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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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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纯道,“早上睡不着,闲来无事翻了翻案宗,觉得这状告得颇有意思,就接了打发时间,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又拉着刘辞谈风月,“刘大人,这云海县城中哪家的美酒最醇?”
  刘辞心知那张状纸被压在了最下层,绝不可能一来就被翻出,除非新县令全看了一遍,绝对有所意图,却只能陪笑同谢文纯从美酒聊到美人,直到天色将黑,才把他放了回去,“刘大人果是妙人,来日还望您带我在云海县逛上一逛。”
  回到家中,县丞和蒋师爷正在那里等着,见刘辞回来,两人问道,“他同你说什么了?”
  刘辞摇头苦笑,“只闲聊了些……没什么重要的。”
  蒋师爷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怎么,才几句话功夫你就背叛了我们么?”
  刘辞急道,“确实什么都没说……”
  蒋师爷哼了一声,站起道,“刘辞,别以为找到靠山了!我告诉你,那姓谢的,来头再大,便是龙,在云海县也得给我们盘着!你好自为之!”拂袖而去,自回家了。
  县丞陈明凑近道,“他走了,你和我说说,姓谢的说什么了?”
  刘辞道,“陈兄,你要信我,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只问了问云海有什么好玩的,美酒美人……”
  陈明神色复杂,摇头道,“刘辞,原来你连我都不信了。也罢,我只对你说一句话,赵员外那里…………你自去交代。”说完,也离去了,直奔赵员外宅院。
 
  谢文纯待刘辞离去,召来李想…………崔氏坚持让李想跟着他,“李叔叔,麻烦您跑一趟,给赵家宅院给被软禁的赵小姐捎句话,只说‘楚家姻亲谢县令可救你父,明日升堂准备说辞’,别被人发现。”
  李想没有多问,点点头就离去了。谢文纯又仔细看了一遍赵小姐的状纸,喃喃自语道,“好,好,好。”
  濯香在旁道,“少爷,什么好?”
  谢文纯道,“好机遇。”脱了外袍,“我帮你。”说着开始帮着濯香打扫书房。
  濯香眼睛都红了,除了跟着沈灼然那几年,他家少爷何时干过活,“这些该死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早晚要他们好看!”县衙不是没有差役,可是干活都懒洋洋的,濯香都指挥不动。
  “至多十日,濯香,十日后,随你怎么处置这些人。”谢文纯淡淡的道,“给我个刷子,这处角落都擦不净了。”
  两人将书房打扫到勉强算上干净…………虽然在濯香眼里也就是刚刚可以呆人的程度,楚娇打发人来叫谢文纯去用饭。
  “夫君,先吃些吧,我特地下厨做的莲子粥,很清淡的。”楚娇怜惜的看着夫君,她怕谢文纯饮食不惯,又没带厨娘来,只好亲自下厨,索性谢文纯父丧后不沾油星只吃素食,还好做一些。
  谢文纯用了一口,“娘子的厨艺又长进了。”
  楚娇一笑,这才低头用饭,用过饭,谢文纯道,“今日劳累,早些休息吧。”挽着楚娇到得后院,只见院落“破烂”,只勉强能住。
  楚娇咬了咬嘴唇,“夫君,今天只能收拾成这样了……”
  谢文纯牵过她的手道,“委屈你了,娇娇,先放着吧,过几天自有人来收拾。”
  “嗯。”楚娇点点头,“表哥,你最近瘦了许多,我,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进得屋内,谢文纯搂过妻子,“是我无能才让你吃苦……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两个丫鬟识相的退下了,楚娇抚上他的脸颊,“表哥……跟你在一起,娇娇就很满足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楚娇睁开双眼,一模枕边,谢文纯那处已经冰冷,显是再一次早早离去了。她在丫鬟翠翘服侍下穿好衣服,转步来到灶房,对县衙原有的厨娘叮嘱道,“早饭粥里不要放糖,小菜都清淡些,少放盐。”又对翠翘道,“一会儿直接送到老爷书房去。”她还要在后院归拢东西。
  谢文纯早早起来,正在同李想对话。“赵家小姐状态如何?”
  李想回道,“有几个壮妇,看人看得紧,不许出小院一步,消瘦无比,精神还不错。”
  谢文纯点点头道,“多谢李叔了,今日还要麻烦李叔一趟去赵宅将赵小姐带出来。”
  “自当效劳。”
  
