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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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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风去租了足以让马车上去的大船,回来还对谢文纯笑道,“老爷福运好,小的刚去便正好有一艘大船停着。”
  一行人上了船,安置好东西后谢文纯正站在甲板上吹风,却见护卫李想、李思二人来到他身边低声道,“老爷,这船不对劲。”
  谢文纯一惊,“何以见得?”李想的本事他清楚,李思则是平时跟着崔氏的护卫,也是信得过的。
  李想道,“老爷,这船船底过薄……且行船之人俱有些功夫。”
  谢文纯道,“你们两个可有办法将人制服?”
  李想摇头,“老爷,船上的人不足为虑,只怕他们凿船,老夫人和夫人都不会水,只怕……”
  谢文纯点头,“你先下去吧。”若有人凿船行凶必是夜晚,还有三个时辰可以想想对策。
  谢文纯来到母亲崔氏的舱房,楚娇也在,他直接道,“母亲,三日醉您是否带了一些?”
  崔氏立时反应过来,“这船有问题?”
  谢文纯点头,“我本以为调令是去粤东,楚家不会动手,却没想还是大意了。”回天京意味着受重用,去粤东则有点明着升官实为贬谪的意思了,他没有想道楚家还是想要他的命——不知是不是该得意于自己的能力被如此忌惮。
  崔氏没有废话,从发簪中旋出几粒药丸,“我儿勿要担心我们娘俩,如有事情逃命要紧。”
  谢文纯当没听到,拿了药丸交给李想,“下在饮水之中会使人一炷香内昏睡。”是人就会喝水,如今唯一可虑的就是如何让众人同时喝水、会不会有人在昏睡前发出信号一类的东西。
  谢文纯故意对船家道,“船家,泡壶茶水来。”拿到茶杯,浅饮了一口便唾在地上,“这什么茶叶?”一副极其嫌弃的样子。对濯香抬下巴道,“去拿爷的大红袍来!让这些乡下人都开开眼!”
  濯香泡好茶水,谢文纯喝了一口,又嫌弃道,“这水太涩了,糟蹋了我的好茶叶,罢了,赏给你们船夫吧。”作悻悻状转身回到舱房内,赶紧把茶水吐了。
  濯香一脸和主人如出一辙的鼻孔朝天的样子道,“都喝啊!老爷赏你们的,还不道谢?”
  舱板上四人俱喝了茶水,舱板下两人一个被李思制住带到谢文纯面前,一个则被将身上搜遍后带上来开船。谢文纯对着跪在脚下的船夫道,“你们约的什么时辰?”
  “亥……亥时。”这“船夫”臂膀上鲜血淋漓,是李思怕他有所动作直接剁了他的双手。
  还有一个时辰,谢文纯面色平静,“来几个人?”
  “船夫”颤声道,“十……十个。”
  “可有盯梢?几艘船?”
  “有,有一个。”
  谢文纯微笑道,“发信号,叫盯梢的船过来。”
  那“船夫”在李思李想恶狠狠地注视下,向天空发了一枚烟弹,不多时便有一艘小船靠近。谢文纯对李思道,“麻烦了。”
  只见李思长勾甩到那小船上,不待人反应过来便飞身跃出把那船上二人直接打晕在地。江面有些来往的船,不过离得较远这番动作并看不真切。谢文纯对楚娇和崔氏道,“母亲,娘子,请你们先带着丫鬟们、冯风李思上船。濯香和李想同我留下即可。”冯风不会武留下无用,李思可以保护众人,虽说人数略多但丫鬟们轻想小船还禁得住。
  崔氏急声道,“可你不会游泳啊?”
  谢文纯一笑,“儿子遇到过一次水鬼,后来便找机会学了,你们放心。快走吧,我倒要会会他们。”  说的便是和易行止进京赶考途中遇到的明家那批要过路钱的“水鬼”。谢文纯是找机会学了不假,不过只是勉强会游动,这么说是为了让崔氏楚娇放心。
  楚娇惨白着脸道,“夫君,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母亲,你先上船,我……”
  谢文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崔氏果断拉过楚娇,“你留下来无用,快走,抓紧时间去江西口岸!至于丫鬟们和冯风,都留下!人少,速度才快!有李思保护足矣!”
