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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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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对沈小娘子不是很喜欢,道,“听说大病初愈,将要作公主的伴读了。”这话一个意思是沈小娘子身体不好,一个意思就是公主伴读出宫再嫁人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谢老太太果然不再提,转而问起户部尚书赵大人家的姑娘,“赵小娘子家中没姐妹么?”
  崔氏回道,“便只她一个了。说来叫母亲知道,这赵尚书家的公子,小时候还和文纯打赌跳了明湖,为这文纯还挨了老爷一顿板子呢。”
  崔老太太倒不觉得小孩子打闹如何,只问道,“那赵家家教……?”有错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她的文纯自然千好万好。
  崔氏笑道,“赵大人最是清正廉洁,颇有声明的,在户部兢兢业业天子都有夸赞的。”
  崔老太太道,“如此说来,两个倒都不错。这样,你再去两家走动时多留意,看看家中管家的氛围。”这是看女孩母亲的治家能力了,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意思。
  崔氏应下,道,“总要文纯考完秋闱在与他说,别分了心”。谢老太太自是同意。
  
  谢文纯还在家中温书,有时送文章让老师和父亲品评,几月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秋闱的日子。
  秋闱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在这三天之内,考生中途不能走出号舍,艰苦不必说,所以考前的准备就显得十分重要。
  谢文纯提着考篮过了搜身,按照指引,来到自己的号舍,只见号舍低小,宽深俱不超四尺,果然如老师所说不要抱太大希望。其实这样的号舍已经是谢松打过招呼的了,算得上是一等最为宽敞,有的号舍临近茅厕或是漏雨狭小谢文纯更是无法想象。
  第一场考的是八股文,是从四书五经里边选择材料来出题的,第二场考的则是官场应用文,分上下往来的公文和根据提供案例来撰写司法判文两种,第三场考策问,涉及的是具体的国计民生问题,要求考生给出对策和办法。第一场,试卷装在一个密封的信封里,谢文纯打开一看只见是三道四书四道五经题,这套路他早熟记于心,当下运笔如飞,未及天暗就答完了四书的三篇文章。
  谢文纯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草稿”,主要是看有没有避讳、错字等,觉得完美后就开始做饭…………没错,谢小公子进了号房就要自力更生,他打算最后一天再誊抄文章。
  谢文纯先用号房里的木炭烧了水,又从考篮里拿出家里早早备下的米、蔬菜粒,打算给自己做一碗热菜粥,再将包子在壶上热一热,就也算一餐了。他吸取了上次考试只吃冷食最后考病了的教训,在沈灼然的提醒下,提前向家里的厨子讨教,最后勉强学会了几种简单的做法。
  吃完自己做出来的热粥包子,谢文纯只觉身体发困,也是昨夜紧张没睡好的缘故,索性倒头就睡,也不秉烛夜战了。
  第二天谢文纯早早就醒了,先由差役领着去臭号(茅厕),回来又简单用凉水擦擦脸,将火烧上给自己做了一小碗面,又下了个鸡蛋,吃完后只觉神清气爽,一口气做完五经的四篇文章已是傍晚…………太过沉迷,忘了吃午饭。
  肚子终于开始恢复知觉,谢文纯打开百宝箱一般的考篮,一眼就看到了楚娇表妹前日特地叫人送来的炒饼,闻着葱油味也不计较这是“过了夜”的食物,拿着靠锅热了,又给自己泡了壶麦茶,悠哉吃完,把手擦干净便提了笔打算趁着精神晚上誊抄两三篇省得明天时间紧迫。
  点贡烛的时候,由于没经验谢文纯还烫了手,索性是左手,忍着痛继续写文章。四书五经的文章难度不大,也没什么发挥的余地,考的就是基础,是以对谢文纯来说还算顺利。
