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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春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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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时心想这不行啊,烫着回去,三少爷一生气,还不得把汤泼她脸上?可求蒋妈妈也是不行的,这汤是老太太叫煮的,自己也没那个资格不给少爷端上去。
  春时急了一头汗,眼睛在厨房四周扫来扫去,忽地在拐角发现了一样东西。她笑着把蒋妈妈劝回去休息,自己先端着汤走了,但没一会儿的功夫,趁着厨房没人,她又溜回来了。
  陈天驰在书房里已经等了很久了。
  左等不见春时回来,右等也不见她回来,他觉得自己满腔的火气都快要被等没了。
  这丫头真是一无是处啊,自己当时是怎么挑了她来的呢?长得丑,不识字,手脚这么慢,还喜欢偷懒!秦妈妈也是真老了,竟然给他送上来个这样的人。
  可怜秦妈妈被陈天驰念叨得一晚上几乎要老了七八回,好容易书房门吱呀一声,春时把她从陈天驰的碎碎念中解救了出来。
  “三少爷,叫您久等了。”
  陈天驰冷哼一声,见春时一脸堆笑,也没给她个好脸色。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也知道我久等了?!

  喝汤

  三少爷还在生气呢,春时心想,果然主子们的脾气都大得很哪,春香姐姐日日服侍这么个脾气不好的主子,怪不得每次在厨房对别人都没什么好脸色呢。
  伺候三少爷,可不就是日日得提心吊胆吗?
  她小小打了个哆嗦,把食盒放在桌上,就乖顺地站在一边努力把自己缩小,好不讨三少爷的嫌。
  三少爷瞪了她一眼,三少爷拉开椅子坐下了,三少爷打开了食盒,三少爷开始吃了。
  春时瞪大了眼睛,偷偷摸摸地往那儿看,想看看三少爷脸上的表情。
  一看到食盒里头的东西,陈天驰就觉出不对来。
  他身子弱,老太太就想方设法给他补身子。不仅他的一日三餐和旁人不同,还破例允他每日吃夜宵。当然,这夜宵也不是白吃的,那都是老太太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养生汤水,日日熬了给他喝。
  从小喝到大,从春喝到冬,整整喝了十几年,再好的汤水也喝腻了。可老太太不肯放弃,每日管他是饿了还是不饿,总得叫他灌下两碗汤才罢休。
  秋冬也就罢了,虽然喝腻了,热乎乎的汤下了肚也算舒服。但每到春夏,对他来说喝汤就成了酷刑。
  一碗汤下去,他生生能热出一身汗。老太太怕他身子弱,不许他往房里放冰山,更不许他碰那些生冷的东西。再怎样他也是个二十的男儿,这大夏天的喝补汤,真是不好受。
  不过今天这食盒和以往有些不同。
  蒋妈妈是跟着老太太进门的,一向听老太太的话。她怕汤凉了,以往还会在砂锅下头放上个小炭炉子,端上来放在他面前的时候,那热气蒸腾的,简直能把人心头火给蒸上来!
  可今晚食盒里没了炭炉子,只有一小锅汤,而且那汤的旁边,还有两个青花小碟子和一个碗。
  一盘松花蛋,一盘凉拌小白菜,小白菜刚做好不久,颜色还水水青青的。另一边的碗里盛着醋,酸香酸香的气味直冲到他鼻子眼里来。
  这不是蒋妈妈的手笔,这么多年了,他的夜宵,除了汤水之外,再没别的。老太太不发话,蒋妈妈什么也不敢给他做。
  不是蒋妈妈……
  陈天驰露出个玩味的笑,抬眼看了下缩在一旁的春时。
  没想到,这小丫鬟还有点胆子。
  他把两盘菜都吃了个七七八八,又喝了小半碗汤,肚子就已经饱了。眼角余光看见春时两眼亮晶晶的,陈天驰不由觉得有点好笑:“你会做菜?”
  春时点点头:“会一点。”
  三少爷快把菜给吃光了呢,应该还算满意罢?要是他满意了,是不是就不会赶自己走了?
  陈天驰回味了一下,那松花蛋腌得不错,蘸上醋的口感弹性十足,咸香咸香的,小白菜味道也好,凉凉的吃下去,似乎把他心头的火也给压灭了。
  这丫头总算还有点可取之处么!
  陈天驰略为满意,罕见地露出了今日里第一个笑容:“你做得不错,把东西收拾了,就回去歇着罢。”
  三少爷笑了!
