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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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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见楚娇举止僵硬就想皱眉,心道果然小家子气,然而儿子大喜之日还是说了几句“夫妻同心”的场面话就先放在一边。
  谢文纯如今在翰林院也有不少交好同僚,加上谢松故交,一时谢府宾客如云,当谢文纯终于得以进去新房时已是深夜。
  楚娇端坐在喜床上,心中既盼表哥来又有些羞涩到害怕,又不敢动怕弄花了妆…………而且崔氏派来的喜娘还在旁边呢,忽听脚步声响,喜娘笑道,“新郎官来了。”
  谢文纯上前,从喜娘手机接过玉如意就道,“你出去罢。”
  “可……”
  谢文纯道,“出去吧。”
  喜娘无法,只得默默离去。几个陪嫁丫头也被谢文纯赶了出去。
  回过头来,谢文纯见楚娇手中还拿着一个苹果,笑道,“不饿么?我以为你已经把苹果吃了。”
  “你,你不是给我意思平平安安的吗?”苹果是谢文纯送新娘入洞房后去前厅宴饮前塞到楚娇手里的。楚娇听表哥话语,就蒙了结结巴巴道。
  谢文纯坐到楚娇旁边,“等那么久,你不饿吗?快把盖头揭了吧,我看着都沉,这些金玉都沉得很。”
  楚娇慌忙向后躲了一下,羞道,“流程,流程不是这样的!”
  谢文纯低低笑了一声,长身站起,抚过楚娇肩膀让她正对着自己,用玉如意缓缓撩起盖头,口中道,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娇娇,好美。”
  楚娇脸色通红,抬头便撞进谢文纯眼中,杏眸中水光闪动,“表哥……”
  谢文纯手轻抚她嘴唇,低声略沙哑道,“叫夫君。”
  一夜正是: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
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作者有话要说:
元稹真是好诗好诗→_→古人真开放,一搜吓一跳。响应和谐号召,就此拉灯←_←





第三卷 直上尽头竿
第41章 人情冷暖
  七十高龄的王首辅在深冬病倒了,他这一病,前去看望的百官络绎不绝,其中自然包括了带着儿子谢文纯的谢松。
  “两位大人,老爷请您直接过去。”大部分人都被拒在门外,也许是谢松比较有面子,管家直接将两人让到了里院。
  二人未作他想,跟着管家来到王首辅的病榻前,只见王首辅鬓发苍苍,面容灰白,显是病情来势汹汹。谢松和谢文纯自是一番问候,王首辅道,“子珩,你先出去坐坐,我和你爹有些话说。”子珩是谢松给谢文纯起的表字。
  谢文纯应下,转身出去。王首辅又叫下人们都出去了,才有气无力的半支起身体,从枕头下面拿出薄薄一张信纸,递给谢松,“云轩,你看看这个。”
  谢松接了,只见上面写着短短八个字…………前太子病系谢所为。谢松心念变换,终于挤出笑容道,“首辅大人不是病糊涂了罢?”
  王首辅叹了口气道,“云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可知韩江裴,是皇帝让我安插在你身边的人?”
  谢松终于维持不住笑容,“王大人,那你为何没有上报皇帝?”如果皇帝知道了,震怒之下绝对会立时将他处死。
  “形同谋杀储君之罪株连九族,谢松,你的九族牵连的人太多了。”王首辅似恢复了精神,双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虽老迈昏聩,又不赞同新政急躁,却也知国家大义,沈灼然是在做对的事情,怎能因你这样的人功亏一篑?”
  谢松冷笑道,“王大人知国家之义,倒是少见,这忠仆做得不会上瘾吧。”
  王首辅有些亢奋的道,“我不和你争口舌,谢松,不管前太子是否失德,你今日能下手谋害皇嗣,明日就能因一己之私动摇江山社稷!我仲臣,觉不允许你这样的人祸乱朝纲!”
  谢松此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他猜出了王仲臣要做什么,果然,王首辅掏出一个小瓷瓶,“给你三天,我要先看着你走。”
  
  谢文纯在外面没有等很久,谢松便一脸如常的出来了,回去路上谢文纯道,“爹,王大人真的要不好了?你们……说了什么?”
  谢松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没有回答。谢文纯心下奇怪,“爹?”
  谢松回过神来,笑了一笑道,“无事,刚刚在想些事。你说什么?”
