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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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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列对着陈赟介绍道:“这位是宋国公府上的公子爷。”
  宋国公府?
  陈赟记起来了,这位就是她的热锅子,小六爷啊!
  陈赟大胆的往那宋陵身上瞧,冷眉星目,不怒而威。
  陈赟对着宋陵见礼,云白如意纹的裙衫微动,婷婷袅袅,秀美细腻。
  萧列撞了撞宋陵的肩膀:“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宋陵:“旁人过年穿红,她穿白,是挺特别。”
  陈赟,无语。
  她是新寡,不穿白的,穿啥?
  萧列听到宋陵如此评价,心情大好,凑过来去问陈赟:“好几日没见你,你怎么越发的瘦。”
  你试一试每天清水白菜会不会掉肉。
  陈赟有些明白了眼下的境况,这位不靠谱的萧列,外加模样冷峻的公子爷,他们是没事逗她玩儿呢!
  火大。
  陈赟对着萧列福了福,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萧列想上来拉陈赟:“别走啊!十二娘,你才刚来。”
  陈赟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看着萧列,这个色中饿鬼!
  府里都有这么多姨娘了,还偏拉着她不放,甚至还借着陈氏家眷要见她的幌子,来诓骗了她出来,他怎么不去上天呢!
  陈赟沉了一张脸:“世子爷,自重。”
  这上京里头拒绝萧列的小娘子,这位还是头一份。
  宋陵看那巴掌大点脸,肌肤细腻莹白,长得什么模样没见清楚,只觉得眼前的人年纪小的像颗青葡萄。
  这萧列也忒不是东西,眼前小娘子才几岁?他好意思下得了手?
  “小娘子,你可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喝酒的地方。”
  “我家小姐可是陈府的嫡女,你这个小厮乱喊什么!”
  小厮赔礼道歉:“原来是陈府的嫡女,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陈倩道:“我听闻萧世子也在这里吃酒,特意过来请安。”
  萧列一听这说话的就是个相当温柔的女人,长得估计不差,不过这个当口,萧列可没这个心思想女人,叫道:“不好,有人上来了。”
  还不止一个人!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楼梯被踩得响炸天,把陈赟吓了整个人一个哆嗦,不能被外人看到她和萧列在一起!
  藏起来,快点藏起来。
  陈赟小走几步一回头,这才发现宋陵和萧列都在看她?
  萧列对着陈赟笑了一下,不太自然的侧身对宋陵说:“这个陈倩定是听到了你从宫里出来的消息,特意来寻你,小六爷您真是艳福不浅。”
  宋陵淡淡的撇开头,收回目光:“世子爷,说笑呢?我如何比得上你。”
  萧列跳脚:“宋陵!你今天不挤兑我,心里就不爽快了是吧?”
  这两人还有心思拌嘴吵架!
  是不是有病啊!
  瞧着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
  陈赟她都快哭了,咬紧嘴唇:“世子爷,您这是想妾身死吗?”
  陈赟一出声,压抑着哭腔凄凄沥沥的好似雨滴落屋檐。
  这声音,很耳熟,宋陵听得愣了神。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位?
  萧列心里疼不得了:“你别哭,你别哭,我哪舍得让你死,疼都来不及。”
  陈赟脸色一阵惨白,嘴里捂着帕子,犹如风中柳絮飘零,真正是可怜见的。
  宋陵皱起清俊的冷眉忖,女子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习惯,可真是不好。
  女子动不动就哭的习惯,更是不好。
  宋陵居高临下的看着陈赟小声啜泣着,眼圈红红的,穿着白色的袄子活像只被人欺负了的笑兔子。
  他叹一口气。
  算了,这小娘子她还小,还算不上女子。
  “十二娘且放心,有我在没人欺负了你去。”萧列拍胸脯保证。
  放心个屁。
  “我这就去外头把那烦人的女人赶走,你莫哭了。”萧列在那陈赟身上使劲看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对着宋陵挥了挥拳头示意他不许再对陈赟胡说什么。
  萧列一走,就留下陈赟和宋陵两人。
  宋陵走到窗边去打开了,他低头看了看下面,二层高的小楼不算太高,这里刚好邻着一条小巷黑漆漆的好藏人,跑出去就是外头的大路。
  宋陵侧身问:“会跳楼吗?”
  陈赟瞪大了宋陵好久,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子爷,妾不会武功。”
  这好歹二层楼高,跳下去脚就残啦!