  今天初六,正是衙门的放告日,所谓放告日,就是开堂问案的日子,一般定在每月的初三,初六,初九,十三,十六,十九以此类推。而其余时间,除了特别重大的人命案,一般都不得击鼓鸣冤。看热闹是人的天性,新县令第一次面向百姓升堂,自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到得时辰,差役打开大门,两边站立衙役,用棍子敲击地板,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响声,口喊“威武…………。”声音拖得老长,还有余音。老百姓们鸦雀无声。
  谢文纯身着代表六品的青色官服,上绣黄雀并小杂花,从屏风后转出。人群中发出一片窃窃私语:
  “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好俊!”这是一位大娘,“县令大人有妻室没有?”
  “听说是带着夫人上任……”
  “那有儿女吗?”
  有差役喊到,“肃静…………!”
  人群终于再次寂静下来,谢文纯开口道,“带原告,赵家小姐上堂!”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沸腾了,“哪个赵家小姐?”
  “云海哪有第二个赵?”
  “她不是病了呢?告,告谁?”
  蒋师爷和主簿刘辞、县丞陈明更是心中一紧…………原来他说接了赵家案子,不是随便说说的!陈明则想,已经提醒了赵员外,赵家小姐如何得以出来?
  无论他们怎么想,赵家小姐确实是来到了公堂,跪倒在地,“大人,臣女状告赵公诚,冒领家产,逼死臣女夫君!”
  谢文纯道,“冒领家产、逼死人命,可有证据?”
  赵家小姐叩头,“大人,臣女亲眼所见他强给夫君灌下□□啊!臣女将杯具晾干,粉末还留着!”说着,将头上簪子取下,转了一转,原来是空心的,递给旁边差役,“大人明鉴!”
  蒋师爷忍不住道,“你如何证明赵员外逼迫?谁又知道你夫君是不是中毒而死?”
  赵小姐直起身子,“臣女请大人开棺验尸!还有,赵公诚冒领家产,当年认亲的胎记已经消失!”
  百姓一片窃窃私语,一半的人说赵员外乐善好施定不是这样的人,另一半说赵员外确实来历可疑,被告冒领家产也有可能,还有个别几个人嘀咕道,“赵员外胎记没了你怎么知道?”
  谢文纯一拍惊堂木,“来人,带赵公诚!”
  不多时,赵公诚来到公堂,却见他长身玉立也是一副好相貌,不卑不亢道,“县令大人,小民冤枉,还望明鉴。”
  谢文纯见了赵公诚,少时去清河路过云海县的记忆浮起…………这就是当年他和舅舅崔元秋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人!心念电转,面上无波无澜的道,“赵公诚,本官问你,这药粉可是你下的?”
  赵公诚道,“大人明鉴,小民不知妹妹为何突然发疯,但妹妹身边丫鬟可以作证,小民妹夫去世之日,我并不在他的房间,至于灌药之事更是无中生有了。”说着,早有准备的叫出身后一个小丫鬟,“冬春,你说。”
  谢文纯不易察觉的一笑,对冬春道,“大胆说来,本官为你做主。”
  冬春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停顿几次总算将话说明白,“大人,求大人救命!臣女……臣女……”畏惧的看了一眼赵明诚,“臣女同小姐,当日在窗外……亲眼所见赵……员外给老爷灌了药……当夜……老爷就去世了!”
  看热闹的百姓顿时沸腾起来。赵公诚不敢相信的看向冬春…………她怎么敢?而后反应过来,直视谢文纯,谢文纯意味深长一笑,赵明诚明白过来,这是早有准备!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妹妹”求情,将这女人灭口!
  谢文纯道,“谋杀是要砍头的,赵公诚,你可认罪?”
  赵公诚跪下道,“小民冤枉!”说完,闭口不言。
  谢文纯道,“本官问你第二件事,你可是冒领赵家家产?”
  赵公诚道,“家妹所言胎记一事实乃血口喷人,老父年迈糊涂,小妹被人诱导,大人不信,可叫小民同老父滴血认亲!”
  谢文纯道,“来人,带赵老爷子!”
  赵公诚前脚出门,后脚谢文纯就叫人将赵老爷子强接了出来,是以来得极快,赵公诚见此心中又是一沉,心知恐怕对方早有准备,不过自己也是有备而来,只要咬紧身份,就能翻身。
  赵老太爷已神志不清,被取了血滴在瓷碗中,赵公诚主动将手指刺破,却见两滴血迅速融在一起,他哈哈一笑,示意给围观的百姓,“我赵公诚,怎会行冒名之事?”围观百姓纷纷赞同。但又有人叫道,“既如此,你为何害你妹夫?”
  谢文纯皱了皱眉,道,“看来你却是赵家之子,然害人之事却是人证物证俱全,来人!”一挥手,“收押牢房,来日再审!”
  有人将赵公诚带下,从头到尾蒋师爷都没能插上嘴,谢文纯道,“众位乡亲,有什么冤情,都可说来,本官为你们做主。”
  于是又处理了几个“牛被偷了”“打架斗殴”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件,谢文纯处理的果断,又没忌讳什么“本地势力”,处理得公允。就在日头偏西即将罢堂之时,有一民道,“县令大人,小民谭谈,状告琉球商人王三,强买小民祖传玉器!”
  蒋师爷抢着出列道,“大人,这位乡亲,太阳已经偏西了,今日超了不少时辰,三日后再审理吧。”
  谢文纯看了蒋师爷一眼,道,“谭谈,时辰确实不早了,你的状子我先接了,三日后再审理。”
  退堂之后,谢文纯来到牢房…………赵小姐和赵公诚被分别关在了两个牢房里,他先来到赵公诚处。
  “赵公子,别来无恙啊,你还记得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个普通的案子…牵扯出好多东西~主要还是新政,会慢慢体现。(这章字数好多啊~~~)
……
正经的东西都是浮云!嘿嘿嘿,要开启文纯夫妻甜中带着玻璃渣的日常啦啦啦~~~





