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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将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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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本王点了钟意的睡穴之后宁将军方敢出来,如何,可是怕她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宁祁的手中握着□□,俊朗的面容是钟意从未见过的那种冷然与阴骘,“你既深入京城,便是南翎的细作,本将今日便擒了你这个细作,且看南翎朝廷如何作答!”
    “呵。”拓跋渊冷诮一笑,“宁祁,本王倒是真想不到,你竟有一日会对她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倒是不知宁将军不仅在兵法上甚有造诣,连带着强抢良家女子,也是甚有心得。”
    宁祁的眸底冰霜微颤,冷芒划过,然后唇角亦是露出一抹冷诮“拓跋渊,你点了她的睡穴,难道不也是怕她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吗!”
    “是。”拓跋渊的单手负在身后,扬起头来轻笑,一身潇洒落拓,“可比起你,本王一点都不怕她知道。”
    拓跋渊唇角的弧度凉薄,嘲弄讽刺的眸光肆无忌惮地对上宁祁冰冷的双眸,悠悠道:“不过几月的光景,宁将军回朝大婚,好生风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宁将军如此痴情一片,怎不好好告诉宁夫人知晓?”
    “哎哟——”
    拓跋渊的嗓音悠然拉长,在宁祁冰冷如霜的眸光之下轻巧的笑了一声,丹凤眸中的冷芒仿若淬毒,笑道:“瞧这本王的记性,倒是一时忘记了,宁将军可是还欠着宁夫人一条人命呢。宁将军这般知恩图报,想必钟武泉下有知,必不会后悔当初救了你一命吧。只是不知道宁夫人知晓以后,再对于将军的深情脉脉会做如何看待?”
    拓跋渊的笑意冰冷残忍,“依本王猜测,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宁祁听着,手中的□□死死紧握,却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关。
    “拓跋渊,若是真正知晓当年的事情,她恨一定会是你,因为你才是害死全军的奸细!”
    “是么?”拓跋渊的语意悠然,“可钟武却是为你而死不是么?我是出卖了你们,可害死钟武的,是你。”
    拓跋渊的笑意轻蔑而又讽刺,缓步在宁祁的枪前左右随意踱步,“利用圣旨强行婚娶,隐瞒自己的身份,顺道连钟武的死因一起隐瞒,让她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对她好,粉饰太平,制造假象来弥补你自己的愧疚之心。”
    “宁将军,不知钟武泉下有知,到底该是感激你呢,还是该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留给你生的机会,让你如今在钟意的面前道貌岸然地做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住口!”宁祁冷斥出口,“我与她的事情不需要旁人置喙!拓跋渊,你潜伏进京已是罪该万死,如今还敢在此大言不惭,今日本将便将你这个奸细就地□□!”
    宁祁的语毕,手中的□□便直刺了出去,直挑拓跋渊的面门而去,拓跋渊的眸底寒芒一绽,反手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便迎了上去,一来二往,不过转瞬之间刀光剑影一片,忽的有烟花窜天而起在空中炸裂,缠斗在一起的身影猛地分开。
    有灰衣男子从林中蹿出,在拓跋渊的身边匆忙禀道:“王爷,龙甲卫围过来了。”
    拓跋渊执着剑看着宁祁冷冷一笑,“宁将军,看来今日是没法儿决出胜负了,改日请了宁夫人观战,再来一决高下。”
    语毕,腾身便入了后边的密林之中。

  ☆、第37章 你温柔我贤惠

晨光愈亮,穿透头顶枝叶间成束的阳光渐渐明亮起来,一束一束落在地上,却没有一束能够落在宁祁的身上。
    龙甲卫的后援已到,可宁祁没有去追,眼睁睁地看着拓跋渊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间,手中举起的□□缓缓落下,然后侧过头看向身后由在地上熟睡的姑娘,面上冷峻的杀气渐渐消失,转而爬上面容的,却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情绪。
    宁祁的眸光微黯,缓步行至钟意的身前蹲下。
    曦光落在钟意的面颊之上,很轻很薄。
    宁祁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钟意的面容,可指尖临到头,却是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他没有资格。
    就像拓跋渊说的,他隐瞒了所有的一切利用圣旨强娶了她。
    即使他从不曾去想,也绝不会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用了这样卑鄙的手段把她强行留在了他的身边,与路边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两样?