  谢文纯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事,爹好好休息一下吧,最近首辅病重朝中事多,都压在爹的身上了。”他在翰林院呆了半年,每日就是交际和修修书,偶尔撰文,谢松有时会和他说朝中事情,引导他评论参与。
  谢文纯没有想到,三日后,父亲下朝后突然昏厥,从此再也没有醒来。

  谢府挂起了白绫,百官也没想到病了许久的王首辅没去,谢次辅却先去了,无论如何,还是要去谢府哭一哭灵堂的。
  谢文纯身披重孝,现在府门,只见自父亲去世不过短短一日他已憔悴无比,双眼布满血丝,但接待来往众人仍是得体无比。
  “子珩,生死有命,注意身体啊。”这是一个翰林院的同僚,轻拍谢文纯肩膀道。
  几位阁老也来坐了坐,萧阁老…………目前排位第三,很快就会阴差阳错的成为首辅,也对谢文纯道,“子珩,若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伯父。”
  萧阁老和谢松关系一般,这么说不过是客套,谢文纯回道,“那文纯就谢过伯父了。”
  大晋成例,父母去世官员需回乡守孝三年,这三年发生什么都不好说,官场最是趋名逐利的地方,谢文纯阁老父亲一去世自己丁忧在即,许多平日热络的人都冷淡了下来。
  谢松的丧礼办的体面,但丧礼过后却仅有寥寥十几人留下,都是对谢松颇为忠心的官员,其中还有当初李青云的叔父,谢文纯对着这些人弯腰一礼道,“各位大人,此番情意,文纯谨记心中,此番离京,还望大家多多保重,自有再次相见之日。”
  一个叫洪冠的吏部官员道,“小公子也保重自己,有我们在京城一切无忧。”
  但更多的人还是惶惶然不知所措,他们背靠的大树没了朝中如今越发的动荡诡异,不知何去何从。
  谢文纯知自己年纪小也没什么说服力,只好抬出老师沈灼然,“老师不日回京,如今提早说出来也叫众位放心。”
  他们担心的就是这个,如今朝中对新政多有反弹,沈灼然若回京他们也算有了半个主心骨,洪冠却道,“小公子,沈大人在四郡之事……?”意思是没办完,怎么就回京了。
  谢文纯道,“四郡新政如今已经初稳,若要深入实施非一朝一夕,召老师回京圣上有其考量。”又对众人道,“我知父亲相交的不止几位大人,如今避嫌没有留下,还望众位转告一句话。”说着又是一礼,“韬光养晦,以图后起。”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谢文纯来到母亲崔氏的院子,夫君骤亡,崔氏仿佛失去了魂灵一般,只麻木的主持着丧事。
  “娘,我已向江南去信,我们明日就启程吧。”既是罢职守孝,多待无益。
  崔氏有些恍惚的道,“你安排就好。”
  谢文纯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娘,父亲绝对不是普通暴毙!如今丧事已过,儿子请娘打起精神,我们缓缓图之!”
  崔氏眼神终于凝聚起来,压低声音道,“是谁?是谁害我云郎!”声音凄厉低哑。
  谢文纯低头道,“无论是谁,娘,交给儿子吧。”
  崔氏道,“是不是皇帝?是不是他?”
  谢文纯摇头,“不是,娘,不要多想了,儿子说这些只是想让您打起精神,不要再沉湎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收拾东西吧,明日启程。”
  儿子转身离去,崔氏攥得指节都发了青,她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年不过四十近五却一夜添了半头的华发。
  出了母亲的云归园…………如今已改名叫静园了,老管家福安对谢文纯道,“少爷,老夫人恐怕不行了。”
  晚年丧子,谢老太太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更加支撑不住,如今全靠人参掉着命。谢文纯疾步来到祖母院落,却见谢老太太竟然坐了起来,正由丫鬟上着妆。
  见孙子来了,谢老太太还挤出了个笑,“我听说人死都有个回光返照,就借着这鼓劲,想风光的死,长生,可别笑话你祖母。”
  一口气说完竟然没停,谢文纯心里一沉,怕真是回光返照了,上前道,“祖母这样子很好看,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谢老太太笑了一下,让丫鬟们都下去了,眼神却开始有些涣散,让谢文纯扶着平躺下,撑着最后一股气力道,“长生,查,给我儿报仇。”
  谢文纯泪流满面,“祖母,孙儿一定查明真相!”谢老太太的眼睛却再也没有睁开。
  永定二十六年春,就在谢文纯又办完了祖母的丧事,准备扶两灵回乡守孝之时,天子下旨…………夺情,谢文纯修晋史有功,命为正六品江东郡云海县县令,即刻上任。
  夺情这样的旨意往往是只会下给肱骨之臣且颇得帝心的人的,谢文纯得了这样一道旨意可说让不少人直呼不可能,然而无论如何,谢文纯都要走马上任了。此时沈灼然已紧赶慢赶回到了天京,这次,却是他送自己的学生离京了。
  推着坐在轮椅之上的老师,谢文纯不辨情绪的道,“老师,是那些人干的?”
