面有些吃铺,不如下去看看?”

    被他这样一说还真的有点饿了,两人携手下了马车,沿着铺子一路走过去,在一家面店前停了下来,那店面很是简单,可里面飘出的味道却很是诱人。

    “不如吃面?”

    一直跟在后面的韩平和妙竹也都饿坏了,听到这话连忙点头,寻了桌子坐下。

    吃饱喝足慢悠悠回去时,却不曾想在半路上遇到了高芷蕊。

    因着海棠在裴府那番言论,高芷蕊对她很是有好感,她自己父亲又是看重盛睿泽的品性,因而她还是挺乐意看这两人在一起的。

    “盛大人。”高芷蕊蒙着面纱,若不是她主动问候,怕是其他人也认不出。

    盛睿泽点点头:“你父亲好些了?”

    “承蒙盛大人关心,家父好多了。”高芷蕊对海棠笑道,“海棠姑娘若是得空来高府坐坐,自小我身边就没有你这般性子的朋友,我可是羡慕的很。”

    这话坦荡而率真,让海棠听了也十分欢喜,一直被千兰,裴秀那样的人厌恶,她都要觉得自己性格不好了,也含笑道:“只要高姑娘不嫌弃,我明儿个就去叨扰。”

    “自然欢迎。”高芷蕊看了看这天色,道,“芷蕊还要去找牙侩,就先走了。”

    “找牙侩?可有需要帮忙的?”盛睿泽顺口问道。

    “是去买两个婢女。上次有个婢女,在裴府宴会上失足落水了,府里本就有些缺人手,过两个月祖母摆寿,趁早买了还能好好教导一番。”

正文 【217】奴来喂公子吃

    盛睿泽道:“不该是找裴尚书,让他送几个婢女给你吗?裴府只怕最不缺的就是婢女了。”

    高芷蕊笑道:“只怕我们福薄,无法享受。”

    待和高芷蕊分开后,盛睿泽脸上闪过一丝深意,怎得好端端地会有婢女落水?他虽不常去裴府,但也知道裴府是有个池塘,但那池塘倒不是在什么必经之地,为何会在那落水?

    “怎么了?”

    “无事。”盛睿泽只是凭着本能多想了些,他道,“可有什么要买的?胭脂水粉,首饰簪子?趁着今日我得空陪你挑挑。”

    “庸俗。”海棠白他一眼。

    “你成亲在即,就没啥要买的吗?”盛睿泽略有些诧异。

    海棠自是知道盛睿泽什么意思,他怕自己手里拮据,就用他的钱去买些好的首饰啥的,出嫁之日好风风光光的。但海棠一直都不喜欢这些虚的,她更注重的是成亲后男人的表现。

    她伸出手指在盛睿泽掌心勾了勾,轻声道:“只要你待我好,旁的我都不要。”

    夕阳西下,余晖在两人身上镀了层金黄色的光,看着分外柔和,安详。

    而这边和林元瑶分别后,席靖一肚子怒火回到举人居住的那座大院里,这是朝廷为历年赴京赶考的举人们建造的府邸,很是宽敞,基本上可以一人一间。

    他坐在房间里越想越生气,隔壁一书生途径他房间,从开着的窗户看进去,不由道:“少严兄,何事惹得你这般恼怒?”

    席靖潜意识里很是自卑,不愿和别人说自己的事,只得将怒气压下去,堆出个笑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荀兄这是要出去?”

    “唤我伯衡就好。”他进了屋,在席靖对面坐下,随意闲聊着。

    这书生是南边人,唤作荀栋,这次是南边的解元,写的一手好诗词,而且和其他书生又不同,他家在南方世代为官,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气,此次来上京,是奔着状元来的。

    按理说,席靖对这般强劲的竞争对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感,就好比海丰,他看海丰哪都不顺眼,但这荀栋却不一样。他行事自成一派,待人待物如沐春风,又舍得花钱财打理关系,是以几乎和众多考生关系都还不错。