    她根本不喜欢他也不认识他,是他一意孤行。
    他用尽全力对她千般好万般好,极尽所能地宠爱她,为什么?只因为他自己在之后幡然醒悟一般的萌动之心,只因为他自己持续了这么多年偷偷爱恋,只因为那个救了他一命的将军他真的心存感激。
    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少时的玩伴早已死在了当年的战场之上,一切往事埋骨黄土,所以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根本于她无关。
    但他却私自强娶了她,装作一个陌生人的样子对她无限殷情。
    真的很恶心。
    宁祁悬在半空的手掌缓缓收拢,死死紧握。
    看,他是多么卑鄙无耻,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会唾弃他的吧。
    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在周围的林中响起,有身穿甲胄的士兵从林间而出,景阳几步跑上前来,在宁祁的身前单膝跪地,“末将来迟,还望将军恕罪。”
    宁祁没有回头,只是抬了抬手臂,景阳见此,站起身来,“谢将军。”
    “将军,南翎的奸细呢?”景阳左右看了看,这地上的脚步凌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宁祁淡淡道:“跑了。”
    景阳想着那个潜进来的人,面上的神色很是不屑,“那个拓跋渊,战场真刀真枪不行,干些这种阴险卑鄙的小勾当倒是顺手的很,这脚底抹油跑的快,跟只钻仓的老鼠似的,主意都敢打到夫人的都上来,下次让爷……”
    “景阳。”宁祁横里截断景阳的声音,“夫人的事情,绝不能外传。”
    景阳点头,“是,末将遵命。”
    宁祁伸出指尖,在钟意身上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去吧,派人继续追查拓跋渊的下落,一有消息便回来禀报。”
    “是,末将告退。”景阳领了命,往后抬了抬手,领着周围的龙甲卫快速原路返回。
    一瞬之间,四周便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宁祁半跪着蹲在钟意的身前,看着钟意的呼吸一点一点开始变化,合拢的眼睛下眸子左右来回开始滚动。
    “娘子。”
    宁祁伸出了手在钟意的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娘子。”
    别吵。
    钟意的眉心蹙起,下意识中只当是晨起之时宁祁又吵她起来梳妆给他看。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我不想奉陪了!
    “将军别吵,妾身起不来……”钟意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宁祁的手丢开去,牵动手臂之时身上却传来清晰的痛感。
    等等!钟意的心中一凛,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反手一扭,身子从地上弹起就要下一个分筋错骨的狠手。
    手下的人却是迅捷反抗要化解钟意的力道,钟意瞬时发了狠劲,那人无法,只好顺势让钟意扑倒在地。
    “洛渊你个卑鄙……”钟意要下手狠挠一爪子的手倏地停住,终于瞧清楚了身下那人的脸:“将军?”
    宁祁扬唇而笑,目光温暖而又柔和“娘子。”
    钟意看着宁祁那熟悉的笑脸,又抬头左右四顾了一圈,忍住了伸手去揪宁祁面皮探真假的冲动,松了扭着宁祁手掌的手。
    “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意起身从宁祁的身上爬下去,一面眼睛却仍是不停左右四顾。
    宁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个洛渊呢?他们碰见了没有?
    宁祁从地上爬起身,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道:“我来寻娘子呀。”
    宁祁有没有碰见洛渊,她同外男待了一个晚上,宁祁会不会心中不快?会不会怀疑她什么的?
    钟意的小心肝缓缓吊起,抬眸看着宁祁的脸色,试探道:“将军有没有看到……别人?”
    宁祁咧嘴而笑,露出的大白牙仿佛能反射太阳的光芒,“没有啊。”
    钟意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同宁祁说明白的最好。
    “昨日妾身从山崖上坠下来的时候幸得了一个公子相救……”
    宁祁咧着大白牙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钟意在这仿若反射了阳光一样的笑容下满,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嗓音缓缓低落,“想必那个公子是自己先走了吧……”
    “娘子,林子外还有马车等着,咱们快出去吧。”宁祁笑道。
    “嗯。”钟意垂眸,点了点头,伸手去拉宁祁伸过来的手从地上爬起身来,没有看到宁祁含着笑意的眸中有波光微微颤抖。
    看看,他就是这样的卑鄙,甚至懦弱,把所有瞒得严丝合缝,不敢泄露一点儿。
    钟意拉住宁祁的手从地上爬起身来,或许是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完全松懈下来,钟意身上从山崖上滚下来所受的擦伤碰上撞伤,经过一个晚上的酝酿这会儿终于都发了出来,浑身的骨头都是疼的,还有昨夜那吸入的迷药以及凛着心神假寐了大半个晚上的疲惫,钟意的脚下一个发软,身形踉跄了一下。
    “娘子!”