第43章 富商大户
   赵公诚仔细看了看谢文纯的脸,道,“你是……那日林中的小孩子?”如今六七年过去,谢文纯身量长开气质也大有不同,如果说十一岁的谢文纯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孩子,十八岁父丧后如今的他最让人注意的则是温文如玉的气质。
  “赵员外,你可知后来我和家里人又去了那片林子,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这却是谢文纯在诈赵公诚了。
  赵公诚上当,“是他……他自己找死!”随即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谢文纯一笑,“赵员外,你可听说过滴骨认亲?”即将鲜血滴在人骨上,若渗入则说明有血缘关系。“还有,今日有人验你和赵老爷子滴血的瓷碗,怎么发现里面还有白矾呢?我若此时让人搜你的袖子,会不会发现些什么?”
  牢房中光线本就暗,谢文纯这一笑赵公诚只觉他俊逸的面庞像魔鬼一样,坐倒在地,“大人,大人,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多少钱我都付得起!”
  谢文纯脸色一半没入阴影中,“我不要钱。赵公诚,我要你后面的人。”他看了县志,发现赵公诚“认祖归宗”后第一二年不过表现平平,第三年却开始兼并本地商户,开海禁后更是崛起的极快,俨然本地一霸,谢文纯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是后面有人支持…………不是明家,就是楚家,所以才让李想给赵家小姐带话说他是楚家姻亲。
  赵公诚道,“不……我不能告诉你!你杀了我吧!”
  谢文纯勾了勾嘴角,“你不说,我不杀你,我只在你身上割几个口子,抹上蜜糖,引来蚂蚁……这还是和锦衣卫学的,赵员外觉得如何啊?”
  又笑着加上最后一句话,“这是多不招待见,练发信给你爸爸求救都不敢?”
  赵公诚神色痛苦,“我,我若说了,你,可否保我性命?”
  谢文纯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我的老师就是在你们四郡搞新政的灼然先生,就算你父亲见事情闹大了要放弃你,本官也能凭着关系给你找个死囚作替死鬼。我只要你那父亲的名字,告诉我,保你不死。”
  赵公诚从牙缝中挤出来道,“是……现任,明家家主!”
  谢文纯本以为是个明家旁支一类的小人物,没想到牵出条大鱼,“明传庭?呵,父子两倒都是白得了份家产。”明家老家主去世后儿子相争最后反而是侄子继承家业,赵公诚更是冒领家业。“赵公子,既已打算放你,我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明家认祖归宗呢?”
  赵公诚低着头,“在云海……我是他的得力手下……回明家,我就是他众多儿子中最不光彩的一个,是污点……”
  “如今你就要被判死刑,如果消息传过去,他不会来救你?”
  “呵,只怕我死得更快。”
  谢文纯放缓了声音,“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我出身卑贱,又有本事,凭什么不能出人头地?凭什么那些人凭着家世就能骑在我头上?凭什么就要,在云海县这么个破地方蜗居一辈子?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你甘心吗?”
  赵公诚神色痛苦,“不甘心,又怎样!大人,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回明家的!他们,只会处理掉我!”
  谢文纯蹲了下来,和赵公诚平视,“让我帮你,赵公诚,看我,我能让你做…………人上人。”