    “瞧你这脸色难看的,不如我们去喝一杯,都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荀栋招呼着,“我今日宴请了位贵人,不如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席靖心里一动,荀栋本就不是什么寒门学子,他口中的贵人怕是真的挺贵的,不如去见识见识。这般想着,他就跟着荀栋出门去了,荀栋带着他进了家书院。

    席靖还在纳闷,怎得日头都落山了还来这书院?却不想这书院别有洞天,前方是书院,待得太阳落山后客人们就都往后院而去,后院是个极大的酒肆,和他白日里看到的又不同,这酒肆里的跑堂和歌姬,都会点诗词歌赋。

    偏偏这些世家子弟还就爱这样的,除了把酒言欢,还可以即兴作诗,因而这地方就格外受读书人的欢迎。

    席靖一进门就看到不少书生打扮的人正在饮酒作乐,美酒佳人,穿着各式服饰的歌姬们穿梭在人群里,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荀栋显然是这的常客,早有跑堂的将他引到了常用的那个雅间,没一会儿几个美艳的歌姬就如鱼贯般进来了。荀栋看到席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把搂过一个一金发女子,凑到席靖身边道:“你莫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被人看穿,席靖自是有些尴尬,却下意识否认道:“谁说的,之前在坪洲自也去过,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哪个不爱?”

    荀栋瞧他都不敢和那些歌姬对视,也只是呵呵一笑不揭穿他,由着怀里的歌姬喂了自己一颗葡萄,又在歌姬的腰上捏了一把,引得她咯咯的笑着。

    席靖正襟危坐地在桌子边坐着,一个艳丽打扮的歌姬凑到她身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肩膀,轻声道:“公子长的可真俊。”

    席靖恨不得跳开,可看到荀栋时不时扫过来的目光,又将这冲动硬生生压下去,只得不断地喝酒。没一会儿一壶酒就喝光了,他一喝酒就上脸,面色通红,一看就是酒量不好。

    “公子别光顾着喝酒,和奴聊聊嘛。”那歌姬是个见惯场面的,几番下来就知道席靖是什么段位的了,稍微娇声娇气说几句,再循序渐进地往他身边凑,这不,已经坐到了席靖的腿上。

    席靖酒开始上头,意识已经没那么清醒了,哪里是这歌姬的对手,怀里的歌姬又递了个葡萄到他嘴边,娇声道,“奴来喂公子吃。”

    席靖自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女子就是林元瑶,一直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近原则,当初就是海棠故意在巷子里那样逗他,他都能义正言辞的拒绝。

    他本来要扭头避开她的动作,可想起今日林元瑶的言行,又借着酒意,在心里暗想,她既是不守妇道,还不知错,自己为何就不能潇洒一下?

    这样想着,也就任由那歌姬喂他吃葡萄,甚至手也不再局促的放在桌子上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一直防守的界限突破了,再要防守起来就很难了。

    席靖好似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发现用这样的方法反而更能和旁人结交,那荀栋看自己放开了,言语上也多了几分亲近感,甚至还说以后有其他贵人再和他一起出来。

    席靖又问道,“今日的贵人是谁?”

    荀栋卖了个关子,“你且等着便是。”

    席靖隐隐似乎猜到了,待看到二殿下带着王冕出现时,既桌子意料之中却又惊喜万分。

    而二殿下看到他,似乎也有些意外,挑眉道:“倒是没想到竟能在这遇到你。”

    荀栋笑道,”若不是某拉着他出来,这书呆子还一心只读圣贤书呢。”

正文 【218】不如现在就让你尝尝?

    二殿下笑道,“书自然是要读的,但这该有的应酬和结交,也不可少。”二殿下本就存了广结人脉的心思,而且席靖也算是个人才,他自小就在这些门门道道里长大,自诩看人还算是准的,这人和那海棠的弟弟不同,有些自卑却又想着被人众星捧月,这样的人其实最好对付。

    这样想着,他就招招手道:“少严,不如坐近了些,你我好把酒言欢,也好切磋下诗词。”

    席靖脸上的惊喜盖也盖不住,还在发愣中,听得荀栋推了他一把,笑道,“还真是书呆子,怎得还不过去?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不想身居高位?女人啊,你就是得高高在上了,她才会仰慕你,才会对你言听计从。”

    荀栋是知道席靖和林元瑶之间的事,好几次见过林元瑶去那举人院子找席靖,按理说两人不曾成亲,总归要避嫌,但那林元瑶行事作风颇为大胆,也和常人不同,见到有人多嘴,只说句,“我来见我未来夫君有何不可?你今日想要喝酒,买了酒回来,忍不住酒香先喝了几口,难道这酒就不是你的了?”