    宁祁连忙顺势伸手抱住了钟意的身子,免得钟意站立不稳。
    眼前的影像瞬间有些混沌,钟意晃了晃脑袋,“妾身……”
    “我背你出去。”宁祁道。
    “不用。”
    宁祁只转过了身蹲下,“上来。”
    钟意看着那宽阔的脊背,略略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宁祁的脖子,趴上了宁祁的后背。
    宁祁的手往后抱住钟意,站起身来,“走了。”

  ☆、第38章 尬尴夫妻(三更)

宁祁的后背很宽阔,隔着薄薄的衣裳,钟意能够清晰感受到从上面穿过来的温热体温。
    钟意把脸靠在上面,一夜未曾睡好的困意便直直往上涌来。为了不让自己就这么给睡过去,钟意打算和宁祁说说话。
    “将军怎么会到山崖下来?将军不是应该在军营里头么?”
    “昨日的公务完了,我便想着早些过来,于是就连夜过来了,只是晚了一步,你屋里已经出事了。”
    所谓临时的紧急公务,便就是边关传来有南翎奸细潜入京城的消息,他回军中去召集了心腹处理,布下龙甲卫四处追查擒拿奸细,最后查出的蛛丝马迹直指那潜入京城的奸细很可能就是南翎的三皇子拓跋渊。
    是拓跋渊呐。
    或许是心底的那种心虚作祟,昨夜他的心中很是不安,不安到他选择了连夜快马加鞭从军营赶到了钟意这里,可推门进来,却只见着昏迷不醒的守夜丫鬟,和洞开的后窗。
    宁祁的眉心皱了皱,“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会从后窗跳下去?”
    想到这个,钟意的心中便是一沉,道:“昨夜,有采花贼潜入妾身屋中。”
    结果没想到,后窗竟然还给她埋伏了一个武功高强的洛渊,真是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
    钟意觉得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心脏需要人安慰鼓励一下,“妾身与贼人动了手,可是贼人厉害,妾身只好跳窗寻一跳生路了。”
    看,她为了给你守贞操都整的差点殉节了,贞洁烈妇,多么值得褒奖与歌颂,赶快夸奖她赞扬她。钟意懒懒地将脸靠在宁祁的背上,等着宁大将军说她两句好听的悦悦耳。
    采花贼?
    宁祁的往前的步子倏地一停,“你因为这个,所以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钟意收敛着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嗯。”
    她觉得,她昨日的壮举都能编进烈女传了有没有?那么伟大。
    却是不想,宁祁弯曲的让她趴着的脊背倏地挺直,钟意的心里一惊,连忙在宁祁的脖子上挂紧了。
    宁祁的神色冷峻,眼底一层冰霜凝结,可又有复杂的光芒在眼底流转纠结。
    贞洁烈女,从一个丈夫的角度来讲,他应该高兴的不是么?因为他的妻子依旧冰清玉洁。可是昨天如果没有拓跋渊心怀叵测,发善心救了钟意一命,那么他如今寻到的很可能就是一句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宁祁弯下脊背,背着钟意继续往前走,“你熟读兵法,难道兵法里头就没有教你不要过于好名自尊,该忍辱负重的时候要忍辱负重么?”
    这是几个意思?钟意有些不开心了,这是让她昨儿个晚上就应该从了那个采花贼么?她从山崖上面跳下来,就是过于好名自尊?她弄得这样狼狈,在宁祁的眼中就是活该是吧?
    钟意的心头噌的就是火起,钟意好像直接从背后掐死宁祁。
    “忍辱负重是成语,妾身只知道孙子兵法里云过,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她昨儿个从后窗跳下去,的确是有她自己本就是烈性地缘故,可昨儿她跳的时候,心里却是想着宁祁,她不能让宁祁的名声因为她而染上这样的污点。
    “那你就该知道,置之死地未必会后生。若是没有完全的准备与把握,置之死地便就是置之死地,就凭你的实力,能活下来只是撞大运而已!”