  春时没读过书,除了用高兴来形容之外她再找不出别的词,现在这心情,大概就是高兴得不能更高兴了。她脚步轻快地上前看,却发现还有一大半汤没喝完,顿时就愁眉苦脸起来。
  蒋妈妈临走之前特意交待她,要盯着少爷把汤喝完,这是老太太的吩咐。
  每日两碗,一滴也少不得。
  吃饱喝足,三少爷准备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他等着春时把食盒收走,好让他看完最后一点书,谁料小丫鬟站在那儿半天也不动弹。
  三少爷觉得自己的真是个脾气温和的好主子,见她这样居然也不生气,只催促道:“收啊,别愣着不动!”
  小丫鬟哼哼哧哧:“少爷,您还没喝完呢。”
  陈天驰愣了一下,这才想起祖母的话。以往春香在的时候,他总是把人给赶出去,然后把汤倒掉大半,今儿换了人又多了菜,他倒一时间忘了这习惯了。
  想了想,他冲春时笑了起来。
  三少爷生得好看,那是真好看。平日里他总板着脸不怎么笑,病歪歪的样子,但这一笑开来,可真是色如春花,眸如秋月,真像神仙下凡一样。
  这两个词还是春时听戏的时候学来的,戏文里是形容小姐长得美的,不过现在她觉得,拿来形容三少爷也差不多。
  这一笑,就把春时给笑晕头了。
  晕晕乎乎间,她看见神仙一般的三少爷嘴唇张张合合,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就见三少爷笑容满面地把砂锅推了过来:“那你快喝了罢。”
  春时晃了晃脑子,回过神来,连忙推回去:“这可不行!这,这不行!”
  她想起来了,刚才三少爷那是要叫她帮忙喝汤呢!这怎么行呢?她是什么身份,哪能喝给少爷煮的汤!
  陈天驰皱了眉:“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现在怎么又反悔,难不成你这是蒙骗主子,逗本少爷玩儿呢?”
  蒙骗主子!这是多大的罪啊!春时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慌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
  她几乎要给陈天驰跪下了。
  陈天驰眯着眼瞧她:“春时啊,我听秦妈妈说,能选你上来,是因为你是个好姑娘,最听人话的,是不是?”
  春时点点头,她一向最听蒋妈妈的话了。
  陈天驰再问:“那你现在是谁的丫鬟?谁是你的主子?”
  春时答道:“奴婢是三少爷的丫鬟,三少爷是奴婢的主子。”
  陈天驰眯着眼继续问:“那你说,什么样的丫鬟才是好丫鬟?”
  这问题太宏大了,春时从没想过,她绞尽脑汁,支支吾吾道:“听主子的话……”
  陈天驰蓦地笑起来:“答得好!可不是么,听主子话的丫鬟才是好丫鬟,好丫鬟就该听主子的话!”
  他笑了,春时也跟着笑了,她嘿嘿地想,三少爷笑了,不生气就好,可很快她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听见三少爷说:“那现在我这个主子叫你喝汤,你是不是好丫鬟?该不该替我喝?”
  春时是一路飘着从大厨房回到自个儿的房间的。
  她不是好丫鬟了,她偷喝了老太太煮给三少爷的汤。
  虽然是被三少爷强迫的。
  三少爷说,不喝汤,他就把她送回去,这不算完,他还要叫人都知道,她偷偷做了小菜端上来。到时候叫秦妈妈知道了,叫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会给她一顿板子,再把她给卖出去,就连蒋妈妈都要受她的连累。
  这么说的时候三少爷还拿起筷子,把最后一点凉拌小白菜给吃了,吃完他一抹嘴巴,就笑着把汤给她递了上来。
  春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这样呢?她背着蒋妈妈做了小菜,还不是怕他上火吗?他吃都吃了,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
  春时委委屈屈地端起汤来喝了,那汤真鲜,炖得久了,干贝和排骨的味道完全融在了一起,白萝卜和枸杞子都被炖化了,她刚开始还有点不情愿,喝到后来,就,就……
  春时懊恼地捂住脸,她一路走就擦了一路嘴巴,总觉得嘴边还泛着油光。
  三少爷笑眯眯地盯着她把一大碗汤喝了个精光,之后才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听我的话才是好丫鬟。去罢,明儿可以晚点来,对了,明晚我还要吃小菜,你看着弄个两三样来就成了。”
  春时哭了。
  三少爷说得轻巧,竟然还要吃小菜,一吃居然还要两三样!那小菜是那么容易得的吗?要是被人发现了,她就是个死!