    当时引得众学子哈哈大笑,席靖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虽然这道理没错,可哪有比喻自己夫君是买回来的酒的?敏感多疑的席靖又不免想到,自小在钱财方面总是多亏了林元瑶的帮忙,一时间又酸又涩。

    听得荀栋这样说着,席靖也多了几分心思,特别是林元瑶父亲总是瞧不起他,若他这次一举得魁,以后身居要位高位,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商人瞧不起?

    若说在文学造诣方面,席靖并不比海丰差,甚至可以说比他还优秀些,但人若是一旦格外看重某样东西,患得患失,所谓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他一直将解元,甚至状元视为囊中之物,一旦发现自己没能得到,心里的落差势必要找别的地方来弥补。

    比如此刻二殿下对他的赏识,那些歌姬们用崇拜的眼神看他,也比如他此刻得到满足的虚荣心。

    席靖在这般美人在怀,林元瑶却是独自黯然,她慢慢往林家在上京的府邸走去,还未进门就直接转头去了举人那府邸,她虽不觉得今日是自己错了,但想着席靖到底是男子,安霁殊这般不给他面子总是伤了颜面的,那些话只怕是生气才这样说的。

    可到了府邸却没找到席靖人,一问才知道他回来后又跟着荀栋走了。荀栋虽是个学子,但是个混惯风月场所的人,跟着他能去哪里?

    林元瑶越发郁闷的回到家,才发现自己恨不得走遍整个上京去把席靖给找回来,她一想到他可能此刻正抱着某个不知羞一直往上凑的歌姬,心里就恼火,甚至到后面一直坐立不安,手脚开始微微发抖。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惹席靖生气,他是个书呆子迂腐的很,这么多年都知道他的性子了,何必耿耿于怀呢?

    就在她实在熬不住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听得自己厢房门口似乎有什么声音。

    是席靖!

    林元瑶一阵欢喜,小跑到门口猛然打开门,却没想到是安霁殊依靠在柱子前,看到被打开的门也是有些惊讶,不过瞬间就浮现起轻佻的笑容:“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林元瑶脸上的笑意顿时被一层寒冰覆盖着,她冷冷道:“你怎么在这里?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这般目无王法,私闯民宅吧?”

    安霁殊换了件白色的衣袍,宽大的衣袖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和脸上的神情格格不入,他慵懒一笑:“天王老子不行,但我行。”

    他作势就要起身往里走,林元瑶马上关上门,可还是晚了一步,那门把安霁殊的手夹住了,她明明很用力,白皙的手上都马上出现红印子了,可他好笑得如刚刚那样,好像夹的不是自己的手。

    安霁殊手一用力,门就被打开了,他悠哉地跨了进去,又反手将门关上,悠然一笑:“长夜漫漫,我知你一人孤单,不如你我赏月对酌?”

    “滚你的吧。”林元瑶呵斥道,“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你叫吧,我倒看看谁来救你。你那些仆人,啧啧啧……”

    “你把他们都杀了?”

    “暂时留着命呢,杀不杀还不是看你?”今日林元瑶可以为了让自己不再为难海棠,都可以不顾颜面的当众和他拼酒,这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才不相信她会顾一大家子奴仆的性命于不顾。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元瑶忍着怒气,面色沉郁。

    安霁殊走到她面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这张脸肌肤如云,粉腮红润,如点点星光般灿烂的眼眸此刻却是又红又肿,他自然知道这是哭的,他凑了过去,呼出的气息如数都喷洒在林元瑶身上。后者要退,他却用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间,一用力,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如你我春宵一刻,那我就放了那些人。”他说着又凑近了些,仿佛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味,似那三月盛开的桃花香,又如腊月里的寒梅。