  由于睡得晚,第三日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谢文纯心里有些急担心时间不够,不过还是深吸几口气稳住心神,缓笔写着…………字也是很重要的一关,中午吃了些糕点茶水,也不做饭了,索性在交卷前保证质量的答完了文章。
  出了考场就见濯香和老管家福全俱巴巴的等着,濯香一眼就看到谢文纯手上的烫伤,再看少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眼泪都要下来了。还是老管家见少爷累得狠了,忙将人扶上马车回谢府去。
  回到家自有人给谢文纯手上了药,也不是什么大事,谢文纯苦中作乐的想至少伤在手背上,不耽误做饭。崔氏也不讲究了,晚饭是让谢文纯在浴桶里由丫鬟晴柔喂着吃的,刚吃完饭谢文纯就低着头睡着了…………还是在浴桶里。
  崔氏听人回禀儿子洗着都睡着了,心疼得要命,“都仔细伺候着!明天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晴柔回道,“考具都添好了,少爷睡前说,楚小姐的炒饼好吃,这次再带些。”
  崔氏道,“叫福全派人人去楚府要一些!”不是不能叫厨房做,只是她怕不是儿子喜欢的味道。
  于是也顾不得夜晚,福全亲自去楚府走了一趟。楚娇听了,急忙又叫厨娘准备了一些,她本也不是亲自动手,只提供了想法和无时无刻的“监督”。
  谢文纯睡得不错,第四日迷蒙之中由人伺候着洗漱,到了号舍才算完全清醒过来。第二场考官场应用文,这方面谢文纯有谢松平日教导,可说优势天成,几篇文章流畅自如。有了前三天的经验,他做饭也顺畅了许多,这次崔氏又让他带了些黄瓜等可以生吃的蔬菜,以防吃的过于单调。
  第三场的策问,题目是“论禁海利弊”,谢文纯心中道,来了。他心中早有腹稿,提笔写道,“《礼经》所云四方来集,远乡皆至,上无乏用,百事乃遂。此古帝王生财之大道也……”
  引经据典,更夹许多精妙议论,这文章他拿给父亲谢松改过,若不出彩那可真是天理难容了。
  本次天京秋闱,皇帝钦命的主考官是户部尚书赵杭。本来天京正考一般用不上二品大员,但此次考试皇帝想找个压得住的,就派赵杭上了。考生们的试卷都是糊了名的,由各副考官和助手们将优异文章选了出来,交由主考定前十的名次。
  这赵杭取过几张试卷,仔细看着,看到谢文纯旗帜鲜明“请开海禁”的文章,眼前一亮…………挑出来的试卷文笔自是没话说的,难得的是这篇文章在一处写道,“□□初定天下,彼时寸板不许下海,是时乱离新辑,人民鲜少,呰窳易活……今日世殊时异……”总而言之就是既肯定了太祖的方略,又将开海禁的必要说了个通透,文笔老练稳重,不触忌讳却写清了中心。
  赵杭是皇帝心腹臣子,隐隐猜到皇帝想开海禁却对□□成法和世家有所顾忌,见了这篇文章解了皇帝一半的忧虑,且文笔生花,当下将其点为头名。
  这阅卷过程繁琐无比,共用去十日。谢文纯考完了试就想起来父亲说的要告诉他关于太子的事,这就来缠谢松。
  谢松摇头道,“我当时是说,若你考上举人,就同你详细说说,这还没放榜呢。”
  谢文纯嬉皮笑脸道,“儿子自信得很,定能中的,前三都是有的,爹就提前告诉我吧,儿子想得觉都睡不好了呢。”
  谢松道,“那若不是前三,又当如何?”
  谢文纯道,“那定是赵大人记恨我把他儿子赌下明湖!”
  谢松笑骂,“臭小子,赵大人清正无比,怎么是你编排的!也罢,今日我就和你说上一说。”说着,对新长随平安道,“把门关上,到院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转过身来,谢松缓缓喝了一口茶水对谢文纯道,“你猜得没错,太子的病是我叫人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做饭的文纯萌萌哒~一不小心就写多了……感情线……是慢了点……这卷结束时会成亲的(顶锅盖跑)





第33章 父与子
  即使谢文纯心中早有准备,还是被父亲给震了一下,勉自稳住心神看着谢松等他往下说。谢松见儿子还算镇定,心下满意,道,“太子得的是花柳病,不过快被治好了。”如何让太子患上病,就只可意会了。
  谢文纯一惊道,“快被治好了?那太子若查出来怎么办?况且……这病还能好么?”
  谢松微微一笑,“奇医舟南,不是已经入京了么,想必太子病愈的消息就在这几天了。”
  谢文纯只觉这舟南忒神奇,沈家小姐的肺痨能治,现在这种病也能治,况且父亲早就预料到了吗?想道就问道,“舟南……不会是爹的人吧?”