  她眼圈红红地进了屋,刚进屋子,一眼望见屋里坐着的三个姑娘,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坏了。
  她去厨房忙了半天,怕被人发现,自个儿偷摸着把盘子和碗给洗了,却忘了她还没来见院子里之前的几位姐姐呢!
  已经这么晚了,居然叫她们等了自己这么久吗?!

  花瓶

  三少爷的院子里有四个大丫鬟,十二个小丫鬟,比别的院子足足多出一倍人来。
  原本的四个大丫鬟,春香,春明,春绣,春雨都是一起进府的,是以这四人就两两一间屋子。春香和春绣一间,春明和春雨一间,春香走了,春时自然就顶了她的缺,和春绣住一起。
  本以为到明日才会见到其余人,今晚只是见一见春绣,却没想到春明和春雨竟也一道等在房里。春时推开房门的同时那三人齐齐回过头来,她不由有些怵了。
  房里一时没人说话。
  好半天,中间一个浓眉大眼的姑娘站起来,主动朝她招呼道:“是春时妹子罢?快来坐,我们可等你好久了!”
  春时不由也跟着笑了,有几分扭捏地坐在床沿,那浓眉大眼的姑娘笑道:“你可能没见过我们,我是春明。”
  春时连忙站起来,朝她行了礼:“春明姐姐。”
  春明坐着受了,又指着对面床上坐着的姑娘道:“这位是春绣。”
  春时抬眼望去,正和春绣的眼神撞了个着。春绣生得温柔婉约,微微一笑十分可亲,春时不由心生好感:“春绣姐姐。”
  春绣起身来回了她半礼,春明撇了撇嘴,指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清秀姑娘说道:“这是春雨。”
  春时又赶忙行礼:“春雨姐姐。”
  春雨也跟着回了她半礼。
  春明性子要外向些,在屋里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春时竟没得到机会插话,只嗯嗯地点头应是,倒也很轻松。她这一天累得很,自己又不是很会说话的人,能少说话还是少说点罢。
  直到春绣开口说要睡了,春明才和春雨一道离开。春绣明显也不是话多的性子,安安静静地打了水洗漱好,这就熄了灯睡了。
  春时躺在床上,本以为刚到这里会不大习惯,却没想到一天的疲累下来,头刚沾枕头,就立刻沉入了黑甜梦乡。
  一转眼,春时在这儿已经待了十来天。
  蒋妈妈每回见到她,都拉着她问长问短,问完之后蒋妈妈欣喜地感叹,春时比之前看着要气色好多了,看来过得不错。
  春时心虚地低下头,可不是不错么?三少爷每晚的汤都叫她给喝了。老太太对小孙子是真上心,每日炖的汤汤水水都不带重样儿的,春时一开始还有点罪恶感,最后就破罐子破摔,不用三少爷吩咐,就自个儿往肚子里灌。
  十四岁的小姑娘还在发育期,过去十几年她一直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如今一日三餐吃的都不差,再加上每晚拿这些汤水滋养,跟过去比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送走蒋妈妈,她轻车熟路地摸回大厨房,捡了中午早就留好的一些食材,做了两道凉菜端上去。在书房伺候了十几天,她也渐渐摸出了点门道。三少爷说难伺候罢,还真不难伺候,每晚给他端上两盘凉菜,他就能一整晚笑眯眯地了。可要说三少爷容易伺候呢,也不对,这位爷嘴挑得很,要碰上不喜欢吃的,那是一口都不会碰。
  “不吃金针菇,不吃胡萝卜,不吃香菜,不吃……”春时碎碎念,在留下的一堆菜蔬里挑挑拣拣,折腾了半天才算完。
  看着这小丫头端上来的两盘子菜,一盘醋拌三丝,一盘蒜泥白肉,三少爷很满意,顺手就摸了把她脑袋:“不错么,春时,以后还这么着,啊?”
  春时撅着嘴,不情不愿地点头,乖乖坐下往嘴里塞汤水。今晚蒋妈妈准备的是银耳香菇猪肘汤,炖得火候十足,浓浓一碗到嘴边,香得春时差点没把舌头咬掉。
  春时喝汤的时候发出微微的声音,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分明。依照三少爷那吹毛求疵的性子,原本应该很嫌弃,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声音从小丫鬟嘴里发出来,像是小狗在舔食,听起来居然还能忍。
  主仆两个缩在书房里喝汤吃菜,都挺专心致志,直到门被砰地推开——
  “天驰啊,你可得帮帮大哥!”