    “我若和你春宵一刻,那我父亲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林元瑶别过脸,声音虽是清冷,却带着姑娘家特有的娇嗔,听得安霁殊微微一笑。

    “再者说了,我就算要找人春宵一刻,也不会找畜生,口味还没这么重。”她这话刚一说完,身子就被安霁殊狠狠往前一拽,她整个身子都被他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安霁殊云淡风轻道:“口味总是会变得,不如现在就让你尝尝?”这么一说,他就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她的唇。

    林元瑶和席靖也只是有过那么一次亲吻,而且两人都不太懂,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她后来悄悄看了那些话本,才知道他们这样亲吻真是傻到家了。

    她嘴唇紧紧闭着,手不断地在安霁殊身上拍打挣扎着,却被他都给扣住了,她只顾防守,他却是来势汹汹,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

正文 【219】我从来欢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林元瑶到底是个女子,无论是力气还是心态,如何是安霁殊的对手,她又惊又怒,甚至都哭了起来,终于还是扛不住安霁殊的步步紧逼,紧闭的城门被他撬开了。

    那滑溜溜的东西如泥鳅一样滑了进来,恶心的让林元瑶一阵阵泛恶心,她一张嘴,将他那泥鳅一样的小舌狠狠一咬,两人口腔里顿时都充满了血腥味。

    安霁殊吃痛不得不退了出来,手里的力道也松了,一得挣脱,林元瑶快速退到梳妆台那,拿起台子上的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双目赤红:“姓安的,如果你再敢这样,我打不过,但要伤我自己,还是很容易。”

    安霁殊面色有些阴沉,自小到大,何曾被人这样威胁性过伤过,他舌尖一直发痛,一张嘴就疼,索性不说话,一脸阴鹜地瞪着她,他一步步往前,气势再次逼近林元瑶。

    林元瑶感觉自己身子都在发颤,但还是强撑着镇定,对方身份贵重,自己别说伤不了他,就算是伤了他,自己和父亲,甚至德胜楼很有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看到安霁殊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一伸手就能碰到自己,林元瑶将剪子往脖子上压深了几分,鲜红的血顿时渗了出来,如一片白雪上点缀了片片红梅,竟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安霁殊勾唇笑了,缓缓开口,话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能听清:“林元瑶,你这算是为那书呆子守节?”

    “即使我未和他有了婚约,也由不得你这班胡来。”林元瑶虽是商贾之女,虽平素里总是看不惯那些学习女戒女得的女子,可这不代表她就不知羞耻不懂道德。

    林元瑶继续道:“你若是真想尝尝我什么味道,不如等我一剪子下去了解了我自己后再来尝尝。”她语调虽是听着寻常,可话里的决绝意味也让安霁殊不得不刮目相看。

    最后安霁殊也只是冷哼一声,随即大步往外走去,他刚踏出厢房的门,林元瑶手里的剪子“哐当”一声应声而落,她手脚发软,手抚闪脖子处,有粘稠的液体,却比不过她心里的伤。

    就这样一个人在梳妆镜前坐了好久,几乎坐到腿脚发麻,她才缓缓起来,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打小就不喜欢人服侍因而贴身婢女倒是没有,在坪洲的时候也只是有个在府里帮忙伺候的小婢女。

    她自己去打了盆水,将脸上的泪渍清晰赶紧,又对着铜镜轻轻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过了大半夜。

    安霁殊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的看上自己了?

    林元瑶虽然长的倒还算不错,可这样貌放在上京城里,哪个不比她出众?她只能将他今晚上的言行归根于是来羞辱她,是因为白天受了气,如今出气来了。

    “砰砰砰。”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林元瑶吓得魂飞魄散,她捂着胸口,厉声道:“滚,马上给我滚!”

    门外静默片刻后敲门声更大了,紧跟着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阿瑶,你开门。”

    是席靖?

    林元瑶走过去,“阿靖?你怎么过来了?”

    “开门,快点。”

    确定是席靖无疑。

    林元瑶这才过去开门,刚一打开,刺鼻的酒味就迎面而来,她皱眉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席靖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说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我……我高兴。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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