  “奇医舟南行医四方不受招揽是真的,不过,他受了多宝阁大掌柜的大恩,这多宝阁还是个小铺子时——是你娘的陪嫁。”
  谢文纯听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家这么有钱?谢松看他脸色笑道,“不过后来多宝阁生意做大,你娘做主只留几个铺子,其他的供给崔家作族产了。”但多宝阁大掌柜,这么多年也算被笼络住了。
  谢文纯道,“爹还没有说,为何要让太子病愈?”谋害皇嗣之罪,若做了便要做的天衣无缝,谢文纯也是个心狠的。
  “文纯你想,若一向没什么大错的儿子,糊里糊涂的死了,天子会不会震怒彻查?”见儿子若有所思,谢松接着道,“但若太子犯了令人厌恶的错误,而后接二连三的犯错,甚至祸及大计,最终被天子厌弃呢?若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追求完美的人呢?”
  谢文纯道,“暴死隐患太多,被废弃才是生不如死?”
  谢松道,“不是生不如死,而是活着也像不存在一样。”
  谢文纯细细品味一会儿,突然抬头道,“父亲,究竟是变法改革让您想要废太子,还是……因为当年我的事情,让您想废太子而后支持改革?”
  谢松也沉默片刻后道,“有区别吗?”又笑了笑道,“至少在你娘那里,爹可是纯纯的第二种。”见儿子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突兀的道,“有些私心无妨的。”
  谢文纯身子一震,“爹?”
  “你当初在岳阳写信说入京详谈,如今你娘忘了这事,为父可没忘。”
  谢文纯后来仔细想了想,又不打算和家里人说了,如今只觉自己被父亲谢松猜了个透,谢松又接着道,“你是不是想,在和沈灼然变法时,先取得信任然后默默保下崔家?”
  谢文纯低声道,“文纯惭愧,只知先保小家才是国家。”
  谢松其实也是一种人,心道不愧是我生的孩子,道,“文纯,你知不知道,不患寡,患不均?若真有灼然去世,你主持变法那一天,你这么做,会导致前功尽弃、功溃千里的。”
  谢文纯道,“父亲,我知。我只是……”我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族人,外祖母舅舅他们沦落。
  谢松道,“我倒有个想法,文纯还想不想听老父唠叨?”
  “请父亲赐教。”谢文纯现在对父亲可以说佩服的五体投地。
  “变法一旦开始,就应一视同仁。但只要人不犯法,生机便存,便可入朝为官,若崔甚至其他世家精英子弟的力量打散再重聚到一处,文纯,你敢不敢收拢其人?”目光灼灼,看着如今已成为少年的儿子。
  谢文纯少年意气,并不知这有多难,当下道,“有何不敢?”又紧接道,“只是,父亲,百年之后谢家岂非又一当权世家?甚至更甚!”
  谢松道,“四大世家走私倭寇与西洋,加之鱼肉百姓,我们谢氏,自不会如此。”
  谢文纯只觉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来,但一向对父亲的信任尊敬占了上风,道,“多谢父亲大人指点。”
  谢松笑了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早了点,想削世家的权绝非一朝一夕,也许等你到了为父这个年纪,才能面临到这些问题。如今,且专心跟着你老师,皇帝在一日,沈灼然就平安一日。”圣体康健,将来,就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放榜的日子。官府贴榜出来前,就早早有人在此等候,谢文纯也不矜持了,亲自带着濯香挤到靠前的位置 ,紧张的等待着。
  徐林溪和卢恒也在他旁边,卢恒道,“今日秋高气爽,想来运气也会不错。”
  谢文纯想这有什么关系么,况且你已经谈天气说了三次了,道,“卢兄说的是。”
  徐林溪比他们二人更为紧张,同时,他心中另有一番心思——当日和谢文纯见了那位贵人后,变与不变的话题在他拿到试卷时看到“海禁利弊”时便浮了上来,他出身贫寒买几本书都费事,本不怎么关心这些话题,但很明显那位贵人倾向于变,于是在文章中徐林溪努力往“开海禁”方向上写,却不是出于本心。如今放榜,心中也是忐忑,又有些为自己的“媚上”行为感到羞愧。
  千呼万唤之下,官差终于带着红榜而来,贴到墙上。濯香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少爷的名字高居榜首,“少爷,解元!是解元!”
  谢文纯长舒了口气,在周围人贺喜之声中笑开了颜,再看徐林溪也在榜上,是第九名亚元,卢恒名次有些惨——倒数第二,不过所幸都考上了。卢恒笑道,“看来老天不忍让我再蹉跎三年,给我挂了个名上!”