  从赵公诚的牢房里出来,谢文纯把濯香叫过来,低声道,“带几个差役、狼狗去云海县郊外偏东二里的树林,有一处埋着大概六七年的尸体,挖出来带回县衙。”
  濯香道,“六七年?少爷,尸身早腐烂了!”
  谢文纯道,“总有蛛丝马迹,就算肉身烂了,骨头还在,带回来。”
  谢文纯吩咐下去后,来到赵小姐的牢房。赵小姐看了他一眼,道,“县令大人,为何将民女也关进牢房?这是何道理?”若不是谢文纯长得好看她语气会更蛮横一些。
  谢文纯道,“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么?”
  赵小姐静静一笑,“大人,我只求您,让赵公诚走在我前面,您答应过救我父亲的。”
  谢文纯道,“谋从杀人,大晋律罪不致死,何况你夫君殴打在先,且有人证,你就不想活命么?”
  赵小姐平静道,“我做过的错事,唯有一死可以抵消。”
  “那你老父呢?年老无依,你便忍心?不想活下去么?”
  赵小姐再也维持不住平静,流泪道,“大人……我……臣女……”痛苦失声。
  谢文纯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去递给赵小姐一张绢帕,“擦擦吧,赵姑娘,你父亲在家等着呢。”
  
  三日后再次升堂,谢文纯再次提审,以郊外林中人骨滴血为证,证实那才是赵老爷子真正的骨血,又向乡亲们展示白帆能使任意两滴血相融。另有赵小姐、冬春指控其谋杀赵家女婿,判“赵公诚”冒领家产、谋害两条人命之罪,当日午时问斩。
  那一日说要告琉球商人强买祖传玉器的谭谈却没有再来,谢文纯心中默默记下,着人去寻访不提。
  云海县出了这么大的一件案子,自是轰动不少人,之前赵公诚名声有多好,如今就有多墙倒众人推,问斩之时百姓们也是闲的无聊,围了不少人。夜晚之时谢文纯来到县城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是本该死去的赵公诚。
  “那着这封信,去明家,就说是我谢文纯的一点心意。”在信中谢文纯写道得知是明家家主之子不敢判处云云。
  赵公诚逃得生天,除了感激在对谢文纯心中极畏惧,道,“在下一定尽心,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谢文纯摆了摆手,“解药每月初十去甲九号多宝阁领,会有人给你。先不要你做什么,在明家站稳脚跟,我们的‘合作’还在后面。”
  “大人……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赵公诚一拜到底。
  “你放心,赵小姐我会派人照看的。”谢文纯了然道。
  “多谢大人。”赵公诚眼中闪过感激。

  三日后,明家家主明传庭见到了自己本该死去的私生子和谢文纯的一封信。看了谢文纯语带讨好的一封信,明传庭哈哈鄙夷一笑,“谢文纯,沈灼然的好弟子啊!”受了这份马屁,看明公诚这个出身卑贱的私生子也顺眼了些,“先去安置吧。”
  待明公诚离去,明传庭叫来一个仆从,“盯紧他。”

  至于赵家小姐,由于谢文纯将她完全摘了出来,默默的归家奉养老父了,赵家大部分家产被赵小姐变卖偷偷送给谢文纯,又被谢文纯转手给明家家主送去作了人情。
  无论如何,一时之间云海县众富商没了领头的,剩下诸人实力差不多谁都不服谁。原来同赵公诚走得颇近的主簿县丞颇感兔死狐悲,对谢文纯可说又畏又怕…………他们知道赵公诚背后有来头,谢文纯说斩就斩却没有遭到报复或者任何上司的指责,让他们心中更是惶恐。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谢文纯的住处立刻被修好并打扫干净了。
  “大人,这是本月县里外商往来的记录,请查看。”主簿刘辞弯腰道,语气恭敬。
  陈明心中一直有刘辞那日早早“背叛”赵员外的疙瘩,两人再也没能和好,刘辞也不再解释索性认了下来…………反正赵公诚已经死了,陈明见他殷勤模样和谢文纯似乎对刘辞格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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