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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之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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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派胡言!”沉洛衣登时怒气升腾,周身凌冽之气薄出,一掌拍在桌上,吓得周正抖了一抖。
  “你先别气。”顾烜也是急,看着沉洛衣安抚了一句,后又问周正,“这什么时候的事,有是什么人上告的。”
  周正皱着眉掏出一封书信,“这是楚世子托人捎来的信。”顾烜走过去一把拿过,递给了沉洛衣,她也稍微平静了一下,面容上看不出来太大的情绪起伏。
  “是那薛右督察史。”周正回到,“早两天前一纸奏章就给递上去了,还在殿上罗列了沉大人的罪证,说的像模像样的!”
  “右督察……那不是薛长歌父亲吗!”顾烜奇道。
  “回王爷,就是侧妃她父亲。”周正心里早就问候了那远在京城的薛家父女。
  “呵,还真是一场好戏。”顾烜笑的颇为讥讽,旋即转头看沉洛衣,“怎么样,上头说什么了。”
  “我爹暂时是没有危险,闲赋在家。朝上支持我爹的不在少数,可是那章上证据说的像模像样的……陛下就算再支持我爹,也不能坐视不理。”沉洛衣面露几分疲倦之色,“我爹从先帝开始便兢兢业业,怎么偏偏有人处处找他麻烦。”
  “你先别急。”顾烜拍拍她的肩,“皇兄必会保沉大人的。”一顿,他又说:“这带头的是薛长歌的父亲薛伟,里头保不齐有什么猫腻。我们这边的事情快些查完,也好快点回去京城。”

☆、第55章

  【徐府】
  见她还是没什么精神,他又道:“我怎么说也是沉大人看大的,现在……沉大人又是我岳父……”他咬了下唇,低了低眼睛,“不管怎么说,我是相信沉大人的。”又说不出一句像样的安慰话来了。
  “不,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乱。”沉洛衣拉下他在自己肩上的手,神色难得的缓和,但是顾烜却高兴不起来。而且他要高兴起来,那也太没心没肺了。
  “我猜,那边是有计划的,单说薛长歌还没有那个能耐让她爹去掰倒我爹。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指示。”沉洛衣将信笺递给他,语调已是平稳许多,“陛下既然让我们来查这桩贪污案,我爹又被指参与了这案子,这其中怕是有很大的弯弯绕绕。”
  顾烜接过信笺,上面落款是楚封。说是他会在朝上周旋,护沉大人安危,而且皇帝已经派人着手去查了,现在暂时就让沉大人闲在在家,让他们好好待在江南查案子,不用担心京城这里的事,并且保证一有动向就会及时通知他们。
  “如果你真如所猜想,是有人目的性的对付沉大人,那我们……怕也在某些人的范围之内。”顾烜沉吟了一句,听的沉洛衣呆滞了几分。
  一旦沉柯罪证坐视,那就是大罪,沉洛衣这个王妃自然也会当不下去。
  “你说的确也在理。”沉洛衣也赞同,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顾烜挥退了周正,拉了凳子过来,坐在了身边,“当然,这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一顿,又说:“你现在先不要多想,正如你所说,我们这里不能乱。”
  沉洛衣闭了闭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道:“我晓得。”但心里怎么能说静就静下来。
  顾烜闻言,也没再多说什么,就这么和她坐在一处。
  不言不语。
  ——
  京城,瑞王府,怡风阁内。
  病养的差不多的薛长歌依靠在床头,喝完了一碗汤药,舒心的叹了口气,用手帕擦着唇角,笑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绿欣,“我也是知道,你对王妃不满许久。不过,这下好了,等再过个几天,我们都能彻底看不见那女人了。”
  绿欣闻言便道:“可是,这沉家出事,外头,不还很多人护着吗。”
  薛长歌显然是不待见这话的,她瞪了绿欣一眼,说:“那又如何。只要证据确凿,她整个沉家都要完!难道陛下还会护着不成,也不怕寒了众臣的心!”