  沈灼然知他又想问自己的腿,反而笑道,“我沈灼然废了一双腿,新政却在四郡扎下了根,划算得很!”
  “他们,竟如此丧心病狂……”谢文纯却不能往下说了,他甚至不知道这事情里有没有他的舅舅一份。
  沈灼然还是笑道,“我就送到这了。临别之前,再嘱咐你几句话。”
  “不管你对你父亲的事有什么想法,暂且先放到一边。开海禁后,江东云海县凭着甲等的赋税已是上县,是我向天子求派你去的。江东楚家、明家,还有他国商人,新崛起的富户,皇帝新派去上的臣子,你此行绝不平静,但疾风知劲草,文纯,老师信你。”
  谢文纯跪倒在地,向老师沈灼然磕头道,“文纯此去,定不负老师所托所望!”
  跟着送出城的还有沈灼然的女儿、如今六公主府的女官沈小娘子,沈灼然对女儿道,“快快扶起。”这是心疼徒弟在地上跪得太冷了。
  谢文纯不起,又再次叩首道,“文纯此去,定守新政,通商恤民,不负天子期许!”
  三叩,道,“文纯,定不负大晋,不负生民!”
  沈灼然也流下泪来,“好,好孩子!老师如今废了,文纯替我去守着,守着我大晋起沉疴!他们都说我沈灼然走了,却不知新政既已实施就扎根了,文纯,你要做的,就是做个表率,做给天子看,做给天下看,新政利民,世家豪强是可以不流血而解决的!”又道,“老师在京城看着你!”
  一辆马车…………崔氏回江南守丧,楚娇陪谢文纯上任…………谢文纯一路急行,在春天的末尾,来到了云海县。
  云海县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很贫瘠的小县城了,由于开海禁后此处临海,通商频繁,扩张足有一倍,街道繁华,更可见不少充满异域味道的商人。
  谢文纯没搞微服私访的一套,直接开到县衙递了官帖,同前县令交接。前任县令姓李,虽云海县繁华但卸了差事,他却是满心欢喜,交接得极为痛快,临走前好意对谢文纯道,“谢大人,云海县……烈火烹油,物极必反,一切小心。”
  谢文纯诚恳道,“多谢大人指点。”
  前县令走了,却有楚娇打发人来向谢文纯道,“老爷,夫人说让您来后院一趟。”
  去得一看,却见这地方…………很是破烂,房间低矮,院子也很凌乱,谢文纯知道这是县衙里的人给新县令下马威。
  此时跟着谢文纯这个县令的蒋姓师爷笑道,“大人,富不修县衙是成例,小的们也只得如此了。”语中却没带多少诚意。蒋师爷在云海县呆了十多年,熬走了不知几个县令,见谢文纯胡子都没有一根,虽听说是已故阁老的儿子…………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背后又有些靠山,心里根本没把谢文纯当回事。
  谢文纯神色不变,“大晋是有成例,富不修县衙,蒋先生,拙荆娇惯了些,让您见笑了。”对带来的书童…………如今做了长随的濯香道,“叫人告诉夫人,安置东西吧,不必叫我了。”
  蒋师爷见小白脸县令果然说不出什么,心下更是不屑,谢文纯转过身来对他道,“蒋先生,麻烦您给我拿份县志来,并告诉诸位明日升堂,还望各位勿要误了时辰。”
  新官上任都有“排衙”,就是众手下拜见新老爷走的过场,蒋师爷应下,心中却想这小白脸县令什么都不做就要看县志,真是闲的。
  排衙,模仿的是百官上朝的形式,县丞县尉主簿和一众官差,齐声跪拜参见道,“拜见大人!”