  陈赟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一张脸。
  这小娘子,也是怪可爱的。
  宋陵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咳嗽一声:“你不想跳?”
  陈赟一看那二楼高,害怕的点点头。
  “那也行。”宋陵语气有些冷:“爷就不陪你在这儿等着死了。”
  宋陵一手压在窗柩上,如彗星般瞬间消失在陈赟的面前。
  他就这么留着她一个人?
  外头的声音还在说:“世子爷,里头该不会是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人,这才挡着不让我们见了?”
  外头烟火绚烂,月色如勾,那玄服少年站在破陋的后巷子里明亮得像是昆山美玉,他不耐烦道:“你跳不跳?”
  陈赟她不跳,留在这里也会被外头的人抓,住她身上随便安置一个私会的名头,她下场就是死。
  “我跳!”
  陈赟闭了眼睛一头扎下去,夜风吹起她云白的裙衫,轻轻巧巧的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陈倩:“奇怪,我方才还听见他的声音。”
  萧列:“我都说了,他不在这里!”
  陈赟想让一个男人喜欢上你并不难,在胡同里的那几年陈赟学的都是这些勾引人的伎俩,但让一个出色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却要花很多心思。
  陈赟在从窗户里跳下来听见陈倩声音的那一刻,她做了个个决定。
  陈赟睁开眼,眼前的身影在晃动,她垂着眼小声说:“爷,妾身没有用。”
  宋陵嘴角一扯,似是在笑:“恩。”
  这小娘子是挺没用的,软趴趴的一点骨头都没有,他抱在手里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好。
  “无事。”宋陵安慰道。
  “爷,妾这是真正头一回。”跳楼!
  “恩,我信。”宋陵一扶陈赟的手腕,她的身段顺势一软就晕倒在宋陵的怀里。
  “对不住。”宋陵一把打横将陈赟抱了起来。
  陈赟沉入黑暗之中,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檀木香味儿,她满脑子只有一个荒唐的念头。
  陈倩喜欢的,她留不住的。
  不论这个眼前的男人是小三爷,小六爷,他的心她陈赟要定了。


第10章 
  宋陵这是第一次抱着女人躲躲藏藏,像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陈倩在那上头喊道:“这房里若是没人,怎么会开着窗?莫不是跳到下头去了。”
  萧列去拦住陈倩,扯住她一段手腕子:“倩娘,你可真是有趣。”
  后头的丫鬟惊叫了一声。
  陈倩被萧列一抓,脸色立马涨得通红,她也不想步步相逼,只是沈夺死后,她若是不给自己找个去处,就会像那被送进沈府里的那女人一样,还指不定要去被送到哪位达官贵人府上去。
  陈倩退后一步,手却被萧列牢牢扯住:“世子爷!你真是做什么!”
  萧列一手把窗户关上:“倩娘,不是打着找宋陵的幌子来寻我?我怎么好辜负美人恩呢!”
  外头的人说陈氏嫡女端庄,在萧列看来都是个屁!
  还不如他那可怜兮兮的小寡妇呢!
  楼上的声音不小,宋陵手上紧了紧怀里的人,他抱着陈赟走出后巷。
  “爷。”带刀侍卫从暗处走了出来,看到宋陵手里抱着的女人。
  “爷,这女人?”
  “去找辆马车过来。”宋陵抱着陈赟,手落细腻的后颈,没来由的手一顿,手指还是舒展开来碰了上去。
  带刀侍卫:“外头人太多,马车不一定进不来。”
  宋陵皱着眉头,压低了嗓音:“算了,不必了。“
  马车太大,他宋陵抱着一个女人就更显眼。
  宋陵瞧了瞧四周的白墙,也不知那是哪户人家的后院。
  带刀侍卫走在前头去敲了门,不一会儿就有个戴着抹额的妇人走出来:“谁啊?”
  宋陵道:“阿嫂,我家妹妹在看灯会时晕倒了,想借你家客房休息一下。”
  抹额妇人瞅一眼宋陵生的玉人一样,她嘴角一笑:“那成,你们进来吧。”
  宋陵将陈赟放平到床上,看了一眼走出房门去。
  带刀侍卫:“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宋陵点了点头:“你小心些。”
  带刀侍卫心里有数,脚步匆忙的就要出去。
  宋陵出声把带刀侍卫汗珠:“等会儿,你顺道把萧列密会陈氏嫡女倩娘的消息放出去,阵仗越大越好,该让上京的人都来看看热闹。”
  爷这是要出手坑萧列世子爷呢!