  绿欣低着眼睛,说:“沉家倒了是沉家的事,依咱们王爷对王妃的上心劲,护下一个女人,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薛长歌也是没想到这茬,虽然这种事情,顾烜确实做的出来。她笑了一声,看着绿欣,“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她故作无所谓之态,“可你也不想想,就算王爷真的护下来了她,但她也是顶了一个王妃的头衔,她一个罪臣之女,就算被王爷宠上天,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这话,她说的都有些心虚。
  因为沉洛衣就算真为罪臣之女,薛长歌也不敢在她面前做什么,再说,以沉洛衣而言,大风大浪她要掀也是掀的起来的。
  绿欣也是点点头,一副“侧妃说的真对”的表情,她道:“侧妃说的是,倒是我多心了。”其实薛长歌那点不安她早就看的清楚了。她默了一默,就又听薛长歌说:“最近,韦芊……姨娘可都还好。”
  她一时不大明白她这是问的那方面,于是就说:“以前看着韦姨娘又安分又低调,没想到这一接手,办起事来也是厉害。”
  薛长歌当然知道自己以前也是看低了韦芊儿,到底是跟过太后的人,又怎么没有点手段心机。现在她是因病才把后院事宜都交到了韦芊儿手上,但若是她病好了,顾烜也没说让不让她重新接手,而且韦芊儿也不好对付,她又能老老实实地把权力重交到她手上?
  “不过侧妃也不用担心什么,韦姨娘到底是懂分寸的,她现在是为了侧妃您分忧,等您身子好利索了,这韦姨娘手上的权利不还是侧妃您手上的。”绿欣又笑吟吟的说了句,看着薛长歌面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暗暗啧了声,颇为不屑。
  薛长歌觉得她说的有理,不由得心情就有些好转,对着绿欣脸色也好了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沉洛衣这个大敌,马上就要遭殃,她就等着沉家败落,等着看沉洛衣的凄惨下场。
  这薛长歌心情好了,对着绿欣也不只光说这些事情了,于是就问她,“你最近可都还好。”
  绿欣回到:“谢侧妃关心,婢妾一切都好。”
  薛长歌就点头,给她安心,“你既然选了跟了我,我就自然不会亏待你。”一顿,眯眼笑了,看着她说:“等到时沉洛衣那女人不在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呵呵一笑,“就算她那时还在王府里,她也争不过我们,你说是不是。”
  绿欣心底略有讥讽,面上却笑的毕恭毕敬,“侧妃您说的是,婢妾能跟着您,那是婢妾的福气。”
  这话说的薛长歌无比舒心,看着绿欣更加顺眼了。
  “你是个会说话的,我喜欢的紧。”
  绿欣闻言就道:“婢妾说的可都是实话。”其中心底下那次不都是觉得薛长歌傻。
  反正她不急,这些女人,能下去一个是一个,云婵没了,接下来还有冯容怜、韦芊儿……她自有法子让她们消失在这个府里,至于沉洛衣这位王妃,还是让薛长歌去和她斗吧。
  ——
  冷玉也是知晓京城那边是出了事了,本不想再麻烦沉洛衣,哪知那人就如没事人一样,照样与她出门游逛。
  她见沉洛衣如此,心里也算有了数,与她在一起,并不会去询问京城里的事情。
  对比起冷玉的自觉与聪颖,徐季一家子显然是明显的管不住嘴了。
  徐府后园里,周姨娘瞅着那边过来的两人,声音稍微提了一提,“听说京城那边可是出了事啊。”转眸看向同桌的任姨娘,“姐姐可听说了,好想是咱府里住进来的王妃家被人参了一本呢。”
  任姨娘也是早上听丫鬟嘴碎过,只是没想到周姨娘和她说起了这,故而也就顺着话说了,“我倒也是听说了,不过这远在京城里的事情,与咱们也无关不是。”
  周姨娘听了就咂嘴,说:“姐姐这就有所不知了,这王爷王妃现在在咱们家里,万一受到点牵连什么的……”眼睛不经意的往那处一瞟,就瞧见他们老爷极为狗腿的转身拱手去追那小王爷了。
  心里不免甚为不忿,这狗腿样,她这不也是为了他们这一大家子好吗!
  但是她马上就转了笑容,提壶给任姨娘倒了茶,“来来来姐姐,我们不说这个了,您说的是,这京城里的事,那里轮得到我们谈论。”一边说一边搁下茶壶,“姐姐喝茶。”
  任姨娘也是懒得与她计较,端茶起来用了一口,就与她聊起了别的。
  这周姨娘周芳是徐季最宠爱的小妾,之前说的一切证据也都是放在她这里,她虽是大字不识一个,但由于受宠,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连徐季正妻也得让她几分。今儿个这话她就是故意说给那小王爷听的,倒也不怕徐季怎么着她,反正她受宠,还怕那徐季和她生气不成?