  谢文纯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举人老爷’了,以后如何还看会试。”他并不是说自信一定考过徐临溪,但考秀才三试皆被徐临溪压了一头,如今一举摘得解元,谢文纯心中还是很得意的。
  三人又接受旁边诸人道喜,就各自归家去了,反正第二日的鹿鸣宴还会相见,谢文纯也想早回家报喜。
  到得谢府,官府早有人来报过喜了,得了赏钱已经离去。福全带着人正在门口放鞭炮,见了谢文纯笑道,“恭喜少爷得中桂榜头名!”
  一众小厮也纷纷贺喜,“恭喜少爷!”“恭喜举人老爷!”谢文纯心里高兴,“通通有赏!”濯香拿出一个个早准备好的小荷包,里面是些碎银子,图个喜气,众人谢过少爷赏,簇拥着谢文纯去正院了…………也许老爷那里还能得一次赏。
  谢文纯脚步都要飘了,见了父亲谢松就笑道,“爹爹,儿不负所望!”
  谢松故意沉着脸道,“百日后还有会试,轻狂什么。”
  谢文纯笑道,“是是是,爹,我去后院找祖母啦!”谢家喜悦,自不必提。
  放榜次日,主考官赵杭依礼设鹿鸣宴,宴请众位举人。想起夫人说的近来和谢家夫人走的颇近,让他多看看谢小郎人品的事,赵杭便多留了个心,索性谢文纯是解元多关注些也正常。
  宴饮之初,按成例由解元歌《鹿鸣》诗,五经魁即前五名跳魁星舞,以此庆祝科举及第,祝福未来金榜题名。谢文纯刚刚脱离少年的变声期,音色不错,一首曲调简单的《鹿鸣》自不在话下,唱罢赵杭赵大人对他笑道,“你便是解元谢文纯了吧,好,果然一表人才。”
  谢文纯行礼道,“正是学生。”录取他的主考也算是他的座师,同之前县试府试等的曾大人贺大人一般,称声座师是应该的,当然,对一般举子来说官越大这声“座师”就越诚恳。
  赵杭见谢文纯眉眼精致,面如敷粉,心中有些感慨果然人不可貌相,这样的娃娃竟写出那般锋锐又不失老成的文章,沈灼然得一佳徒啊。“文纯啊,”这就亲热的叫上了,“潜心读书,会试等你佳音。”
  谢文纯道,“谢座师吉言。”赵杭又和几名考生攀谈了几句,主要是鼓励一下,然后预祝一类的话。这边鹿鸣宴上其乐融融,朝堂却已炸开了锅…………海禁这种事情,争议不大是不可能的。
  当下各种奏折雪片般飞到皇帝案前。世家子弟往往在本地任职,即使在天京的也多是中层官员,但即使是旁系如卢恒这种身世,或者女婿一类的比如说谢松这种身世,纷纷上书弹劾户部尚书赵杭大逆不道,敢违□□成例。另一批清流的人就各持己见了,大晋对文人颇为宽容,说什么的都有。  
  御书房中,皇帝放下看完的一摞奏折,对案前侍立的六位阁老和一直随侍的沈灼然道,“你们看呢?”
  几位阁老都是人精,知道赵杭整这一出绝对是皇帝指示的,但这不代表就没人反对了,位置排在最后的萧阁老道,“圣上,□□有成例,商船不得入海,不能违背啊。”
  几位阁老有三位都反对开海禁,他们并不一定就是世家的人或者从中获利了,而是觉得没有必要惹来世家的反弹。
  皇帝对王首辅道,“王爱卿,你看呢?”王首辅年迈,皇帝特赐其座位。
  王首辅站起身来,缓缓一拜然后道,“圣上,若开海禁乱在今日,却利在千秋,臣,赞同开海禁。”
  谢松也不沉默了,站出来道,“臣附议。”
  皇帝见谢松出来了,一笑道,“朕看了你儿子的文章,写得不错。”对身边的执笔太监道,“给大家念念。”
  “□□初定天下……夫利归奸民,而上不得一分之用,此所谓舛也……以欲靖地方,必开小民衣食之路,闭之者乃所以酿祸……”小太监虽嗓子尖了些,却也念出了慷慨激昂的效果。
  待他念完,皇帝道,“朕觉得这文章不错,你们拿下去传看一番。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朝议此事。”说完挥挥手,让阁老们退下了。待无人可,皇帝对沈灼然笑道,“爱卿,你教了个好徒弟啊。”
  沈灼然道,“少年人年轻气盛,还望圣上不要怪罪。”
  皇帝微微笑道,“我大晋,就是需要这样有才华、有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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