江西口岸归纲县管理,而如今纲县的县令正是谢文纯的好友——易行止,三年过去易行止也从县丞熬成了从六品中县县令,这升迁速度也是不慢。虽说县令无权调兵,但派些差役定做得到,这也是谢文纯决定冒险留下来的原因之一。选择向易行止求助而非在江上随便拦下一艘明家的船则是因为谢文纯心中清楚——明传庭,恐怕也是恨自己入骨,即使不敢动手但一定会袖手旁观。他假托花朝之名的事情瞒不了多久,花朝会在皇帝面前担下此事邀功,但也同样会私下里写信把明皓心骂的狗血喷头。
  崔氏亦知道儿子同易行止的交情,此时快一分便是一分,不顾谢文纯想让丫鬟们上船的努力,强拖着楚娇上了船,冷着脸对谢文纯道,“你记住,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做事之前想想你父亲,想想我和你妻子!”说罢转身离去,让李思看着船夫开船。楚娇站在船头哭道,“夫君,夫君,求求你,让我陪你!我不要走!你答应我的,不抛下我的!”
  谢文纯只道,“照顾好娘和你自己!”
  崔氏沉声道,“楚娇,你声音再大些人就都被引过来了。”
  楚娇泪水断了线的流下,却不再敢哭出声音,被崔氏带着入了船舱,谢文纯见他们离去,心放下一半。转头对三个丫鬟——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住的翠翘,平静得诡异的丫鬟莲心,还有脸色苍白但还算镇定的晴柔道,“你们到船舱里去,将面容抹黑些。”
  翠翘已经吓傻,愣愣回到船舱,晴柔则跪地道,“少爷,能否给奴婢一件武器,奴婢也想出一份力。”她叫出了从小习惯的称呼。虽面色苍白却神情坚定,只是清秀的脸上因此添了些别样的魅力。
  谢文纯避开她的眼,道,“给你武器才是害了你,我知你心思,去船舱吧,发生什么都当自己毫无心思反抗。”有了武器晴柔便容易被当成威胁,说不得被直接杀死。
  莲心沉声道,“老爷,奴婢会武。”说着,撩起裙摆,原来她竟穿了一双短靴,从中掏出一把短刀,“请老爷吩咐。”
  谢文纯立时明白过来这是崔氏为了保护他刻意留下的,心中懊恼怎么没让这个莲心跟母亲妻子去也多个保障,道,“那你武艺如何?”
  李想在旁出声道,“大人,这位姑娘武艺不输在下。”
  谢文纯心下松了一松,“如此,你便留在甲板上,一会儿听我命令行事。” 
 濯香和冯风虽说俱是没有武力之人,不过还是各拿了武器——从晕倒的几人身上搜出来了,强自镇定待在甲板上。
  在众人一片静谧的等待中,夜色渐黑,李想视力极好,对谢文纯道,“大人,有两艘小船靠近我们了。”谢文纯一点头,李想和莲心俱跳入水中,隐在船下。
  谢文纯对濯香和冯风道,“把那几个晕了的船夫扔下水去!”只留了一个开船的。
  被问话的人断了双手,同样被毫不留情的扔到江中,血水一瞬间就荡开,两只小船停了一停,随即跳出四个人下水捞人。但与此同时,船底也响起了被凿动的声音。把持着船桨的船夫见李想和莲心两个会武的都不在了,眼睛一转合身向谢文纯扑来。
  谢文纯有没有武艺?有,花拳绣腿,看着还成,打起来就不行了,那船夫松开船舵后船便开始打转,更有几个铁钩勾住船边有五个黑衣人矫健扑上。谢文纯毫不反抗,只大声道,“我是楚家二公子,何处的水匪?”
  那五个黑衣人其中四个丝毫未停——他们只是拿人钱财,并不知道具体是谁买凶,领头的黑衣人却顿了一顿,“等一下!”
  谢文纯假装刚认出人来,脸上浮出恰到好处的愤怒,“你,你是刑大?!你在这里做什么?”刑大的名字是他从一船夫口中得知的。
  刑大也是一愣,楚二公子并没有见过他,只是派人来过心中怀疑,却听谢文纯道,“你们这群废物!我让你们去杀谢文纯,你们却来拦我的船?饭桶,统统是饭桶!楚一,楚十六,从下面出来!”他知道楚榕的仆从都是按数字命名的。
  李想和莲心跃出水面——当然,身上也有不少鲜血,李想道,“少爷?”与此同时,原本在水下凿船的两人的——尸体,也浮出水面。
  谢文纯没理他,对刑大道,“你们怎么做事的?谢文纯他现在怕是已经到了江西了!”