  再说徐季一路追着顾烜而去,急出了一头的汗,“王爷王爷,深宅妇人口中能说出什么来,都是些见识短浅之人,还望王爷勿要往心里去,下官必会惩戒那人!”他是真没料到,怎么就这么巧,让他们听见了周芳那些话。
  顾烜冷笑一声,侧身看他,“好一个深宅妇人,连京城朝堂之事都了解的如此清楚。”
  徐季连忙弓腰拱手,“都是下官的错,昨日里听闻王妃家中出事,这嘴一没把门就说给那妇人听了……都是下官的错,都是下官的错啊!”
  顾烜就道:“哦?看来徐大人很宠爱你那位妾室呢。”意义不明,颇为嘲讽。
  徐季听了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说到底都是他嘴上没个把门,把这事当笑话说给周芳听了。
  见徐季语塞,顾烜就冷哼了一声,“徐大人,旁的本王也不愿多说什么,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语毕,便甩袖走人,留了那徐季一人呆在原地流了满头大汗。
  当顾烜听到徐季罚了那妾室二十大板的时候,不由得的啧了声。
  这徐季倒也是下的去手了。
  “王爷,小的当时瞧着,那下手的打板子的,可都是实在的。”周正也是一脸痛快,这种妇人,即然不怕死,打死了又何妨。
  闻言,顾烜也不说话,用了一口茶,外头就报王妃回来了。他这才调整了下表情,起身迎了过去。
  沉洛衣一进府,留在府中的舒云就把周姨娘那档子事说给她听,现在回来,再看见顾烜时,瞧他一副有什么要说的样子,心里也是明白他要说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舒云已经把这府里的事情说给我听了。”沉洛衣坐下后,端茶饮了一口。
  顾烜抿了抿唇,坐到了对面,说:“那正好,算是省了时间了。”

☆、第56章

  【进香】
  不过沉洛衣并没有让他先开口,而是看着他道:“我和冷玉在外的时候想了想,这侧妃生父告了正妃生父,瑞王府里的妻妾不和可真是闹的人尽皆知了。”
  顾烜怔愣,旋即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也不用在意,我不是针对你。”看顾烜一脸尴尬的样子,她又补充了一句,“之前不是也说了吗,薛长歌哪有那个能耐说的动她爹,她爹一个督察史,再怎么着也不会跟着他女儿胡闹吧。”
  “如果他们打着掰倒沉家的念头……沉家一旦倒了,你正妃的位置也是不保。就算我有心保下,你在府里的日子……”顾烜低声念道,叹了口气,抬眼看她,“不过说到底,也都是我多想,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沉洛衣倒了杯茶,说:“我想他们自然是想要掰倒沉家。”一顿,也给他满了茶水,“只是谁在这后面指示的,才是关键。”她喝了口茶,问他,“你之前是想说什么。”
  顾烜愣了一下,才说:“我差暗卫搜查了好些遍,那些证据,确实就在徐季那房妾室里。”
  闻言,她摇了摇头,道:“我听舒云说,他那个小妾,出言不逊来着,正巧被你听见了。”京城那里的事情,传的倒也是快,“那徐季,下令罚了她二十板子。”
  他点头,说:“我和他那时正巧在逛园子,那女人好巧不巧的就说怕咱们牵连了他们。”一顿,又言:“我瞧着她当时是看见我们过去了,故意说过我听的。可真是被徐季宠的无法无天了,什么都敢往外说。”
  “那这徐季也真是下的去狠手了。”沉洛衣喝了口茶,笑得略有讽刺。
  顾烜见状也只是颔首,道:“现在那人要在自己房里养病,徐季得罪了我,肯定也不敢贸然去看她。”顿了顿,“所以,眼下倒是个机会,不管怎么说,先把那些账目偷过来再说。”说罢,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神略有些意味深长。
  她搁下杯子,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低下了眼睛,说:“就依你所说。这里的事情完了之后,我们也好尽快赶回京城。”
  他就问,“冷玉那里也都妥当了吗。”
  “宅子也置办好了,生计也找好了。”沉洛衣看着他,笑了一声,“再说,你当她是三岁小孩么,这都办不好。”
  顾烜也笑了笑,“倒是我多想了。”
  必要的话说完之后,两人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顾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洛衣毫不在意的端茶饮水,也并不打算说什么。