  宋陵站在门槛边上,眼神晦暗不明:“还不快去?”
  “是。”带刀侍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戴抹额的妇人走过来问要不要帮忙,宋陵推脱:“我家妹妹认生,多谢阿嫂。”
  那妇人却笑的一脸暧昧:“公子爷,奴家看的出来,那小娘子怕不是您的亲妹妹,而是一位情妹妹吧?”
  宋陵淡淡的笑,不发一言,他关上了门,将那妇人好奇的目光挡在门外。
  等过了今天这个晚上,陈氏嫡女端庄贤淑的牌子就要倒了,沈夺是大有可为的将相之才,被这样的女人坏了名声,真是不值当。
  宋陵往里头看了一眼,这里头躺着的人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动的声音。
  “公子爷?这里是什么地方?”陈赟要是再不醒,就有些装不下去了。
  只是,这房里的小娘子,宋陵本不该带。
  高明帝已过六旬,却依旧没有诞下继承人,自古以来,储君不稳,人心动荡,危机江山社稷。宋贵妃已经寻人告诉过宋陵,十有八九,高明帝今年开春过后就会在宗室里选一个合适的人选过继,而这过继的人选,极大就会落在萧列世子爷的身上。
  萧列玩什么人,宋陵他都不会在意。
  可这房里的小娘子,偏偏是沈夺的人。
  沈夺出上京前一日,曾经到宋国公府寻过他:“小六爷,我若不死,高明帝那老狐狸他老谋深算,定不会这么轻易过继。”
  宋陵递酒樽给他:“请。”
  沈夺一饮而尽:“愿公子爷马到功成。”
  宋陵眸中暗涌浮沉:“有我宋陵在一日,便替你看管好沈府上下一家百余条的性命。”
  陈赟已经起身,她抬手拢了拢头上散下的发髻,又拨了拨前头的额发。
  陈赟缓缓走到宋陵的跟前见礼:“妾身是沈将军府上的妾。”
  宋陵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问:“你就是这么当别人妾室的?”
  “爷。”陈赟攥了攥手指,他早已经知道她的来历。
  “陈十二娘,你对得起沈夺吗?”宋陵收起笑容,语气微冷。
  陈赟身子颤抖,踱步过来:“爷,妾身。”
  她现下要说些什么,宋陵才不会用那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宋陵已经不想与她多说,他伸出手指指着陈赟,命令道:“你以后不许在同萧列见面,先前那些事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就当是为了保全沈夺的颜面。
  “爷,您看过傀儡戏吗?”陈赟低垂着头继续说:“那傀儡小人在台上唱的是不是和真人一模一样?其实啊,傀儡小人被人用无形的丝线吊着双手双脚,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由不得自己。”
  昏暗的灯,火苗被风吹得摇曳生姿。
  陈赟额头上的刘海侧分出一段,她的一张小脸就显现在宋陵深黑的眼里,她的情绪有些不太稳,看得出来是个娇养长大的小娘子,又想起先前在酒家陈赟动不动就抹眼泪的模样,宋陵皱了皱眉头,只怕是被养的太娇气了些。
  陈赟对着宋陵福了福,细声细气的说道:“公子爷,妾身多谢救命之恩。”
  陈赟低着头,她今日头发是梳的妇人的发髻,这么一低头就露出一段细腻的后颈,那触感如何他是碰过的,宋陵觉着喉咙里有些热,咽了咽,热气持久不散。
  宋陵咳嗽一声,把热气压了回去:“不必。”
  这小娘子天生媚态,难怪萧列万花丛中过的人都被迷住了。
  陈赟曾天真的问牙婆:“以色侍人,安能长久?”
  牙婆却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你若是连这张脸的价值都失了,你才是真正的完蛋了。”
  陈赟不想完蛋,她恨上头不公,恨陈倩,恨沈夺,恨所有的一切。
  宋陵是个位高权重的公子爷,什么美人没见过,陈赟她得让他记住她,记住这个晚上,陈赟的两只手相互揉搓着,心里有些没底。
  宋陵抬起冷眉,说话的语气肯定十足:“你有事求我?”