  刑大将信将疑,却还是使了眼色让手下人住手,“我们……是跟的一身着富贵的老夫人和年轻贵妇……”还有一出尘俊逸的贵公子,这是楚榕描述的,并给了刑大一张谢文纯的画像。刑大细细打量谢文纯——面上有须,皮肤青白,眼角下吊,确实同画像不是一个人。
  
  谢文纯心里也默默紧张李想给他“化的妆”不要被识破才好,索性刑大没有怀疑。谢文纯强撑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船在沉!都是你们做的好事!送我去江西!你们,都给我等着!”
  刑大依旧心存疑虑,但如今他断断不敢把谢文纯杀了——万一他真是楚二公子呢?船上没有老夫人和年轻妇人,难道岸上的人真的搞错了?
无论如何,他还是打了一声呼哨,江面又驶来一艘稍大的船,对谢文纯道,“楚公子,小的先送您去江西。”虽然没有十分相信,但万一是真的此时客气一点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谢文纯哼了一声,皱眉道,“这船也太简陋……”
  刑大弯腰道,“条件所限,楚公子,请上吧。”其他的黑衣人默默的把谢文纯包围起来,只静静等着。谢文纯面上只有一丝余怒,没有丝毫怯意,踩着船板上了另一艘船,道,“我的丫鬟们,刚才被吓得够呛,你们好生照顾!”
  刑大见他如此做派,心中又信了半分,一边遣人速去秦河江东口岸打听消息——大半天内却回不来,一边寸步不离谢文纯左右盯着。
  不管刑大如何想要套话,谢文纯总作出一副“你也配和我说话”的神情,左拥着翠翘右抱着晴柔——她们两个已经把脸洗净了,翠翘容貌精致,晴柔也别有清美之意,不断催促刑大,“快些!到了江西也许你们还有机会再返回去拦下谢文纯!若不能将功赎罪,我要你们好看!”
  当他们于黎明到达秦河对岸之时,却发现岸口已经戒严,刑大感觉不对,正要掉头之时已经被几艘官船围住,当先船头一人高声道,“本官纲县县令易行止,对面匪类还不束手就擒?”正是收到崔氏和楚娇求救的易行止。
  刑大猛地冲到房中就要挟持谢文纯以求生机——很显然,这个年轻人骗了他,却被侍立旁边的莲心一刀捅在腹部。刑大忌惮李想,却以为莲心是侍女容她留在谢文纯身边,没有防备。谢文纯见刑大倒地,微微一笑,从怀中也摸出一把短刃——回手狠狠地刺在了自己右腹部。


作者有话要说:
很难说崔氏和楚娇两种反应谁优谁劣啦,不过小楚也会成长的。放小易出来溜溜。





第54章 十年之约
  当官兵冲到船房之内时,看到的便是腹部鲜血淋漓的谢文纯和旁边“瑟瑟发抖”的丫鬟莲心,易行止见谢文纯的样子眉毛一跳,慌急道,“快抬起来!快点!”
  谢文纯被人抬起,易行止在他耳边道,“子珩,子珩!上岸就有大夫了,坚持一下!”  
  谢文纯疼得脸色苍白,却勾了勾嘴角笑道,“别跟着我,去……审一审那个刑大,他招出来自己是楚家楚榕派来的人了……我的随从和他手下人都可以作人证……快。”他着急,是怕刑大得到楚榕或者明家的援助、保证一类,死不招供。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这些?放心,刑大他们都分别单独押起来了,用的官兵都是我信得过的!”易行止道。  
  “这买凶谋害朝廷命官,即使是楚家二公子也是要流放的吧?”谋害不成,不然就是死刑了。  
  易行止有些反应过来,惊疑看向谢文纯,“你——?”  
  谢文纯眨了眨眼睛,易行止气道,“你胡闹!行了,不管你了,我去审犯人罢!”
  船靠到岸边,崔氏和楚娇见谢文纯被人抬着下来,崔氏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被丫鬟扶住了,楚娇缓缓跪倒在地,“夫……夫君?”
  易行止忙上前道,“性命无忧!伯母,弟妹,勿慌!”  
  谢文纯撑着起来竟还向两人挥了挥手,楚娇破涕为笑随即又痛哭不止,“你没事!不,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干的!夫君……我好怕,你……大夫,大夫呢?”  
  谢文纯被送到官驿让大夫包扎,大夫开好了草药道,“病人伤得很深,需得静养半月以上,幸亏刺得偏了一些……不然,唉。”    
  谢文纯捅自己时下了狠心,此时也颇为后悔,待大夫走后崔氏让楚娇扶着,来到谢文纯的床边,挥手让丫鬟们出去将门关上。谢文纯忍痛笑道,“娘亲?”  