  此时的徐季还正在自己房里心疼着自己爱妾,这罚了周芳二十板子,肯定是打坏她了,能不心疼吗!然而这要是得罪了王爷,那更是了不得。
  徐季正妻王夫人瞧他一脸纠结的模样,给他递了茶过去,“您要是不放心,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此时王爷还在府里,他要是敢去,那是纯属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再说周芳那个小狐狸精,打死了那是最好。
  “夫人真是说笑,我哪里能去她那里!”徐季板了下脸,接过茶,又叹了口气,“也算是我怪我,太过宠她,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也知道你太宠她了。”王夫人讥笑了一声,便说:“但愿她这次得了教训,长长记性。”
  “夫人说的是。”徐季又满是心事的叹了口气。
  ——
  此后的两日,顾烜与沉洛衣一道出了门游玩,冷玉与他们一道出去,但在半路就分开了,因为顾烜交代她一项事情,她要尽快完成。
  徐季知道这瑞王夫妇怕是要准备离开了,于是更加恭恭敬敬侍候着,盼着这两位祖宗能尽快离开。京城里沉家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再说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再看现在在自己这里住着的瑞王妃,也是丝毫不在意沉家的样子。
  到底是这王妃心里有底认定这沉家不会出事,还是她根本不在乎沉家会不会出事?
  不过这种事情,徐季才不会上心,在心里一过,也就算完事了。但是有一点徐季倒是可以肯定,就是不管这沉家是不是出事,那位王爷都是会宠着他那位王妃的。
  这侧妃父亲参了正妃父亲一本,这里面谁知道有什么弯弯绕绕,但这丢的是瑞王府的脸面,却也没见瑞王急着回京,反倒有心情和王妃继续游玩。
  关于这些,徐季虽然不会深究,但也不得不感概,这两位,心还真是大。
  布置好了晚上的饭菜,徐季正打算趁着那些人不在,去看看他的爱妾去。没想到到门口就听见爱妾哭哭啼啼说着“老爷好狠的心,就为了那两个不相干的人,居然让人打我!”
  于是生生就把步子停下了,这都几天了,还哭,还什么话都往外头说。倒是里面任姨娘那话说的顺心,但是她越劝,周芳就越哭的起劲。
  最后徐季只得摇头走人,满心失望。
  屋里头,周芳趴在床上,用帕子擦着眼泪,好不伤心,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她这一哭一闹,倒是更疼了。
  “老爷那个狠心的,就没说来看看我!”
  任姨娘也是耐着性子,“还不都是因为你,老爷也得顾忌着王爷不是,万一开罪了那位,咱不得全完了。”
  周芳搁下帕子,哼了一声,说:“他倒是怕得罪了王爷,怎么就不怕得罪我!”她手里都还是握着那些要命的东西的!
  任姨娘斜睨了她一眼,觉得胸闷,这个女人,还真是拿自己当回事了。她也不说话了,低头剥了一颗葡萄,水盈冰凉,张口含下,委实是舒爽。
  ——
  顾烜与沉洛衣确实准备要回京了,现在必要的证据也握在手上了,他们也没有继续呆着的必要了。
  临行前夕,沉洛衣好好与冷玉道了别,还让她有空就过来京城玩玩,两人互相交换了贴身的小玉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
  顾烜宽慰她,“我们以后也能来江南不是。别伤心了。”
  沉洛衣听了也不说话,那冷淡的表情好像就在告诉他“以后都不会在一起,哪里来的‘我们’一说”,扰的他心里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回到房里,周正还在把那些找来的证据往包里面放,他深吸了口气,让他继续收拾,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徐季这个人,确实不是个傻的,因为那些证据,真的证据,并不在他那房小妾那里,而是在他正妻手里。周芳屋里的,是些伪造的‘证据’,王夫人那里的,藏的里三层外三层才是真真正正的证据。
  这些事情,早一开始两人就已经察觉了,不过沉洛衣是个谨慎的,两人大概知晓徐季是什么心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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