  春时吓懵了,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立刻缩去墙边。陈天驰被她那敏捷的动作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就到了桌前。
  来人是大少爷陈天骏,陈天驰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刚一推开房门他就大步流星地冲过来,完全不像是个二十六岁已成家的男人,反倒是身为弟弟的陈天驰,倒比他这个哥哥多了几分沉稳。
  陈天驰连忙站起身来道:“大哥,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弟弟若能帮忙,一定尽力。”
  陈天骏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你一句话就成了。老太太赏我的那个景泰蓝的花瓶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我怕老人家伤心,你帮帮哥哥,啊?”
  陈天驰面露惶恐:“大哥,那景泰蓝的花瓶,莫不是……”
  陈天骏点点头:“正是前年你侄女出生的时候老太太给的,要不我怎么会来找你呢?好三弟,你可千万得帮大哥一忙,大哥先在这里谢过了!”
  说着他后退一步,装模作样地朝陈天驰作了一揖,陈天驰果真不敢受,匆忙避开,慌张间还带翻了椅子,发出咣当一声。
  “大哥,大哥!这可使不得!弟弟也没法子啊,那花瓶是老太太的心爱之物,我……”
  陈天骏笑道:“法子自然是有的,不过就是你的一句话罢了。你向来受老太太喜欢……”
  陈天驰还要拒绝,陈天骏面露不愉,眉毛一皱,果真见到他这胆小的弟弟露出畏惧的神色,不甘不愿地答应下来。
  得到满意的结果,陈天骏笑了几声,又说了些安抚的话,便大步离开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缩在一旁的春时,和本不应该存在的碗筷。
  书房恢复了沉寂,陈天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景泰蓝花瓶是老太太陪嫁里数得着的物件,姑姑当年出嫁的时候求了老太太很久也没求来,却在大哥生下陈家这一代第一个孩子的时候给了大哥。
  他知道陈天骏是什么意思,打碎花瓶事小,寒了老人的心事大。作为陈家嫡出的长孙,陈天骏一向被二夫人寄予厚望,在这个和二哥争权的当口,自然不能让他寒了老人家的心。
  所以,只能让他这个做弟弟的顶上。
  他年纪最小,身子最弱,陈家无论怎样都轮不到他来管。所以他是废物,所以二哥看上了春香,他就得给,不仅得给,还得痛痛快快地给;所以大哥打碎了花瓶,他就得帮他背这个黑锅,不仅要背,还要心甘情愿地背。
  陈天驰冷笑一声,这声音里含着的不甘和怨恨,是绝不会出现在白日里那个与世无争的三少爷身上的。
  所以他回过头去,就看见小丫鬟缩在墙角,一脸惊慌害怕。

  头油

  春时吓懵了。
  刚才三少爷的眼神好可怕,就像她以前跟着人牙子在荒郊野外过夜,遇见的眼里冒着绿光的野狼一样。
  三少爷好像也知道他把自己吓着了,很快就换了一副表情,又回到平日那个高高在上,总喜欢欺负人的模样,但之前的印象太深刻,一时半会儿春时真的忘不了。
  剩下的小半碗汤还摆在桌上,被大少爷这么一闹,早凉透了。春时正要收起来,就见三少爷随手抓起她用过的碗,把汤倒进了嘴里。
  冰冷的液体下肚,好像连脑子也清醒了一点。陈天驰见春时一脸紧张,也不多说,只叫她收了东西出去。
  春时如蒙大赦,赶忙溜出门去。接下来的好几日,都没敢直视三少爷。
  陈天驰知道她胆小,经不起吓,但万万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她竟还是这副模样。要说可怕,难道那天陈天骏不可怕吗?为什么她反倒躲着自己?
  陈天驰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虽然在家里被视为废物,但除了两个哥哥,也没人敢明着给他脸色。他生得俊美非凡,身边大大小小的丫鬟都恨不得黏在他身边,一直被人捧着,骤然被个小丫头躲着走,陈天驰心里真不好受。
  前院书房伺候陈天驰的小厮叫平安,是他乳娘的儿子,自小跟着他一道长大。平安去年娶了亲,是外头农户的女儿,小夫妻俩平日也没少吵架,可过了一年还是蜜里调油,感情好得很。陈天驰憋了很久,总算在这一日拉住平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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