  谢文纯大步走上高出地面一尺左右的方台,在椅中坐下,只见公案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和签筒,签筒内插着红绿头签,用来发号施令。他微微一笑,“众位请起吧,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诸位。”
  就在底下人心道这县太爷好欺负之时,谢文纯不急不缓得道,“在下新官上任,有个问题有些困惑,在此想请教一下诸位,敢问云海众位大人的上司,是知府、天子呢,还是云海县的富户们?”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发晚了。。。





第42章 文纯审案
  谢文纯这话问完,旁边的蒋师爷脸色就一变,走到堂下躬身道,“大人,我们自是朝廷的臣子。”
  谢文纯淡淡的笑了一下,“哦?那主簿、县丞两位大人,你们昨天晚上是去赵富户家中宣扬教化了么?”
  这二人虽心下惊疑,却也有恃无恐,“大人,我们不过是聊聊天,这都不行么?”
  “聊天自然可以,但本官今日早上接了状告赵富户的案子,这赵员外就是朝廷的疑犯了,两位还是谨慎些好。”说着,谢文纯将状纸递给二人,不待两人说话,又对县尉道,“陈兰?我问你,永定二十五年秋,县衙府库里的弓箭被你私卖到哪里去了?”
  陈兰听此,直挺挺跪倒,“大人!属下冤枉!”
  蒋师爷也在道,“大人,您这么说,可是已有了证据?”
  谢文纯将县志翻到永定二十五年部分,递给蒋师爷,“仔细看看,永二年发得□□二百,从未动用,二十四年添五十,二十五年岁末则言□□二百一十,这道算学不难吧?”
  陈兰仍硬挺道,“即便如此,大人凭什么就此指认是我干的!无凭无据,属下不服!”
  谢文纯笑道,“还不认罪?来人,带王川!”
  王川是看守县衙府库的一个中年人,上得堂内,跪地道,“大人明鉴,确实是陈县尉卖走了府库四十副弓箭!小的今日尚有印象。”
  谢文纯道,“陈兰,你卖给了佛郎机的一个叫彼得的商人,是也不是?”
  陈兰只觉这个小白脸县太爷神情可怖,跪地道,“求大人网开一面!小的,小的猪油蒙了心,求大人饶命啊!”贩卖兵器乃是重罪,在大晋要判绞刑的。
  谢文纯道,“来人,将罪犯陈兰,压入监牢!”
  蒋师爷拦道,“大人,县尉管县里治安,仓促之下恐怕……”
  “谁是县尉的副手?”谢文纯向鸦雀无声的差役们问道。
  “属下岑巩,见过大人。”一面色黝黑的青年人上前。
  “暂代县尉,待本官禀明上官,再行他处。”谢文纯道,“你们愣着做什么呢?还不把罪犯陈兰带下!”蒋师爷和主簿县丞面面相觑,不再发言。
  谢文纯此时反而又笑了起来,“众位,怎么都板着脸?本官没那么多规矩,以前怎样还怎样就好,没什么见面礼,本官出钱,本月俸禄翻倍,众位好好办公,都下去吧。”虽说云海富县,但普通差役却没什么油水,谢文纯此举让不少下层官差心中感激。
  “主簿大人还请留步。”谢文纯站起身来,“书房相侯。”
  县丞和师爷也想跟上,却被濯香拦下,“两位大人留步,我家老爷只叫了主簿大人。”
  县衙大堂后院,就是县令的书房,云海县是上县知县六品官,这书房倒修缮的不错…………只是相当凌乱。
  谢文纯对主簿刘辞道,“刘大人,不要拘束,来,坐。”
  主簿刘辞不知他何意,心中忌惮这县令刚来就将县尉下了牢房,忙道,“下官不敢。”
  谢文纯一笑,“此处不是公堂,刘大人大可不必拘礼。”强压着刘辞坐下,又倒了杯茶,“初来乍到,房子没收拾好,茶水也简陋了点,不要嫌弃才好。”
  刘辞慌要站起,谢文纯轻拍他肩膀,“不必,不必,刘大人,这茶水如何啊?”
  刘辞虽不懂品茶,却也觉得这茶极为清冽,心道这白脸县令家中倒是颇为有家底,口中道,“好茶,好茶!”
  谢文纯又和他说了会闲话,刘辞忍不住问道,“大人,你叫我来是……?”
  谢文纯却摆摆手道,“我与兄台一见如故,就忍不住想多聊会。”
  这话骗鬼都不信,刘辞不死心又试探道,“大人今日在公堂上说接了赵员外的案子?”
  谢文纯道,“早上睡不着,闲来无事翻了翻案宗,觉得这状告得颇有意思,就接了打发时间,也没什么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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