  崔氏冷着脸,“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楚娇愣住,夫君伤了为何崔氏还如此说话?谢文纯却心知肚明,娘亲怕是发觉了什么,但承认自己捅了自己一下为了给楚榕定罪,崔氏一定会大发雷霆,开口道,“那水匪真是穷凶极恶……”  
  崔氏哼了一声,“那水匪手中握的匕首,难道不是你一直放在身上防身用的?”  
  谢文纯没想到崔氏竟会去仔细看那水匪,讪笑道,“这,这个……”  
  楚娇惊道,“夫君,你……?”随即怒气上涌,“你怎么敢!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流下泪来。  
  面对妻子的哭泣和母亲的逼视,谢文纯灵机一动“嘶”的抽了一口气,果然崔氏和楚娇俱关心道,“疼么?” 
   谢文纯故作疼痛难忍,点了点头,楚娇忍住泪水为谢文纯擦了擦额头,“过一会儿就好了。”看着谢文纯苍白失了血色的面容,楚娇心痛得几乎又要流下泪来。 
  崔氏在旁拿了一块糕点——竟然还是谢文纯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桃花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出来的,“吃一点。”虽然语气还故作冷硬,眼神却柔软了许多。  
  谢文纯被崔氏当小孩子对待,虽然心下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作乖宝宝状,“嗯,好吃。”  
  崔氏噗嗤一笑,“多大的人了,真是没出息!”心里却暖洋洋的,见谢文纯脸颊消瘦又是一酸,别过脸去对楚娇道,“你留下吧,我去伙房看看。”  
  待崔氏出去,谢文纯道,“娘子,再给我拿一块。”即使心中不好意思,但他不得不承认——童年的味道,就是这个味。  
  楚娇一笑,喂着他吃了,“睡一会吧,夫君。”
  谢文纯一晚没睡又失了不少血,却强撑着一直保持清醒,“不急,等一等行止就要来了。”话虽如此,在楚娇刻意把门窗掩上床帘放下,谢文纯还是昏昏睡去了。一觉醒来,正同凝视他的楚娇对上了,楚娇略羞避开目光,“饭好了,我去给你端。”  
  谢文纯第一句话便是,“行止来了么?” 
  楚娇略带埋怨道,“先吃饭罢,让他等一会儿。”
  谢文纯笑道,“让他进来,我边吃边说。”  
  楚娇无法,只得让人传话,不一会儿易行止端着两碗珍珠莲子粥进得房内,“托你的福,我也能混一碗这么精致的粥吃,闻着便食指大动啊。” 
   “快端来,一觉醒来腹中空空,实在是饿得不行。”谢文纯睡了大概一个时辰,此时食欲大振。
  易行止扶着他半坐起来,拿着勺子就要喂他,谢文纯道,“我伤在腰腹,又不是双臂,要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啊?”   
   易行止把勺子塞到他手里,“那你自己喝!”他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搞笑,但见一向风度翩翩的谢文纯虚弱的躺在床上还是情不自禁让人去照顾。“都是你自己作的,自讨苦吃!”  
  谢文纯不理他,埋头喝粥,易行止又在旁边道,“行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楚家二公子买通水匪行凶朝廷命官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要不了几日天京大概也会得到消息了。” 
   谢文纯点点头,还是不说话,易行止摇头道,“这是何苦呢?伤成这个样子。楚榕买凶,即使是未遂也够他们喝一壶了,将他流放又有什么意义呢?”  
  谢文纯放下一瞬间喝空的粥碗,轻声道,“这样,朝廷就有理由插手江东吏治了啊。”郡守之子□□——还是已故谢阁老独子、沈灼然的学生,这种罪状足够朝廷清洗江东一批人了,这桩事情闹大还有的好处便是一些观望朝廷新政的勋贵也会对世家升起敌意,要知道新政发布后一直都有些人暗中道皇帝太过小题大做、世家没什么好让人恐慌的,更不用说百姓们的反映了。   
  易行止静默一瞬,缓声道,“文纯……我在江西也有三年多了,新政虽有些条目过于鲁莽,但确实利国利民,压制世家势在必行,却并非只有重商业一条途径,富民……还是易生乱啊。” 
   “行止,你说是许多小富户利于朝廷管理,还是几个大户利于管辖?”  易行止摇头,“这个道理我明白,只是文纯你们想过没有,民富,则必生智,这……难道就易于管理了么?”  
  谢文纯淡淡一笑,“行止,百姓生智,难道不好么?”这便是两人最大的分歧了,易行止不反对新政富民,却隐隐担忧百姓富庶生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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