  好一会儿,陈赟没有发出声音。
  宋陵在等着陈赟的回答,陈赟呆呆的凝望着他,脆弱的一张脸,让人生不出任何防备之心。
  陈赟募地一下抬起脸,眼光灼灼的盯着陈赟。
  这下,没事也成了有事。
  陈赟握了握手,又松开:“公子爷,妾身。”
  宋陵面色温和:“你且说说看。”
  宋陵对这个陈十二娘了解的不多,若不是萧列今晚拉了她来,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见得她。宋陵在进京前底下的人同他说,陈府为了不让嫡女陈倩做了无用的废子,便让陈府里一个庶女嫁到了沈府,就是眼前这位。
  宋陵忖,他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方才他既然问了,不管眼前的小娘子不管向他求什么,他作为一个爷,都得答应下来。
  可若是,她求些金银珠宝倒是没什么,就是怕她求一些不该求的。
  有些,头疼啊!
  “爷,妾想吃虾。”
  夜深露重。
  大树底下的街边抄手摊子,店家拿着抹布准备收摊回家,那处却来了一位玄色华美衣裳的贵公子,后头紧跟着一位肤色莹白的小娘子,店家出声问道:“公子爷,可是要一份抄手?”
  宋陵咳嗽一声,倒像是遇到了多大的难事开不了口似的:“店家这里可有虾肉馅的吗?”
  时辰太晚,各大酒家都关了门,宋陵转了好大一圈,都没有寻到一户卖虾的摊位。
  好在转悠到大树底下,还有一家卖抄手的摊子,虾肉馅的抄手,也算是虾吧?
  陈赟心情复杂,宋陵不是难伺候,而是相当的难伺候。
  她讨好示弱,似乎对宋陵都没有太大用处。
  宋陵坐着看了看乌黑变色的桌椅,他皱着眉头,转身正要去对陈赟说。
  热气氤氲,扑在那陈赟的莹白的肌肤上泛起浅浅的红晕,颇有姿色。
  宋陵忖,沈夺那小子还真是好艳福。
  汤头上飘着一层红油,让人食欲大振,只是比想象中还要辣一些,陈赟吃了一口就被红油辣得呛住,连咳嗽了好几声,宋陵递给她一块帕子,陈赟低声道了一声谢,把帕子拿在手上。
  “你不吃辣?上京本地人没有一户是不吃辣的。”宋陵问。
  “妾身原先在扬州住。”陈赟低声说。
  宋陵耳边也听不清陈赟她说了些什么话,只见着陈赟嘴角笑的弯弯,她的樱桃小口上红红的,目光水水盈盈。
  陈赟见宋陵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闪烁,她问:“公子爷,您不吃吗?”
  还不到两秒,宋陵就别过脸去,喉咙又是一阵发痒,他咳嗽了一声把痒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扬州吗?
  那个在船舱里的小娘叫做芸娘,可不是眼前这位陈氏十二娘。
  宋陵摇摇头,罢了,等陈赟吃完以后就送她回去为好。
  “妾身总觉着像是在哪里见过公子爷。”
  “哦?”宋陵在心中发笑,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动不动就勾引人起来了:“在哪里?”
  只听那边陈赟她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好似在梦里见过。”


第11章 
  三月初,虽已经过了开春,但天气还未有转暖。
  上京郊外一座很名气的护国寺外候着不少的马车,春闱渐近,这些马车均是城头里的富贵人家,趁早来护国寺上相,祈福家中考生高中。
  “老太太,小心。”陈赟扶着沈老太太下了马车。
  沈老太太跟前的冯妈妈就上来扶着:“今日护国寺里都是些上香的举子,老太太别被人冲撞了才好。”
  因着沈老太太前些日子梦到沈夺,每日醒来都是以泪洗面,想着自家乖孙怎么如此造化弄人,又是一顿好哭。
  沈妈妈在一旁伺候:“沈将军定是不放心家中人。”
  沈老太太:“你说的有道理,夺儿是个孝顺孩子,总是惦记着我。”
  冯妈妈又说:“奴婢听人说护国寺里的大师很灵,老太太要不要去庙里拜一拜?”
  封建迷信害死人的啊!
  “护国寺?”沈老太太拿着帕子抹了眼泪,寻思着要为这早死的孙儿做一场法事。
  没过几天,沈老太太对陈赟道:“你同我一起去。”
  陈赟福了福:“是。”
  青烟袅袅,香炉盏盏,跨过高高的门槛,里头人影浮动。
  “沈老太太。”披着袈裟的大师上前。
  “大师。”沈老太太双手合十虔诚非常:“这位是府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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