    从一个男人自私地角度讲,他的确偷偷庆幸如今的结果,他依旧完整拥有自己的妻子。可他憎恨自己唾弃自己,因为他的心底如此卑鄙。
    若是昨日变故里钟意变成了一具尸体的话,那么他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能完整拥有钟意,他可以接受任何的结果,但不接受一具尸体。
    “运气也是实力!”钟意是真的想掐死宁祁了,勾在宁祁脖子上的双手好想往后面收紧,弄死眼前这个没人性的丫的!
    “将军在战场之上,敢说从来没有凭过运气的时候吗?运气好了,比什么算无遗策都管用!”钟意怼的毫不客气,不跟他耍点厉害的,他还真以为她是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呢!
    宁祁的脚步又是顿住,身上的寒气倏然一升。
    钟意的精神一提,完全有理由估计,宁祁这是吵不过她要把她扔出去了!
    宁祁站在原地默了一会儿,钟意看不到宁祁的神情,只是忽然听到宁祁开了口,声音沉沉的: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语毕,宁祁迈步继续往前走去。
    钟意的心中猛然一怔,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心里那要熊熊燃烧而起的火焰“呼啦”一声就灭成了一缕青烟飘呀飘呀没了痕迹。
    原来是她自己会错了意,钟意承认,自己方才怼错了人。
    哎呀真是,想给她说好听的话就直说嘛,干嘛非要用另一种形式表现,人家反应不过来嘛……
    钟意把头埋在宁祁的脊背上,唇角偷偷地往上扬起。
    钟意晃了晃腿,往上更牢地趴在了宁祁的背上,把头伸到了宁祁的肩上耳旁,轻声道:“妾身以后,一定不随便碰运气,一定留着命活着。”
    姑娘软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息微微扫在他的面颊之上,宁祁好像直接把人抱到前面来狠狠亲上一口,但到底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
    清晨的阳光渐高,照散了林中的薄薄雾气,宁祁背着钟意往外走,很快便出了林子。
    林外,一辆马车静静等候。
    宁祁将钟意放下地,道:“车上有干净的衣裳,你先进去换了,之后咱们再回去。”
    “嗯。”钟意点了点头,让宁祁送进了马内,拿了干净的衣裳换上。
    坠崖的时候有洛渊甘愿做人肉肉盾护住了钟意大半身子,可仍有的磕伤碰伤不说,反正衣裳算是摔烂了。
    钟意瞧着自己换下的衣裳,觉着宁祁竟然没有疑心她跟姓洛的有没有干什么苟且的事情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车上有铜镜,钟意身上擦破磕青了的地方挺多,但幸好脸上没有磕坏,只是脖子上擦了小小的一块。
    宁祁掀了车帘进来,瞧见了钟意看着脖子上的那一小块,不算太大,只有指甲大的一小块儿。
    宁祁的眸光微黯了一下,“过来。”
    “嗯?”钟意不解,有些疑惑地看着宁祁,可仍是靠了过去。
    宁祁的双手搭上钟意的肩膀,然后身子一俯头一低,径直用双唇贴上了钟意脖子上的那一小块擦伤。
    “将军……”钟意的身子倏地僵成了一块石头,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酥麻流便全身。
    宁祁的唇贴在自己脖颈上的柔嫩肌肤上,钟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双唇在上面吸吮的感觉,微微的麻痒。
    成亲这样久始终相敬如宾,钟意从未与宁祁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钟意不敢动弹,可钟意心里却觉得,虽然不是太习惯与宁祁这样亲密,可是宁祁始终都是这样温柔,她好像也并不是很排斥。
    呃,这一定是每天早起在宁祁怀里滚久了的缘故……
    宁祁贴在钟意脖颈上吸吮的时间并不长,那种心中思慕依旧的亲密终于到了口下的时候,宁祁一开始就是把持不住的。
    宁祁松了嘴,钟意的耳根已是羞得通红,赧然地低下头来,不怎么敢抬眸去看宁祁。
    宁祁伸手取了铜镜伸到钟意的面前照,钟意从铜镜里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脖颈处的擦山上起了一个比原本擦伤大了许多许多的红痕。
    搞什么?她原本是觉着这擦伤的地方太显眼,容易遭别人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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